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重,兀自弥漫着精液和爱液搅和在一起的淫靡味道的客卧里,灯火明亮。
拥着一袭薄被,斜倚床头的杨玉莲,仅余欺霜胜雪的肩膀暴露在空气里,那精致的锁骨,就如同一副名副其实的玉锁一般,能轻易锁死任何男人的沉醉目光。
说是“气若游丝”可能不大恰当,毕竟她兀自娇艳酡红的脸庞,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满足和缱绻,但她的状态也的确算不上好,事实上,换了任何一个女人,在两三个小时的跨度里,足足高潮了六次,谁都会有腰酸脚软的体虚感觉。
老王已经走了又一会儿了。
这夯货,在客厅沙发上把她肏翻天了三次,自己也射了一回,然后就急吼吼地把她抱进了客卧,暴肏一顿。
四度魂飞天外的杨玉莲也觉得有点吃撑了,连忙找借口缓缓,点了个外卖,吃完不到十分钟,老王又把她按床上了,又生生把她干泄身了两次,而也再次完成内射,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
事实上,到了后来主动权已经悄悄易主了,只是杨玉莲自己花心失守六神无主,也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慵懒地叹息一声,杨玉莲开始复盘今天的得失。
通过亲身验证,老王这老色胚可以做到随叫随到,而且具备随时随地高质量把活干完的能力,完美。
非要挑刺的话,美中不足的一点是这货能发不能收,明明自己已经到位了,极度舒适了,但还得振作精神多挨半小时的肏弄,才能让他消停下来,每每弄得自己疲惫不堪。
以这个情况来说,一周最多只能传唤他一次,否则身体可吃不消。
此外,今天的安排还是有点仓促了,没想到在楼下就被这货追上,万一碰到有心人,那会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下回还是要交代他准点出现,自己稍稍早十分钟过来等着……不对,凭什么要老娘等他?
回头给他配把钥匙和门禁,让他先来等我。
但是务必要交代好,让他没得到通知的话,不得擅自登门。
至于其他方面嘛……今天办事主要是在客厅沙发上和客卧,沙发上那摊水渍,已经指挥老王来来回回擦了五遍了,问题不大,就是客卧的味儿实在太浓了,必须要开窗通风一阵子,然后床单被单都要洗。
这个事儿肯定不能让保洁阿姨弄,只能让老王明天来洗洗晾晾了,谁让他那么折腾的,都怪他!
最后,老王用过女儿在浴室里的浴巾,还穿过老范的短裤,还有自己被他撕破的墨绿色的蕾丝内裤,这都不能要了,已经交代他拿去外面扔掉,问题倒不大,但自己穿来的连衣裙,在沙发上办事的时候也被弄湿了裙摆,也得换洗……
与此同时,在杨主任身上梅开二度的老王,已经容光焕发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家。
正陪小宝在厅里玩的苏荷听到开门的声音,神色复杂地看了过来。
她在心里已经实锤了杨玉莲和老王叔的奸情,但也委实没想到折腾到这么晚才回来,这都什么变态体质……杨玉莲是妖娆过人没错,但居然也这么遭得住老王叔的蹂躏?
这可是那个年轻二十岁的司徒青都办不到的事情啊。
人在家里,苏荷也穿得很简单,但也绝对不暴露:一件宽松的白T,搭配一条牛仔短裤而已。
开玩笑,自从知道老王变态的性能力以及攻略绝色美女的速度后,她已经很注意扼杀任何点燃他欲火的可能性了,但饶是如此,大门推开,她从弯腰直身起来的一刹那,老王还是从她宽松的领口无意捕捉到了那优美雪腻的一抹圆弧,殊为养眼。
只不过,此刻的老王不负贤者之名,只略微停顿就马上挪开了视线,甚至苏荷的察觉、羞窘还未能给出反应,他已经低下头在麻利的换鞋了。
“爸,你回来了。”
“嗯。小宝,你在玩啥呢?”老王随口逗了小宝一句,正想提着塑料袋进卧室,小宝就迈开小短腿蹭蹭蹭的跑了过来,一面奶声奶气的叫:“外公!”
没奈何之下,老王只好随手放下了塑料袋,抱起了小宝。
跟着小宝走过来的苏荷瞅了眼那个印着XX超市的塑料袋,随口问了句:“买了啥?你去超市干嘛,家里东西都有……”话音未落,她鼻腔里已经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成熟女人那种时候才会散发的荷尔蒙的味儿,定睛一看,塑料袋里那花花绿绿的浴巾没盖住的地方,赫然不正是一条女人湿漉漉的墨绿色的蕾丝内裤?
顿时,她的俏脸染上了红霞。
太过分了!
在外面乱搞也就算了,怎么还往家里拿战利品呢?
原来老王这货,并没有真按杨主任吩咐,把用过的浴巾、穿过的短裤和撕烂的内裤拿去扔了,而是径直提回来了。
倒也不是他有捡垃圾的怪癖,只是他觉得那浴巾和短裤质量都很好,也还很新,扔了未免太可惜了,虽然自己在外面用的话的确不太协调,但在自个家里用用,又有什么打紧?
至于杨主任的内裤,虽然撕烂了,穿是不能穿了,但它带着杨主任的味道,留着也是个念想,万一以后杨主任不找他了呢?
所以没费什么踌躇的功夫,他就一股脑的拿回家了。
“不是买的。你放着别管了,我收拾宿舍整回来的。”老王哄着小宝倒没注意到苏荷的脸红,怕她蹲下来翻看,连忙随口应付道。
我信你个鬼!
你一个老光棍,宿舍能有花花绿绿的高档浴巾、用过的女人内裤?
这味道还新鲜热辣好吗?
比咸鱼上面的原味内裤还更真材实料!
苏荷心里呕了一下,倒也不再言语了,也的确是无言以对。
跟小宝玩了一会儿,老王提着塑料袋进了卧室,关上房门,把塑料袋的东西倒在了床上。
浴巾他只是洗澡的时候擦过身体,倒是完全不脏,只是有一点湿,他随手拉过一个椅子,搭在椅背上。
杨主任的内裤,他左看右看,房间里连个柜子、抽屉都找不见,挠了挠头,只好暂且放到了枕头底下,想着睡觉的时候再拿到旁边晾晾干,不然被枕头捂着都能给捂霉了。
最后只剩那条杨主任找出来给他穿过的白色短裤,他想了想,干脆脱了长裤,换上了白色短裤,房间里又没有镜子,他走了两步感觉了下,十分满意,觉得在家里穿正合适。
老王磨蹭了半天才出了卧室,苏荷不经意瞥了他一眼,直接惊呆了。
她怀疑老王叔是在挑逗她,只是她没有证据:他刚换上的这条白色运动短裤,实在是太紧身了,他那硕大的生殖器,虽然并没有勃起—苏荷毕竟是见过它勃起的样子的,对这点毫无疑问——但就像一条沉睡的巨蛇一样趴在裤裆下面,鼓起了形状惊人的一坨,即便是男士内裤平面广告上面的男模穿出来的效果,也没有像眼前这一幕那么充满肉欲。
这老色胚!怎么还把情趣内裤穿出来了!杨玉莲也是不要脸,玩得挺花啊!苏荷觉得俏脸一阵火辣辣地,连忙挪开了视线。
杨玉莲属实是隔空躺枪。
天可怜见,这条她老公偶尔穿穿的白色运动短裤,是很正常很合适外穿的短裤,纯粹是因为老王以前搬过砖,大腿比较粗壮,那话儿也大得不像话,所以才会穿出了紧身热裤肉欲溢出的效果,跟她玩得花不花,有个半毛钱的关系?
当晚苏荷做了一个颇是香艳的梦。
准确来说,艳是够艳了,因为她半夜惊醒的时候,内裤是凉浸浸的,都湿透了,但跟香是不大搭边,因为梦里身上那人是老王叔。
因为苏荷亲眼见过老王叔在浴室裹着泡泡撸枪的样子,所以梦里,那玩意儿细节很清晰,一点不带马赛克或者想象啥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搅合在一起的,没头没脑,但就是肉戏特别丰富,翻来覆去的,还变换了好几种姿势,让醒后的她在漆黑里依然羞得脸颊发烫。
更奇葩的是,那梦还有后续,司徒青、杨玉莲走马灯般出现,她还没羞没臊地跟她们争风呷醋来着,还是为了老王这老光棍!
这都什么玩意儿!
苏荷想着梦境的经历,暗暗啐了一口,然后缓缓叹了口气。
她有点怕。
在搬来跟老王叔同住之前,她以为他是个人畜无害的老头而已,但没想到,这才两三个月,小区里样貌身材最出色的两个女人,就跟他滚上了床单,她还跟他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呢,委实觉得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
她倒是从来没想过老王会看她不上,没错,以样貌身材而论,她是完败于司徒青和杨玉莲,但平心而论,自己也很有小家碧玉的秀美呀,而且好歹学历高,别有一番气质,没看那个什么花花公子钱明见了自己就跟猫儿见了腥一样,恨不得马上扑倒自己么?
她相信自己只要小指头勾一勾,老王叔根本按捺不住色心。
但是,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一丁点儿都不想跟老王叔发生点什么肉体上的亲密接触。
事到如今,她也承认老王叔性方面妥妥是个王者,要不然司徒青和杨玉莲不会食髓知味,无视他是个老挫门卫的事实,屡屡倒贴,送屄上门;她也承认自己少妇一枚,没个男人,如同守寡,每每夜里也感觉屄里空虚,亟需慰藉,但无论如何,她的学识和素养,她的自爱和矜持,不容许她跟一个糟老头搅合在一起——哪怕他年轻十岁,知书识礼啊,那自己也就认了。
像那司徒青,是正牌婊子,杨玉莲,是久旷俗妇,她们沉溺性事不可自拔,那是他们的事情;我是万万不可能的,我还要脸呢!
算了,还是网购一个自慰棒吧,这样动不动做春梦的,可不是个办法。憋得久了,怕是心思会出问题。这么想着,她收拾心情,终于沉沉睡去。
有的人饱食终日,有的人每天挨日。
司徒青是后一种人,在会所上班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跟褚明在一起了,还是这样。
区别只是以前是一个月恨不得被百家姓日一圈,现在每天只被姓褚的日。
司徒青对这样的日子驾轻就熟,胜任愉快,毕竟姓褚的今天送包包,明天送手表,而且他那根玩意儿比手指头粗不了多少,时间也短,不费工夫,如果以前上班那会儿老碰到这样的客户,她都要笑死了,这钱该是多好赚?
唯一美中不足的吧,就是她偶尔还是想畅快一次,高潮一回的,但在褚明这儿就挺奢望的,往往才热身他就完事儿了,自己还得靠演才能把他糊弄过去,挺没劲的。
往往这时候,她就开始想念老王叔那根硬得像钢、热得像炭的大屌,那才是女人心心念念的恩物啊!
不过,想归想,司徒青也只能暂且憋着,因为褚明跟她求婚了,银行卡余额、房产证啥的,都晒给她看了,虽然她本质上浪漫不羁爱自由,但为了那卡那本,她倒也不介意找个老实人暂时安顿下来,所以她扭捏了一番,便答应了褚明。
如此一来,会所的工作她也顺理成章的辞掉了,潜心修身养性,只等择个良辰吉日,跟褚明完婚。
既然不上班了,而且以后活动范围应该主要是在上海了,所以司徒青便寻思着,把那套老小区里租的房子退租掉,有些值得拿回的衣服杂物,也得打包带走。
然而,最近跟褚明好得蜜里调油(主要是褚明这么觉得),她是万万不方便单独离开上海的,打铁还得趁热呢,那带着褚明一起来更加不可能了,毕竟那出租屋里,可存留着不少会所嫩模的印记,容易露出破绽。
思来想去,司徒青便想到了老王。
虽然吧,那房里蛮多隐私的物件,但她跟老王叔也算知根知底了,而且老王叔本心不坏,断不至于出什么么蛾子。
而且那房子里,大部分的东西都得当垃圾给销毁掉,毕竟那是一段黑历史,为了以后的富太生活顺顺当当,她必须切割掉。
主意拿定,她便拿起手机给老王打了个电话,寒暄几句便直入主题,絮絮叨叨的交代了半天。
那边厢,正在门卫室值班的老王挂掉了电话,额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犯起了难。
起初看到是小青来电,他着实是有点欢喜的,虽然最近在杨主任身上宣泄了欲望,但小青的身体,自有一番青春魅力,他也是怀念得紧的,谁料想她直接就说以后不回来了,让自己帮她收拾收拾屋子,打包行李。
失望归失望,本来这个忙也是小忙,没啥打紧,但最近跟杨主任正打得火热,他是怕这事儿给她知道了,大发雷霆,连这仅余的性福也丢了。
不过老王毕竟不忍推脱司徒青,而且电话里也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总得给她办好了。
他琢磨了下,杨主任周末是不上班的,有时候她会回娘家去看下老两口,那倒是一个合适的时间点。
一念至此,他的眉头终于舒展了。
周六这天上午,目送着娉娉婷婷的杨主任出门而去,老王心里大定,又故意多耽了半小时,这才唤过一个早就沟通过的退休老头,让他帮忙看一眼门岗,便回身进去小区,先装模作样的巡视了一遍,趁无人主意,闪进了杨玉莲家那个门洞,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司徒青租住那层,按照司徒青的吩咐,在门口鞋柜的某处所在摸到一把钥匙,麻利地开门闪身进去,把门关上了,也不换鞋,直接进了司徒青的卧室。
老王在门框边上摸到了开关,“啪”地把灯开了起来,先环顾了一遍卧室。
陈列布置都很简单,除了一张大床两个床头柜之外,也就侧面有两个大衣柜,以及床脚那头靠墙放着一张书桌兼梳妆桌,一把椅子,桌旁放着一个大号的行李箱。
回想着司徒青的嘱咐,老王把行李箱拎了出来,打开摊在地上,拉开了衣柜门。
按照司徒青那天所说的,离门口近的这个衣柜里的衣服,都是要打包的,他略略瞅了眼,都是一些外套、大衣、裙子、牛仔裤之类的,看得出来做工都很考究,应该都是高级货,便一件件的取出来,在床上略微叠了叠,才依次放进行李箱里。
时值夏天,又没开空调,屋里着实有些闷热,才忙活了一会,老王就略见汗意,干脆把劣质的短袖衬衫脱了搭在椅背上,光着膀子继续干。
足足弄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一整个柜子的衣服塞进了行李箱,眼瞅着满满当当没留一丝缝隙的行李箱,他松了口气:得亏小青说只要这个柜子里的衣服,要不然还真塞不下了。
虽然司徒青电话里是说,另一个衣柜的衣服都给她当垃圾扔掉,但老王还是很好奇,总不至于一整个柜子的衣服都穿不上了吧?
合上了第一个空空如也的衣柜门,老王拉开了第二个衣柜,一打眼就吓了一跳:万紫千红,琳琅满目!
紫色半透明长裙、红色吊带短裙、黄色裹胸包臀裙、黑色露背高开叉裙……空姐制服、护士服、女警制服裙、兔女郎装……黑色吊带丝袜、白色蕾丝丝袜、红色渔网袜、肉色露裆丝袜……透明内裤、开档内裤、丁字裤、绑带内裤……同一个颜色的有好几个不同款式,同一个款式的有好几个不同颜色,有的用衣架挂着,有的凌乱堆着;有的明显穿过多次磨起了球,有的还没剪标……
敢情这一柜子都是司徒青上班的“战袍”!
怪不得她不要了。
老王目瞪口呆,百感交集。
他知道司徒青是干那个的,但以他只嫖过几十块妓女的有限见识,可不知道干那个的还有那么多花样!
他默默地捡起一条黑丝吊带丝袜,不自觉地放在鼻端深呼吸了一口,仿佛闻到了司徒青那清新的体香,胯下的大屌如同猛蛇闻到了荤腥,探头探脑起来。
停下动作、心神沉醉的此刻,整个空间静谧了起来,老王这才惊觉卧室外竟然有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不由纳闷起来:难道小青回来了?
也没跟我说啊?
他信步走向卧室门口,离着门口还差一步,就跟迎面而来的一个高挑丽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问道:“你是谁?!”
进屋而来的这个高挑丽人当然不是司徒青: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她下巴几乎跟老王头顶持平,可以想见裸足身高也比司徒青高出三四公分;她并没有穿裙子,而是着一条灰色西装长裤,白色的短袖修身衬衫束进了裤腰里,一条黄色的细窄腰带环在纤细的腰间——说是纤细,但又明显比司徒青那种二十左右的小姑娘更为丰润些许;修身衬衫下她的胸部线条也极是优美,圆润挺拔,但乳量不要说跟杨玉莲比,便是比司徒青也还是差了点意思,也就跟苏荷差相仿佛;但以上所有的这些,都无掩这女人的绝代风华,皆因她的气质太有范儿,太特别了——无可挑剔的娇美脸庞上,金色细框眼镜后面那双空灵沉静的眸子,正正印证了“画龙点睛”这个词儿,让她整个人散发着不落凡俗的脱尘气息,仿佛是仙女下凡似的,很容易就跟周遭的环境显得疏离,甚至于格格不入。
如此的气质,若是出现在一个十几二十岁、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也就罢了,偏偏观其带着岁月痕迹的眼神、有别于青涩少女的丰润的肌理,明明已经是三四十岁的熟女了,这就显得相当违和,而随之别有一种反差的魅力。
老王已经被这女的震慑住了。
如果说,在杨主任面前他都曾经自惭形秽的话,那杨主任相比这丽人可接地气多了,他觉得自己跟对面这女人甚至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只是瞠目结舌,不知道该如何言语。
丽人显然是惯见初次见她的男人一副蠢样的,也不以为意,眼神扫射了老王一下,在他健壮精悍的赤裸上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在他鼓起的裤裆上瞟了一眼,这才挪回到他脸上,说道:“我是房东。司徒青呢?你跟她什么关系?”话音清脆,倒是和她的气质极为契合。
“哦,我是小区的门卫,王铁根。是司徒青叫我帮忙打包行李的。”老王如梦初醒,忙答道。
“她倒是不跟你见外。”丽人噙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瞥了眼老王手里依然拿着的黑丝吊带丝袜。
老王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但赤裸着上身,手上还拿着很不妥当的物事,连忙往背后床上一扔,赧笑道:“这都是她交代要当垃圾扔掉的,我正在收拾。”
“不用跟我解释,那是你跟她的事情。多久能收拾完?几天?”丽人双手插在裤兜里,说道,“这样,我也挺忙的,不可能老往这儿跑。你记下我的手机号,收拾完了通知我。”
“哦哦,好的。”老王唯唯诺诺的应了,连忙掏出自己的破手机。
“138XXXXXXXX。”
“1-3-8—”老王笨拙的把号码输完了,问道:“您怎么称呼?”
“柳芸。杨柳的柳,芸芸众生的芸。”说罢,柳芸也不等老王确认记齐了没,转身就走。
她这一转身,老王顿时看傻了眼。
灰色的贴身西裤,把她滚圆饱满的臀部裹成了两个完美的半球形,尽显美艳熟妇的丰韵。
偏生她的腰身甚窄,双腿笔挺纤直,益加突出了其臀部曲线之美。
诚然,她的臀部维度跟偏丰腴的杨玉莲不能相比,但她的身材本就偏高挑窈窕的类型,倘若杨玉莲的肥臀安在她身上,那就不免失之突兀,不相匹配了,倒是目前的维度,已经达到了这副身材的极限。
而如果跟苏荷或司徒青比较,柳芸的美臀维度更大更完美,苏荷是因为个子娇小一些的缘故,而司徒青,就纯粹是因为未曾生育,以及尚且年轻而不具备熟女那种丰盈的皮下脂肪了。
所以当这具美臀微微荡漾着远离,老王的欲火霎那间燎原起来,大屌迅速勃起,把裤裆高高顶起,几近撕裂。
他恨不得扑上前去,把红得发烫的老脸埋在那两瓣臀肉之间,狠狠得嗅一口彼处的肉香。
“嘶啦!”蓦地,高跟鞋错落有致的落地声音之间,一个不协调的声响奇峰突起。
柳芸闻声停步,扭身,回头,恰好看到老王充分勃起的粗长大屌把劣质长裤顶破了,本是深蓝色硬是给洗成淡蓝色起了球的内裤裹着硕大的肉菇头冒了出来,直愣愣地朝她致敬。
见了鬼了,男人那话儿还能硬成这样生生把裤子戳出洞来?
柳芸瞳孔一缩,呼吸都停顿了一拍。
不过她性子毕竟跟一般的女人迥异,倒也没显得羞窘或是恚怒,反倒有点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尔后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自顾开门去了。
下得楼来,柳芸直接上了靠边停着的一辆黑色奔驰大G越野车,发动引擎,出了小区而去。
司徒青跟她说过退租好几天了,她今天也只不过是顺路,心血来潮便拐了一趟来看看房子怎么样,毕竟以前这种事儿她都是吩咐保姆做的,自己也有一年多没回来这个老小区了,否则也不至于不认得老王。
几分钟后,大G就拐进了春水花园,往小区深处的别墅区驶去,不多时,到了一栋占地颇大的三层独立别墅,开进了前院里,轰鸣声静止了,车门推开,柳芸拎着一个坤包下了车,用指纹开了别墅的大门,进去并回身反锁了。
别墅里面,门廊的灯在她进来之前就亮着了。
柳芸看了眼玄关上摆的整整齐齐的一双男鞋和女鞋,耳朵捕捉到楼上隐隐约约的声响,露出满意的浅笑,也不换鞋,直接穿过宽敞的客厅,拾阶而上,往二楼而去,越往上走,楼上那有节奏的响动便愈加清晰起来,喘息、呻吟此起彼伏,很明显是男女性爱的动静。
柳芸的鼻息也不由浓重了些许。
她没有刻意放轻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登上最后一级阶梯,又往前走了几步,一个打通好几个卧室连成一片,足足有两百平方的大空间跃入眼帘,长方体格局的空间里颇为空旷,陈设不多,窄的一头整面墙上都是镜子,跟舞蹈练功房类似,而相对着的另一头散落着画架、板凳,却是画室惯常的布置。
与入口相对的长边墙上是整面落地玻璃窗,此刻厚厚的窗帘都已经拉上了。
一架三角钢琴恰恰摆在落地玻璃窗旁,离镜子稍近的黄金比例点上,而与钢琴相对的另一侧墙边,放着一张硕大的圆床,此刻便是有一对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女,正热烈地纠缠在洁白的床单上,正在重复着人类几千来来乐此不疲的原始姿势。
高跟鞋敲击在暗棕色实木地板上的声响极为明显,是以这对肢体交缠的年轻男女早便发现了柳芸的到来,那年轻男子最为热切,虽然趴在女郎身上抽插的动作并不稍停,但已经朝柳芸扭头看来,炙热的欲望毫不掩饰地落在她成熟美艳的身体上,相比之下,被他压在身下的女郎就要羞涩得多,只是瞟了柳芸一眼,就脸蛋通红,紧紧闭上了眼眸,长长的眼睫毛兀自急剧颤抖着,显出了她内心里紧张的情绪。
柳芸缓步朝他们走近,一边好整以暇地从坤包里摸出手机,打开了视频录制功能,对着他们摄录起来,年轻男子见状,兴奋度再度攀升,鼻息明显更粗重了,抽插的动作也更鲁莽了许多,下面的年轻女郎仿佛不堪鞭挞,鼻腔里开始呜咽起来。
已经走到床边的柳芸好像很乐于充当成人动作片的摄像师角色,饶有兴致地摄录起年轻男女的面部特写,甚至还把手机镜头怼到了两人性器交缠的近距离,把硬挺的阳具犁开粉嫩的阴唇,迅速没入阴道而又抽离的动作拍了下来。
末了,她把手机一收,促狭地在年轻男子的屁股上拍了一记,笑道:“我给你们弹支曲子助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