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我们没买套!”
虽然一发入魂的概率很小,但不等于零。
要是姐姐因此怀孕,那麻烦就大了。
姐姐白了我一眼,慢悠悠解释:“才想到呢。今天是安全日,不戴也没关系。”
我擦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这才放心下来,聚精会神地再次挺进。
窄,极致的狭窄。
这是我进入姐姐体内后唯一的感受。
小穴里的肉壁在拼命挤压闯进的巨物。
明明只是在仅有龟头插进去,大半截肉棒还露在外头的情况下。
我都不清楚这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感觉,总之只能暂时止住挺腰,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而姐姐的反应比我过之而无不及。
龟头一挤进肉穴里,姐姐就发出似哭似喊的尖叫。
随后姐姐死死抓住被褥,头拼命往后仰,堪比在接受一场酷刑。
我连忙调整姿势,好让姐姐的双腿撑得更开。过了好一会儿,姐姐的呼吸才缓缓平复,但小腹仍然一起一伏,彰显着姐姐内心的不平静。
“姐,放松,没事的。”我尝试安慰道,同时在私处附近轻轻抚摸,用这种方式给予一点温暖。
姐姐带着哭腔说:“我也想放松下来,但是真的好痛,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事到临头,哪有再退缩的道理。
其实是我的欲望高涨,根本不愿意停下来。
更何况,这些痛楚只是暂时的,随着性交逐步达到高潮,就会慢慢转变成快感。
于是我胡扯道:“完事开头难。只要挺过这关,后面就会好起来的。俗话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姐姐,我们正处于上天给予的考验中,可千万不能放弃。”
“你在乱说什么,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再说了,我们是在……上床,哪有上天会给这样的考验。”姐姐虽然满头黑线,但注意力也被转移不少,脸上的表情也没有那么痛苦了。
“正因为不同寻常,才叫做考验。如果随随便便都能叫考验,那老天岂不是亏大了。”
姐姐有心反驳,但现在脑袋晕乎乎的,根本经不起思考,傻傻问道:“老天为什么会亏?”
“你想哈,老天考验一个人,给他重任,是不是很像买A股。要是头脑一热就砸钱进去,那不是亏得连裤子都赔了。哦,对了,我也不知道老天穿不穿裤子。”
“滚!”
见姐姐心情好转,我又在胯下偷偷用力,继续把龟头往花心深处送去。
肉棒与腔壁摩擦相撞,一步步推进,我终于理解到为什么有人将破处称为“破瓜”了。
因为插入处女的身体,就是一个开垦拓荒的过程,就像从一颗完美无瑕的果实上,砸出第一道缝隙,才能顺利品尝甘甜解渴的汁水。
随着肉棒慢慢挺进,姐姐的腔壁也分泌出更多润滑液体,迎合着客人到来。
当姐姐发现这一变化时,已经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肉棒在小穴中吞没。
但直达心灵的疼痛还是让姐姐眉毛皱起来,不同的是,这次还夹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不仅令疼痛得到缓解,甚至骨头都要软化一样。
姐姐终于适应了这一变化。
趁着这个机会,我再度挺腰,一鼓作气将剩下的半截巨物送进去。
紧致的壁肉包裹着巨蟒,没有漏过任何一处地方,就像浸泡在一池温热的泉水里面。
但世界上没有一种温泉,能够如此充满肉感和弹性。
姐姐被猝不及防的击中花心,整个身子不禁绷起来,紧咬的唇齿间吐出一阵长长的呻吟,像是痛苦,又像是极其舒服的呜咽。
来自原始的欲望冲击,让姐姐忍不住踮起脚尖,白皙的大腿也情不自禁的缠上来,在我的背后交织勾结,似乎在渴求着肉棒的美妙滋味。
姐姐的眼睛迷离了,一股欲望之火冉冉升起,“吻我。”
我毫不犹豫的低头,四瓣唇重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津液。
如果说姐姐之前的接吻像被动的木头,这次舌尖却宛如灵动的小蛇,在口腔里纠缠跳跃,拼命索取爱抚。
而我配合着姐姐,上边在嘴对嘴,下边也没闲着,以非常小的幅度轻轻抽插,刺激着紧致的肉腔。
从艰涩到润滑,肉棒的处境越来越可观。
小穴分泌的爱液被肉棒的冠状沟带出来,又在一次次冲击中,溅射到那一丛黑色森林上面。
就像清晨的甘露挂在叶子上,压弯了脉络,将落未落。
我掐着姐姐大腿上的软肉,完全举过肩膀。
姐姐的脚尖就无力地垂在空中,这种无地依靠的感觉,反而更让大脑聚焦在肉穴上。
每一次肉壁的碰撞,都在撩拨着姐姐的神经,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啊……小阳。”姐姐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可就是控制不住嘴巴,非得吐出点东西才舒服。
我调整呼吸,喘着气问:“姐姐,弟弟的大鸡巴舒服吗?”
“别说这种怪话。”姐姐娇嗔道,随后细声细语地说,“小阳,你能不能快点?”
我嘿嘿笑道:“那就是舒服咯。”
我开始加快冲刺的速度,腰间和臀肉狠狠相撞,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同时伴随着姐姐断断续续的娇吟,如同靡靡之音,每一下都沉重的敲打在我的心灵上。
姐姐的浪叫更是让我欲火丛生,但我也没忘记给予姐姐快感,没有胡乱冲刺,而是有节奏地挺腰。
姐姐饱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律动花枝乱颤,浑圆的乳肉一跳一跳,在为这场爱欲狂欢。
纤细的手臂无处安放,把我的脖子当成了救命稻草,紧紧搂住不肯放开。
似乎这样这样,才能抵挡住胯下巨蟒的冲击。
姐姐的头发已经乱成一团,几缕发丝被唾液沾在嘴边,也没有注意到,只顾对着我的肩膀死死咬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这样的疼痛反而更激发我的破坏欲望,每一下抽插,都蓄足了力量,把肉棒送进花心深处,顶到硬硬的子宫口。
对于女性的安产之地,所有男人都有一种莫名欲望,想在其中撒下属于自己的种子。
光是想象,一股激流就在小腹中乱窜,强烈的欲望在脑海中升起。
不需要任何提醒,我心里就有了预感,就像暴风雨来前总会密布乌云。
我渴望倾泻一场大雨,浇灌在姐姐的身体里面。
加速,再次加速。姐姐的呻吟都被我抽插得支离破碎,再也连不成一条完整句子。
姐姐此时也有了感觉,脸上的表情更加凌乱,带着哭腔说道:“不要,不要……”
姐姐的双手在背后捶打着,就像战争前的激昂鼓点。
巨蟒再度膨胀,进一步撑开肉穴,在本能反应下,肉壁同样用收缩的方式对抗,挤压着本就坚硬到极点的海绵体。
此刻蜜穴就像一张贪婪的大嘴,拼命榨取精液出来。
“姐,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一股暖流从小腹中流过,肉棒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朝着小穴深处喷射。
射精不是一连串的动作,而是一股一股的,跟着肉棒的颤抖不断倾泻。
带着温热的精液落在肉壁上,又引起一阵急缩,榨取着马眼里的最后一丝体液。
姐姐的娇躯不停颤抖着,张开红唇,就像一条渴水的鱼儿,拼命呼吸新鲜空气。
但姐姐的双腿却始终盘在腰间,藕臂挽着脖子,如同八爪鱼一样死死缠在我的身上。
不仅是私处,我们的肌肤也紧紧贴在一起,在这一刻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良久之后,我才缓缓抽出软塌塌的肉棒,骤然发现下身已经被水渍打湿。
难道酒店漏水了?
我奇怪地看向天花板,恍然醒悟过来,哪里是什么雨,这明明是姐姐的淫水。
姐姐在什么时候达到了高潮,也许是刚才的性爱太过忘我,才导致竟然毫无察觉。
奇怪的是,这些从姐姐身上射出的水渍,竟然没有什么性器的骚味,而是带着一股淡淡的激素气息,让人闻了上头。
不过更引人注目的是姐姐的小穴,从我拔出肉棒的那一刻,浓厚的白浆就从里面缓缓流出来。
姐姐还未察觉到私处的淫靡,很疑惑我为什么直勾勾盯着那里看。
直到姐姐艰难的起身,才看见自己身下已是泥泞一片,各种颜色的液体,透明的、白的、浑浊的,全都搅在一起,把私处变成一个淫秽的天堂。
姐姐脸上还未消退的潮红,唰的一下又涌上来。赶紧用双手捂住,说:“快点拿纸过来!”
姐姐本还想亲历亲为,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纸巾已经到了我手中。
整个擦拭过程其实没啥好说的,我故意慢慢的弄,就只是为了时不时看看姐姐羞涩的表情。
姐姐鹅蛋形的脸蛋其实带着些许肉感,鼻梁的轮廓非常显目,将整张脸映衬得十分贵气。
偏偏一双杏桃似的媚眼如丝如缕,让人移不开目光。
姐姐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双眼眸的杀伤力,无形中在我的胸口又补了一枪。
“现在多少点了?”姐姐突然问。
我看了眼电视上的时钟,“十一点。”
“那我们还回去吗?”
姐姐的疑虑是有原因的。
一来刚刚做完,姐姐的身子还很疲软,根本开不了车;二则就算拖着这样的身体回去,也很容易露陷。
妈妈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一眼就能看出异常来。
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
我迟疑地说:“要是妈妈问起来,就说今晚在罗娜家住,明天还要忙开业的事情。妈妈也知道咖啡馆重新开张,所以应该不会起疑心。再说,还有我和你一起,妈妈也不会过多担忧的。”
姐姐哼声道;“就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才担心。”
我也只能讪讪陪笑了。
“喏,你打电话给妈妈解释。”姐姐把手机递过来。
“为什么是我?”
“你会撒谎一点。”
什么叫比你还会撒谎,女人才是最会撒谎的物种,明明之前是谁说不要来着。
当然,这些话我只敢在肚子里吐槽,要是明面摆上来,少不了挨一顿爆栗。
我拨通了妈妈的电话,脸不红心不跳,三两句就把事情解释清楚。
果不其然,妈妈没有任何怀疑,只是问今天活动办的怎样,然后叮嘱我们早点睡觉。
对于欺骗妈妈,我心里没什么负担,这种谎话反而属于“善意的谎言”。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要是让妈妈知道我们姐弟俩乱伦,那对于她来说才是天塌了。
倒是姐姐一直惴惴不安,不停追问我,有没有被发现破绽。
其实姐姐的焦虑,更多来自和弟弟上床这个事实。
女子总是容易受到来自道德的非议,尤其是在关于性的方面。
在这里,姐姐扮演的是一个“长姐”的角色,如果我们的事情暴露,姐姐肯定要承受更多攻击与非议。
而我这个弟弟,因为年龄的缘故,反而能躲在姐姐身后。
虽然真到那时候,我肯定无法坐视不管。
给予姐姐的道德压力却是真实的。
再加上由于我的任性,姐姐本来就精神受创,还患上怪异的症状。
可能经过这段时间肌肤之亲,姐姐的内心有所缓解。
然而每当从欲望中脱身出来,我们就得面对沉甸甸的现实,面对以血浓于水的方式交媾的现实。
可能这就是姐姐越来越不抗拒我的得寸进尺的原因,姐姐也没意识到,自己在逃避,甚至宁愿选择沉浸在肉欲之中。
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凉意。
人始终是社会的动物,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来自他人的看法。
因为伦理道德就是一张巨大的网,它庇护我们成长,也制约了我们的行为,才有如今的文明存在。
离开这张网,同时也意味着我们在逐渐蜕变,最终成为在文明找不到立足之地的野兽。
我无意批判人类的自然进程,更不会否认道德的伟大。
我只是为姐姐的处境感到悲伤和心碎,单纯从个人的角度出发,即使这一切都是我亲手造成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自己应该负起更多责任,令姐姐免于内心的精神挣扎。
无论以何种方式——至少不是沉溺于疯狂的肉欲,也不是结束这段不被世人认可的关系——让姐姐幸福、微笑地面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