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寇枭首的刑场,却变成了青天父母的沆瀣大白于天下的戏台,任谁也想不到。
群情激愤之下,这场闹剧竟演了一个多时辰,眼见着大街小巷变成了万人空巷,又再变回冷冷清清,饶是吕莫槐一行人有兵卒矛戟开道,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溜之大吉。
那一行人中,赵知县从羞愧躲闪到心如死灰,而吕莫槐瞧见他的变化却笑得越发灿烂邪虐,仿佛嗜血的饥兽得到了极大满足。
方才与赵钧恩同台而坐的四位官员,也多少受了牵连,成了漫天怒火宣泄的目标,即便躲躲闪闪,脸上身上官袍上也黏着不少烂菜叶子,人群的怒吼声中有一些是情急迁怒,有一些则是积怨已久。
我与娘亲自不会对世态炎凉眼看则喜,但人潮涌动中倒也不好驾马,因此直等到街巷恢复常态时才打道回府。
习武之人耳力超群,加之群街上并无遮掩之心,即便不全神贯注,倒是听了一路谈聊,多是与刑场变故有所牵扯,其中最多谈及的便是“杀良冒功”、“玺王”及赵吕二人。
我与娘亲算是亲眼目睹了今日之事的始末,听了他们的交谈与我们所知的细枝末节并不能严丝合缝地印证,或有夸大其词,或有偏差谬误,若不细究,反倒别有一番耐人寻味。
回到拂香苑,嬷嬷倒是早备好晚餐,与娘亲吃过后,便各自回房沐浴休憩。
沐浴后,我换好一身宽松衣物,却不知为何心绪难以平静。
娘亲昨日应承与我今晚颠鸾倒凤,那滋味着实令人期待,不过到底人在屋檐下,多少有些顾忌,虽然心痒难耐,但还是稍待夜深再一亲仙子芳泽为妙。
思来想去,也弄不清缘由,索性打坐练炁,凝神静思中,忽听得一阵马蹄金戈之声掠过耳旁,分辨之下,这一队人马应是从主街上奔过,倒并未朝拂香苑而来。
应当不是吕莫槐要鱼死网破。
我心中略定,也收功起身,推门一看,夜幕已是笼罩天穹,残月如钩,众星夺目。
“霄儿,正好,来坐会儿吧。”
耳中忽闻天籁,往庭中望去,只见夜幕之下,绝代无双的仙子步步生莲、仪态万方,如瀑青丝抖落着星辉,一袭白衣如若静水流深中的玉带,如钩残月,漫天星辰,仿佛都为此刻而静谧。
“娘亲……”
我不由痴了,缓步走向笑意盈盈的仙子,想将娘亲拥入怀中,却又顾忌着他人耳目,没成想仙子倒是温柔一笑,柔荑毫无踌躇地拉住我的手臂,引着爱子双双落座于庭中石凳。
既已如此,我也不再拘束,搂住了仙子的柳腰,将头伏在香肩上,脸埋在玉颈处,深深嗅着仙子清幽的体香与发香,头脑中一片安心宁静,却是什么也不愿想了。
我瞧不见娘亲的神情,但觉一只柔荑无比温柔的在头上抚摸,母子二人心意款款好似静水流深,尽在不言中。
仙子欺霜赛雪的肌肤就在鼻尖,一股清幽淡雅的体香犹胜芝兰,但我一时也并无亵渎之意,嗅了好一会儿才慵懒道:“娘亲,方才那一队人马所为何事?”
一阵天籁般的清音钻入耳中:“知县待罪,玺王驾临,这小小县城多半已被禁军接管,为保不失,定是宵禁了。”
我一想果有道理,不由好奇道:“娘亲,为何此案会让一位皇子来监审?”
“杀良冒功是欺君之罪,确实罪不容诛,但让皇子亲自驾临,多少也有些不符常理。”仙子沉吟道,“或许太宁炿想借此打压仇道玉,亦或者想尽快将此案办得铁证如山,不过这都是猜测,娘也没有十分的把握。”
无论如何,那些亡魂能够沉冤得雪、案情能够大白天下,总归是件好事。
想到此处,我也稍解胸中烦闷,于是抬起头来,却见仙子螓首微俯,满目温柔,宠溺地凝视着爱子,仿佛一瞬间也不让我消失在她视野中。
再没什么比娘亲的宠溺更能见血封喉的了,我的铁骨铮铮立时便化成了绕指柔,吞咽了一口唾沫,痴痴道:“娘亲……”
“便知霄儿老实不了多久。”
口含浅嗔的仙子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嫣然,风情万种、仪态万方地将青丝撩至耳后,随即俯首低眉、递奉唇舌。
绝世佳人情动献吻,我岂能无动于衷?
我这逆子张嘴将仙子柔似蜜膏的香唇衔住,舌头急不可耐地钻入檀口中,与娘亲的香舌抵作一处,纠缠吮吸着甘霖香露,仿佛品尝着琼浆玉液,一阵阵神魂颠倒的滋味几乎教我头晕目眩。
双手将仙子娇躯搂入怀中,稍稍正了正身子,蜜吻不断,又闻着香息中如兰似麝的芬芳,仿佛置身人间仙境。
娘亲也情动万分,美目泛着丝丝春潮,搂着爱儿的脖颈,香舌红唇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亲子,任我索取掠夺,更是如痴如醉地争涎渡津。
仙子琼鼻中挤出的哼吟几近轻不可闻,落在我耳中却是洪钟大吕,让胸中热血更加沸腾,不由将娘亲搂得更紧,吻得更急,直嘬出滋滋溜溜的靡靡之音。
一番亲密无间的拥吻之下,已将一对丰满柔弹的傲乳挤在两人胸前,我的双手也不由从腰背处下滑,隔着衣物捧住了月臀的上沿。
鼓胀臀肉仿佛羊脂,却不能满手抓住,急得我十指像蚯蚓似的要钻入缝隙中,忽觉仙子将翘臀一抬,我心头一喜,连忙将两手滑入娘亲的臀瓣下。
可还没来得及亵玩一番,月臀却似早有预料般优雅坐下,两团丰腴膏脂压住了不安的魔爪,娇躯稳如泰山,逆子再难动弹。
这下我可不依了,放开娘亲的红唇香舌,又焦急又委屈道:“娘亲——”
“娘都落在你手里了,还怕跑了不成?”仙子莞尔一笑,似嗔似怨,却以衣袖擦去爱儿嘴边的残液,“霄儿急个什么劲?”
“那娘亲怎么不让孩儿把玩清凝的大桃子~”
“好你个霄儿,娘几时说过不让了?嗯~”
娘亲微微嗔怒在我头上轻轻敲了一记,却荡出一丝鼻吟来,似是猝不及防。
原来是我这个逆子作怪,将双手一握饱满臀肉,虽不能四处游弋,却能身陷其中,指尖更是感受到一股温热,那来处自不必说,定是我日思夜想的温柔蜜乡!
眼下双手被仙子以月臀镇压,其实倒也别有滋味,十指仿佛被包裹在温软香玉中,享尽了那柔可绕指却又丰弹满溢的肉感,曼妙的月臀曲线更是贴合着手掌,连掌中一丝一毫的纹路都似无微不至地充满了玉脂,当真是千金不换的美妙享受!
“那娘亲是为何?”
莫说今夜与娘亲巫山云雨早已约定,哪怕是我突发奇想要一亲芳泽,仙子也不会有半点推拒——除非事关爱子的生死存亡——此时娘亲的举动倒教我生奇了。
“娘早说教霄儿不急了,可你一股脑儿地刨根问底,娘都没机会分辩。”仙子浅嗔着在我鼻梁上一刮,语带香艳,轻柔中又有一丝自然而然的莫名诱惑,“娘之所以要霄儿稍缓片刻,乃是要问问霄儿,今夜你我母子共效于飞,霄儿是想幕天席地呢?还是入主东厢?嗯?”
天仙化人的娘亲将这旖旎至极的两个选择抛出来,我顿觉如雷贯耳,脑海一片空白。
顾名思义,入主东厢自然是在娘亲的闺房中享受水乳交融之欢好,那是从前冰清雪冷的仙子从不允许我越雷池半步的居所,因此即便早在我们母子拜堂成亲之际,娘亲的香闺便对我不再设防,但仍对我有着非同一般的吸引甚至诱惑!
而幕天席地,则更为香艳旖旎!
娘亲虽未将三纲五常挂在嘴边,但也是洁身自好、忠贞守礼之人,却愿意为了爱子在露天旷野中宽衣解带,哪怕婉转逢迎、承恩受泽也甘之如饴。
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何等的不可思议!
此二者之诱惑,同样都让我欲火焚身,却又是同样的难分高下,一时间实在难以抉择,天人交战好几回都未能决断。
“嗯?霄儿傻了?这会儿了还想不清楚?”
娘亲略带调笑的天籁之音教我回过神来,却见仙子没有一丝催促踌躇,显然无论爱子是作出何等荒唐的选择她都始终奉陪,这番柔情蜜意,教我如何不感动呢?
于是我下定决心道:“娘亲,孩儿想好了,今晚还是入主东厢吧,以免授人以柄。”
仙子微微颔首,笑语盈盈地确认道:“机会难得,霄儿当真舍得?”
“嗯,正如娘亲所言,来日方长,不虞有憾——莫非以后孩儿想试试幕天席地,娘亲还会拒绝不成?”
娘亲螓首微摇:“那自然不会,只要能教霄儿满意,娘都毫无怨言。”
“那孩儿还急什么呢?”
我潇洒一笑,却见眼前仙子对爱子紧紧相凝,美目中尽是温柔、宠溺、欣赏、自豪、欣慰,展颜一笑百花羞,极尽宠爱道:“那娘答应霄儿,以后再幕天席地一回……”
我正欲开口回应,却被一根玉指摁住了嘴巴,只见仙子嫣然道:“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今夜也少不了霄儿的幕天席地!”
爱语方毕,仙子柔唇便吻来,娇躯前倾将月臀微抬悬空。
我如何不知这是娘亲示意我这逆子可以胡作非为了,心下一片无以言表的感动,吻住了嫩若玉脂的红唇与香舌,反倒将双手规规矩矩地抱住仙子的腰肢,专心致志地与娘亲咬唇蜜吻、分津渡涎,好一番抵死缠绵。
娘亲口中甘霖已不知被逆子攫取了多少,方才吻得尽兴,二人唇分舌离,我才发觉自己仙子压得半倒,一对丰满酥胸压在我胸膛,就连曼妙娇躯也与我相贴,好似被积雪压覆的松枝。
瞧着娘亲雪靥上飞来的丝丝红霞,美目中波荡的缕缕情意,噙着笑意的嘴角嫣然勾起,我有种本末倒错的怪异感,仿佛自己是纨绔公子被欺凌羞辱的女儿家——
但胯下阳物与我的“娇柔可欺”大相径庭,早已擎天勃立,昂扬着男儿雄风,直戳戳地贴在仙子柔软的小腹上,欲要显示自己不可一世,却融化在娘亲胴体的爱抚温存中,好似闺中少女痴缠着久别的檀郎。
“霄儿怎么这般乖巧了?就只亲亲,也不把玩娘的大桃子了?方才不还急得跟尾巴着火的猴子么?”
仙子为我擦着嘴角下巴的口水,温柔不减地调笑着,却被我一把捉住柔荑,嘿嘿笑道:“娘亲已是孩儿的掌中之物,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哎呀,霄儿笑得这般花痴,还不知有多少羞娘的法子呢?不成,今夜便到此为止,娘回房歇息去了~”
仙子美目微微一转,假模假样地起身逃离,但早已欲火焚身的逆子如何能够轻易放过?
我顺势起身,将还未挣脱的柔荑轻轻一拉,那一袭白衣便似水涡中的莲花一般落入了我怀里,柔弱无骨的仙躯便似遇水而融的春雪般紧紧相贴。
“嘿嘿嘿,小美人还想跑?今夜你就从了小爷吧,保管你神魂颠倒、欲死欲仙~再也离不开小爷啦!”
“小女子好害怕呀……”仙子虚与委蛇地附和一句,却似忍俊不禁般莞尔一笑,“霄儿从哪里学来这些浑话?娘可不记得给你买过这种春宫话本,老实交代,嗯~”
“啊嘶——”
我忍不住长吸一口凉气,无他,仙子在方才似嗔似怨中,将玉手探入我身下,隔着裤子抓住了怒勃的阳物,似爱抚又似审讯地掐捋起来,登时便让我这个孽子尝到了无双的享受,只能喘着粗气道:“娘亲饶过孩儿……都是从那《御女宝典》学来的……哦、娘亲的手——”
“娘便知道,还和娘说记不清楚了……”我正欲开口辩解,命根子却被仙子轻轻用力捏住了,只能任人宰割,却听仙子语带妩媚道,“娘要好好教训一下霄儿~”
可仙子言行不一,一甩青丝,娇躯优雅蹲下,双手也滑到了我的腰间,美目如春潮带雨地撇了我一记。
我早非笼中雏鸟,哪里还不知娘亲这般举动是意欲何为?于是双手反靠在石桌边缘,配合着仙子的动作,也等待着香艳旖旎的服侍。
仙子微微颔首,似是满意爱子的识趣,柔荑将我衣襟拨开、裤腰褪下,只见一蓬黑毛中,一根虬筋暴涨的阳具弹将出来,险些打到娘亲的仙颜上,在咫尺之距上耀武扬威。
面对如此淫亵的场景,娘亲却不恼不怒,反倒微微颔首浅笑,似为爱子朝气蓬勃而由衷欣慰,柔荑更是不顾龟眼处溢出的秽液,握住滚烫的阳物,不紧不慢、一上一下地撸捋起来。
仙子手中行为淫靡不堪,举动间却优雅大方,那绝代仙颜与黢黑阳物近在咫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反而瞧着龟首处被挤出更多的汁液而浅笑飞霞。
瞧着那饱满鲜红的红唇,霎时间勾起了檀口品箫的绝妙滋味,于是央求道:“娘亲,孩儿想要娘亲含一下……呃~”
“霄儿只要含一下便成?那倒简单了~”
仙子螓首微抬,美目促狭,却将美绝凡尘的仙颜贴在了爱子昂藏铁塔般的命根上,极尽温柔地以雪靥摩挲着我的怒勃阳物,似在抚慰爱子狂涨的欲望,但却哪里能平息得了半分欲火,反而火上浇油,教我灵台充斥满了邪焰。
尤其胯下的美景更令人把持不住:仙子那无数人求之不得的圣洁面容,竟被肮脏黝黑的阳物一亲芳泽,光是想想便教我得意自鸣了,有一种唯我得之、唯我能之的成就感。
更别提,在我胯下以身侍奉的还是血浓于水的母亲,却甘愿为爱子的一时欢愉而奉献身心,有何等的大逆不道,便有何等的禁忌刺激!
倾尽胸中所有笔墨也难以形容万一的刺激教我几乎难以成句:“啊、孩儿要……娘亲……含好多下——啊嘶,娘亲、嗯~快些——”
“这才乖~”
瞧见爱子这等急不可耐,仙子似有些志得意满,螓首微俯,竟在沾满秽液的龟首上轻轻一吻,而后红唇紧紧裹着肉棒,将爱子炽热的阳物一丝一毫地嗦入温暖檀口中,仿佛不愿偏私,要让爱子的一点一寸都享受到小嘴的温柔服侍。
屏息凝气地望着仙子将大半阳物吞入口中,直至再无法前进、停住动作,温暖如春的檀口呵护着爱子的传宗接代之物,我才长出一口气,舒爽叹道:“呼——得娘亲如此服侍,孩儿真是不虚此生了……”
囚龙锁早已被我用上,否则光是娘亲在嗦吞阳物时的吸吮,便能教我一泻千里。
娘亲似是对我的爱语受用至极,轻微的嗔哼一声,含着阳物、轻昂螓首,略带一丝迷离妩媚的美目紧紧凝视着亲子的神情,口中香舌却是温柔地攀上了阳锋,仿佛一条美人蛇般游遍了棱沟、扫过了龟眼、缠满了龟首,极似一对你侬我侬的痴男怨女,相拥发誓永不分离。
“娘亲、清凝……孩儿爱死你的小嘴了……哦、多吃吃为夫的宝贝……啊嘶——”
在我不能自已的呻吟中,娘亲以圣洁檀口不疾不徐地吞吐着爱子勃发如怒龙的阳物,软若膏脂的红唇裹含着棒身,嫩似春芽的香舌卷舔着龟首,晶莹剔透的甘涎滋润着龟眼,一吞一吐极有韵律,既优雅又淫靡。
品箫中的娘亲一语未发,但那双永世不移地凝视爱子的美目却比任何言语更能传达心意,宠溺包容爱子的欲望,迷离鼓励爱子的激昂,柔情引导爱子的放纵,仿佛对我的一切荒唐行径都欢迎之至、一切急色迷情都视之如常。
一瞬间娇妻与爱母的形象不分彼此,我也再难控制自己得寸进尺的欲望,双手扶住娘亲的螓首,气喘如牛道:“娘亲,孩儿要好生享用一下你的小嘴……”
娘亲闻弦歌而知雅意,美目眯出一缕笑意,将青丝撩至而后,双手扶住爱子的大腿,风情万种却又仪态万方地静候着爱子的施为。
眼见仙子如闺中新妇般乖巧待命,我哪还能忍耐半分?
捧着仙子螓首,下体前摇后摆,粗涨的阳物便如黑蛟探洞一般一截一截钻入了娘亲艳若桃李的红唇中,又似蛟龙出洞般狰狞现世,只是这一进一出间红唇、柔舌与香津的服侍却让我欲仙欲死,整个人仿佛都要被融化。
仙子更是与我心有灵犀,每当我挺腰收胯,娘亲便吞迎吐送,母子如琴瑟和鸣、配合无间,檀口香舌的服侍更是教我每一记抽送都能享受到最极致的舒爽。
“嘶——娘亲的小嘴、好厉害……吸得孩儿好生舒服……啊、孩儿要忍不住了……”
望着在仙子檀口中浸润得亮晶晶的黝黑阳物,我心中欲火便更胜一分,更见每一次抽送时红唇的紧裹密含、香舌的轻卷曼缠,不过百余次便觉精关难守,只得红着眼、喘着气,尽力抽送几个来回,最后略带粗暴地顶入娘亲圣洁檀口中,再不敢动作,这才险之又险的守住精关。
我气喘吁吁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却觉得在一片温暖中的阳物还受着香舌轻柔的扫舔卷缠,既不致崩泄精关,又有舒爽温柔的快美。
我的视野这才聚焦起来,只见自己几乎将阳物全数捅入了仙子口中,阳锋似已陷入了喉关,下腹的黑毛也在圣洁不可侵犯的绝色容颜上肆意妄为、横行霸道,与丝丝飞霞泾渭分明。
而娘亲却一动不动,任由爱子肆无忌惮地侵犯,更是以德报怨地以香舌服侍横亘在自己口中的阳物,恰似一位一心侍奉郎君的娇妻。
面对如此情形,我呼吸不由一窒,欲火蹿得几可燎天,但娘亲眼中的宠溺关爱却能让逆子不可收拾的邪焰消融于无形,心中顿时静了下来,一边缓缓抽出阳物,一边温柔谢道:“娘亲辛苦啦,孩儿也享受够了。”
仙子美目一柔,也未做多余之举,任由口中阳物寸寸退去,但那红唇依旧裹得紧俏、香舌也未减卷舔,似是即将远别良人的娇妻在依依不舍地挽留,又似要让爱子享受到最后一刻。
个中情意教我万分享受与感动,直至一记轻微的“啵”声响起,阳物才告别了销魂的温柔仙境,一瞬间我也恍如隔世,好似方才的一切不过是无痕春梦。
但在龟首与仙子红唇间牵扯的晶莹丝液让我知晓,方才香艳旖旎的口舌服侍并非南柯一梦,而是真真切切享受过的。
仙子优雅起身,宠溺而温柔地笑道:“霄儿倒知进退,未曾一味沉溺,否则娘也只好以冰雪真元来封锁精关了。”
我立刻便察觉到了娘亲语中的双关,一股邪火燎烧,但转念一想,母子在床笫间交欢时不知说过多少露骨旖旎甚至淫靡的爱语,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我也不能不解风情,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接口道:“都是娘亲教导有方,孩儿才懂得进退有『具』。”
“霄儿这点学识全用来贫嘴了~”
“娘亲还不知道孩儿的嘴贫不贫么?”
娘亲一记嗔骂,我一句淫笑,便吻在仙子圣洁檀口,绝无一丝异嗅,唯有红唇温柔、香舌软嫩,母子二人唇舌交缠了一会儿便即分离,但两人搂作一处,却再难分彼此。
深知投桃报李的我道:“娘亲为孩儿品箫,孩儿也要为娘亲弄玉,好生服侍一番,让娘亲也享受一番。”
“什么服侍享受,横竖只会教霄儿占去许多便宜~”
娘亲浅嗔轻啐一口,面上却无一丝羞赧,反而泛起一丝宠溺笑意,未待言语便善解人意地将身子伏下,上半身撑在桌上,袍下月臀却如挂在枝头的桃子般翘起。
虽未有搔首弄姿,却让我色令智昏、难以把持,红着眼道:“娘亲,孩儿要来了。”
“嗯哼~”
仙子托腮回眸,不置可否地以琼鼻回应,显足了慵懒姿态,却又是任人采撷的妩媚情状。
我不由蹲下身子,抓起袍裾,缓缓上掀,光洁足胫便映入眼帘,显然娘亲为了今夜欢好,未曾再着亵衣亵裤。
一片感动中我继续动作,只见一双玉柱一般的雪腿仿佛从云层落下凡间,纤毫毕现,骨相匀亭,香软而不失丰腴,瞧得我目不转睛、叹为观止。
当白袍被掀起大半,仙子的月臀已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我心下一动,一改方才不紧不慢的姿态,猛地将袍裾掀开,顿时一片美不胜收的绝景无声呈现眼前,轰然摄取了我的心神。
只见一颗浑圆如蜜桃的月臀抛却了头纱,如玉质如雪脂般的臀瓣白皙中透着一丝粉嫩,散发着水晶般的莹莹光泽,浮凸有致的臀瓣中央挤出一条白得透明却又分明存在的缝隙,下首一朵菊漩藏也藏不住,更是隆起了丰腴饱满的蜜穴,两瓣桃花似的翼展上挂着爱液,黏如蜜、滑如油,恰似一樽盛满、溢出了琼浆玉液的精致酒器。
漫天星光占据了夜空大半,却不能让我从眼前完美无缺的月臀移开一丝一毫,亦或者星光的闪烁只为承托月臀的耀眼,正如众星拱月。
可到底是仙子的玉臀占据了皓月的方位,还是天上的皓月化为了眼前的蜜桃呢?
我早已被旖旎美景震撼得如痴如醉,再无一丝余裕思考。
我唯一知道的是,不管是圣华流光的皓月还是饱满多汁的蜜桃,我只想好生临幸、把玩、亵渎,直至天荒地老。
待我回过神来,魔爪早已发自本能地攀上了面前欺霜赛雪的月臀,一左一右地抓住了两瓣桃臀,丰满软腴的膏脂在尽张的五指间鼓溢成条条肉丘,似能挤出甘甜蜜汁来。
轻轻掰开两瓣桃臀,我的脑袋情不自禁地凑近,一股异香像是锁链般钩住了鼻子,不似乳香那般甘甜可嘬,不似体香那般清雅恬淡,深幽中又带着一丝淫蜜,恰似大家闺秀见到芳心暗许的郎君时情动如潮,矜持而又婉媚的娇态。
随着孽子大逆不道地揭露仙子月臀,那蜜穴也微微翕张,却依旧紧守贞关、未曾暴露仙宫的一丝光景,唯见黏腻爱液在花唇间流动纠缠,仿佛一朵蜜糖浇被的玉露红莲,教人恨不能大快朵颐。
而我近在咫尺,仙子蜜穴触手可及,哪能在忍住分毫?将头往月臀一埋,舌头顺势一记扫舔,从下自上将那朵红莲连汁带水地卷了一遍。
花露清润凉冽,自带异香,在舌尖尚还黏腻,入了口中登时化作清水一般流入腹中,却在喉舌间炸开了如雷亟般的快感。
“嗯~坏霄儿……就是嘴贫,尽来吃娘的水水~”
娘亲的嗔怨爱语无异于火上浇油,我的大嘴顿时裹含住了仙子毫不设防的蜜穴,舌头一边左扫右舔、上卷下刮,嘴巴更是深吸浅吮、狼吞虎咽,好似久旱逢甘霖的饥兽,将仙穴中如泉涌的花露爱液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恨不能一饮而尽。
“呀、霄儿、不知羞得紧、嗯~怎地吃个不停了、呜……霄儿舔得娘心尖都发颤哩……”
随着孽子大逆不道地亵渎,娘亲似也情动如潮、难以自持,口中轻吟爱语,娇躯微微颤抖,月臀如风中的柳枝般微不可察摇摆着,好似微风拂过,水面映照的明月泛起了波澜。
多亏太阴遗世篇的功体,娘亲的花露十分丰沛,我一吮便涌、一舔便汩,好似一汪永不干涸的泉眼,入口丝滑如蜜,更是教我索取个不停,好似久旱的旅人终于获得了救命的甘泉,尽情地饮用。
仙子极为受用、情动如潮地婉吟媚语着,又似是禁受不住爱子为自己品玉的快美,月臀左摇右晃似要躲避作恶的狡蛇,不免拍撞着我的脸颊,但那臀瓣实在太过丰腴柔弹,反倒化为了宠溺怜爱的轻抚,更是助长了孽子的淫兴。
“噢、霄儿、不急……娘不跑,你爱吃娘的水水,吃个够便是……嗯~娘也好美……”
这些闺房密话,多少女子引以为羞耻,圣洁仙子却为爱儿毫不矜持,靡靡之音中多得几可成灾的宠爱让化身欲兽的我拾回了神智,一改虎狼之态,温柔吮舔着仙子蜜穴,舌头轻怜地撩拨花唇,仿佛在与心上恋人浓情爱吻,既不缺旖旎香艳,又不失水乳交融。
“嗯~这便对了……娘的小乖乖……慢慢来、娘都给你的,娘爱霄儿的,多吃些……”
我的动作轻柔下来了,仙子似也受用万分,娇翘着玉臀任由亲子掠夺,口中爱语更是温柔宠溺到无以复加,但蜜穴中涌出的花露似乎更为丰沛了。
只是享受着水乳交融的我无暇细思,沉浸在娘亲温柔爱语中,既轻且柔地吮吻花唇、舔吸爱液,直至又吞咽了四五十口清凉花露,我才意犹未尽地放过蜜穴——原因无他,我已迫不及待,想与娘亲合为一体了。
但瞧眼前汁液淋漓的花唇蜜穴,当真教人心头热血上涌,再次怜吻临幸一番,可下体早已充血欲爆,没有慢条斯理的余裕了。
我将嘴边一圈爱液卷入口中,“啵啵”地在两瓣月臀各亲一记,孽子吻出的两枚淡淡痕迹很快消融在欺霜赛雪的玉脂中,我这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来。
“霄儿可算是消停了……娘的水水都快被你吃尽了……”
美人伏案,雪颈长修,香肩半露,青丝滑背,玉手托香腮,秋水泛情潮。
娘亲此时香汗濡湿了雪颈香肩、丰臀玉腿,酥胸半露,极似云雨后春情未消的媚态,却仍有一股优雅慵懒的气质,正是——雪靥飞霞尽显风情万种,美目相凝不失仪态万方。
我万分赞叹,却不忘与娘亲打情骂俏:“娘亲可是冤枉孩儿了,您的花露可是还如泉涌一般呢。”
话音未落,我的魔爪便在仙穴间一抹,带起了几缕爱液,却也惹得娘亲一声哼吟:“嗯~坏霄儿,尽来打趣娘……”
“嘿嘿,孩儿实话实说而已,娘亲的花露之多,孩儿一时半会儿可是饮食不尽呢。”
话音未落,我扶着胯下阳具轻轻前挺,阳锋便抵在了花唇间,爱液的清凉与蜜穴的温热让我浑身一颤,却强忍着一搠到底的欲望调戏道:“娘亲这般花露泛滥,是不是也想要孩儿的宝贝了?”
“嗯?莫非霄儿不想与娘共效于飞?那今夜便到此为止吧。”
娘亲的美目微微一眯,慵懒地一挥玉手便扬起了腰间白袍,似要盖住方才还任人采撷的月臀。
我哪里肯依,急忙将白袍重新压回仙子腰间,认错不迭:“娘亲,孩儿错了,孩儿度日如年才挨到今天,娘亲可不能弃孩儿于不顾!”
一闻爱子软语相求,娘亲美目霎时一柔,宠溺道:“霄儿放宽心,娘怎会这般狠心呢?至于方才那些话……”
我正欲说自己不过一时口快,娘亲却更快一步道:“不过是娘与霄儿寻开心,要听那些私房话,娘怎会不依呢?”
话音未落,仙子嫣然一笑,双袖一拢,玉手叠香额下,仙子作五体投地状拜伏于桌,却将月臀高翘后挺,花唇如婴儿含乳般衔住阳具,天籁之音中温柔宠溺无限:
“清凝久未服侍柳郎,芳心亦是翘首盼望,今夜花好月圆,正是良宵千金,请夫君临幸,稍赐恩泽!”
宠溺爱护的母亲,情深似海的爱妻,圣洁高冷的仙子,干柴烈火的情人……一时间我再难分辨,心中唯余感动,再不管什么床笫巧技,只觉山盟海誓仍不足表,只欲与娘亲一吻方休。
仙子心有灵犀地半转上身,温柔献唇,母子便如胶似漆、如痴如醉地陷入爱吻,唇舌交缠、分津食露如火如荼,却没有一丝急切,虽未灵肉合一,但却水乳交融,仿佛世间万物皆如过眼云烟,再难惊扰我们母子。
激烈而温柔的爱吻渐渐满足,母子二人唇分,四目相对,唯有柔情。
我胸中有千言万语却一字难吐,而娘亲则是洞悉了爱子的心境,将我嘴巴擦净,温柔宠溺道:“霄儿,你我夫妻一体,不必多言,好好爱娘,胜过千言万语。”
“嗯。”
我用力点头,在娘亲额头一吻,而后直起身子,将阳物再次顶住仙穴,轻声道:“娘亲,孩儿来了。”
“嗯。”
娘亲轻轻颔首,也未再多言,回眸相望,美目中尽是宠溺,似在鼓励爱子重归故园。
我一时痴了,沉溺在仙子无限宠爱的目光中,下体缓缓挺进,却似乎完全没有知觉一般,甚至连破开登仙窍的紧束都未能唤醒我,只想追寻娘亲的宠溺温柔。
娘亲也不躲不闪,嫣然含笑,美目宠溺,永世不移地凝视着爱子,仿佛在欣赏一件世间罕有的奇珍异宝。
直至阳物全数搠入仙子蜜穴中再不能寸进,我不滞于外物的心境才惊醒过来——无他,爱液的清凉游弋与仙宫的温热痴缠实在是人间无双的快美。
我低头望去,只见娘亲的月臀仿佛被掰开的蜜桃,高高翘起,而一根黝黑粗涨的肉棒却搠在丰腴粉嫩的蜜穴间,这既是绝不相干的完美与丑陋结合,亦是绝不容许的母亲与儿子交欢,激荡着无与伦比的禁忌快感。
“娘亲,孩儿又回来了……”
“嗯,娘的小乖乖又回来喽,也长大了,能在娘身上使坏了……”
“孩儿可不是使坏,是让娘亲舒服……”
仙子不吝爱语,我自然也投桃报李,言语间把住胯下月臀,缓缓抽出肉棒,只觉蜜穴中的媚肉痴缠阳具不愿分离,爱液却润滑丰沛,这才让逆子的肉棒能够全身而退。
只是娘亲穴口的登仙窍却不是能轻易便可过关的,登仙窍放过了无形的花露,却好似一人当关的飒爽女将把我拦住,哪怕化为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膜也将龟首死死咬住,不许我打退堂鼓。
我只好以进为退,抱着仙子丰腴月臀缓缓搠入,蜜穴便似苦等许久才盼来爱人的女子般迎上来,好一阵痴缠箍夹,那快美当真令我魂飞天外,气喘吁吁地道:“娘亲,孩儿好舒服……清凝的穴儿、好会夹,要咬死夫君了……啊嘶——”
“娘便是要咬煞你这冤孽……只想着、欺负娘……嗯~柳郎,顶得清凝好美、噢……”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阳物搠入花宫尽头的快美让娘亲的嗔语化为呻吟,雪颈似天鹅般前伸,美目中的宠溺、妩媚、迷离仿佛能淹没世间高山危楼,却也教我这个逆母孽子的欲火更为高涨,顶腰送胯地抽送起来。
一抽一搠间,涌出的大股爱液打湿了我的下腹、娘亲的月臀以及母子的双腿,蒸腾为异香,让人更加意乱神迷。
“娘亲的花露、呜——好生丰沛、把孩儿身上都打湿了……”
“嗯、还不是霄儿、勇猛……才让娘这般快美、噢~那水水自然就多了……”
每当我缓抽阳物时,月臀便如轻云升腾,蜜穴痴缠紧箍,仿佛不舍爱郎的怨女;每当我狠搠肉棒时,蜜桃便后耸逢迎,仙宫吮纳锁夹,好似久候良人的闺妻。
在仙子紧致无双的花穴中徐抽猛搠,无时无刻无不令我欲仙欲死,更令人无法忽视的是,每一次撞击都会在月臀上掀起雪浪桃波,此起彼伏、目不暇接。
“娘亲,你的蜜桃好美……尤其被孩儿撞得生浪的时候……哦、咬死孩儿了……”
仙子面上的飞霞愈发红嫣,玉手紧握着袍袖,宠溺而妩媚地呻吟:“霄儿喜欢、那便用力些……让娘美给你看、嗯~”
闻得此语,我如何不欲火焚身?
每一下搠入关底都势大力沉,直撞得仙子螓首昂吟、月臀生波,那丰沛的花露更是如泉涌般流了出来,溅得两人下体滑溜溜的。
沉闷而清脆的撞击声愈发急切,我已数不清在仙宫内抽搠了多少记,只觉神魂在那欲仙欲死的快美中消融,而见到仙子的月臀声浪、娇躯颤抖更是让我难以自持,只顾狠搠猛插,哪还能想什么时刻长短?
忽然间,娘亲的呼吸急促、颤抖呻吟道:“霄儿、娘要来了~柳郎、清凝要泄身给柳郎了、嗯~”
爱子与夫君的称呼交织于一语,伴随而来的是愈发温柔紧缠的仙穴中一股清凉透顶的花蜜,浇淋在粗涨到极致的阳具上,好似六月烈阳下忽降了飞霜,冰火两重天无与伦比的快美瞬间便击溃了囚龙锁,也一下让我回过神来。
“啊——娘亲,孩儿也要射了……嘶——”
我腰眼发麻、浑身紧绷,抱着月臀欲要多享一刻欲仙欲死,但仙子极潮已至,娇躯痉挛颤抖下,蜜穴更是痴缠得紧致无比,每进一分都是数倍的快美,眼见再难守关,我只得奋力一搠。
雪靥飞霞的娘亲美目似能滴水,意乱神迷而又宠溺温柔地呼唤道:“霄儿、娘的小乖乖……都射给娘……与娘一起美上天……啊……”
随着仙子的温柔呼唤,我奋起最后气力将肉棒狠狠搠入仙子玉宫深处,在一片温热与清凉交织的温柔乡中,苦守了许久的精关悍然崩溃,阳精似决堤洪水般尽数倾泄在了娘亲的蜜穴仙宫中,惊涛拍岸一去不还。
“嗯~娘的小乖乖、射进来了……娘爱你、娘的小乖乖~都给娘……”
射精的极致快美让我无法回应娘亲的温柔爱语,但觉下体中的精液似百川归海一般源源不断地奔泻而出,直至射出二三十股阳精,我才浑身一软,伏在娘亲的娇躯上,贴着香汗湿濡的旷世仙颜,心满意足地吐出爱语:“娘亲,孩儿也爱你……”
“嗯,娘知道、娘知道,没人比娘更清楚了……”舒服又疲累到极致的我睁不开眼,但觉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息缭绕着,话语中满是宠溺,却又带着一丝妩媚,温柔无比地回应道,“娘也爱我的小乖乖,娘最爱我的小乖乖……。”
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抚上了我的脸颊,温柔抚摸,好似摇篮曲一般让我心神安定、再无忧虑,渐渐便在母子同登极乐的余韵中睡去,仿佛倦鸟归巢、终得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