拆开下午收到的那封信,飞龙舞凤、苍劲有力的笔迹就映入眼帘,是宋老头子的信,从这字也能看出老头子身心状态都不错。
宋秋槐大致浏览了一遍,打开一张新的信纸,开始回信。
灯光下他坐的挺直,纤长的睫毛打下一排阴影,高挺的鼻骨,紧闭的薄唇,白玉一样的肌肤,锋利精致的面部轮廓,系到最上头的纽扣,整个人显得矜贵又冷清。
也没写什么,只简单讲述了自己之后的规划。
人生有许多道路可选,战乱从军,开国从政,宋秋槐喜欢建立秩序、规则,更喜欢掌控,或者说权力,况且他本来就有那个能力。
封上信口之前,宋秋槐想了想,又塞进去一张照片,一张彩色的三寸照片,是刚住在一起的时候去县城照的,姚盈盈穿着红色的大花袄,绑着两个辫子,脸红红的,娇羞的望着镜头笑,宋秋槐穿着黑色中山装,面容冷峻的板着脸,两个人好像不太熟一样,隔得远远的。
正好,宋秋槐想,下个月再去照一次,下个月十六号姚盈盈就满十八岁了,那天拍照之前顺便先把结婚证扯了。
封好,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转头看见姚盈盈还在那缝纫机那低头捣鼓着。
“别离得那么近,眼睛会坏的。”
宋秋槐过去轻轻用两根手指夹起来那一小块布,姚妈没收了姚盈盈的所有布料,不知道这一噶哒她在哪弄的。
“哎呀!你好烦,快给我!我马上成功了!”
姚盈盈垫着脚往上够,她在裁着做立体花儿,却无论怎么做都奇怪。
“没收了。”宋秋槐淡淡回一句,就伸手放到了最高的柜子顶上。
姚盈盈瞪了一眼,又狠狠拧了下宋秋槐的腰,就气哄哄的去洗漱了。
但她记性真的很差,一转眼就又亲亲热热的去捣乱了。
宋秋槐刚翻到昨天折的那页书,姚盈盈就扑到宋秋槐身上拱来拱去。
“哎!你知不知道小白有了个好神气的好朋友!狼哎,李大爷从最高的那座山的最里头捡了只小灰狼崽儿,他天天和小白在一堆儿玩!”
姚盈盈仰头望着宋秋槐,眼睛亮晶晶、水润润的,呼出的热气酥酥软软的绕着宋秋槐。
“所有的狗都起源于一万五千年前的亚洲灰狼。”
想了想,宋秋槐又补充,“就是他们有血缘关系,但是狼是群居动物,狼群内是有秩序的,尤其母狼会非常护崽,这是很危险的,不要伤到幼狼,要尽早送回去。”
“啊,那他们也分爸爸妈妈、叔叔伯伯吗……”
说起狼,宋秋槐想到了闫最,他有一匣子的狼牙。
大窑村其实以前闹过狼灾的,但是姚盈盈那会太小,忘记了,狼还会学着人那样两脚站立,晚上闭上悠绿色的狼眼,远远的冲赶路的人挥着爪子,吸引食物过来。
又窝在宋秋槐的怀里东拉西扯,絮絮叨叨地说着,却发现宋秋槐回复的字越来越少了,一抬眼,他冷清的眸子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幽深,姚盈盈大感不妙,一骨碌就坐起来,要往床尾爬。
宋秋槐却故意扯姚盈盈的裤子,等爬到床尾,姚盈盈雪白肥硕的屁股已经整个露出来了。
……
“唔……别……别那么……重啊啊……”
姚盈盈紧紧搂着自己的腿,丰润的大腿紧贴着肥腻的乳房,压的扁扁的,长着浓密黑毛的下体,艳红的花唇,被吸的又长又肿的阴蒂耷拉着,逼口一张一合的吮吸着空气,一股一股的往出吐骚水。
宋秋槐越看越生气,用骨节分明的大掌不断地狠拍着逼口,“啪啪啪”溅起来一股股淫水,“贱逼,这么骚,怎么那么多阴毛,骚死了!”
说完就把俊脸用力的埋进去,张大嘴把尿道口、阴蒂、肥厚骚穴全都吃到嘴里,用力嘬出很大的声音,双手用力抓紧肥臀,腻肉从指缝间溢出,粗舌激烈的肏着小穴,恨不得把整张脸塞进去。
“老公……老公不要……不要吃了……烂掉了……呜呜呜呜”
姚盈盈大腿不住的抖,绯红的脸上湿腻腻的,不是汗水就是泪水,下体也都是水,喷出来一股又一股。
宋秋槐全部吸到嘴里,咽下去,粗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终于满意了,嘴唇离开肉逼竟然还发出了一计响亮的声音,淫液更是被拉的长长的,滴的哪儿都是,宋秋槐怜爱的轻轻揉了揉被吸的大出一倍不止的阴蒂。
“别哭了,是老公不对,今天你说了算,说吧,想怎么被鸡巴肏。”
大掌抓捏着硕乳,揉捏着嫣红的奶子头,宋秋槐像只餍足的猛兽,虽然立着硕大赤红的鸡巴,但还是把主动权交给怀里的宝物。
“不……今天不做了好不好……老公……”
姚盈盈咬着红唇,轻轻皱着眉,妩媚的眼睛轻瞥宋秋槐一眼又飞快的垂下,怯生生的打着商量。
“啪。”
刚还温柔揉捏奶子的大手忽然翻脸,狠狠扇向巨乳,食指重重蹭过红艳的奶头。
“再不选就抱起来肏,把你插烂。”
姚盈盈害怕极了,匆忙翻过身趴着,下身也紧紧贴着床,她屁股又肥又腻,这个姿势几乎找不到逼口,插不了多深。
宋秋槐被气笑了,“行,挺聪明。”
宋秋槐跪坐着,用鸡巴戳着肥臀上的两个可爱的小要窝,又痒又敏感,姚盈盈不住的打着颤儿。
巨大的龟头滴出不少粘液,用大掌把肥臀扒开,又沾了不少骚穴的淫水,鸡巴干着屁股缝,磨着,都被淫液润的流光顺滑,淫液顺着屁沟往下滑……
“啪”尺寸惊人的鸡巴狠插进去发出响亮的声音,肥臀打在耻骨上,鸡巴一次顶的比一次深,越干越快,阴道谄媚的吮吸迎合着外侵者。
姚盈盈又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