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城中,原本的城主府邸已经被吴姓一脉所占据,这吴家依附梁家已有数百年之久,虽家系在梁家军中盘根错节,可奈何家内各脉分支之间经年不合,亦始终未有天降大才足以让各支信服。
府邸之中如今一片剑拔弩张之势,一名黑袍老人端坐与席上还在大快朵颐,而他的身边梁家长子梁戈坐在那儿还显得有些紧张,而更为紧张的则是席上的吴家众人,因为在他们之间,方才出言不逊的一名族人已经躺在了地上,没有了呼吸,要可知他可是刚刚踏入武师境界的领军将军,却在那黑袍老人手中没有撑过一个回合。
府邸中设下的暗哨如今也没有任何的回应,大概率也是遭遇了不测。
“考虑好了吗?”黑袍老人边嚼着口中食物,边随口般说道。
“我吴家上下百余人,家兵近万,若是将来居于这庶子之下,怕是有些不妥吧,”吴家的家主老者虽桌下的双腿紧张地有些颤抖,却也还是开口说道。
“嗯,”老人从桌上夹起了一根排条,丢在了地上,说道:“他不过是我的一条狗而已,”
只见梁戈立马跪趴到了地上,用嘴叼起了那根骨头,竟开始吃了起来。
“而你们,则要看你们的能耐了,”
第二日午时,凉州城东,城楼之上,此时负责此处防卫的正是吴家的旁系子侄吴闯,向城外远望而去,灵州城城主派遣而来的官员正在一队城卫军的护卫下慢慢接近了凉州城。
“咻,咻咻!”
还未等那行人喊门,城上的士卒便在吴闯的指挥下放箭射去,而他也领着族内家兵驾马向那队城卫军杀去。
有心算计无心之下,那队城卫军几乎没怎么反抗便被吴闯领兵尽数屠戮,只有那有着武师实力的队长强行杀出了条血路,当然这也是在他们的计划之内。
……………………
通天宗宗门内,当梁云州醒来时已经是第三日的清晨了,如今他还能活着,那想必通天宗之难应该已经暂时解除了吧,梁云州想着便先打开了系统的界面。
姓名:梁云州;
身份:梁家嫡子,通天宗第二十七任宗主;
资质:天级天阳之体;
实力:武士(50/500),结丹(99/100);
状态:阳溢(2/49),阳毒(30/100);
身高:178CM;
体重:75KG;
三围:???;
修行功法:天阳决残篇(玄级),天阳决(天级),望气术(天级),望物术(天级),天阳体术(天级),九阳拳(地级);
法宝:毒阳蛊。
人物属性上灵修的境界提升的飞快,而武修的境界似乎出了些许的问题,包括状态中的阳毒,想必也是因为当时用九阳拳击败何晋之时沾染上的。
宗门:通天宗;
排名:未入榜;
人数:24;
宗门人数的问题也水落石出了,多出来的那人定然就是那天出现的女子,云寒。云字辈,那想来是与师傅云阳同辈的长辈了。
又看了看系统的任务,果然又发放了一次奖励《阵法初阶》,暂时也不太用得上,梁云州便起了身来,离开了房间。
与清峰清音两人打过招呼以后,梁云州便在地图上找到了霜峰所在之处,向那边赶了过去。
……………………
霜峰无名道观的后院,云寒睡到了接近午时方才起身,前两日阴气亏空之时还替梁云州炼化了阳毒,让她足足缓了两日才休整了过来。
而昨天夜里体内纯正的阴气让她稍起了些许欲念,便用玉如意安抚了番自己的身体,可不知为何,脑海中总会出现那根无比硕大的肉根,让她辗转难眠,足足来了三次才满足睡去。
扔在了凳上的睡袍被披在了身上,将赤裸的娇躯遮掩了起来,云寒便来到了门外的庭院之中,慵懒地躺靠在了一张竹椅之上,轻晃之间,云寒便想起了宗内往事,略感烦闷,便从屋内拿出了一坛酒来,一时便也找不到合适的杯碗。
所以当梁云州来到霜峰的观内之时,便看到了云寒躺在了竹椅之上,抱着酒坛醉眼朦胧地看着他,而那未曾关上门窗的房内,凌乱的各式衣物丢得到处都是,与此前初见时的印象那是大相径庭。
“哐!”酒坛飞过了院墙,发出了惨痛的碎裂声,而梁云州转过头时,云寒已经不见了踪迹,数息过后,云寒便衣着齐整地缓步走了出来,清冷的模样姿态便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梁云州稍有些好奇,有些手贱地便一个望气术丢了上去。
姓名:**寒,云寒;
年龄:**;
身份:**,通天宗弟子,**弟子;
资质:*天级天寒之体;
实力:出窍境;
状态:**;
身高:172CM;
体重:53KG;
三围:100(H),65,92;
“咳,咳咳,”奇奇怪怪的信息让梁云州一口气没缓喘过来,猛地咳嗽了几声。
“若是碰到实力相当的修行人士,切不可如此无礼,”云寒冷着脸面,提点着说道。
“是,师叔,”
两人在庭院中坐下后,云寒便问道:“这望气术乃是通天宗失传绝学,你是从何处学来的,”
系统之说过于惊世骇俗,梁云州便拿出了拜师礼上,先祖显圣之说,而不知为何,他对于云寒便是丝毫提防之意都生不起来,竹筒倒豆般将除了惊世骇俗的穿越身份外所有的秘密都换了种说法全盘托出了,便是系统所授的望气术及望物术两门法决也被他从系统中拿了出来,递到了云寒面前。
云寒看着梁云州实诚认真的模样,再加上望气术早在她与云阳的师傅玉真子之前便已然失传了,先祖显圣之说自然并未空穴来风,她对于梁云州自然也放下了戒备,细细述来。
云寒的母亲便是当年从魔宗叛逃的阴阳门门主的亲传弟子,阴阳门叛逃的缘由便是魔宗宗主在暗中将云寒母亲改造成他专用的鼎炉,而阴阳门门主自然不肯,便在她体质大成之时选择叛逃。
师徒两人带着门人一路向东进入了南岳剑宗之地,趁魔宗派遣更多人手之时,改道向北,穿过了无人的戈壁沙漠,这才在好心侠客的协助下逃入了这极北之地,原本出逃的数十人也仅剩下了三人。
起初的她们也并没有回归通天宗的意图,云寒的母亲也与那侠客成了亲,诞下了她来,可好景不长,魔宗之人终是找到了她们,双方交手之时,正巧碰到玉真子路过,便出手护下了她们。
随后魔宗之人四番来袭,最终出动了魔宗的闭门长老才胜了玉真子,可云寒的母亲生育过后原本的鼎炉体质便已破损,而云寒也被她们藏了起来并未被魔宗之人发现,与玉真子搏命而战也让魔宗长老伤到了根基,再无机会突破大成,勃然大怒的魔宗长老本意移平通天宗,却最终被大丹朝调和,云寒的母亲与她师傅共同赴死,这才解了魔宗的怒火。
而知晓云寒身份体质的大丹朝却也因此胁迫玉真子,为护宗门周全,玉真子为大丹朝做了无数伤天害理之事,直至最终道心破碎而逝。
随后的事情云寒并未讲下去,只说是如今魔宗长老也已逝去,魔宗上下已无人再关心与通天宗一事。
“望气术与望物术乃是通天宗第七任宗主昆仑子所创绝学,也是凭借着此二绝学他方能甄选英才,在数十年间令通天宗脱颖而出,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宗,”云寒带着梁云州来到了院内的空地之处,继续说道:“昔日宗内便仅有各峰峰主及宗门宗主可以习得此绝学,如今你为宗主,若要传授此学,亦需慎之又慎。”
“是,师叔,”梁云州跟在了云寒的身后,说道:“清峰与清音两人背景单纯,我想将此两术分别传于两人,”
“此事无碍,宗门早已不复当年荣光,你体质不俗,当需精心修为,清峰为人正直,清音聪慧,有他二人掌教,当是无虞,”云寒的想法与梁云州一般,便接过了话来说道。
“天下之大当如棋局,”云寒玉手一推,空气中的水汽凝结成了露水落在地上,瞬间凝结成冰,化作一副天下域图栩栩如生。
随着云寒的讲述,梁云州也对这片庞大的大陆有了更多的了解。
凉灵二州位于极北之地,西临荒漠,北接天山,仅有东南方向跨越大片无人荒山后才能抵达大丹朝,可即便如此,按梁云州的预计,凉灵二州亦有人口数百万,这大抵上需归功于这片大陆的灵气繁盛,耕种的收益比起前世古代更加高许多。
荒漠以西,天山以北皆为化外之地,或有人烟,昔日妖族妖尊便是逃向了天山之北,不知所踪。
而大陆正北,便是全大陆最为强盛的国家大丹朝,幅员辽阔,繁荣富庶,带甲百万,下有三十六天罗将皆是大武师之境,上有六名武神天罡与武圣大天罡。
朝内国教便是丹宗,亦是如今的天下第一宗,凭借着贩售丹药便有着取之不尽的神仙玉钱,招揽了无数散修供奉的同时,宗内亦有不下十名渡劫期大能。
赤沙江以北,其余小国散修宗门几乎皆依附于大丹朝之下,仅有如灵州这边偏远而又困苦之地几乎无入大丹朝视线的资格。
而赤沙江以南,便是由大国南岳与大丹朝隔江相望,南岳境内习武之风盛行,与大丹朝中的奢靡之色尽然不同,南岳之人大多不拘小节,一手酒葫芦,一手三尺水便能行走天下,而位于南岳境内的剑宗七峰便是他们心目之中的圣地。
在两国以西的丛林密林之间,也有着一个山中之国西昊,而西昊的国教却是在这些年被赶出了大丹朝以及南岳的魔宗。
在东边的海外,几座不算小的岛屿之上,还有东海国,国教千机,以炼器术闻名大陆,但也向来神秘无比。
除此四足鼎力之外,其余小国小城更是不胜烦举,依附于各国之下,却只有被驱使的资格,像是灵州城这般偏远穷苦之地,更是连上这天下棋局做个棋子的资格都没有。
如此,倒也算是正好,如今也留给了他们些继续发展的时机,两人继续商议了番宗门之事后,直到星夜之时,梁云州才回到了宗门所在。
第二日起,清峰便带着几名弟子继续下山收徒,而梁云州则带着清音以及其他一些弟子进了天山之中,采集些药材的同时,也历练一番。
……………………
灵州城东南的幽静小院之中,两名一看便是域外人士的高大青年正将一名娇小的女子夹在了中间,两根光滑而又粗壮的肉根交替着抽插着女子的双穴,女子穴中向外流淌的粘稠液体让两根肉根抽插得极为顺畅,也显然证明了三人的交合已经进行了有些时间了。
“哦~我的小姐,你的小穴真是太好操了,”“是这样的,我的小姐,你的屁眼也真的好舒服~”
两人显然也说不来这大陆通用的语言,恭维地用家乡的语言夸赞着他们之间的女子。
“嗯哼,谢谢你们的夸奖,那你们可以再努力一些哦~”女子有些不太熟络地说着那域外的语言,女子娇媚的神情让人能够清楚地明白她的意思,更何况不过才学习了几天,女子便已经说得有模有样的了。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浓密的交合之中,三人便同时到达了高潮,高潮过后的女子便躺靠在了身后青年的身上,任由着两人继续把玩着她的丰挺娇乳。
密闭的屋内突然一阵寒风拂过,在三人的不远处,便站着了一名头戴着斗笠完全看不清楚面容的素衣女子。
“小晴师姐,”女子连忙从男人身上起了身来,一时也找不到衣服遮盖自己还淌着精的穴儿,有些尴尬亦有些娇羞地说道:“你怎么来啦,”
“无事,过两日要出去一趟,过来看看你,”小晴斗笠之下的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容,温柔地说道。
“嘻,”女子笑着凑到了小晴的身边,嬉笑着说道:“阿大阿二是我刚买来的鬼奴,做起那事儿来跟老牛似的卖力极了,小晴师姐要不要试试,”
“今日就不必啦,晚些还有事儿,”小晴见女子有些许的失落,便转过了头去看了眼阿大阿二两人,继续说道:“他二人不过是常人,与你交合三次阳气早已亏空,下次再说吧~”
“好吧,”女子拉着小晴的玉臂,缠着说道:“小晴师姐晚上有何事,师妹可否一同去呢?”
小晴想了想后笑着说道:“过会儿去那儿的庆春楼卖身,师妹也要一同去吗?”
“啊,”女子的身体一颤,光是想着就有些敏感了起来,下意识地自语道:“那,要是被人识出来了,”说着穴儿中竟然更加瘙痒了起来,有些欲罢不能的感觉。
小晴看着女子的样子便觉得好笑,凑到了她耳边说道:“届时把你的眼儿蒙上,我再替你上些妆粉,保管没人能识出儿你公主的身份,如何?”
“那,那就听师姐的,”姜清妍几乎没有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姜清妍换上了与小晴一般的简朴素衣,用白色的丝巾遮掩住了眼眸,再戴上了一顶挂着垂帷的斗笠,不太习惯的姜清妍紧紧地跟在了小晴的身后,好在她这小院距离那酒醉金迷的街道并不算远,绕出了两条小道很快便到了热闹非凡的庆春楼。
知晓了她会来的庆春楼早已为她做足了宣传,如今的庆春楼中早已人满为患,大堂之中便是连一张空座儿都找不出来。
“各位客官夜安,”随着一名矮小圆润的龟公走上了空无一人的戏台,大堂内的谈笑声逐渐消失,变得无比安静。
“今日诸位贵客莅临我庆春楼,想必都是为了小晴姑娘而来,”龟公稍顿了片刻,钓了钓众人的兴致后说道:“今日还有一个惊喜准备给诸位贵客,便是小晴姑娘的妹妹小妍姑娘今日将与小晴姑娘一同陪客,”
说着的同时,小晴也带着姜清妍上了戏台,小晴似乎早已习惯了无数人的目光,淡淡地站在了一边。
而姜清妍却不然,纱巾下的目光不停地瞄着戏台之下的恩客们,感觉他们丝毫不加掩饰的目光仿若实质般扫过她身上敏感的位置,一时间呼吸也便粗重了些起来。
“今日我们将分别唱卖两位姑娘的今日初次,起卖价一百文铜钱,便从小晴姑娘开始,”
小晴事不关己般淡然地看着戏台下的男人们争得面红耳赤,很快便吵到了三十两银钱,比起一百文可高出了三百倍,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一笔小数目了,还要继续争抢的人变得越来越少。
很快,一名显然便是富二代的青年夺得了头筹,交上了银钱后,便轮到了姜清妍。
姜清妍则与小晴完全不同,不论是谁出价,她都会面带好奇地望过去,脑海中很快便胡思乱想了一番,没过多长的时间,还在争抢的人便没有几个了,其中竟然还有一人算是姜清妍的熟人,正是城卫军大将军之子谢维,而方才与那富家青年争到了最后的便是他。
没过多久,谢维便以比方才更高的价格争得了头筹,而与此之时姜清妍竟然胡思乱想着在众人的视奸下到了高潮。
“喂,你看到了吗,那小妍姑娘竟然泄了身呢,”“是呢,本来想着今日一定要试试小晴姑娘那操不坏的穴儿,现在我对小妍姑娘更感兴趣了~”
众人的污言秽语之中,姜清妍竟然一时缓转不过来了,松软的身体一下子根本使不上力气,而交过了银钱的谢维便也径直上了戏台,向她走来了。
这谢维属实是灵州城的一大奇人,身为城卫军大将军之子,仅有二十岁的年纪便已达到了武师境界,堪称是灵州城二代第一人,而对他来说与练武相当的另一件事便是狎妓,每日夜里他几乎都流连于各大妓馆。
那富家青年还未上了戏台,谢维已经将姜清妍推倒在了特制的床榻之上,掀起了她的素裙,便将胯下那早已硬起的肉棒操了进去。
“啪啪,啪啪!”激烈的打桩声音便从那边传了出来。
“不,”姜清妍一不小心惊呼出了声音,连忙反应了过来,夹起了嗓子,娇声说道:“唔,太快了,嗯哼,嗯,”
而另一边的富家青年则显得毫不心急,将小晴的衣衫缓缓脱落了下来,这灵州城的众人这才发现小晴略显平板的身材竟是因为胸前被紧紧得缠上了布带,而将布带松解了开来,便是一对如鞠球般硕大的奶白灯盏。
与那边只知蛮干的谢维不同,这富家青年在众人面前展示把玩了番小晴淫媚的身体后,才让她蹲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将不算大的肉棒插入了她那被无数肉棒抽插过却依旧紧嫩的小穴儿中。
这富家青年不停地将小晴摆弄成了各种淫荡的模样,展示在台下众人的面前,而另一旁的谢维却依旧旁若无人的操屄着。
没过去多长的时间后,那富家青年便在小晴的嫩穴儿中射出了稀薄的精水,而床榻的另一边,众目睽睽之下的姜清妍显得异常敏感,双手紧抠着身下的被褥,在谢维的操弄之下,便泄了身子。
而初次碰到如此情况的龟公一时间也没想着该如何是好,便也没有让其他人上了戏台先,而谢维将高潮抽搐着身子的姜清妍放了下来,目中稍有些复杂地转过了头来,看向了小晴。
仿佛在内心中做了些不为人知的决定或是什么,谢维走向了小晴,将他那不算硕大,但显然持久力惊人的肉根便插入了小晴还淌着精水的穴儿中。
“啪啪啪啪!”“呼呵,呼哧,”“嗯,嗯呵,”
肉体碰撞的声音愈发激烈,而谢维的喘息声也逐渐粗重,但小晴却也只是发出了比平常稍大声了些许的轻声柔吟,代表了在身下被操弄的她也并非毫无快感。
时间逐渐流逝,一旁的姜清妍也恢复了意识,只见她爬伏到了小晴的身上,竟与她开始上演了两女相磨的戏码。
“娘嘞,”戏台下的欢客们羡慕地看着谢维一根双洞,嫉妒地套弄着自己胯下的肉根。
可他们即没有他那般的身份地位可以一掷千金,又没有他那般的耐力,可以将小妍姑娘操翻后,再去与小晴姑娘共赴欢潮,只能在下边看着别人自己撸管。
而与戏台之下的看客们截然不同,谢维的下体能感受到了那榨精淫洞之中传来的强烈吸力,无穷的快感让他各种意义上有些把持不住了。
“啪啪啪!”“呃,喝啊!”肉体撞击声音越来越清脆响亮,谢维也把持不住地开始发出了嘶哑的吼叫,而他却咬紧了牙冠,继续勉力把持着精关。
“嗯!”谢维用力地将肉根插入了小晴姑娘身体的最深之处,用力的闷哼声音让大家都知道他已经到达了极限,而他浓稠的精液显然也击穿了小晴的阴关,一股股春水便从里边泄了出来。
“唔哈啊!”谢维甚至还将肉棒抽出,快速贯穿进了姜清妍的穴儿中,留下一大股浓精后,便抽了出来,将精水一股股地射在了两女的穴瓣儿之上。
“呼哈,”谢维丝毫没有留恋地站起了身来,长出了口,便拉起了裤子离开了。
很快,大堂中的欢客便挤到了台前,将一串串铜钱丢给了那龟奴,便上了戏台去。
夜色已深,便是连这庆春楼中都逐渐没有了多少人声,而在那不知来去了多少人的戏台之上,沾满了浓精的纱巾已经有些滑落了,可已经被浓精污染了面容,也是不会有任何人可以猜到这当着公妓的女子会是城主府的公主,而小晴早已习惯了如此的局面,纱巾竟然依旧牢牢地遮盖住了她的眼睛,两人的穴中与后庭之中早已被灌满了浓精,而被操的有些痴迷的姜清妍此时正缠在了小晴的身上,与她就着两人身上的精液浓密舌吻着。
见着四下无人,一股轻风拂过,两人的身影便从庆春楼的戏台上消失了。
回到了别院的屋内,姜清妍眸上的纱巾便被丢到了一旁,情动的姜清妍伸手便抚向了小晴的脸颊,四唇相接之时,她的玉手便也伸向了小晴的脑后。
“唔,呼,”小晴连忙挣脱了开来,有些慌乱地按住了姜清妍的玉手,说道:“不行,”
“小晴师姐!”
“唔,真的不行,”小晴面带不忍但依旧坚定地说道。
“好,”姜清妍仿若委屈的小兽一般凑到了小晴的耳边,轻声嗡语说道:“小晴师姐,那我可以,,吗?”
“唔,”小晴红着脸摇了摇头。
“小晴师姐!”姜清妍嘟着嘴委屈唤道。
“好,好吧,”小晴难得地红了脸。
姜清妍兴奋地将小晴按倒在了床上,伸出了玉舌便开始舔舐起了她的身体,从她的红唇向下而去,直到她的两颗饱满挺立的乳首,再向下去,滑过白嫩紧致的纤腰,便来到了小晴的小腹之下。
“唔耶,”小晴的身体几乎瞬间绷直了,双手本不受控地想要推开姜清妍,却强忍着依约放在了脑后的枕下。
而见小晴师姐如此性奋,姜清妍也便更加卖力地吸住了小晴的敏感肉蔻,香舌从她的穴中卷出了更多的精液春水。
长夜依旧漫漫,直至了深夜时分,姜清妍才不舍地抱着小晴睡了过去,而本想离开的小晴见她如此模样,便也留了下来,直到了天明之时,却也还是走在了姜清妍睡醒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