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茜的声音,“好的,我知道了。马上就进去……”带着丝撒娇的感觉。
与此同时屏幕上的一切变得更清晰。
我赫然看到一根黑色的长长的青筋勃起的肉棍子,正连在那个雪白的大屁股后面像条尾巴一样,在慢慢的无声的非常小心的插进去再抽出来,在插到最后的时候停住,不与她雪白的屁股撞击,再抽出来。
像作贼一样的,不发出声音。
连续不断的,插进再慢慢褪出,插进,再褪出,褪到尽头,再无声的插进去……摄像头因为白平衡问题使画面一会儿白一会儿黄一会儿蓝……
“我的心在狂跳,这TM是谁!!!!”
寂静的阳台外的风声,尖锐凄厉。
只有泛起的白色泡沫越来越多,这时窗外远处似乎传来了我的说话声,“好的,我知道了。”
我看到那个屁股忽然有些抖动……
我心在尖叫,……不,不可能!这一定是弄错了!一切都太不合逻辑了!
画面上的大屁股,此时慢慢的向两边把腿分得更开,这样似乎可以使她的阴道口更大更宽一些。
明显是为了方便男人的抽插,减少可能会发出的声音……
两个人无声的交媾,鸡八在阴道中无声的进出着,向雨天忙碌的交通,就算近在咫尺也没有记录下任何特别的声音。
我记得她得脸在发红,我以为是被风吹了。
我不信!我觉得一切都是假得是幻觉是出错了……
屏幕上,雪白浑圆的大屁股中间,向一孔正被凿开得泉眼,泉水四流。
水跟泡沫顺着男人运动得阳根和水流一直汇到男人得卵子上,像一个正在流血得伤口,我似乎在面对一个无法缝合得开放型致命伤口,却焦急的想要找到救命得方式。
视频突然卡了,黑屏了,一切停止了。
我想坐起来,背上都是冷汗。我手有些发抖得要重新打开,却发现文件夹里很乱,竞然找不到刚刚那个视频……
按时间排序这天的所有摄像头视频。
深吸了一口气,看视频,找不到刚刚那个就从早上开始吧……
都很正常,一切正常。
这是我上班,她放假的一天。
我早上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她还是起来帮我准备了吃的东西。
她穿着粉色的上衣和青绿色碎花围裙在走廊,人很漂亮结婚这些年还是跟刚刚结婚时的那样美丽,我走的时候帮我系领带,帮我拿衣服。
一点点的往后看,我思不住流泪……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像是一个诅咒。
她在家打扫卫生,一切都正常。
上午我打电话回家,她接到了电话,下楼去帮我找落在家里的文件袋。
都很正常。
接着看,一点点往前看。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有人敲门。
她去开门。
我的心开始狂跳,我看了一下记录时间,是中午也就是我回来的时间,那时我正急着趁吃饭的时间从公司赶回来,开门后,林茜重新坐到了客厅沙发上。
没人进来,我死盯着看门的方向。
那门开着条缝,林茜只是开了锁,并没有推开。外面的人也一直没进来。
我不知道在搞什么,这梯的沉默大约一分钟。
“进来呀,站在外面干什么?”她的声音中带着某种觉得对方磨蹭的不快。
然后我看到一个她常去帮忙的那家幼儿园的蓝色校服的儿童进来了,它在发抖。
我心中骤然惊异,那个视频上的是个孩子?她居然跟孩子作那种事情?
但我很快就发现不对,那个“孩子”把口罩取下来了。
杨桃子?!
………有种浑身发冷的感觉,这些天我一直看到林茜下班后在楼下陪着幼儿园的孩子们在玩沙子。
小区的人门卫大抵还是认识的,它就是这么混进来的?
那玩沙子的孩子中会不会那里面就有人是它扮的?
一时间有无数的想法在我脑子里各种乱飞。
我的视角被沙发背挡住了,只能看到林茜翘起的长腿。
她在我面前从来不翘二郎腿,最少我没有见她是这样坐着的(我翘二郎腿,她都是极反感的,会各种教育我把腿放下来。)她从来坐着都是双腿并拢如同空姐一样,双腿斜放,包括在她们公司亦是如此。
我从来没有见到她这样把腿翘得这么高的。
这种姿势我觉得她可能是很不高兴。
说不出来这种情绪是从何而来。
这几天我也完全没有感受到她的这种情绪波动……但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不满的,不快的,不高兴的。
杨桃子双手缩在小腹前,有些佝偻。看起来像是一个被威胁胁迫了的孩子,有点颤抖。
林茜的声音很冷,“你很冷吗?”
“我……是,我最近……”
林茜不耐烦的打断,“过来。”
站在门口的杨桃子,明显抖了一下,没敢再说话,立即过来了。
能感觉这个人又变回那种极自卑和纠结的样子。
我不知道这个牲口一样的人为什么突然又变成这样?
最近王授军变成植物人了,貌似这里面受益最大的也是它。它在害怕和自卑什么?
难道是上次跟王授军比拼后变得自卑了?
“我……我……不行了……”杨桃子捂着裤裆有点哭丧着脸像一个小老头儿,“最近都不行了……”
那次的事情,真的把它打击成阳萎了?
我猛的有点高兴,但立即就明白到——之前看到的视频也是这一天的……
也就是说杨桃子是装的吗?
它站到了林茜的旁边缩着脖子,像一个没写作业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小学生。
林茜仍然翘着二郎腿,伸出了手。我的角度被沙发背挡住了,但是能明显知道她是一把抓任它的裤裆。
杨桃子浑身猛的一颜,嘴嚅,“真的不成了……硬…硬都硬不了了……”它的眼神不自然地游移,不敢看林茜的眼睛。
这个人是真的不行吗?装的?
杨桃子有种本能的躲避感。
林茜的手粗暴的伸进了它的裤子里,粗鲁的像菜市场的大妈伸手从麻布袋里抓一只鸡出来。
并顺手将这个似乎不想靠得太近的猪猡一把拉到了腿边。
还是白天,阳光泛着一丝红的从窗外照进来,她美丽的侧脸上有一丝微微的汗液,微红的脸颊有种漂亮的艳红,像一个急着想喝酒的酒徒。
我真的这段时间没有发现她是这样子的——她最近在床上好像变得需求更大了,但我一直以为只是为了准备怀孕……
杨桃子的裤子被她扯掉了。
那双白鱼一样的手抓着它细小的阴茎,杨桃子站在地上跟作体操一样不断的随着她的撸动掂脚尖,不可抗拒的被那双手的作贱着。
那根东西慢慢的硬了起来,有种被强奸一样的不由它作主。
杨桃子,“我……我……”
哼!林茜鼻子里有种轻轻的冷哼,像是种得意,或是被控制在手的自得。
我忽然在痛苦的想——她从头到尾就是故意的。
她是不是从头到尾就没有被什么催眠过?她只是故意的,王授军也根本控制不了她。
空气有一种压抑的痛苦,像一种气压太重而肺叶难以呼吸的窒息感。
“我……我,还是不行的……”杨桃子有种想哭的表情。我不知道它是不是想说它在家弄过,但是不行?
林茜根本不理会它在说什么,只是一味的撸动着,那根东西逃不掉她的手。
很快开始硬直起来,像一根火腿肠一样又细又硬。
我像在看一场辩论会,一方说,“不,不行。”另一方,“我说行。”
林茜漂亮完美的侧颜在灯光下泛着光晕,有种天使的感觉。
动作却没有耐心,一把将杨桃子横抱起来,横梗在自己腿上,像个八角笼里无情的摔角手。
然后那雪白的纤手,接着快速的毫不留情上下撸动着那根东西。
杨桃子有一种挣扎的反应,“呃呃啊……”它似乎十分痛苦,把脸躲在了林茜的乳房下面,喘息着扭动着,像一只正在被剥皮的黄鼠狼。
林茜樱红的嘴角带着某种笑意的看着它挣扎,撸动却更用力,“嘶,嘶……”杨桃子沙哑的叫着。然后,猛的,有液体猛的射出,飙得老远。
是那种清水一样的液体,射出,沾玻璃茶几上。
“呵呵……”女人笑着。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的样子陌生的让人恐惧。
“呃,……”杨桃子在喘息了几秒后,哭丧着脸说,“但…但是…这样子还是不成的…我试过了,后面就硬不起来了……”
它痛苦表情的像一个靠卡BLG打游戏的,发现BUG被修复了,怎么输入都失效了的玩家一样。
sing而那根东西此时在它的裤裆里,确实如同死蛇一样没有接着硬起来,跟过去完全不同。
房间里有风在吹过,像有爬行动物在房间里缓慢的蠕动着一样。
我也在想这个人如果没有说谎——那么所谓的心病其实是很难治的。
主要是心因性的东西,没有个标准,不好用药,往往时间长见效慢搞不好还越治越严重。
画面上的林茜却似乎跟没听见一样。
她的手很美,手指很长,这时抽了桌上的抽纸扔到垃圾简。
那心相印的印巾上面几张沾到了那家伙刚刚射出来的恶心液体。
我想起来,那天发现家里的纸巾被换了一盒新的,没开过封的。
我当时还奇怪过为什么突然换新的?
家里就我跟林茜两个人,客厅里的纸消耗是不大的。
不过小事就没多问,现在想起来那剩下的纸是她事后觉得脏了,所以被她后来扔掉了吗?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事后嫌脏……
那纤细雪白的手指在我的面前,夹着纸巾,将那还包着包皮的龟头上的液体认真的擦干净,像一个对于卫生一丝不苟的母亲。
杨桃子躺在她的腿上,不敢看她,仿若一个得了绝症没有指望了的癌症患者。
因为它的裤裆是对着镜头的方向,所以我能看着那个恶心的软软的东西跟绳子一样……
林茜看起来很冷漠,她脸部的弧度在客厅的灯光下有种瓷器的光泽感。
她甚至有闲在这种时候作清理工作,有条不紊完全不着急。
我不知道她的样子,到底是一个急切的想要吃到美味的饕餐,还是正在审问一个不说实话的特务。
她洁白的手,在作完了清理工作后,小心的从下面伸到那砣白色的卵子下面,托着。慢慢的抚摸。
我莫名的觉得,她似乎非常懂得这个男人的身体。
有种说不出的酸蚀感,在心里像刺伤了的痛。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天生就会某些事情,还是她后天学会的或是经验领悟出来的?
而我从来没见过她对我作这些事情。
林茜的手时而用力,时而温柔。
杨桃子的身体在一种矛盾的似乎很安心又很害怕的,像孩子夜惊在母亲怀里的那种反应,它紧紧的抱着林茜的细腰。
却将双腿大大的打开,像那种躺在草地上向主人撒骄的狗一样。
而那根已经软掉的东西,居然开始硬起来了。
我有种恨意无穷无尽的苦痛感。
林茜修长的手握住了那根东西的根部慢慢的有条不紊的开始撸动。
另一只手则在温柔的抚摸着它白色的桃子。
像那种给长条气球打气的老手,一只手慢慢抚摸着帮气球更好的鼓起来一样。
然后,她撸住那根东西的手,作圈状用力的从阴茎的根部到顶部有力的慢慢的撸上去。
那根棍状物在这种动作中开始变得越来越坚硬粗大起来。
那甚至比我之前见到的似乎还要粗一些!
林茜轻声说,“你看,你行的。”她脸红的目视着那个东西说,让我觉得她像在跟那根东西说话。
杨桃子,“我…我不知道………”
林茜的手开始加快速度。
杨桃子反应很大,嘴张大了向咬人一样到处吮吸,我看到林茜碎花围裙上胸衣上很多部位有湿湿的口水的印子。
“喔,喔……”杨桃子突然尖叫,猛的蹬直了腿。身体跟通电了僵硬了一样。
林茜的手指节用力到发白,那根东西,如同爆发了一样,射出,白色的浑浊的液体像元宵节放的连球烟花一样。
“呃,呃,呃……”杨桃子嘶叫着,跟在发力一样。到它结束时,女人的手上都是白色的液体。
林茜低下头看着它,她的秀发垂下来,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我能看到她的嘴角似乎在笑,赞叹,“看看……”
“哼哼哼……”她笑若,像在对着那根东西说,“你看你行的。”
林茜,“王授军是个废物,它故意让你以为你不行的。不要听它的话。”
那自卑的男人在她怀里点了点头。
林茜的眼睛却在看那根东西,在她手里那半软半硬的被操控着点着头,像在回复一样?
她这次她没有清理那些脏东西,手从下向上,从根部开始向上用力的撸,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小臂用力而有青筋浮起。
那根黑色的棍子此时已经变得极长,像一个被勒住了脖子的人,静脉暴起。
林茜的脸庞柔和,鼻子精致,嘴唇微微撅起,嘴里像是在默念着什么,似乎在小声跟那根东西对话一样……
手上,却像毫无仁慈的捅香肠一样用力的向上勒挤,仿佛在把血液和精华一切都抽取到那古怪的龟头上。
杨桃子全身僵直的几乎出不了声,那个东西正在变粗变大。
比我之前见过的甚至要肿大得严重。
有着惊人的硬度和粗度。
那巨大的龟头被从包皮下面被挤出来越来越大如同慢慢盛开的花一样,扭曲又畸形。
我不知道她算不算是创造了一个医学上的奇迹。
而那龟头我觉得甚至变得比以前还要粗大,而且我记得它是龟头大,但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像是阴茎杆子也变粗了一样……
只是与杨桃子的身体对比起来,反差太大,就像一只有着巨整的招潮螃蟹。
女人脸色粉红的微笑,脸庞有着盐粒一样的微汗,似乎很热。
她把杨桃子放下来,靠在沙发上。
像知道有镜头一样她的身体躲在沙发后面,有些羞涩的左右侧身。
我知道她在脱掉裤子……
我知道一切都会开始,所有的一切,有一种难以呼吸的痛压在我的心上……
她起身,赤裸的下身使客厅似乎多了一些亮度。
杨桃子伸手想到那雪白的屁股上,但被她拒绝了。
杨桃子明显自信了许多,它顺势就躺在沙发上。显然是躺好,准备让她用女上位开始。
那种动作熟练的让我心痛。
林茜看着那根挺立的如同外星食人花的阴茎,脸好红。
却她没有理已经在沙发上躺好的杨桃子。
而是,慢慢的跪趴到地上。雪白的浑圆的屁股高高的翘起。
就像一匹等人来骑的白马。
我的心在往下沉,这是她曾经一直很抗拒的很讨厌的姿势,还是说,她就是喜欢这个吗??
杨桃子的脑子很慢,它好一会儿才站起来,那根摆在它胯间的阳具,颤抖着像大和号战列舰的460毫米老式主炮。
我的痛苦是,我不明白她到底对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是要干什么?
女人浑圆雪白的屁股往下趴得更低,双腿分得更开。
像母马在暗示着人骑上去。
“马长时间没有人骑,会希望有人骑它。”这是以前公司组织去马场玩的时候,小龚说的我曾经觉得很扯淡的话。
我一直认为马被人骑是个被迫的痛苦的事。
但此时却成了我最大的恐惧……
她难道真的……
房间里很安静,有微微的风声。
杨桃子的智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了问,“要骑、骑着吗?”
她没说出来的话被那个禽兽问了出来,她的脸很红,沉默了一秒后,清楚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