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亚斯塔录和弗法面临着一个问题,刚才小风子虐杀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整栋旅馆内部结构完全毁坏,那么我们该住哪去呢?
“用神力修复一下不就好了嘛,我来我来!”风子二话不说,引导时间之力,将场景还原至刚来的模样。
除了没有其他血族的存在以外。
风的性格一向是不羁的,这与我恰恰相反。
神的能量太过丰盈,为了避免将其他位面撑爆,每次前往下界时,神族都会将绝大部分力量保留在神界。
所以我动用神力时往往会精打细算,减少不必要的消耗。
主要原因在于下界可供恢复的能量是在是太少了,哪怕我和风神吸干这个位面,也不过是银针入海一般。
下界相对陌生的环境极大地提高了小风子的警惕心,让她暂时无心对我进行榨取的行为,这点甚好甚好。
我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微微上扬。
她已经进入冥想的状态,我便倚靠在她身边,一边感受着风子身上那份神族独有的清香,一边将感知扩散到最大。
周围的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城市的边缘只有这一家吸血鬼旅馆,其余全是人类的住宅。
夜已深,普通的幸运儿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我将神识放于一个小男孩的梦中,父亲与母亲在不远处朝他挥手,张开的怀抱,是他最温暖的港湾——他大笑着迎上去,触碰到家人的一瞬间——男人女人化作虚影,只有几位獠牙皓齿的血族男性笑嘻嘻地等待他的闯入。
男孩骤然清醒,床边既没有血族,也没有父亲和母亲,只有旁边摇篮椅上奶奶的身影。
墙边的彩色照片上,男人女人和老人小孩,个个笑靥如花。
抽屉中的黑白色照片中,只剩下老人与男孩的愁容。
笑意褪去,小男孩摸着照片中的父母,细细的泪流无声地滑下。
很少有高位血族会心血来潮来领地边域体察民情,所以这里是属于下位血族的狂欢。
没有警卫,没有秩序,一些没那么幸运的人类便在睡梦中成为了吸血鬼的宵夜。
血族本身只是刚需血液,对食物的要求并不重要,血统纯粹的掌权者可以安逸地圈养血奴供自己需求,而他们这些与吸血鬼始祖不知差了多少代的劣等品只能依靠联邦的法律,肆意地捕食。
好处是,他们不需要掩饰自己的目的,更不用像上级那样给寻常人类假惺惺的外在表现,既然没有人触犯宵禁条例,他们就破开木门,将在家中熟睡女性的血液吸干,趁着肉体最后一点热气,发泄完自己的兽欲,最后再将其用黑魔法剁碎,分而食之。
女子的丈夫听到异响时候,妻子即将沦为一具没有血液的尸体,他疯狂地用拳头捶打血族们的背心,想阻止他们兽人的行径。
这无疑是徒劳的,只会激起下位血族更加变态的冲动。
男子的身体被魔法给束缚住,猎食小队中唯一的女性吸血鬼似乎很中意眼前的男人,一口便咬在他的颈总动脉上,喷射而出的鲜血进入口腔,丝丝甜腻的口感让她难以自拔。
被吸食的人类则会被挑动情欲,更加无法反抗上位者。
灰暗的血族突然冒出一个有趣的玩法:封闭了男人的五官感知后,女性吸血鬼蹲坐在男子的两腿跟之间,尖锐的指甲划破薄薄的一层,透露出衣服里面的人类性器官来,她张嘴完全没入,舌头上附加提高敏感性的魔法,缓缓的在肉棒周围舔抚旋转。
男人作为雄性生物,自然无法忍受这般挑逗,几番周旋下来,眼看就要泄精。
血族恰时撤开封印,无情的抽插声与妻子干瘪的身体如利刃般刺进男人的心脏。
女人的灵魂已经死去,没有血色的肉体仍在被血族男性狂妄地玩弄,丈夫的嘴角咬出了鲜血,他现在只想将该死的束缚解开与他们拼命!
可惜的是,在血族的魔法面前,普通的人类是那么弱小,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挪动自己的身子,连转头与合眼都做不到,只能死死地盯着被血族侵犯的妻子尸体。
女性吸血鬼将肉棒吐出,转而吸食起男人咬破的那片嘴唇,男子抖动着死命不从,不愿将自己对妻子的忠贞抛弃。
对方也看出了这一点。
于是,血族以后入的方式,将男人的阳具送入了自己较为冰冷的身体。
在温差的刺激与紧闭的肉壁下,男人很快在被凌辱的妻子面前送出了阳精。
接着趁男子松懈,女性血族轻易地夺走了他的嘴唇。
她的身下也没有闲着,直到男人下体迸出血液之前,她都没有停止与他的交欢。
男人的眼光失去了神采,自己不仅要被迫观看妻子的尸体被侵犯,连自己对她的忠贞都被悉数夺走。
眼见妻子逐渐变得冰冷,血族们开始商量如何蚕食她的肉体,身上跨坐着的这个吸血鬼正贪婪地享用他的口腔,吮吸着咬舌自尽失败后,舌尖流出的血液。
他放弃了抵抗,呆呆地目视着妻子化为一段段肉块。
与领地的边陲想比,越靠近中央的画面愈发靡乐。
视野划过连片的房屋,浮雕装饰明显更加精致。
与外在截然相反的是,内部此起彼伏响起的是女人的淫叫夹杂的哀嚎。
金碧辉煌的大殿,是夜晚聚会最好的舞台。
文明的高位血族携带着自己或一只或两只的血奴,参与到这场猎艳中来。
发起人在大厅中央排列出今晚的优秀展品——从其他的领地搜刮来的新鲜、未被吸血的健康人类,容貌不论男女均在上乘。
枷车推上舞台,顷刻间引起了下面的一阵欢呼,无他,这样的绝品在莉莉丝亲王的领地范围内很是少见了。
男人和女人都被扒光了所有衣物,身上身下的风光一览无余,由于锁链的缘故,他们连遮掩隐私部位都做不到。
不少的奴隶已经停止了挣扎,面色死灰,但还有一对被捆绑得格外用心的双胞胎姐妹,目光如炬,丝毫没有屈服的表情。
她们的眼睛是湛蓝的宝石色,煞是好看,而且是仅存的两位身上存在衣物——尽管是三点式情趣礼服,乳头和阴穴的位置被规整地剪出一片真空域。
捆绑的方式也与他人不同,她们没有枷车的束缚,而是以龟甲缚的形态,位于普通展品的上层。
绳索从中间对折,套在颈部,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和耻骨处打上绳结。
绕过胯下,在背后的相对位置略上侧打结,穿过颈部后方的绳,将绳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将绳左右拉开,由上而下,一边调整位置一边收紧绳子,将绳收在腰际,最后使之悬在空中。
横跨下阴的股绳陷入阴户,将两片蜜肉对半分开,夜间的冷气便可以从细缝中灌入。
一切准备就绪,主持人鞠躬向领主大人——莉莉丝亲王致意,询问是否能开始这场宴会。
莉莉丝并未理睬他的请求,自顾自地起身离开台下,消失不见。
主持人尴尬地笑笑,宣布了夜宴的开始。
再次现身时是在领地外侧,她总算逃开了身上那股由上往下被审视的感觉。
这并不是同族的灵视,莉莉丝有理由怀疑是外来者想要干涉血族的统治而采取的行动。
她不喜欢这种未经允许的窥探,也无意观赏这场淫乱聚会,只因地点设在她的领地,必须要出面罢了。
虽然她并不恋权,也不喜欢血族的部分生活方式,但她好歹是血族中血统较为纯正的亲王,怎能如此容忍外敌的侵入。
她一直很擅长隐藏自己的实力,长老们都认为她是那位最弱的血族亲王,她也乐得清闲,极少插手族内的事务,安安分分地在自己领地里面睡大觉。
也恰巧是这种内收魔力的方式,让时间之神未对她的身份做出推测。
“看来余的领地似乎不太安宁了啊。”她在空中俯视这片大地,想起了那两位外族人的身影。
能用魔法,还不是血族的他们,是威胁联邦统治的最大变数,一旦他们加入所谓的反抗军,势必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露出自己银色的獠牙,将亚斯塔录和弗法转变为血奴隶这件事提上了她的日程。
……
少女的胸膛被利爪刺破,露出里面白色的肋骨,同时向外迸出鲜血。
客人们端举起酒杯,迎着胸口的巨大裂痕,红稠的液体盛满杯觞。
觥筹交错,谈笑间,少女的搏动也随血液的流尽失去了声息。
高位血族们善逸地交换着自己的血奴,交头称赞对方的那只品性更好,血液更加鲜甜,全然不顾被吸血人类的痛苦鸣叫。
更有甚者,一位公爵服饰的血族,接受谄媚者进献的奴隶后,挑起一位外貌不错的,拍打了两下她的屁股,脱下下装,露出他那不能进行生殖的血族肉棒,在女人惊恐的眼神中,重重地插入了后穴,没有任何前戏,直接顶破了子宫的内壁。
女人嘴被布条捂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公爵似乎做到了兴头上,轻轻一扯,便卸下了女人的左手臂,动脉血喷涌而出。
未被血族污染的鲜血是如此香甜,他丢下那根手臂,整张脸凑上断面处,感受着温热的气息。
女人已经由于剧烈疼痛昏迷了过去,对她侵犯却才刚刚开始。
男性的人类与我之前看到的景色一致,几乎全处在强制性交的环节中。
雄性的本能在血族魅惑魔法下没有任何抵抗能力,无非是女性吸血鬼玩法的多样性不同罢了。
稍微温柔一点的,不过是上下其手,至少人类男性还是清醒存在的,哪怕一直在泄精高潮;肉食性一些的,男性的大腿内侧,肩头,侧脸,腹部已是残缺不全,血族女性在口中咀嚼着美味的肉体,下方的小嘴则紧紧吸附在男人的阳具上。
明明肉棒已经瘫软,却在黑魔法的加持下,再次竖起威威雄风,代价则是物主的生命力。
在这样高强度的性交下,被吸血的人类男子接近气若游丝,但下体的刺激使他们久久无法陷入昏迷。
舞台中间的重头戏——那对人类姐妹花,在主持人的介绍下我也终于熟知她们的身份,原来是这个星球上反抗军的两位指挥官大人,似乎是因为部下的背叛从而导致被捕,落得现在这地步。
我有一瞬间动过抹杀一人救走一人的想法,这对我打入反抗军内部无疑是条捷径。
因为神族唯独不能直接窥察生物的记忆,想要获取只能依靠夺舍,否则我早就找对目标进行精确打击了。
最后我放弃了这个决策,原因很简单,等风神结束恢复,睁开眼的同时看见我旁边有别的女人……我的神魂打了个寒颤,停止继续往下想。
于是乎,两位年轻姐妹花的地狱即将开始,我也有幸记录到了血族对反抗者惩罚——制裁的手段之凶狠。
请记住现在两位女性的蓝宝石样眼珠是靓丽的,充满神采的,能够轻易地激发高位血族们破坏欲的。
在他们的认知中,没有人类会有如此的胆识与精神面对他们,人类在他们眼中只是牲畜一般的存在。
领地内的一位侯爵走上前,在众血族的雀跃声中,抠下了这对姊妹中妹妹的右眼珠。
他仔细地放在手心把玩,在两人的注视下,将其捏成了泡沫。
尽管这样,姊妹的神色还是没有太大变化。
妹妹由一瞬间的惊恐也恢复如初。
今天正好是她19岁的生日,姐姐的生日和她是同一天,被抓到后,她们就立下了不求共生,但求共死的誓言。
人族仅存的傲骨并不是这等恐吓与威胁能够击溃的,她们姐妹间心有灵犀,用尽最大的勇气,怒目瞪视着这群黑夜中的魔鬼。
的确,人可欺,傲骨不能移——除非,对手带来的恐惧远远大于你的高傲。
侯爵淫笑着搓了搓手,很久没遇上这样的极品了。
将这种女人的自尊心击碎带来的征服感远远比那些已经放弃思考的死肉有意思得多。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妹妹的腹部,形成了一扇粉黑色的子宫图案,再将姊姊人体的血尽数吸干,让其不得不吸食自己的血液维持生存,完成了对姐姐的初拥。
从此,本是人类的姊姊将作为一名她最厌恶的血族活下去。
解开了姐姐的绳缚,由于戒律的缘故,血族严禁杀害你的同类,只有长老才有猎杀的权利,她甚至无法向恶魔们挥去手刃。
妹妹有些呆住了,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背叛,纵使不是姐姐的错,纵使姊姊大人泪流满面,人类的负面情绪正在不断滋长。
悬在空中的她别过了脸,不愿再去面对曾经的亲人。
姐姐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她哭着向妹妹道歉解释,似乎想表述自己就算成为了吸血鬼,也依旧是她的姊姊。
但很不幸的是,族群的生存本能让她无法这么做。
妹妹的小腿皮肉被高位血族们完全剥离,下层流出的新鲜血液刺激着姐姐的所有感官,口头上的亲情只持续了三秒钟便化作乌有,她失控般疯狂舔舐起妹妹血肉模糊的小腿,情欲逐渐变得亢奋,双手开始蜿蜒于自己和妹妹的下腹与前胸。
妹妹身上的粉黑色纹路紫光大放,给始终面无表情的她提高了不小敏感度,至少她口中已经抑制不住地开始淫叫。
男性血族们觉得此间场景很是具有美感,也没多做动作,任凭姐妹花们陷入靡乱。
不得不感叹血族的迷情手段确有一手,这般效果我只在魅惑之神动用神力时见过,不屈的表情以极快的速度变换成放荡的神色。
10秒,仅仅十秒,妹妹的强硬表现随着身下的洪水一同流散,而品尝着亲妹妹的蜜汁,强烈的背德感使化为血族的姊姊愈发兴奋。
不到二十秒,妹妹半翻着白眼,舌头往外伸、脸部有红晕,身体开始不住地抽搐。
这还只是在她亲爱的姐姐单单将2根指头放入的情况下。
一声响亮的啼鸣,可爱的姐妹花双双迎向高潮。
高潮的下一刻,主持人将二位分离开,将姊姊控制在半空中绳缚着的妹妹正前方,但拒绝她们靠近。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高潮余韵后的妹妹面色通红,淫纹作用下她根本就没有满足,身体明明在被龟甲缚着,所有的春光倾斜外露,她却没有任何羞耻心,像个痴女一般小穴潺潺地流着小溪,脸上哪还有几分钟前的决绝目光……她现在只想着如何满足空虚的下体,手被束缚不能进行自慰,她只好微微扭动乳头,让尖端偶尔碰触到绳结;双腿也不顾失去皮肉的疼痛,股沟不住地摩擦麻绳,只希望能缓解一下情欲。
姐姐大人呢?
她朦胧中看向前方。
姊姊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啊,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思考——不论谁也好,插进我的淫穴,让我成为只用考虑性欲的机器吧,我真的好难受……
下面传来的瘙痒愈发难耐,她终究克制不住咬起自己舌尖来,她快疯掉了!
为什么没有人、没有人来干她呢?
血奴隶也好,肉便器也罢,来个主人将她破坏掉吧——
此时的姐姐大人,嗯,表情确实很痛苦的样子,但她的手却服从本心地爱抚着自己酥胸与小穴。
妹妹——可爱的妹妹,我好想把她吃掉,她的血液好香、好香甜啊——亲情的纽带消失不见,只剩下禁断的欲望充斥在她们之间。
到最后两位都没能继续完成交合,因为妹妹已经开始呼唤渴求起肉棒来,绅士的高位血族自然乐意满足女人小小的心愿。
右边的乳头用黑魔法扩张后被插入,失去眼睛的框架被插入,后穴更是一上一下容纳了两根血族的肉棒。
龟甲缚依旧没有解开,但她丝毫感觉不到束缚,因为她几乎是瞬间到达了极乐的高峰。
咔——脑海中的什么断掉了。
她终于变成了一只忠于欲望的母猪。
亲人——反抗军——包括自己都被抛在了脑后,淫纹从下腹往上爬满了全身,她现在脑海中除了肉棒别无二意。
但她毕竟曾是一名人类,作为食粮,她有必要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作为母猪,她已经不适合用人类的方式进行生活。
于是,血族大人们仁慈地切割掉她的手足,剩余的头部连同身体,放在了展品的枷笼中,这样便能一边品尝断肢处流出的鲜血一边利用她取乐。
她的身体也被血族用黑魔法稍加改造,设定成了只要被触碰就能高潮的体质。
哪怕没有任何人去侵犯她,仅仅只是待在木箱中她就会连续不断的高潮。
腋下,足底与乳房均被开发出穴口,方便爱好独特的大人们进行插入。
她的确成为了一个只能进行淫乐,不能进行思考的高潮机器。
至此,姐妹花的地狱落下了帷幕。
姐姐成为了只会对自己亲生妹妹发情的变态血族,看着妹妹被侵犯折磨的模样才能得到解脱;妹妹则陷入了无尽的高潮地狱,不知白天与黑夜。
领地外的莉莉丝被这一幕有所震惊,身为千年老处女的她自然没有经历过这般淫乱的盛宴,偶尔参加最多也就像今天一样露个面就走。
血族们饶有兴致地看着人类一幕幕反抗——反目成仇——顺从的变化,一个个坚强的人类最后都沦为了供需血液的奴隶机器。
她的身体久违地不再那么冰凉,情欲的挑起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选择回到寝室,从床头柜中摸出一只秘银制作的棒状物,抹上自己些许体液后,使其整根没入了自己的肉穴。
秘银对血族是少数具有有效杀伤属性的材质,这种由内而外的刺激正是现在莉莉丝所渴求的,她颤颤巍巍地捂住肿胀的肚子,从柜子中取出了第二根同样粗长的银棒。
第一根银制巨根的存在已经抵住了她那不能进行生育的血族子宫,腹部微微向上隆出正是其杰作。
尽管如此,没有进行前戏的她义无反顾地让另一头巨物从紧闭的后庭穿堂而过。
创口带来的伤痛协同着刺激的快感,亲王由此昏迷倒在了床上,脸颊上滞留着淫靡的笑容。
……
神识中的夜间百态,属实是给我纯洁的心灵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在血族当权的社会,人类的存在是必要的,也是可悲的。
或许出于人道主义,亚斯塔录与弗法应该帮助反抗军推翻吸血鬼的集权统治,给予弱小者以希望。
但作为时间之神和与风元素神,神族的身份是大宇宙下各维度各位面稳定发展的维系者,时间与风的佳话注定不能流传于人世间。
风神已从冥想中醒来,清澈的绿瞳注视着我,用眼神询问下一步动作。
我收回神识,神瞳从灰白变色如常。
她的右手攀上我的左臂,随我的目光一同飘远。
天边第一抹鱼肚白亮起,血色联邦的初晨景色,让小风子的翡翠玛瑙为之一亮。
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爱,人类的幸运儿们庆幸着自己又活过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