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裂痕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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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锡明终于回家了。他拖着行李进门,脸上带着惯常的疲惫笑容,罗梦迎上去,轻轻抱了他一下,语气温柔:“你回来了,累不累?”

前锡明笑着摸摸她的头:“还好,看到你就好了。”

前缘站在一旁,勉强扯出一个笑,说了句:“爸,欢迎回来。”

三人围坐在餐桌前,表面和谐地吃着晚餐。

罗梦煮了前锡明爱吃的红烧肉,夹了一块放进他碗里,笑着说:“多吃点,这几天你不在,我都没怎么下厨。”

前锡明点头,夸她手艺依旧,偶尔聊几句工作上的事,气氛看起来温馨而平常。

可前缘低着头,机械地扒着饭,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却没吃几口。

罗梦的笑声像针,刺进他的心里,每一声都提醒他,她的心灵中虽已有他,但身体属于另一个人。

他偶尔抬头,看到罗梦和前锡明对视时的默契,眼里闪过一抹黯然。

他知道,这顿饭不过是短暂的伪装,掩盖不了他心底的波澜。

晚餐结束,前缘收拾碗筷时,罗梦走过来帮忙,低声说:“今晚要辛苦你了。”

前缘苦涩地望她一眼,低声回:“没事。”

他不敢看她,匆匆收拾完,转身回房,低声说了句:“我先休息了。”

罗梦看着他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却没说什么。

前缘关上房门,靠在门背上,深深吸了几口气。

他的房间昏暗,只有桌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他知道,自己的无间地狱又来了。

那个熟悉的折磨,曾经只是单恋的痛苦,可这次不同——隔壁的罗梦,已不再只是他暗暗渴求的对象,而是他在心灵上确认的恋人。

这份认知像一把刀,狠狠插进他的胸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痛。

夜深了,隔壁的声音开始传来。久别重逢的前锡明和罗梦显然没打算早睡。起初是床板轻微的吱吱声,伴着罗梦压抑的笑声,像在闹着玩。

前缘躺在床上,双手捂住耳朵,可那声音还是钻进来,像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渐渐地,声音变了调——床板的撞击变得急促而有力,罗梦的笑声转成断续的喘息,前锡明的低吼夹杂其中,像野兽在宣示领地。

前缘听到罗梦模糊的声音:“慢点……我受不了……”语气里带着撒娇和羞怯,前锡明低笑着回:“想我了吧?这几天憋坏了。”那声音像鞭子,抽在前缘的心上,他咬紧牙关,眼眶发热。

他以为这就结束了,可半夜,声音又响起。

这次更激烈,床头撞墙的砰砰声像擂鼓,罗梦的呻吟高亢起来,断断续续地喊着:“锡明……别停……”

前锡明的喘息粗重,偶尔低声说:“乖,再来一次。”

前缘翻身坐起,双手抓着头发,指甲几乎掐进头皮。他想逃,可无处可去,只能听着那声音一整晚没停,像一把锯子,反复切割他的心。

前缘的心痛得像要炸开。

他曾以为单恋是最深的苦,可现在,他明白,真正撕裂他的,是罗梦曾给他的承认——那句“我爱你”,那个将他视为恋人的眼神,让他以为自己拥有过她。

可此刻,隔壁的声音提醒他,她的身体仍属于另一个人。

那不是单纯的嫉妒,而是恋人失去爱人的绝望。

他蜷缩在床上,眼泪无声滑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地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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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锡明回来后的几天,三人表面如往常般相处。

罗梦依旧温柔地照顾前锡明,前缘则沉默地扮演着乖巧的角色。

可空气里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前锡明慢慢察觉到不对劲,这份怀疑在他心中生根发芽,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确定。

**第一天**

早上,前锡明坐在客厅喝咖啡,眼底带着一丝倦意,却掩不住观察的目光。

他看着罗梦端着水果盘走来,随手放在桌上,动作轻快,像没什么异样。

前缘从厨房出来,罗梦转头朝他笑了笑,眼神温柔得过分,前缘回以一个浅浅的笑,两人目光交错,像藏着什么。

前锡明的手指轻轻敲着杯沿,眼神微眯,心里泛起一丝疑惑,却没说出口。

晚饭时,罗梦不小心碰翻水杯,水花溅到桌上,前缘立刻起身拿纸巾,轻轻拍着她的手背,低声说:“小心点。”那动作熟练得像习惯,前锡明看在眼里,筷子停在半空,眼底闪过一抹沉思,嘴角微微绷紧。

他放下筷子,手指在桌面上缓慢摩挲,像在压抑什么。

那晚,他的心情略显烦躁,将罗梦拉进房间,关门时力道重了些,发出低闷的响声。

他把她推到床上,掀起她的睡裙,手指拿出一支毛笔,缓慢地在她乳头上画圈,毛尖轻扫过她敏感的皮肤,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低声说:“你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

罗梦身子一颤,喘着气回:“哪有……”她的声音细弱,像在掩饰什么。

前锡明的眼神暗了暗,毛笔滑到她阴蒂,来回撩拨,力道时轻时重,直到她咬唇低吟,他才停下,丢开毛笔,用手指轻捏她的乳尖,低声说:“老实点。”他的语气带着警告,心里的怀疑让他动作少了几分控制。

前缘躺在隔壁,听着那细碎的呻吟,手指攥紧床单,心痛得像被撕开一道口子。

**第二天**

傍晚,前锡明从房间出来,步子略显沉重,心里的疑云更浓。

他站在门边,听到客厅里罗梦和前缘低声说话,罗梦笑着说:“那天水上乐园的人做浪真好玩,你还记得吗?”

前缘低声回:“记得,你还走光……。”两人笑起来,声音里满是亲密。

前锡明的脸色瞬间阴沉,他的手指握紧门框,指节微微发白,心里的不安像潮水涌上。他从没听他们提过水上乐园,这份隐秘让他胸口发闷。

夜里,他的动作带着几分急躁,将罗梦推倒在床上,用皮带将她的手腕和脚踝绑在床柱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

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低声说:“有什么瞒着我,嗯?”他拿出一根电动棒,缓慢插进她身体,开到低速震动,嗡嗡声在房间里回响。

他一手握着电动棒,缓慢推进又抽出,一手轻拍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声,红痕渐渐浮现。

罗梦喘息着,声音颤抖:“没有……锡明,别这样……”她的呻吟带着痛苦,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

前锡明的眼神更暗,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低声说:“最好是没有。”他加大震动幅度,看着她咬唇忍耐,胸口起伏剧烈,才停下手,丢开工具,转身靠在床头,呼吸粗重,像在消化心里的怒意。

前缘听着隔壁的动静,胸口像被重锤砸中,眼泪无声滑落,痛苦开始失控。

**第三天**

前锡明假装出门,却偷偷站在学校门前的树荫下,眼神冷峻,双手插兜,指尖紧捏着口袋里的钥匙。

他远远看见罗梦和前缘从校门出来,罗梦轻轻挽住前缘的手臂,头微微靠过去,低声说着什么,前缘低头看她,嘴角带着笑。

那一幕像刀子捅进他心里,他的手猛地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脸色铁青,怀疑彻底转为确信。

那晚,他的情绪几乎炸开,回到家后一把将罗梦拽进房间,门被他用力甩上,发出砰的巨响。

他用红绳将她双手绑紧,吊在床头上方,脚尖勉强点地,双腿微微分开,睡裙被他扯到腰间,露出她白皙的胴体。

他站在她身后,低声说:“还敢骗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手掌猛地拍在她臀部,啪的一声,红痕瞬间绽开。

他俯身贴近她,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然后低下头,牙齿咬住她的乳尖,轻轻拉扯,再狠狠吮吸,直到她发出低哑的呻吟。

他一边用力插入,一边用手掌抽打她的臀部和胸部,啪啪声混着她的喘息响彻房间。

罗梦起初挣扎着喊:“锡明,停下……疼……”但随着他的动作加快,她的声音渐渐沙哑,低声呻吟:“我错了……”她的身体颤抖,泪水滑落,眼里满是无力。

前锡明的动作越来越重,汗水从他额角滴下,眼里的怒火与满足交织,直到她完全软下来,他才停手,喘着粗气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她,低声说:“下次再瞒我试试。”

前缘在隔壁听着,耳边的声音从刺耳到模糊,他踉跄撞到桌角,额角渗出血丝,痛苦让他几乎窒息。

**第四天**

清晨,阳光从窗外洒进,带着三月末的阴霾。

罗梦和前缘都去上学,像往常一样离开公寓。

前锡明却没有出门,而是独自留在家中,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眼神深沉,手里拿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咖啡,目光落在桌上的水果盘上,沉默不语。

他整整一天没动,只是偶尔起身在屋内走动,像在思考什么,又像在等待什么。

公寓里的空气凝滞而压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里似乎酝酿着某个决定。

傍晚,罗梦和前缘放学回家,推开门时,看到前锡明坐在沙发上,脸色平静却带着一丝冷峻。

罗梦愣了一下,低声说:“锡明,你没出去?”前缘站在她身后,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书包带,眼神戒备。

前锡明放下咖啡杯,站起身,低声说:“你们俩,坐下,我们谈谈。”他的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像一块无形的石头压在三人之间。

罗梦咬着唇,低头坐到沙发上,手指攥紧裙角,眼里闪过一丝紧张。前缘犹豫片刻,也坐到沙发边,喉咙发紧。

“到底发生了什么?”前锡明直截了当,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压抑,“我不在这段日子,你们俩怎么回事?我不是瞎子,水上乐园的事,还有你们的眼神,我都看到了。说清楚。”他的目光锁定罗梦,随后转向前缘,像在等待答案。

罗梦咬着唇,眼眶泛红,低声说:“锡明,我……”她停顿了一下,声音颤抖,“我跟前缘……我们……”话没说完,眼泪滑下来,她抬起头看着前锡明,眼里满是愧疚。

前缘低着头,拳头紧握,低声说:“爸,是我的错。我爱她。”他的声音沙哑,像在用力吐出心底的秘密。

空气瞬间凝固,前锡明的脸色一沉,眉头皱起,呼吸变得粗重。

“爱她?”前锡明冷笑,语气带着嘲讽,“她是我的女人,你知道吗?”他的声音陡然提高,指尖敲着沙发扶手,像在压抑怒火。

前缘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不甘,正要开口,罗梦突然伸手按住他的手臂,低声说:“别这样,前缘。”她转向前锡明,深吸一口气,声音渐稳:“锡明,是真的。我们这几天太亲近了,我没控制好自己。我错了,可我不想骗你。”

前锡明盯着她,眼神复杂,怒意中夹杂着无奈。

他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声音低下去:“你们俩……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他靠回沙发,揉了揉太阳穴,像在消化这一切。

罗梦见状,挪近些,轻声说:“锡明,我知道你生气,可我们不想伤害你。前缘他……他对我很重要,但你也是我的全部。”她的语气温柔,像春风吹散紧绷的空气。

前缘低声补充:“爸,我没想抢她。我只是放不下来。”他的眼神真诚,带着恳求。

前锡明看着他,又看看罗梦,眼里的怒火渐渐消散,取而代之是一种疲惫的妥协。

他沉默良久,终于说:“我舍不得你们俩。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妻子,我不想撕破这家。”

气氛开始松动,罗梦轻轻握住前锡明的手,低声说:“我们也不想失去你。能不能有个办法?”

前锡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语气平静了许多:“好吧,我让步。感情上,我不拦你们。你们想怎么亲近,我不管。但罗梦,你的身体只能是我的,任何时候我都有优先权。这是我的底线。”他看向罗梦,眼神坚定。

罗梦点头,低声说:“我明白。”前缘嘴唇动了动,没反对,只是低声说:“谢谢你,爸。”

前锡明摆摆手,语气缓和:“别谢我,这是为了我们仨。”

紧张的气氛散去,罗梦轻轻一笑,打破沉默:“锡明,你还是那么好。”她靠过去,头轻靠在他肩上,前锡明拍了拍她的背,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

前缘看着他们,心里五味杂陈,但也松了口气。气氛从剑拔弩张转为平和,三人之间的裂痕似乎被勉强缝合。

“行了,别坐着了。”前锡明站起身,拍拍手,“明天我们去沙滩别墅玩几天,你们收拾一下行李。”

罗梦和前缘愣住,前锡明继续说:“就当试试这个新模式,看能不能行得通。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出发。”他的语气轻松了些,像在放下这几天的沉重。

罗梦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低声说:“沙滩别墅……”她没说下去,只是默默起身。

前缘疑惑地问:“那是哪儿?”

前锡明笑笑:“去了你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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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公寓里的气氛不再沉重,却弥漫着一丝微妙的试探。三人开始适应这新关系,彼此在甜蜜与界限间小心游走。

罗梦从厨房端出一盘水果,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裙摆短到大腿根,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隐约露出内裤的蕾丝边。

她走到前缘身边,轻轻拉起他的手,笑着说:“前缘,吃点水果吧,橙子很甜。”她的手指在他掌心轻轻摩挲,眼神温柔,带着一丝俏皮。

她偷偷瞥向前锡明,见他坐在对面低头看报纸,没什么反应,便胆子大了些。

她顺势抱住前缘的手臂,柔软的胸部贴着他的胳膊,低声说:“我帮你剥。”她靠得更近,几乎整个人窝进他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腰,头轻轻靠在他胸口,长发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前缘心跳加速,手僵在半空,低声说:“谢谢……”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她身上,感受到她温暖的体温,脸颊微微发烫。

他偷瞄前锡明,见他依旧翻着报纸,喉咙一紧。

罗梦的手指在他腰间轻轻划过,低声说:“你今天好安静呀。”她的声音轻柔,像羽毛撩过心头,眼神再次扫向前锡明,试探他的底线。

就在这甜蜜的气氛中,前锡明放下报纸,抬头看向他们,声音低沉却平静:“罗梦,过来坐。”他的语气随意,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

罗梦身子一顿,转头看向他,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她低头看向怀里的前缘,见他眼神微微暗淡,心里一软,轻轻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低声说:“我过去一下。”她的吻温柔而短暂,像在安抚他的失落。

随即,她起身,裙摆轻晃,走到了前锡明身边。

罗梦坐到前锡明身旁,瞬间换上一副温顺的模样。

她靠过去,头轻轻枕在他肩上,撒娇地说:“锡明,昨晚你打得我好痛,现在还没好呢。”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埋怨,手指轻轻拽着他的衣角,像个被宠坏的孩子。

前锡明轻笑一声,转过头看着她,低声说:“哪儿痛?脱下来给我看看。”他的手伸向她的睡裙肩带,轻轻一拉,细细的肩带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肩膀。

他接着掀起她的裙子,整件睡裙被他拉到腰间,露出她胸前和臀部的红痕,红肿未消,像是绽开的花瓣。

罗梦红着脸,低声说:“锡明……”她象征性地缩了一下身子,却没真的躲开。

前锡明低头靠近,嘴唇贴上她胸前的红痕,轻轻吻着,舌尖缓缓舔过那片温热的皮肤,然后张嘴含住她的乳头,缓慢吮吸,牙齿轻轻刮过,带出一串细密的颤栗。

罗梦的喘息渐渐加重,低声呻吟:“嗯……锡明……”她的手不自觉抓住他的肩膀,指尖微微收紧,胸脯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他一手托住她的另一边乳房,揉捏着柔软的肉,指腹在她乳尖上来回摩挲,低声说:“还痛吗?”

他的手滑到她臀部,用力捏了一下红痕处,罗梦惊呼一声,身子软了下去,喘息更急促,像完全融进他的掌控。

前缘坐在对面,手里的橙子还没剥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看着罗梦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模样,心里像被什么堵住,酸涩难耐。

刚才她抱着他的温暖还残留在身上,可此刻,她的身体完全属于前锡明。

他低头,强迫自己剥橙子,指甲掐进橙皮,汁水溅到手上,刺鼻的味道掩盖不了心里的苦。

罗梦的眼角余光瞥向前缘,见他低头沉默,心里微微一紧。她想说什么,却被前锡明的动作打断。

他的唇从她胸前滑到另一边,牙齿轻咬她的乳尖,低声说:“乖,别分心。”他的手探进裙底,抚过她大腿内侧,指尖在她腿间缓慢揉弄,罗梦低哼一声,身子彻底软了下去,咬着唇回应他的触碰。

她偷瞄前缘一眼,见他低头不语,心有不忍,却没出声。前锡明轻笑,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手指继续在她身上游走,像在用这份亲密划清界限。

前缘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去拿杯水。”他起身走向厨房,背对他们,手指攥紧杯子,试着平复心情。

罗梦听到他的声音,转头看了眼他的背影,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前锡明轻笑,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低声说:“别管他。”他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像在用这份亲密划清界限。

前缘端着水杯回来时,前锡明已经放开罗梦,靠回沙发上看报纸,像什么都没发生。

罗梦整理了一下睡裙,站起身走到前缘身边,低声说:“刚才没吓到你吧?”她的语气轻松,带着一丝关心。

前缘摇头,低声说:“没事。”他看向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但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

晚餐时,三人围坐餐桌,罗梦煮了红烧肉和几样小菜。气氛比中午轻松许多,试探过后的坦然让彼此的界限更清晰。

罗梦夹了块肉给前锡明,笑着说:“多吃点,明天有得玩。”又转头夹了块给前缘,低声说:“你也吃,别老闷着。”

前缘接过,低声说:“谢谢。”他抬头看她,她笑得温柔,心里的刺痛淡了些。

饭后,前缘收拾碗筷,罗梦走过来帮忙,直接靠在他身旁,低声说:“我洗,你擦。”她洗碗时故意靠近,肩膀贴着他的手臂,水花溅到手上,她顺势抓着他的手擦干,低声说:“你的手真暖。”

前缘心跳加快,低声回:“还好。”前锡明从厨房门口经过,见状笑着说:“你们俩还挺默契。”他没走开,而是靠着门框看了一会儿,然后走向客厅沙发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低声说:“罗梦,过来。”

罗梦转头看了他一眼,擦干手,走过去坐下。

前锡明拉过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手指撩起她的睡裙,露出大腿根部,手掌在她腿上缓慢摩挲,低声说:“今晚乖点。”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脖子,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轻轻划过,罗梦低声笑着说:“痒……”她的身子微微扭动,像在迎合他的动作。

前缘站在厨房,低头洗着碗,听到她的笑声,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心里泛起一丝刺痛。

前锡明玩了一会儿,才拍拍她的背,低声说:“我在房等你。”他起身回了房间,留下罗梦和前缘继续收拾。

夜里,前缘看着罗梦走进主卧,她没关紧门。

回到隔壁的前缘躺在床上,听到床板轻响和罗梦压抑的呻吟,前锡明的低语清晰传来:“罗梦,感受到吗?”

罗梦低声回:“嗯……锡明……进太深了”声音断续,带着羞怯。这次,前缘没捂耳朵,闭上眼,试着接受这新模式下的生活。

气氛轻松了许多,虽然仍有隐痛,但试探过后,他知道自己的位置,也明白前锡明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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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阳光从窗外洒进,带着三月末的清新。

三人早早起床,简单吃了早餐,便开始收拾行李。

罗梦穿着一件白色吊带裙,裙摆轻盈地在腿间晃动,长发扎成马尾,显得青春又活泼。

她提着一个小背包,走过来问:“前缘,你带泳裤了吗?”

前缘点头,低声说:“带了。”他穿着灰色T恤和牛仔裤,背着一个背包,显得有些沉默。

收拾时,罗梦从房间拿出一小袋东西,里面装着红绳、皮带和电动棒——那些曾让她心痛的情趣用具。

她走到前缘身边,递给他,低声说:“这个太重了,你帮我放进你行李吧。”她的语气轻松,眼神却闪过一丝复杂。

前缘愣了一下,接过袋子,低头塞进背包,低声说:“好。”他的手指触到那些东西时微微一颤,心里涌起一阵难言的情绪。

前锡明提着行李出来,穿着一件白色亚麻衬衫,气质稳重而随性。

他拍拍手说:“走吧,车在楼下。”三人走出公寓,阳光温暖,海风的气息仿佛已从远处飘来。

罗梦坐进副驾,前缘坐在后座,车子缓缓驶出城市,朝沙滩别墅的方向开去。

车窗外,春末的风景渐渐变成沿海的风光,罗梦轻声与前锡明聊着天,偶尔笑声清脆如铃。

前缘靠着窗,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心里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沙滩别墅是什么地方,但听着罗梦的笑声,他隐约觉得,这趟旅行或许会有些不同。

罗梦转过头,笑着说:“前缘,到了你就知道,那里的海特别蓝!”她的眼神亮晶晶的,带着一丝怀念。

前缘点头,低声说:“听起来不错。”他没问更多,但心里隐约猜到,那地方对她和前锡明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那座沙滩别墅,正是她初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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