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刘是个聪明的孩子,没有发生任何么蛾子。

之后我又让他来过几次,依然宾主尽欢。

我被束缚住四肢,项圈拉出链条,捆在床头柜前。

看着面前床板摇晃,隐秘浪叫不断。却也只能像宠物狗般,被迫接受一切。

为了唤起妻子的性欲,我总是戴着贞操锁。

而也只有被鸟笼束缚时,我才能够勃起。

当结束游戏,刚才还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阴茎,又会乖乖听从催眠暗示,变得软趴趴。

妻子也沉浸在欢乐的游戏里,被小刘一次次送上高潮。

小刘这个没摸过女人手的小男生,也被这尤物训练成花间高手。

无论靠不靠道具,都能把妻子推上高峰。

第五次后,妻子脸颊红润,把小刘送走,然后解开我的束缚。

她伸开双手:“老公抱抱。”

我微微一笑,游戏始终是游戏,妻子心中也只有我一个。

哪怕我被束缚成犬奴,那也只是为了配合这场游戏,而扮演的一个小小角色。

甚至不需要等表演结束,我只要表达出任意不满,就能强行中止。

这份安全感不止来自催眠,还有社会地位、财富、个人胆略……

最好的催眠APP ,就是手机里九位数的存款。

这场游戏里,小刘不过是一个肉做的机器人,地位并不比湿润的按摩棒高。

而最大受益人,显然是妻子。

她一声惊呼,被我公主抱起,放到床上。

我抚摸着她的长发,戏弄着后颈,偶尔捏一捏耳垂。

妻子是绝对的尤物,身上的性感带很多。每次抚摸这些地方,她都会身体一僵,随后白嫩的皮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当再次抬头,就能看到拉丝的眼神,和听到嘤咛的鼻音。

可这回,妻子身体一僵,等了一会,才迟了半拍,含情脉脉望着我:“老公,如果催眠一直解除不了怎么办。”

这点我倒有信心:“不会的。”

我和妻子确实玩脱了,都催眠让对方成为自己性奴,且不能自己解除,且不能再对对方催眠。

这就导致进入一个死循环,哪怕双方都想结束,却没有那个能力。

两人都想成为主人,却都变成了奴隶。

不过我不是很担心,可以再学一点催眠,看看如何绕过这个死循环。

我和妻子是相爱的,这不过是中间发生的有趣插曲。相信到老的那天,回想起来玩情趣游戏时翻的车,还有捂嘴偷笑。

妻子把头埋在我怀里,似乎有些不太自然:“以后总让那个小刘来吗?还是感觉怪怪的。”

我抚摸着妻子冰凉的背后,被问题干扰,也没察觉她的体温没有上升,缺失了过往一摸就软的媚态。

我想了想:“确实,我也感觉怪怪的。”

小刘作为人形按摩棒,但毕竟还是个外人。

看着妻子被另一个男人玩弄,自己只能作为宠物犬旁观。

说绝对自信,心中没有一丝杂念,也是假的。

我说:“那我催眠小刘忘掉这段记忆?”

妻子抿着嘴唇,还是坚定点头。

我感觉她的腿有些夹紧,然后又颓然松开。

那是在怀念今晚的情趣游戏,但身体没感觉,陷入了失望。

我有些心疼,便道:“反正要删除他记忆,最后玩一回。我也想想还有什么办法,找一个对大家都好的方案。”

妻子眼神有些复杂,但没有拒绝。

她翻起身,拨弄了几下我的阴茎:“老公,也不能总让我舒服,你也爽爽吧。”

妻子作为这场游戏里的最大受益者,还是希望让我也能快乐地参与其中。

我一直没有发泄,性欲极其强烈。

被妻子拨弄时,甚至能感觉血液在阳具里咆哮,却没有一滴能多余地存在里头。

我的阴茎依然软软的,遗憾耸了耸肩:“没关系,你高兴我就满足了。”

妻子突然道:“老公,你去嫖吧。”

她说这话时,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眼中明明是抗拒,语气却很坚定。

我欣慰地笑,摸了摸她脑袋:“傻孩子,我是不会出轨的。”

妻子的意见被否决,遗憾之余,也长长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她突然问:“那小刘呢?”

我摇摇头:“他只是一个情趣道具,马上就要被删除记忆了。”

妻子这才放心。

次日,我在办公室,把小刘叫来:“总让你参与我和妻子的房事,还是感觉不太妥当,你有什么想法?”

我很放心,一是因为催眠术,二是因为我是他上级,三是因为小刘人品好,也聪明能干,值得托付。

小刘认认真真思考:“嗯……其实第一次和最后一次,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卡哥您和嫂子的心态变了,那么我倒不建议就这样结束,反而应该把环节优化一下,继续执行。”

我能看出来,他确实是个认真负责的好孩子,眼中带着的情欲并不多,是真想为我和妻子考虑。

妻子如此尤物,对她不动心,那就不是男人了。

以后有机会,还是得多提携。反正要删除记忆,中间这场就当幻梦吧。

我问:“为什么不能中止?”

小刘继续:“我是外人,而且只是帮卡哥您做事。如果就此中断,留下一个不完美的尾巴。我没有影响,反而您和嫂子心中有芥蒂。长此以往不出事还好,一旦有矛盾就都会提起这事,反而容易引发更大的问题。”

我来了兴趣:“哦?所以你说如何解决?”

小刘道:“需要卡哥与伊伊姐调整心态,把发生的事当游戏就是。国外不就是嘛,男男女女大混操,最后拍拍屁股走人,什么影响都没有。至于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

我哑然失笑,这个没摸过女人手,却摸过女人屄的孩子,看av竟也能看出心得。

不过他的话确实有道理,在一阵思索后,我开口:“用催眠术,强行加上暗示。”

小刘顿时来了兴趣:“好啊!”

我问:“你觉得怎么暗示比较好?”

小刘认真思索:“把卡哥您催眠成淫妻绿帽奴,不但能更好接受,还能乐在其中。至于伊伊姐更简单,把我看成您就是了。”

虽然这个建议听起来很糟糕,但我却不担心。

小刘需要我教,才能知道如何暗示与催眠。所以如何唤醒,如何种下触发点,都在我掌控之中。

在安全区间内,我并不介意玩一些特殊游戏。

于是在手把手教育下,小刘很快就学会了催眠。

但他也学得很糟糕。

“……你是一个绿帽奴,最喜欢看着妻子与别人性爱,你不会有任何芥蒂,并且乐在其中。你不想结束这样的游戏,你会倾尽全力配合……这样可以吗?”

小刘说完,很忐忑地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就这样吧。”

小刘只会简单的引导,种的暗示也一团糟,根本找不到边界。

哪怕一个催眠爱好者,都会很快察觉到不对劲,从而立即解除。

我只能不断暗示自己:“这场游戏里,我要扮演一个绿帽性奴,我乐在其中,我喜欢这种游戏……”

之前的催眠效果还在,我不能自我催眠。

但多念叨几次,希望能产生点效果吧。

到了家里,妻子也被催眠了一番。

在小刘去厕所后,妻子哭笑不得对我说:“你教的催眠?也太不到家了。他连催眠术的精准都不懂,说什么『把我看成卡哥』,哈哈哈,『我』是谁?”

我耸耸肩:“没办法,反正最后一次,你就好好享受吧。”

妻子眼神闪烁了一下,笑靥如花:“好。”

今晚,我被束缚在真空床里。

妻子把我脖子上套项圈,穿戴全套紧身衣,四肢折叠,塞到K9服里。和之前有点区别的是,妻子还给我插了个肛塞。

没有性欲,肛门被拓宽后只有火辣辣的刺痛,我算是明白了女人被肛交的感觉。

缺了前列腺一个器官,愿意开发后庭的,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爱。

然后妻子给我嘴里塞入丝袜,堵上带呼吸管的口球,鼻子也用胶带贴住。

封入真空床,立起来,抽干空气。

我四肢短小,就这样被挂在半空,活像一个犬奴标本。

“呜呜呜!”我喊了几声,口球其实不太能限制说话,但有真空床加持,那是一个完整词都吐不出。

妻子很满意,拨弄着我的乳头:“你要被封在这里一辈子,终生不得放出哦。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和其他男人做爱,连绝望地挣扎都做不到。”

我突然涌上一股恐惧,这是首次在情趣游戏中,失去所有控制。

真空床并不是坚不可破,只要指甲抠出一个孔就能获救。

可我的手掌脚掌都被胶布缠绕,只能握着拳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我的鼻子被胶布封住,口球上的呼吸管只和外头联通,连向真空床内吹气自救的可能也没了。

妻子只要不理我,我就是一块被挂在半空的肉块。除了无助的颤抖,什么也做不到。

“呵呵。”她嫣然一笑,又揉了揉我的乳头,可惜身体没有情欲,所以只传递来普通的触觉。

我只有眼珠子能动,看到了她泛起水光的下体。

阴茎被塞入贞操锁后,妻子的情欲也起来了。

我松了口气,放下了心。

妻子终究是爱我的,无非是说一些爱侣之间的情话。

我就算被挂在半空,只能用短短的四肢颤抖。

也依然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者,这个家中地位最高的人。

很快,小刘开始了最后一次操作。

他已经被训练得很熟练,把妻子送上一波接一波高潮。

隐秘的气息在屋子里回荡,女人的浪叫,男人的鼻息,和我无助的颤抖揉合在一起。

小刘霸道地把妻子按在床上,粗暴地分开双腿,手指把阴蒂玩得充血饱满。

妻子舒服地颤抖,脸上满是高兴。

看着她那幸福的脸,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抵触。

为什么让妻子高兴的是外人,而不是我?

这思绪一出,顿时让我兴奋的心冷静了半截。

我其实也喜欢BDSM,若说这场游戏完全是为了妻子,没有一点是为了自己性癖,那也是假的。

感觉到想偏了,这最后一舞,没必要败坏心绪。

我又想到小刘说的,如果这事不完美收官,最后肯定会留下芥蒂。

不如让妻子好好舒服完,事后暗示解除了,再催眠消除影响就是。

于是我开始默念:“我是绿帽奴,我喜欢看妻子与别人性爱,我不配与妻子交媾,我不想结束淫妻游戏,我乐在其中……”

念了几遍,我还真重新调动了情绪,再度兴奋起来。

而因为妻子阴道里塞了东西,我的阴茎也得以解放,硬邦邦抬头。

可惜也只能在贞操锁里窝里横,在金属与真空床双重压制下,再充血也小小一坨。

我再看向妻子,她也乐在其中,大概也在自我暗示,好好享受这场游戏吧。

终于,在晕过去几次后,妻子摆手让停止了。

她脸颊红红,全身散发着诱人气息。坐在湿透的床单上,宛若一尊出浴的圣母,光彩照人。

小刘依旧告辞:“伊伊姐,那我先回去了。”

妻子犹豫片刻,终于在对方即将出门时叫住了:“等等,姐姐教你点东西。”

小刘有些意想不到,但还是听话回来。

妻子拉住他:“把我抱到床上。”

小刘照做,笨手笨脚把她抱到床上。

妻子拉着对方躺下,小刘一个激灵就要跳起来,红着脸:“伊伊姐,这样不好,大哥……”

妻子笑道:“又没让你做什么。记住,想要女人心里有你,光捅到花心里没用。还得事后抱一会,说些好话,她才会记你一辈子。”

说着,她拉着小刘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

小刘很生涩,明明之前能把妻子玩得天花乱坠,又是戳阴道又是抠G 点。

可摸女人后背,反而紧张起来。

但有嫂子的命令,他也只能照办。

在手触摸到柔顺的长发,冰凉的耳垂,细嫩的脖颈和光洁的后背时,妻子嘤咛一声,舒坦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当她再次抬眸,眼神已经拉丝,充满了情欲与诱惑。

小刘害怕:“伊伊姐……”

妻子轻轻摇头:“别说话,继续。”

我心中一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上次和妻子温存,因为我的束缚解除,她的身体其实毫无知觉。

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七分真,三分假。真的是她对我真心的爱,假的是她毫无感觉,却强行假装出快乐。

就如为了爱人,许多女子都愿意假装高潮。

而这次,同样是温存,因为我还被紧紧包裹在真空床里,妻子的身体充满欲望。

对方束缚得越结实,另一方欲望越强烈!

此时妻子才高潮结束,却身体又开始变成粉红色,下体也一度湿润。

小刘犹豫道:“伊伊姐,要不结束了吧?”

妻子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再摸一会,姐姐给你个奖励。”

我心中咯噔一下,一个恐怖的念头升起。

该不会小刘的催眠真的生效,妻子把他当成了我,真的爱上了他吧!

我家财万贯,有社会地位,有漂亮妻子,还有催眠术,是标准的成功人士。

可这样的成功人士,现在被封印在真空床里,连一个完整的词汇都说不出。

对方如果愿意,可以把我无限期地囚禁。无论是当成性奴还是标本装饰,我都没有拒绝的权力。

而主人若厌倦,只要一片小小的胶布,封住呼吸孔,我就会一命呜呼。

但我更不希望的是,妻子真的被催眠沉沦,把别人看作我。

我喜欢玩奴役游戏,却不想被鸠占鹊巢!

恐惧在我心中蔓延,我极度想结束这场游戏。

可妻子还在与小刘温存,摆出一副小女儿姿态,要多温婉有多宛如,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全然忘了旁边还有可怜的丈夫,只能眼睁睁,绝望地看着这一切。

终于,妻子结束了温存,让小刘等着,自己走到我身边。

她摸了摸我乳头,依然毫无感觉。

随即又摸了摸贞操锁,感受到里面泵跳的血液,笑道:“老公,你很兴奋嘛。”

我自然兴奋,她只要阴道里塞着东西,我的阴茎就能解锁勃起。

妻子下体湿答答的,抽出一个跳蛋。

眨眼间,我的阴茎就开始萎靡。龟头本来嵌在鸟笼的钢铁缝隙中,这一拉开,顿时一阵疼痛。

妻子和我贴在一起,询问道:“亲爱的,你说过,这就是一场游戏,他只是一个按摩棒。但按摩棒也要充电,也要洗干净保养。”

她顿了顿,继续道:“这是最后一次,我想给他一个奖励,让他也舒服一回。反正玩都玩了,大家都有个好念想。”

不行!

当然不行!

我的妻子,怎么能给别的男人爽!

使用小刘时,他是人形按摩棒。可现在,他就变成一个男人,一个能与我竞争的敌人!

自然不行,妻子绝不能做那种事,那是出轨!

妻子轻轻在我口球上亲了一口:“你怎么想?同意就嗯一声,不同意就两声。哦对了,我也准备让你舒服一下。”

让我舒服?

妻子做了什么准备?

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

若小刘的催眠有效,那对我的催眠也自然不会失败。

我既然产生了抗拒的念头,那“淫妻绿帽奴”的暗示,自然失败了。

既然如此,那妻子也不可能将小刘看作我。她之前能在毫无感觉的情况下,含情脉脉对我。

现在也能在情欲加持下,表现成对小刘感兴趣。

我长长舒了口气,发出声音:“嗯!”

所以,自己吓自己。

我和妻子依然正常,什么都没变化。

也是,小刘的催眠是我教的,怎么可能翻车呢?

我不是绿帽奴,同理,妻子也不会把小刘看作我。

三人都在一场游戏里,都希望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妻子笑了笑:“好,听你的。”

说完,她扭动着身姿,走到小刘身边,附耳轻声:“脱裤子。”

小刘吓了一跳:“伊伊姐,嫂子,这样不好……”

妻子莞尔一笑,曼妙的身体自信打开:“听话,姐姐让你也舒服一下。”

她毫不遮掩,与以往羞涩内敛天壤之别。

这副姿态,妻子只在我面前表现过。

只有在恋人跟前,她才会落落大方,展示身体每一寸美妙。

我有些感动,为了游戏的完美收官,妻子也豁了出去。

很快,小刘被褪下裤子,露出硬如钢铁的肉棒。紫红色龟头已经吐出前列腺液,湿溜溜地涂满表面。

妻子抓住狰狞的阳具,眼神一瞬间恍惚。

我有些心疼,她也很久没摸过真正的阴茎了吧?

只有妻子阴道被束缚时,我才能坚硬。

而想要往体内塞东西,又需要我戴上贞操锁……

许久以来,妻子每次触摸,都只能碰到我软趴趴的鸡鸡。

看着小刘那蓬勃,嗷嗷待哺的阴茎,我不禁有些自惭形秽。

明明自己的也不小,可只能在鸟笼里窝里横。别说征服妻子,就是在她手中自豪地跳动也做不到。

但与此同时,我也有些兴奋。

既然妻子与我的感情无虞,那就真满足了自我暗示,此时此刻就如淫妻绿帽奴一样,兴奋地看着这场淫戏。

啵!

妻子亲了一口小刘的肉棒,而我兴奋颤抖,金属笼碰了一下软趴趴的龟头。

巨大的差距让我有被劣化,被奴役的堕落感。

我无法勃起,但心情却万分激昂。

妻子又舔了一口小刘的巨龙,努力把嘴张到最大,才努力将其送入口中。

她咕叽咕叽地吮吸,让小刘这个小男生不禁舒服叹息:“伊伊姐,你真棒……”

妻子甜甜一笑,眼里满是自豪。

我见过那种笑容。

我公司濒临倒闭,一贫如洗。妻子毅然决然,把我拉到民政局结婚,告诉我不用管小家,只管拼大家。

当公司转危为安,我买了价值百万的钻戒,送给她操持家庭,不离不弃的回报。

当时她的脸上,也是这种骄傲与自豪的笑。

而现在,妻子的嘴里塞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表达出了同样的喜悦。

我有些感动,她还是那么善良。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即将被删除记忆,被当作人肉按摩棒的工具。

妻子还是如此温柔体贴,给他送上最后的关爱。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羞愧。

让小刘参与付出那么多,我却什么也没给他。什么未来提携,也都是空口画饼罢了。

咕叽咕叽。

妻子大口吞着阴茎,拔出透气的间隙,我能看到口水与前列腺液融合,拉出长长的丝。

我记得她以前不喜欢这股味道,觉得用吃饭的地方亲撒尿的地方,让人害臊,又不卫生。

可现在,妻子脸颊红彤彤,全身因为我被束缚而兴奋。

大口吮吸阴茎,还能通过小刘表情的变化,不断改变攻击方式。

那勾人的眼神,似乎也越来越动情。

小刘终于受不了攻击,低吼道:“伊伊姐,我要出来了……”

妻子以前给我口过屈指可数几次,艰难地挨到最后,都会用纸巾接住精液。

可这回,她却一反常态,眼中带着迫切,把阴茎塞到喉咙深处。

柔软的喉咙顶着龟头,舌头无师自通地舔舐系带,嘴唇还吮吸着根部。

“射我嘴里。”

诱人场景加感官刺激,小刘终于受不了,死死握着螓首,把精液全部送入喉咙。

妻子有些不适应,白浊的液体从嘴角喷洒出来。

我以为她会嫌弃擦掉,没想到却深处舌头,充满魅惑地把精液全舔进去。

哪个男人受得起这种勾引?

我全身血液沸腾,若是过去,早就硬如钢铁,豁出去也要把妻子操个痛快。

可一切激情与美好,都不属于我。

我被四肢折叠,死死禁锢在真空床里,无法动弹。

就连阴茎,也可悲因为对方没被束缚,而软成小小的一点。

贞操锁仿佛也在嘲笑,哪怕没有它,我也是个无助的男人。

相比起来,小刘的待遇就好多了。

他被全套服侍,妻子贪婪地吮吸,把他阴茎里全部精液都嗦了个干净。

然后又细致地舔了一遍,确定肉棒干净如洗,才肯放开。

我很疑惑,妻子一直是小家碧玉和大家闺秀的完美结合,对口交很排斥。

尤其是精液,更是不可能吞一点。

可现在妻子的媚眼如丝,似乎还意犹未尽,回味着刚才的馥郁,实在是有些奇怪。

“呜!”我哼了一声,感觉嘴里酥酥麻麻,从舌头到喉咙,都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舒坦。

原本难受的口球与丝袜,也一下变得柔和多了。

我甚至主动吮吸了一口,才突然反应过来。

原来如此!

我嘴里塞着口球,妻子的感官相互影响,所以嘴里也充满了欲望!

情欲让她忽略了对口交的排斥,还让吞吃精液变得轻而易举,甚至还喜欢上了那股味道。

不愧是妻子,真聪明!

我感到高兴,甚至忽略了心底一闪而过的疑虑。

妻子给我带口球,就是为了这一刻?

这是为我准备的,还是为小刘准备的?

亦或是……都一样?

小刘血气方刚,又碰上如此勾人的妻子。刚射的一发跟吐口水似的,肉棒立马又硬了起来。

妻子前面已经高潮过几次,身体也有些软。

但靠着因我被束缚,而被动产生的情欲,还是开口:“你最后帮姐姐个忙。”

小刘食髓知味,眼睛在妻子身上挪不开,梦游般道:“伊伊姐您说。”

我因为身体没有欲望,脑子里的情欲很快平息。

在恢复理智后,我也深感今晚确实刺激,宾主尽欢。

只是有些遗憾,我已经很久没有泄欲,依然憋得慌。

但看着事情已经走到尽头,小刘马上就要离开。

“嗯!”我咬着口球,尽可能大声地闷哼。

妻子闻言转头,走过来摸了摸我胯下,不由笑道:“小家伙,怎么流那么多水。”

贞操锁的孔缝里,不断滴着前列腺液。

可见我的兴奋程度之高。

我也更加肯定思路,请小刘来满足我的淫妻绿帽癖,确实有些辛苦。

不如在最后关头,给他点补偿。

“嗯,嗯!”真空床让我无法动弹,可一点摆动还是可以的。

我努力挺起胯,发出没用的闷哼,与妻子沟通。

妻子与我心有灵犀,只是一眼,就明白过来:“你说,让小刘和我做?”

我眼珠往下看。

妻子摸了摸湿漉漉的阴部,把淫水拍我脸上:“你说,让我最后舒服一次?”

我眼珠子往旁边扫动。

妻子顺着视线,看到床上的玩具,笑道:“你是说,他只是一根按摩棒?”

我嗯了一声。

我还被束缚着,妻子的情欲还在上升。

反正也口交了,做一次就那么回事。

况且,小刘只是一根按摩棒,一个工具人。

用工具快乐,再正常不过。

这已经是最后一回了,妻子痛痛快快高潮,小刘得到奖励。

而我,也能满足刚增加的绿帽性癖。

三全其美。

妻子眼神有一瞬间变得复杂,她转过头,看到小刘的刹那,那股柔情又满溢出来。

她梦呓般问:“你确定吗?”

我嗯了一声。

妻子露出笑容,转头对小刘道:“来,亲爱的,姐姐带你玩真的。”

我心中有那么一瞬间不大舒服,妻子怎么跟别的男人说亲爱的。

但下一瞬间又释然了。

我会不舒服,不正是因为催眠无效?

妻子和她的闺蜜、家人、亲戚,也常用亲爱的称呼。

也没什么大不了嘛。

我松了口气,觉得找补的不错,也放下心来。

只可惜,接下来只有妻子和小刘爽,她的阴道被塞着,我的阴茎能勃起,却也只能无能狂怒……

可接下来,妻子按下遥控,打开了我后庭里的肛塞。

肛塞震动、抽插,不断刺激肠道和前列腺。

我不由苦笑,傻姑娘,你忘了我没有情欲?

那震动的肛塞,只会让我感到腹部胀痛,痒痒麻麻的难受。

也在此时,妻子对小刘道:“我和你做爱,但有一个要求。”

小刘不假思索:“什么要求?”

妻子拿出一根同款肛塞:“把这东西塞我后面,再帮我捆起来。”

她莞尔一笑:“我要让你大哥,也舒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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