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春来,夜风习习,彭宅二楼之上,窗寮紧闭,不见灯烛。
外间床榻之上,厚重床幔之内,彭怜正要提枪跃马,闻听洛潭烟揭破自己与栾秋水隐秘,不由愣怔当场,不置可否问道:“烟儿为何有此一说?”
洛潭烟春情上脸,却仍是蹙眉说道:“陈家姨母身染沉疴,卧床三年早已病入膏肓,如今不但病愈如初,甚至美艳更胜从前,此其一也……”
“其二,当日母亲过府探看姐夫,来时奄奄一息,也只当早晚撒手人寰,谁料不过半月光景,再还家时已如新生一般,母亲与姐姐都说是姐夫家中祖传秘方,即便不能轻易示人,总要有些药石辅佐,可母亲自归家之后,只是吃些滋补之物,何曾再用过药汤?原本母亲屋内药气扑鼻,如今哪里还有丝毫药味儿?”
“其三,母亲归家之后,先是雷霆手段处置了那鸠占鹊巢、曾与父亲有染的侍女,而后又为父亲连纳两房美妾,且又另置别院,别人只道母亲胸怀大度,我却知道她甚至将晴翠支到了厢房过夜,若非每日院门紧锁,只怕早就惹人猜疑了!”
“若非早知姐夫身负玄功救火了陈家姨母,今日见她竟是这般美貌风情,与母亲变化几乎无异,夜里姐夫又这般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便是小妹如何心疑,怕也难以想象,原来所谓那祖传秘方,其实便是姐夫自身……”
洛潭烟说完自身猜测,最后说道:“若我猜的不错,想来该是姐姐见了陈家姨母如此神效,看母亲病入膏肓,这才引荐姐夫入了母亲帷幕,实情可是如此?”
彭怜听她分析鞭辟入里有如亲见,不由暗暗佩服,也不遮掩隐瞒,点头说道:“烟儿所猜大差不多差,事实确实如此,只是细节略有出入而已……”
他简要叙述了与栾秋水相交经过,最后才道:“云儿还要骗你说岳母旧疾未去,由你做媒,我再真戏假做,与岳母重现当日场景,假做为她治病,换你接受此事,如今看来,却是弄巧成拙了。”
洛潭烟莞尔一笑,轻声说道:“若是异地相处,只怕我早就求姐夫为母亲医治了,岂会如她那般首鼠两端、纠结难决?”
彭怜一愣,却听洛潭烟说道:“母亲重病多年,早已不能理事,家中一应事务,全由那贱婢主持,姐姐未嫁之时还多有顾忌,而后陈家姐夫战死,母亲日益病重,她虽不敢当面对我如何,背地里却没少与我为难……”
“父亲只当母亲早晚必死,何曾尽过夫妻情分?虽对我与姐姐疼爱有加,但如此对待母亲,岂不寒了人心?他们二人夫妻情分早已尽了,母亲此时貌美如花,便是死后新生,何必还去在意父亲心思?”
“不说他与母亲结发之情,便是那贱婢,母亲病愈后随便就打发了,父亲也未与她说一句求情言语……”洛潭烟娇躯赤裸,面上却满是决然神色,“父亲于我与姐姐有养育之恩,于情于理自不该任其受辱蒙羞,只是母亲亦有养育之恩,身为人女又岂能眼见她命赴黄泉?”
“当日母亲既然自己决定要与姐夫双宿双栖,我做女儿的,自然视如不见,”洛潭烟说出心中所想,这才又道:“尤其每日里看到母亲花枝招展、喜上眉梢,我心里真的又是高兴又是感激……”
“如今想来,几次发觉母亲看姐夫神情有异,当时只道自己胡思乱想,如今看来,果然便是母亲情难自禁所致……”
彭怜听她一番剖白心迹,不由更是又爱又怜,紧紧抱住少女娇柔身躯轻声说道:“岳母初时并未如何动情,只是行了男女之事,为她双修诊治,只是男女之事大概历来便是如此,这般亲近之举,日久生情本就早晚之事……”
“头几个月里,每日夜里我都要偷进洛府为她疏通经络血脉,只是最近忙于应试,她身体也已全好了,只是隔三差五去上一夜,略解相思之苦而已……”
两人一番言语,浓郁情欲减弱不少,彼此情愫却增加许多,尤其说起彭怜与栾秋水情事,洛潭烟更是情动非常,轻轻抱着少年腰肢,絮絮闻着细节,比如母亲喜欢如何称呼彭怜,如何取悦姐夫,如何婉转承欢,如何白日宣淫……
如是良久,洛潭烟终于再难隐忍,扭动娇躯蚊声求道:“好姐夫……人家想要你……要你像疼爱母亲姐姐那般……疼我……”
彭怜也是情动异常,闻言再不隐忍,又将少女压在身下,挺直阳龟对准少女蜜穴缓缓而入。
少女羞红面颊瞬间变得煞白,两滴清泪猛然迸出,洛潭烟双手紧紧抓握床榻锦被,竟是丝毫不肯发出声响。
彭怜缓缓推进,他尺寸远超常人,便是熟媚妇人都要渐渐适应,洛潭烟新瓜初破,岂是那般容易承受?
只是少女心志坚定,显然对此早有预见,虽是疼痛难忍,却仍是以极强心志压抑疼痛,强忍着不肯哼叫出声。
彭怜暗暗催运功法为洛潭烟纾解疼痛,一边寸进一百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那夜你娘被我得了后庭花,便也是你这般双手抓着锦被不敢喊叫……”
听他说起母亲,洛潭烟不由眼皮一跳,紧闭双眼睁开来定定看着彭怜,呢喃说道:“母亲……后庭那里……紧吗?”
彭怜回味栾秋水奉献后庭时的娇怯悲鸣,心情为之一荡,笑着说道:“紧致自然紧致,只是不得其乐而已。”
“唔……那为何……”
彭怜心有灵犀,知道洛潭烟要问什么,笑着答道:“她与雪儿心思相同,只是觉得不能将处子之身给我,总要流血吃痛、献个无人问津所在来才心中快意。”
当日与练倾城、应氏试过后庭花,彭怜便与栾秋水提起,果然栾秋水也心中动念,想要献出后庭来取悦情郎。
相比之下,练倾城后庭别具美感,她也能乐在其中,彭怜倒是颇为喜欢,相比之下,应氏明显吃痛不已,他就对此没了太多兴趣,若非栾秋水执意相求,彭怜怕是再也不会动念寻求这般风月了。
“世间女子痴情概莫能外……”洛潭烟呢喃低语,只觉阴中火辣辣疼痛消减不少,一股酥麻快感袭上心头,“好哥哥……怎么……怎么不那么痛了……”
“我运起神功为你隔绝经脉痛感,自然比方才要好受一些……”
“神功竟还有此奇效?若是如此,彻底隔绝疼痛岂不更好?”疼痛锐减,洛潭烟说话都流落起来,想着腿间竟然包裹着情郎粗壮阳根,更加心旌摇荡起来。
“隔绝痛楚,也会隔绝快意,真要全部禁绝,只怕便是味同嚼蜡一般了。”
洛潭烟细细品味,果然阴中酥麻感觉淡去不少,于是娇羞伸出玉手去摸腿间情郎宝贝,娇声说道:“姐夫还剩下这许多没进去么……”
“便是你娘和云儿,也只能吞下十之六七,烟儿初次承欢,如此程度已是难得,倒是不必过于强求……”
彭怜说得确是事实,众女之中,除却练倾城与恩师玄真之外,再无女子能将自己全部容纳,应氏借助花房吞下龟首,勉强能容下九成以上已是极限。
“既是如此……姐夫不妨快意动作……烟儿能忍得住……”
彭怜感她乖巧,不住亲吻少女额头笑道:“烟儿新瓜初破,倒是不必急于一时,既然你已知晓了我与你娘之事,今夜便到此为止,一会儿我去里间陪伴师娘便是……”
洛潭烟却倔强说道:“若是姐夫惦记娘亲……不放一会儿再去……或者干脆将娘亲请来……只是在那之前……却要由我略尽……妻子的本分……”
彭怜心中爱怜,缓慢抽送挺动之间柔声劝道:“实在是我尺寸过人让你难挨了些,何必如此执拗,你我来日方长,不必在意一朝一夕……”
洛潭烟只是摇头不肯,眉头轻皱说道:“姐夫只管放开功法,让小妹感受其间痛楚酸麻,也好铭记此生此刻,留下刻骨铭心回忆……”
彭怜知道拗不过他,于是慢慢放开功法,眼见少女脸色由红转白,良久渐渐红润起来,这才继续方才动作。
与寻常男子不同,他对处子并无多少执念,有时甚至觉得麻烦,主要便是因为尺寸实在异于常人,除了当时与恩师玄真一番欢愉有秘法加持算是尽兴外,每次与处子欢好并不尽兴。
之前为泉灵破身,虽是当时爽利,事后泉灵却恢复良久,再收用小丫头珠儿时,彭怜便极为小心,几乎便是点到为止,留待珠儿康复后再循序渐进,效果却比泉灵好了不少。
如今洛潭烟也如此要求,他心中叹息,却也无可奈何,只是不再用功法隔绝痛楚,转为轻怜蜜爱缓抽慢插,极尽疼惜之能事。
洛潭烟此刻痛楚难当,自然不知情郎心中想法,她只觉双腿仿似被一根粗壮木棍猛然撞破,便如同突然要长出一条腿来一般,极尽鼓胀撕裂充实之能,疼痛肿胀酸麻之下,整个腰肢都仿似断折一般无法用力,只是软瘫一团,任由彭怜予取予求。
少女阴中火热紧窄,更加难得汁液丰盈,彭怜动作之间只觉滑腻异常,交合之处竟有“叽叽”响声,心旷神怡之下,他有意松动精关,遍寻快意感觉,只求尽早丢出精来。
“哥哥……姐夫……好疼……”
洛潭烟泫然欲泣,只觉阴中快意渐生,男子拉扯之间仿佛一股热浪被吸裹一般不住向外涌出,无边剧痛相伴之下,便似有无数双手在蜜肉上抓挠,让她撕心裂肺、抓耳挠腮亦不能解。
“好哥哥……你快些……下面好怪……”
彭怜握住少女两团椒乳,低头含住洛潭烟唇瓣吸裹,下身挺动速度渐渐加快,耳中听着少女喘息呻吟,忽而精关一动,一股澎湃阳精喷薄而出,全数淋在了少女阴中花心之上。
十六年空寂花房骤然喧嚣,又被滚烫阳精淋了个正着,一股奇特美感弥漫全身,洛潭烟猛然睁开秀美双目,檀口大张,半晌无声无息,腰肢左近仿佛被钉在床榻上一般,身躯上下同时痉挛弓起,便以彭怜魁梧都压制不住。
彭怜知道少女阴精将些,连忙催运双修秘法,无数道真元丝缕贯入少女花房,剧烈冲击之下,直将洛潭烟洗刷得直上云端!
“唔……姐夫……”洛潭烟嗓间哼出一声娇啼,随即跌落床榻,浑身瘫软下来。
彭怜专心运功探查少女身体,只觉冰肌雪骨、晶莹剔透,竟是毫无杂质,心中啧啧称奇,闭目内视之下,却见少女小腹之中幻出一座纯白玉鼎,细看之下才见其上金光点点、熠熠生辉。
栾秋水便是白玉之质,洛潭烟与母亲差相仿佛,却多了金光点缀,与别女不同,她这玉鼎上金辉闪烁,却未萦绕成丝,不知其中何故。
彭怜催运良久,只觉体内精元充盈鼓荡,身心俱是欢畅淋漓,这才缓缓收功,端坐一旁吐纳。
洛潭烟一旁沉醉半晌这才缓缓睁眼,看着彭怜裸身打坐,等他睁开眼来,这才凑到近前,去了香帕为情郎擦拭下体,小声问道:“姐夫,这感觉便是……便是你那玄妙法门么?”
彭怜轻笑点头,躺下身子抱过少女,对她又是一番抚弄亲昵。
“那种感觉好美……好像魂灵都离体而出了……就在天空飘着……一直飘着……”洛潭烟痴痴呢喃,看着眼前玉手, 只觉如真似幻,“若能永远如此,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你娘也这般说过……”想及方才洛潭烟言行举止,彭怜心中一动,忽然笑道:“一会儿我去找你娘,你随不随我同去?”
洛潭烟神色一动,微微红了脸颊羞道:“你去欺负娘亲,我随着去做什么!”
“雪儿母女时时侍奉我左右,便是你娘与云儿也数次与我一同欢好,有你这做女儿的一旁助阵,我能将你娘伺候得更爽利些!”
“坏姐夫……”洛潭烟明显心里千肯万肯,只是嘴上终究不肯同意,羞赧问道:“母亲……母亲可喜欢与姐姐一起服侍……服侍姐夫么?”
“你娘爱我之心不必你们姐妹稍减,便连后庭都献给了我,你说她喜不喜欢?”彭怜勾起少女下颌轻吻樱唇一口,笑着问道:“烟儿愿不愿与你娘和姐姐一起服侍于我?”
洛潭烟埋头在少年怀里不肯抬起,只是蚊声回道:“母亲姐姐若都愿意……人家……人家哪里能够拒绝……”
彭怜哈哈一笑说道:“既是如此,烟儿在此等着,容我先将云儿请来!”
他闪身出帐,轻飘飘跃下楼梯,也不惊动彩衣,直接到了一楼短榻旁边。
床榻上一个女子侧身而卧,一头乌黑秀发散落枕席之间,其中一缕低垂而下,堪堪落在脚凳之上,她背身向内,右手搭在腰间,一身淡黄丝质中衣,衬出细腻轮廓,两瓣臀儿因为蜷腿向后送着,让人一见倾心。
彭怜怕吓到妇人,小意爬上榻去从身后抱住洛行云,双手环住年轻妇人纤腰,在她耳边又亲又舔。
洛行云本就睡得不实,被他一番亵玩迷糊醒来,知道是情郎夜里过来偷香,便小声呢喃问道:“哥哥怎么这会儿来了?可是烟儿未能让你称心如意?”
她抬手便要去脱绸裤,却被彭怜拦住说道:“烟儿服侍得我快意,这会儿却在床上等着,我过来抱你上去,让你们母女三个床上团圆团圆!”
“哥哥又要玩弄人家母女花么……”洛行云春心一荡,双手勾住情郎脖颈,娇媚说道:“一会儿上楼少不得一起疼爱母亲妹妹,不如这会儿哥哥先脱了奴奴裤子,插在淫妇穴中一起上楼可好?”
彭怜不由一乐,自然从善如流扯去年轻妇人绸裤,挺着粗壮阳根贯入洛行云美穴,与她相对抱着,一步一停朝二楼走去。
他身体强健,洛行云又身子轻盈,这般抱着却是毫不费力,走动之间耸弄不已,直将美貌妇人弄得花枝乱颤、媚叫轻啼,便连彩衣都被她吵醒了过来。
婢女背身过去偷笑不已,洛行云却哪里管得那许多,只将臻首搭在情郎肩头,双手紧紧抱着彭怜健壮身躯,仿佛风中柳叶、浪里清荷,随风摇曳、随波逐流,浑不觉天地何在、日月如梭。
彭怜也觉心中快美,如今小楼之中四女,除去栾秋水母女便是婢女彩衣,四人皆是出自洛府,楼外又是整座花园,此时既已吵醒了彩衣,他便再无所虑,肆意施为起来。
来到二楼,他轻呼一声“烟儿”,便抱着洛行云往里间行去。
洛潭烟床幔中应了一声,披了一件小衣趿着鞋子跟了过来。内间床帐一动,片刻后一张俏脸探出头来,正是美妇栾秋水。
栾秋水听着女儿呻吟媚叫,不由面红耳赤说道:“夜里也不让人安生,吵吵闹闹什么样子!”
彭怜笑而不语,闪身让出身后少女,栾秋水一见小女儿不由一愣,她只当彭怜所抱乃是潭烟,所以出言遮掩一番,谁料竟是两女同至。
妇人冰雪聪明,瞬间便心有所感,果不其然,只听洛潭烟娇嗔说道:“娘您与姐姐做的好事!为何独独瞒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