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叛徒曾北方(上)

曾北方也会挑时候,这个点上门来找你宁姐姐打分手炮你是怕这世界剧情不够要用巧合来凑,不晓得你宁姐姐已经被你老丈人约了?

还是不晓得你宁姐姐这段时间对于床帏之事的兴致已经降到了冰点?

话说自从因为宁煮夫的叛变生日抗日失败被三个老子抓到一定要切了鸡鸡才解恨的“猎人”……

轮了以后,宁皇后都快半拉月木有嘿咻了,连她亲爱的木桐哥哥都不得近身,宁煮夫更是连宁皇后的毛都木有摸到一根。

这种情况自宁皇后娶了宁煮夫以来尚属首次,虽然俺几次极尽挑逗,试图以高堂会审的名义打破僵局,但皆因看到宁皇后要么心事重重,要么凤体困倦而作罢,后来连抗日当晚的事儿半个字儿都不敢提了。

于是我咨询了程老师这个局面要如何破?

程老师叫我暂时搁搁,说卉儿这段时间又是排练又是忙房子的事也怪累的,就让我老婆好生清净些时候。

说这话的时候,程老师是真真满满心疼的样子,完了还补充划了个重点,说老婆是心结还没解开,这种事儿对于女人来说,搁谁也是在心理上的巨大冲击。

我就问现场我从视频看到老婆真的很爽的啊?

而且从叫的声音听得出来肯定高潮了,而且还不止一次,咋完事就郁闷了呢?

结果程老师好好把我看到,一副对宁煮夫的智商非常感动的表情,估计这会儿程老师眼里宁煮夫的脑壳都是方的,最后憋着给我来了一句:“唉,给你说不清楚,亏你阅女无数,一点都不懂女人!”

得,所以我不得不说,照他宁姐姐现在佛系养心,一副男人不得近身的架势,曾北方这趟暗戳戳跑来打的分手炮估计悬,最后的结果大概是手是分了,但炮却没打成。

同情曾北方同学两分钟。

曾北方同学是很无辜的哈,好不容易搞定了仇大小姐,小俩口在YQ路上刚刚起飞,这小子才得以能以情人身份跟他的宁姐姐继续合法的嗨皮,没想到这老丈人生生插上一脚,老丈人还没叫上几天,便结下了夺情人之恨,所以这小子听他姐跟他说了宁卉已经成为他老丈人小三的事儿,还叮嘱要他必须跟宁姐姐赶紧把手分了,便打煞不住,屁颠屁颠便跑来要找宁姐姐打分手炮,急得曾眉媚告诉他,别赶这个趟,说他宁姐姐这段时间像团冰一点就着。

一点就着的一团冰,这团冰下面压着的是多大的一团火?

北方同学自然不晓得这句话的内涵,但我晓得,我晓得这既是老婆对犯下滔天罪行的那三名“猎人”的怒火,更是对宁煮夫叛变革命出卖老婆的怒火。

门铃声急,一听便听得出来北方同学是带着一团火来的。

除了这团火,这小子还带了一束叫玫瑰的花儿,一瓶香水,一盒包装精致,一看就很有爱情赶脚的歪果巧克力,标准的情人约会三件套,花,香水和巧克力是用来哄情人上床的,而那团火是准备上床后用的。

我去开的门,此刻宁卉书房头看书……

既然镜头转到了宁卉,这里有个交代要插播一下,关于老婆如何接受仇老板聚会得絮叨几句。

事情办成主要还是靠曾幺蛾子的忽悠,加上这段时间老婆确实对钱的事儿变得比较敏感。

曾眉媚是挑着唠嗑的时候宁卉抱怨装修房子差钱的当儿把仇老板和他的富豪小伙伴们这种奇葩聚会提出来的,而且怕宁卉往出卖色相方向歪了想,曾人精还特别准备了专门的话术,是这样说滴:“唉亲,上次仇老板带我去没拿到奖金,居然输给了一个十八线艺人,本姑娘不服,这次你去给我报仇,上次去了十个老板,每个人赌了两万,大概奖金加起来是二十万的样子,这次也应该少不了,卉儿,你去了第一名还有谁能跟咱们的大仙女争?这二十万还不妥妥的是囊中之物啊!”

“啊?”宁卉自然大惊失色,嘴皮一咬,“你疯了啊?这……这不是那啥,出……哎呀,不去!”

“你说出卖色相?”

“嗯嗯嗯!”宁卉赶紧点头。

“嗨,又不叫你露肉出卖啥色相啊?聚会上就吃吃饭,喝喝酒,聊聊天,你不想喝酒喝喝饮料也,也没人逼你,其他啥也不做,这就是叫你去捡钱的好不好,就两小时二十万到手,然后拿钱走人,你不去你傻啊!”

“我……”宁卉咬着的嘴皮有些松动,但额头那个美丽如昔的川字儿却拧得更紧。

“我啥……仇老板那边都说好,就这么定了!”

说着曾眉媚伸出手来在宁卉的胳膊上亲亲热热的杵了一拳,“你呀,就是死要面子!咱不偷不抢不卖,凭本事挣钱咋了?颜值也是生产力,咱这叫天生丽质必有用!”

我日,颜值也是生产力,啥时候曾米青变得楞有文化了?

但我觉得曾米青那句死要面子才是重点,基本上把跟她从小到大的闺蜜的特性生动滴概括出来了,其实我晓得这句话已经很客气,宁卉再不去,估计这娘们要骂俺老婆的是——闷骚!

或许那二十万真的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又或许是对仇老板人品的绝对信任,以及,在宁煮夫一旁坚定的支持与鼓励下,扭扭捏捏中,宁卉终于答应了以小三的名义跟仇老板去赴这趟捡钱之宴。

呵呵,唱着歌吃着火锅就被麻匪,哦不,俺老婆就成了麻匪……

镜头又转回到此刻正在静静心心看书的宁卉,宁卉看的是西蒙.波伏娃的《第二性》,这本书据称是女权主义的“圣经”。

顺便说一句,西蒙.波伏娃有很多,很多情人,但有木有一个像仇老板那种的大富豪我就不晓得了。

见到一脸期待的曾北方站在门外我有些吃惊,曾眉媚已经给我打了电话说曾北方可能要来找他宁姐姐,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猴急。

“宁姐在家吧?这是我叫去国外出差的同事带回来的香水和巧克力,今天特地给宁姐送来。”曾北方还没进门便迫不及待小声问到。

呵呵,就是送个东西来的?我信你个鬼,有本事搁下东西就走!

说着曾北方身子就往屋里挤,既然人都来了我不好意思撵人家,但我这主人家还没出声,这小子下一秒钟已经滋溜的窜进了门来。

“老公,谁来了?”大约是听到门外的动静,书房里便传来宁卉由远及近的声音,一会儿宁卉踩着细软的脚步翩然而出。

“宁姐,你在家啊!”

看到宁卉在家曾北方这下兴奋了,眼里一道光便从自己的眼睛里试图飞到宁姐姐的心坎里,“我让同事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水和巧克力,我特地给你带过来。”

说着曾北方把香水和千克力搁在茶几上,我这才看清楚香水的牌子,范思哲的女版,香水中的战斗机,价格少说也得一个旅的软妹子。

But,但是,曾北方同学,你送来的东西是好东西,钱也木有少花,但你宁姐姐嫌弃不嫌弃我就不晓得了,人家等下跟你老丈人当个名义上的小三去个饭局就能捡二十万,这人比人得气死人是不是?

接着曾北方把花紧紧攥在手上,意思是花得亲自送。

“今天咋了?”

好说不说,宁卉眼里并没有嫌弃的意思,女人嘛,香水就是一种毒,有人送哪有不高兴的,“今天不是啥日子吧?还买花干啥啊?”

呵呵,老婆你还是天真,天上没无缘无故掉下来的馅饼,人家来是用香水跟巧克力加束玫瑰花准备哄你上床滴。

“我……”曾北方张嘴又不知道说啥,只是嗅了嗅手中捧着的玫瑰,“路过花店……就顺手买了,花店老板说花是今早才空运过来的……”

“唉,瞎花钱!”说着宁卉已经悄然踱步到北方跟前,手朝沙发扬了扬,“坐呗,傻愣愣的站着干啥呢!”

宁皇后是午睡之后起来看的书,精神尚足,脸色如轻霞蔚蒸,此刻穿的是一水藏青色的休闲两件套,上身露锁骨,露大半截藕臂,以及露了胸前一丢丢沟沟,下身露脚踝,露小半截小腿肚,露与不露的比例恰到好处,露少一分让男人看了着急,露多一分男人看了更着急,如果迈着细软的步子,全身就会荡漾着款款风情,比如宁皇后这趟从书房走到客厅这么一丢丢距离,整个房间顿时便秋去春还,暗香浮满。

要命的是休闲装看似不贴身,却依然将宁皇后那胸挺臀翘的袅袅玉身美丽的撑显出来,惹得曾北方只顾捧着花,眼睛也不敢朝那宁姐姐胸前袅娜行走的峰峦看上一眼。

毕竟人家还是个未婚boy,羞涩这一块,北方同学是认真的。

现在离约好的仇老板来接宁卉赴宴的时间尚有一阵,我晓得老婆大概是出于礼节才让曾北方坐下,总不能人家大老远送香水送巧克力还送花的来了水都不让人家喝一口就撵人家走吧。

而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给北方同学倒了杯热白开,连茶都没泡,意思是北方同学你喝口水就走人呗,免得泡了茶一开二开的喝起就没得完了等下跟老丈人撞见,老子实在不敢想象这女婿老丈人的争风吃起醋来是个啥场面。

但好说不说,我内心似乎又有一丢丢期待哈,这个场面一定特么有喜感有木有?唉,老子是不是有点坏?

MMP,宁煮夫狗日的你不仅坏,你TMD还是个变态,两个男人为你老婆争风吃醋你TMD当是看喜剧?

曾北方心心意意的亲手把花递给了宁姐姐,老婆也没拒绝,遂接过花还报以了一弯嘴角浅浅的翕扬,毕竟是跟自己肌肤相亲的情弟弟,纵使自个现在是一团冰,那种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小奶狗的亲近感仍然还是心头一杯暖乎乎的奶茶。

接着宁卉坐在北方旁边把花搁在在茶几上,伸手拢了拢头发随口问了句:“婷婷呢?咋没一起来?”

呵呵,你个傻老婆,你是不晓得这小子这趟来是打的什么米,未必婷婷来了跟你一起双飞哇?

“哦,她有事。”曾北方腰杆坐得笔直,捏兹兹的咕哝到。

“嗯,你跟婷婷什么时候办喜事啊?”

“快……快了。”曾北方憨笑一声,伸手挠了挠后脑勺。

“赶紧的吧,还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说着宁卉掂了掂腰,然后一声娇叹伸出手掌抚在腰上,额头上便印出个让人怜惜的“川”字儿来。

“宁……宁姐,你腰不舒服啊?”曾北方连忙紧张的问到。

“刚才睡觉转身的时候别着了一下吧。”

“哦哦,我给你揉揉呗?”说着曾北方双掌合十,眼里满心期待,随即就见眼珠子一转,我晓得这小子晓得机会来了。

但北方同学还是高兴得早了点,还没等脸上来得及开启嬉皮笑脸的模式,却等来宁姐姐冰冷冷的一句——“不用!”

这还不算完,说完宁卉竟然嗖地站起身来,然后北方同学连宁姐姐一个侧脸都还木有看到,下一秒便听到“碰”的一声,宁卉已经进了卧室把门关了个方方正正,结结实实。

天气预报说昨天最低温度二十五,今儿最高温度二十没得五,曾北方这下彻底在懵逼树下吃懵逼果了,心一阵拔凉,这TMD还是吃的冰镇的懵逼果哈,北方同学完全不明白他宁姐姐为啥前一秒还跟你温温柔柔,和和颜颜,下一秒就变得比这入秋的天气还快。

再次同情北方同学两分钟。

“宁姐……宁姐她咋了?”好一阵回过神来,曾北方才捏兹兹的凑到我身边来压着嗓门问我。

“唉!”老子故意来了一声特么长特么长的叹息,“你早问我就对了。”

“为啥?”

“为啥?你宁姐现在患了男人恐惧症呗!”说着我从搁在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颗烟,“这差不多半拉月我都没敢碰你宁姐一下。”

“怎……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曾北方手快,老子这边烟刚含在嘴里,这小子手上打火机的火苗已经窜到眼前。

“唉,”我点上烟顺势喷了口,“就是生日那天惹的祸呗,都怪最后那三个猎人,哦不,那三个畜生干的好事,你说嘛,但凡一个正常的女人被三个陌生人给轮了都会留下心理创伤对吧,何况像你宁姐姐这样视贞洁为生命的良家妇女,现在你宁姐姐这男人恐惧症的病根算是落下了!”

“啊?”老子话音刚落,就见曾北方身子一颤,手中的打火机都差点抖落到地上。

“我都这么久不得近你宁姐姐的身子,你刚才居然还敢帮你宁姐姐按摩,你说你这不是自己找死么?”

“我……我怎么知道啊?”曾北方这下是真急了,一头汗在入秋的凉气中纷涌而出,“那……那怎么办?”

“怎么办?我看这个架势,只有找到那三名猎人把他们的鸡鸡切了估计你宁姐姐的病才治得好!”说完我又喷了一口烟。

“啪!”——

MMP,这口烟的魔力有点大,居然真的把曾北方手中的打火机击落在地上!

“姐……姐夫,”然后我就看到这小子头上那脑门汗已经煮开了锅,嘴嗫嚅着语无伦次到,“宁姐……宁姐真的是因为那天心理受了刺激才这样的啊?”

“切!我骗你干嘛?”

“那……那……”接着曾北方那了半天没那出后半句来。

“那那的你那啥?你到底想说什么?”

“姐夫,如果抓到了那三名犯……犯罪分子是不是一定要切鸡鸡?”

“必须的,不然咋个让你宁姐姐解恨?”我觉得嘴有些发干,便端起桌上的杯子准备喝上一口。

“哦,”曾北方低着头,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半晌眼睛一闭来了个深呼吸,才抬起头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到,“姐夫,你也别全球追杀了,我……我都招了吧,其实那天那三个猎人中有……有一个是我!”

“扑哧!”幸好老子最后那口水还没吞进去,不然黄喉都要遭呛出来,“你……你说啥子?那天干坏事的有你?”

“嗯!”曾北方一脸诚惶的点了点头。

“我靠,那除了你其他俩是谁?”

“是牛哥,和我熊姐夫。”呵呵,姓牛的、熊二,你们这都是啥队友,老子这还没上刑就把你们的名字全部招供了。

“就是说那三个猎人是你们仨装的?”

“嗯,是的。”

果真给老子演戏,还是牛某人埋得深,整这么一出估计都是他的主意!

话说那三个轮奸犯是三个奸夫装扮的其实我早有如此揣测,但我一直没问,是老子还抱着万一真的是陌生人的一丝幻觉,今儿真相揭晓,我晓得我是轻松了,但宁煮夫这个狗日的YQF肯定有点失望。

“唉,我怎么没想到是你们搞的名堂呢?”我故意咋呼到,但音量还是控制在无法穿越卧室房门的限度。

“那……”曾北方再次恋恋不舍看了看自己的裤裆,然后怯生生的说到,“那个……还切吗?”

“噗——”老子强忍着没把猪叫声笑出来,“这个,得看你宁姐姐的态度了。”

“哦,那我进去跟宁姐交代呗!”说着曾北方嗖地站起身就想奔向卧室。

“哎哎,你态度好点,先去厨房拿把菜刀,把切鸡鸡的工具准备好!今儿负荆请罪就改成带刀请罪了,至于切不切你宁姐说了算!”

“嗯嗯嗯!”曾北方把头点得跟摏蒜似的,一个闪身真的就跑厨房拿菜刀去了……

这当儿我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我靠,仇老大打来的!

“小南,在家哈?”仇老板声音有些急,似乎是行进间在跟我通话。

“在在在,老大!”

“我已经你们单元的电梯口了,你们住几杠几?”

“啊?你现在就来接宁卉了?”老子一下子有点懵,按本来约好的时间还有将近两个钟头,仇老板这提前这么多来接宁卉是个什么鬼?

“是的,我一直说要登门拜访跟你们道个歉的,正好今天有时间就早点过来了,我拿了点好茶,如果方便就在你家先喝喝茶再去了。”

“方便方便!我们的门牌号是……”说时迟那时快,曾北方这当儿正提着刀从厨房走出来,老子赶紧做了个闭嘴嘘声的动作,然后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跟仇老大讲完门牌号就把手机挂了。

“咋了?姐夫?”曾北方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赶紧的,你快躲一下!”

“躲……躲谁啊?”

“我靠,你老丈人马上就要上楼了!”

“啊?他……他来干啥?”

“一句话跟你讲不清楚,不想死就赶紧把这些东西都带上躲房间去!”

说着我连忙把茶几上的香水巧克力跟花一并拿上拽到曾北方的手里。

这小子还没等老子发令说躲书房已经拽上东西屁颠屁颠就往卧室跑,那矫健的身形老子拉都拉不住。

“你暂时别跟你宁姐说你们装猎人的事!”

“哦哦!”曾北方连声应答,但声音还留在门外,人已经闪进了卧室。

曾北方的话音刚落,屋外的门铃响了……

先不表宁卉跟仇老板赴宴的过程,反正结果不出所料,俺家宁皇后以全场最高龄小三的身份艳压群芳,力拔头筹,毫无争议的夺得了二十万,哦不,三十万软妹子的奖金。

最后统计出来的投票结果俺家宁皇后居然全场通杀,除了仇老板自己的投票按规定不能投给自家小三以外,其他连一张也木有给那些所谓十八线艺人、夜场头牌们落下,仇老板也鬼得很,我后来才晓得,仇老板事先就主动提议把每个人的赌金提高到三万,这通骚操作瞬间就让最后的奖金总额长了三分之一,呵呵,一个厨房的装修经费就这样被仇老板忽悠出来了,老大为了宁公馆的财政收入的增加可谓是绞尽脑汁,殚精竭虑,用尽了心思。

那么问题来了,老婆给这么个求财得财,求仁得仁的超级富豪老板当小三,宁煮夫同志是该高兴,还是悲伤捏?

晚上是冷餐会,宁卉喝了点小酒,脸蛋红扑红扑的回来的时候才不过九点的样子,仇老板亲自老婆送回来的,而且送回来就自个回了,不送小三上床送回家这种操作也只有仇老大做得出来了,其实后来连宁卉自个都承认,要是当晚仇老板要耍流氓把她那啥了,估计自己也只能从了。

所以不是所有人前面当君子,是为了后面做小人。

宁卉回家心情不错,吃个饭就捡了三十万,高兴就是高兴呗,钱拿来装房子就行,还装啥逼啊。

为了达到震撼的效果,奖金本来是当场现金发放,但仇老板出于安全考虑,便事先准备好了一张三十万的卡,所以最后是现金仇老板留下,卡让宁卉带回来了。

而这厢边宁卉跟仇老板走后,曾北方却赖着不走,说无论如何都要等宁姐姐回来投案自首了才走。

没辙,只好跟这小子晚上一起整了个黔江鸡杂,各自喝了两瓶啤酒,怕待会儿在家跟老丈人撞衫,哦不,撞人,吃完饭就跟他在附近茶馆喝茶等他宁姐姐回来。

宁卉回家见宁煮夫不在打了电话,宁卉的电话刚挂下,仇老板的信息就来了:“弟妹已经安全送回,一切顺利!”

看到仇老板“一切顺利”四个字儿我就放心了,于是我瞄了眼可怜兮兮的曾北方,才觉得今晚可能有戏,因为我晓得宁卉的大姨妈这两天刚走,这个知识点大家都晓得的哈,女人大姨妈刚走意味着啥,好说不说,按宁皇后平时的生理规律,大姨妈刚走那几天都是宁煮夫同志哭爹喊娘的日子。

宁卉见宁煮夫回家屁股后头居然还跟着曾北方煞是惊讶,曾北方自然不敢看她的宁姐姐,直楞楞在客厅站了好久才小声对一旁的宁卉嗫嚅到:“宁姐,我……我错了!”

“今儿咋了?怎么想起了?你错什么啦?”宁卉看上去还没注意到曾北方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边随口应答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那天,那三个猎人……”

“啊?”……

宁卉是身子足足僵了三秒才似乎从恍然中转过身来直愣愣的看着曾北方,双眼寒光凌冽,然后嘴皮上下绞合,唇上霎时便显现出六亲不认的的牙印来!

老子打赌,如果曾北方喜欢刷点宫廷剧,就晓得皇上要杀人前都是这个表情。

啥?你说宁卉是皇后不是皇上?但宁公馆是皇后当权你们不晓得么?

“你刚才说啥?”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宁皇后终于开了口。

“我是说,那天那三个猎人其中一个……是我!”

曾北方颤颤巍巍的说完,老子看到这小子脸都白了,空气在燃烧,大地在颤抖,哦不,是北方同学的嘴唇在颤抖。

宁皇后的目光依旧寒冽,嘴唇咬出惨白的牙印儿都能装下二两酒来……

“除了我,还有……还有牛哥和熊哥。”此刻曾北方的声音已经拉稀,还木有问同伙,这小子已经先把同伙的名字悉数交代了出来。

MMP,老子以为只有宁煮夫这种贼眉鼠眼的才能当叛徒,没想到连曾北方这种浓眉大眼的小鲜肉也会叛变,而且这招供起来比甫志高快多了,人家甫志高TMD起码还享受了辣椒水跟老虎凳的哈。

“哦!”等曾北方说完另外两个同伙的名字,才见宁皇后柳眉倒垂,杏眼怒睁,腮帮子鼓得圆圆的,脸上的酒红已经被血色浸染。

看到宁皇后如此怒容,老子暗暗叫苦,心想曾北方这下你完了,还想打分手炮,你小子不挨上分手一刀你今晚上怕是出不了这个门了。

再看曾北方同学,就见他再次无比留恋的瞄了瞄自己的裤裆,然后横下一条心,眼睛一闭,老子打赌这小子心头此刻一定是这样在哀嚎:来吧姐姐,只求那一刀痛快一点!

MMP编不下去了……

而实际情况是这样滴,接下来真正发生的一幕才差点刺瞎了宁煮夫的双眼,就见宁卉听曾北方说完同伙的名字便顺手就将水杯顺手就搁在我手上,接着身子麻溜一个前窜就窜到曾北方的跟前,等老子回过神来,已经看到老婆一双粉臂已经挂在小情人的脖子上,一副小鸟依依的样子让宁煮夫都羡煞不已。

我靠,老婆,说好的被……轮后的心理创伤与抑郁呢?

“你说的是真的?哪天那三个猎人就是你们三个?”

宁卉睁大着明明敞敞的上弯月,看着小情人的眼神哪里还有丁点嫌弃,明明是快点抱我上床的娇媚。

“是……是的!”曾北方此刻完全手足无措,估计还木有从宁姐姐这一千八百度的态度反转中回过神来,只是怯生生的回答到。

“啵——”曾北方话音刚落,宁卉竟然嘴角一噘,脖子抬扬,两瓣软润的香唇便结结实实的嘬到了小情人的嘴上。

What?这是什么操作?当叛徒竟然还能有这个福利?鸡鸡没切,看着架势待会儿鸡鸡还能……那啥?

话说叛徒曾北方还没从宁姐姐这似乎没有由头而来的一袭香吻中回过神来,宁煮夫已经回过神来了。

其实我也是看到宁卉亲完北方同学然后撒腿跑进了卧室,接着一会儿就听到卧室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淋浴声才回过神来的,让我回过神来有一个重要的逻辑是,宁卉跑回卧室直接就洗白白去了,但卧室的门并木有关!

下午老婆进卧室啥不干都记得把门关了,现在进卧室去洗白白,外面两大男人站着却不关门,你TMD告诉我如果这不是故意的我信,但曾北方同学得不得信嘛?

那么问题来了,这门是为谁留的呢?我打赌不是为宁煮夫。

听着淋浴的水声,看到虚掩的房门,老子心头一乐,然后飞快的在脑海里捋了捋老婆此刻对曾北方态度如此巨大的反转的逻辑。

宁皇后这段时间郁闷是真的,缘由在于老婆一直以为生日那晚三名施暴者是会所的猎人,虽然当时身体是爽了,但对于跟陌生人XX,还是以轮这种毫无人性的方式,其实作为正常女人的心理关一直就没过得了,这因此落下的心理阴影是造成这半拉月的禁欲乃至于轻微恐男症的真正原因。

巧不巧的,今儿曾北方毫无节操投降这神一般的操作竟然把宁皇后的心结一下子解开了,原来就不是跟陌生人,都是跟奸夫XX还说个屁的心理阴影啊?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吻,所以当看到宁卉突然几乎失态般抱着小情人狂吻的时候,我才明白老婆其实多么看重自己的贞洁……

YQF老婆的贞洁也是贞洁。

这下好了,宁皇后这半拉月禁欲累积下来得有多强烈的欲望我不好揣测,但起码今儿大姨妈刚走,这厢边小鲜肉情弟弟就在门外,接下来要发生啥我想交给小宁煮夫去思考都会得出正确答案。

而一旁的曾北方似乎也从淋浴声和故意虚掩的房门,以及刚才宁姐姐天外飞仙的吻中也看出端倪,以人家清华高材生的智力看不出这点变化也的确没有道理,于是这小子凑到我跟前小声问到:“姐夫,你看,宁姐是不是不生气了?”

“我靠,这还用问吗?那门都是为你留的你不晓得啊?”

且慢!

这句话我是本来想说的却实际并没有说出口,因为在张嘴的那一刹那,看到凑上来的这张帅无可帅的脸老子突生恶意,MMP,为啥子你曾北方当个叛徒就啥屁事没得,不受惩罚鸡鸡不遭切就算了,还能操女神姐姐的屄屄?

就因为长得帅啊?

这还有没得天理?

想到这里正义感爆棚的宁煮夫不干了,于是老子一口水就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换成:“嗯,你等等,我进去帮你侦查侦查先!”

于是我进了卧室。

曾北方也是年轻,其实这个时候你娃跟着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照你宁姐姐此刻这干柴烈火的状态也是分分钟就从了,北方同学你年轻就年轻在太相信宁煮夫这个深得你姐幺蛾子真传的坏人鸟。

好说不说,宁煮夫撇下曾北方进了卧室,就TMD是去放幺蛾子的。

我在卧室坐了一会儿,淋浴声停,就见宁卉披着浴袍的出了卫生间,然后拿着吹风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于是情意切切的,我挪过身去一把从身后搂住了老婆的腰,汲闻着鼻尖下芳香醉人的发梢,一句“亲爱的……”似乎要诉尽宁煮夫对宁皇后这半个月来同在一个屋檐下却不得抒发的欲念。

“嗯——”宁卉柳腰轻摆,然后似娇还嗲的回应了一声,看老婆这坐姿都整得娇媚横陈的架势,我打赌这当儿老婆妥妥的已经做好了今晚三P承受两根鸡巴冲击的准备了。

呵呵呵,卿本佳人,能佛能欲。

“北方已经走了!”然后冷不丁的,宁皇后打死宁煮夫也不相信我会在“亲爱的”后面跟这么一句。

其实我是故意这么说滴,是为了测试老婆那门是不是真的给曾北方留的。

“啊?”果真,宁卉娇躯一颤,连带手抖着吹风一下子停了不说,还特么差点落到地上。

“呵呵,亲爱的,听说你的北方弟弟走了,看你好失望哦!”

说着我在宁卉裸露的后颈上汲着浴后的体香结结实实的嘬了一口,“老婆这段时间憋坏了吧?他走了,还有老公啊!是不是觉得老公没得你小情人威猛啊?”

“你乱讲什么啊!”宁卉身子一个激灵,不晓得禁不住俺的嘴嘴还贴在自己的肌肤之上,还是禁不住那句“小情人威猛”在自己身体里浪。

“好了好了老婆不逗你了,北方还在门外呢!”

“啊?!”宁卉身子又是一个激灵!

接着我顺势腾出一只手从浴袍上方开胸之处伸了进去,那双乳可棉可弹,肌肤如丝般嫩滑的触感顿时长满手心,然而那一对玉峰巅峦之处才是我手指此刻的念想:“啊!老婆你瞧瞧,刚才还软软的,一说你的小情人在外面等着,你乳头就硬了!想你的小情人了都想成这样了哇!”

“去你的!”

宁卉似乎这才回过神来宁煮夫是在拿自己开心,于是毫不留情的将宁煮夫的咸猪手拽了出来,还在手背上狠狠的来了把掐死你的温柔。

“哎哟哎哟,好了好了老婆不跟你闹了,我知道今晚你的小情人反正是跑不掉了,不过我觉得这样太便宜这小子了!”

“咋了?啥便宜他了?”宁卉似乎没明白“便宜”所指,转过头来好好的看着我。

“我觉得吧,这小子这么容易就当了叛徒,当了叛徒不切鸡鸡就算了,还TMD能跟他情人姐姐爱爱,世界上哪里有这本书卖?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一定要给一个永生难忘的惩罚!”

说着我俯身到宁皇后耳边一阵耳语。

“啊?你太死皮了,不这么闹腾好不好?”说着宁卉摇着头一边叹息,完全一副把早已死了皮的宁煮夫没得办法的样子。

“哎呀,就这么滴了,再说你的木桐哥哥早就想你不得了,都跟我说过好几次。”接着老子嬉皮笑脸的拿出手机拨通了牛导的电话。

“在家吗?说话方便吗?”

“在,方便。”牛某人电话里回答得很快。

“快过来我家,现在,立马!曾北方叛变了,供出了俺老婆生日晚上最后你、熊熊和他你们仨装扮成猎人对我老婆实施的犯罪行为,现在宁卉的意思是鸡鸡就不切了,对于曾北方这种叛变行为实施的惩罚是让他在旁边看她的情人姐姐被男人操,但自己不能参与!”

“你……你真要疯啊?”宁卉在一旁没好气的用手捶我。

“呵呵,你木桐哥哥答应了!马上就到了哈,你就在卧室,我出去等等他过来,然后一起把叛徒曾北方押解进来。”

出来客厅,我便哄曾北方先在外面坐会儿等等,等他宁姐姐吹好头发做好准备再进去,然后看着北方同学整个人完全洋溢在兴奋的海洋中,老子觉得有点于心不忍,于是拿出手机在一旁鼓捣起来。

大约二十来分钟的时间,门铃响了,我连忙开门迎客,却发现准备了一桌的饭,却来了两桌的人!

程老师居然也跟着来了,NND,这下热闹了!

接着我看到曾北方一脸懵逼,可怜的孩子,等那么久没等到宁姐姐的宠幸,却等来了一双情敌,可能心头还在怨念:这下独食吃不到了!

呵呵,北方同学你真的还是太年轻,今晚你小子不是独食吃不到,是连偏食也捞不着一口哈!

卧室里的床旁有把椅子,正好作为被告席,我把曾北方拽进卧室按在椅子上对他宣布了对他叛徒行为的惩罚措施,然后我看到北方同学要哭了,可怜兮兮的朝他的宁姐姐投去哀求的目光。

而残忍的是,宁卉正与牛某人俩口子相谈甚欢,连瞧,都木有朝这边瞧上一眼。

接着我跑到床头柜里扒拉出一卷不干胶,那是用来捆手的!

“兄弟,你要知道我曾经坐在这个位置上不仅被捆了手,还被蒙了眼睛,我是极力说服你宁姐姐才同意把蒙眼睛给免了,所以你就庆幸吧!”

一会儿,等这边跟曾北方折腾完,把这小子捆在椅子上,床那边已经传来宁卉萦萦絮絮,娇娇艾艾的呻吟,于是我转头一看,就见宁卉早已半裸仰躺在床,双眼紧闭,身上的浴袍已然被拦腰掀开,而身边牛导两口子一边一个侧身偎拥,两人脸紧紧贴在宁卉的耳边,双双用唇齿在老婆两边的耳垂轻轻噬咬,而俩口子一人还出动一只手,木桐哥哥的手轻抚着老婆的一只雪白的裸乳,而程老师够狠,看不见其手,只看见宁卉轻轻绞合的双腿处,露出一只纤细的手腕在轻轻抖动……

是可忍,小宁煮夫不可忍,如此香艳之景咫尺满目,老子还没来得留下哈喇子,小宁煮夫已经在裤裆里率先来了个此致敬礼。

于是我屁颠颠的就爬过去,心想曾北方你小子还是有福哈,能亲眼目睹你宁姐姐四个P而不能参与,不是啥YQF都能有这福气的哈。

于是我过去一手握着宁皇后迷人的脚踝嘚瑟的摸将起来,等老子正欲伏下身去美美的亲上一口,说时迟,那时快,没想到宁皇后竟然用小腿肚朝我脸上一别,然后睁开眼好好看着我,冷冷的飙来一句:“这里有你啥事儿啊?”

“啊?咋了老婆?”

“说人家北方是叛徒,你自己呢?”

“我……我咋是叛徒了?我……”宁煮夫还想辩解,但心头已经在发虚了哈。

“哼!是不是叛徒你自己清楚!你就过去跟北方呆一起看呗!北方受啥惩罚,你也得受啥惩罚!”

说完宁皇后咬着嘴皮,特么一副幸灾乐祸看着宁煮夫的样子那才叫大快人心!

哈哈哈,宁煮夫,活该!你闹腾吧,好好的跟小情人三P宁皇后你不干,要放幺蛾子整别个曾北方,这下你龟儿舒服斯基了!

这下轮到老子要哭了,于是我用求助的目光可怜兮兮的看了看老牛,又看了看程老师,但两口子均以爱莫能助目光回望了我,然后耸了耸肩,TMD最过分的是,牛某人肩耸完了便一把捧过宁卉的脸,然后以全景特写的角度,在老子眼皮底下跟宁卉来了个法式长吻。

“呜——”宁卉张开嘴一声酥骨的嘤咛,粉红的香舌便没入在牛某人的嘴里,在没入的一刹那,宁卉似乎示威般朝我投来一眼,那一眼月弯如丝,媚如骨髓……

老子晓得牛某人是故意的。

好说不说,这当儿我手机的信息来了,我晓得是婷婷发来了。

呵呵,原来狗日的宁煮夫留了一手,刚才在外面鼓捣手机的时候,宁煮夫就把婷婷忽悠来了。

婷婷发来的信息说:“南哥,我到电梯口了,现在上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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