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回到DEM社后,扎克尔看向面容憔悴的时崎狂三,微笑着说道:“时崎狂三小姐,今天的旅行真是非常愉悦啊!我看你现在已经很累了,要不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时崎狂三打了个哈欠,难得的认同了扎克尔的观点,躺在实验室的窄小床上,轻轻点了点,然后闭上了异色的美眸,很快疲惫至极的时崎狂三便陷入了梦乡,只是在自己的梦里,她也逃脱不了扎克尔的魔掌,被很多稀奇古怪的虐足方式虐待双脚。

虽然身临其境,但却没有多少痛苦,这让时崎狂三也能熟睡的很是安稳。

临近清晨,时崎狂三突然感觉从脚底蜜穴处再次传来痛感,被吵醒的她很是气恼,还未睁开惺忪的睡眼,就对玩弄自己脚掌蜜穴的扎克尔怒声说道:“扎克尔,你这个坏蛋,这么早就来玩弄我的双脚,还让不让我好好休息了。”时崎狂三的语气,并不像是一位阶下囚该有的,反而更像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也许是时崎狂三被虐足久了的原因,对扎克尔的恨意,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强烈了。

“呵呵,没有想到被虐足这么多次,你还能这么开朗,真不愧是曾经强大的精灵。”扎克尔微笑着用窥阴器撑开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让湿滑粉嫩的蜜穴甬道,也能接触微凉的空气。

粉嫩的穴肉在接触湿冷的空气后,便向外溢出湿滑香甜的蜜汁。

微微松弛的尿道口,更是喷涌出温热的尿液,撒在扎克尔手上,也流淌进被窥阴器扩张开来的粉嫩蜜穴甬道内。

蜜穴甬道深处,那团粉嫩可爱的子宫,在温热尿液的浸泡下,竟然奇迹般的蠕动了几下,让流进蜜穴甬道里的尿液,也跟着荡起阵阵涟漪。

当尿液排尽,时崎狂三终于舒服的睁开眼睛,晃了晃自己被捆缚很久的双脚,蜜穴甬道里的尿液,也随之撒出来不少,再次染湿她白皙纤秀的脚掌。

尿液并没有在时崎狂三晃动脚丫后全部流出来,还用不少尿液依旧留在蜜穴里,刺激着粉嫩敏感的蜜穴甬道,和更为粉嫩可爱的娇贵子宫,让时崎狂三的蜜穴和子宫,都分泌出大量湿滑的香甜蜜汁,很快沉浸在蜜穴甬道里的尿液,也能变得美味可口起来。

扎克尔拿出别在肩头的圆珠笔,轻轻放进时崎狂三粉嫩的蜜穴甬道内。

看着扎克尔把圆珠笔塞进自己右脚的蜜穴甬道内,时崎狂三美丽的俏脸上,很快也浮现出一抹好看的红晕。

扎克尔用手指粗细的圆珠笔,轻轻搅动储存在蜜穴甬道里,已经变得异常湿滑粘稠的尿液蜜汁混合物,让蜜穴甬道里的液体跟着自己的笔杆一起旋转。

时崎狂三也能感觉受到这股温热的水流,不停冲刷着自己敏感粉嫩的脚底蜜穴甬道和子宫,让时崎狂三很是舒服的同时,就连分泌香甜蜜汁的速度也变快了很多。

在这愉悦舒爽的感觉下,时崎狂三就连没有被玩弄过的右脚和下体蜜穴,都不禁流出湿滑香甜的蜜汁,染湿了少女白皙纤秀的脚掌和穿在胯下的粉红色内裤。

笔尖搅动下,难免会接触时崎狂三粉嫩的蜜穴甬道和更深处子宫,并在这些敏感的软肉上,刻画出独有的蓝色线条,如同提前规划好敏感的区域一样。

被笔尖划过的嫩肉,还会稍微蠕动几下,如同欲拒还休的妙龄少女,那动人心弦的粉嫩软肉,就连被扎克尔拿在手里的笔杆,都仿佛要融化在这粉嫩温暖的穴肉之中,成为最密不可分的神仙伴侣。

时崎狂三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淫靡的声音在这间满是实验器材仪器的房间里回响。

时崎狂三美丽脸颊上的红晕更甚,如同春日盛开的妖艳桃红,让人忍不住想要凑到她面前,细细品味少女脸颊那细嫩光滑口感。

见时崎狂三已经进入被调教的状态,性感的娇躯,更是酥软的躺在微凉的铁板床上,看着就很有食欲。

微喘的呼吸声,加上美妙的呻吟声,仿佛是最为出名的音乐家激情演奏的优美旋律,听着这美妙的乐曲,扎克尔停止搅动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把尖锐的笔尖,移向时崎狂三最为粉嫩的脚底蜜穴子宫口,随着笔尖轻轻刺入,时崎狂三的娇躯更是舒爽到微微躬起,还伴随着如同触电般的舒爽颤抖。

“好舒服,啊!不要…不要在往里面插了。”时崎狂三娇喘着说道,感觉插进脚底子宫里的笔尖,在紧致的子宫口里来回穿梭,很快便让时崎狂三的娇躯变得燥热起来。

同时,也让被扩张的脚底蜜穴甬道和子宫,都溢出更多香甜湿滑的蜜汁,让原本脚底蜜穴里半满的汁水,又被新溢出来的蜜汁填满。

扎克尔微笑着转动手里的笔杆,让尖锥形的笔头,不停摩挲着时崎狂三软嫩光滑的子宫口,让时崎狂三更加舒爽并兴奋得娇喘连连。

迷人的异色眼眸,也带上幸福的色彩。

扎克尔再次用力,那根被子宫口堵在外面的笔杆,再一次朝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深处钻去,紧致的子宫口和笔杆一对比,倒也把细直的笔杆衬托的很是粗壮,窄小的脚底蜜穴子宫口很快就被笔杆扩张堵住,又被笔杆狠狠地插入粉嫩的子宫内部。

时崎狂三的娇躯如同触电般抽搐了好几下,感受到异常刺激的快感同时,还伴随如同破处般的疼痛感,让时崎狂三的娇躯不敢乱动分毫。

扎克尔在把笔杆插入时崎狂三蜜穴子宫后,松开拿着笔杆的右手手指,原本应该倒下的笔杆,却被时崎狂三紧致的子宫口夹住,笔直的站立着,如同插在时崎狂三脚底蜜穴子宫上的锋利匕首。

扎克尔再次伸出手指,轻弹被子宫夹住竖直的笔杆,“嗡……”如同蜜蜂扇到翅膀般的嗡鸣声响起,被时崎狂三脚底蜜穴子宫口夹住的笔杆疯狂地颤抖个不停,如同振动棒一般带动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甬道和子宫,让时崎狂三舒爽到当场失禁,虽然排泄过一次,但是还是流淌出不少淡黄色的尿液,时崎狂三的娇躯,也如同被绑在振动棒上一样,也跟着一起颤抖起来。

此时时崎狂三的娇喘呻吟声,也带上无比美妙颤音。

扎克尔伸手摸了一下,时崎狂三的另一只没被调教过的脚掌,发现时崎狂三另一只脚的脚掌,也被湿滑的蜜汁浸湿,迷人的阴唇更是被香甜的蜜汁滋润,散发着晶莹水润的光泽。

见调教的差不多了,扎克尔又叫来他的保镖,把被调教的全身燥热,脚底湿滑的时崎狂三转移到另一处的地方。

当时崎狂三再次恢复理智的时候,已经被转移到另一间实验室,这里没繁杂的实验器材,也没有那种可以改造人体的仪器,但这里却有很多让人头皮发麻的各类昆虫,爬虫类生物。

就连那些毒性强大的蛇类,蜈蚣,蝎子,在这样也只是最为平常饲养的宠物而已。

“扎克尔,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想到这里来,你快带我离开这里好吗?”时崎狂三说话时牙齿都在跟着打颤,似乎在诉说着自己对这些爬虫昆虫类生物的恐惧。

扎克尔端起一个圆柱形玻璃器皿,里面装着一条青绿色的毒蛇,小心翼翼的拿到时崎狂三的面前,即使被器皿困住,那条毒蛇依旧眼神凶狠的看着时崎狂三的双脚,似乎是在思考怎样用最快的速度咬到时崎狂三的双脚,并把致命的毒液全部注入时崎狂三的双脚上一样。

那尖尖的三角形脑袋,微微张开露出尖锐的毒牙,一看就是一个不好招惹的主,就连捧起玻璃器皿的扎克尔,都十分小心,生怕打碎了困住蛇躯的玻璃器皿。

扎克尔捧着玻璃罐来到时崎狂三的面前,对时崎狂三说道:“你说,如果我把这条毒蛇,塞进你的脚底蜜穴里面会怎么样呢?”

“不要啊!快把这条毒蛇给我拿开,我才不要让这条蛇靠近我的身体,更不想它钻进我的脚底蜜穴。”时崎狂三尖声抗拒道,此时她的右脚还被窥阴器撑开着,露出粉嫩敏感的子宫和甬道。

当她想到这条长满青绿色鳞片的毒蛇,爬过自己敏感紧致的蜜穴甬道时,那股麻酥酥的刺激感觉,很快就让时崎狂三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时崎狂三疯狂的摇了摇头,想要把这不好的想法甩出自己的大脑。扎克尔却微笑着把这条困在玻璃容器里的毒蛇,又放回了原地。

扎克尔又端来其他长相丑陋或者含有剧毒的生物,给时崎狂三一一展示过后,时崎狂三始终不愿意尝试被这些生物虐待双脚,到了最后扎克尔没了好脾气,竟然把时崎狂三的娇躯,推送到一座巨大的人工蚁巢旁边。

蚁巢外侧是玻璃制作的,里面填充了很多土壤和石块,蚁巢四周还有很多不停忙碌的黑红色蚂蚁,巨大的蚁钳看着就有些吓人。

这些带着巨大蚁钳的蚂蚁,最终来到一座座如同蜂巢一般的蚁巢面前,把嘴里叼着的食物,全部送到蚁巢的深处。

看似渺小的蚂蚁,却如同最有秩序的军队一般分工明确,战斗力十足。

扎克尔拿出一开始给时崎狂三看过的,装着青绿色毒蛇的玻璃罐,小心翼翼的打开瓶口,从巨型蚁巢的投喂口,把这条凶猛的毒蛇透放到蚁巢里面,发现猎物的黑红色蚂蚁,很快就聚集在毒蛇身边,张开强有力的蚁钳,撕咬面前这条比自己大上数百倍的庞大毒蛇。

本来不可一世的毒蛇,在面对这些渺小的蚂蚁后,竟然显得毫无还手之力。

刚被蚂蚁咬上一口,毒蛇就开始疯狂扭动着细长的身体,一点要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了,仿佛咬在它身上的蚂蚁,给它带来无法抗拒的痛苦一样。

扎克尔在一旁仔细欣赏这副有些奇异的画面,看着原本嚣张的毒蛇,很快被蚂蚁包围撕咬,最终偃旗息鼓,被无数的蚂蚁肢解拖回了巢穴,却看的时崎狂三全身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扎克尔笑着说道:“时崎狂三小姐,你觉得用这些子弹蚁虐你的双脚会怎么样呢?”

时崎狂三连忙拒绝道:“我才不要被这些蚂蚁虐足,快带我回实验室,我不想在这样待了。”

扎克尔摇了摇头道:“这可由不得你了。”说完,解开时崎狂三脚底蜜穴甬道里的扩阴器,让湿滑流汁的脚底蜜穴,再次恢复紧致。

打开与蚁巢相连的一道玻璃暗门,刚好可以让时崎狂三的一只美足插进去。

时崎狂三拼命摇头,想要拒绝这次可怕的虐足体验,但还是在扎克尔推送下,把纤秀白皙的美足,缓慢塞入那道打开的圆形暗门之中。

那些在附近忙碌的蚂蚁,也纷纷停止手上的工作,注视着打开的暗门,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时刻。

当时崎狂三的左脚快要伸进去的时候,那些黑红色的蚂蚁,还兴奋摆舞着巨大的蚁钳,似乎在做着狩猎前的热身运动一样。

时崎狂三拼命摆动着自己的双脚,想要阻止扎克尔把自己的左脚塞进蚁巢里,但是扎克尔的手劲明显要比时崎狂三大上许多,任凭时崎狂三再怎么扭到左脚,还是被扎克尔死死拿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左脚,被扎克尔强行塞进满是子弹蚁的蚁巢里面。

当脚掌刚伸进去没多久,就有一两只蚂蚁爬到时崎狂三脚背上,蚂蚁的身体很轻盈,但是时崎狂三依旧能够轻易察觉,如同性器一般敏感的右脚上,还是传来阵阵痒意的感觉。

竟然让时崎狂三都有点忍不住想笑,被脚踝堵住的暗门里面,时崎狂三更是忍不住想要摆动自己的左脚,想要缓解这份被蚂蚁走过脚面时,带来的微妙骚痒感。

扎克尔却在一旁偷笑着说道:“你可不要乱动哦,这些子弹蚁可是会攻击那些会动的物体,你再乱动的话,它们可真的要咬你了哦。”

“真的吗?”时崎狂三虽然有些不相信扎克尔的话语,但还是克制自己的右脚不要乱动,以免被蚂蚁咬到后就追悔莫及了。

这些蚂蚁见时崎狂三的右脚没有乱动,便一只又一只的爬到时崎狂三的脚面上,一只又一只的蚂蚁,走在光滑白皙的玉足上,那股瘙痒的感觉也变强了许多,让时崎狂三更加难受了。

实在有些忍不住想要挪动自己的左脚。

就在这时,有几只蚂蚁仿佛闻到什么香甜的味道,竟然朝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方向爬去,感受来自脚底蜜穴附近传来的瘙痒感,和渐渐爬向自己脚底蜜穴,那被蚁足轻轻触碰的微妙快感,让时崎狂三酥软性感的娇躯,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时崎狂三娇躯抖动的幅度虽然不大,但对于那些附着在时崎狂三左脚上的蚂蚁来说,就像发生了地震一样,纷纷驻足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扎克尔却在一旁邪笑说道:“不要再抖了,再抖的话它们也会攻击你的左脚哦!”

时崎狂三听到扎克尔的话语后,娇躯真的没有再抖动了,只是酥软的娇躯却变得有些僵直起来。

扎克尔见时崎狂三不再抖动,便又从实验台上取下了一瓶玻璃罐,里面却装满了不停蠕动的细长水蛭。

玻璃瓶罐里面虽然也装满了水,但依旧显得有些拥挤,那些水蛭盘根错节的纠缠在一起,是所有密集恐惧症的噩梦。

瓶口处有一个可以伸进去手的活塞,方便人们抓取里面的水蛭以作实验,既然能够伸进去手掌,那么时崎狂三那纤秀白皙的玉足,自然也能塞得进去。

瓶罐的体积有些大,但还是能够放在时崎狂三身下铁板床上,见这装满细长水蛭的玻璃罐放到了自己的脚边,时崎狂三畏惧的缩了缩自己的右腿,不想自己白皙纤秀的玉足,被这些吸血的玩意叮咬。

但是就在这事,那些爬到时崎狂三左脚上的蚂蚁,已经爬到时崎狂三的脚掌蜜穴处,此时时崎狂三的脚掌蜜穴,已经被惊吓流淌出异常香甜美味的蜜汁,对于喜食糖类的蚂蚁来说,无疑是最为美味的佳肴。

有好几只蚂蚁已经伸出尖锐的口器,去舔舐从时崎狂三脚底蜜穴里流淌出来的蜜汁,让时崎狂三觉得瘙痒难奈同时,又被舔舐的非常舒爽。

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对于时崎狂三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十分的难熬。

扎克尔趁着时崎狂三分神之际,抓住时崎狂三的右脚,快速塞入装满水蛭的玻璃罐里,那些盘根错节的水蛭,一开始还没有闻到时崎狂三右脚的芬芳,但没过多久,那些盘根纠缠在一起的水蛭,就开始朝玻璃罐上方时崎狂三的右脚游去,在水里游出非常优美而又诡异的姿势。

时崎狂三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有一只湿滑的水蛭,游到时崎狂三敏感的脚丫子旁,张开细小的吸盘,准备吸食时崎狂三脚丫子里的香甜血液。

时崎狂三这才会过神来,微凉的水流清洗着她的脚丫,却让她更加慌乱起来,尤其是脚丫子间传来被吸吮的快感,让她的娇躯瞬间紧绷起来。

动了动敏感灵活的脚趾,想要夹住那条吸吮自己脚丫子的水蛭,虽然夹住了这条水蛭,但也不能让它停止吸吮血液的动作,强烈的瘙痒感,更是如同被挠脚心一般瘙痒难耐。

一只水蛭吸吮时崎狂三的脚丫子后,又有更多水蛭闻到水流里传来血腥的味道一样,更加快速的游到时崎狂三的右脚边,然后一只又一只的吸附在时崎狂三白皙纤秀的玉足上,张开长着细密獠牙的口器,咬破时崎狂三敏感嫩滑的肌肤,让她的左脚变得更加瘙痒难耐起来。

“不要,不要在咬我的脚了,好痒,快松口,好难受啊,扎克尔求求你不要再用这些肮脏的爬虫折磨我了。”时崎狂三一脸难受的说道。

脚底蜜穴更是在晃动的水流下,来回张合着,如同少女的樱唇在耳边窃窃私语,美妙而又动听。

扎克尔摇了摇头,对时崎狂三说道:“不急,等你喂饱了它们,我自然会帮你取出右脚的。”

时崎狂三忍耐住不去乱动自己的右脚,害怕只要自己乱动自己的右脚,也会带动自己放在蚁巢里的左脚,让那些黑红色的蚂蚁,也啃食叮咬起自己的左脚,虽然现在自己的左脚也被蚂蚁舔舐吸吮着,但还可以勉强忍受那份瘙痒和舒爽的感觉。

可是被水蛭吸血的右脚,那份瘙痒感却变得愈加强烈,仿佛被无数双手同时挠痒痒一般,被吸食血液时,还有非常微妙的快感,从右脚各处敏感的肌肤上传来,让她在舒爽和瘙痒感觉中不停的徘徊,想要克制自己将要摆动的双脚。

可是忍受时间久了,那些爬在时崎狂三右脚上的水蛭却变得越来越多,瘙痒的感觉也变得愈加强烈,时崎狂三很快就有些忍受不了了。

就在这时,有一条没有找到位置吸血的水蛭,却悄然来到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缝隙处,闻着水流里浓郁甜香的蜜汁味道,那条水蛭竟然舒展自己细长的身体,朝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缝隙里钻去。

感受脚底蜜穴处正有什么东西在往里面钻,时崎狂三顿时胆寒的大声说道“啊!不要!不要往里面钻了!那里是不能被吸血的地方。”

看着时崎狂三惊慌失措的模样,扎克尔却觉得有些好笑,仿佛猜到被套进装满水蛭玻璃罐里的右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物一样。

笑着在时崎狂三耳边耳语道:“怎么了,是不是有水蛭要钻进你的脚底蜜穴里了?这感觉是不是非常舒爽啊!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现在可不要乱动哦,要不然另一边的蚂蚁,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时崎狂三感觉那条细长的水蛭,穿过自己紧致湿滑的脚底蜜穴,一阵麻酥酥的美妙感觉却让她很是心悸,但又不敢乱动自己的双脚,属实很难受。

感觉那条在蜜穴甬道里,不停蠕动的水蛭,还在向蜜穴更深处钻去,时崎狂三越来越害怕了,害怕这条找错位置的水蛭,会钻进自己脚底蜜穴最深处的子宫,吸吮自己粉嫩子宫里的阴血。

很快这条在蜜穴里游弋的水蛭,就如同时崎狂三想象的那样,触摸到她最为敏感湿滑的脚底蜜穴子宫,时崎狂三再也忍受不住,甩动了几下与自己右脚相连的玻璃罐,哗啦啦的水流声下,那些水蛭依旧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牢牢的吸附在时崎狂三的由脚上,一点要被晃下来的迹象都没有。

那条待在时崎狂三脚底蜜穴子宫口前的水蛭,仿佛受到了时崎狂三因紧张,而微微收紧的蜜穴甬道挤压,细长的身体更加快速的朝那道细小的圆形洞口钻去。

“啊!好爽,不要,不要钻到我的子宫里面。”时崎狂三终于忍受不住,开始疯狂摆动自己的右脚,就连被关进蚁巢里的左脚,都跟着一起晃动了起来。

那些贪食的蚂蚁,见自己嘴下的猎物摇晃个不停,便张开巨大的嗷钳,朝时崎狂三白皙纤秀的玉足咬去。

还沉浸在被水蛭钻入脚底蜜穴子宫的快感当中时崎狂三,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脚,像是被一颗灼热的子弹击穿了一般疼痛,时崎狂三措不及防之下,痛苦的嚎叫了起来。

“啊!好疼,难到刚刚是蚂蚁在咬我的左脚吗?”疼痛的感觉,并没在被蚂蚁咬过之后减轻,反而越来越疼了,让时崎狂三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感觉自己被蚂蚁咬过的脚掌,先是异常的疼痛,然后又如同被放炭火上炙烤一般,原本还能保持安静不动左脚,再也忍受不了这份灼烧般的痛感,疯狂的颤抖个可不停,就像被高压电击了一般。

就在时崎狂三抖动左脚的时候,那条快速钻入时崎狂三脚底蜜穴子宫口的水蛭,已经悄然进入时崎狂三的子宫内部,感受子宫内的温暖舒适,这条水蛭慵懒地张开吸盘状的口器,咬向时崎狂三的子宫内壁,一股有些刺痛的感觉从脚底蜜穴子宫内传出,然后又是深入骨髓般的瘙痒感觉,让时崎狂三更是百爪挠心般难受,但又没有任何办法抓挠自己的脚底蜜穴和子宫,水蛭却在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子宫内疯狂吸吮起血液来,瘙痒感也变得愈发强烈。

现在时崎狂三的右脚异常瘙痒难耐,左脚却如同被灼热子弹击穿了般痛苦,两种不一样的刺激感觉,同时在崎狂三渐渐变得脆弱的内心里酝酿,不知何时就会让时崎狂三彻底陷入绝望。

就在时崎狂三享受痛苦瘙痒与快感的双重刺激时,不停抖动左脚,又被子弹蚁咬了一口,仿佛被灼热子弹射穿的痛感,再次传回她的大脑,让她的心脏都仿佛短暂停滞了一瞬。

痛苦的感觉也在这一刻,在白皙纤秀的玉足上累积,让这份痛苦变得更加刻骨铭心。

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上方的尿道口,也在这痛苦的折磨下纷纷失禁,温热的水流从蜜穴缝隙里流淌而出,就连放在装满水蛭玻璃罐里的右脚,和时崎狂三的下体蜜穴都未能幸免,都有温热的液体流淌出来。

此时时崎狂三的右脚上,已经爬满的肉红色的水蛭,但还有很多水蛭没有找到下嘴的地方,却在这突然出现的温热水流吸引,又开始朝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缝隙里钻去。

一只只湿滑的水蛭,爬进时崎狂三脚底蜜穴缝隙深处,那感觉别提有多刺激了,舒爽酥麻的感觉,时刻刺激着时崎狂三的娇躯,就连左脚上传来如同被子弹射穿的疼痛感,都仿佛被这刺激的感觉淡化了一般,只能躺在这窄小的床榻上不停的娇喘呻吟,性感的娇躯更是舒服到不停抖动起来。

有些水蛭更是另辟蹊径,朝时崎狂三更为窄小的蜜穴上方尿道口里面钻去。

但由于尿道口太过窄小的原因,这些朝尿道口进发的水蛭,必须缓慢的挤入这窄小的孔洞,才能进入时崎狂三的膀胱深处,吸食里面的血液。

比尿道口粗上很多的水蛭,挤压扩张着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尿道口,把原本窄小的尿道口,扩张到有大拇指般大小,肉嘟嘟的湿滑身体,还在不停向时崎狂三的尿道口更深处蠕动。

这异常美妙的酸胀感觉,只有憋尿很久才会出现,要比水蛭钻入脚底蜜穴时,还要刺激很多,一点都不比被水蛭钻入子宫口差上多少。

就在一条水蛭钻进时崎狂三尿道口近一半位置时,又有一只水蛭,再次朝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子宫口里面钻去。

这让本来还处在被水蛭钻尿道口的快感当中,无法自拔的时崎狂三再次舒爽到快要窒息,极度舒爽的快感,让时崎狂三都忍不住流出幸福满足的泪水。

那些排泄过一次的尿道口再次流出水来,只有被水蛭堵住的尿道口,始终没能流出温热的尿液。

也许是时崎狂三双脚抖动得太过剧烈,那些攀爬在时崎狂三左脚上的子弹蚁,也纷纷对时崎狂三的左脚发动了攻击,一双双有力的鳌钳,不停咬在时崎狂三的左脚上,把不会致命,却能让人痛苦到失去理智的蚁酸,全部注入到时崎狂三左脚内。

时崎狂三很快就从右脚的极致快感中挣脱出来,又感觉自己的左脚像是被无数发子弹,不停扫射了一样,强烈的痛感下,时崎狂三甚至觉得自己的右脚,像是要被那些恐怖的蚂蚁肢解成千万块,每一片血肉都异常疼痛难耐,就连可以分泌出香甜蜜穴的脚底蜜穴阴唇,都被这让人头皮炸裂的痛感取代,再也没有其他美好的感觉传回来了。

就在这时,那些钻入时崎狂三脚底蜜穴里的水蛭,纷纷通过窄小的子宫口和尿道口,进入温暖的子宫与膀胱深处,开始叮咬时崎狂三子宫和膀胱内壁上的血肉,吸吮那一滴滴宝贵而又神秘的阴血。

在这些细小爬虫的帮助下,时崎狂三再次被这无法言语的刺激和快感征服,又一次淡化对痛苦的感知。

但痛苦的感觉并没有减轻,那些被子弹蚁叮咬过的肌肤,很快就变得红肿起来,就像冲满气的气球一样膨胀起来,现在扎克尔想要拔出时崎狂三塞进蚁巢里的左脚,都很难办到了,她的左脚几乎膨胀了一倍有余,比起那刚刚好可以塞进去脚踝的暗门来说,已经太过粗大了。

在那些子弹蚁叮咬过时崎狂三左脚后,又开始用巨大的鳌钳,切割起她很是红肿的左脚,一块又一块血肉被切开,那份让人头皮炸裂的痛感,竟然莫名其妙的减轻了不多,这让时崎狂三稍微松了一口气,自己终于可以安心的享受一会,来自右脚蜜穴深处传来的刺激和快感了。

没过多久,来些攀附在时崎狂三右脚上的水蛭,从一开始瘦瘦巴巴细长的模样,变得和肉球一样饱满,比原先的身体足足膨胀了数倍。

停止吸食血液后,那些喝饱血的水蛭,纷纷松开如同吸盘一般的口器,露出一块块泛白而又毫无血色的肌肤,而且这些被水蛭吸食过后的肌肤,如同缩水一般,还变得皱皱巴巴,像是七八十岁老奶奶的双脚一样,骨瘦如柴布满皱纹,早已没了白皙纤秀光滑细嫩的娇贵模样。

即使那些喝饱血的水蛭松开嘴巴,依旧有鲜甜美味的血液,从被水蛭咬到泛白的伤口里流淌出来,很快原本清澈的玻璃罐里,就被时崎狂三的右脚血液,染成了如同葡萄酒般美丽的玫瑰色。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扎克尔特意珍藏的美味葡萄酒呢?

那些进入时崎狂三膀胱和子宫里的水蛭,也在吸食过血液后,变得越来越胖,进去时不觉得拥挤,现在呆在时崎狂三子宫和膀胱里,却变得拥挤不堪起来,时崎狂三只觉得自己的脚底蜜穴子宫和膀胱,都要被这些喝饱血液,膨胀到如同乒乓球般大小的水蛭撑爆了一样,那份本该拥有的快感,也在这一刻,变成了极致的痛苦折磨。

有一只肥胖的水蛭,想要挤出时崎狂三窄小的子宫口,可是被时崎狂三窄小的子宫口堵住了去路,只能一点点的向外挤出,直到把时崎狂三的子宫口,挤压到如同可以塞入一根粗壮肉棒的程度,才可以缓慢挤出去。

紧致的子宫口还紧紧夹住这条肥胖水蛭不放,似乎在挽留自己的情郎,不要离开自己香艳的闺房一样。

却让时崎狂三被扩张子宫口,又出现撕裂般的疼痛感。

也让这份痛苦,变得更加长久且难受。

还好这条水蛭后面,还有不少水蛭在帮忙推送,要不然这条水蛭,不知道何时才能挤出时崎狂三紧致的子宫口。

“噗嗤。”终于爬出一半的水蛭,在最粗壮的腰部位置挤出去之后,如同弹珠一般,被时崎狂三紧致的子宫口强力挤压出去,直接穿过窄小湿滑的蜜穴甬道,从脚底蜜穴缝隙中滑落下去,竟然和产卵的画面别无二致,只是产的卵变成了肥胖的水蛭而已。

就在第一只肥胖的水蛭,从时崎狂三子宫里钻出来的时候,又有一只肥胖的水蛭,撑开时崎狂三的尿道口。

本来就被肥胖水蛭填满膀胱的时崎狂三,更是觉得自己膨胀到快要爆裂的膀胱,终于可以向外排泄了一般,又给时崎狂三带来即将失禁般的感觉。

只是被水蛭堵住的尿道口并没有尿液排来。

其他两处尿道口也在这时微微张开,一滴滴未排尽的尿液,却从尿道口中缓慢流淌出来。

但是那股有些急迫尿意,却始终伴随着时崎狂三的身体,只要膀胱里的那些水蛭不全部爬出来,那股尿意就永远不会消失。

一团肉红色的水蛭缓慢撑开时崎狂三的右脚蜜穴尿道口,带着湿滑粘液的水蛭,那肥胖的身体,依旧非常缓慢的想要从尿道口钻出来。

肥硕的身体穿过尿道口时,更是对时崎狂三的尿道口造成无法言语的负担,让时崎狂三时刻承受撕被裂般的疼痛,却很难排泄掉这股很是酸胀痛苦的感觉。

排出这些肥胖的水蛭,就像少女分娩一样,让时崎狂三难受痛苦至极,再加上另一脚还被强壮的子弹蚁撕咬,每一嘴下去,都仿佛有一颗炙热的子弹射穿自己的左脚,让时崎狂三痛苦地嘶吼起来,同时全身颤抖直冒冷汗,也依旧无法缓解这份痛苦。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蚂蚁撕咬左脚上的血肉变得越来越少,直至露出粉嫩的血肉,然后是血管,韧带,还有藏在血肉最深处的粉嫩子宫。

一点点被消磨的感觉,比起凌迟还有痛苦许多。

另一只被水蛭寄生的右脚,则不停排出一团团肥硕的水蛭。

有些水蛭等待的有些着急了,便在时崎狂三温暖的脚底蜜穴子宫和膀胱里面直接交配,一团团连接在一起的水蛭,还把一颗颗虫卵,粘附在满目疮痍的子宫膀胱内壁上,只要这些幼虫一破茧,就能品尝到时崎狂三脚底蜜穴子宫,还有膀胱阴血的美妙滋味。

扎克尔在时崎狂三痛苦的时候,一直配伴在她的身边,如同等待妻子分娩的丈夫一般温柔,只是这份痛苦,却时扎克尔强加在时崎狂三身上的。

时崎狂三终于承受不了来自双脚上的折磨,苦苦哀求道:“扎克尔快点,快点剁掉我的双脚,我不想要它们了,快点帮我剁掉它们啊……!”在这无尽的痛苦下,时崎狂三终于向扎克尔屈服了,她的娇躯早已经虚脱,再也没有力气摇晃被撕咬寄生的双脚。

就连向扎克尔的渴求话语,都变得虚弱无力,如果不是呆在时崎狂三的身边,扎克尔都很难听清时崎狂三在说什么。

扎克尔还是摇了摇头,因为这份让人刻骨铭心的痛苦还没有结束,那些啃食时崎狂三左脚的蚂蚁,还没有把她左脚上的肉全部吃完。

尤其是时崎狂三脚底那团粉嫩柔软的子宫,还没有蚂蚁上前啃食。

但是没过多久,时崎狂三微微下垂的子宫口,竟然向外滴落湿滑美味的蜜汁,吸引更多贪食蚂蚁靠近蜜汁滴露的地方,贪婪的舔舐这美味的蜜汁。

但是对于数量众多的蚂蚁来说,这点微乎其微的蜜汁,还是无法满足它们的胃口。

于是有很多蚂蚁便抬起头来,看向蜜汁滴露的方向,并朝那里攀爬而去。

又一阵阵瘙痒的感觉,在满目疮痍的时崎狂三左脚上传来,很快就有好几只蚂蚁,攀爬到时崎狂三裸露在外的粉嫩子宫上了。

但这股瘙痒的感觉,却还是无法冲淡被蚂蚁啃食左脚所带来的痛苦。

只是没过多久,这些蚂蚁也如同那些水蛭一般,来到时崎狂三裸露在外的子宫口面前,低头舔舐从子宫口里流淌出来的香甜蜜汁,甚至还有几只蚂蚁,通过窄小紧致的子宫口,进入到时崎狂三的子宫内部,去舔舐子宫内部更为鲜甜美味的琼浆。

在明白眼前这团粉嫩柔软的子宫,才是能够产出鲜甜蜜汁的泉眼,很多蚂蚁开始自主寻找部位,准备把时崎狂三裸露在外的子宫,整团切割下来。

只是这些蚂蚁的蚁钳并不怎么锋利,切割时崎狂三子宫与蜜穴连接的部位,速度还是太慢了,让时崎狂三倍感折磨。

而被水蛭叮咬过的右脚,又迎来新的水蛭叮咬,只是这次叮咬时崎狂三右脚的水蛭变得少了很多,但也让时崎狂三的右脚,变得更加皱皱巴巴,如同被脱水的肉块一般萎缩。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时崎狂三依旧痛的死去活来了,这些切割时崎狂三子宫的蚂蚁终于完成了任务,而且此时时崎狂三的左脚上已经没有多少血肉了,在很多蚂蚁的搬运下,这团依旧娇嫩柔软的子宫,很快便从时崎狂三的脚掌上抬了下来,就连子宫后面的卵巢和输卵管都完整的保留了下来,被蚂蚁缓慢拖拽进到了蚁巢里面,成为所有蚂蚁共同吮吸蜜汁的美味泉眼。

看着自己的子宫被拖拽进了蚁巢,时崎狂还是有些留恋的多看了几眼,最后从眼角流下了晶莹的泪水,似乎是在缅怀自己已经逝去的粉嫩子宫看向时崎狂三被蚂蚁啃食殆尽的左脚,又看向时崎狂三另一边,被水蛭寄生,如同七八十岁老太太般瘦骨嶙峋满是褶皱的右脚,此时的右脚上已经没有多少水蛭了。

只是被水蛭钻进钻出,扩张到极致的尿道口和子宫口,再也变不回从前那样紧致诱人。

扎克尔见时崎狂三双脚已经虐待的差不多了,终于提起早已经准备好的手斧,对准时崎狂三的脚踝,狠狠地剁了下去。

“噗嗤”一声,锋利的斧刃彻底斩断了时崎狂三的左脚脚踝,让时崎狂三小腿,与只剩骨骼的左脚彻底分离。

又对时崎狂三的右脚脚踝砍了一斧,把时崎狂三的右脚也彻底斩断。

虽然被斩断脚踝的地方也很痛,但时崎狂三却舒服的松了一口气,最终疲惫的晕死了过去。

时隔一天,扎克尔在等待时崎狂三恢复精力的同时,也在思考怎样用更为新颖的方式,虐待时崎狂三的双脚。

有了前几次虐待时崎狂三双脚的经验,扎克尔决定,还是带着时崎狂三前往另一处地方,那里也许才是虐待时崎狂三双脚的理想乐园。

当时崎狂三见到一脸兴奋的扎克尔再次打开实验室的大门,身后还跟着几位强壮的贴身保镖,都是时崎狂三极为熟悉的面孔。

时崎狂三便知道今天的虐足体验,一定会和上次在菜市场一样,在满是人群的室外举行,这将是对时崎狂三心里承受能力的又一次沉重考验。

在扎克尔的安排下,这些保镖又一次把时崎狂三抬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的座驾换成了一辆豪华的商务车。

当然被送到车内时崎狂三依旧捆缚着双手双脚,但对车内的装饰还是不免有些好奇,她还没有做过这样豪华的车呢。

四处打量的同时,扎克尔和他的保镖也走了进来。

就连扎克尔也坐到时崎狂三的身边,对时崎狂三微笑着说道:“今天带你去动物园,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动物。”

时崎狂三知道扎克尔这样问一定没安好心,随口敷衍道:“越强壮的,我就越喜欢,我才不喜欢像你这样瘦瘦巴巴的动物呢。”

扎克尔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又微笑着点了点头,在时崎狂三的耳边耳语道:“很不错,等会你还有机会和那些强壮的动物亲密接触呢。”

“真的?”时崎狂三一脸忧色的说道,她没想到自己随口敷衍的话语,都有可能将成为扎克尔虐待自己双脚的契机。

商务车再次行驶在繁华的道路上,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便来到闹中取静的市中心动物园,因为今天是休息日的原因,已经有很多人来到动物园里面参观旅游,但是扎克尔再次动用了自己的特权,并没有走游客们买票的途径,而是直接从员工通道进入到动物园内部。

在工作人员的热情接待下,扎克尔终于带着时崎狂三走出了车辆。

在动物园园长的安排下,时崎狂三将与这些动物园的员工一起,进入饲养野生动物的园区内,完成一项又一项异常刺激的挑战。

扎克尔和他的保镖们,先是抬起时崎狂三娇躯,跟在一位有些消瘦的中年男人的身后,这位中年人虽然长的其貌不扬,却是管理银背大猩猩园区里的员工。

和那些长着一身黑色毛发,高约2米,同时身体健硕长着一身强劲肌肉的银背大猩猩相比,这位有些矮小的中年男人,就像七八岁的小孩面对身强力壮的成年人那般瘦弱。

在这位中年人的带领下,终于靠近这些银背大猩猩的领地,远处便有几只灰黑色的身影,正在树丛下肆意交配。

有一只负责放哨的银背大猩猩,已经发现扎克尔和时崎狂三等人,已经进入它门的领地,很快便发出非常尖锐的嘶吼声,警告进入它们领地的扎克尔等人。

一只体型最为健硕的强壮银背大猩猩,从群体里跳跃着跑了出来,不时还用自己异常庞大的拳头,捶打自己的胸口,并发出非常沉闷的吼声,震慑扎克尔和时崎狂三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但在中年人的一声哨响之下,那些原本机警的银背大猩猩,却突然安静下来,不再恐吓时崎狂三等人。

反而如同乖巧的孩子一般,在中年人的呼唤下来到他的身边。

确实和体型健硕的银背大猩猩相比,中年人的体型根本不值一提。

在中年人的安排下,扎克尔和他的保镖们,把时崎狂三的娇躯,抬到一处悬挂在树干下的木制吊床上。

这处吊床本来是给这群银背大猩猩休憩玩耍用的,没有想到却躺上了一位美丽性感的精灵。

就在这时,在头顶围观的游客,也发现银背大猩猩园区里的异常,本来这里是非常冷门的地方,现在却成为众人一致关注的焦点。

很多游客聚集在观景台的旁边,用好奇的目光看向扎克尔和保镖众人,到底想对躺在木制吊床上的时崎狂三做些什么。

就在众人关注的时刻,扎克尔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烈性春药,想让很是冷淡,现在却变得有些惊慌的时崎狂三,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一只体态健硕的银背大猩猩发情,这是多么奇妙的事情啊,扎克尔也是思考了很久,才想到这样奇妙点子。

见扎克尔拿出装满青绿色液体的针管,时崎狂三便回想起那根可以让自己双脚上的痛感,转化为最为美妙的快感,却又惹人上瘾的粉红色针剂,连忙拒绝道:“扎克尔不要给我打针,我不想打针啊!”

扎克尔微微一笑,把这根装满青绿色液体的针管,插入时崎狂三靠近脚踝的位置,原本已经流淌出香甜蜜汁的脚掌,在针管扎入身体后,那带着浓郁鲜甜蜜汁的脚掌,便流淌出更多美味的汁液,从粉嫩诱人的阴唇,一直流淌到脚后跟的位置,又从脚后跟上拉出细长晶莹的丝线,如同流星一般带着神秘的银色轨迹,终于还是坠落在时崎狂三双脚下面的草甸上。

这幅足够吸引人目光的美丽画面,却没能引起银背大猩猩过多的关注,它只对时崎狂三双脚有些好奇,更多的只是想把时崎狂三脚掌咬的稀碎,然后囫囵的吞进嘴里,在细细品味时崎狂三脚掌的味道。

时崎狂三娇躯在春药的作用下,很快就变得燥热难耐,还如同水蛇一般在木床上扭动个不停,单薄的睡衣在娇躯扭到下,更是露出大片香艳的雪白肌肤,就连双乳和胯下的衣裙,也很快被香汗浸湿,若隐若现的样子,掉足了围观众人的胃口。

很多人都看到时崎狂三双脚脚掌上,那粉嫩流汁的脚底蜜穴,便猜想到时崎狂三就是网上一直谣传的,那位即美丽而又邪恶的精灵。

有人带头问道:“那位躺在木床上妖艳奸货,就是传说中的精灵吗?怎么变成这幅人尽可夫的模样了。”虽然这些人站在观景台上,却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时崎狂三脚踝被扎克尔扎上一针的画面。

旁边的年轻人也好奇的说道:“我也想知道,这样美丽的骚货精灵,就这样摆在那里,难到是要当着我们的面,在动物园里干那种激情的糗事吗?”

另一位站在两人旁边的女孩,瞪了两人一眼,脸颊虽然有些羞红,但还是尖声斥责道:“那位站在精灵身边的男人,可是非常有名的扎克尔先生,怎么会像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干出你们所说龌蹉事情来。”

“对对对,扎克尔先生才不会当着我们的面,干出那种坏事,一定是那位妖艳贱货想要用自己的身体,迷惑扎克尔先生。”两位男性连忙道歉,其中一位还把这一切的责任,都推到时崎狂三的身上。

观景台上还有不少人,对着在木床上犯春的时崎狂三大声辱骂道:“你这可恶的精灵,不要在这样搔首弄姿了,我们伟大的扎克尔先生才不会受你的迷惑。”一位年轻男人说道。

“对,像你那样肮脏邪恶的身体,只配被那些畜牲插爆脚底的蜜穴,你那美丽骚气的娇躯,扎克尔先生才不会玩弄呢?给我玩弄都不配。”一位年纪稍长的中年人说道。

“呸,从来没有见到这样骚气的精灵,竟然被栓住双手双脚也不安生,脚掌上竟然还长着两副骚穴,难道被玩弄一处骚穴,还不够满足你那想要被撑爆的性欲吗?”一位有些妩媚的少妇说道。

……

这一切都被时崎狂三听在耳中,但变得很是燥热的娇躯,却让她忽略了这一切,脚底蜜穴深处,还传来一阵阵瘙痒的感觉,更是刺激着她的脚底蜜穴甬道,不停向外流淌出香甜的蜜汁,很快就让她的脚掌,变得无比湿滑晶莹剔透起来。

但这一切都没能提起那只银背大猩猩首领的性趣,依旧乖巧的站在中年男人的身边,粗壮的手臂还不时挠一挠自己粗壮的下体肉棒。

在双腿之见,那早已经膨胀长满黑色毛发的庞大阴茎,急需同族银背大猩猩蜜穴甬道的抚慰。

在银背大猩猩自己不停的抚慰下,黝黑的肉棒前端,竟然流淌出许多浓稠的白色精液,让空气中也带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中年饲养员很明白这只强壮的银背大猩猩现在所处的状态,虽然现在看着很听话,但是也不能保证大家的安全,只能让这只大猩猩尽快泄掉体内的欲火,才是最安全稳妥的做法。

于是向扎克尔问道:“扎克尔先生,能不能先让这只大猩猩先离开一下,再不走的话,它的欲火会让它彻底失去理智,只有让它发泄掉欲火,我才能保证大家的安全。”

扎克尔笑了笑,无所谓的对中年饲养员说道:“没事,发泄欲火何必舍进求远,眼前这位精灵的双脚,可不就是最好的泄欲工具吗?”

中年饲养员有些疑惑的问道:“可是,这只银背大猩猩,只对同种族的雌性银背大猩猩感兴趣,怎么会对一个精灵,做那种事情呢?”

扎克尔微笑着解释道:“银背大猩猩以及其他种族,只会对自己本种族的同类感兴趣,不是因为彼此相似相识,而是因为拥有可以让雄性各体,产生强烈刺激的信息素原因。而各种生物的信息素都有所不同,发情时的信息素也与平常时不同,这也是那些雄性个体,能够快速找到同种族内,发情的雌性各体的原因。”解释完后,扎克尔又吩咐自己的手下,把自己提起准备好的保险箱拿了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箱子,里面装满了各色针管和药剂,上面还贴着不一样的标识。

扎克尔找到写着银背大猩猩表签的针管,对中年驯养员说道:“这里装着的可是雌性银背大猩猩发情时,所能产生的信息素,你说如果我把这瓶信息素注入到精灵的双脚蜜穴内,会发生什么?”

说完,扎克尔就把这装满银背大猩猩信息素的针管,朝时崎狂三白皙纤秀的脚底蜜穴深处插去。

“啊!好舒服,快点,多插几次我的脚底蜜穴好吗?”时崎狂三早已经被春药刺激出来的欲火控制住了心神,也彻底失去了自己的理智,一脸淫魅的说道,希望扎克尔能用针管多插几次她紧致的脚底蜜穴。

扎克尔只是在时崎狂三脚底蜜穴内,各注入一半信息素,便不管不顾了。还带领自己的保镖和饲养员一起朝远一些的地方走去。

信息素刚进入时崎狂三脚底蜜穴没多久,原本对时崎狂三双脚没有丝毫兴趣的大猩猩,突然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爱情味道,使劲嗅了嗅鼻子,眼睛却突然看向时崎狂三满是爱情味道的双脚。

原本膨胀如铁杵的肉棒,更是被这迷人的味道诱惑,变得更粗了几分。

银背大猩猩快步来到时崎狂三身边,站起健硕的身体,用狰狞的长着尖锐獠牙的面容,看向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藏在身下异常粗壮的黝黑肉棒,也展示在时崎狂三的面前。

大猩猩的目光紧紧注视着时崎狂三散发信息素味道的双脚,心中应该还在疑惑,为什么自己闻到爱情味道的地方,怎么和以往有所不同,同时伸出自己强有力的手掌,摸向时崎狂三已经被湿滑蜜汁浸湿了的脚掌。

长满黑色毛发的双手,摸地时崎狂三的脚掌,让她更加瘙痒难奈了,只能呜咽着渴求身边的健硕大猩猩,快点帮自己解决性欲问题。

时崎狂三从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身为高贵强大的精灵,却要屈居在没有什么智慧,只能渴求靠本能行事的畜牲,来弥补自己身上最为原始的欲望。

长满毛发的手掌,很快便沾染上香甜带着信息素味道的蜜汁,大猩猩还不忘把潮湿的手掌放在嘴边,吸吮舔舐手掌上的蜜汁,以确定眼睛这位精灵的脚底,是不是自己该交配的成熟对象。

确定那蓬勃而出的信息素味道,还和以前以前一样,这只强壮的大猩猩变得更加兴奋起来,站起健硕有力的身体朝时崎狂三右脚脚底凑去,粗如黑杵的肉棒,也顺势抵在时崎狂三诱人流汁的脚蜜穴缝隙上。

观景台上的人都看呆了,没有想到来一趟动物园,竟然能够看到这样神奇的画面。一只大猩猩马上要与一位曾经强大的精灵交配了。

众人不由瞪大了眼睛,有人还拿出手机和相机进行拍照。甚至还有人不停催促大猩猩,让它快点和精灵交配。

“猴子,你搞快点,狠狠捅死那可恶的精灵,把她的脚底蜜穴全部操烂。”一位猥琐的中年大叔说道。

“对啊,越血腥越暴力越好,我们就喜欢看这些。”一位年轻小伙兴奋的说道。手里还拿着手机,等待好戏的上演。

“猴子快点,要不然就我也可以代劳啊,我也想尝尝肉棒插入精灵脚底的骚穴,是什么样的滋味?”一位看着时崎狂三脚底蜜穴,嘴角还不停流着口水的中年人大叔说道……。

大猩猩并没有被这嘈杂的环境影响自己的性欲,粗壮的肉棒,不停摩挲着时崎狂三的右脚蜜穴,想要挤入这窄小的蜜穴缝隙内,可是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太过窄小,大猩猩用肉棒忙活了半天,都没能插入紧致湿滑的脚底蜜穴,反而让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蜜汁彻底泛滥,向外流淌出大量湿滑香甜的蜜汁,就连大猩猩黝黑粗壮的肉棒,都被这甜蜜的汁液浸湿。

时崎狂三有些痛苦的呻吟出声,娇躯更是难以忍受的燥热。

在大猩猩的肉棒挑逗下,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更加瘙痒难耐了,让她更加难以支配被性欲支配的身体。

只能不停扭到着性感白皙的娇躯,来缓解这份被性欲支配的空虚和蜜穴深处强烈的瘙痒感。

时崎狂三现在只希望这只不懂情趣的大猩猩,能够快点把自己黝黑粗壮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脚底蜜穴深处,然后疯狂摩擦自己瘙痒难耐的蜜穴甬道,让那份瘙痒感觉得以缓解。

疼痛并没有让时崎狂三恢复理智,却又似调教一般,让时崎狂三在欲火中越陷越深。

过了一会,未能得到发泄的大猩猩,有些恼火的紧紧抓住时崎狂三的脚丫,让时崎狂三有些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大猩猩有些嫌弃这带着自己熟悉味道的双脚,竟然连自己的肉棒都塞不进去。

愤怒的用长满黑毛的手指,扣住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两侧用力撕扯起来。

“啊!好疼,你想干什么!”时崎狂三感受从脚底蜜穴处传来如同撕裂般的痛感,让时崎狂三瞬间清醒过来,身体都不由颤抖了起来。

大猩猩可不会因为时崎狂三感受到了痛苦,而停止手上的动作,反而用上更大的力气,撕扯时崎狂三原本粉嫩紧致的脚底蜜穴。

轻微的“嘶啦”声后,时崎狂三右脚蜜穴上下两侧,各出现一道非常狰狞的裂口。

上面的裂开从蜜穴甬道开始,穿过潺潺流水的尿道口,一直延伸到粉嫩可爱的阴蒂下方,只要力气再用大一些,就能把时崎狂三的阴蒂也一起撕裂成两半。

下面的裂口也很是血腥,从原本粉嫩的脚底蜜穴,一直延伸到靠近脚后跟的部位。

刚撕裂没多久,就有鲜红的血液混合着从撕裂的尿道口里流淌出来的尿液一起快速流淌下来,让整个脚掌都变成血红的颜色。

在疼痛之下,时崎狂三虽然短暂恢复了清醒,对这只伤害自己右脚的畜牲恨之入骨,恨不得当场把它碎尸万段,可是被捆缚双手双脚的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呜咽的忍受从脚掌上传来的疼痛。

同时被撕裂脚掌心的痛苦,反而让时崎狂三来自脚底蜜穴深处的瘙痒感觉减轻了不少。

见这只大猩猩竟然把时崎狂三的右脚,弄成这副鲜血淋漓的模样,那些围观的人却丝毫没有怜悯,反而很是高兴的为这只可恶的大猩猩加油打气,希望它能够把时崎狂三的双脚,虐的更惨一些。

大猩猩现在被情欲支配,那在乎这些游客到底是什么想法,再次提起自己粗壮黝黑的肉棒,朝时崎狂三满是血迹蜜汁混合物的脚底蜜穴捅去。

被扩张撕裂的蜜穴,终于可以包容这根庞然大物了,只能没有被扩张的脚底蜜穴深处,这粗壮的肉棒依旧很难顺滑的进入。

大猩猩可不管时崎狂三痛苦不痛苦,肉棒塞不进去,那就用上更大的力气,强行朝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深处塞去,让窄小紧致的蜜穴甬道,被肉棒瞬间扩张数十倍有余。

同时,原本紧致湿滑的脚底蜜穴甬道内壁,也出现很多细密的伤痕,原本可以分泌出香甜蜜汁的脚底蜜穴甬道,很快就被鲜甜的血液填满,却又不能从被黝黑肉棒堵住的洞口里流出来,让时崎狂三觉得自己的脚底蜜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又有胀焖的难受,就连脚底蜜穴最深处的子宫,都受到蜜穴里面的液体挤压,出现被压扁般的疼痛感,这让时崎狂三只能痛苦的哀嚎出声,却无法缓解来自脚底蜜穴深处的痛苦。

而且这根粗壮黝黑的肉棒还去势不减,继续朝时崎狂三脚底蜜穴更深处撞去。

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只有二十公分左右的长度,而这只健硕大猩猩的肉棒却足足有近三十公分长,即使加上时崎狂三隐藏在蜜穴深处的子宫,也无法满足这根粗壮肉棒完整的进入。

但大猩猩却不知道这些。

粗壮的肉棒一路高歌猛进,很快就触碰到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子宫,柔软的子宫刚接触这坚如钢铁般的肉棒,便畏缩的向后退了一步,那里想到这根粗壮的肉棒还在继续向前冲撞,时崎狂三的子宫退无可退,这只能颤抖的留在原地,等待被肉棒贯穿的命运。

很快粗壮的肉棒如约而至,带着澎湃的气势直捣向时崎狂三脆弱粉嫩的子宫。

“啊!不要再往前插了……疼…!”时崎狂三想要阻止这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雄性大猩猩,可是已经迟了。

粗壮的肉棒已经狠狠地冲进粉嫩柔软的子宫深处,把原本可爱诱人的子宫表面直接撞出一个大窟窿。

疼的时崎狂三全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插的好,就这样狠狠地插死这个妖艳贱货。”一位年轻人很是解气的说道。

“继续插,狠狠地插死她,不要停啊!”一位拿着手机录像的人兴奋的说道。

“对,看她那痛苦的表情,那些被她杀死的人类,一定也非常愿意看到的吧?”一位年轻温婉的少女,有些不忍直视,却又忍不住想看。

扎克尔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时崎狂三的右脚,被大猩猩肉棒狠狠地戳爆,并流出大量鲜红的血液,却只能痛苦的不停惨叫,很满意这只大猩猩的表现。

饲养员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饲养很久的大猩猩,竟然对一位精灵的右脚蜜穴,干出这样残暴的事情,真有点颠覆他的三观,但不得不说,看着大猩猩戳爆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真的很刺激。

大猩猩终于如愿把自己粗壮的肉棒插入时崎狂三脚底蜜穴深处,虽然还有一截肉棒留在外面,却也不影响它愉悦的抽插满是熟悉味道的脚底蜜穴。

庞大健硕的身体很快便动了起来,身体来回推送下,那根粗壮的肉棒也在时崎狂三脚底蜜穴里不停地折腾,把时崎狂三折磨的死去活来,脚底蜜穴甬道内的伤口也变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

还伴随着鲜红血液和被搅碎的子宫肉泥一起流淌出来。

粗壮的肉棒在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里不停地抽插,搅碎那柔软粉嫩的子宫后,肉棒还在继续向前碾压,直到碰触到时崎狂三脚底蜜穴子宫后面的卵巢。

时崎狂三的娇躯,被惊出一身的冷汗,身体更是瞬间僵直,还没能说出话来,越插越深的黝黑肉棒,已经狠狠地撞击在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被贯穿子宫的后面,两颗小小圆圆的卵巢上,卵巢并没有在这一刻破碎崩裂,而是被坚硬的肉棒挤压到卵巢更后面的肉壁中,如同镶嵌在粉嫩肉壁上的璀璨明珠。

只是这两颗明珠还是太过脆弱,在粗壮肉棒再次撞击下,很快就如同爆浆的葡萄一般被挤压碾碎,从破碎的卵巢里面,还流淌出湿滑香甜的细小颗粒,如果鱼籽一般晶莹剔透。

就在肉棒碾碎时崎狂三的卵巢后,从黝黑肉棒前端还喷涌出大量粘稠的白色液体,把碾碎卵巢后流淌出来的细小颗粒,冲击的七零八落,散落在时崎狂三被碾碎子宫卵巢后的蜜穴甬道各处。

大猩猩并没有力竭,反而越战越勇,粗壮的肉棒在喷涌出白色粘稠精液后,继续快速抽插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

即使粗壮肉棒前方没有了子宫和卵巢的阻隔,依旧无法包裹住大猩猩整根粗壮的肉棒。

大猩猩只能用肉棒更加猛烈的撞击时崎狂三脚底蜜穴的尽头,直到把时崎狂三脚底蜜穴的尽头彻底打破,又开阔出新的甬道,这才让整根粗壮黝黑的肉棒,都能塞入时崎狂三紧致窄小,又满目疮痍的脚底蜜穴内。

大猩猩又用粗壮的肉棒,在时崎狂三脚底蜜穴里连续抽插了数十分钟,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抽出自己沾染血迹肉碎的肉棒。

那些堵在蜜穴甬道里,被碾压的子宫卵巢碎肉,也顺势流淌出来,如同排泄物一般喷洒在脚下的草坪上,染红了草叶,也滋润了土壤。

只是可怜了时崎狂三粉嫩柔软的尤物,再也不负往日的风采,再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想要玩弄的对象了。

蜜穴甬道里,还有很多细小晶莹的颗粒,依附在碎裂的甬道上,这些颗粒如同顽强种子一般,被大猩猩的精液激活,拥有非常强大的生命力,粘在时崎狂三的蜜穴甬道上很快便生根发芽,不久之后,又将成为一个又一个新的生命。

那些站在观景台上的游客,一个又一个的兴奋尖叫起来,对大猩猩的作为很是赞许。

“干得漂亮,就应该这样干碎这该死精灵的脚底骚穴。”一位中年人很是解气的说道。

“很不错,快把另一边的脚底骚穴,也一起干废了。”一位年轻人兴奋的说道。

“再来,我相信你还有能力,把这位精灵的双脚都给干废了。”另一位年轻人说道。

“快把这贱货的双脚咬下来,吃起来一定会非常美味吧。”一位肥胖的年轻吃货,手里还拿着卤好的猪脚,一便啃食猪脚一边说道。

“快把这贱货的脚趾都咬下来,全部塞进她的脚底蜜穴里,再把她骚穴缝合起来,让她成为一个即没有脚指,又没有骚穴的淫荡废物。”一位厌世的少女说道。

大猩猩没有理睬观景台上嘈杂的声音,操完时崎狂三的右脚后,精力依旧旺盛大猩猩又把目光转向时崎狂三的左脚,原本白皙粉嫩的左脚上,也在大猩猩刚才卖力的攻伐下,沾染不少从右脚上溅射出来的血迹,让没有遭受打击的左脚,也有些狼狈不堪起来,但也无法阻隔大猩猩非常喜欢却又无比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再次提起粗壮的肉棒,朝时崎狂三的左脚脚底蜜穴插去,有趣的事情又再度重演。

嫌弃时崎狂三脚底蜜穴太过窄小的大猩猩,又一次撕烂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

再用粗壮健硕的肉棒,狠狠地插爆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甬道,子宫和卵巢,在时崎狂三脚底蜜穴深处,再次射出大量精液后,这只大猩猩才心满意足的抽出自己已经有些萎缩的肉棒,从时崎狂三身边离开了。

此时的时崎狂三还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意识早已经模糊,身体却依旧在蜜穴的痛苦折磨下,不停颤抖着。

那一滴滴顺着脚底蜜穴不停向下流淌的血液,很快便染湿了脚下整片的草甸,空气中也仿佛带上了香甜的血液味道。

那怕大猩猩的肉棒,已经离开时崎狂三原本紧致的脚底蜜穴,被撕裂出巨大豁口的脚底蜜穴,也依旧无法闭合,如同喊冤待死的犯人一般,在做着无声而又悲怆的呐喊。

等到大猩猩彻底离开,扎克尔这才带领自己保镖,来到时崎狂三的身边,把已经摇摇欲坠的时崎狂三娇躯,从木板床上抱了起来,并朝员工通道的方向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扎克尔还不忘对头顶上的观众喊道:“明天大家可以到野牛生活的区域参观,那里会有更为精彩的节目等待着大家。”说完,不顾头顶上欢呼雀跃的声音,和已经失去意识的时崎狂三等人一起,离开了银背大猩猩生活的区域。

回到DEM社的实验室,扎克尔请来一众医护人员,并不是为了治疗时崎狂三满目疮痍的双脚,而是准备给时崎狂三截肢。

和平常时给病人截肢不同,给时崎狂三截肢是不用打麻药的。

在扎克尔的安排下,用手锯一点点的锯开时崎狂三的脚踝。

让原本失去意识的时崎狂三再次清醒过来,一脸痛苦的看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一点一点的锯开自己的脚踝,深深陷入白皙脚踝的血肉里面。

鲜血如同潺潺流水一般从伤口处不停流淌出来,很快便染湿了时崎狂三脚下的床榻。

时崎狂三痛苦发咬紧牙关,想要忍住这份痛苦不想惨叫出声。

只是这份痛苦太过沉痛,而且手锯锯在自己骨骼上,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如同噬魂魔音一般,一直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扎克尔却来到时崎狂三的面前,抚摸她美丽却带着痛苦神色的脸颊,轻笑着说道:“时崎狂三小姐你先忍一忍,等会你的右脚就能锯下来。”

时崎狂三忍住不说话,她害怕自己刚想张口,也只能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只能紧咬牙关一脸怨恨的盯着扎克尔。

手锯摩挲骨骼的声音过了很久才消失,时崎狂三的脚踝骨骼终于被锯断了,但是那份被手锯锯断皮肉的痛苦却并没有消失,反而又持续了很长一断时间才罢休。

当时崎狂三的右脚被彻底锯断后,扎克尔如同接生后得到亲生孩子一般,高兴的端着放在银制托盘里的右脚,摆到时崎狂三的面前,让她也能欣赏自己残破不堪的右脚。

时崎狂三看着自己被锯下来的右脚,即心痛而又惋惜,同时对扎克尔又更加怨恨了几分。

这是医护人员为了给时崎狂三被锯下右脚后创面止血,竟然拿出了喷灯,喷灯的前端冒出一团淡蓝色的火焰,朝时崎狂三流血不止的小腿创面喷去。

“滋啦滋啦…”如同炙烤牛肉般的声音不停在实验室回响,但很快却又只能听到时崎狂三痛苦的嚎叫声了。

过了很久,嚎叫的声音才停止,时崎狂三的双脚都被锯了下来,放到事先准备好的培养仓中进行培养,时崎狂三则被带回了医护室进行短暂的修养。

午夜的时候,扎克尔再次找到了时崎狂三,并让保镖把时崎狂三酥软性感的娇躯,抱到随行带来的轮椅上,扎克尔亲自推着轮椅,带着时崎狂三前往一处摆放很多玻璃器皿的实验室。

时崎狂三好奇的看着玻璃器皿里摆放的各种生物肢体胚胎还有脏器,就连人类的性器官这里都有收藏。

最后扎克尔带领着时崎狂三来到一张实验桌上,实验桌上放着三罐装着白皙玉足的玻璃罐,扎克尔还亲自抱来一个罐子,送到时崎狂三的面前,里面装着的玉足如同七八十岁老奶奶的皮肤一般皱皱巴巴,肌肤上还有很多被叮咬的小小鼓包,时崎狂三觉得这只玉足很是熟悉,仿佛在那里见过一样。

这时扎克尔轻轻摇晃玻璃罐,陈放在玻璃罐的玉足也跟着晃动几下,露出玉足脚底那道有些萎缩,却依旧迷人的阴唇和蜜穴缝隙。

在扎克尔的摇晃下,还有很多细小的水蛭,从脚底蜜穴缝隙里钻了出来,如同游鱼一般在玻璃罐里游弋开来,很快就让整个玻璃罐布满密密麻麻的水蛭。

时崎狂三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全身再次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仿佛想起自己的右脚,被水蛭支配的恐怖景象。

没有想到自己被水蛭叮咬过的玉足,即使被截肢后,也会成为这些水蛭的温暖巢穴,这些细小的水蛭分明才刚刚孵化没多久,但贪婪的吸血能力,依旧让时崎狂三泡在玻璃罐的玉足,变得更加萎缩,如同干尸一般衰败下去。

给时崎狂三看完被水蛭叮咬的面目全非的玉足后,扎克尔又抱来另一只泡在水里的玉足。

这只玉足明明是她刚截肢不久的玉足,没有想到在玉足下面竟然长出如同果实一般的组织。

从被撕裂的蜜穴缝隙深处延伸出来,如同脐带一般物体,上面还带着细密的血管。

这些从蜜穴甬道里延伸出来的脐带末端,还长着如同卵囊一样的东西,不时卵囊里的东西还会动弹几下,让时崎狂三很是好奇的询问道:“这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扎克尔微笑着解释道:“自然是你和银背大猩猩杂交后的胚胎啊,用不了多久,就能诞生出新的生命,不知道精灵与野兽的孩子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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