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人静,几声枭鸣。
一道黑影掠过高墙,几个起落后消失在暗夜之中,又过片刻,从墙角暗影里蹿出,仿若壁虎游墙一般攀住屋瓦,随即轻身一荡,飘向窗扉。
将触未触之间,那窗扉随他身形顺势而开,等他落入房中,窗扉已然合上,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室内一片昏暗,外间小榻上躺着一位年轻女子,此时正一手撑着脸颊侧身躺着,秀丽俏脸上满是明媚笑容,低声甜甜叫道:“相公!”
彭怜脱去衣衫,赤裸身子钻入洛行云被中,不由埋怨说道:“整日做贼一般,何时才是了局?”
洛行云半裸身躯只着一件亵衣,凑身偎进情郎怀中,低声婉转致歉说道:“相公辛苦,总要勉为其难,救救妾身娘亲才是!”
彭怜紧紧抱着年轻美妇,感受怀中妇人柔嫩肌肤,只觉一双微凉小手握住尘柄,引着送入一处湿滑所在,他温柔挺耸,笑着问道:“果然云儿已与岳母大人说通,许我随意施为了?”
洛行云被他肆意轻薄,不由轻声喘息说道:“母亲心中只怕早就千肯万肯,倒是妾身有些顾虑,若不是婆母劝说,只怕便要误事……”
彭怜勾住年轻妇人修长玉腿缓慢抽送,只觉入手滑腻,吹弹可破,情不自禁亲吻品咂洛行云红唇,半晌才道:“云儿情非得已,倒是不需多言,若非如此,谁肯出此下策?”
“只求相公善待母亲……”洛行云心中难过,只是曲意迎合,乖巧柔媚至极。
彭怜细细怜爱,不住亲吻妇人额头,身下耸弄不止,将洛行云伺候得美了,这才小心翼翼下床来到里间榻上。
床上女子显然仍在装睡,彭怜赤身裸体挺着硕大阳根,毫不客气掀开被子钻入其中,一把搂住美妇栾氏,低声说道:“小生知道夫人醒着,眼下既已下定决心,便不可再继续自欺欺人,若是不能彼此心意相合,只怕事倍功半,还请夫人明鉴。”
栾氏闻言轻轻睁开双眼,黯淡双眸闪过复杂神色,良久才道:“云儿一片孝心,妾身也无话好讲,只是麻烦公子放手施为便是……”
应氏日间所言深得己心,既然已经失了贞洁,一次百次却又有何分别?
母女二人自欺欺人,岂不知世人如何看法?
与其那样,倒不如落落大方,放手任彭生施为,也好过这般瞻前顾后、首鼠两端。
妇人身躯柔弱,彭怜不敢肆意妄为,只是一侧躺着,在栾氏耳边不住吹气调情,一手探进中衣之内握住一团椒乳轻轻搓揉起来。
栾氏久疏风月,哪里试过这般被人轻薄?
尤其身边男子还是女儿情郎,此时被他如此亵玩,只觉心中羞怯却又喜悦非常,被那少年火热大手拂掠身躯,便仿佛春风吹融冰雪一般,竟是舒适无比。
“不要……”
妇人轻声低语,仿似哀求,又似鼓舞,彭怜听在耳里,低头含住妇人耳垂细细舔舐吸吮,阵阵幽香之中,怀中娇躯不住战栗,已然情动至极。
方才他与洛行云一番欢好,栾氏便听了个真切,如今大局已定,一双儿女便毫不遮掩,尤其洛行云浅唱低吟、欢声媚叫,床笫间风情无限,直将栾氏听得春心荡漾、心荡神驰。
若是昨夜,栾氏身躯干涸自然难有反应,历经昨夜种种,日间她进了不少饮食,只觉身体恢复大半,走路说话都有了力气,夜里躺着便有些心潮澎湃,听着女儿这般风情无限,如何能不动念?
她却从未想过,自己女儿竟能这般沉醉男女之情,枕席间如此快乐,欣慰之余,竟也有些嫉妒。
世间女子,便是亲如母女,遇上男女之事却也难以免俗,争奇斗艳难以避免,栾氏心中酸意,大概便是有此而来。
彭怜不知妇人心中如何思想,便连栾氏自己,也不知竟从内心深处羡慕嫉妒女儿,她此时情动如潮,又不知如何求要,只是双手抱着少年亵玩大手不住用力,身躯扭动不已,口中吟哦不断,不知如何是好。
彭怜久在花丛,自然了解妇人此时想法,他心知栾氏身体孱弱,此情此景不过回光返照之相,若是迁延过久,只怕有损根基,于是毫不迟疑,随手拂开妇人衣裤,抬手勾起栾氏玉腿,挺动阳根侧身而入。
栾氏期待已久,被他如此动作,不由轻叫出声,随即赶忙伸手捂住嘴巴,一阵鼓胀饱满传来,竟是轻易便吞下大半阳根。
“唔……”
妇人一声闷叫,彭怜也是轻哼一声,原来栾氏阴中绵软紧窄,却又淫液无数,昨夜入时犹显滞涩,此时用来却顺滑无比。
栾氏昨夜只觉饱满充实,虽未真个尽兴,却也快意的很,当时阵阵胀痛,若非她久在病中耐性极强,只怕早就叫喊起来。
只是妇人毕竟生育两女,身体相较少女自然成熟,日间将养一二,此时春扉大开毫不滞涩,尤其紧致滑腻、火热滚烫,竟比一般女子还要强些。
彭怜所见女子之中,唯有雪晴阴中有此奇热,虽也淫液潺潺,却是比之不及,他细心感受,轻柔抽送一下,直将妇人弄得娇躯颤抖,方才低声说道:“夫人穴中好热,竟似要将人烫化一般!”
“别说……”外间便是女儿,栾氏羞得睁不开眼,只是不住摇头央求彭怜莫要言语。
彭怜从善如流,一手抚摸妇人秀发,一手勾着一条如玉长腿,粗长阳根缓慢抽送,虽只进了一半,却也爽利异常。
“说来倒也巧了,方才我与云儿便是这般姿势……”彭怜话说一半不由住嘴,他习惯闺中调情,此刻自然出口,却是并未多想。
栾氏何曾受过这般刺激?
她暌违风月十几年,便是寻常男欢女爱,也要刺激得发疯,这时与女儿情郎肆意欢愉,外间便是女儿,这份刺激实在过于强烈,让她难以自持,不过盏茶功夫,便已失魂落魄,迷醉起来。
不过三五十下,彭怜先与洛行云欢好,此时也未全然尽兴,只是治病救人为要,他也不故意忍耐,只是放松精关,追逐依稀快美,只觉妇人阴中骤然痉挛,阵阵紧致包裹快感传来,又弄十余下,便也丢出精来。
彭怜毫不吝啬,直将阳精泄个痛快,随即大幅催动真元,灌入栾氏花心蜜穴,沿着花房进入丹田,而后周行奇经八脉涤荡身心。
栾氏十余年未尝男欢女爱,旧梦重温便是与彭郎这般伟岸男子,一时快美无边,只道已是极乐,谁料一股沛然快美掠过花心,仿佛无数细碎软毛拂过身心,又似万朵白云将她凭空托起,飘飘欲仙之中,那份快美非但绵延不绝,竟是更加浑厚起来。
无牵无挂漫游天地之间,栾氏只觉身心俱畅,十余年积郁所得心中块垒霍然开朗,无边无际快美之下,她不由浪叫出声,哪里还顾得伦理纲常?
“好美……啊……美死了……”
彭怜催动功法,已然找出大多病灶,一番冲刷之下,现将小处清理殆尽,随后收拢功决,助妇人转运周天,冲破经脉滞涩淤堵,闭目内视良久,忽见栾氏小腹浮现一只莹白小鼎,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那鼎中几乎空无一物,彭怜知道若非遇着自己,只怕栾氏早晚便要夭亡,心中动念,澎湃真元之中泌出一缕精纯之气,缓缓注入小鼎之中。
所经女子之中,恩师玄真、师姐明华以及应氏、练倾城、洛行云俱是金玉体质,其余女子则是玉质宝器,以他来看,大概金玉鼎炉略胜一筹,所能容纳自己精气也略略多些。
不过片刻,那小鼎便被注满纯白精气,彭怜见状缓缓收起修为。
相比应氏、练倾城,他在栾氏身上所耗少了许多,尤其不必淬炼真元,却是省去不少功夫,只是忽然想及当日与练倾城口舌相接,不由心中一动,探头过去含住夫人香舌亲吻起来。
两人初次亲吻,意义却大不相同。
与彭怜而言,不过是情爱之余亲昵调情,并无别样不同。
于栾氏而言,被女儿情郎轻薄肉体、随意亵玩,不过是情非得已,若是唇舌相接,却是柔情蜜意之事,等闲不能轻易为之。
只是栾氏刚被彭怜送至极乐,又被双修秘法浸淫至今,心中快美之下,早已浪叫不住,此刻被少年啄住唇舌,虽是心如鹿撞,却也甘之如饴,情欲涌动之间,哪里还在意家中丈夫、外间女儿?
任是如何坚贞节烈,被男儿如此亵玩之下,只怕也要意乱情迷,尤其彭怜双修秘法千百倍放大情爱喜乐,试过其中滋味,谁还在意礼教纲常?
栾氏只觉阴中男儿阳物半软不硬竟未全部退出,情动之下,竭力吐出香舌听任少年品咂,鼻翼翕动,娇喘吁吁,竟是毫无之前羞怯端庄模样。
彭怜松开妇人香舌,在她鼻尖轻轻一吻,小声问道:“今夜医治完毕,夫人且安睡一夜,明日醒了再濯洗身上污秽不迟!小生告辞……”
栾氏正与他纵情亲吻,忽然唇间一空,闻听彭怜此言,不由睁开紧闭双眸,伸手勾住少年脖颈,委身近前低声央求说道:“长夜漫漫,公子何不再呆一会儿?若是这般急着离去,只怕……只怕妾身旧疾复发……”
彭怜哪里受得妇人如此风情,不由抱紧栾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夫人可是难舍小生就此离去?”
栾氏心慌意乱,只是与少年交颈叠股紧紧搂抱,既不出声也不点头,其实心中千肯万肯,只是无法宣之于口。
彭怜被她这般风流妩媚弄得头皮酥麻,半软阳根雄风重振,在妇人体内充血膨胀起来,他脱去妇人身上衣物,将栾氏赤裸抱在怀中,仿似亵玩肉臀美乳,更是出言调笑道:“夫人若是实在眷恋难舍,总要施舍一些好处才是……”
栾氏情动已极,哪里知道该施舍什么,尤其阴中渐渐饱胀充盈,那份煎熬快美袭来,更加难言不已。
彭怜平躺身子,将纤瘦妇人抱在身上缓慢挺送,只是逗弄栾氏笑道:“你我如今鱼水和谐,便如世俗夫妻一般,夫人若有诚意,不如叫声『相公』如何?”
栾氏迷醉难言,从未试过被人这般亵玩,心中不知叫了多少遍“相公”,却是在羞于启齿,只是蚊声央求说道:“公子……莫再欺侮奴家……求你……”
彭怜心中大乐,见惯应氏练倾城那般飒爽娥眉,眼前栾氏这般羞怯万端成熟妇人却有别样风味,他缓慢品玩,故意逗弄栾氏笑道:“若是夫人不肯,那小生离去便是,雪儿灵儿母女可在等我回去疼爱,便是让雪儿叫声『爹爹』,她却也是肯的……”
阴中快活无边,栾氏哪里舍得彭怜离开,心中纠结良久,终于蚊声说道:“相……相公……”
彭怜喜笑颜开,在妇人额头轻轻亲吻一记,小声说道:“姐姐这般听话,相公爱死你了!”
栾氏娇羞不已,却也被自己这声“相公”叫得身躯一麻,竟是小丢了一回。
“做了露水夫妻,却还不知道姐姐名姓,可否见告一二?”彭怜快意挺动,出言问起栾氏姓名。
栾氏梅开二度,不由更加爽利,尤其此刻身心满溢,仿佛有了用不完的力气,不由娇声回道:“妾身娘家姓栾,名叫秋水……”
“栾秋水?好名字……”彭怜紧紧箍住妇人纤腰,在她耳边不住唤道:“秋水!栾秋水!秋水儿!水儿!宝贝水儿!”
“别……别叫了……不……不行了……”栾氏被他又叫又插弄得失魂落魄、六神无主,刚要出言哀求,已是瑟缩难言,娇躯轻颤,大丢了起来。
彭怜不由惊喜难言,抱着栾氏亲吻不住,只是小声说道:“水儿竟也如此,云儿这般敏感,莫不是便从你这里继承而来?”
栾氏哪里知他说些什么,只是瑟瑟狂丢不止,颤抖良久方才止歇。
彭怜犹有余力,翻身将妇人压在身下,继续抽插肏弄起来。
栾氏身心俱醉,万般情动之下,再也忍不住强烈快美,再次媚声浪叫起来。
“好相公……轻一些……好美……太美了……妾身不行……又不行了……”
栾氏如此敏感,却是彭怜从所未见,便是其女洛行云与之相比也要稍逊一筹,细细思之,大概栾氏久旷之身,未及身体尽数康复便经此奇美,加之天生躯体敏感,因此才有这般奇效。
彭怜情知栾氏这般敏感不宜过分挞伐,勾着妇人双腿挺直身子抽插百十余下,直将美妇弄得丢了四次,这才重又汩汩泄出精来。
栾氏双腮晕红,秀发沾湿鬓角,面上哀哀戚戚,眉宇间却慵懒满足,此刻定定看着彭怜俊俏面容,不由更加心神迷醉,只是低声叫道:“好相公……你要弄死妾身不成……”
彭怜俯身过去亲吻妇人,笑着小声说道:“水儿这般甜美,直想把你舔净吞掉才好……”
栾氏何曾听过这般火热情话,被少年如此呵哄,瞬间甜蜜犹如吃了蜜糖,只是紧紧搂抱彭怜,双手双腿将他死死勾住,口中呢喃说道:“妾身仿佛做了个美梦一般,生怕一会儿梦醒了,相公便不在了……”
彭怜不由笑道:“之前那般疏远,为何这会儿如此难舍难分?”
栾氏面红耳赤,不由尴尬说道:“之前贞洁犹在,自然不假辞色;昨夜虽肌肤相接,毕竟还能自欺欺人;如今与相公这般欢爱,若还故作端庄,岂不便是虚伪?”
她侧转臻首抬手轻遮檀口,更加小声说道:“相公这般威猛,所用秘法更是让人迷醉,妾身从未试过,竟能那般长久快美,当时心中只是想着,若是如此死了才好……”
彭怜轻声一笑,侧身抱着妇人躺下,在她口鼻上亲吻不住,这才笑道:“日后快活日子多着,水儿可要长命百岁才好!”
“莫要这般称呼人家……”栾氏娇羞不已,“床笫间胡言乱语,岂能……岂能随意用在平时?”
“不这么称呼,难道叫你『岳母大人』?”彭怜勾起美妇下颌,轻声笑道:“雪儿当日比你还要不堪,而后身体康健,姿色却是更胜从前!想来有我这般滋补,岳母大人以后也会青春常在、容颜永驻!”
“坏……”栾氏被他哄得心花怒放,想着那应氏果然便如二十几岁年轻妇人一般俊美,肌肤吹弹可破,竟是比寻常少女还要水嫩,不由心中意动,只是痴然说道:“妾身倒是不敢奢求那些,只盼着能健康快乐活着便已足够……”
彭怜退出阳根,轻按美妇臻首笑道:“只要时时欢好,自然药到病除!岳母大人若是不嫌,且为小婿舔净这根宝贝可好?”
“妾身……妾身从未试过……试过如此……用丝巾擦拭干净可好?”眼见彭怜闻言面色不豫,栾氏不由娇羞无限说道:“相公可是生气了?”
彭怜略微失望,却也知道初次欢好,过分强求反而不美,轻声笑道:“你若叫我一声哥哥,我便不生气!”
“哥……哥哥!”栾氏娇羞不已,一边擦拭把玩少年阳物,一边小声说道:“且容……容妾身慢慢适应,到时再……再为相公……舔弄不迟……”
彭怜正要回答,却听帐外洛行云轻声说道:“若是爹爹不嫌,女儿愿意代替娘亲为您舔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