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姑打趣自己,柳芙蓉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嫣然一笑,继续与彭怜亲吻。
“好弟弟,抱我!抱着姐姐弄……”岳凝香渐渐舒缓,开始沉浸于闺房之乐,她忽而睁开秀美双眼,伸出双臂求彭怜抱她。
彭怜自然成人之美,将少女紧紧抱在怀中,继续抽送肏弄不休。
柳芙蓉让出身位,斜身跪坐一旁,轻轻擦去嘴角口水,神态淫媚至极。
应白雪看在眼里,取了一块香帕递上,笑着说道:“舅妈母女,一个叫相公『哥哥』,一个叫相公『弟弟』,倒是颇得其趣呢!”
柳芙蓉笑笑不语,接过香帕擦去嘴角湿痕,忽而问道:“雪儿母女,床笫间又与怜儿如何称呼?”
应白雪笑道:“相公情浓之时,最喜欢灵儿叫他『爹爹』『父亲』,灵儿自幼丧父,倒也叫得心甘情愿……”
“媳妇洛行云倒是什么都叫,开始叫着『哥哥』『相公』居多,后来请了相公为她母亲诊治,母女三人同床共枕之时,倒也不时和灵儿一样叫起了『爹爹』……”应白雪嫣然一笑,“至于妾身,只随相公喜欢,『达达』『爹爹』『哥哥』都是叫过的,有时相公喜欢,便是『儿子』也都叫了……”
柳芙蓉轻轻点头,神情一如平常,心中却是一动,应白雪母女果然内媚至极,自己一直将其高看一眼,如今看来倒不是杞人忧天。
一旁陆生莲笑道:“相公初来时也叫我姐姐,后来便换了称呼,叫他相公还不行,认亲之后,却只让我叫他叔叔了!”
岳池莲也道:“那日初次欢好,便让我叫他『儿子』,想来果然是对溪菱念念不忘,才动了心思来坏我名节!”
柳芙蓉撇嘴一笑,“便是怜儿不去,你就不会主动来投了?”
岳池莲正待辩解,却听女儿问道:“怎么怜儿表弟对溪菱姨妈也……也……”
柳芙蓉笑笑点头说道:“他母子二人自小相依为命,溪菱姿色出众,怜儿人中俊杰,咱们相识不过数月便已如此倾心,他二人朝夕相处这许多年,如此这般倒也稀松平常!”
许冰澜结舌说道:“可……可这……这是……”
“乱了伦常?”柳芙蓉眉毛一挑,随即笑道:“除了你们姐妹两个,在座这些,随便哪个不是乱了伦常?”
许冰澜只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倒是应白雪笑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只要不伤人害己,自家人关起门来做事,何必在意旁人如何闲言碎语?”
相比之下,她最早与彭怜相识,也最早触碰伦常界线,每日里殚精竭虑便是如何自欺欺人,一些劝慰话语自然信手拈来。
“更何况我辈中人又不是凡夫俗子,相公更是天神降世,些许世俗伦理纲常,岂能为他所设?”
她一番歪理邪说,直将许冰澜说得频频点头,若是彭怜平平常常,自然能娶到众女中随便一个也就算是烧了高香了,不正因他天赋奇才,自己这些出众女子才会如此纡尊降贵尽心服侍么?
她这边心中豁然开朗,另一边彭怜已将岳凝香弄得魂飞魄散,单是大丢就丢了两次。
少女面容惨淡,仿佛便要香消玉殒一般,许冰澜看得心惊胆战,其他几女却都若无其事,便是柳芙蓉母女情深,也只是轻轻抚弄女儿面颊汗珠,并不如何担心。
“舅妈,表姐她……”
“不妨的,哥哥心里有数。”柳芙蓉转头去看彭怜,眼中满溢深情。
许冰澜与母亲对视一眼,见母亲也若无其事,这才放下心来。
忽而彭怜一声大喝,随即猛烈抽送十余次,随即将身体紧紧压在表姐身上,抽动片刻,再不动弹。
两人唇舌相接,岳凝香面色明显红润起来,待到最后,竟是白里透红,粉嫩欲滴,比之从前还要娇媚许多。
彭怜缓缓睁眼,抽出半软阳根,看着凝香甜甜睡去,这才笑着说道:“凝香表姐体内几乎毫无污秽,这番调养,怕是有事半功倍之效!”
柳芙蓉扯过被子为女儿盖好身体,这才凑过来,将情郎沾着女儿体液的阳根舔弄干净,最后仰头笑道:“哥哥可喜欢妹妹女儿的淫穴么?”
彭怜笑着勾起她的下颌,点头说道:“嫩软紧实,其径幽深,果然与芙蓉儿一脉相承,竟能看看容纳十之七八,宝贝舅妈养的好女儿!”
柳芙蓉欢喜不胜,点头说道:“哥哥喜欢便好!”
她转头对岳池莲笑道:“大妹还不过来服侍哥哥,好让他收用你家冰澜?”
岳池莲冷哼一声,随即笑道:“你不让开地方,我又如何上得前来?”
柳芙蓉不与她一般见识,笑着亲身与彭怜亲近一下,随即退到一旁,专心照顾女儿。
岳池莲凑上前来,先与彭怜亲嘴,随即叫过女儿,对许冰澜说道:“澜儿与为娘一道,为相公舔弄阳物吧!”
许冰澜瞪大眼睛,只是点头说道:“娘你先来,女儿好好看看!”
岳池莲凑了过来,有样学样含弄其彭怜阳物,只是她虽年长,比起柳芙蓉来实在差得太远,不但动作生涩,面上神情更是逊色太多。
许冰澜看了片刻,随即嗔道:“娘您就别教我了,看您这个样子,就知道您这些年没怎么习练过这事!您跟舅妈比起来实在差得太多了!”
岳池莲面色一红,随即说道:“为娘这些年守着你爹,夫妻之实早就荒废了大半,你爹去后,更是一直孤苦,哪里有机会去习练这些?再者说了,娘与你爹相敬如宾,何曾试过如此卑贱之举?”
柳芙蓉不由莞尔,笑着说道:“男女之事,哪有什么贵贱之分?便是我与老爷敦伦,也不时为他舔弄一二,大妹若是早些懂得这些道理,只怕……”
她住口不说,岳池莲却听得明白,若是自己床笫间有些风情,大概丈夫便不至于饮酒贪杯遭了横祸。
往事已矣,多说已是无意,眼前倒有一根好大阳根,看着诱人至极,岳池莲倾力舔弄,很快便让那宝贝重振雄风。
她心中淫心荡漾,却也知道此时该让与女儿,便笑着说道:“澜儿过来好好服侍相公!”
许冰澜正被彭怜抱着轻薄,闻言蹲下身来,仰头看了表弟一眼,低头看着那根硕大宝贝,想着方才便是它让凝香表姐那般快活,不由更加期待,娇媚仰头说道:“好弟弟,一会儿你也要像刚才对凝香表姐那样对我可好?”
彭怜揽过池莲姨母与应白雪,左拥右抱看着眼前少女,笑着点头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拽什么文呢!”许冰澜轻轻张开檀口,勉力将那阳根吞入口中,只觉入口极软,含弄起来却又极硬,直将她嘴角塞得生疼,却仍是无法尽数含入口中。
应白雪笑着说道:“不要一上来就想着全部吞下,先试着含入一部分,用力吸裹,再用舌尖拨弄……”
许冰澜聪慧过人,稍微试了试,便掌握了其中窍要,她一边舔弄一边仰头去看彭怜,见表弟微笑点头示意肯定,不由得更加得意起来。
应白雪轻推彭怜,笑着说道:“相公与姨母冰澜欢好,怎么将生莲妹妹冷落一旁了?”
彭怜笑道:“不过要比较一番你二人乳儿孰大孰小罢了,你既不肯,便去一旁候着吧!”
应白雪不由莞尔,将陆生莲推到丈夫怀中,随即笑问道:“却不知奴的乳儿与姨娘比起来如何?”
彭怜笑道:“池莲姨妈乳儿大些,也更加酥软,雪儿饱满结实,却更加厚重……”
陆生莲偎进他怀里,挺起一双嫩乳,娇媚问道:“叔叔看看,嫂嫂这对乳儿如何?”
彭怜哈哈大笑,握住陆生莲椒乳,细细把玩说道:“嫂嫂比姨母小些,比雪儿软些,秀外慧中,乳如其人!”
“叔叔!”陆生莲娇嗔一声,千娇百媚,活色生香。
彭怜爱不释手,将一对婆媳细细把玩,不时挺动身体,亵玩许冰澜处子红唇。
许冰澜本就勉强侍奉,哪里经得住他这般逗弄,很快便一脸凄苦,呛咳不住。
“好孩子,澜儿毕竟年少,莫要难为她了!”岳池莲母女连心,为女儿求起了情。
一旁柳芙蓉也道:“好哥哥,春宵苦短,姐妹们可都还等着,且抓紧些,给澜儿破瓜吧!”
彭怜从善如流,点头笑道:“倒是我鲁莽了!”
他放开池莲婆媳,将许冰澜轻轻抱起,只是那般跪坐着将她双腿分开,挺着粗壮阳根,笑对表姐说道:“冰澜表姐,小弟可要来了!”
许冰澜双手撑在身后,俏美容颜泛起娇羞,眼中却闪过跃跃欲试神色,她勇敢看着彭怜,轻声说道:“还请哥哥怜爱……”
与凝香不同,许冰澜虽年长彭怜一岁,却自降身段,主动叫起了“哥哥”。
果然彭怜被她叫得情动,阳物更加勃大起来,龟首摇头晃脑,直奔少女腿间。
岳池莲早得了之前柳芙蓉的教训,忙伸手过来扶住外甥阳根,一旁陆生莲也主动上前,双手分开小姑双腿,露出粉嫩淫穴。
被母亲嫂嫂如此服侍,许冰澜俏脸晕红,身躯更加滚烫起来,她娇喘吁吁,轻声说道:“嫂嫂……你的手好凉……”
陆生莲转头笑道:“一会儿等相公阳物入体你便美了,到时怕是巴不得嫂嫂的手凉快些!”
“怎么……啊……”许冰澜正要说话,忽然腿间剧痛,却是彭怜已然趁她分心,猛烈刺了进来。
只是那剧痛来去无踪,许冰澜叫声未落,便已发觉不再疼痛,反而一份异样感觉自腿间升腾而起,又酥又麻,奇痒难耐,只恨用什么物事掏弄一番才好、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一股饱胀快美传来,却是彭怜挺身向前,轻轻将阳物送到花心前面,顶住阴中美肉,细细研磨起来。
“唔……好哥哥……好麻……美死人了……”
许冰澜婉转娇啼,一旁岳池莲陆生莲拥着彭怜,婆媳母女三人围成一圈,将彭怜围在正中,可谓享尽齐人之福。
彭怜轻轻抽送,暧昧烛光之下,却见一滴殷红血迹显露在洁白香帕之上,他心中悸动,想着今后余生,眼前少女便是自己禁脔,要疼她爱她一生一世,不由更加疼爱起来。
他揽住少女纤腰,轻抽慢插,极尽温柔能事。
岳池莲一旁挺起硕乳任其品咂,轻声哼道:“好孩子……可喜欢澜儿美穴么?”
她这一问,自然与之前柳芙蓉遥相呼应,彭怜吐出姨母乳首,笑着叹道:“凝香表姐紧窄温热,冰澜表姐却是软腻湿滑,春兰秋菊,实在各擅胜场!”
应白雪掩嘴娇笑,陆生莲一旁也笑道:“叔叔油嘴滑舌,倒是谁都不肯得罪!”
“本来就是如此!嫂嫂忒也无趣,这般错怪小弟,一会儿可要罚你!”
陆生莲挺起酥胸,妩媚笑道:“但凭叔叔处置便是!”
彭怜细细挺动,玄功催运至极限,不过百余下,便将许冰澜弄得花枝乱颤,瑟瑟发抖丢了身子。
他依法施为,又为许冰澜固本培元、涤荡经脉,如是良久,才起身离开少女身子。
岳池莲正要去为酣睡女儿盖上被子,却被彭怜一把揽过压在身下,粗长阳物蛮不讲理挑开肉穴,径自贯入其中,肆意肏弄起来。
“好儿子……轻些……怎么这么猴急……”岳池莲欲拒还迎,不过三两下,便淫汁淋漓,娇滴滴浪叫起来。
彭怜扯过陆生莲,让她在婆婆身边趴好,又唤来柳芙蓉,让她在岳池莲身侧趴好,于是一边把玩两妇肉臀,一边猛力肏弄自家姨母。
应白雪主动过来环住丈夫腰肢,随他前后动作,献上香乳磨蹭不休。
“叔叔……轻些……嫂嫂好喜欢……唔……呜呜……”
“好儿子……弄得为娘好美……求你……快些……再快些……”
“好爹爹……亲爹爹……便是用手,都让妹妹如此爽利……”
一时间屋中淫声大作,柳芙蓉尤其叫得肆意大胆,仿佛她才是那个正被阳根肏弄的人一般。
应白雪也在彭怜身后轻声哼唱,其间绮丽,不可言表。
不过片刻,岳池莲便不堪挞伐,瑟缩丢了身子,彭怜见状,也不与她温存,一把扯过陆生莲,让她跨坐在自家婆母身上,仍旧对着妇人丰臀,猛力冲撞起来。
“好叔叔……亲达达……弄得嫂嫂好美……达达……爹爹……快些……儿媳要来了……唔……丢与爹爹了……”
陆生莲叫得欢快,白日里未曾满足,一直悬着的淫心欲念,此时终于落在实处,她回手身后掰开两瓣肉臀,方便情郎肏弄得更加爽利。
应白雪上前趴下,回首看着彭怜,娇媚说道:“相公龙精虎猛,今日算是享尽齐人之福了!”
彭怜将她与柳芙蓉两团臀肉我在手里,得意笑道:“阴差阳错,一饮一啄,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柳芙蓉也媚笑说道:“好爹爹与我等姻缘天定,日后琴瑟和谐,自然便是百年好合!”
彭怜爱她娇媚,又喜应白雪之心,扯着两妇手臂将她们拉起,左边亲亲,右边亲亲,美得不亦乐乎。
柳芙蓉与应白雪会心一笑,两妇美艳红唇凑到一起,俱都伸出香舌,彼此相交,与彭怜一同亲吻起来。
彭怜双手抱着陆生莲纤腰猛烈抽送,上面却与二妇唇舌缱绻,其中快意,实在人间极乐。
柳芙蓉应白雪年龄相仿,姿容亦是相当,尤其难得脾气秉性相差无几,只是机缘各异,如今俱是熟透年纪,身下有儿有女,可谓娥皇女英,平分秋色。
两女俱是玲珑剔透之人,彼此唇舌相交,双乳相对,自然搂抱亲热起来,加之彭怜当面,其间曲意,不一而足。
彭怜与二妇亲昵良久,浑然忘了身下还有表嫂陆生莲,忽而只觉阳根一热,这才醒觉过来,陆生莲又是大丢了一回。
“好爹爹……儿媳不行了……求你怜惜……”陆生莲耳目森然,再也屋里承欢,勉强回手轻拍彭怜手背,面上尽是哀求神色。
在她身下,岳池莲悠悠醒转,却被儿媳压得翻不过来,勉力转头,看彭怜与柳芙蓉应白雪亲热沉醉,知道自己终究稍逊一筹,就此彻底熄了与嫂嫂争风的念头。
彭怜松开陆生莲纤腰,在她臀上轻拍一记,随即抽身后退,“啵”一声退出阳根,转头对二妇笑道:“你们二人,谁个先来?”
柳芙蓉应白雪对视一眼,不由会心一笑,柳芙蓉先道:“雪儿在先,妹妹在后,便如当日山中进香一般。”
应白雪也不客套,只是说道:“奴与舅母方才唇齿相就,只觉甘甜可口,香软难当,颇有些回味无穷,不如我们二人对面躺下,相公随意亵玩如何?”
彭怜鼓掌称赞,得他准许,应白雪走到柳芙蓉身前,轻轻抱住妇人随即二人一同躺下,应白雪在下,柳芙蓉在上,四瓣肉臀交叠一起,两朵娇花并蒂而开。
彭怜分开柳芙蓉双腿,只见妇人阴中淫水潺潺,其中一线缓缓而下,与应白雪肥美光洁美穴上的淫液黏连一起,显得分外淫靡。
他挺身向前,粗壮阳根贯入爱妾美穴,随即便大力冲撞起来。
应白雪媚叫连连,却都被柳芙蓉香唇堵在嘴中,两妇双乳厮磨,俱是娇喘不已。
柳芙蓉只觉翘臀被情郎从后不住冲撞,虽未真个欢好,却也快活至极,仿佛彭怜正在大力肏弄自己一样,裸露淫牝阵阵酥麻,心神渐渐迷乱。
彭怜心中一动,又抽二三十下,忽然拔出阳根,对着柳芙蓉美穴贯入进去,而后一上一下,竟是不分先后肏弄起来。
他天赋异禀,身体又极是强健,每次全根抽出,相隔不久便有全根而入,与柳芙蓉应白雪而言,与平常欢爱实无分别,尤其每次大开大合,反而更加快美。
两妇齐声浪叫,再也无分你我,彼此浑然一体,仿佛天生便该如此。
“唔……”彭怜快美难言,一个忍耐不住,精关弃守,一股澎湃阳精便要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