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渍,如同梅花滴落在两人下方的白色的绢布上。被带动着进进出出。
白布上血迹像是某种罪据。
“啊………”女人的呻吟声似乎在变大。
我有些冒汗,毕竟是在偷偷看这种东西。
心中总有一种巨大的夹杂着对家庭的背叛感。
(这些天,我确实一直在想着离婚的事情,但当我看这种画面的时候却又总有种在干坏事的莫名心虚)。
艾沫沫的声音从窗外传进来,语气像一团冷空气,“有风险才有机会。没有风险,用什么去成功?就在这里等着?天上会掉馅饼?!”
会场灯火通明,入会的人都在认真的听着她的声音,“野心有用吗?梦里什么都有。我问的是你们愿意为了野心付出什么代价!?”
林茜的表情有些冷漠,很冷淡的看。面容姣好的她跟平时一样,在人群中很耐看。周围的人似乎有点怕她,没有人做小动作。
我压低声音对那几个人说,“把声音弄小点。对面可能听得到这边。”其实那录下东西并没有多少声音,这毕竟是隔着窗录的,声音不是真的很大。
但我总有些莫名的担心林茜发现到了我。
老蔡把声音开小了,又起身去把房间的灯关掉了。此时是下午,但是阴天的房间里光线比较暗。
小张只在关灯的瞬间抬头,继续夹着腿低头看。
老蔡冲我笑了笑。
回到机器前,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拍。
我没说什么。
这种测试机器,资料直接拷备会留下记录的,偷偷拍下来算是个聪明做法。
那画面上雪白的女人,白嫩的乳房向上勾勒着纤细的腰肢和雪白紧致的腹部,丰腰的大腿配合着惊心的美丽的身材。
如果人的身体也是一张脸的话,这必然是一张十分美丽的脸,或说是一种魔鬼般噬血的身体。
她向着我得方向打开得雪白双腿。有种被催眠了的感觉,在缓慢的如水草一样来回,不知道是伤口很痛,还是故意的。
那双腿间粉嫩得阴唇中含着得是一根满是油质得如同腊肠得黑色阴茎。
女人白晳年青的身体,如同梦游一样慢慢的摇动着,带动着那满是皮褶的阴茎慢慢的进出着。
那根东西看上去更像一条正在从她年青的身体里抽血的怪物,在不断的侵噬和深入。
传说中吸引的生物都会在寄主身上注射麻醉剂。
而这个女人的样子也如同醉了一样,在慢慢的摇动着。
有一种催眠的梦呓,使她不断的本能起伏着,而无法理智的作出判断。
整个过程,像一场自己沉迷的舞蹈,周围的人也向被催眠了一样,无声。
小张的声音在阴天的房间里嗡嗡的,“你们觉得,这边会不会有人看到她了?”
这是个问题。
我,“肯定看到了。”灯关了,躲在阴影中的人,有种不会被人看到的直白。
分析细节,“这个病房,我们上次来装机器的时候是住了病人的。当时情况比较急方也没来得及把病人转走。”
我在黑暗中化身为柯南,“距离和角度上,睡在这张床上的人必定能看到对面的窗户除非他瞎了。”
他们都看了一眼对面紧闭的窗(那里斯人已不在),都在点头。
“而且,”我停顿了一下说·“对面的窗帘打开的角度,正好挡住了她的脸部,这若不是故意的。就太巧合了。”
所有人显然都很认可我的分析。
只有小张忍不住反驳,“也还是有可能是不小心的………”
我觉得他很可笑。
小龚龇牙落井下石,“百分百就是故意的。无意间就正好挡着脸?还正好是我们这边看不到?”
小张怒了,“你 TM总是把这个世界上的人看得太坏了。”
小龚无耻的笑,“咱们要不要找一下这个女人的联系方式…这身材,适合播种呀。”
半天没出声的老蔡忽然幽幽说,“想约有那么容易呢。这种级别的,而且不久前还是处女呢。”
小龚,“处女………?是处女也不是搞不定吧。”
他说了个让我觉得疑问的东西,”……”
理论上第一次不是这样的吧,是会痛的,怎么说都是敏感部位………
我跟林茜的那个时候,因为我真的没经验,她也没经验。她闭着眼睛由着我弄,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作,我花了半天时间,什么都没做到。
所以还去研究过。我那时认真的下了不少小电影,用心学习。但再到了床上的时候才发现,与真实情况差别太巨大了。
那些 AV女优,似乎随便就能插进去,怎么插都能进去。就跟个大一号的T 恤衫一样
但林茜真的太紧了,也太难处理。难度系数上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后来又买了大量的正规工具书去翻阅,才成的。
按书上的内容做了大量的前戏,她还是痛的发抖那种。
喜欢体育运动的人其实很能忍痛,但她还是忍不住疼得流泪的…
当然个体是有差异的。
我,“经验上也不太合理,女人有没有经验是有区别的。”我是有真实体验的,当然不便直说…
我的话在这几个人中,很有权威。他们点头。
小张急了,“但她在流血?”
似乎一切变成了一个侦破片中无法堪破的矛盾点。
“呵呵……”而那画面上的女人向感受到了我们正在费解的事一样,发出了一声奇怪的笑。
她的身体忽然直起来,那种动作让人惊叹她的腰肢柔韧。只她似乎知道有人看一样,双手窗帘猛的合上了。
窗帘的后面,还能看到一个模糊女人的影子,因为灯光在她侧后方,有一种皮影戏的古怪感。
她像在发抖一样上下的动,不知道是风吹动的窗帘,还是她的速度在加快。但这种模糊的样子,显然观感上差了许多……
房间里几个男人一齐惋惜的叹了一声,心里在想看不到了………
只有小张似乎很开心,“我就说她是不小心的。”
这也打了我的脸,没人说话。
小龚怒了,“老子们都看不成了,你高兴了。”
小张,“这也不是我,别人自己拉窗帘………”
那窗帘忽然哗啦一声又被从下面,向两边分开了。就像一个人的裤裆拉链从下面开线了。
仍然是脸被挡着。
所有人都是欣喜的。
小龚脸往前凑,“一定要挡着脸?”
小张,“也许只是窗帘……”
我能肯定她必然知道对面有人在看。
画面上的女人似乎变得亢奋了,双手抓住两边的窗帘向掌控着随时可以关上的潘多拉盒子的开关。
她的身体像骑马一样上下的起伏着。
白嫩饱满的乳房,鼓胀的挺着。
带有一种奇怪威压的力量感。
我不知道从这样的一个手臂没什么肌肉的女人上身上为什么会看出这样的力量和压力的感觉。
那种肩与胸和腰肢到屁股的比例,像某种噬血的怪物一样有着无穷无尽的贪婪和需求……
她粉色的双乳在这种冲击中上下的摆动着,如同虾腹的附足一样。配合着她漂亮的锁骨有种剧烈的喘息加上抖动的感觉。
雪白的身体有一种骑乘马匹时才会出现的耸动感,上身和腹部上下的跃动,头部和抓住窗帘的双臂却完全不动。
抖动中带着某种冲锋时的呐喊感。
我不知道是不是下面的那个男人正在上下的动,一切跟刚刚变得完全不同起来。像有东西在给她注入能量一样。
我看不到后面,但能看出那底股向后翘起的幅度。
这是某音视频中常常被一些女网红用来显摆自己的身材,却常常被弹幕打趣,“是不是腰椎间盘突出”的撅屁股动作。
但毫无疑问,这种姿势,会让女人的屁股向后更突出。也会让女人更容易被插得更深……
女人弓起大腿,能看出在辅助腹部向下用力。
能感觉到身体明显冲起,又向下压住的反应。
那半蹲的雪白大腿,稳稳的支撑着,使她向赛马中往着终点冲刺的骑士一样。
窗帘下露出她雪白的下巴,向动漫中遮住双眼的女战士,甚至似乎能听到某种骑马时,“驾!呀!”的呵斥声,向是对身下的男人的鞭策。
可能是要下雨,光线变得更差了。
室内的几个人在阴暗中有种正在作坏事的小偷的感觉又仿佛被那种气势压制住了。
与对面会议室灯火通明鸦雀无声的反衬中有种奇怪的反差感。
小张还在喃喃,“但是、也不一定,她就不好……”他的样子像一个爱上了二次元纸片人老婆的宅男一样可笑。
“啊!!!”女人吼叫的声音,猛的变大了。
啪啪啪啪……清脆的屁股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向是进攻的鼓声。
那种粉嫩代表着她的年青和美好饱满肉体,起伏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起来。
这种声音,隔着窗户这边也能听到,这绝对就是故意的。
像一个嘲弄。
波波波………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
她双手的撑动中,窗帘旁边有白色的花瓣散落。显然是那侧面瓶子里的白色大丽花,盛开得成熟了,在这震动中散落了。
我猛然发现这个场面,似曾相识。
与那幅画非常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