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爆竹声响,揭破黎明沉静。
彭怜轻轻睁眼,却见身边应氏也已醒了,不由好奇问道:“这还不到小年,怎的便有人放炮?”
应氏睡眼惺忪,轻声笑道:“年关已近,世上总有闲人……”
一旁枕上如云秀发,女儿泉灵睡得正香,应氏抬手过去为她拉上被子,这才轻声问道:“相公昨夜过去,与洛家母女相处如何?”
彭怜大约说了昨夜经过,最后才道:“云儿怕我纵情太过,伤了自家母亲根本,半夜里竟然亲自过来,当着洛家伯母为我舔弄干净……”
应氏不由笑道:“母女同心,自来如此,若不是云儿父亲尚在,只怕早就将你请上其母床榻寻医问药了!”
彭怜轻轻点头,说道:“云儿一到,我就懂了她的意思,其实并非我恋栈不去,实在是洛家伯母……”
应氏娇俏一笑说道:“相公切莫得了便宜还卖乖!夜里过去偷了人家母女,这会儿倒要诬陷栾家妹妹强留——虽然妾身明知事实如此,总要为云儿母女遮掩才是……”
彭怜听她说得有趣,不由笑道:“不想那洛家伯母之前那般不假辞色,后来竟也无比风流,便和宝贝雪儿当初一般……”
应氏娇嗔不已,哪里肯被他这般菲薄,只是笑道:“世间女子,任谁试了相公这般勇武,只怕都要流连忘返、恋栈不舍,莫说妾身与栾家妹子这般良家妇人,便是那练倾城母女,受了相公雨露,如今不也死心塌地誓死追随么?”
“话说起来,那练倾城母女如今离了相公,却不知后面如何打算?可要也如妾身一般誓死相随?”
彭怜轻轻摇头,当日与练倾城分别,妇人只说来日有缘自然相见,却并未做出约定,“当时只说我若思之念之,便单人匹马回去探看,只是如今雪儿用了金蝉脱壳之计,只怕她们母女寻不到我……”
应氏沉吟片刻说道:“此事倒也不难,或者相公亲自回去一趟,或者托人捎个书信回去,只是……”
彭怜明白妇人意思,无论如何做法,都难免泄露几人行藏,他摇头轻笑说道:“倾城体内余毒虽然尚在,却已不再危及性命,眼下洛家伯母已然开了个头,若是半途而废,只怕后患无穷,且先为她巩固根基,其余诸事日后再说不迟。”
应氏点头赞同,随即笑道:“相公昨夜试过了栾家妹子,却与妾身相比如何?”
彭怜轻笑摇头,“谁人能与你相比?莫说风流淫媚,便是这胸前硕乳,雪儿便全无对手!”
应氏娇嗔不已,随即笑道:“栾家妹子染病至今,总也有了十来个年头,如此久别风月,真个尝到甜头,只怕还不知如何食髓知味呢!”
彭怜轻点应氏鼻尖笑道:“先莫管别人,晨起无事,不如双修一会儿,且为你涤荡一番经脉,也看看你这几日是否偷懒!”
应氏正求之不得,闻言将手伸到被中,握住情郎挺勃阳根,关切问道:“夜里那般纵情,晨起若再双修,相公千万莫要透支过度才是……”
“体内功力尚有大半不能运转由心,正好借着双修机会细细炼化,至于透支与否,”彭怜哈哈一笑,翻身将美妇压在身下,“雪儿身在其中,怕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应氏欲拒还迎,嘴上说着不要,手上却把着情郎阳根不肯撒手,三两下径自脱去自己绸裤,双腿盘住情郎腰肢主动求欢。
彭怜爱极她这般风骚模样,阳根挑动,轻车熟路插入妇人淫牝,轻抽慢插亵玩起来。
“夫君……就只这么进来……奴奴就要美死了……”应氏耸动肉臀迎合少年抽送,双手搓揉情郎紧绷臀部,不由更是心爱难当,“只盼今生今世都能这般与相公长相厮守才好……”
彭怜轻柔动作,抬手拂弄妇人面上秀发,在应氏俏美容颜上轻啄一口,柔声说道:“此后经年,不过你我,朝朝暮暮,行云布雨,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应氏身心皆醉,不由更是情动,抬手紧紧勾住少年脖颈,柔柔媚媚献上红唇香舌任其品尝,良久过后,方才娇喘不已呻吟说道:“夫君这般疼爱奴奴……却是奴儿从未想过……唔……好似比怜爱云儿灵儿都要多些……”
彭怜温柔耸动,沉吟半晌才道:“却要说与雪儿得知,之前我在山中与家母同住……”
彭怜一边与妇人欢爱,一边细细述说山中诸事,竟无丝毫隐瞒藏匿,在他心中,应氏此时已是自己禁脔,只怕余生都要共处,与母亲一番禁忌,早晚都要知晓,如今思量,日后若想成事,不如说与应氏听听,且看她有何良计。
栾秋水能够答应与彭怜欢好,应氏居功至伟,相比洛行云,应氏更加果决,既然认定方向,那便一往无前,从不拖泥带水,尤其掌控大局、操控人心,应氏皆是上上之选。
当日玄真离去,选定应氏为持家大妇,当时之言犹在耳边,彭怜心中崇敬恩师,此刻更加深爱应氏,尤其两人一起出生入死,那份生死相托之情,实在与众不同。
应氏阴中快美,听着情郎一一说明原委,心中微微泛起醋意,嘟着嘴儿娇声嗔道:“还道相公真个喜欢奴奴……原来只是当成婆婆替身……”
彭怜猛然一挺,直将龟首顶入妇人花房,轻声笑骂道:“没来由拈酸呷醋!我心中敬爱母亲,当初以你为寄托也是实情,只是后来诸般事体,我心中如何作想,你难道还不知晓么?”
应氏展颜一笑,浪声叫道:“奴奴知道……相公就喜欢奴奴这般风骚淫荡……只是奶儿实在与婆婆相似……这却是奴奴占了便宜呢……”
阴中快感如潮,尤其敏感之处被情郎袭扰,应氏娇躯轻颤,只是央求说道:“好夫君……稍稍快些……让奴奴丢了这次……一会儿再慢慢闲谈不迟……”
“好好求我!叫着『达达』,我便让你爽利!”彭怜故意逗弄美妇,只觉妇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皆是风情,不由心中爱甚。
“达达!亲达达!好相公!弄死奴儿罢!让奴儿丢给夫君大人了!”应氏只觉阴中被滚烫粗硬阳根搅动不已,阵阵如潮快感汹涌而来,那份憋闷拥堵之感有如实质,只想猛力掏出、一解拥塞才好。
身上少年早已轻车熟路,不过几下扯动,骤然一股强烈快美袭来,应氏妙目翻白,四肢冰冷,瑟瑟发抖丢起精来。
彭怜昨夜与栾秋水尽兴欢愉,这会儿毫不急切,趁着应氏丢精关口,道道真元澎湃而出,借着应氏体内经脉,专心致志双修起来。
双修之道,最重阴阳和谐,若是彭怜补益女子,只需进进出出即可,只是若要淬炼真元,却需接通天地之桥,私处相接,再以唇舌相就沟通,如此才能事半功倍。
众女之中,与恩师玄真双修自然受益最大,其次便是练倾城,随后则是应氏,其余女子,要么收效甚微,要么难堪重负,彭怜从不轻易尝试,唯恐伤了众人根本。
恩师玄真修为虽不如玄阴师叔祖那般深厚,却极其精炼,双修之时与彭怜相得益彰,少数几次欢愉,便让他受用至今。
练倾城身怀秘法,虽然残缺不全,却终究也是上古遗篇,受彭怜补益校正之后,如今已渐入正轨,只是原本吸纳之精血元气驳杂不纯,想要全部炼化,却仍需不少时日。
应氏情况却又不同,她自幼习武,内功却从无涉及,丹田稀薄元气不过偶然所得,若非体魄强健、根基较好,彭怜也不敢与她这般双修。
如今练倾城不在身边,彭怜想要精进修为,自然便只能与应氏一同习练,好在应氏于内功一道颇有天赋,有他一旁辅佐,如今已然筑好根基,每日里与彭怜这般双修,却也突飞猛进,远比寻常人修习快捷。
彭怜含住妇人香舌,道道真元往复不休,闭目内视之下,只见丹田气海之中,玄阴师叔祖所留浩浩真元一片汪洋,随着双修功决催动,宛如真龙汲水一般升腾起无数气流,循着小腹流入阳根,而后进入应氏体内。
丝丝缕缕阴阳二气缠绕不休混作一团,黑白双色时分时合,不住流入应氏丹田紫金白玉壶中,随后蜿蜒吐出,循着妇人经脉游走周天,最后哺入自己唇舌。
丹田气海中汪洋一片,一颗丹珠犹如海中骄阳冉冉升起,道道淬炼完毕的真阳宛如泼天大雨无声录入丹珠,使其形状更趋圆润,色泽更加明亮,大小也与从前不同。
此间法门,还是彭怜与恩师玄真探索得来,如此天地沟通,阴阳淬炼,真气便更加精纯凝练。
如此淬炼良久,身下妇人已然心神荡漾、摇摇欲坠,彭怜知道此事不可一蹴而就,便也收敛功法,恢复平常男女欢爱,继续耸弄起来。
应氏一登极乐便即飘在云端起起伏伏,至此方才从无边情欲中清醒过来,感受着阴中阳根已然暴涨充实,不由娇嗔说道:“相公非要肏死奴奴才肯干休么……”
彭怜哈哈一笑,爱意无限吻住应氏,喜笑颜开说道:“雪儿如今丹田中已然有了根基,日后勤加练习,将剑法与内功结合运用,自然事半功倍,威力无俦!”
应氏婉转娇啼,此时虽然快美,却比方才相差太多,只是其中温情无限,倒也乐在其中,闻言笑道:“妾身有相公撑腰,还要剑法内功作甚!”
彭怜轻轻摇头,“以后时日长着,少不了许多麻烦,府里有你照应,我也心安一些。”
应氏随即明白过来其中道理,点头说道:“相公放心便是,妾身定会日日勤练武艺,护佑众人安全。”
二人柔情缱绻,外面已是天色将明,一旁泉灵睁开朦胧睡眼,却见母亲情郎正自赤身裸体、亲密交合,不由轻声嗔道:“爹爹娘亲晨起欢好,为何不叫醒女儿?”
彭怜见她醒了,一把搂进怀里亲了一口笑道:“不是你破瓜未愈,怎肯轻易放过?”
泉灵神情慵懒,面上微微红热,却是赧颜说道:“女儿已经大好了,走路都不觉着痛了……”
彭怜一愣,这几日他忙着为栾秋水治病,自然有些疏忽泉灵这边,闻言心中略有愧疚,一把揽住少女说道:“你娘刚才已乐过了,灵儿既然醒了,便再试试如何?若是不痛,以后便可时时欢好!”
泉灵每日看着母亲嫂嫂与情郎亲热,早已心痒难耐,若非实在羞于出口,只怕早就主动求欢了,这会儿见情郎有意,自然不住点头,只是靠在彭怜怀里不肯抬头,听任少年施为。
彭怜与应氏相视一笑,在妇人脸上轻吻一口,随即起身抽出阳根,扶着泉灵躺倒一旁,一手勾着少女修长玉腿,借着淡淡晨曦,将龟首对准少女牝门,缓缓磨蹭起来。
应氏勉力起身,从身后抱住女儿纤腰,一手握住一只美乳搓揉把玩,一边在泉灵耳边笑道:“吾儿将养了这些日子,此刻便是苦尽甘来,初时大概还会阵痛,其后自然慢慢好转,倒是不必担心!”
泉灵轻轻点头,身子放松靠在母亲怀中,只觉脊背火热滚烫绵软细嫩,想着身前少年情郎,身后却是至亲母亲,不由心旌摇荡。
当日破瓜,虽也与母亲同床共枕、共事一夫,但当时母女二人并未同时承欢,母亲更未这般与自己亲近,此刻被母亲含着耳垂把玩酥乳,泉灵心荡神驰之下,更觉禁忌快感无限,身体轻轻抽动,已然情动至极。
应氏更进一步,一手抱着女儿搓揉酥胸,一手直接探到女儿身下剥开两瓣肉唇,娇声对彭怜说道:“好相公,奴奴女儿已然花径湿润,情动非常,还请相公怜惜!”
眼前两张娇靥叠在一起,宛若两朵红花竞相绽放,彭怜心中快意,挺动腰肢缓慢向前,粗壮尘柄缓缓划破少女牝门,硕大阳龟轻轻挤入紧窄花径之中。
泉灵紧闭双目骤然睁开,细小檀口猛然长大,口中一声惊叫半途戛然而止,新伤初愈,一阵充盈饱胀快感夹着丝丝剧痛,从双腿之间弥漫全身。
应氏抱紧女儿,在她身上肆意轻薄挑弄,只为分散女儿心神。
彭怜怜香惜玉,知道此时不可肆意妄为,只是缓慢推进,细细赏鉴眼前母女娇花。
阳根渐渐没入一半,彭怜停止前进,泉灵才长长舒了口气,颤声说道:“好爹爹……女儿要疼死了……”
彭怜低头在她额头不住亲吻,柔声说道:“慢慢适应便好,若是实在不耐,我这便运气功法为你止痛!”
泉灵不住摇头,轻声说道:“比起上次好过许多,女儿能够忍得,爹爹若是喜欢,或可稍稍动作试试……”
少女阴中火热,阵阵蠕动吸裹之下,彭怜也是情动不已,尤其他与应氏欢愉良久,情欲堆积已是临近极限,闻言自然从善如流,缓慢抽送起来。
应氏伸手握着情郎阳物根部,只觉其上腻滑濡湿,皆是女儿体内淫液,轻声含着泉灵耳垂小声说道:“相公这般雄伟,便是插到深处,为娘还不能全然握住,吾儿如今可是明白为娘一片苦心?”
泉灵娇喘吁吁,阵阵酥麻快美弥漫全身,初时那股阵痛已然相形见绌,闻言轻声媚叫说道:“女儿……女儿谢谢娘亲……引荐之恩……”
应氏轻声一笑,不由感叹说道:“当日一番绸缪,没成想自己先做了嫁衣裳,吾儿直到今日方才享受其中快美,实在是天意难测……”
彭怜只觉少女渐渐主动,知她不再那般难熬,动作更加迅捷快猛,尤其眼前母女并蒂花开,不由更是心荡神驰,他抬手抚摸应氏面颊,吩咐说道:“和你女儿一起叫我!”
应氏媚眼横波,娇嗔一声,随即在女儿耳边笑道:“灵儿看了为娘这么久的活春宫,怎么欢叫竟还未学会么!”
话音未落,却听妇人纵声叫道:“好相公!亲亲!奴奴女儿要被你弄死了!夫君!爹爹!亲爹!快些个!奴儿要夫君丢给人家!”
她这般放浪形骸,泉灵倒先羞得面红耳赤,却听母亲一旁笑道:“无论床上床下,男人都是女人的天!何况相公这般天赋奇才,你我母女能够侍奉左右,已是天大机缘,讨他欢心本就天经地义一般!莫说为娘,你那嫂嫂平常端庄持重,床上浪叫起来,却连为娘都要逊色三分!吾儿莫要本末倒置才是!”
妇人一番劝说,泉灵自然放开拘束,自然也欢声媚叫起来:“好爹爹!爹爹!女儿美死了……胀死了……”
尤其母亲附在耳边呻吟低语、如泣如诉,更加让她心潮澎湃。
母女两个口中轻呼“夫君”“爹爹”不止,彭怜何曾受过这种吸引,只觉风骚纯真各擅胜场,淫语不休却又差相仿佛,无边无际快美之下,耸挺更加激烈迅速起来。
应氏手握情郎阳物根部,只觉手中阳根膨胀粗壮,手掌边处竟也被撞得阵阵发麻,不由心神皆醉,媚叫欢呼道:“达达这般激烈,真要肏死灵儿不成……”
“就是要肏死你们娘俩!”彭怜快活至极,动作不由更加猛烈。
泉灵哪里受过这般挞伐,无边无际快感之下,早已丢了两次,魂飞魄散之际,只觉阴中一阵饱满臌胀,那根宝贝事物骤然停在花心深处,跳动着泄起精来。
“爹爹……都丢给女儿了……”少女痴然低语,眉宇间满是幸福满足。
应氏却仿似自己也被肏弄了一般浑身酥软、大汗淋漓,抽回酥麻玉手,轻声娇嗔说道:“坏相公……弄得妾身手都麻了……”
彭怜志得意满,抽出阳物随意躺下,看着母女二人争相起身过来舔弄,更是心旷神怡。
应氏舔弄几口,将情郎阳物交给女儿,爬到彭怜身边躺下,想起彭怜方才所言隐秘,娇媚一笑,低声耳语说道:“好儿子,可喜欢为娘这般服侍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