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战前夕

夜色正浓,李府偏房之中,李幼瑶整个人靠在椅子上,粉拳紧握,面色铁青。王掌柜则低头站在卧房门口,大气都不敢出。

“小姐,那李咏歌这又是比武招亲,又是大婚的,李府现在聚集了一帮武人不说,还有锦州城里其余世家盯着这边,我们的事怕是不好办呐。”

“呵呵。”李幼瑶冷笑,“蠢材,你真以为到时候李府一乱,这群人会帮着李府吗。他们又不是傻子,只要我们不去主动针对他们,不过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罢了。”

被李幼瑶数落一顿,王掌柜心里也不好受,心里暗暗骂道:“妈的,真是个婊子贱母狗!”

“等任务完成,你这贱母狗对大人也没什么用了,到时候我非得让大人将你赏给我肏上两天,到时候看你在我胯下承欢时还嚣不嚣张!”

王掌柜的话倒也并非是空穴来风,由于魔教结构很特殊,女性教众在修炼正常武功外,还要兼修做为炉鼎的功法,或是干脆将炉鼎之法作为主修功法。

而且在魔教之中,教主之上还有四大长老,那才是魔教的权力顶点。

女人在魔教中除了教众外更是双修炉鼎,这一点连教主夫人都不例外,甚至只要贡献足够,你就是把魔教教主的夫人给肏死了都没关系。

前任魔教教主就是因为不小心犯了个错,自己夫人就被惩罚去侍奉教众,后面因为四肢被固定挨肏时无法移动,活生生被射出来的精液给溺死。

前任教主气不过,于是去找长老讨要说法,却发现自己的两个女儿,居然早就被长老调教成了母畜炉鼎,还当着自己这个爹的面被授了种。

前任教主一时气极,竟然动起手来,结果半柱香不到,就被几位长老当场擒下,死前只看到自己女儿面露痴态,在长老们的胯下哼哧淫叫。

甚至从进门到临死,他的女儿都没有哪怕抬头看过自己一眼。

而就算是动手之际,那些长老们的肉棒自始至终没有从他的女儿们的身体里拔出一寸,实力差距可谓是一目了然。

这前任教主一死,剩下的两个女儿也因此被牵连,甚至到最后连炉鼎都做不成了。

一个成了三长老坐骑花皮锦毛虎的肉便器,一个被砍去四肢卖进妓院做了厕奴尿壶。

要是这次任务失败,李幼瑶也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惩罚,只怕是会比她们还要惨上许多。

再者说,李幼瑶之所以会加入魔教,任由那位“主人”对自己身体进行开发。

变成现在这个闻到精臭都会高潮,光吃精液就能饱腹的体质,不就是为了给自己娘亲报仇吗?

自己九岁开始就被开发,已经忍受了这么多年,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这辈子怕是都报仇无门了。

“你让几个死士混在比武招亲的人里面,到时候趁乱杀了李咏歌。至于他的母亲赵媚婉不要伤她性命,主人上次才玩死了头母畜,我这回正好给他找头新奶牛,他肯定会感兴趣。”

“是!”王掌柜舔了舔嘴唇,李幼瑶只说不伤性命,可没说不能肏干啊。

毕竟他不但早就盯上了赵媚婉,更是垂涎那对大奶子已久,到时候必须好好调教一番,尝尝这李府主母的滋味……嘿嘿……

不过在听见赵媚婉之后会被李幼瑶送去做母畜后,王掌柜的心里还是暗道可惜。

给那位大人做母畜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上次那头母畜甚至连三天都没坚持下来,就死在了大人的手里。

不过等赵媚婉死在大人的手里,那对极品大奶子肯定也会变成大人的收藏品之一吧。在心中默哀几秒后,王掌柜紧接着告辞离开。

而待王掌柜离开卧房,房门刚一被关上,只见李幼瑶突然绷紧双腿,身体一阵痉挛,紧接着一股水柱竟从下身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后落在地上,淫水溅的四处都是。

刚刚若不是有桌子阻挡,这位王掌柜定能发现,此时的李幼瑶不但下身不着寸缕,淫穴之处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这是由于太长时间没被采补,李幼瑶的身体已经快要按耐不住。

哪怕小穴和衣物的摩擦都能引起轻微高潮,甚至刚刚和王掌柜说话之时,她就没忍住高潮了三次,幸好对方没注意到。

“啧,又喷了这么多……”看着地上那滩淫水,李幼瑶皱眉道。

“再忍忍……只要再过几日就能吃到主人的大肉棒了。”李幼瑶一边想着,一边又拿出主人那封密信,琼鼻仔细的将密信闻了个遍,陶醉于上面独属于主人的精臭味,李幼瑶的内心这才稍微平静下来。

要知道当初为了将李幼瑶调教成精液上瘾的臭母狗,可是费了那人好大功夫,不过从效果上来看,这件事倒是物超所值。

……

魔教妖人已经趁着月黑风高入了城,约定就在今夜子时动手。

李幼瑶不是这次行动的指挥官,而是作为内应,确保李咏歌和赵媚婉等李府重要人士不会趁乱逃脱,毕竟这些人可都是拿捏那位李老太爷的把柄,对于魔教大业来说至关重要。

为了这次行动的顺利,魔教还派了“腕骨”和“刨心”两大护法前来助阵,花费如此大的阵仗,显然是想一举拿下李府。

眼下才刚过酉时,距离约定的子时还有两个时辰,魔教妖人已经逐渐遍布锦州城,所有人员蓄势待发,就等着指挥官一声令下,打得李府一个措手不及。

与暗流涌动的锦州城不同的是,李府依然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比武招亲的人群熙熙攘攘,参加婚宴的宾客推杯换盏,与躲在阴影之下的魔教妖人,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李兄,我就说怎么这么多天不见你人影。”

说话之人长着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端起酒杯一脸揶揄的看着李咏歌,“啧,大婚这种事怎么的也不提前只会兄弟我一声,李兄可真是好不仗义。”

说话之人是原身的狐朋狗友之一,李咏歌稍微回忆了一下原身的记忆,发现自己对此人为数不多的记忆居然全都发生在青楼妓院之中。

这哪里是朋友,分明是瓢友!

“苏兄哪里的话,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连我一时都有些恍惚。”李咏歌对着面前之人悻悻一笑,“只是如今马上就是有妇之夫了,今后怕是不能再与苏兄同乐,可惜啊,可惜。”

李府有钱,原身李如意更是花钱如流水。

别的不提,就说每次李如意和这群狐朋狗友去青楼时,那可都是他一个人出的钱。

所以在听到李咏歌以后不去青楼后,此人虽然脸上笑容不改,心里却是一阵肉痛,又少了可以个白嫖狗大户的机会。

说起来,这场婚宴上李咏歌认识的人属实不多,大多数还都是和他差不多的纨绔子弟,这些人平时就厮混在一起为非作歹,算得上是锦州城一大要害。

除了这些人外,其余的人能来几乎都是为了给李府面子,还有的干脆将此次婚宴当成跳板,在酒席之间四处广结好友,想要借此挤进锦州城的上流。

李咏歌看着空前热闹的李府,心底感到一阵满意。

比较能来了这么多人,已经远超乎他的预料了。

况且这些可都是李府的肉盾,多一个人就多一份保障。

辞别众人,李咏歌转身来到母亲赵媚婉的房前。

这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啪啪”的声响,就像是有人在抽打什么东西一样。

李咏歌心中暗笑,随后推门而入,一眼便看到面前被五花大绑起来的李幼瑶。

除了李幼瑶外,一旁的地上还摆着四五颗血淋淋的死人头,显然这就是那几名凶神恶煞的死士,如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那位王掌柜则整个人俯下身子,脸几乎贴紧地面的跪在一旁,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然而他却大气不敢喘一下。

不只有这几位,房间里还有好几张熟面孔。

像是小丫鬟萍儿,自己的娘亲赵媚婉,以及那位挎着一张脸的段神医。

不顾众人齐齐看向自己的目光,李咏歌径直来到李幼瑶的身前,冷笑道:“张嘴!”李幼瑶脸上带着一丝倔强,似乎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所以李咏歌决定给他上一课。

“张嘴!”他再次重复道。

“我不……啊……”反驳之言尚未出口,李咏歌一脚踢在李幼瑶小腹上,巨大的痛感传遍了她的全身,同时一股混合着痛感的反胃感瞬间涌入咽喉,让她下意识的干呕起来。

“呕……你……”

李幼瑶嘴里的话尚未出口,便李咏歌一把抓住了她的秀发,随后将她半个身子提了起来,李咏歌皮笑肉不笑道:“我的好妹妹幼瑶,我可不希望再重复一遍,给我张嘴!”

李幼瑶此时眼中已经水盈盈的一片,显然刚刚的殴打让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女也一时无法理解。

说到底自己怎么样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啊,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

不应该玩弄自己的身体,或者拿自己的生命去要挟敌人吗?

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明明还有很多利用价值!

李幼瑶还在胡思乱想,李咏歌则在庆幸提前让人封住了李幼瑶的任督二脉,不然以李咏歌这身比对方还要低的修为,刚刚不痛不痒的殴打,怕是连对方的防都破不了。

而对于李幼瑶来说,她从没经历过这种纯粹的肉体痛苦,一时间还有些恍惚,哪怕之前被那位“主人”调教开发时,她都没有被这样的对待过。

那时的她在“主人”眼中还是一个珍惜宝物,是将来要对付李府时的武器,对方哪怕使出各种手段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开发,都如同爱惜手脚一般爱惜自己的身体。

可在李咏歌的眼中,自己仿佛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只是一件东西。

“阿~”李幼瑶强忍着想要哭的冲动,缓缓张开小嘴,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和小巧的粉舌。

李咏歌没空欣赏面前之人屈辱的表情,伸出两根手指在李幼瑶的口腔里一顿搅拌。

在李咏歌的手指肆意侵犯自己口腔的同时,李幼瑶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道念头,它们不断地催促着李幼瑶咬下去,“我不是发誓要给母亲报仇吗?为什么现在连咬下去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敢做……”

一时的恐惧冲散了李幼瑶报仇的决心,此刻的她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无能,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难道自己发下的誓言只是说说而已,所以肚子被踢了一脚就害怕的不成样子了,难道身体的疼痛就能让自己屈辱败北吗?

李幼瑶一瞬间感到迷茫。

与此同时,李咏歌的手指还在肆意的将李幼瑶粉嫩的小舌来回拨弄,像是对待一条灵巧的小蛇一般,在李咏歌手指的侵犯下被揉捻成各种形状。

而似乎是害怕再次遭受刚刚同样的痛苦,又仿佛是知道这样也不会对眼前之人造成多大的伤害,李幼瑶只是眨着水盈盈的大眼睛,屈辱的张开小嘴纹丝不动的任由李咏歌手指的侵犯。

几分钟后,李咏歌从对方的左侧后槽牙的附近取出一个极小的黑色药丸,看起来只有三分之一块小拇指盖的大小。

电视剧诚不欺我,反派为了灭口果然会暗藏毒药!

李咏歌心中得意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李幼瑶惊恐的看着对方,她没有想到对方之前得举动,居然是在找毒药。

魔教为了防止高层遇险后不透露教中消息,从魔教高级教众往上都要在身上藏一份毒药以待不时之需,可李咏歌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毒药就藏在嘴里的?

这件事要是去问李咏歌,他也只能说自己是歪打正着,因为要是嘴里找不到,李咏歌就打算去搜身了。

对李咏歌来说,自己这便宜妹妹的命还有用,可不能让她就这么白白死掉。

“放心来日方长,今后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咏歌用手托起对方的下巴,另一只手轻柔的划过李幼瑶那小巧的瓜子脸,表情笑眯眯的开口道。

看着自己这便宜妹妹一脸怒容,脸上虽然恨的自己咬牙切齿,却又伤不到自己分毫的惨样,李咏歌心底别提有多爽了。

难怪都说反派逼话多,这种能够近距离欣赏敌人屈辱无助模样的机会,不多说几句话都对不起自己!

“你抓了我也没用,主人不会放过你的,你真以为外面那些人会帮你,李府早已经是我们魔教的囊中之物了!”几次三番被羞辱,李幼瑶现在就像一头发怒的幼狮,朝着李咏歌怒吼道。

“不……啊……呕……”

然而怒吼瞬间就被惨叫和干呕声取代,李咏歌豪不怜惜的对着眼前之人的小腹又是一脚。

李咏歌拨开李幼瑶的遮身衣物,露出本该洁白无瑕的小腹,因为自己刚刚毫不怜惜的殴打,那紧致有型的小腹已经变的青紫,能肉眼看到上面的淤青印记。

而剧烈的疼痛同时让李幼瑶流下眼泪,声音哽咽道,“不……不要……再打我了……”

“放心,我们兄妹相处的日子还很长。”李咏歌饶有兴趣看着李幼瑶因为痛苦而濒临崩溃的脸,笑容满面的说道。

李咏歌知道自己这便宜妹妹属于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除非他一下子将对方玩坏,不然等李幼瑶身体回过气来,精神上依然不会屈服。

“萍儿。”李咏歌看向一旁的萍儿,喊道。

萍儿在听到李咏歌喊自己后,立刻走上前来,开口应道:“公子,萍儿在。”李咏歌一只手抱住萍儿,接着在小丫头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逗得这小姑娘呵呵直笑。

随后指着李幼瑶对她说,“她以前是你的主子,现在你是我的女人,她就只能做你的狗奴,我把她交给你可以吗?”

萍儿满脸羞涩的点头,不是因为曾经的主子如今成了自己的狗奴,而是因为李咏歌的那句“你是我的女人”。

李咏歌正说着,赵媚婉缓缓走上前来,皱眉看了一眼地上涕泗横流的李幼瑶,朝李咏歌劝道:“意儿,再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妹妹,她的下场要不还是等你父亲回来再安排……”

李咏歌冷笑,“她要不是我妹妹,她的下场就和旁边那几颗脑袋一样!”一边说,一边指向一旁死士们血淋淋的脑袋。

李幼瑶在看到那几颗血淋淋的脑袋后,身体更加颤抖不已。

而听到儿子都这么说了,赵媚婉一时间也无话可说。

随后李咏歌来到王掌柜身前,脸上笑容未改,“想不到,你一个小小掌柜居然都能生出反心,看来我李府平日对待下人还是太过刻薄了。”

“不敢,不敢。”王掌柜埋头跪下,看都不敢看眼前之人,声音嘶哑而颤抖。

虽然表面上的悲痛欲绝不假,但同时王掌柜的心里也打起了嘀咕,这李咏歌是怎么会知道今日之事的。

莫非是萍儿透露出去的?

不对,他们谈正事时从未允许萍儿在场。

难道那小丫头原本就是李咏歌的人,一直以来都在暗中偷听他们的谈话。平日里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难道也是装的?

好一个奸诈之人,居然藏的这么深!

李咏歌要知道王掌柜是这么想的,恐怕要给他颁个最佳脑补奖。

分明是他们见自己便宜老爹一走,顺便还带走了大量武人,就认为李府只剩下一个痴傻的纨绔幼子,和林媚婉这个优柔寡断的妇人,于是就视偌大的李府于无物,敢光明正大带死士进府。

能落得今天这下场,都是他们狂妄自大,自讨的苦吃罢了。

“你想怎么死?”李咏歌问道。

王掌柜突然以头抢地,声泪俱下道:“别杀我!别杀我!我能帮公子。这次连魔教两大护法都来了,各路高手数不胜数,只有我能救公子的命!”

“我不是真心想背叛李府,都是这群魔教妖人逼我的!”似乎为了表示投诚之心,王掌柜话音刚落突然脸色一狰,以手做拳就要朝不远处的李幼瑶打去。

然而他的动作依然慢了半拍,就见一只手掌紧紧的捏住了自己的手腕。“你想打我妹妹。”李咏歌面无表情,手掌微微用力。

“不是啊,公子。”王掌柜面露苦笑,“这可是魔教妖人……啊痛……”看着捂着手腕,摔倒在地的王掌柜,李咏歌语气不善道:“你说只有你能救我,具体怎么个救法?”

王掌柜的意思莫非就是,让李咏歌他们打扮成魔教妖人的模样,然后再由他亲自带路,趁着一会儿局势混乱时离开李府。

然而这计划在李咏歌眼里,简直是说笑。

就是因为锦州城内全是魔教眼线,他们才不能直接跑,只能据守李府反抗。如今所有视线全都集中到了李府,他们就更不可能跑得了了。

况且李咏歌这一跑,李府没有领头之人,怕是会一触即灭,而等魔教拿下李府回过神来,发现李咏歌和赵媚婉等人不见了,肯定会派人来追。

到那时,怕不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看来你说的这个办法,应该救不了你的命。”李咏歌面无表情的甩下这句话,转身来到房门外。

在对着一旁的武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后,对方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解决完内部的事情后,李咏歌本来还打算去看看比武招亲的情况,然而这才没走几步,一道阴影便缓缓浮现在李咏歌的身旁。

“公子,我们的人准备好了。”

李咏歌撇了阴影一眼,面无表情的问道:“记住等会儿要说什么了吗?”阴影之中的人立即点头,语气果断道:

“五圣教办事,一个不留!”

要说这方世界哪个势力最惹人头痛,魔教虽然当仁不让,但在其之上可还有高手。

面对那群自称“五圣教”的疯子,甚至连魔教都得靠边站站,比着大拇指说“牛逼”。

如果说魔教是一群有理智的疯子,那五圣教就是一群纯粹的疯子,因为他们似乎就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但凡五圣教出没,所过之处不论男女老幼全都不留活口,没人都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这是从前朝起就作恶多端的邪道势力。

当年成祖皇帝微服南巡,途中就遇到过一次五圣教,随行人员几乎死伤殆尽不说,甚至连自己都差点死在这群疯子手里。

之后为了对付这群疯子,朝廷不但设立了专门监管江湖武人的江海司,还命令各方镇守武将一但得知五圣教下落后,无论真假即刻出兵,势必将其歼灭殆尽。

……

城中局势微妙的变化,并非所有人都能察觉。

就比如在这李府大门外,几个迎宾丫鬟还在在磕着瓜子唠着嗑。

此时天色已晚,该来的客人已经来了,都在内堂吃酒。

比武招亲那边,也安排了别的人,用不着去麻烦她们。

所有她们一时间也难得清闲,聚在一起磕着瓜子,唠起八卦来。

“要我说公子怎么找的是萍儿啊,偏偏让这丫头踩了狗屎运,这下可真是一飞冲天了。”

同样是丫鬟,凭什么萍儿的命这么好,她们现在恨不得当初李咏歌临幸的是自己,甚至完全忘了之前李如意可是做出过把丫鬟送去青楼的荒唐事的人。

“其实说起这萍儿,我倒想起一件事情来。”一个胖圆脸的丫鬟,忽然神秘兮兮道。

听闻此言,其余丫鬟齐齐望向此人,张嘴问道:“什么事情?”

见众人齐齐看向自己,胖圆脸的丫鬟先是缓缓张口,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动作忽然一滞,随后连忙摆手道,“算了算了,人家现在可是李府的主人,我还是不乱说了,毕竟我也只是听别人说起。”

本来众人还没那么好奇,经过胖圆脸的丫鬟这么一顿画蛇添足的补充,其余几个丫鬟当场急了眼,“好你个阿翠,故意逗姐妹玩呢?有屁快放!”

胖圆脸的丫鬟先是左右看了一眼,见四下没有外人,这才掩嘴轻声道:“有人看见那个萍儿和王掌柜有一腿!”

“王掌柜?”几人先是疑惑,随后又反应过来,“就是那个成天色眯眯的胖老头?”胖圆脸的丫鬟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一定是萍儿去勾引的他,这萍儿分明就是个骚浪货,如今居然勾引上了公子。”

听到一名丫鬟如此说,众人也跟着点头。

一个下人能高攀上主子本来就不正常,她们这么猜倒也合理。

几人之前还在说说笑笑,然而下一刻妖风四起,烛火飘摇。

一个小丫鬟看了一眼黑暗深处,紧了紧身上衣物,突然开口道,“今天也忒邪门了,公子大婚城内怎么这么安静,还有这怪风也奇怪。”

“今天可是公子大喜的日子,小心我把你刚刚说的话告诉别人听。”“哎呦,我的好姐姐,你这是想要我死啊。”小丫鬟露出一张苦脸来,这要是被人听见还传到主子那里,自己的屁股不得被打开花。

“好啦,瞧把你给吓得,我这不是逗你玩的嘛。”

“嘿~嘿~”

“阿翠是你在笑?”

胖圆脸的丫鬟连忙否认,“不是我,不是我。”

几名丫鬟突然瞪大双眼,似乎听到一阵尖锐的笑声从四面传来,这声音似人非人似兽非兽,仿佛是那地府之中徘徊的恶鬼。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看到远处闪过一个更夫的身影,众人随即喘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对了,你们刚刚听见他敲了几声锣?”

“不对,这更夫怎么不敲锣报时!”

不等几人反应,就看到迎面走来一对人马。

四面高大的白骨幡迎风摇曳,身着素白丧衣的小鬼手持丧棒开道,纸钱纷飞,两旁还有手拿喇叭锣鼓之人,敲鼓鸣锣,冥乐齐奏。

“这……这……”几名丫鬟也是被吓得脸色煞白,指着那队人马,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咻”的一声,一支长羽箭划破空气,笔直射向众人,瞬间扎穿了那名胖圆脸丫鬟的咽喉。

那名胖圆脸丫鬟临死之前,惊恐的将双眼瞪的溜圆,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杀……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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