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将过,料峭春寒尽去,天地万物一派欣欣向荣。
洛府后院之中,几丛红棠迎风怒放,熏得院中花香阵阵,让人心旷神怡。
栾秋水一袭白色镶金直帔,披着一件粉色披帛,头上戴着几样金玉珠钏,双手捧在身前,露出一双白藕一般玉臂,左手上佩着一支金镯子,右手上套着一支浓绿翡翠玉镯,行走间不时裙裾摆动,不时露出一只金丝白绫高底鞋,上面点缀两颗白珠,亦是熠熠生辉。
“烟儿还在书房么?”栾秋水随意问起女儿去向,续又问道:“彭公子这几日里可都来家读书么?”
近半月光景,彭怜只说夜里有事要忙,比之从前每夜都来,却是疏淡很多,尤其这几日里,彭怜已是连着四天夜里不来看她,栾秋水心中渴盼,今日便整束妆容、悉心打扮,打算寻个由头来探彭怜。
一旁丫鬟回道:“二小姐还在书房,彭公子每日都来,两人一起做学问,从来都不耽搁的。”
“天色正好,且过去瞧瞧。”栾秋水云淡风轻说了一句,迈着婀娜步子来到书房。
如今天气暖热,各处房门窗户尽皆开着,栾秋水一进前院,便听书房中一阵笑声传来,她抬手示意丫鬟们止步,只自己一人来到窗前偷听起来。
“……烟儿这般写法确实出人意表,只是若果然如此作答,怕不被考官当场撕了你的答卷?”
屋中传来男子声音,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少年情郎,栾秋水心中甜蜜,却听女儿潭烟说道:“终归只是胡诌罢了,若想求取功名,怎能用如此狂悖之言?”
又听女儿叹息说道:“权柄掌于人手,自然徒呼奈何,世间诸事,大概皆是如此罢了!”
“烟儿倒是不必妄自菲薄,你却想便是那天潢贵胄、帝室之尊,不也要看他人脸色?便是当今皇帝,只怕也未必能事事称心如意的吧?”
“这般胡言乱语,小心爹爹听见骂你!”
“骂便骂呗!若是老师知道我已将她宝贝女儿骗到了手,只怕反而舍不得骂我!”
“坏姐夫……”女儿声音瞬间娇软起来,栾秋水一听,不觉呼吸一窒,心中纳闷好奇,情郎何时已与二女潭烟有了勾当?
两人如此每日相处,如此结局不过早晚之事,栾秋水早与长女同床共侍情郎,对此早有预见,只是此时听着两人话里话外,只怕早已成就好事,不单将自己瞒过,便是长女行云,只怕也是蒙在鼓里。
果不其然,只听屋中女儿小声说道:“你既已与姐姐有旧,何必又来缠我……”
却听彭怜笑道:“不是云儿有意撮合你我,老师师娘尽皆默许,便是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般轻薄烟儿!”
“唔……”屋中传来窸窸窣窣异样响动,栾秋水不用亲眼看见也知两人此时正在亲热,心中酸涩欢喜五味杂陈,有心立即离去,却又依依不舍,只是驻足不动,继续偷听。
“姐夫……莫要……莫揉那里……人家……人家还未嫁你……怎能……怎能与你这样……”
小女娇喘声音不绝于耳,说话断断续续,显然也是情动至极。
栾秋水育有两女,又与彭怜多日欢娱,更与长女数次共侍情郎,于男女情爱一道早已谙熟于心,听见小女儿如此言语,便知两人定是早已有了肌肤之亲,若非今日被自己恰好撞见,只怕还不知要被他们蒙骗到何时。
“若依老师意思,只怕我要中了举人之后才能与烟儿定下婚约,而后不知何时完婚,岂不还要等个三年五载?”彭怜声音平和,却比少女从容许多,“若是未能高中,只怕你我便有缘无分了……”
“怎么会!”洛潭烟情急之下高呼一声,随即醒觉过来,小声说道:“我看父亲意思,大概你过了院试便肯将人家许配给你,左右不过七八月份的事,何必急于一时……”
“既是如此,不如烟儿便似昨日那般,为我纾解一二如何?”彭怜语调轻薄,窗外栾秋水听得娇躯一软,仿佛便是情郎调戏自己一般。
“又……又要来啊……”洛潭烟娇呼一声,犯难说道:“昨日人家累得手都麻了,你那坏东西忒也烦人,弄了那许久都不肯……不肯丢精……”
“对,就这样……”
“你与姐姐也是这般做法么?”洛潭烟口不对心,显然此时已是从了男子所求。
“云儿偶尔如此,多数时节还要用嘴儿含着服侍,有时天癸到了,才会手口并用,助我丢精。”
栾秋水闻言心中暗笑,果然情郎言不由衷,他有应氏母女相伴,便是女儿来了月事,也不耽误男欢女爱。
洛潭烟却信以为真,好奇问道:“用嘴……去……含……它?岂不……岂不撑坏了?”
“总要慢慢适应才成……”彭怜语调淡定从容,竟是丝毫不见波澜,想来也不奇怪,以他定力,便是潭烟动了口舌,怕也难以撼动他心志分毫。
“我……要不要……试试?”
屋中小女话音刚落,栾秋水差点摔在地上,世间女子,大概只有小女潭烟能说出这般话语了。
彭怜自然求之不得,连忙说道:“潭烟若是肯试自然最好,只是初次为之,莫要勉强才是,师……实在含不进去,便只用手就是……”
栾秋水窗外听得清楚,明明情郎要说“师娘也是习练好久”,只是话说一半才收了回去,一念至此,她不由心中暗笑,果然情郎有些急智,不然此时被小女识破,岂不反而不美?
却听屋中啧啧亲吻之声响起,想来便是小女儿在为情郎行那亲吻舔弄之事,不觉良久,才听彭怜“哦”的一声,随后说道:“烟儿倒是天赋异禀,这般小口竟能含下龟首!”
“啵!”一声轻响,却听少女小声问道:“姐夫可喜欢么……”
“喜欢!当然喜欢!”
栾秋水又听片刻,知道女儿已然渐入佳境,腿也站的酸了,这才轻咳一声,片刻后才迈步走向书房。
屋里两人慌乱收拾,彭怜自然不是真的害怕,倒是洛潭烟吓得半死,面色阵红阵白,玉手在脸上又抓又蹭,仿佛沾了什么东西一般。
“娘,您……您来了……”
栾秋水神情淡然,轻轻点头说道:“你二人这会儿在忙些什么?”
“在……在写策论……”洛潭烟俏脸晕红,险些被母亲当场捉住,她心中早已慌得不行。
“拿来为娘看看。”栾秋水吩咐女儿取了两人所写策论,又对洛潭烟说道:“看你面红耳赤的样子,若是穿得厚了,不妨去换件衣服……”
洛潭烟如蒙大赦,赶忙辞别母亲,一溜烟落荒而逃去也。
栾秋水听着小女儿脚步声远,起身踱到窗前偷看,见丫鬟仆妇都在门外阴凉处候着,这才放下心来,转身扑进少年怀里,娇嗔说道:“还说怎的几日来都不到妾身房里来,原来是又搭上了奴的小女儿!”
彭怜抱住美妇亲昵温存片刻,轻按栾秋水肩头示意她蹲下为自己舔弄阳龟,这才笑着说道:“岳母师娘倒是冤枉了我,并非女婿喜新厌旧,只是这几日夜里实在有事抽不开身,若非如此,岂能轻易放过了宝贝岳母大人?”
两人男欢女爱日久,彼此情趣渐浓,尤其栾秋水既是洛行云母亲,又是彭怜师娘,床笫间禁忌之感颇多,每每徒儿女婿、岳母师娘一通乱叫,更是增添不少情致。
“相公总是这般羞辱妾身……”栾秋水跪坐地上,双手放在腿前,只用唇舌去含弄少年阳根,比之初次不知所措样子,如今她虽仍技巧远逊旁人,却已深得其中趣味。
“你若再听一会儿墙角,说不得我便能丢精在潭烟口中,”彭怜轻轻抚摸美妇面颊,“岳母大人肌肤倒是越来越滑腻了,一会儿丢在你脸上为你润肤可好?”
栾秋水面上春情弥漫,只是含着情郎阳龟仰首而视,双目不住开合,神情柔媚乖巧,满是取悦之情,她闻言轻轻点头,又吞吐良久,这才吐出阳龟,不顾嘴角流出涎液,娇嗔说道:“妾身就是舍不得相公将精丢在潭烟身上,这才进来打断你们的……”
“小淫妇!”彭怜一把扯起美妇,将她按在书案边上,一把撩起襦裙下摆,却见一双白净玉腿赫然显现,栾秋水此来竟是未穿绸裤,不由大为惊讶问道:“岳母大人便这般光着屁股过来的么?”
“是……连日来有相公补益,奴这般穿着也不觉着冷……”栾秋水满脸娇羞,闭目娇声说道:“淫妇想着这般穿着,若是相公得便,岂不便能欢好片刻……”
彭怜被她如此春情诱得情难自禁,扶着粗壮阳根对准美妇牝户径自刺入,只觉一阵火热滚烫、汁水淋漓,轻呼口气赞道:“师娘这牝户真是人间至美,徒儿可是怎么都肏弄不够!”
“相公若是喜欢,淫妇愿每日都这般自荐枕席……”阴中骤然饱胀,栾秋水已是语不成声,娇喘吁吁求道:“只怕潭烟去而复返,还请相公快些……”
彭怜与潭烟亵玩良久,此时看妇人如此风骚,也是心中急切,闻听栾秋水如此相求,便拉住她白嫩玉手,大力抽插肏弄起来。
他身体强健又有神功在身,全力施为之下,岂是栾秋水一人所能承受?
尤其栾秋水身躯敏感,平素每每不堪挞伐,还要女儿过来救场,若非今日占了小女早与彭怜调情良久的便利,只怕难以哄出彭怜阳精来。
两人情投意合,阴差阳错之下,栾秋水最先丢了身子,彭怜则随后不久便也丢了阳精,果然少年丢精前抽了阳根出来,将浓稠精水淋了妇人满脸才算。
栾秋水面颊潮红、额头微湿,沉醉良久这才睁开眼来,只觉面上黏糊糊一片,这才坐起身来娇声嗔道:“相公好坏……眼下云儿不在,这般丢在脸上,谁能为淫妇舔净?”
她伸出玉指将脸上阳精勾抹擦拭送入口中,神情娇媚,动作淫靡,如是良久,才对彭怜说道:“好相公,奴脸上还有么?”
彭怜帮她拈起发丝上一点阳精,正不知如何处置,却见栾秋水探首过来,张开红润檀口轻轻含住自己手指,直将上面精水舔弄干净,这才依依不舍吐了出来。
两人柔情缱绻亲昵良久,这才各自整束衣衫坐着说话。
“相公与烟儿何时这般亲近了?”栾秋水好奇问出心中疑惑,她每日夜里与彭怜盘桓亲近,日间偶尔也能见上几次,却从未发现他与小女儿已是如此亲近。
“那日县试中了,见过老师后她非要与我庆祝一番,便叫厨房备了两道小菜一起喝酒,”彭怜说起此时,脸上也是喜悦满足,“那几日我忙于备考,心神放松之下,借着酒劲便牵了烟儿的手,见她并不反对,便将她抱在怀里亲热,自此之后,我俩每日在书房里便偷偷亲热,只是未曾真个欢好,才未与岳母大人说起此事。”
“坏相公……总这般叫人家……弄得妾身身子又热了……”栾秋水娇嗔一声,远远看着情郎,眼中满是热爱深情。
“小淫妇自己风骚,竟能怪到我头上来!”彭怜起身过来,抬手轻拍栾秋水俏脸,满意说道:“当日与水儿初见,便想着若是彻底痊愈,该是何等秀美,如今看来,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若非水儿这般天生丽质,如何能有行云、潭烟那般国色天香的女儿?”
栾秋水捧住情郎大手在脸上磨蹭,也是娇媚笑道:“前日拜谒知府夫人,她也说奴这气色比年轻少女还要好些,还问我有何良方,便是多少金银都要买呢!”
“你怎么说与她听,其实是自家女婿阳精乃是大补之物?”
栾秋水扭身撒娇,竟是毫不做作,眼前少年比自己小女儿还要小些,却让她颇有依仗之感,仿佛只要彭怜在她身边,便是天塌下来也无所畏惧。
“那知府夫人姿色平平,若非如此,妾身倒是不妨为相公引介一二……”栾秋水娇笑声声,推彭怜回去坐下,这才又道:“相公于烟儿不知有何打算?”
“若依老师意思,总要小婿取了功名才肯定下婚约,在那之前,我却不想坏了烟儿贞洁……”彭怜沉吟半晌,又道:“只是以我心意,如今与岳母云儿情投意合,也舍不得烟儿另嫁,既已缘定此生,却又不必苦等如此之久。眼下左右矛盾,确实不知如何是好。”
栾秋水轻轻点头,柔声说道:“既是如此,便与烟儿私定终身成就好事便是,倒是万一相公乡试未中,难道还要与烟儿再等三年?直将生米做成熟饭,老爷疼爱烟儿,必然不会过于苛责于你。”
“总要问过烟儿心意才成,若她不肯违逆父命,小婿自然不肯强求。”
栾秋水眼波流转,轻声说道:“相公就喜欢作弄人家……此刻无人也这般自称,弄得奴儿心里都乱了……”
“我先与云儿相好,将来又要迎娶烟儿,宝贝水儿两个女儿都从了我,不是岳母又是什么?”彭怜轻声说道:“岳母师娘,世间男子想得其一已是难上加难,我只得了水儿一个,便有如此艳福,岂能不细细品味、好好享受?”
栾秋水嗔他一眼,娇声说道:“奴与相公两情相悦,尤其相公于妾身有救命之恩,又不是真个岳母师娘偷了女婿徒弟!”
彭怜笑笑点头,转而问道:“潭烟那边倒是好说,小婿如今只担心一桩,将来若烟儿知道了你我之事,以她性子,只怕难以收拾,不知岳母师娘何以教我?”
栾秋水抬手遥指情郎,无奈笑道:“为娘也没甚良策,或者云儿出面,或者我亲自去说,奴想与相公长相厮守,自然不能瞒她一世……”
“此事从长计议,待我与云儿商议之后再做定夺不迟,”彭怜全无头绪,便即不再去想,两人又絮絮说了会儿闲话,这时有人来请,说洛高崖回府,请彭怜入内相见。
两人来到后院正房,却见洛高崖正居中而坐,下首坐着两个年轻妇人,正是洛府新纳的两房妾室,一位姓李,一位姓刘。
彭怜随在栾秋水身后入内,先后见过了老师及两位师娘,待栾秋水落座,这才在她一侧椅子坐下,听着众人闲谈。
洛高崖问了彭怜学业,又吩咐叮嘱一番,这才对栾秋水笑道:“几日不见,夫人气色倒是更加好了。”
栾秋水娇媚一笑,轻声说道:“如今春暖花开,每日里在院中走走发散身心,确实比从前轻俐许多,老爷和两位妹妹也是如此吧?”
洛高崖拈须微笑,看着两位爱妾并不言语,李氏见状笑道:“可不是么!这几日园子里开了许多花朵,每日里过去走走,着实宽松不少!”
刘氏也是微笑附和,却不似李氏那般健谈。
彭怜冷眼旁观,知道老师心爱两房姬妾,却也垂涎栾秋水美色,尤其如今栾秋水病体初愈,有自己催灌,面上风情韵致更趋浓郁,比那李氏刘氏还要娇嫩些,气质风韵更是强出太多。
想及栾秋水将两位新人各自安排了独门独院,彭怜心中暗觉好笑,世人只道栾秋水心胸宽广,谁知她竟是为自己偷欢方便才肯如此?
便是那贴身丫鬟晴翠,只为夜里与彭怜欢好能放声媚叫,便被她以打鼾为由赶到厢房,只是她此时身体康健,夜里自也不用专人守候,倒是不曾惹人瞩目。
又闲言片刻,到了午饭时分,彭怜与洛家人一同用了午饭,看洛高崖与两位妾室离去,觑着洛潭烟不注意,悄对栾秋水说道:“夜里留好门窗,好好澡了牝户肛菊,晚间女婿要走一走岳母师娘的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