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长的肉棒有些麻木地搭在宁儿柔弱的舌苔之上,其上还残留着不少斑斑点点的白色精液,显得有些不堪重负。
在射出最后一滴滚烫精液后,它逐渐开始失去原有的坚挺与力量,肉色流线的身躯就像战败的战士一样,开始慢慢地软化,缴械投降。
啪嗒!
终于,在一声轻响中,我的肉棒无力地从宁儿湿漉漉的舌头上滑落,打到她的下巴上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湿润的痕迹,如同风过水面,留下了一片清晰的涟漪。
宁儿将舌头熟练地卷了回去,喉咙运作着将尚留在口腔中的精液尽数吞咽。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那滑过喉咙的热流,一副沉溺、满足、恬静的表情让她看起来无比动人。
随后,宁儿用小手擦拭口角,湿润的唇瓣依附着我残留的爱意,她轻轻舔舐,那调皮又诱人的舌尖探出,舔掉了那些未曾吞下的痕迹。
“小骚货,这么喜欢吃我的精子吗?”
看着宁儿意犹未尽的模样我问道。
“切,你又不肏我,只好吃点这玩意解解渴”
宁儿撇撇嘴不满道。
“你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可爱妹妹天天求着你肏你不肏,尽找那些老家伙,你心理变态吧”
“你才心理变态呢,这么小就像被人搞,吃精子还吃的那么欢腾”
“哼!不说了,马上进入下一场项目”
宁儿从地上站起来捏了捏有些发酸的小腿道。
“下一场项目?是什么?”
我疑惑道,这小妮子今天怎么那么活跃。
“秘密,你先把眼罩带着”
只见宁儿从座子上拿了个黑色眼罩套在我头上,随后拉着我的手往外走。
“歪!我还没穿衣服呢,就跑出去?”
我提醒道。
“哎呀,都说了没事的”
宁儿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神神秘秘的”
我嘟囔道,跟随着宁儿的脚步在一片黑暗中往前走,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我俩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没有关注走了多少距离,只听到一阵开门声,我被宁儿拉进一个房间中,但我敢肯定走进的不是自己的房间,因为我和宁儿的房间都是靠近走廊右侧的。
“好了,到了”
我刚想拿开眼罩,一样的宁儿却阻止了我。
“有些事戴着眼罩才更有意思哦”
说着我又被往前拉了些,紧接着一个清凉的小手搭在我半软不硬的肉棒上。
“嗯?是你在弄吗?”
“你猜”
宁儿淘气的声音传来,也不告诉我答案。
只感觉搭在肉棒上的那只小手清凉无比,非常细嫩光滑,握着肉棒的力道也一般般,有点有气无力的样子,在肉棒上来回摩擦着。
兴许是刚才射过,再加上着小手的触感虽然光滑,但比起之前的口交来还是差点。
“嗯?怎么不硬呢?”
宁儿疑惑的声音传来。
“你光用手弄当然没那么刺激喽”
“呵呵,是吗?”
宁儿坏笑一声,只感觉她的嘴巴慢慢贴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声道:
“那我要是说,正在给你撸的这只手是妈妈的手呢?”
“嗯!?”
那一瞬间,我仿佛没有听清,又仿佛听的清清楚楚,只感到大脑一阵眩晕,首先感到的不是惊讶或者害怕,而是一阵从脑海深处如破堤洪水般涌出的欲望,身体就像是一滴清水滴进一锅热油中一般,瞬间沸腾燃烧起来。
两腿之间的前内腺瞬间充血肿大,随后那原本半软不硬的肉棒在那细嫩小手的抓握下猛地膨胀起来,比刚才在宁儿口中时的状态还要充血坚硬。
“哈……”
一股烫的吓人的热浪从我的肺里被挤出,黑色眼罩覆盖下我瞪大双眼,一遍感受着来自下体那轻微的抓握感,一边颤抖着嘴唇问道:
“你,你没开玩笑?”
“嘻嘻,你自己摘了眼罩看看呗”
当黑色的眼罩被我一把扯下,我的目光猛地一震,心跳忽然加速至极点。
在我眼前,妈妈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华贵的床榻上,丰腴的娇躯被一件嫩粉色的薄纱睡裙覆盖,这衣物如同雾气般轻柔,又带有些许透明,如轻风般透出丝丝肌肤的光泽,仿佛是晨曦之光穿透了朝霞的轻纱,温柔而柔弱,却又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妈妈那凸显女性雍容华丽的身姿。
乌黑柔顺的秀发随意地散落在枕边,随着她呼吸的节奏轻轻起伏,有一两缕妩媚地垂在她那精致的脸颊上,那些卷曲的发丝微微搔动在她的脸颊,添上几分慵懒的女性魅力,一切都显得如此宁静、自然。
尽管身边站着两个人,但妈妈依然眼帘紧闭,长睫羽羽般轻拂在那白皙如瓷的眼周,下面是高挺而精致的鼻梁,卸了口红的粉嫩小嘴微微张开一道细缝,在酣睡中发出一丝不可听见的呼吸声。
妈妈的面容如同经过时间雕琢的艺术品,绝美得令我震撼,区长的淡淡余威与她眼下沉睡的祥和气质交融,构成了一副让人窒息的美丽画面,妈妈的美不仅仅在于那外在华丽的包装,而是从她成熟沉稳的内在气质中散发出来的。
那种混合着权威与母性柔和的冰火两重天,让我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那光滑的脖颈、丰满而恰到好处的胸脯、以及薄纱下隐约可见的蕾丝内衣,都无不让我感到被深深的吸引。
但我又不敢直视,生怕自己的凝视会打扰到妈妈的安宁,同时也生怕自己难以控制那如洪水猛兽般的欲望。
“妈……”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这一幕来给我的冲击太大,以至于一旁的妹妹都被我所忽视。
这样一幕带给我的,不只是肉体的渴望,更像是灵魂深处的一声长叹,对妈妈这纯粹而又庄重的美的感叹。
她就像是一个安静的油画,满是风情,却又高不可攀,让人不敢亵渎。
但这无言的美,又带给我突如其来的强烈欲望,它们混合在一起,如同恶魔的低语,始终绕梁不去,令我难以自拔。
“哼哼,看到漂亮妈妈连妹妹都忽视了是吧?”
宁儿那一脸的醋劲儿,像是一瓶刚拧开的醋瓶,酸气直冲鼻子。
她的小脸儿蓬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里满是不悦。
身姿娇小玲珑,站在那里掐着腰,仿佛一个被忽略的小猫儿,让人不由得心软。
“没有,我,我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我解释道,谁知宁儿却一脸嫌弃。
“装!继续装!你看你下面硬的,都滴水,孝心逐渐变硬是吧。”
“……”
目光往下看去,只见妈妈的那只玉臂轻轻搭在床沿,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瓷器一般细腻光滑,线条流畅而柔顺。
而她的小手更是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哪怕是睡梦中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优雅与柔美。
然而,这只本该贵气十足的小手却不合时宜地环抱着我那根坚硬如铁、青筋暴起的肉棒。
而此刻我的肉棒几乎是在挑战人体极限的坚挺状态,仿佛一根从我身体里生长出的强健树干,被血液和欲望灌注得紧绷无比。
在母亲的纤细手指间,那些从指缝间流淌出来的粘稠液体,就像是玩弄尊贵之物的顽童所留下的涂鸦,让整个场景变得不伦不类。
紫黑色的龟头在妈妈小手的轻握下显得异常凶猛,就好像一位娇滴滴的美妇伸手抓着一只恶毒巨蛇的蛇头。
那尿口中渗出的透明粘液像是一滴滴带着禁忌诱惑的毒液,点点滴滴地落在妈妈的虎口之,让妈妈的小手更添了几分淫靡之色,圣洁高贵和肮脏污浊交汇在一起。
那一瞬间,我的内心仿佛变成了一片战场,炽热的欲望和顽固的理智展开了激烈的争夺。
妈妈的小手虽然仅轻描淡写地轻轻环住我的肉棒,却如同引爆了一场激情的狂欢,在我的体内点燃了强烈的渴望。
我渴望将这股欲火释放出来,渴望冲破心中所有的禁忌,扑到床上,撕开妈妈端庄的衣衫,用我的舌头去舔舐她阵阵香气中的每一个高贵的角落,将她神圣不可侵犯的娇躯染上我的烙印。
然而,妈妈的那份身为上位者和母亲的威严,那视若无睹地驾驭一切的能力,哪怕是在熟睡中,那高高在上的余威也如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我欲望的狂潮无情地折返。
在我脑海里,妈妈的那些严厉的目光,那些严肃的话语,那些散发着不可逾越气势的举止,一直如影随形,成为了一个无形的枷锁,抑制着我任何非分之想。
即使在妈妈最无防备的睡眠中,也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亵渎的庄严。
但就在这庄严与欲望的相互拉扯中,我发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那是一种对强烈压抑的反抗,对至高无上美丽的渴望。
欲望和理智的平衡极其脆弱,每一个心脏的跳动都像是在进行一场赌博,随时可能让我向其中一方倒下。
咕嘟!
我尝试咽了口口水,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口腔中的液体早已焚烧殆尽。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四肢和身体控制不住般打着摆子,这种情况及时是我当初第一次尝试上小姨时都没遇到过的。
“咳咳……妈,这时怎么回事?她不会醒来吗?”
我看向一旁的妹妹,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当然不会,最起码得到早上,我给她下了药,不过你放心,不会对妈妈身体造成伤害的,怎么样?我厉害吧?”
看着一脸得意的妹妹,我原本想责备她太过冲动和大胆,但话刚到嘴边,妈妈的小手无意中微微收缩一下。
瞬间,那股快感差点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我不是那么敏感的人,只是妈妈的身份太过禁忌与反差,在她手中我感觉就像是正在闯关的勇者突然遇到关底BOOS一般,那BOOS及时在熟睡中微微抬手都能将我玩弄的毫无招架之力。
而现在的妈妈就是那强的可怕得BOOS,威严冷艳的端庄美妇,还未流漏出她风情的一面便将我挑逗的有些败下阵来。
“呼……呼呼……我们做的……好好地,干嘛让妈妈掺和进来?要是被她发现了……”
“难道你不想吗?”
宁儿质问道。
“我……我不想……”
我硬着头皮说道,诚然我并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准备,但是没做好准备和想不想是两个问题。
“真的吗?”
妹妹坏笑道,走上前用自己的小手握住妈妈的小手缓缓地加紧握住。
“嘶!”
我立刻感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快感沿着肉棒向我袭来。
妈妈温柔且无力的小手在宁儿的操控下变得柔韧有力,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
那原本只是无意识触碰的小手,如今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坚决而有力地挤压着我跳动的血管和炽热的肉体。
妈妈的纤纤玉手和宁儿的小手共同造就了一个罪恶的乐园,那里充满了禁忌与欲望交织的快感。
每一次肉棒在她们的手中被攥紧,都让我感觉到一阵阵从脚趾直至脑门的电流冲击。
肉棒上的精液如同不听话的孩子,被挤压出来,在母女二人的手指缝隙中游走,将她们紧密相连,仿佛在彼此之间搭建起一座由肉欲和亵渎之情打造的桥梁。
精液的粘稠如同胶水一般,将妈妈和宁儿的小手粘在我的肉棒上,形成了一个黏腻的交汇点。
在这个点上,所有的界线都模糊了,母女之间、母子之间、兄妹之间,禁忌与欲望之间,都被这份淫靡的连结紧紧捆绑在一起。
我能感受到那份愈发强烈的快感在身体中汹涌澎湃,仿佛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呐喊着对这份禁断之欲的渴望。
这份快感是如此强烈,以至于我几乎无法分辨出是身体本能对于刺激的反应,还是内心深处对于跨越禁忌所产生的畸形满足。
“哥哥,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说自己不想?”
宁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顽皮和挑逗,她眨巴着一对清澈的大眼睛,那种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让我哭笑不得。
她就那样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的窘迫,仿佛是一个小狐狸得逞后的得意模样。
而我这个让老师、警察、校长、医生这些身份的女人都能在我身下承欢的男人,如今却被她这个小丫头所调戏,真是意想不到。
“你上了小姨,上了姑姑,还有你们学校的老师,医务室的张阿姨,啧啧啧,都是熟妇啊,你敢和我说你对妈妈没感觉吗?不向往吗?”
宁儿的话如同一阵春风吹过我的心田,她轻轻的声音充满了诱惑,那些言不由衷的辩解在她这番话语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她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操纵着妈妈的嫩手,对着我的肉棒进行缓缓的撸动。
妈妈的手掌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她的虎口紧紧贴合我的硬挺肉棒,随着宁儿的操控,小手缓缓上下滑动。
每一次滑动都让我的肉棒遭受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愉悦折磨。
精液顺着肉棒被紧勒出来,仿佛是妈妈的手心里流淌着一条禁断之河,那些白浊的液体在妈妈手心中聚集后沿着肉棒勒出的痕迹溢出,污染了妈妈纤细的玉指。
我的呼吸沉重而有节奏,眼睛紧闭,努力地不去想象眼前发生的一切。
但内心深处的欲望如同炽热的熔岩,不断涌动,我拼尽全力将它压制下去。
“哼!还装!”
宁儿似乎对我的沉默感到不满,那轻哼中带着一丝不悦和挑衅。
她松开妈妈的小手,妈妈的手臂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像一根断了线的风筝,无力地倒在床沿上。
她的玉指微微蜷缩,每个关节都显得那么优雅而脆弱。
精液在她的手指和掌心上形成了一片斑斓的白色图案,仿佛是某种禁忌艺术品的装饰。
在重力的牵引下,那些沾满罪恶的粘液开始慢慢地向下流淌,汇集在妈妈的手背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白色水滴。
然后,在一瞬间,它们不再能够抓住肌肤上的最后一丝凹陷,缓缓滴落到地上,声音几乎不可察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