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不敢说自己能像您这样满腹智谋,在朝堂上运筹帷幄,机关算尽。
但对于皇上,我看到的不比他手下的大臣们和后宫的妃嫔们看到的少。
他这人有百龙之智,聪明绝顶,心机深沉不在爹爹之下,正因为他比旁人聪明,也比旁人更忌恨从他手里分权的人,王芝祥如此,曹鷃也是。
爹爹一定要当心,居安思危,居高思退,万万不能一时贪心犯了他的忌讳。
别看他总是笑眯眯的一副温厚可亲的模样,其实真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冷酷帝王,得罪他的人,没有不可杀的。”
难得有机会,颜凝趁势将压在心中许久的谏言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
她担心谢景修听了会不快,一直憋在心里,总想找个机会和他说一说。
居高思退,居安思危。
谢景修细细咀嚼小颜凝的话,从他第一次和她聊曹鷃驳回大同扩军的事开始,就对她揣摩人心和筹谋决断的天赋十分欣赏,故此并未像颜凝担心的那样对这些劝诫心生不悦。
相反,他对她说的每句话都很认真地思考辨析。
可是思考完了,他却问道:“皇上是怎么揍你屁股的?用手打的吗?”
“嗯”
颜凝一愣,傻傻地回答:“是啊,我才六七岁大,他总不能拿棍子打我吧。”
一看公爹脸色不太对劲,不敢置信地问道:“爹爹,您不会是连这个都要醋吧?谁还没给家里长辈打过屁股?”
“我就没有。你一个女儿家,都已经六七岁大了,还被人摸屁股,自己也不害臊!”
“嗯”
你一个老头子,都快不惑的人了,还追着喝这种莫须有的醋,你怎么不害臊?!
颜凝面无表情看着公爹,“爹爹扯远了,在说绥姐儿进宫的事呢。”
“你说的不错,是爹爹贪心了。我家小阿撵非但人长得倾国倾城,小脑袋瓜也足智多谋,以后娶了你,家里还多了个幕僚,又能给爹爹生娃娃,又能帮爹爹出谋划策,价廉物美,一物多用。”
逗弄完儿媳,谢景修也不吝夸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嘴里把她捧上了天。
“哈哈哈,讨厌,什么价廉物美一物多用,爹爹是痴呆了吗,大白天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颜凝用丝帕掩着小口“咯咯”笑个不停,被公爹拉开吻住樱唇,把她剩下的那些没大没小的揶揄都堵了回去,舔弄她嘴里的丁香小舌,吮到两人都觉得燥热了才放开她,面带笑容深深凝视她双目。
“连聘礼都不要就爬上了我的床,不是价廉物美?夜里侍寝白天看家护院,不是一物多用?”
“爹爹。”小颜凝被亲得起了火,没心思反驳公爹的调笑,红着小脸双目氤氲地看着他。
“二少爷什么时候搬回去?我想侍寝……”
因为谢衡在匪石院养伤,住得近,颜凝已经忍了好几天没和公爹亲热过了,早就憋了一肚子燥火没处去,现在被他搂着亲啊啃啊的,哪里还压得住。
谢景修听了好笑,但他也经不住小美人这样赤裸裸地求欢,一言不发笑眯眯地动手解开颜凝的衣裳。
爹爹想要在书房弄,大约是看中这里离厢房远,别人听不到,颜凝心想。
她不是很喜欢书房,这里又亮又宽敞太羞耻,罗汉床和榻都没有屋里的拔步床舒服,也没有净房在后边方便擦洗。
等把她衣裳都解开了,谢景修却不脱下,在她双乳上各捏了一把笑道:“先等着。”
他起身把窗户都关严实,清理掉书桌上的纸笔摆件,把颜凝打横抱起放在上面,“今日阿撵给出主意,帮了我的忙,爹爹投桃报李画一幅画送你好不好?”
“好,但是爹爹画画送我为什么要把我放在桌上呀?”
颜凝感到一丝不安,有不好的预感,公爹好像又要搞什么奇怪的花样了。
“嗯。”谢景修俯身在她两片花儿似的的娇唇上亲了一下,学着儿媳嗲里嗲气的口气说:“因为喜欢你呀。”
“额……”
老头想干什么公爹越温柔颜凝越觉得惊悚,皱起眉头做出一副可怜相,“爹爹,我不想在桌上侍寝,太硬了,我要睡软塌。”
“等画完了抱你去软塌。”
谢景修干脆地脱掉了颜凝的亵裤内衣,把她剥得一丝不挂躺在铺了外袍的书桌上,还特地给她拿了个靠垫枕在脑袋下面,完了取出他作画用的朱砂石青藤黄之类一大堆东西,用一支羊毫润了水蘸了颜料,在她白皙光洁的胸腹上勾画起来。
“呜呜……痒,爹爹,你说要送我画,怎么能把我当画纸呢,等下晚上一洗澡不就洗掉了嘛。”
颜凝感觉湿凉的毛笔在自己肚子上划来划去,实在痒得不行,又想哭又想笑。
“今晚不洗澡。”谢景修淡淡回答了一句,目不斜视,一门心思作画。
“不要,我要洗澡,我每天都洗的。”
“别说话,一说话肚子一动一动的让我怎么画?”
没人要你画啊!
颜凝忍着毛笔尖扫过皮肤时的瘙痒,欲哭无泪,恨恨地盯着房顶,“爹爹还说什么投桃报李,分明就是自己想玩,看我好欺负就折腾我,我才不要肚子上有一幅画呢,爹爹怎么不画在自己肚子上?在自己身上画只狐狸送我岂不是好?”
谢景修听她满肚子怨气,不禁面露微笑,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你一个姑娘家,上蹿下跳与男人大打出手,上次我心软没怎么罚你。
但也不能这么纵容下去,就想着要带你做些斯文有雅趣的事来陶冶性情。
让你练字你也不愿意,拨弦吹曲听上去又浪里浪荡的,只好教你画画了。
我家阿撵雪胎梅骨,爹爹就给你身上画一株梅树,缀上红花点点,你看如何?”
“不如何,痒,难受!还有脱光别人衣服在人家身上乱涂乱画有什么雅趣?能陶冶什么性情?淫性吗?”
“让你不要说话的,女儿家别老把“淫”字挂在嘴上。”
谢阁老一边说教,一边专心致志地在颜凝腹部画上褐色树干树枝,细细描绘枝节上的纹理。
“第一次看到阿撵玉体之时,我便觉得你一身肌肤如此酽白莹润,好似覆了一层冬雪,令我爱不释手。”
他画好主干,直起身体离得远些观赏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又低头继续勾勒细枝。
“从那时起,我就一直想在这层冬雪上妆点几朵红梅,以艳红来衬你素洁,亦或是紫竹粉荷,墨山绿水,你喜欢哪一样爹爹就给你画哪一样,好不好?”
腹部枝干画好,谢景修在笔洗里漂去毛笔上的颜料,换了一支更细的鼠须笔,握在手里兴致盎然地问颜凝。
颜凝已经放弃抗争抱怨,侧头皱眉问他:“干了没?干了的话我想挠挠肚皮。”
谢景修收起笑容,沉下脸不再理睬她,低头提着袖摆往她隆起的丰乳上画起了枝丫。
他的脸离得近,颜凝看到他眼里的专注,又羞又气,被他这样全神贯注盯着双乳害羞,又因为他对着自己的乳儿却只顾着画画,没半点狎昵之意而生气。
可是看着看着,就觉得公爹长得真好看,温润如玉,白净清雅,双眉平和宽厚,鼻梁直挺精致,薄唇文秀俊美,胡须都修剪得一丝不苟,漂亮又端庄。
不知不觉间,她竟伸出手去,摸上谢景修的下巴,纤纤细指轻捋青须。
谢景修手里一顿,视线移到颜凝脸上注视她痴迷的双目,低声问她:“肚子上痒,乳儿上就不痒么?”
“没规矩。”
谢阁老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怒吼,让小颜凝愤慨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得想哭。
他小心翼翼在饱满圆润的酥乳上描绘梅枝,但颜凝呼吸时的轻微起伏总会干扰到他下笔,于是面色不虞地命令她。
“胸不要动,憋住气。”
颜凝斜眼看了看公爹,忽然开始故意大口吸气,夸张地急急喘气。
被她这样捣乱,谢景修无法落笔,便有些生气,捏住她的腮帮举着笔恶狠狠低声说道:“你再捣乱信不信我就在你脸上画一只乌龟,不许洗掉,挂个三天!”
“不要。”颜凝撇撇嘴,不再捣乱,不甘不愿地听他吩咐憋住气,在他洗笔或者蘸颜料时才抓紧间隙透两口气。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要受这份罪,看来还是得去庙里拜拜,求菩萨把老头变正常点。
可就在她在肚子里把公爹翻来覆去抱怨的时候,乳头上一凉,毛笔画到了这小茱萸上。
这一边乳儿公爹没玩过,乳头还是软的,但被他用毛笔刷来刷去,又拿笔尖对着乳尖敏感处轻戳时,那小东西吃了痒,就渐渐挺立起来,变得圆硬。
颜凝低下头看公爹动笔,然而他显然已经忘记了画梅花的事情,只是一个劲地用毛笔挑逗乳头,想方设法让它充血变硬,眼神比画画还顶真。
“爹爹,您没在画画,您在玩我乳儿!”
尽管乳尖被弄得酥痒舒服,颜凝还是无情地拆穿了公爹。
“你懂什么?”谢景修横了她一眼,“你这小小乳头色泽嫩粉,做春樱还好,做冬梅就必须上色涂红,我这是为了把它画成红色。你看我手里拿的笔,这叫点梅,专门用来画梅花的。”
谢景修说到后面,自己都忍不住弯起嘴角面露笑容,胡扯戏弄颜凝实在太有趣,停不下来。
“你笑了!你就是在欺负我!我不要你送画了!”
面对奶猫的吵闹,谢阁老只是不屑地“呵呵”冷笑了一声,丢下一句反派名言。
“这可由不得你。”
随后继续戳她乳尖,变本加厉地用细软笔毛刺刷,弄得颜凝瘙痒难忍,很没骨气地抓着身下衣裳哀求起来。
“痒,求爹爹别弄了,饶了我罢,真的很痒。”
谢景修终于大发慈悲停下了手,莞尔一笑在颜凝鼻尖落下一个吻,“再忍忍,很快就画好了。”
忍你个鬼!
颜凝被他戏耍的怒火,已经不是他用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可以浇灭的了,她木着脸横眉冷对微笑的公爹,忍着怒气问道:“我忍了,下次爹爹也给我画好吗?让我在您胸口画个春宫图。”
“额……”
谢景修脸微微一僵,复又笑道:“有什么不行的,我倒要见识见识,字写得像蚂蝗跳舞的人,能画个什么样的春宫图?”
谁蚂蝗跳舞了!
颜凝气的要死,她字写得也没见得多差,只是比不上公爹谢衡谢绥这些天天练字的读书人罢了,何至于被如此贬低,看来老头不和自己吵一架就不痛快。
这边谢阁老不再理睬一脸怒容的颜凝,蘸了调开的朱砂在她绵白的乳房上画出一朵朵艳红的梅花,又换圭笔点上嫩黄的蜜蕊,最后退开几步,对着赤裸的儿媳身上一副斜枝红梅上下细赏了一会儿,不甚合意之处再添补几笔,终于画完了。
雪肤艳梅,劲枝娇蕊,丰乳纤腰,极尽妖娆。
“阿撵,爹爹画好了,你自己看看喜欢吗?”?
“爹爹,您画在我身上,我自己怎么看得清?我不用镜子怎么看?我不想看,只想要爹爹疼我,我饿了,要爹爹!”
颜凝对公爹一边戏弄她一边风流自赏十分不以为然,一脸怨愤地只顾着自己求欢。
谢景修也不生气,扬扬眉毛搁下笔,衣袂飘飘走到颜凝脚边转过身来,面对她折起的双腿和隐藏其后的下阴,双手抓住她两只靠在一起的膝盖一把扯开,从腿间由前往后扫过她胸腹上的红梅图,视线缓缓移到下阴顿住。
“你不看算了,本来就是画给我自己看的,可以边赏红梅边罚你!”
颜凝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一听到“罚你”二字,激动得下阴猛缩,粉瓣轻颤,穴口收紧,挤出几滴清液。
为了画梅花对着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美人儿媳忍耐许久的谢阁老,又何尝不是浑身燥火?
他想也不想就欲伸手按上花阴,即将碰到时又突然停了下来,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颜凝和她挺立的乳头,放开她的腿又去拿了一支笔。
“谢景修,你有完没完?”颜凝被公爹吊起的满腔期盼化为失望,恶狠狠地瞪着他,语音低沉,口气森冷。
可惜在谢景修眼中看来不过是一只奶凶奶凶的小猫,越凶越可爱。
“阿撵真是讨人喜欢。”他对她微微一笑。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公爹还能笑得如此云淡风轻儒雅倜傥?
颜凝不明白,自己都裸着躺了大半个时辰了,下面小嘴都口涎津津地流出水来了,他为什么脸上一点色欲都没有?
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自己啊!
锤死他算了。
正暗暗抱怨着,下阴嫩瓣忽然被什么凉凉软软地东西刷了一下,颜凝低头一看,谢景修竟然拿着毛笔在她私处涂画。
“别画这儿爹爹,求您。”颜凝急得想哭,老头连花阴都画上的话,说不定发疯不许自己小解,那不得憋死?
“没画啊,清水而已,用毛笔给你刷刷干净。”谢景修好整以暇地用笔头上的毛仔细刷过蚌肉里每一道缝隙,反复涂点肉瓣,笔尖刺弄肉芽,落在小肉珠子上转圈圈。
颜凝心里十分不齿他这种嘴上正经,手里却兴致勃勃亵玩别人性器的道貌岸然样子。
但就是被他撩得情动不已,欲火中烧,肉芽上奇痒的感觉爬遍全身经脉,她自己打开双腿,尽量展露花阴,仰起秀颈双眉紧蹙,抬手捂住口鼻堵压自己的呻吟。
肉蒂被逗得酥痒,以至于小肉花都不住地战栗,颤抖个不停。
谢景修看得眼热,将笔头倒转,用坚硬的笔尾抵住肉芽磨弄,颜凝终于“啊”地娇呼出声,伸过来一只手想要护住被他蹂躏得麻痒难忍的地方。
他抬眼似笑非笑看了看她,见她嘟着小嘴气鼓鼓的,眼中又都是渴望和哀怨,摇头一笑扒开她的小手粗暴地甩开,亲自用手指按上肉芽打着圈替她纾解,但毛笔杆却沿着缝隙慢慢往下滑去,停在了穴口。
很犹豫。
想戳进洞去,又觉得如此淫戏似乎有点过了,想看小颜凝被欺负的样子,又舍不得太委屈她。
可是颜凝破天荒地没有开口,只是蹙起眉尖,双目水光盈盈欲说还休地看着他,她明明知道笔就在穴口,却不像往常一样说害怕,说不要,她是愿意的吗?
谢景修心怀忐忑,用笔尾压着穴口粉肉勾了一圈,慢慢地以螺旋之势沿着穴肉往内插入。
蜜穴口早已濡湿滑腻,被他揉弄着阴蒂的颜凝时时发出快意的媚吟,渐渐的一支笔已经刺入了三分之一。
“阿撵……”
他注视含着毛笔的穴口,呼吸粗重口干舌燥,停下手沙哑地轻唤颜凝,“改日爹爹去打一根玉势好不好?”
强忍臊意由着公爹拿毛笔插自己的颜凝早已羞得满脸通红了,她不好意思再看他,转开脸去幽幽说道:“爹爹自己身上就有个好用的玉势,为什么还要再打一根?我想要爹爹的玉势。”
实在也是磨她磨了太久,娇甜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点点哭腔,再等下去小美人一定又要泪水涟涟了。
别说她想要,自己何尝不想要,装清高嘴上不说,可下身早就在给她挠乳儿的时候就已经胀得发疼了。
谢景修只用毛笔轻轻抽插了两下过过手瘾就取出来拿走了,生怕此物不够细润伤到嫩穴。
即便如此,这细瘦的笔杆还是弄得蜜穴不断流出清泉,黏黏地糊了一笔的爱液。
他解开裤子取出颜凝想要的东西,在她湿津津的花阴缝隙里来回磨弄,用硬烫的蕈头敲打肉蒂。
颜凝终于等到心心念念的东西,欲潮翻涌之下,迫不及待地想要他进来,带着哭意一个劲地浪叫。
“嗯……爹爹……爹爹进来……快进来……”
“别催了,好好的女儿家没点矜持。”
谢阁老嘴上抱怨,手里却扶着涂湿了的肉茎往滑腻腻的蜜穴里用力一顶,龟头撑开穴口,勉力往幽径深处钻入,终于遂了儿媳的愿,真龙入洞,与她交合到一处。
颜凝餍足地长吁一口气,满脸陶醉愉悦,下阴的空虚瘙痒都在公爹进来的那一瞬间一扫而空。
谢景修握着颜凝窄小的胯部,把她的屁股拖到桌沿,双腿环着自己的腰,直挺挺地站在桌边往穴内抽插。
顶弄之时便可欣赏自己在儿媳雪白的胴体上画的红梅。
随着她身体摇动一晃一晃,尤其是翻飞的双乳,那上面点点红瓣简直就像是被狂风吹拂,几欲从枝头落下。
平日里看颜凝乳头乳晕总是稚气未脱粉粉嫩嫩的,今日上了朱砂,变得赤红如血,又被勾画成两朵盛开的红梅,出奇的妖媚诱人。
随着乳肉晃得自己眼热,偏偏还不能啃咬,令谢阁老多少有点自讨苦吃的感觉,心里就有些闷气,对着娇娇小穴一顿猛刺,捅得无辜的小颜凝花芯酸麻,“咿咿呀呀”不住地浪吟,一头青丝风鬟雾鬓,丝丝垂落。
她越是被肏干得楚楚可怜,欺负她的人就越得意,抽送时又增了几分速度,力道也愈加失了分寸,专门往她阴内最最娇弱奇妙那处戳刺,阳尖重重碾过,冠头狠狠磨压。
花芯敏感之处被他这般执拗地欺凌,颜凝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阴内媚肉环绕着阳茎死死绞住,像要把这凶手生吞活剥,又好似痴恋它的勇猛祈求它尽情施威。
“啊……额……爹爹……慢些……嗯……里面……好酸……”
谢景修可没法放缓,他正被她夹得全身酥麻,快活得要升天呢,才不理会她这公主病的娇气。
“今日并未破宫,有什么好酸的,忍着。”
说是这么说,心里又喜欢她,只好在蹂躏蜜穴的时候动手伺候她的小肉蒂,以示安抚。
可于颜凝而言,这纯粹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本就已经被他干得腿颤了,太过强势的快感令她难以忍受,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现在还要被他这样揉摁阴蒂,两种不同的激爽分别从阴内阴外同时刺激着她的脑仁,受不住的小颜凝只能用手捂住脸,一边碎碎呻吟,一边流泪哭泣。
若是以前,看到宝贝儿媳这副凄凄惨惨的可怜样,怜香惜玉的谢阁老必然会停下关怀询问。
不过相处久了,他自然明白这是她爽过了头,无法可施,身体才会无意识地哭闹。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再点一把火,让她早早圆满泄身。
所以他俯身下去,一边摆胯疯狂顶弄她,一边快速揉按肉蒂,嘴里含住她的耳朵轻轻噬咬,舌尖探入耳蜗勾扫舔舐。
颜凝终于不堪重负,身体一个机灵,紧绷着抽搐了几下,阴内媚肉战栗着疯咬肉茎,喷出一大股黏热的爱液,口中胡乱哭喊着“爹爹爹”泄了身。
之前那样急着催命,真的给她了却又如此不中用,谢景修看身下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实在哭笑不得,往她脸颊上亲了两口,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边,由上而下凝视着她放缓了速度,慢慢研磨还在余韵中痉挛的媚穴。
过了一会儿,回过神的颜凝抹了抹眼泪,娇娇怯怯地转过头来,眼角发红,痴痴回望垂首俯视自己,拧眉压抑着欲火的公爹,伸手拉开他层层叠叠的领口,轻柔地抚摸锁骨上那颗小痣。
“阿撵……今天我就让谢衡搬走。”他沉声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颜凝轻笑出声,果然老头子也忍得憋不住了。
“喜欢爹爹……嗯……爹爹……最厉害了……”
这么一说谢景修哪里还忍得住,转身又是一轮猛肏,急急出入了几百下,弄得汁水飞溅,桌上洇了一大滩淫水。
他压着颜凝唇舌交缠,舔咬着她纤柔秀颈,把一肚子火全喷到她身上,硬是把她捅得又泄了一次,自己也被她夹得精关大破。
这一次颜凝身上有他的得意画作,所以没法对着她肚子射精,只好全射到她湿哒哒的下阴,糊得她黏腻难受,哪怕颜凝早已习以为常,却还是抽泣着抱怨了两句。
“你今日不洗澡,爹爹用精水给你洗洗下阴不好么。”谢阁老还是一如既往厚着脸皮强词夺理。
谁说我不洗澡!谁说精水可以拿来洗下阴!谁要你洗!
颜凝只恨自己窝囊,没胆量把心里的怒骂呼喝出口,手足酸软撑起身体坐在桌上,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抬头气呼呼地嗔视公爹。
谢景修不禁莞尔,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腮帮肉,又去摸她涂满精液的花缝,“不骗你,真的给你洗,你看。”
他叫她看,她自然而然就往他手弄的地方看去,就和上次在浴桶里他学到的那样,他仔仔细细揉搓每一处缝隙,用指腹按擦那对已经被他撞得红肿的小肉瓣,揉弄肉蒂……
滑腻不堪,酥痒入骨,白沫被他糊得到处都是,稍稍用力肉珠就会溜掉,他只好追着它再摁住。
只是这不是清水,是精水,难道不是越洗越糟糕么?
颜凝忍不住想扭动下身,公爹摸得她太舒服,又痒又麻,今天泄了两次,她已经满足了,已经觉得够了,再玩下去说不定下阴真要被他弄到麻痹失去知觉了。
但嘴里又忍不住浪吟,哼哼唧唧地把头靠在他胸口,只想要他抱要他亲,没完没了。
“阿撵,精水不能弄进穴内,防你受孕,里面洗不到,怎么办?”
谢景修一手搂着儿媳娇小的身体,抚摸她光滑柔嫩的后背,一手把自己射出来的黏腻糊满她花阴,对它狎玩亵弄不亦乐乎,下颌则抵在她发心,面上温文尔雅地笑着轻声问她。
里面有什么好洗的……颜凝心道。
“那就用爹爹的玉势进去再洗洗好了。”她把头埋在他胸口,有气无力地回答他,很贴心地给他他想要的答案。
“你这小狐狸精,是想榨干爹爹,把我累死么?”
有些人,给他得了一寸,他就想再进一尺,三分颜色开染坊,哼,一点也不知道见好就收。
颜凝在肚子里冷笑了几句,抬起头来认真看着公爹,谢景修被她定定的眼神看得背脊发凉,停手皱眉问道:“干什么?有话就说。”
“爹爹真觉得狐狸精是我吗?爹爹为什么不去照照镜子,您看看您这样子,本来脸已经长得祸水了,还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手比人姑娘家还细白,几根胡子每天都得花上小半个时辰去修剪,属孔雀的吗?要是我俩之间有一只狐狸精,那只能是爹爹。”
“额……”
谢景修位极人臣,就连永嘉帝都要给他面子,还从来没有被人当面如此阴阳怪气评头论足过。
他眯起眼睛盯着嘴里发泄完后开始心虚的颜凝看了一会儿,面上淡淡的什么也没说,只是拿出手巾替她擦了擦下阴,然后把她从桌子上抱下来放到软塌上。
“背朝我,跪下。”
颜凝看他不说话,心里怕得要死,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平白惹恼了这个小气霸道的公爹,听他的话瑟瑟地跪在软塌上,背后被他重重一按四脚着地趴了下去。
“爹爹我错了,别打我……求您……”惊慌的颜凝未及深思就开始哀声求饶。
谢景修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皱眉摇头,叹了口气:“谁说我要打你了。”
他没有打她,只是抓着她两只饱满的雪臀,拿半硬的阳具往她阴缝里来回磨弄,蹭到它又恢复粗壮坚硬之后,对准才被他撑大了,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猛一挺身刺了进去。
“不是你要我帮你洗里面么,手好好撑着,不许再哭闹了。”
说完他就扶着儿媳的细腰开始撞她的小屁股。
这一次他相当不留情面,有意要惩罚顶嘴挑战他威严的儿媳,一个劲地往深处捅,直捣黄龙,一心一意要破开宫口。
颜凝再度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淹没,好像一叶扁舟,随着风浪波涛起起伏伏,大脑除了这舒服而满足到极致的感觉,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无法思考,只剩爱欲翻腾。
谢景修看着身下美人纤瘦莹白的后背,窄小的圆肩和她修长美丽的细颈,觉得她就像是一个娇弱的人偶,太美不似真人,稍稍粗暴一些可能就会坏掉。
可是阳根上传来的美妙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反而在心里就想把她肏坏,捅晕,想灌她一肚子精,折磨到她精疲力尽。
他俯身掰过颜凝的脸,像疯了一样吻住她,在她嘴里掠夺着一切,不再去管他的红梅,双手绕到她胸下,毫无怜惜地抓住那对圆圆的玉乳揉捏,腰部飞快抽动,凶暴执拗地攻击占有着儿媳的蜜穴。
公爹那么猛,颜凝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他插得昏死过去了,可是脑中的快感却如同绚烂多彩的百花齐放。
她不知道自己是想求救还是求饶,想呼喊还是哭泣,整个人都彻底被欲望支配,顺着本能配合着他的动作,被他再一次带上巅峰。
没多久那小小子宫就被粗暴的肉茎撞开,酸麻感让颜凝双腿战栗,几乎想尖叫。
谢景修感知怀中小人的颤抖,放开她的娇唇,看到两人的口津从她嘴角淌下,身下画着红梅的雪乳被自己顶得前后乱晃,淫乱得样子难以言表。
热血上头,身下更凶狠卖力地折磨子宫,把娇粉穴口磨得熟红,子宫壁碾得酥软。
想射在她里面……
谢景修仰头喟叹一声,扯起颜凝一条腿,发了狠地撞击她下阴,书房内回荡着疾速的肉体拍击声,掺杂了颜凝甜腻的哭吟。
“爹爹……嗯……嗯……不要了……啊……嗯……要去……爹爹……”
他感觉她的子宫开始收缩,每一次插入,龟头都被它包裹得越来越紧,他知道她快到了。
“等我一起。”
他把速度加快到极限,拧眉俯身抱住她的身体做最后的冲刺,在她阴道里的媚肉猛然绞紧,绷着身体难以控制地抽搐时,吻住她,舔舐她,放纵自己滞留不去,什么都不去想,任由胯下龙阳在儿媳的阴内跳动,把浓精喷到她的子宫里,烫得娇弱的子宫壁颤动瑟缩……
缠吻许久,他放开她,抽出疲软的阳物,对她歉然道:“阿撵,对不住……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弄在里面,但你已经与他和离,你已经不是我的儿媳了,所以……”
“爹爹!”颜凝打断他,目光温柔而坚定。
“我不怕的,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