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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听到这种话,看到这样的场景,也许会觉得太疯狂、太出格。
想把手掌蒙在脸上避开,又准会撑开指缝偷偷观望她,又厌恶又期待,指责她淫荡,再羡慕她放纵。
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脱光了衣服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说,“我空虚,我寂寞,我求你操我”的。
所以葛书云一说自己疯,就给靳嘉佑的邪火点得更甚。好像社会上是有那么一句话,说人只会被和自己类似的,或者完全相反的人吸引。
靳嘉佑看着队友兴致勃勃地约炮,听他们说扑上来的女人有多骚时,心里有那么一刻觉得他们丢脸,可当自己真的亲眼看见这样骚的女人勾引自己时,把持不住半分。
什么还在电梯里、走廊上,通通不管,抱起她的大腿就是猛操。
“操他妈的夹死我了。”男人也被她带坏了。
他以前很少说脏话,有辱这身军装。
可这是做爱,床上,女人的裙摆之下,装什么正经,就是要玩得开,玩得脏,“你他妈的怎么这么会夹。”
他脖子上的青筋伴随着肉棒的暴力插入高高股起,像树根,蜿蜒向下,身子只要沾上她就情不自禁,憋不住一点儿,真是他妈的,真想今晚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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