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家时已是深夜,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在卫生间狂吐不止,知道把肚子里的东西能吐的都吐了个一干二净。
我拖着虚弱的身子走到镜子前,麻木的清洗着身上的尘土和鞋印。
眼眶处的裂开的伤口足足有将近两厘米,粘稠的血液还在慢慢的向外渗。
不止眼眶,我的胳膊和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最要命的是我的肋部,我怀疑我的肋骨断了,左侧肋下一道清晰的紫青色伤痕,我只要一呼吸,一动,肋部就会刺痛。
要去医院吗?
我看着自己为数不多的余额叹了口气,清理干净身上后轻轻躺上床,深吸一口裴月的袜子,肋部的痛感让我不禁呲牙咧嘴,可能也算是裴月对我失礼行为的惩罚吧,我把她的袜子摊开平铺在脸上,小心的躲着伤口,不是害怕感染,而是害怕会弄脏她的袜子,紧接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就这样一边嗅着裴月的袜子,一边吃痛的睡去了。
早上醒来,眼眶已经结痂,肋部的疼痛似乎有些见好,我收好裴月的袜子塞进裤兜里,收拾好自己,顶着一身伤疤坚强的去了学校,没想到在学校里一些我素不相识的面庞竟然会主动和我打招呼,可能是因为李雨桐的影响力吧,毕竟她放出去了话,说我是她的人了。
过往的同学们似乎都畏惧着我脸上的伤口,见到我就像见到鬼一样躲闪。
这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头的瞬间嗅到了一股好闻的清香味。
一个美貌如天仙下凡的女孩出现在我身旁,她梳着英气的高马尾,龙须刘海如柳条般从额间垂下,水汪汪的荔枝眼下点缀着一颗精致的泪痣。
“喂,咱俩在球场的事,不许你告诉李雨桐。”
女孩正是裴月,她悄悄的凑近我耳朵小声说道,当我转过身看到我脸上的伤痕时,她明显的吓了一跳。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啊,你当我是傻子啊!”
的确,要是让李雨桐知道我跟裴月犯贱的事,不得大发雷霆给我挫骨扬灰啊。
“我的袜子你带在身上没,要是带了的话,交给我。”
裴月有些脸红,但依旧伸出手向我问道。
“啊?不是说好给我了吗。”
我有些犹豫,手下意识的靠近校服裤子的口袋,她的白棉袜正安静的躺在里面。
“你真是个棒槌,喜欢以后我再给你,要是让李雨桐发现了,你说的清吗?”
裴月愠怒的给了我一个大白眼,伸出手果断的从我裤兜里掏出了袜子塞进了自己书包的侧兜里。
“李雨桐要你三更死,阎王爷都不敢留你到五更。以后你会明白的。”
裴月的语气中似乎充斥着一些不屑。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没事,李雨桐在哪?我想见她。”
“我不知道,李雨桐从来不告诉别人她的行踪,她只会在需要你的时候告诉你去哪里干什么,你乖乖去就可以了,你……你干什么!。”
听到我问她李雨桐的事,裴月一脸冷漠,加快脚步就要走,我赶紧拉住她的手腕,她一下子像触电般弹开了我。
“啊,那个,那个之前的事情,对不起,我太失态了,不好意思。”
我一下子也紧张起来了,挠着头语无伦次的向她道歉。裴月没有理我,白了我一眼就快步离开了。
当我回到教室时,白小丁正在座位上疯狂补着作业,想起之前李雨桐对她的暴行,我小心翼翼的做到她旁边。
“那个,白小丁,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您,您可是有主人的人呀,哦不,有主人的狗呀。”
白小丁看都没看我,阴阳怪气的说道。
仅仅一个周末没见她的皮肤似乎更白了,我之前总喜欢开玩笑说白小丁有白化病,因为她实在是太白了,脸蛋上的雀斑在白皮肤的衬托下实在扎眼,她的五官并不难看,可组合到一起就是给人一种平庸的感觉,白小丁就是这么正好的介于好看和不好看的中间位置,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让人难以评价。
听着她的话我虽无语,但终将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她,我用眼睛的余光悄悄的偷瞄了一眼桌下。
白小丁脚上依旧是那双脏兮兮的Vans板鞋,再回过神时,白小丁正眯缝着眼瞅着我。
“你和人打架了?你主人怎么不管你了?不会是被主人惩罚的吧?”
白小丁看见了我眼眶处骇人的伤口问道。
“没有,是我自己摔的。这学期你的作业我包了,加上测试我给你传答案,换你别和我计较了,好不好?。”
白小丁听我这么说,放下手中忙碌的笔,双眼放光的看着我,但很快她嘟着嘴傲娇的说。
“哼,我长这么大连我爸妈都没打过我!”
“好同桌别生气了,测试你抄我的,包你进前十的。”
我好声好气的继续哄着白小丁。
“那好吧,本姑娘姑且不和你计较了,但是,还有个附加条件哦。”
“什么条件,您尽管提。”
“我的鞋子这周末穿得有些脏呢。”
白小丁装作很苦恼的样子冲我扭动着桌下的脚。
这要是之前,我绝对立刻马上跪下去就给白小丁舔干净,可是我现在有主人了呀,要是让李雨桐知道的话……
“怕被发现吗?放心,我不会声张的,我可也是怕了你的主人了。”
白小丁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
话说到这份上,我默默的钻到桌子下跪在了她脚边,白小丁配合的翘起二郎腿,把脚送到了我的面前,满脸期待的望着我,眉目含笑。
我们学校的桌子是那种带遮掩的隔断办公桌,两个座位连在一起,侧面和前面都有连着桌身的挡板,别人根本看不到桌子下,我蜷缩着身体,由于压缩,我的胸部瞬时传来阵阵的刺痛,但我依旧努力用双手撑着地跪趴在白小丁的脚下,她的鞋子上有不少灰尘,Vans棋盘格白色的鞋边已经发灰,很有很多剐蹭出的黑道道,我把鼻子凑近她的鞋面,布质的鞋面很透气,传递出她脚上的温热,我轻轻的嗅着她鞋上的味道,一股分明的刺鼻发干的灰尘味道,夹杂着一种淡淡的甜香,或许是白小丁身上的味道吧,少女的体香?
她今天穿的一双白色的短袜,袜口顺着鞋窝露出了白色的边边,她的脚腕很细,踝骨分明,和白袜子的颜色近乎一样雪白。
我伸出舌头,轻轻贴在她的鞋底,苦,干,鞋底的灰尘迅速的稀释着我舌头上的水分,我的舌头慢慢的在她的鞋底上滑动,细小的尘土颗粒感十足,加上橡胶鞋底复杂的花纹脉络,我的舌头很快就干的发涩,我把舌头再收回口中,努力分泌着口水再度润湿着它。
白小丁微笑着俯视我,那略带鼓励的眼神一定是在激励我把她鞋底的脏东西咽进肚子里。
或许她看到我把她鞋底的脏东西吃进肚子里会有一种成就感和征服感吧,想到这些,屈辱让我的小棍开始立正。
我下贱的将属于白小丁鞋底的东西咽下去,就这样,我一遍一遍来来回回重复着舔,润湿,咽,直到舌头舔遍她的整个鞋底,口水浸湿她鞋底花纹的每处角落。
然而,眼前的景象告诉我我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白小丁的鞋底情况过于复杂,一次的舔舐舌头并不能完全带走鞋底的脏东西,舌头将鞋底润湿后,口水很快和污垢混合成了泥汤,显然我需要更多的清理工作。
我继续伸长舌头,努力的来回擦拭着白小丁的脏鞋底,干苦,酸涩,咸渍,我的味蕾逐渐被摩擦所冲淡,感受到的渐渐只有麻木。
兴奋感似乎在消退,我此刻无比想念着李雨桐的鞋底,香甜,没味,令人眷恋。
白小丁的脚也不安分,她轻轻的晃着,鞋底的污水不时的抹在我的脸蛋上,她用鞋尖拨开我的嘴唇,不管我的牙齿,自顾自的往我嘴巴里塞。
我有些无助的抬起头仰视着她,可这哀求的眼光似乎更令她兴奋,更加用力的把鞋尖插进我嘴里。
我只能顺从的努力张大嘴迎接她的鞋子,嘴角被撑得生疼,舌头也被鞋底牢牢的压住。
我有些难受的摇着头,想伸手去推她,可她忽然抬起另一只脚,轻轻的踏住了我的小棍。
“你竟然……”
白小丁惊讶的睁大眼,显然,她的脚透过鞋底感受到了我早就立正的小弟弟。
我一下子脸羞得通红,有种犯错误被抓到的感觉。
但小弟弟被踩住那兴奋的快感如电流般在身上快速传递,我开始喘着粗气,胸口的痛感更加分明,大量分泌的口水也透过她鞋子和我嘴角的缝隙流了出来。
“真好玩,没想到啊,学习好的大帅哥,竟然这么下贱啊?舔舔女生的鞋子就会起反应吗?”
白小丁俯下身,小声的对我说,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
“想不想,出来啊?”
听她这么说,我的脸似乎更烫了,舌头竟不自觉的开始舔舐她差劲嘴中的鞋尖,小棍也着急的向上顶了顶她的脚,还没等我点头,白小丁踩住了我的冠状沟,快速的前后摩擦起来。
由于嘴巴被鞋子堵住,这突如其来的爽感让我不禁呜呜呜的哽咽出了声音。
白小丁听到了声音吓了一跳,她赶紧把手指比在嘴唇前冲我做了个嘘的动作,同时抽出了插入我嘴中的鞋子,用鞋底对着我的嘴巴踩了上去。
小棍上的摩擦源源不断产生着快感,我活动活动嘴唇,双手捧着白小丁的鞋跟,伸出舌头卖力的舔舐着她的鞋底,白小丁的脚在我的小棍上时而快速摩擦,时而旋转着碾踩。
她鞋底的味道在我嘴中逐渐变得美味,这时,白小丁收回了我捧在手里的那只脚,从上面丢下来一张湿巾给我,示意我把脸擦干净。
我早成了个大花脸,脸上涂抹着白小丁鞋底的污秽,我小心翼翼的用湿巾擦拭着,避免碰到眼眶处的伤口。
当我擦的差不多的时候,白小丁伸手握住鞋跟,在我的面前脱下了脚上的鞋子,洁白的短袜脚从鞋子抽出,在我的眼中就如同宝石般闪着光。
白小丁个子不高,一米六五上下,脚丫看起来小巧可爱,最多也就36码。
她把脚踩在了我的脸上,脚掌堵住我的鼻孔,脚跟抵在我的下巴上,她白白的棉袜底有些磨损痕迹,温热的肉感透过棉袜包裹着我的鼻子和嘴巴。
我不顾胸部传来的刺痛,张开嘴巴大口的吸食着白小丁的脚味,只有洗衣液那种清新的柠檬味道,那香味快速的吸入我的喉咙,我想抽烟过肺一样再吸入鼻腔,白小丁的脚掌很柔软,隔着袜子我感受不清,但她的脚掌似乎很厚实,肉嘟嘟的。
白小丁被我的样子逗笑了,在她的眼中,那个高大帅气的同桌正被她踩在脚底下闻着她的脚味发情。
她开心的加快着另一只脚的节奏,灵活且肆意的碾踩着我的小弟弟。
味觉嗅觉痛觉与快感的融合下,很快我的荷尔蒙就要分泌达到顶峰,一股暖流开始在小棍中蓄势待发。
白小丁开始在我的鼻子上活动脚趾,想让我更充实的闻闻她脚上的味道,我顺从的用鼻子大力的嗅着,只把那好闻的柠檬香味扩散至鼻腔的每个角落。
随着白小丁无意中脚下的用力一碾,我的小棍再也难堪重负,开闸泄洪般涌出了一股暖潮。
我如释重负般长呼出一口气,猥琐的哆嗦着身子,白小丁一下子就被逗乐了,脚底下也分明的感受到原本坚硬的小棍正快速的坍缩着。
“这么爽吗?真有趣,嘻嘻。你要不要去清理一下?”
白小丁似乎觉得很好玩,她调皮的笑了笑,松开收回了踩在我身上的双脚。我跪在原地处于超载过后的宕机状态。
课间我躲进厕所,关好门用湿纸巾收拾着残局,内裤里已经是一塌糊涂,但是要是脱下扔掉,万一被发现怎么办,在学校厕所内发现粘上不明液体的内裤,怎么听怎么像个爆炸性新闻。
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努力擦拭着自己留下的烂摊子。
废了半天劲,我将内裤大致擦了干净,但是湿湿的感觉让我的小弟弟很不得劲。当我出了厕所门没几步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叫住了我。
“小白!”
我激动的转过身,是李雨桐!
李雨桐将长发散在双肩,额前吹着蓬松的空气刘海,漂亮勾人的桃花眼中笑意盈盈,她上身穿着灰色的半袖,外面披着校服外套,下面穿着黑色的阔腿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灰白的海盐配色yeezy500休闲运动鞋。
李雨桐冲我招着手示意我过去,我兴奋的屁颠颠跑到她面前。
“主人!”
这时我已经毫不在意自己在她面前的自尊了,反而喊她主人让我觉得很舒服。
李雨桐听到我自觉的喊她主人,脸上展现了难以掩饰的惊喜,就像刚出生的小婴儿学会喊妈妈一样。
可很快她的表情变得凝重。
“你怎么了?这是你那个同桌干的?”
李雨桐伸出玉手抚摸着我的脸蛋,检查着我脸上的伤口。
我就这样亲眼看着,她的桃花运中逐渐涌起并快速填满的杀意,其中那冰冷的愤怒让人汗毛直立,李雨桐威压的气场像海贼王里霸王色霸气一样展露开来,我吓得直摆手,赶紧向她解释道。
“不不不,不是她干的,是……”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李雨桐挥手打断了我的话,她拉着我的手走出教学楼,来到了艺术楼里一间空教室内。
“说说怎么回事。”
李雨桐坐在一把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只叼在嘴中点燃。
我自觉的跪在她面前,把那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听我提到静姐和苏晴的名字时她微微皱了皱眉头,等到一支香烟吸完,我也叙述完了事情的经过,李雨桐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我看着她脚上的动作,那无意的碾踩竟无端的让我开始兴奋起来,她面无表情的思考了一会,爱抚的摸了摸我的头发。
“小白,你受委屈了,乖,主人会给你报仇的,但是,你需要给主人一些时间,好不好?”
李雨桐温柔的对我说道,她用手指轻轻的捏着我的脸蛋,我能嗅到她指尖的烟草味道和一缕细腻的幽香。
这种受欺负后被保护,被照顾的感觉让我鼻子似乎有些发酸,委屈感在李雨桐的关怀下被放大,我点了点头,低头用脑袋蹭着李雨桐的腿,她身上的香味真好闻。
“好啦乖狗狗,以后主人会好好保护你的。”
李雨桐像慈祥的母亲,她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慰道。但轻轻的拍击让我的胸部很难受,我不禁痛苦的咳嗽起来。
“怎么了?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李雨桐吓了一跳,赶忙关切的把跪着的我从地上搀了起来,撩开我的衣服寻找伤痕,我的左胸肋下有一道紫青色的瘀印。
“我的肋骨,可能……有点问题。”
“你没去医院吗?”
我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
只要去了医院,绝对会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李雨桐看着我尴尬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她抓了抓我的脸蛋,温柔的掺着我的胳膊。
“走,我带你去医院。”
那天的那个司机开车来在校门口接上了我们,我又享受了一把迈巴赫的座驾体验。
在医院李雨桐带我拍了CT,我左边的一根肋骨骨折了,医生说不需要什么治疗,自己回去休养就行,开了一些止痛药,李雨桐看过后没有买。
“这些药是垃圾,我晚上从家里给你拿一些。”
毕竟李雨桐家就是以制药产业发家,她肯定更懂一些。
在离开医院回去的路上李雨桐一言不发,似乎一直在思考些什么,我像乡巴佬进城一样,用手反复摸着迈巴赫舒适的真皮座椅,过了一会,李雨桐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月月,你出来接一下小白,我会把他放在校门口,我还有事,你跟好他,把他送回家,好,就这样。”
李雨桐发令的语气威严,丝毫让人不敢抗拒,但开头对月月的称呼确是有些难藏温柔。
我不知道李雨桐要去干什么,想到刚见面没多久又要离开她,我有些失落。
“你这周不要来上课了,在家先把身体养好,请假的事我会和教导主任说。我还有事情,一会裴月会在校门口接你,今天你由她照顾,你要听她的话。”
听到李雨桐的安排,我乖巧的点点头,这时李雨桐凑到了我的面前,在我眼眶处的伤口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乖,小白,你要做我最听话的狗狗。”
那一刻我浑身似乎都酥麻的松懈了下去,紧接着我的心脏开始如同战鼓般在胸前中擂动,我有些发懵,混身上下都开始变得滚烫,我不知所措的用手捂住眼眶的伤口,睁大写满了害羞的眼睛望着李雨桐,她那能燃烧一切的眼眸,目之所及都留下了炽热的痕迹。
“哈哈哈哈,真该让你瞅瞅自己的傻样。”
李雨桐被我奇怪的样子逗笑了,笑得花枝招展,她拍了拍我的腿让我放松下来。
车也在这时到达了校门口,裴月正毕恭毕敬的走到在车旁边等待着。
“好了,去吧小白,等等,来,再叫一声主人听听。”
“主人!”
“嗯,乖小白,滚下去吧。”
迈巴赫开走后,裴月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
“没吃午饭呢吧,走,我请你吃大餐!”
我被她审视的眼光搞得有些拘谨,她穿着规矩工整的校服,脚上穿的一双灰色的新百伦运动鞋。正好快到中午饭点,我便邀请她共进午餐。
“老板,两碗牛肉拌面,加丸子和卤蛋,再来两瓶北冰洋!”
我高兴的招呼着老板,这家板面店我已是熟客。
“这就是你说的大餐?”
裴月满脸无语的瞅着我,用筷子在碗里挑出香菜丢掉一边。
“莫欺少年穷,这家板面老好吃了!”
我厚着脸皮嘿嘿笑着,夹起一大筷子面条就往嘴巴里送。
“别耍贫嘴了,说说都发生什么了?李雨桐的意思应该是想要我保护你吧。”
裴月一本正经的问道,于是我再次把那天晚上的详细经过再讲述了一遍。
“刘亚静,苏晴……”,裴月听完我的遭遇后,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你可真够能惹事的。”
“啊?她俩是何方神圣啊?”
听裴月这么说,我心里不免咯噔一下。
紧接着裴月就向我好好的介绍了一下刘亚静和苏晴。
两个人都不是那种平常的小混混,而是大有来头。
苏晴,就是那天胖揍我的那个紫粉色头发的女生,职高学生,不能简单的说练过,而是精通格斗术,不但以能打扬名,而且还有着令人羡慕的美貌。
苏晴不是职业拳手,可仅仅17岁的年龄却成了北河省女子草量级格斗季军。
这大概得益于她的家庭背景,父亲是散打教练,母亲是刑警教官。
如此硬核的家庭背景让苏晴从小便是飞扬跋扈,耀武扬威。
苏晴给人的印象就是那种惹不起,打不过,跑不了,只能敬而远之的暴躁女孩子。
刘亚静的背景就更加深厚,是个高中毕业后辍学的社会人,她的哥哥是全市闻名的黑社会小头目,名叫刘亚仁,前些年因为故意伤害聚众斗殴被关起来了,刘家的产业现在全归到了刘亚静的手里。
裴月的形容,她的家底是能和李雨桐家平起平坐的存在。
“……那……那怎么办……”
我不免惊出一身冷汗,嘴里的板面瞬间就不香了。
“你应该没事,像你说的那样,你又没惹她们,她们只是玩玩你,不会再报复你的。”
裴月冷静的分析道。
“那李雨桐呢?她会不会很麻烦?”
“你脑子是不是有泡啊?李雨桐?李雨桐能有什么麻烦?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你觉得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在她眼里不过是一条狗,况且她有很多条狗,不缺你这一条,帅的,有钱的,疼人的,她哪样的没见过,你真以为她会因为你和刘亚静开战?真是幼稚的可笑。”
裴月一脸轻蔑的冷笑着说道,她的话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说的是啊,李雨桐这样的女生身边肯定不会缺人舔她吧,她没理由为了我大动干戈,她对我的好可能只是玩玩,而我却当真了。
“喂!快吃吧,一会面坨了。”
见我双眼无神的愣住了,裴月似乎感觉到自己说的有些过火,她缓和了一下语气,低下头自顾自的开始吃面。
一种巨大的失落感袭来,我说不上原因,我不在乎李雨桐会不会为我报仇,我在乎的是会不会李雨桐真的有一天玩够了就会随意的把我丢掉。
“你还有没有要办的事情,没有的话我就听李雨桐的送你回家了。”
吃完面后,裴月优雅的用纸擦干净嘴角的汤汁对我说道。
“没什么了,你不用送我,我自己可以回去。”
由于我负面情绪的大量积攒,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一个人静一静。
“那可不行,我可不敢不听李雨桐的话。”
裴月说着便掏出手机叫网约车。
我拗不过她,低下头偷偷盯着她的鞋子看,她的鞋子就像新的一样一尘不染,校裤裤腿盖过她的鞋帮,让我看不到她的袜子。
说来也有趣,迄今为止,在生活中我还没见过有像裴月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穿着干净,打扮得体,可是为什么脚上是酸酸臭臭的呢?
因为那天打篮球出汗多吗?
那今天的她鞋里的袜子会不会是香香的呢~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上车。”
我再抬起头时,裴月正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下车后裴月一路跟我走到了小区楼下,在我家单元的楼门口她停下了脚步。
“我不送你上楼了,你自己坐电梯上去吧。”
“要不去我家坐坐?”
裴月瞪着好看的荔枝眼狐疑的看着我,琢磨着我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
“不必了,我也还有事要做,你快回去吧。”
裴月冷漠的转身就走,“等,等一下。”我赶紧追过去,厚着脸皮说道。“你把袜子还给我,那可是你输给我的,愿赌服输。”
“我,我丢掉了。”
裴月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再找她要袜子,有些慌忙的说道,脸上也微微泛红,那样子迷人的可爱。
“你耍赖皮!你说了不算!”
我故作生气,埋怨着她。
“那你想怎么样?反正那双袜子我已经丢掉了。”
裴月面对我的指责反而理直气壮了起来,她双手叉腰,气鼓鼓的瞪着我。
“那你把你现在脚上的袜子给我。”
“你想得美!”
裴月抬起脚狠狠的跺了一下我的脚。
有些疼,力气还蛮大的,我的小棍似乎一瞬间有了一丝反应。
裴月忽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转动了一下灵巧的荔枝眼,忽然坏笑着对我说道。
“这样吧,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磕完了,我就把我现在脚上的袜子给你。”
“啊?”我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哪是条件,这分明是奖励啊,但是话说回来,小区里人很多啊,来来往往的邻居要是看到了,怎么解释啊。
“我不难为你,外面人多,我也嫌丢人,你楼里有消防通道吧,去那里。”
裴月看出了我的顾虑,贴心的为我降低了难度。
我高兴的点点头,乐的鼻涕泡都快出来了,她轻蔑的白了我一眼,跟我一起走进了单元楼中的消防通道。
“磕吧,我给你数着。”
裴月抱着肩膀,高傲的说道。
我丝毫不怠慢。
郑重其事的在她面前跪好,把头磕了下去,就磕在了她的脚前。
可当我正要抬起头的时候,一股力量忽然的落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裴月忽然抬起了脚,重重的踏住了我的脑袋,死死的把我的头踩在地上。
“起来啊?一个都磕不了吗?”
裴月似乎变了一个人,她的声音异常凶狠,她用力的踩着我的脑袋并且不断地扭动着脚踝碾压着,我的脑袋随着她的脚一起在地上摩擦着,很快脑门处就传来灼烧般的刺痛,我的鼻尖嗅到地面潮湿的尘土味道,一股屈辱的兴奋感迸发,小弟弟马上就有了反应。
“废物东西,你自己说说你有多贱!喜欢犯贱是吧?喜欢磕头?给我磕啊!磕!”
裴月像受了很大委屈一样,发狂般的辱骂蹂躏着我的脑袋,我不知所措,只能咬紧牙默默忍受着。
“要不是看在李雨桐的面子上,我真想踩死你这个废物东西,怎么会有你这种肮脏变态的生物!踩死你,踩死你!”
裴月似乎越来越激动,她的脚由碾踩转变为跺踩,我头将要抬起时她又重重的落下,我的脑袋在她的脚底下砰砰砰的撞击着地面。
没几下我便开始发晕,而裴月依旧是毫不在意地疯狂践踏着我的头。
在我即将难以忍受之际,裴月忽然安静的停下了,她收回踩在我头上的脚,大喘着粗气。
我迷迷糊糊的跪直身子抬起头望向她。
两行清泪正从裴月的脸颊滑落,她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她双眼无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唇紧闭,微微颤抖,任凭眼泪肆无忌惮的流淌。
我望着正无声哭泣的裴月,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
“你,你怎么了,你别哭。”
我结结巴巴的想试图哄哄她,她忽然抬起胳膊用袖子抹干净眼泪,头也不回的转身跑了出去。
“别跟着我!回你家去!”
我刚要追出去,裴月忽然转过身带着哭腔的对我吼道。
“请你不要管我,也不要再和我说话了。”
她吸了吸鼻涕,轻轻嗓子,努力的平静下来对我说道,随后转身小跑着离开了。
回到家中的我提线木偶般瘫倒在了沙发里,这一切都太突然了,一切的一切,不管是李雨桐,还是白小丁,一直到裴月,苏晴,一切,太突然了。
我很懵,或许是幼稚,我就像个只会用下面思考的猥琐色狼,不是像,就是!
我分不清在什么时间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该做什么事,我似乎把一切事情都搞得很糟糕,给大家添麻烦。
我呆呆的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客厅的光线开始变暗,黑暗渐渐从角落里爬出试图吞噬我。
就在这时,忽然想起了叮咚叮咚的门铃声。
我拖着莫名其妙感觉沉重的身体打开了门。
一个青春靓丽的漂亮女孩托着两个大行李箱出现在我的面前。
薰衣草般浓郁勾人的幽香味扑面而来,她身上穿着一件短款露脐的白色半袖,性感火辣的小蛮腰上方起伏着丰腴的胸部,下身是深蓝色的水洗阔腿牛仔裤,脚上一双经典的黑色匡威板鞋。
烫过的黑色长发微卷散落至腰间,蓬松的空气刘海下漂亮的桃花眼内满是笑意。
“晚上好啊小白,怎么?要主人一直站在这,不邀请主人进屋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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