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和宁宁的关系并没有因此突飞猛进,反倒是陷入一种尴尬。
和她再打照面时,她依旧是没啥回应,最多只是一个字‘早’、‘好’、‘嗯’,只不过以往是一种漠然无视,现在好像添了几分羞赧,不难理解,纵然她是一个福利姬,可以往面对的是陌路人,摆出再多淫乱的姿势也没人会当面对她指指点点,可对于共处一室的我来讲,那自然也会有点难为情,或许在她心里,每次和她打照面,都是光着身子的,怕我兽性大发强奸她?
当然,也可能,是我自作多情。
其实除了在晚上,我也没太当回事,毕竟她的身姿哪怕再令我神往,但她的种种劣迹尤其是割腕的行径,无不令我却步,我是不可能把她当作心中维纳斯的。
某天,老板当了回人,他姐夫的小三承包的鱼塘发了,大闸蟹大丰收,老板借花献佛,每位员工发了十只三两重的母蟹,并且还体贴帮我们做熟了,麻辣、蒜香、清蒸自选,对于常年在外、天天外卖的游子来说,这着实是道佳肴!
我在房间志得意满地吃了五六只,哪怕漱了口、擦了手,香味也回转悠长,久久不能散去,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我又开始想‘老师’们了,于是打开电脑准备再奖励自己一番!
今天的网络似乎有些卡顿,我脱了裤子等了好一阵,片子都没有加载出来,又过了一阵,画面开始播放了,可声音却依然听不到…
我在想是不是音频出了毛病,于是弯腰检查电脑主机的耳机插孔,就在这功夫,耳边传来了女声,但不是‘老师’的!
“哥们,你吃什么呢?这么香?”
我顿感不妙,急忙直起身子准备锁上房门,却不料宁宁却快我一步,不打招呼地推开了我的屋门,正入她眼帘的,是我半耷拉的裤子以及…
宁宁愣了一秒,露出错愕的表情,接着用手挡住视线,淡然说道:
“不好意思,姐们什么也没看到。”
说完宁宁啪地替我关上了房门…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十分尴尬,我在犹豫是否还有心思聆听‘老师’的指导,此刻,门又被推开了!
我急忙捂住了私处,宁宁却也没在意,而是探进头朝我电脑瞥了一眼,随后一脸认真对我讲:
“你先把裤子穿好,我有事和你说。”
这下我彻底断了撸的念头,穿好了裤子,还欲盖弥彰地把桌上刚吃完大闸蟹、擦嘴油的几团纸巾扔进了垃圾桶,以免误会。
不多久,宁宁又推开门,双手交叉抱臂,站着靠在门上,严肃道:
“不是,哥们。”
“?”
“你是不是有点不尊重人了?”
“哦,不好意思,我忘锁门了,抱歉。”
宁宁脖子拧了一圈,吐槽道:
“你锁不锁你的门,关我屁事!是和你说这个吗?”
“哦,那是…”
宁宁又伸出她的九阴白骨爪,化作食指箭头指向我的电脑屏幕,质问道:
“我记得上次你帮我修下水道,我是有报答你的,怎么还看这玩意儿?”
我一时难以理解两者的关系,吞吐道:
“有、有什么问题嘛?”
宁宁顿时提高了声调:
“问题大了去了!你这行为叫崇、洋、媚、外!你说你撸就撸呗,咱也都成年人,不避讳这个,可您撸管也非国外的不撸,国产的就不能支持支持?我也真理解不了,差哪里了?要说胸,咱的是假一赔十,岛国的装个硅胶就把你唬住了?要说表演,的确,我那是静态的照片,可贵在姿势多啊,哪一张不是专为你们媚男服务的?是这群岛国娘们跟死猪一样嗯嗯哦哦的能比的?”
宁宁突然的义正言辞让我不知所措。
“不是,想多了吧,我、我就换换新鲜,你给我的照片我也看了,嗯…那个,挺好用的。”
“你看了?你看你妈了个臭屄!想起来我就来气,你不爱看就不爱看!拉倒!但咱能不能有点最基本、最基本的尊重!你把我照片扔进厕所,几个意思?”
“不、不是,没扔啊。”
“呵,小逼崽子,你等着、你等老娘抽歪你那张脸!”
说完,宁宁气冲冲奔回了自己房间,没多久又踹开门,返回我的屋内,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拍立得照片,甩在了我的电脑桌上,质问道:
“解释解释呗!昨晚我上厕所,就在垃圾桶旁边捡到的,不是你扔的谁扔的,咱屋见鬼了?嗯?”
我瞅了一眼,说道:
“这张我没见过啊?”
“你没见过?是,您扔了当然没见过,我真就肏死你妈了!狗屄东西!您哪怕不稀罕,要扔,麻烦多走两步,扔进外面的垃圾桶,我也眼不见心不烦,你扔进厕所几个意思?昨晚我气得一晚没睡着,今儿想着要么算了,可刚刚看见你那嘴脸…”
我看口说无用,赶忙打开电脑桌的抽屉,把那天宁宁的福利取了出来,摊开放在桌上,解释道:
“你看看,不都在这儿呢嘛,你给了我十张,你应该有数吧,再说了,你这照片都是一套一套的吧,你给我的都是这身魅魔装,可你单拿出的是JK,这真不是我扔的啊。”
“我肏你…我瞅瞅,哦,好像不是一套,哦,那哪来的?我肏、我肏,该不会真见鬼了吧?”
我白了她一眼,无奈道:
“是不是你揣兜里,昨晚你洗澡换衣服不小心掉出去的,昨晚你不是洗澡洗了一个钟头,唱着不知道哪国的重金属,喊你快点也听不见,我想上个厕所都等不住,还是跑楼上借的,你自个儿想想吧。”
宁宁的红温顿时消散,若有所思道:
“哦,好像有这么回事来着,等等,我回去查验一下,要是真是你说的,我兜里那一套应该少一张。”
查验后的宁宁返了回来,换了一副嘴脸,笑嘻嘻道:
“不好意思啊,哥,误会了、误会了。”
我反倒是来了气,半认真半开玩笑来了句:
“我误会你妈了个臭屄!”
宁宁也没恼,笑眯眯地附和着:
“对,哥骂的对,我屄臭、我屄臭,哥,你继续欣赏异域风光,我告辞、告辞了。”
“欸!你等等!”
把脑袋夹在门缝的宁宁,故作颤巍道:
“哥,我真错了,你别再为难我了,小女子一个人在世也不容易,体谅体谅,mua~,爱你。”
“我哪敢为难您呢,是孝敬您嘞。”
说着,我把公司送的大闸蟹,剩下的四只递给了宁宁,同样一直靠吃外卖的宁宁自然是欣然笑纳,嬉皮笑脸道:
“哥,你人真好,JK那张你喜欢不?我一会儿就把剩下的给你送过来。”
我哭笑不得,故作嫌弃道:
“你送吧,我扭头扔厕所里。”
至此,我和宁宁的关系近了不少,白天能碰到一起的时候,她还会来我屋里陪我吃饭,当然也可以说是蹭饭,只是她的神经质确实让人气恼,动不动上一秒还嬉皮笑脸撒娇,下一秒就掀桌子大发雷霆,接着又跑回自个儿屋里一阵哭泣,没人能搞清是怎么惹到了她,弄得我晚上看到了她的色情照,都没撸的兴致…
今天,我没空和她玩哄小孩子游戏,换了身干净衣服,倒也没啥大事,前女友约我晚上吃饭,没有一丝眷恋,本不打算去,可想着不去丢份儿,去呗。
宁宁在走廊见到我,阴阳怪气道:
“哟,这一大早更衣刷鞋的,您相亲去?”
“相个屁儿,晚上出去吃个饭。”
宁宁刚还惺忪的睡眼,即刻瞪得和铜铃一样。
“哥,你带上我呗,我最近宅了半个月没出门了,‘外卖PTSD’又犯了,我跟你混顿新鲜的。”
“平时无所谓,今儿不方便。”
“怎么个不方便?”
“今儿是我前女友叫我,你去算怎么个回事?”
宁宁一听更来了精神,拽住我胳膊,说道:
“那你更得带我去。”
“你别闹了,不是我说你,一天到晚一惊一乍的,我虽然对前任没感情,但也和她没仇,您要又突然不高兴了,摔碗摔筷子的,再让我出笑话。”
“你听我说,我问你,你前女友说是她一个人嘛?”
“那倒没提。”
“那不就得了,你必须带上我,她要是带着她现任一块,你怎么办呢?人俩当你面秀恩爱,你跟个二逼似的坐在对面当电灯泡,憋一肚子气,你气不要紧,到时候回来再把气转嫁到我头上,那我多冤枉啊,说什么我也得去,去给你撑门面!”
“拉到吧你,您这打扮您自个能孤芳自赏,但在我们俗人眼里你又不是心里没数,和杀马特有嘛区别啊?您放过我这次,我改日孝敬您。”
宁宁突然捶了我胸口一下,指责道:
“欸我说,咱说话凭良心,谁扯谎谁他妈阳痿早泄,我问你,我和你前女友谁好看?要是说她素颜真的比我强,那我就不给您丢份了,但要是我比她强,你老老实实带上我,准亏不了您。”
凭良心,是宁宁好看,我前女友素颜不过5、带妆不过6,宁宁杀马特归杀马特,但天生的娃娃脸、汪汪眼,鼻子挺得让人怀疑隆过鼻,嘴巴不涂口红是樱桃小嘴,涂了又变烈焰红唇,身材就更不用提了,咱也算是‘老用户’了,好用!
“算了罢。”
“得,你迟疑了,毫无疑问是我俊,候着,待我梳洗打扮一下,秒得你前女友渣儿都不剩!”
……
“攒劲不?”
用我说嘛,看得我哪还有心思赴约,恨不得化身强奸犯,扒她个半光,狠狠出入一番,露半球的黑色低胸装,将胸口的蝴蝶纹身完整露出来,再加上条粉宝石项链,吊坠不偏不倚镶在乳沟里,教男人看到哪还移得开眼?
下身是黑色束腰超短裙配黑丝,裙袜材质相仿,浑然一体,再搭一双经典红底黑面CL高跟鞋,尤物、尤物啊!
“换点正常的吧,你这攒劲归攒劲,但也太…,还有你那眉钉、唇钉、鼻顶取了吧,我前任看过火影,别让她编造你。”
“怎么,看起来像渣女?像被包养的?那不就对了,你不懂女人,我渣是我渣,掉不了您的份儿,你想想,渣女爱傍什么?大款呗,这不就等同于提了您的身价嘛,你见过那些渣女和屌丝同框过吗?行了,少墨迹吧!你以为我爱穿这身?除了出图的时候为了敷衍你们这群色批,我才懒得穿这玩意呢,尤其是这个齐屄小短裙,太紧了!我靠!走路还勒得我屄疼!”
……
出乎意料,前任并没有如宁宁所讲的,带着现任来,孤零零地坐在酒店的角落,看到被宁宁挽着胳膊的我,眼神顿时冒出满满的诧异!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仨坐着久久没人开口,终了还是EX先开了口:
“哟,现在口味这么重?”
我一时无言以对,宁宁从牛皮小挎包里掏出一包细烟,用尖指甲夹出一根含在嘴里,又掏出DUPONT打火机,往右一甩掀开了帽,搓动燧石点着了烟,再往左一兜合上帽,深吸了一口,朝天吐了个烟圈,目视着烟圈,自言自语道:
“那可不,清汤寡水吃久了,可不得吃些猛料调剂调剂,要不然,一辈子该多没趣啊。”
说完,宁宁又夹出一根烟递向我EX,EX脸色青灰,但语气还是稳着:
“不好意思,我没这嗜好,人齐了就开饭吧。”
“嗯?姐姐没引人吗?”
“没,独自美丽,不需要男人,妹妹会抽烟,也自然能喝点吧。”
我急忙凑到宁宁耳边,小声提醒:
“你别和她拼酒,她酒蒙子,你喝不过她。”
宁宁却毫不在意,大声回答:
“夜场混出来的,哪能冷了姐姐的一片心啊,红白黄随意。”
……
酒没过三巡,火药味已是弥漫,EX看嘴上占不到宁宁的便宜,掉头又针对我,问道:
“欸?你现在挣多少啊?从咱旧公司跳了槽,想必已经翻了好几番吧?”
“没涨多少。”
“嗨呀,我和妹妹掏心窝子说了一大串了,怎么套你句实话就这么难呢?说个数,快点的。”
我随口一说:
“2w。”
EX故作惊讶:
“一天能挣这么多呐!”
“怎么可能,一个月。”
EX听到她想听的,似乎拿住了把柄,嗤嗤笑了一声,说道:
“加把劲啊前男友,你这薪水自己是够了,可却苦了妹妹啊,欸我说,妹妹啊,你图他什么啊?他这一个月挣的票子,也不够你这一身烧(骚)的啊。”
宁宁笑眯眯答道:
“少(骚)就少(骚)点呗,我也不图他钱,图别的。”
“那妹妹倒是说说啊,让我后悔后悔是因为啥把这块金子给丢了的?”
“活儿好!”
富丽堂皇的酒店里,宁宁语出惊人,引来旁人侧目,想必是喝大了,我急忙用手在台下戳了她大腿一下,示意她注意场合,宁宁却不以为意继续补充道:
“原来啊,妹妹也爱图个虚荣,可钱多也解不了瘾啊,这生活呀就像酒,真正爱酒的人,不会在意那些牌子、贵不贵的,要的是劲儿大的,自从跟了他,别的不说,爽!终于不用和根破塑料棍子过了,那和塑料过的能叫日子嘛?狗都不过!”
EX面色铁青,看向我冷言道:
“说吧,多少钱雇的?”
宁宁继续阴阳怪气:
“多少钱?哈哈,这好说,姐姐大方点,多请咱吃几回,好好看看来的是不是同一个妹妹,就怕啊、就怕,咱每次都是双宿双飞,而某人只能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当怨妇,嘿嘿,那活得可是太悲哀了!”
话讲到这份儿上,酒菜自然是吃不下去了,EX也清楚开不了明仗,毕竟宁宁有我个大男人罩着,于是提起包蹭地直起身,恶狠狠朝我咒骂:
“你好好和你的小太妹过日子吧!有你受的!”,说完愤然离席,路过宁宁身边骂了一句,“骚屄!”
宁宁也不甘示弱,即刻回怼:
“慢走,贱屄!”
宁宁挽住我的胳膊,头倚在我肩上讨好儿:
“我帮你把那个贱女人气跑了,看她那气急败坏的样儿,破大防喽,今晚又要加大紫色心情的功率喽,嘿嘿嘿,就问你爽、不、爽?”
“爽你妈个头!本来这桌说好了她请的,你把她给气跑了,我得买单!你也真敢点贵的酒,肏!这个月又白瞎了。”
虽是嘴上不饶人,但我心里明白,今儿要是没她这颗‘地雷’助阵,还真挡不住我EX那颗‘炸弹’,回想起以前没少被EX的奚落羞辱,我几时吵的过EX,谢了,姐们。
酒店里宁宁还装没事人,直挺挺表示不用我搀扶,可刚一出酒店,晚风一吹,就再也扛不住了,跌倒我怀里,我叫了网约车径直回小区…
等到了小区门口,宁宁已是瘫痪状态,我只好背起她,朝我们的小房子一步一挪,所幸她比想象中轻多了,起码要比我前任那个‘中坦’轻上不少!
宁宁突然清醒了些,在我耳边呢喃:
“欸…欸,欸——!我叫你呐!”
“我没聋,有屁放!”
“要不咱俩真处一处?”
“你喝大了,闭嘴吧。”
“放屁!我喝大?你是没见过我喝,我以前常常一个人在房间里喝,只不过最近手头紧,没钱放开喝,不放开喝,不如不喝,今儿喝的,连我平时的毛都够不上,今儿你前女友我看就是喝不过了,溜了,嘿嘿,赢喽。”
“……”
“欸?欸!你别转意话题,处不处?处不处?”
虽然我由衷感激我肩上的地雷女帮我炸飞了EX,但让我把地雷揣在怀里,我承认,我怂。
“你闭嘴吧!呜呜囊囊的烦死了!”
“切,怂逼!你就是嫌弃我!你连嫌弃我都不敢直说!你怕我和你闹!你怂了!怂逼!你不敢说,我替你说,你不就嫌我是个福利姬嘛,许多男的,看过我的奶、看过我的屁股,但、但是,我,老娘卖艺不卖身、卖图不卖屄,我没办法啊,肏他妈的父权社会,也怪我,没文化,高中没念完,出来浪,什么也没混到,不像你们这些打工人,每个月稳稳2个W,还都好像挣少了是的,真打击人,唉,我也要打拳、当拳师、打烂你们…”
“你安生点吧!我的姑奶奶呦,你发癫就发癫,头别老往我脸上甩啊!您又不是不知道您那一脸的钉子,脸都让你划出血道子了,还想咋地,想戳瞎我的眼啊!”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伤害到你了,你别生气,我给你咪咪贴。”
宁宁一条胳膊向后,一把撸下了胸前的低胸衣,乳肉柔绵的触感隔着我薄薄的衬衫,直击我的神经,我急忙提醒道:
“你疯啦!还没到家呢!你他妈真想上新闻啊!”
“家?哪里有家?都没人爱我,哪有家?”
“快把你胸衣撩起来!”
“没事,咪咪贴,你让我贴你紧一点,贴紧了,奶子就塌在你背上了,别人就看不到了、看不到了。”
……
好不容易把宁宁整回她的床上,她也终于睡着了,我本打算离开,可圣人心泛滥,怕她半夜起来口渴,于是给她煮了壶开水,又担心她酒未醒找水喝烫着,于是又把水壶的水晾好在一个个一次性水杯里,等到水晾温了,又操心她别被这随地的盒子绊倒摔着,于是又帮她把这些垃圾统统扔了出去…
看着宁宁摆了个大字躺在床上,我还念念有什么可以还掉今天的人情债,直到我瞥到她露出的左臂,上面是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刀疤,我的心总算是硬了,‘不自爱、人不爱’。
可正当我要离开时,宁宁又睁开了眼,我急忙开溜,可还是被喊住了:
“你、你等等!我肏、你他妈回来!帮我个忙!”
我无奈回了头,说道:
“你安稳睡着吧,水给你晾了、被子旁边呢,冷就自己盖上。”
宁宁忽然和条泥鳅一样,在床上乱扭,手也胡乱抽抽。
“你发什么疯!别没完没了的。”
“唉呀,不是,我、我肏了,你帮帮我!”
“帮你啥?”
“这、这裙子!脱不下来,你帮我把裙子脱了!憋了一天了,难受死了!”
我一时怀疑这是个阴谋,怕不是我此刻凑过去,她又要耍无赖黏上我,所幸等她抱怨完,又醉睡了过去,甚至打起了鼾声,哼~~呼--哼~~呼--哼~~…
我走到门口,又想起她白天抱怨这超短裙穿着不舒服,叹气一声,又折了回来,打量她的超短裙,前面看不出门道,于是将她颠倒了个儿,拉链和束腰果然在腰后,于是按序给她解开,往下一捋,裙子脱下大半,露出她纤柔的腰以及大半个肉腚,我天,内裤都没穿啊,我倒不是害羞,毕竟她的躯体,我早通过她的福利照一览无余了,欸?
一览无余?
好像有一个地方还真没看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