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默老宅 >
翡翠镇道路曲折,只有临湖改造过的酒店区域稍好些,而坐落在山腰上的许多老旧建筑,如今被镇民私下看成小镇的贫民区。
爬上石阶,奥丽维娅从花园包里翻找出一枚纯铜钥匙,没费太多功夫,就打开了老宅大门外的雕花铜锁。
推门进去,建筑内部早已蛛网丛生,青苔也遍布在各个阴冷的角落,砖木混搭的二层小楼,楼板更是不知何时坍塌了下来,整个环境废弃了很久的样子。
“看样子,今晚只能住酒店了。”
奥丽维娅自言自语,再次望了眼老宅荒废的内部,锁上门转身就要离去,却被身后一阵苍老的呼唤叫住。
“你是海默家的孩子吗?”
瞧见来人是位骑着二战款三轮摩托,后背微驼的老头,奥丽维娅有些狐疑,只好保留性地回答。
“是的,您是? ”
老头从军绿色的摩托上下来,将双手放到背后,走到还站在石阶上的奥丽维娅面前,立时挺直腰板,装出一副老当益壮的样子。
“我和你们海默家是老朋友了,你是帕克的孩子吧,你爸爸没回来?”
“我爸爸,他几个月前去世了。”
“哦,天啊… ”
老头听闻帕克的死,眼中流露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悯,唉叹了会后,看向拖着行李的奥丽维娅。
“你应该叫奥丽维娅吧,你爸上次回来的时候,跟我提过你,你是个好孩子。”
“谢谢,爷爷。 ”
“哈哈,我姓麦耶,大家都叫我乔治,你也可以叫我老乔。”
“老乔?不,乔治爷爷,这不太好吧。”
“随你吧,只是老乔听着顺耳多了。”
从小知书达理的奥丽维娅,对眼前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家有着很大的好感,或许是因为从老人口中能够打听到父亲许多不为自己了解的过去,激动之下,奥丽维娅竟主动拉住老乔的胳膊,想请他多讲些父亲帕克的事情。
“太晚了,下次再聊吧,我差不多要回去了。”
“乔治爷爷,您住在哪里,下次我带礼物来看您。 ”
“嗨,善良的奥丽维娅,不用客气。 ”
老乔摆摆手,笑意盈盈得拒绝奥丽维娅的好意,又指了指远处一幢老旧的独栋小楼。
“你想来就来吧,我和你父亲认识几十年了,来的时候不用带东西,我们这块熟悉的人走访时候都不带东西,带上你自己就可以了。 ”
老乔瞟了几眼少女婀娜的身体,不禁咽了咽口水。
“好的,我知道了。 ”
“对了,奥丽维娅,老房子都塌了,你回来住哪?”
“乔治爷爷,我等下打车,去湖边的酒店。 ”
“你回来是要卖老宅吗?”
“不,这几天我会找人翻新。”
老乔爬上摩托车,朝着奥丽维娅招招手,示意自己可以捎她一段。
本就不愿拉行李的奥丽维娅,没想太多,盘算着这样能少走许多路,便坐上了老乔的三轮摩托车,由于摩托前后足够坐下两个人,老乔便帮奥丽维娅把登机箱塞进还算干净的偏斗里,让她扶着自己坐在身后。
“奥丽维娅,我们这边以前是翡翠镇的矿区,现在城镇发展了,你家位置也不算差,你要是不想费功夫,卖掉就是了。”
“乔治爷爷,我真不卖,我爸爸给我留了些钱,足够翻新买家具,重装老宅也是我爸爸的心愿。”
“奥丽维娅,你是个重感情的好孩子。”
“谢谢!啊呀!”
飞驰的摩托车拐过岔口,已经看到大路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条卷毛狗,害得老乔一个急刹才把车头稳住,这下子,把坐在老乔身边的奥丽维娅吓得够呛,连忙深呼吸,还直拍小胸口。
“红发鬼琼斯家又没栓狗!”
老乔被逃窜得没影的卷毛狗气得够呛,显然这条狗这样乱窜不是第一次了。
“奥丽维娅,吓到了吧?”
老乔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掌,向后拍了拍奥丽维娅短裙下的黑丝美腿,见她确实被急刹车吓到,便干脆停下车,安慰似的抚摸奥丽维娅的大腿。
“奥丽维娅,没事吧?”
好一会儿,奥丽维娅才缓过神来,心里满是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为了偷懒就蹭上老人的摩托车,“太危险了”,“以后再也不坐了”。
奥丽维娅内心默默做下决定,对着一脸关切的老乔,摇摇头表示没事,之后行驶过一段石板路,终于安全抵达了能够打车的小镇公路。
“谢谢乔治爷爷!”
“不用客气,奥丽维娅,欢迎你随时来做客!”
等奥丽维娅坐上开往酒店的出租车,老乔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廉价的香烟,点上一根后调转车头。
“这小婊子穿衣服跟她妈妈年轻时候一样性感,就是不知道到了床上,翻白眼求饶的样子是不是也一样性感。”
叼着香烟,老乔回味了下少女大腿的手感,不经暗笑,最后将三轮摩托的油门踩到底,朝自己家的方向飞速驶去。
< 琼斯家餐厅 >
独自喝闷酒的艾伯特,眼见餐桌上两个年轻人越来越熟络,心里多少有些宽慰。
等克尔从厨房端来剩余的食物,楼梯那边也传来了女主人下楼的脚步声。
“亲爱的,吃饭了!”
“艾伯特。”
目睹穿着吊带连衣裙的妻子,带着不悦从自己身旁走过的艾伯特,期望顶着一张热脸凑上前去,就可以转变妻子的态度,换来的却是贝蒂愈加冷若冰霜的脸。
贝蒂靠着儿子克尔坐下,整个人直面餐桌对面的丈夫,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诡谲的气氛向周围不断蔓延,阴冷的气息就连新来的安托万都感觉到了。
“你就是安托万?”
“嗯。”
“这个男人是你爸爸?”
“嗯。”
“好了,知道了。艾伯特,离婚吧,房子、儿子归我,你现在出去!”
贝蒂用指节敲了敲餐桌,强调自己的决定,听闻噩耗的艾伯特急得差点背过气去。
“不是,贝蒂… 我……”
“你不是回来摊牌的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贝蒂双手抱胸,摆出一副审问犯人的姿态看向自己丈夫。
“不是的,妈妈,你误会了,我原来有爸爸妈妈的,前段时间他们都死了。”
大脑宕机的艾伯特,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看向仗义执言的安托万,心里充满了对他的感激。
“你叫我妈妈?”
“不是,妈妈… 贝蒂阿姨,不,还是妈妈吧,我是爸爸合法收养的,你看,这是我的证件,还有,如果我和爸爸有血缘关系,那我不可能长得和爸爸一点不像,对吧?”
贝蒂饶有兴致地接过几张叠在安托万裤子口袋里的纸张,文件比较复杂,但至少安托万父母的照片对贝蒂来说不难分辨。
看过文件后,贝蒂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文件的真实性,毕竟卷发的安托万摆在面前,混血的样子就算红头发的艾伯特有胆子生,也是根本生不出来的。
“克尔你吃好的话,等下去三楼帮小安收拾客房,整理行李,他是客人,房间里的电器你也负责教下。”
“好的。”
贝蒂看了眼儿子头上的红发,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说“客人”的时候,故意加重语气,可自觉跟安托万相处得还不错的克尔却没意见,果断答应照顾“弟弟”。
已经吃好饭的两人,如获大赦般离开餐厅,见大人都不在,走在克尔后面的安托万冷不丁拉住“哥哥”的手臂,贱兮兮地问他。
“爸爸怕妈妈对吧?”
“嗯!”
克尔用力点点头,想到妈妈用嘴含住自己龟头的谄媚样子,脸上的嘲笑之情溢于言表。
< 一楼厨房 >
贝蒂一言不发,今晚家庭团聚的喜悦被突然出现的安托万,搅合得毫无气氛。
等贝蒂吃完,开始收拾桌上餐具的时候,艾伯特给自己扒拉出几块鸡肉,又特意开了一瓶啤酒移去客厅,坐在沙发上边喝酒边刷起了电视节目,夫妻俩谁也不服谁,偶然得到儿子暗中支持,硬气起来的艾伯特,打响了冷战的第一枪。
“妈妈?”
见到安托万跟着自己脚后跟进到厨房,贝蒂明显愣了一下。
“谁是你妈妈?”
“对不起,贝蒂阿姨,请问客房的床单在哪里,哥哥说他房间的床单客房用不了。”
“克尔他人呢?”
“他在帮我搬行李。”
贝蒂一时记不起客房的床单到底在哪里,便打算让安托万稍候片刻,自己到二楼的洗衣间翻找下,反正家里也就洗衣间是自己叠放多余床单的地方。
贝蒂准备独自离开,去洗衣间寻找床单,安托万提议跟她一起过去。
贝蒂没有反对,于是,安托万默默跟在贝蒂身后爬上二楼,两条仅在照片里就能让安托万疯狂的美腿,如今就在眼前的短裙下摆动,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给你,拿上去吧。”
害怕走光的贝蒂护着胸口,蹲在橱柜前仔细翻找,没多久,就在柜子里找到了客房的床单,外加干净的枕头和被套。
安托万接过床单,满脑子都在幻想贝蒂蹲在自己身下吞咽精液的样子,直到她站起身自顾自离开,捧着床单的安托万还在意淫,意淫自己哪天能将她那两条拥有完美曲线的腿架到肩膀上。
“太腥了,吃晚餐的时候嘴里就有味道。 ”
重新回到厨房的贝蒂,察觉嘴里还残留有精液的味道。
贝蒂停下清洗餐盘的动作,静静对着洗碗池里溢出的泡沫发呆,银发盘踞的大脑里,画面开始倒转,每一张都是自己主动提着大肉棒舔舐的画面。
“怎么会这样?”
贝蒂闭上眼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再见的却是自己惨遭儿子颜射的场景。
黏糊糊的精液首先打在贝蒂的额头上,接着附着在了眼皮和面颊上,然后是鼻梁还有唇瓣,最后愣是鼻孔都没有放过,几乎淹死人的精量,一股股地喷射到脸上,禁忌的画面惨不忍睹。
“妈妈,你怎么了?”
克尔忽然从身后将贝蒂的腰肢环住,香艳成熟的肉体也顺势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克尔,停下,我们该谈谈…”
顿觉危险的贝蒂,忙不迭用手去掰儿子环住自己腰肢的手,一时间,根本顾不上儿子在自己裙子里肆虐的另一只。
腿上光洁的肌肤被儿子来回抚弄,令贝蒂羞得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要逃离魔爪,没想挣扎到最后力竭,也只是逃到厨房门口,而不远处的沙发上,就坐着刷电视的丈夫。
“放开,你父亲在呢。”
“妈妈,你别动,我摸几下就好,很快的。”
“不行。”
“谁让你长得这么诱人呢,好了,别动了,再动爸爸会发现的。”
低声抗议的贝蒂见抵抗失去意义,只好关上厨房的玻璃移门,身体往厨房内部挪了挪,尽可能躲进客厅视线的死角。
没想到,这样一来,无所顾忌的儿子变本加厉,原本环住腰肢的手居然拉下吊带,一把扯开领口,将贝蒂两个滚圆的奶子硬生生从领口里掏了出来。
裙子的领口牢牢掐住奶子下缘,把上边的奶子托举得壮观不已,就仿佛是贝蒂故意挤出来卖弄一样。
克尔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贝蒂赶忙用右手捂住差点失声尖叫的小嘴,戴着婚戒的左手抓住门框边的灶台,尽量保持平衡,避免自己跌倒。
“妈妈,你知道像你这种尤物,该怎么玩弄才有意思吗?”
“唔? ”
捂住小嘴的贝蒂摇晃着脑袋,表示不清楚儿子话语的意思,心里却是万马奔腾,猜到自己接下去的下场不可能好就是了。
厨房外,艾伯特浏览过十几个频道,关于战争、经济、球星与俱乐部,最后,一部著名的肥皂剧占据了他的屏幕,而此时他全身仅剩一条黑色蕾丝内裤的妻子,正跪在铺着裙子和胸罩的瓷砖上面。
双手扶住儿子大腿的贝蒂,努力吞吐着嘴里弯刀状的大肉棒,眼睛还时不时望向正在头顶指导作业的儿子。
“对,妈妈,你做得很好,继续。”
“克尔,可以了吧,我觉得我们该谈谈… ”
贝蒂下巴发酸,吐出嘴里的弯刀,恳请儿子是否能停下来谈谈。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妈妈。”
“我想说,克尔,或许帮你纾解是我的责任,但你不该把精液直接射进我嘴里,尤其不该射在我脸上,毕竟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能呢,妈妈?”
克尔有些不耐烦地把弯刀再次塞进妈妈的嘴里,指挥她含得更深一些。
“因为,因为我是你妈妈,你不能像对待色情女星一样对待我。”
“认真点,妈妈,继续。”
“唔唔唔,唔…”
“妈妈,跟我说句实话,难道你不喜欢被射在脸上吗?”
吸着龟头深入口腔的贝蒂,内心十分纠结,不知道如何回答儿子的问题。见妈妈没有点头,更没有摇头,克尔精明地笑了笑。
“除了我应该没有人这样对你,甚至爸爸也没有,对吧?”
叼住半截弯刀的脑袋,终于点了点头。
“看来,你只是不太习惯。”
瞧见儿子无比戏谑的表情,贝蒂后悔回答如此践踏尊严的问题,但事实上,口爆、颜射这些变态的性爱方式,贝蒂真的从来没有体验过。
“贝蒂,你该学会接受自己的欲望。”
“可是…”
“现在,专心让我射出来。”
接收到指令的贝蒂,不得不努力服务起儿子的大肉棒,吸吮的脸颊逐渐凹陷成马脸的模样。
伴随贝蒂聚焦弯刀的眼神逐渐迷离,摆动脑袋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精关开始扩张的克尔再也按耐不住射精的冲动,左手一把按住贝蒂银色的发髻,右手挑出她吸进嘴里的肉棒,对准装出欲迎还拒表情的漂亮脸蛋,开始拼命套弄。
“克尔,求你,别这样。”
“妈妈,睁开眼,看着我,告诉我,你想要,对吗?”
“克尔,求你,我是你妈妈…”
“直面你的欲望,贝蒂,你现在甚至可以摸自己。”
“不,别这样。”
“看着我,告诉我,你想要对吗?”
“克尔…”
“告诉我。”
“我想要……”
“什么?!”
“我想要你…”
“继续,妈妈。”
“克尔,我想要你射出来。”
“真的吗,妈妈?”
“射出来,射在妈妈脸上!”
听闻妈妈要求的克尔,毫无怜悯地扯住她的头发,不断用龟头上的马眼研磨她眼睛周围的皮肤。
“妈妈,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知道吗,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天生就是为覆盖精液准备的。”
“克尔,求求你,别说了…”
射精的前几秒,克尔故意扯着贝蒂的头发,朝玻璃移门边挪了挪,想让她能够瞥见远处客厅的沙发。
“准备好了吗,妈妈,让我看见你真实的样子。”
“克尔,坏孩子,射给妈妈,射在妈妈的脸上!”
被儿子强迫看向丈夫的贝蒂,双手摸进自己的内裤,脑子里全是“太疯狂了”、“这不是真的”这类词汇!
“婊子,真该给你拍下来,现在求我!”
“克尔,求求你,把精液射到妈妈脸上!”
“来吧,娜塔莎,接住爸爸的精液!”
预见精关失守的克尔,扯住贝蒂的发髻,把她的脸压在玻璃上,就在她祈求放开的瞬间,马眼恰好喷射出一股股强力而又粘稠的精液,贝蒂的脸只感觉被熟悉的腥臭覆盖,粘稠的液体几乎铺满脸部的每一寸皮肤,而溅射到玻璃上的精液也多到不忍直视。
“克尔,天啊,太多了!”
“喜欢吗,妈妈? ”
“上帝啊,克尔,我们都做了什么?”
“别担心,妈妈,现在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什么?”
“你该拿瓶啤酒给爸爸,他手里的好像喝完了。”
“天啊,你说什么?”
全身仅剩一条蕾丝内裤的贝蒂,手里拎着一瓶冰镇啤酒,小心翼翼得朝客厅的方向移动,脸上的精液就顺着脸颊滑落,大多数挂在下巴,滴落到胸前高耸的肉脯上。
没过多久,吓得脸色惨白的贝蒂发觉丈夫正打着鼾,看上去早已在电视机前睡着,便匆忙在沙发旁放下手里的啤酒瓶,三步并作两步地逃回了留有她衣服的厨房。
“刺激吗,妈妈?”
“太过分了,我怎么会同意你这样的要求?”
“难道你不喜欢吗?”
目送儿子离开,贝蒂拿起纸张轻轻擦拭从肥美穴口流出来的液体,又不禁想到,刚才在洗衣间里偷偷瞥见安托万的裤裆隆起。
“欲求不满吗”,一股热流走遍全身,贝蒂看了眼挂在玻璃门上的精液,把自己脸上剩余的那些一点点刮进嘴里。
终于忍不住的贝蒂,再次把手伸进内裤,抚摸自己极其渴望被男人充实的小穴,然后用两根手指慢慢搅了起来。
“嗯啊!”
贝蒂不由得呻吟了一声,连忙咬住嘴唇,手指慢慢地探出、深入,最后快速搅动。
“嗯哼。”
手指搅动的速度达到顶峰。贝蒂捡起地上的裙子,塞进嘴里,试图控制嘴里的音量,空闲的那只手摸上自己肥腻的乳房,不断揉捏出各种模样。
“嗯嗯。”
贝蒂成熟妖娆的躯体扭摆着。
突然,贝蒂加重了手指搅动的力道,乳头也被她自己紧紧捏起。
38岁的人妻昂起皓首,拼命咬住嘴里的裙布,末了发出一阵满足的喘息,只见一股透明的汁水从下身喷射出来,狠狠打在碗柜的柜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