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复的苏荷睁开了美目,因情动而朦胧的眼波渐渐恢复了清明,然而下一刻她又皱起了光洁的额头,羞愤交加。

原来她自渎了这么久,外面的两人居然还没完事,那“啪啪啪”的恼人声音还是极为清脆频密,只是好歹声音比刚才小些了,听着像是从老王卧室里传出来的。

司徒青的呻吟声偶尔还是飘来,只是那声音颇为沉闷,略带颤抖和痛苦,毫无神韵,显然是将近一小时不停歇的挨操着实让她体力消耗严重,而且猛烈的摩擦也让她的柔嫩屄肉产生了痛楚感。

活该!苏荷咬着银牙,颇感快意。然而,她旋即又想到若是自己被操这么久,那真的跟被虐待没什么两样,又止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第二天苏荷是顶着黑眼圈拖着小宝去幼儿园的。

气冲冲的她将近一点才睡着,结果六点又被老王吵醒,这个仿佛永不疲倦的老货居然不等天亮,又兴致勃勃地操起昏昏沉沉的司徒青来,那淫靡的交响曲在清晨中特别清晰,苏荷想装听不到都不行。

好不容易老王完了事搂着司徒青重新开始了打呼,苏荷一看天色已经大亮,都快七点了,只好无奈地直接起床,趁一对奸夫淫妇没有察觉,带着小宝出了门。

因为小宝这个跟屁虫的缘故,她不太方便也没心情去查看自己最爱的那张单体布艺沙发被糟蹋成啥样了,但光从厅里飘散不去的浓重的精液和淫水味道就可以想象出来现场有多狼藉。

总之,她是用逃离的心态出门而去的。

如果有得选,我真想立刻搬离这个淫窟!走出小区门口的苏荷恨恨地想。

风流是有代价的。

老王暴操千娇百媚的司徒青一宿的后果是杨主任接连几天的严词训斥,因为他那晚之后足足迟到了几个小时,另一个后果是连着两周,苏荷都没给他好脸色看。

老王自己知自己事,也没什么好怨的,所以颇是臊眉耷眼浑浑噩噩的过了两个礼拜。

这段时间司徒青也没找过他,估计是因为上回被操得浑身散架差点下不了地,有些后怕,完了暑假开始后,她干脆放了个大假,回老家带着老母和弟弟旅游去了,这下老王更是没着没落的,看个母狗雌猫都有发情的架势。

暑假来了后,虽然幼儿园放假了,但苏荷并没有闲着。

她在外头一个早教机构兼了一份工作,一来是可以赚点外快,二来也可以顺便把小宝带去早教机构里蹭点免费课,一举而两得。

不过这一天,她着实有点犯愁。

培训机构在临近的周末有一次两天一夜的小朋友拓展活动,有四五十个小孩在家长的陪同下报名参加,培训机构也是倾巢而出,她虽然只是兼职老师,但也被派了任务。

她现在这座城市可谓是举目无亲,外出过夜不带上小宝是行不通的,但带上他同样麻烦,毕竟那些小孩都是四到六岁的,拓展活动是不适合小宝这个年龄的,小宝不能参与,她又有任务在身,谁能帮她管着小宝?

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是叫上老王叔一起去。

本来嘛,叫上老王叔也是小事一桩,大不了给他点好脸,不再计较之前的风波,他也不会不帮这个忙,但问题是这次培训机构预定的酒店是四星级别的,能调给她单独一个房间,已经算是破例了,她又怎会好意思再申请一个房间给老王叔?

再者,这酒店并不便宜,让她自负房费给老王开一个房间,她又不舍得。

难不成,就只能跟老王叔住一个房间?

苏荷搂着小宝,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一脸郁闷。

一想到要跟色心不死且性能力爆表的老王叔在一个房间里待上一晚,她就很没安全感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吃晚饭的时候,苏荷踌躇良久,最后还是主动对老王提出了请求。

老王这货一听简直是受宠若惊,这尊佛是整整两周没对他开过尊口了,虽然这一开口就是让他翘两天班,不过这比起家里冷冰冰的气氛而言,那就是小事一桩,大不了回来连上几个通宵补回来就得了。

周六早上,两辆大巴车在十多辆私家车的引领下浩浩荡荡地奔赴100公里之外的某度假村。

开私家车的基本上都是小朋友的家长,虽然培训机构有统一安排大巴车接送,但总有一些人喜欢有个私密的空间而不是闹哄哄地跟别人挤在一块,也有一些人是有炫耀自家财力的迫切需求的。

到了度假村,自有培训机构的行政员工统一安排登记入住、分房,忐忑的苏荷领了自己的钥匙,拉着小宝,带着老王找到了自己的标间,开门进去一看,一颗芳心就凉了半截。

四星级标准的房间设施自然是极好的,床也的确是有两张,但不知道为啥,两张床挨得特别近,中间几乎不留过道。

苏荷本来就够缺乏安全感的了,一看这摆设,心里就更加慌了。

老王见苏荷默然不语,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心思,便赧笑道:“没事,干脆把两张床并拢了,你和小宝睡床上。窗边那里够宽敞,我打地铺就行。”

苏荷一听,心想老王叔是自己请来帮忙的,哪能让他睡地上呢?

那不是把他当佣人使唤吗?

便道:“没事,你睡靠里的那张床,我和小宝睡外面的那张。”

说完,她又想起了一事,续道:“哦对了,这两天我就管你叫爸,不叫干爹了,免得别人误会。”

老王一愣,不过随即就明白过来:可不是吗,亲爹和成年的闺女住一间客房倒没啥,干父女住一块就尴尬了,惹人闲话多不好。便点了点头。

放下行李,洗了把脸,苏荷便与大部队汇合,带着小朋友们开展各种趣味活动去了,老王按着她的吩咐,在酒店里外领着小宝玩耍,午餐是酒店统一供应的简单套餐,到了晚上,餐食就比较丰富了,在酒店的中餐厅开了十多桌,苏荷和小宝、老王三人被安排和一位年轻老师及两个家庭坐了一桌。

菜式非常丰富,因为是晚上的缘故,啤酒也摆上了餐桌。

老王和苏荷夹着小宝坐着,他旁边是一位理着寸头、衣着非常时髦的男家长,虽然长得离帅气两字还有段距离,但极其自信,刚才自我介绍说是做投资的,名字叫钱明。

可能是因为他独自带着儿子来的缘故,他没有什么顾忌,对美貌的苏荷是大献殷勤,十句话里,倒有八句是对她说的。

“来苏老师,喝点啤酒吧?”

钱明极有风度地问苏荷。

这位美少妇老师,他是第一眼就看上了。

以他这么多年玩女人的经验,他也还没有玩过这么知性纯情的少妇,而且还自带制服诱惑的光环。

为了便于活动,苏荷今天下身穿的是一条宝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虽无走光之虞,但完美的腿臀曲线却是袒露无遗,尤其是那挺翘的圆臀,白天的时候钱明可没少盯着猛看,鸡巴都不知道硬了多少回了。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白领标配的白衬衫,丰润的酥胸把衣襟撑得颇为饱满,好几次钱春都忍不住从她两颗纽扣之间瞧进去,企图看到些许的乳肉或是胸罩,只是白衬衫的做工比较精良,并没有留下走光的余隙。

“谢谢,我不喝了,晚上还得照看儿子。”

钱明的企图苏荷一眼就看穿了,以她的姿容,从小到大不知道碰到过多少对她不怀好意的好人,她应对的经验自然丰富。

“小宝都那么大了,不需要特别照看的,再说了,不是还有叔叔吗?”钱明不依不饶,已经站起来拿起苏荷面前的酒杯倒酒了。

这下连老王都看出钱明那点花花肠子了:我操,还想灌醉小苏占点便宜不成?妈了个逼的,你小子不是好人。

见钱明倒满了啤酒杯放在了苏荷前面,老王便探手端了过来,憨笑着跟钱明说:“钱先生,孩子嘛还是妈妈管的好,小苏不方便,我来陪你喝两口好了。”

钱明的笑容一僵,随即强笑道:“行啊,看来叔叔你酒量好的,我陪您喝。”

其实老王哪有什么酒量?他跟钱明连着碰了两杯,就已经有点醉眼朦胧了,

幸好同桌的那位培训机构的年轻老师小李和另一位男家长也看不惯钱明这种赤裸裸的撩女行径,帮老王挡了不少酒,否则老王搞不好当场就要醉倒在地。

毕竟不是应酬的饭局,晚餐结束得还算早。

未能如愿灌倒老王,顺便把苏荷拉下水的钱明悻悻然地拉着儿子走了,苏荷关切地看着满脸通红的老王,问道:“爸,你没事吧?”

其实老王是已经醉了,只是他算是酒品好的那种人,脑筋也依然清醒,闻言大着舌头说:“没事啊?结束了是吧?那走吧。”

说完,自个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了。

同桌的小李问道:“苏姐,要不我扶下叔叔到房间?”

苏荷看老王大致还能走出一条直线,便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小李,他没事。”

这个小李对她也不无仰慕之心,她也不想给他什么机会,以免节外生枝。

坐电梯到了客房所在的楼层,老王被电梯轿厢摇晃了几下,终于酒意上头有点熬不住了,他出了电梯门,刚走了两步,一个踉跄就往地上去,走在后面的苏荷吃了一惊,忙不迭地抢前两步抱住了他的左臂,勉强撑住了他的身体。

“你怎么样?”

老王昏头脑涨的,倒是没忘记摇了摇头,在苏荷的帮助下站直了身体。

松了一口气的苏荷这才意识到,自己双臂还抱着老王叔的臂膀,自己的胸膛完全贴在他的手臂上,登时俏脸火红,本能就要松开逃离,然而她看老王依旧昏昏沉沉的,好像一无所觉,而且他的确是靠着自己的力量才能勉力站稳而已,她又怎能松手呢?

于是,她只好抑制着羞赧,搀着老王往客房走去。

短短十多米的距离,她足足走了一分多钟,因为老王的身体实在是太沉,而她又实在是太苗条,让她拖着老王走这么远,的确不是一件易事。

好不容易到了地儿,开了门,招呼着小宝跟着进了房,把老王放倒在床上,她这才甩了甩因过度用力而发胀的胳膊,娇喘细细地坐倒在另一张床上,酥胸兀自急剧起伏着,身上的白衬衫已被香汗打湿了,半贴在雪嫩的肌肤上,比完全赤裸还要诱人三分。

幸好,老王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倒不怕招他见色起意。

苏荷见老王闭着双眼,已经打起了呼噜,芳心初定,便趁这个空当,连忙打开行李箱,翻出自己和小宝的换洗衣服,拉着小宝进了浴室,反锁了,才迅速地和小宝一块洗了个淋浴。

因为要跟老王同睡一间房,她没带平常惯穿的睡衣,带的是一条黑色的宽松运动长裤和一件灰色的圆领T恤权当睡衣,而为了保险起见,她又把胸罩穿回了灰色T恤下面,这才放心地领着小宝出了浴室。

嬉闹了一天的小宝很快就睡着了,苏荷半躺在远离老王的另一边床上,心潮起伏,毫无睡意,一方面是因为跟一个没有亲密关系的男人同屋,她毕竟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另一方面是因为手机到现在叮咚叮咚的没停过,微信一条接一条的弹出来,不出所料,大部分是钱明发来的,小部分是小李发来的。

苏荷有点后悔吃饭时架不住钱明的借口,被他加了微信。

像他这样的有钱人,她虽然并无好感,但也不敢得罪,就像现在发来的信息,她也不好完全装作视而不见,只能挑了几条不涉及暧昧的敷衍地回复下。

至于小李发来的信息就小意很多,毕竟算是同事关系,而且这回大家的任务有交集,他打着沟通工作的名头发来信息,也是不好置之不理,毕竟他是正式员工,而自己只是个兼职的。

终于到了十点左右,她借口累了要休息,打发了两个各怀心思的男人,放下了手机。

她也的确是有些乏了,睡意一阵一阵的涌来,然而她听着老王的鼾声,愣是不敢睡着,灯也不敢全关,时不时地就扭头看看他的动静,生怕他悄无声息地摸过来。

然而不看还好,看了几眼后她就发现一个异象:仰卧着的老王的裤裆不知道何时开始,已经搭起了一个巨型的帐篷,看黑色的劣质西裤那被高高顶起,绷得仿似要裂掉的骇人样子,他里面就算穿着内裤,也是那种跟没穿差别不大的宽松裤衩。

最让苏荷止不住颤栗的是,这个帐篷的巨大、高耸的程度,着实超越了她的认知,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是没了裤子的遮挡,她会不会被老王的尺寸吓得晕厥过去。

一阵燥热袭上了苏荷的身体,几乎是刹那间,她的俏脸就火红起来。

本能地,她连忙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胸部以下的部位,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反而因为身上穿得过于密实的缘故,很快身上就冒起了细细的香汗,热气把轻熟少妇的动人体味蒸腾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侧就溢满了如兰似麝、催人情欲的迷人香味。

睡梦中的老王,仿佛也嗅到了这动人心魄的气息,忽地无声咧嘴而笑,苏荷见了,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恐惧地屏住了呼吸。

然而,老王并没有真的醒来,他只是无意识地一挥手,右手伸到胯下挠了挠,随着他抓挠的动作,阳具的形状时隐时现,如同一把杀意慑人的弯刀一般,让苏荷又是一阵莫名惊悸。

但老王挠了几下鸡巴后,又接着打起了呼噜。

虚惊一场的苏荷发现自己被吓出了一身好汗,黏糊糊的好不难受。

然而她没有起身去再冲洗一遍的心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漫漫长夜赶紧过去了才好。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苏荷实在是抵挡不住睡意了,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盹,在某一刻,她忽地感觉到老王无声无息地从床上坐起、翻身下了床,猛地一惊醒,挺身而起紧紧揪住被子神经质地叫道:“你别过来!”

老王着实被她吓得一愣。

其实他是因为啤酒喝得多,被尿给憋醒的,本来只是想悄悄地起来小便来着,没想到苏荷睡得很浅,不但惊醒了,还来了这么一句。

老王虽然是个烂好人,但骨气还是有点的,明明自己对苏荷没什么企图,这次是给她纯帮忙来的,反倒被她当成色狼日防夜防,何苦来?

“我,我还不至于这么混蛋!”老王憋屈之下,老脸通红,狠狠地剁了一脚,进了浴室,咣当地关上了门。

清醒过来的苏荷闻言,哪还不知道老王叔头一回生起了自己的气,一时间,心里有些羞愧,明白自己的确不慎伤到了他的自尊。

她有心等他出来后给他道了歉,谁料他一通尿完后,又开了水龙头哗啦啦的洗起澡来,她等着等着,早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可能是因为老王的气话反证了他的人品,让苏荷潜意识里颇为安心,后半夜她倒是睡得很死,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老王早就没在房间了。

她心里一咯噔:糟糕,老王叔不是给起得一大早就跑回家了吧?

这么大老远又交通不便的,他怎么回得去?

再说了,今天白天还有活动呢,他回去了,小宝怎么办?

她急急地唤醒小宝,洗漱停当,拨响了老王的电话,幸好,电话响了两声就接起来了,不等她开口,他就说道:“我就在大堂!”

听声音,显然心里仍有疙瘩。

这一天,老王愣是没给苏荷好脸,即便是苏荷私下里跟他道歉的时候,他也是梗着脖子,像个莽撞少年一样,听不进去,转身就走,也是把苏荷搞得哭笑不得。

忙碌到下午,拓展活动终于结束,大队伍踏上了归程。

在大巴上,人多嘴杂,苏荷也没机会跟老王好好沟通,回到城里后已经是傍晚,苏荷本来想请老王在外面吃顿便饭的,谁料这老货一下车也不打招呼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苏荷拉着小宝和行李箱跟他不上,只好作罢,心想:得了,让他先消消气,明天再赔罪吧。

但苏荷还是低估了老王的生气程度。

当晚他是很晚才回家的,第二天早上苏荷起来后就发现,他早早就上班去了,而且卧室里放着的一个老旧的旅行袋也不见了,整整齐齐叠在椅子上的衣服也少了很多,她心里一咯噔:坏了,不至于离家出走吧?

再说她才是这房子的主人啊,这是闹哪一出?

果然,当天晚上老王并没有如常回家吃晚饭。

苏荷颇有些不安,便抄起手机给他打电话,响了五声之后,他接了起来,没等她开口,他就硬梆梆地说:“最近老是要值班,我在小区宿舍住了,不回来了。”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苏荷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心想:行啊老王叔,你怎么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伙似的,还挺会耍脾气!

其实老王虽然只是随口编一个不想回家的借口,但他为了让老李腾出他住的小宿舍,的确答应了老李替他值夜班,而且白天也额外给老李顶两个小时的班,所以老李才屁颠屁颠地把位于小区东北角围墙边上的小宿舍给让了出来,搬回家住去了。

虽然名义上叫宿舍,实际上这只是一间挨着自行车棚和业主杂物房的一间小平房,以前是放物业公司的杂物用的,现在里面也还有很多陈年积压杂物,只是在靠墙的一边整出了几平方的空间,用木板支了一张单人床而已,极其简陋。

不过这对老王来说没有什么问题,他年轻时在农村的家比这破多了。

翌日,苏荷给老王打了三个电话,都没接通。

她又给老王发了短信,大意是那天误会他了很抱歉,请他不要计较搬回家去住。

她知道老王识字不多所以用词很简洁,然而,也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的回音,老王也并没有踏足碧水花园。

老王转了性子,放着碧水花园那么好的房子不住,连着几天以小区为家,着实让杨玉莲颇为惊讶。

这对于她而言,算是好事成双了,第一桩好事自然要算是楼上的狐狸精司徒青滚回了老家。

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也破例给了老王几分和颜悦色,权当褒奖他对小区的无私奉献精神了。

这日,范区长照例不在家,杨玉莲一时兴起,晚饭烧了一桌海鲜,又开了两瓶啤酒独酌一番,吃得十分尽兴,然而不知道是海鲜不新鲜还是搭配啤酒路子不对,到了半夜,肚子忽地绞痛起来,疼得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汗出如浆。

她知道坏事了,忙摸起手机拨起了老公的电话,然而嘟嘟声响了很久,并没有接通。

她重拨了几次,依然如此。

慌乱、恐惧且失望的她,旋即想到了老王在值晚班,便转而打给老王,两秒钟后老王就接起来了。

“怎么啦,杨主任?”

“老王,你快来我家一趟,送我去医院!”

“咋啦?好,我马上来!”

放下电话,杨玉莲芳心略定,想到老王没有钥匙,忙勉强支撑着爬起来,一手捂着肚子,忍着剧痛小步挪到家门口,已然听到了外面楼梯间骤响的脚步声,刚把门打开,果然老王已经出现在门口。

“怎么啦?”老王关切地问。

“我肚子很疼,估计是急性肠胃炎。”杨玉莲心里一暖,说道。

“那我送你去医院。”

老王说罢,这才留意到杨玉莲的衣着。

刚从床上下来的杨玉莲身穿一套丝质的紫色睡衣裤,虽然是密密实实的,但套头式上衣里面显然没穿胸罩,两粒新鲜提子大小的乳头把轻薄的丝质睡衣顶出了两个明显的诱人凸点,加之她方才出了一身大汗,胸前都濡湿了,衣料紧紧贴在形状优美的豪绰乳房上,简直比不穿还催人情欲,禁欲好些天的老王几乎是马上就硬了。

察觉到老王的窘态,杨玉莲低头一看,心中了然,也是颇为尴尬,忙道:“我的医保卡在电视柜上,你帮我拿下。还有,帮我拿下沙发上的风衣。”

把淡蓝色的薄款风衣穿上了,拉好了拉链,杨玉莲这才自然了点。

老王看她疼得都无法站直,便问道:“你能走吗?要不然我背你到大门口打车。”

杨玉莲自己知道自家事,便是老王不主动提出她也得开口求恳了,闻言飞快地嗯了一声。

老王转身蹲下,杨玉莲也顾不上避嫌了,扶着他的肩膀伏在他背上,老王双手探到背后挽着她的腿弯,毫不费劲地就把她背了起来——没错身材高挑丰腴的杨玉莲是有120斤上下,但这对于在工地上搬惯了砖的老王并不算什么,真正让老王难受的是与她胸背相贴,这着实点燃了他的熊熊欲火,皆因这具女体是如此的熟艳软媚,真正紧贴这一刻足以让任何男人失控——浅绿色的薄款风衣除了挡风之外不构成任何的物理屏障,内里紫色的丝质睡衣也是仿若无物,所以她沉甸甸、娇弹弹、软绵绵的豪乳便毫无保留地坠在老王健壮的背脊上,那分量和热力让他几乎呼吸困难;因为杨玉莲比他还高,为了保持平衡她必须尽量贴伏在他背上,所以她从胸部一直到柔腻的小腹都跟他紧挨着,毫无缝隙,让他充分体会到什么叫做柔若无骨,那股销魂感觉几乎要把他的骨头也抽掉了;而挽着她腿弯的粗糙大手,对于软薄丝质睡裤下面这双大腿的丰盈和滑腻,又是另一番极其动人的体验。

背上的佳人在疼得死去活来,老王知道现在动色心着实有点禽兽不如,但性本能并不受他的理性所控制,就像下楼梯的此刻,随着他的脚步而巨幅晃动的海量乳肉对他的背肌造成的忽轻忽重的温柔挤压,即使他是柳下惠复生,怕也是忍不住要勃起的。

救人如救火,很快老王就出了楼梯间,小步跑向大门口。

在朦胧的月色下,高挑的动人女体伏在中等身材的男人背上一步一颤的景象,既违和,又淫靡。

淫靡的观感主要来自于这女人的一具盛臀,因着被背的姿势,这具本来就肥硕滚圆的至美臀部被绷得形状毕露,丝质的睡裤不但没起到遮蔽的作用,反倒欲盖弥彰,那勒入深邃股沟的料子、里面内裤的线条、贲起的阴阜形状……

若是有男人以略低的角度从后面看到这一切,估计会有马上扑倒这女人的强烈冲动,哪怕她现在是个重症的病号,也得不到任何的怜惜。

幸好老王无缘看到这幕胜景,而半夜的小区里也没有半个旁人,所以老王顺利地到了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朝最近的医院疾驰而去。

至于无人看管的小区大门,嗯,你说是此间最大的领导夫人贵体重要,还是这老旧小区百八十户的防火防盗重要?

这晚也是赶巧,附近的这家医院急诊病人并不多,兴许是不想自己的狼狈样子不小心给熟人看到,到了急诊门口下了车,杨玉莲就不让老王背了,只扶着他一边胳膊借点力,勉力拖着娇躯往里走。

老王扶她在候诊的位子上坐下,挂号倒没费什么功夫,医生诊断起来也很熟门熟路,果然是急性肠胃炎,开了点药就吩咐他们去付款打点滴。

两瓶药水打完,杨玉莲的症状已经缓解许多了,恰在此时,范区长的电话回拨了过来。

“怎么了?这么晚打来电话?”

老公的声音透着烟酒过度的疲惫,但明显不是睡梦中醒来的那种声调,杨玉莲一听就心中了然,失望、悲哀填满了胸臆,淡淡地说:“刚才急性肠胃炎发作,现在医院输液。”

“啊?严重吗?怎么搞的,又乱吃东西了?”

“现在没事了,打完针了。先这样吧,我现在回去了。”说完,不等老公回话,她掐断了通话。

杨玉莲是自己从医院走出来的,虽然肚子里还隐隐作痛,身子也有点发虚,走这几十米倒没啥问题。

但到了小区,下了出租车后,她就感觉很疲惫,走起来腿都有点发软,老王见状,关切地问道:“能走吗?要不然我还是把你背回家吧?”

“不用了。”杨玉莲忙不迭地说。现在没有去医院时那么紧急,万一小区谁谁刚好看到呢?她脸还是要的。“你扶我一把就行了。”

老王点了点头,便搀起她一边胳膊,支撑着她往里走。

顺着楼梯往上爬的时候,杨玉莲便愈感吃力了,自然而然地更多靠着老王的力量,半边娇躯就跟老王挨得紧了,丰隆的乳房外沿时不时地蹭到他的胳膊和身侧,彼处的柔软、温暖和弹性,让老王爽得无以复加,幸好楼道里的灯光很昏暗,所以他老脸上因兴奋所致的红润倒不虞杨玉莲察觉,但他裤裆上缓缓膨大的帐篷却是无法遮掩的,即便杨玉莲是病体未愈精神不佳,但眼神儿还在,已然发现了彼处的异象,很自然的,羞怒之余,芳心散乱起来:这个老流氓,咋就不会收敛?

一会到了家,他不会硬来吧?

幸好,硬归硬,老王还不至于变身禽兽,等到了杨玉莲的家门口,她摸索出钥匙开了门,趁机脱离了老王的搀扶进了屋,老王站在门外摸了摸后脑勺,腼腆地说:“杨主任,你没事的话,我就回去值班了。”

杨玉莲回过身来,美目投注在老王脸上。方才跟他健壮的身体一阵挨蹭,着实也是让她有些烘热。“那好,谢谢你啦。”

看着老王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梯,杨玉莲心中一暖,终于忍俊不禁,绽出一个病中西施的娇艳笑容。

急性肠胃炎发作起来要命,但好起来也是快的。

没几天功夫,杨玉莲又跟没事人一样了。

范区长也从省城出差回来了,进门的时候佯作关切地问了几句,得知她基本痊愈之后,也就没有然后了,搞得她连着两天闷然不乐。

这天,范区长照例又外出了,说是带着几个企业去别的城市考察云云。

杨玉莲从来不会细究他的理由是真是假,反正就算是假的,她也只能当真话听,而且她也习惯了老公三天两头不在家。

下了班,在家无聊透顶的她东想想,西想想,想到一事儿,就打了个电话给老王,让他晚上到家来吃饭,算是对他上次帮忙的感谢。

其实老王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内心是拒绝的,因为他发自内心地怵杨主任,而且她越美,他就越怵,因为明知道这个女人碰不得,所以还不如离得远远的。

但也正是因为他怵她,所以他本能地就答应了,而且他也想不出理由来拒绝-——按排班他今天刚好不值晚班,杨主任作为他的直属领导,清楚得很。

到了傍晚5点钟,老王准时敲响了杨玉莲家的门,不一会门就开了,杨玉莲出现在门后面,笑着招呼他进门。

她还是穿着白天上班时的那条黑色的无袖圆领及膝连衣裙,因为是夏装,领口的设计比较宽,她光洁的颈项和精巧的锁骨都裸露着,那雪腻的白和裙子的黑反差极大,这么近距离看去,老王的眼睛都被晃花了。

这条连衣裙的总体设计不算贴身,然而因为杨玉莲的乳房极为丰满的缘故,胸襟的位置完全被撑满了,胀鼓鼓的乳廓现出了完美的弧形,很自然让男人生出扑上去双手抄个满怀的冲动。

当然老王是没这胆量的,所以他的目光只是一滞,便赶紧往下挪,于是便看到了她急剧收束的柔美腰线。

平心而论,杨玉莲的腰围跟司徒青这种没生育过的小姑娘是有差别的,但因为她胸围够大,所以曲线比例仍然极佳,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了,更何况,她紧致腰身下面还有一具滚圆丰隆的盛臀,和两条笔挺玉润的长腿……

老王不敢再往下看了,因为白天的时候他已经从背后偷看过,知道杨主任的屁股和腿美成什么样,他怕当场勃起那就尴尬了。

老王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的蠢样让杨玉莲既得意又好笑,佯嗔道:“愣着干啥?进来呀。”

老王“哎”了一声,忙踢掉鞋子小心翼翼地进了屋。他张望了两眼,问道:“范区长呢?”

“他出差了。”

“哦。”老王如释重负。相比杨主任,她老公范区长更加位高权重,老王在他面前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还好他不在,总算不用太紧张。

老王关好门回身一看,敢情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早就摆上桌了,冷菜有拍黄瓜和盐烤花生,热菜有白斩鸡、酱牛肉、糖醋排骨和清蒸桂鱼,外加一个炒青菜和紫菜蛋花汤。

老王受宠若惊地搓了搓手,憨笑道:“杨主任你也太客气了,怎么烧了这么多菜?”

“你敞开吃就行了,吃不完就剩着。”

杨玉莲笑着说。

还别说,自从老王上回送她去趟医院回来,她对老王着实客气了很多,说话也没那么冲了。

“坐下呀,还站着干嘛?”

“好,好。”

“光吃饭太闷了,喝口红酒吧?”

杨玉莲走到厨房里,拿了一瓶红酒出来,没等老王点头,她已经利索地打开了,倒进了一个醒酒器里,拿到了饭桌上。

老王一看,眉毛都皱了起来——他是一瓶啤酒都能喝高的酒量,这从来没喝过的红酒,他着实有点怵。

“怎么啦?嫌我的红酒不好?瞪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意大利进口的高级货。”

“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没喝过红酒,怕受不了。有啤酒吗?”

“啤酒是真没有。再说了,上次去医院就是喝啤酒吃海鲜闹的,最近都不想喝啤酒。得了,你就随便喝喝,我也不灌你,行了吧?”

“好吧。”

“来,先敬你一下。这是多谢你上回送我去医院的。”

“好。谢啥呢,挺小的事儿。”

“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是大事,必须要谢的。”

说话间,杨玉莲已经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红酒,老王瞧了,心想杨主任还挺豪气的,便也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怎么样?不难喝吧?”

老王吧唧吧唧着嘴:“咦,还好啊,比啤酒还甜点,感觉挺好喝的。”

“我就说嘛,来,吃菜!”

“哎!”

凭良心讲,杨玉莲还是有一手好厨艺的,这几个家常菜烧得着实不错。

最近一直住在小区里的老王好久没吃过可口的饭菜了,着实是吃出了狼吞虎咽的感觉。

杨玉莲偶尔夹两筷子菜,大部分时间只是端着红酒小口抿着,一边被老王吃得饭粒、菜汁横飞的饿鬼相逗得忍俊不禁。

老娘好歹算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顶尖女人啊,自家老公竟然不懂欣赏,每天在外面胡混不沾家,反倒是跟这么个粗鲁门卫吃顿饭,才吃出了点温馨的感觉!

杨玉莲想着,不由一阵憋闷,一口气闷了一杯红酒,又咕噜噜地满上了。

老王抿过两小口后就没摸过酒杯了,见杨主任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好奇地瞥了她一眼,这一看就看傻了。

平时的杨主任,是何等的高冷、气派、傲然,何曾有过现在这样温婉的神态?

红酒的酒力在缓慢地发生作用,她白腻的脸庞已然染上了一抹红霞,比搽了胭脂还动人。

更明显的变化是她的眼神,虽然离醉眼朦胧还早得很,但那平常居高临下的气势不见了,眼底里映照着追忆过往所致的惘然和哀伤。

纵然老王是个不折不扣的粗人,看了这一幕都有心弦被拨动的感觉,自然而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像个白痴一样半张着含着饭粒的嘴巴,傻傻地盯着杨玉莲绝美的脸庞。

“怎么啦?”

老王的呆滞把杨玉莲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刚问出口,待看清老王的神色时,当然也就了然这老货是被自己的容颜迷醉了一瞬,心中好笑之余,也不无得意。

“来,别光顾着吃,喝点酒,光我一个人喝,闷死了。”

“好,干杯。”

老王见杨主任主动化解了自己的尴尬,连忙就坡下驴,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幸好,酒量甚浅的他脸上早就黑中透红,恰好藏住了他的窘色。

杨玉莲见老王若无其事地继续夹菜扒饭,心中更是好笑。

暂且抛下老王和司徒青通奸这件糟心事儿不去想的话,她倒是觉着这老货挺可爱的,憨厚中自带一种蠢蠢的属性,跟狗中奇葩哈士奇有得一拼。

“对了,你在碧水花园不是有一套房子吗,怎么搬到小区宿舍来住了?”杨玉莲想到这件让她颇为好奇的事儿,便问道。

“没什么,住这里上班方便。”老王停了筷子,随口道。只可惜,他这张脸是藏不住秘密的,悻悻然的神色已经让杨玉莲看去了。

“怎么啦?跟你干女儿闹矛盾了?”杨玉莲玩味地抿了口酒,目光却始终瞧着老王的脸。

“没有。不是。”

“还说没有,瞎子都看得出来了。哎,她只不过是你干女儿,又不是亲生的,真有矛盾的话,为啥是你搬出来而不是她搬走?房子可是你的。”

“为了一点小事,我能忍心让小宝搬来搬去连个安心住下的地方都没有啊?反正我一个老头,到哪儿住都是住,有什么关系。”

老王反驳道。

虽然明知杨主任说的是常理,但他恼苏荷归恼,终究还是可怜她娘俩的。

“啧啧,真是,瞧不出来你倒是心软。”

杨玉莲习惯性地揶揄道,但旋即想到,若是老王不是个好人,那天送自己去医院的时候还不趁机占尽自己便宜?

于是便有点赧然,觉得不应该用这样的语气说他。

被杨主任骂惯的老王并没有听出什么毛病,只是嘿嘿地傻笑了两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在老王的词典里,是不存在感伤、自怜这种字眼的,所以他又接着吃菜扒饭起来,倒是为了保持身段有意控制食量的杨玉莲坐在对面,光顾着喝酒了,微醺之余,思绪开始乱飘。

她想到了那一回自己在楼道上失去平衡往后倒的时候,老王用硬梆梆的阳具硬生生地顶住自己股沟,稳住自己身体那非人类的一幕;又想到了那次老王站在凳子上帮自己往壁柜里放棉被,结果摔下来骑在自己身上,那勃起的阳具几乎顶到她的嘴巴;当然还有她这辈子不可能忘却的那一次,在挤满人的电梯里,站在她身后的老王用硬挺的阳具无耻地抵住她的阴户厮磨,还大胆到伸手摸她的私处,最后竟让她在电梯里公然高潮泄身……

想到这儿,杨玉莲不由浑身烘热。

老公一年也跟她亲热不了一回,而且她明知老公在外面肯定有些不清不楚的情儿,她自己都动过找个小情人的心思,然而没想到小情人没找到,倒是跟对面这个粗鄙的老门卫有过三番四次的暧昧接触,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杨玉莲在回忆中发窘的当口,老王也吃饱了,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

他抬眼瞧瞧杨主任,见她单手托腮,双颊晕红,眼神迷离,那模样有着少女般的娇憨,与她的熟美风情混合起来,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

老王小心脏怦怦乱跳着,见她明显是在走神,加之酒壮怂人胆,便难得放肆地盯着她的娇艳脸庞痴痴地看,半晌又被她缓缓起伏的豪乳所吸引,目光游移往下,锁死在她黑色无袖圆领连衣裙那轮廓滚圆、几欲裂衣而出的隆起上,只是顷刻间,呼吸便粗重起来,完全跟随着那乳峰微微荡漾的节奏,艰难地吐息着,只觉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景象,此刻就在眼前。

老王忽然化身木偶,室内就显得过于安静了,环境的变化,终于让杨玉莲的思绪从过去飘回了现实。

她见老王双手扶着饭桌,上身略微前倾,两眼瞪圆聚焦在自己的胸部上,还半张着嘴巴几乎要留下哈喇子的痴汉模样,先是一惊,尔后由羞转怒,嗔道:“喂,你看哪儿呢?收敛点!”

“哦,啊?对不起杨主任,我该死!”老王如梦方醒,老脸臊得通红,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掌嘴就算了,自罚三杯吧。”

其实杨玉莲从小到大被男人盯着胸部瞧惯了的,尤其是年过四十以后,对于自己还能吸引这么多男人的目光,怒意并没多少,得意反倒居多,呵斥老王只不过是习惯使然而已。

“三杯太多了杨主任,要不我喝一杯吧?”老王面露难色。

杨玉莲本就只是随口一说,见老王当真了,噗嗤一笑,说道:“好,一杯就一杯,但要倒满点。”

说着,把红酒瓶拿起,伸过来给老王满上。

她胳膊这么一伸过来,老王便不由自主地顺着她修长的手指、纤巧的手腕一路往上看去,只觉她的整条胳膊圆润而匀称,通体雪白,毫无瑕疵,一直到她光洁无毛的腋窝,都极具美感,也不知怎地,本就硬了七分的阳具猛地一跳,松垮的内裤和劣质的薄款长裤根本形同虚设,以至于迅速膨大到极限的阳具往上一弹,好死不死的,弹到了餐桌下沿的挡板,登时砰的一声,老王疼的一阵龇牙咧嘴不说,餐桌还晃动了一下,红酒杯里本就将满的暗红酒液洒了出来,流淌在桌面上,还迅速汇集成一条小水溪,往老王的身前淌下去。

“哎怎么回事?你赶紧起来挪一边啊,滴到你裤子上了。”

“没事,湿一点没关系。”

可怜的老王疼得冷汗直冒,却只能装作没事发生一样。

与其被杨主任发现他的阳具肿胀得快要刺穿裤裆,他宁愿湿掉整条裤子算了。

杨玉莲莫名其妙地搁下红酒杯,看了看老王天高云淡的神情和殊不匹配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顿时有点猜到真相:老王所坐的位置,并没有桌腿,所以不太可能是脚上踢到了桌腿,而且他刚才上半身都没动过,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那根脏东西突然硬起来,把桌沿的挡板都打到了?

这怎么可能,椅子的高度离挡板还相当远……

然而下一秒,她联想起老王那根脏东西连她一百二十斤的体重都能顶得住,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想到这一节,震惊、羞赧之余,杨玉莲忽然觉着有点慌。

这个老流氓,我伸手给他倒个酒,他看着我的胳膊都能勃起成这样,待会不会见色起意,强奸我吧?

这倒霉催的,红酒坏事啊。

“你……算了别喝了,饭也吃好了,要不你回去宿舍吧。”杨玉莲故作镇定,发号施令道。

“我好像有点晕,先坐一会,先坐一会。”

“那……那你先坐着,我收拾收拾。”

杨玉莲觉得现在这么近的距离被老王面对面瞧着有点危险,便站了起来收拾了碗筷和空掉的盘子,端着走进了厨房。

她并没有马上折返回来,反倒开了水龙头,哗啦啦地冲起盘子来,心里想着的是:兴许这老货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站起以免出洋相,现在我背对着他,他总该起身走人了吧?

世事难料,换了几个月前的老王,或者说没喝酒前的老王,或许他还真的已经悄悄起身走人了,但此刻的老王,带着几分酒意,胆气豪了很多,而且被司徒青开发出对性事的热衷后,已经不沾荤腥好几个礼拜了,现在正是看着个母猪也要发情的时候,更何况,杨玉莲本就是不下于司徒青的绝色尤物,而且比司徒青更成熟、丰腴、高贵,更加吊老男人的胃口。

所以,杨玉莲这边厢刚端着盘子从他身旁走过,他就猴急地扭头盯着她的背影看,那具饱满肥美的盛臀在黑色及膝连衣裙下,轮廓和形状都无所遁形,反倒多了几分朦胧的美,而随着她的步伐,极具弹性的臀肉微微摇曳着、荡漾着,简直就是要把老王的小心脏揉烂踩碎的节奏。

而且,杨玉莲的背影之美,并不止于她的臀部:她的身材颇为高挑,而且比例极佳,下半身甚是修长,裸露在外的小腿颇为秀美,既没有这个年龄的女人惯有的臃肿,也没有青涩女孩那种过分的瘦削,分外完美;此刻在家的她脚上套的只是一双普通的居家拖鞋,脚踝圆润柔美不说,连容易磨损、生出老茧的脚后跟,都还是那么娇嫩白净,便是经历过最多女人、最挑剔的男人在这儿,也是挑不出这具女体的任何毛病的。

老王贪婪的目光从杨玉莲的裸足往上一直看到她乌黑的披肩秀发及雪白的肩颈,心中的欲望急剧膨胀。

没错他是一直怵她,但那是因为她的官位,是因为她老公的官位,他作为一个底层的小市民,本能对做官的有畏惧感。

但是,人死不过屌朝天啊,老王心里电光火石地把自己卑微的一生过了一遍,反正自己孤身寡人,无牵无挂,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之一已经被自己操过了,还有什么遗憾?

要说有遗憾的,那就是眼前这个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之二,现在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跟她亲近亲近,如果就此浪费掉这个机会,这才是最大的遗憾!

至于万一她恼羞成怒报警了,把自己抓去坐牢,搞得自己身败名裂,那也无所谓了,反正自己烂命一条,死都不怕,又有什么可惜的呢?

老王这辈子都没这么果断过,他眼中闪过一丝悲壮,嚯的一下站了起来,硬挺的阳具又把餐桌的挡板蹭了一下,带动着桌上的碗碟一阵乱响。

“没事吧?”杨玉莲暂停了洗碗的动作,侧头问了一句。

“啊,没事。”老王满蓄的气势登时泄了三分,忙装模作样地整了几个盘子垒起来,端着走向厨房,一边心虚地说:“我帮你把盘子拿过来。”

“不用!你就别沾手了,放着吧。”杨玉莲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闻言急道。

“已经沾手了,呵呵。”老王脚步不停,已经进了厨房,因为特别紧张的缘故,说话的语调都有点怪了。

女人的第六感何其灵敏,杨玉莲心里一个咯噔:糟糕,这老货不是酒壮怂人胆吧?他可千万别对我动手动脚。

老王见杨主任默然不语,心中一松,贾起余勇,把手上的盘子搁在洗碗槽的边上,大着胆子看向她的脸。

坏了坏了!

老王灼热的眼神看过来,杨玉莲芳心更乱了,她手里的抹布胡乱地挥着,把另一只手里的碗涮了一遍又一遍。

她不敢看向老王,怕变相刺激他的色心,只是强作镇定地说:“行了,你可以走了。明天记得准时上班。”

最后一句,她自觉是神来之笔,不着痕迹地点出了上下尊卑的关系,料想这老货会记起自己的身份,知难而退。

然而,老王这时候已经精虫上脑了,哪怕退一万步讲,即便是平时的老王,斗大的字认不满一箩筐的他哪能听得懂什么弦外之意?

所以杨玉莲这番话,纯属是表错情。

“我帮你洗吧。”

老王在如何接近女人这件事上面还是比较笨拙,他无视杨玉莲的逐客令,好不容易憋出这么一句,就势挨近了她的身侧,粗糙的手掌摸进了洗碗槽,看似是去抢抹布,实质上目标是她的右手,话音未落,已经握住了她沾满泡沫的掌心。

“你干嘛?快给我滚!”

杨玉莲如被电极,连忙抽手,然而干过几十年粗活的老王力气何其的大,她要脱身谈何容易?

而就这一瞬间的功夫,老王也没闲着,左臂已经闪电般箍住了杨玉莲娇柔的腰肢,胯部挟着勃硬的阳具从侧面死死地夹住了她的髋部,完全杜绝了她挣脱的可能。

“让我抱一下,杨主任,你太美了,我就想抱一抱,好吗?”

老王软玉在怀,异香扑鼻,精神上已经高潮了,一刹那间,他福至心灵,嘴里蹦出了天下男人哄骗无知少女的最大一句谎言——有几个少女不是因为误信男人的这句谎言结果稀里糊涂地把身子让男人吃光抹净的呢?

杨玉莲是熟女,并不是无知少女,但可惜她这辈子也就有过一个男人,虽然打过找个小情人的心思,但并没有得手过,所以对于老王这招缓兵之计,她竟然相信了,兴许她是觉得,老王这种老实巴交的升斗小民,性欲是有的,色胆也是有的,但冒着坐牢杀头的风险来冒犯她这样有权有势的女人,怕也是不太可能。

想到这儿,杨玉莲震骇到炸裂的玲珑心肝安定了些许,她定了定神,暂且不计较老王这个姿势对自己身体造成的全方位猥亵,斟酌了一番,才冷笑道:“王铁根,就凭你这个动作,你就够得上把牢底坐穿了,知不知道?还不赶紧放开我再说?”

“不就是坐牢嘛,我都这个岁数了,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也是坐,我抱够了再说。”

老王满脸红光,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浑然不在意杨玉莲的威胁。

“你怎么不想想你的干女儿?还有小宝?你坐牢了,他们得多伤心?”杨玉莲被老王没心没肺的话弄得差点昏厥,忙接着说服他。

“他们跟我非亲非故,就算伤心也伤心不了多久。再说了,我如果坐牢了枪毙了,房子不就归了小苏吗?对她也没什么不好的。”

老王突破了敬畏杨主任的这层心障,连脑筋都轻便了,随口答道。

他完全不介意跟杨主任的这种没有结果的对话,事实上,他很享受目前的状态,反正杨主任已经在他怀里了,她柔嫩的腰肢、她肥软的屁股、她丰腴的大腿,摩擦得他很爽,他并不介意延长这种享受。

“你……”杨玉莲一阵气结,他那根抵住她大腿外侧的火热坚硬的阳具更是让她呼吸艰难。

“我不管你怕不怕坐牢,我如果现在大喊一声救命,你马上就进派出所了,你有没有脑子?还不赶紧放手?”

“要叫你早就叫了。”老王的憨笑现在看起来特别可恶,“再说了,你要叫的话,我现在堵你嘴巴还来得及。”

“你!”

杨玉莲顿时觉得,以前老王的憨厚、蠢笨都只是扮猪吃老虎而已,这会儿他嘴里怎么一套一套的,愣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对,她是不愿意高呼救命的,她丢不起这人,事实上,她打一开始就没动过这个念头。

而若是现在叫。

摸都让这个老货摸了,现在才叫,不是连里子面子都丢光了吗?

再说了,即使把老王弄局子里了,回头老公回来,怎么解释这一切?

老王怎么会得来的跟自己独处的机会?

“那你已经抱过了,还不放手?如果你现在放手滚回家,我可以不追究此事。”杨玉莲怒道。

“我还想再抱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久?先讲好!”

“半小时?”

“想得美!想都不用想!”

开了窍的老王觉得杨主任含嗔带怒的模样特别美特别俏,他咧着嘴露着大白牙傻笑着,毫不在意她的敌意。

杨玉莲兴许是觉得骂他只会让他更嘚瑟,所以干脆闭嘴不说了,只是转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直到把他看得笑不出声,讪讪地合上了大嘴。

“杨主任,我是觉着,我们这样抱一抱,你也感觉不赖,所以这叫什么,各取所需,对,是各取所需!”

杨玉莲被老王的歪理气昏了:我被你便宜占尽了,这叫什么各取所需?她咬着银牙,从牙齿缝里迸出几个字来:“你放屁!我需你什么?”

“上次在电梯里,你不是都那个了。”老王笑嘻嘻道。

“混蛋,你还敢提那次!我当时就该报警抓你去坐牢!”杨玉莲羞窘无地,急怒攻心,浑身滚热发烫,眼眶一红,竟然委屈得泛起了泪花。

“你别生气,哎,都怨我这张破嘴!”

美人泪目,饶是老王这种粗人,怜香惜玉这种本能终究还是残留些许的,懊恼之下,他也不管自己握住杨主任柔荑的右手还满是泡沫,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登时白色的泡沫涂满了半张老脸,煞是滑稽,便是芳心凄苦的杨玉莲见了,也忍不住眼里盈起了一分笑意。

“这样能让你高兴是吧?”老王无师自通,学起了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干脆把手里的泡沫把另外的半边脸也抹上了,可怜巴巴地看向杨玉莲。

杨玉莲果然被他的蠢样逗得破涕为笑,旋即,她玉脸一板,幽幽地说:“王铁根,我看你照顾苏荷两母子,还有那晚送我去医院,都规规矩矩的,我是信任你的为人,这才请你来吃饭答谢,你现在这样,对得住我的信任吗?”

老王闻言怔住了。

杨主任直指本心的这句话,真正击中了他的要害。

如果他本性就是不择手段的话,那么此前在杨玉莲、苏荷面前他都有过很多机会可以强迫她们就范,但他并没有,他也不齿这样的行为,然而今晚的他,为何一反常态?

就因为喝了酒?

就因为性欲被司徒青开发出来,但连着几周被动禁欲?

这也不是理由啊,这不是操蛋吗?

“你说得对!”老王颓然松开了杨玉莲,抬手又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像条狗一样蹲下了,双手烦躁地把头发挠了又挠,生起了自己的气。

杨玉莲没成想一席话就解了自己失身的危机,芳心大定,见老王迷途知返,心里不无暖意,虽然刚才已经被他占了好久的便宜,现在倒不觉得他可恶了,便用水冲了冲手,温言道:“好啦,今晚这事儿我当没发生过,你能悬崖勒马,也算不错了。”

杨玉莲见老王半晌不言语,续道:“好了快回去吧,难道真等我叫警察吗?”后半句已经用上了玩笑的语气。

老王瓮声瓮气地说:“你容我蹲一会儿。等会儿就行了。”

他倒是想起身就走哇,奈何现在虽然心里不想着操屄了,但生理上那股劲儿还没下去,现在鸡巴还硬得很,就这样走在小区里可就出大事儿了。

杨玉莲侧着俏脸,看着老王窘迫的脸色,心里突然明白了他的心事,觉得又好笑又好气:这老货,怎么那根玩意儿像十几岁小男孩的似的,动不动就硬,硬了还很难软?

她掩着嘴强抑笑意,低声道:“如果你想那个,可以到洗手间解决一下。”

顿了一下,续道,“还怕啥被我看见?刚才都蹭我蹭了那么久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老王的大屌就更硬了,他哀怨地抬头看了看她,心知她说的很有道理,便光棍地站了起来,裤裆里撑着一把大伞,就这么昂扬地挪向洗手间。

“哎!”

尚自带着几分酒意的杨玉莲想着刚才他顶着自己大腿的那种硬度和热力,忽地心里一动,叫住了他,柔声道,“你刚才看着我的手臂就能硬?我有这么美吗?比司徒青怎么样?”

老王破罐破摔了,也无所谓在杨玉莲面前保持形象了,干脆就这么转过身来,完全充血勃起的大屌被裤裆扯着,就像一柄枪一样指着杨玉莲:“你的美和她的美不一样。你更让人兴奋。”

杨玉莲心花怒放,眼里蒸腾起一股朦胧的雾气:“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允许你,看着我弄出来。”

老王鸡巴一跳,喉结一滚动,猴急地问:“什么条件?”

“不许摸我。”

“成!”

老王满脸通红,生怕杨玉莲反悔似的,飞快地把浑身上下的衣服扒拉精光,胡乱扔到了地上,紫黑油亮的粗长鸡巴解除了束缚,像一柄饱染鲜血的弯刀一般翘向上方,犹如向杨玉莲祭出了起手式一般,接着就熟门熟路地用粗糙的右手撸上了鸡巴,骇人的是,他的手掌虽然粗壮,但竟然不能完全握满棒身,这根鸡巴的粗壮程度,可想而知。

杨玉莲芳心乱了。

她曾从很多侧面感知过这根鸡巴,但从来没有实打实的见过它的真容,虽然她年过四十连女儿都长大了,但在这根非人类的鸡巴面前,她竟好像一个初次见到这物事的处女一样惶恐羞怯。

幸好,她毕竟有了几分酒意,所以胆子比平时大得多,再者,她相信经过方才那一出,老王断然不会不顾自己的强烈反抗强行做出什么举动,所以她虽然羞赧得连耳根也红透了,但仍然强作冷静,还有余暇倒了一杯红酒,好整以暇地走到客厅里,在沙发上轻轻巧巧地坐稳了,才接着拿眼看向自动跟过来的老王。

嗯……

这厮的身材蛮耐看的,不看这张脸的话,下面比得上男模了,虽然矮了点,黑了点,算是美中不足……

杨玉莲眯着朦胧的美目,心里点评道。

老王强撸鸡巴的模样有点恶形恶相,那双眼圆睁着就像饿鬼,嘴巴半张着就差淌下口水了,脸色更是红得像染坊似的,实在是没啥看头,所以杨玉莲的目光大半流连在他铁饼似的胸膛和线条明显的腹肌上,在他掌中忽隐忽现的顶着宽厚的蘑菇头、筋肉虬结的鸡巴上,在他结实、硬朗的双腿上……

还行!

不难看!

比我想象中好!

杨玉莲把自己当做了男模比赛的评委了,心中故作镇定地品味道。

她所意识不到的是,她自己的呼吸也已经粗重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香汗,便连大根根部的私处也湿润潮热起来。

咦,这混蛋怎么还没出来?杨玉莲觉着自己越来越热了,眼神一方面羞怯地躲闪着老王的鸡巴,一方面却又止不住好奇地飘向它。

“哎,你别走这么近!”眼看着老王不自觉蹭到了将近一米的距离,杨玉莲终于忍不住娇喝起来。

“行,行,你是我的祖宗!”老王撸得龇牙咧嘴的,手都酸了,明明兴奋程度已经爆表,但就是出不来,难受得很。

“哎,你到底出不出来?再不出来你进去冲个冷水澡算了!”杨玉莲连脖子都红得像刚烧熟的大虾了。

“快了……要不你帮我一下?”

“你想得美!不许碰我,我也不会碰你!”

杨玉莲一手端着红酒杯,一手搭在交叠着的光滑膝盖上,挺直的鼻梁一皱,明明是四十出头的美艳熟妇了,但这个娇憨的神情就像是一个十四的少女似的,可爱至极。

熟妇的最美之处就是这种浑然天成毫不做作的娇憨,那是少女和妇人精华的交织,老王虽然没什么丰富的经验,但他依然被杨主任这突然迸发的异样美态给震住了。

“我不是让你摸我……你把裙子拉高点,让我看看你的内裤。”老王粗声道。

“行吧。”

杨玉莲促狭地一笑,左手捻起黑色连衣裙的裙摆,缓缓地往上拉,雪白晶莹的大腿嫩肤逐寸显现在老王面前,的确让他的鸡巴更加硬挺膨大了,但可惜杨玉莲双腿交叠的坐姿,他并没有看到半点内裤的影子,急得额头上的青筋快要爆裂了。

“没看到哇?你把双腿张来一些?”

“万一你兽欲大发我不是很糟糕?”杨玉莲红着俏脸咬着下唇,吃吃而笑。

“不会的,我发誓!”

“是这样吗?”

杨玉莲果然把交叠着的一双长腿放平了,略略张开了些,又缓缓地把裙摆往腿根处捋去,本来站着的老王忍不住半蹲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杨玉莲雪白的大腿内侧,直到看到了那条毫无花巧的藏青色丝质内裤,那完全贴身的设计,那微隆的三角洲,那贲起的阴阜形状,那阴阜中央一小摊水迹暗影。

……

老王果然高潮了,不过还只是精神高潮,他低吼一声,情不自禁地又扑前了半步,那直挺挺的火烫阳具再往前十公分的话,几乎就戳到杨玉莲的脸上了。

杨玉莲见这根骇人的玩意儿连着狂跳几下,以为他要射了,花容失色地低呼道:“太近了,挪开!不准射我身上!”

“着什么急?”老王颓然道。他本以为已经看到了杨主任的内裤,够兴奋了,该射了,谁料还是出不来,带着哭腔续道,“你把内裤脱下来。”

“你要干嘛?!别忘了你发过誓的!”杨玉莲芳心一紧,酥胸急剧起伏着,又有点后悔玩火了。

“内裤给我,我裹着撸,这样才能出来。”老王哭丧着脸。

“真的假的?”

杨玉莲拿不准老王是否在哄她,不过转念一想,这货如果真要硬来,还需要自己配合么?

还是姑且信他,赶紧遂了他的意,好让他赶紧滚蛋好了。

“你先转过身,我脱给你。”

老王鸡巴都撸疼了,只想赶紧痛快了事,闻言背转了身。

杨玉莲飞快地一抬肥臀把藏青色的丝质内裤脱了,还不忘把裙摆盖住大腿,这才递给老王,“你快点,死变态!”

老王回转身来,一手抄了内裤,就像瘾君子刚收到白粉一般,迫不及待地放在鼻端深深地嗅了一口,只觉这股带着淡淡咸腥味、浓浓女人香的气息是那样醉人,尔后,他又狠狠地在那摊水迹上亲了一口,旋即把内裤往鸡巴上一裹,以比刚才更快一倍的速率撸动起来。

“真是变态!”杨玉莲目瞪口呆地瞧着老王这番举动,心急气喘、意乱如麻、浑身燥热,对某件事儿的发生,已经产生了满满的期待。

“还差一把火!”老王忽地一手抄住杨玉莲黑色连衣裙的裙摆,猛地一掀。

“你干嘛?”

杨玉莲猝不及防失声惊呼,两只小手却并没有本能地打掉老王突袭的大手,只是紧张地捏成了拳头放在身侧,两条光溜溜、雪嫩嫩的长腿不知怎的反倒张开了一线,让半俯着身子的老王把她乌黑柔软的阴毛、水光潋滟的阴唇看了个清清楚楚,尤其是那蝴蝶型的形状优美的小阴唇微微翕动着,色作粉红,极为娇嫩,比司徒青也不遑多让,如斯美态,终于让老王不克忍受,他怒吼一声,浓烈的精液如同子弹般喷发,因着半俯着身子而又特别靠近的缘故,十发喷射里,倒有八发是喷到了杨玉莲娇艳酡红的脸庞上,那强劲的力度只把她射得心律失调、花容失色、呆若木鸡……

将近三十秒的喷发,临到最后,终是力度小了,所以又有小股的精液喷在了她的雪项上,她黑色无袖连衣裙高高隆起的胸襟上,甚至最后还滴了几滴在她雪嫩光滑的大腿上……

“滚!”

老王的大屌终于偃旗息鼓了,杨玉莲也终于清醒过来了,她甚至没理在她眉梢、鼻梁上流淌的精液,冷着俏脸抬手就给了老王一个耳光。

她很不爽,但到底是不爽老王没遵守诺言射到了她身上,还是不爽他背弃诺言得不够彻底,这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唯一清楚得很的是,当老王屁滚尿爬穿好衣服鼠窜而去后,她懒懒地从沙发上站起的时候,沙发面上是一滩薄薄的小水洼;她坐在马桶上,十指并用足足用了十五分钟,才把勃硬得生疼的阴蒂安抚下去;当她洗脸的时候,流淌到她嘴唇上的浓烈腥臭的精液,竟然早已不知不觉的被舔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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