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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末的傍晚，一中的校园笼罩在淡淡的暮色中，校长办公室的灯光昏黄而沉稳。
赵振坐在皮椅上，手边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显示着培训班的最新进展——四十个学生报名，十八个老师就位，别墅场地装修完毕。
他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低声道：“这节骨眼上，省里派个魏巍过来，蹊跷得很。”魏巍的空降让他心底生疑，书法教师虽不起眼，可背后省教育厅的影子，总让他觉得不踏实。
他敲了敲桌子，低声道：“培训班刚起步，不能乱。”孙倩和林瑶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孙倩跑家长、管招生，嗓子都喊哑了；林瑶排课表、盯老师，教案改了又改。
赵振自己也不轻松，一中事务加上培训班的统筹，电话没停过。
他低声道：“人手不够，这俩女人分身乏术，我也撑不住。”他眯起眼，低声道：“得调整。”
他靠在椅背上，低声道：“孙倩和林瑶，得绑紧。”培训班是他的心血，林瑶和孙倩是他最信得过的助手，可她们还在一中任职，分心太多。
他低声道：“全职到公司，才能放手干。”他翻开手机通讯录，拨通孙倩的电话，低声道：“孙倩，进来一趟。”挂了电话，又拨给林瑶，低声道：“林瑶，你也过来。”
几分钟后，孙倩和林瑶推门进来。
孙倩穿着套装，短裙下的腿略显疲惫，嗓音有些沙哑，低声道：“赵校长，您找我？”林瑶一身衬衫长裤，眼底带着倦意，低声道：“赵校长……”赵振低声道：“坐。”他指了指沙发，两人坐下，他吐出一口烟雾，低声道：“培训班的事，你们俩忙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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