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就快到修道院了……少主大人?”
是罗贝尔特的声音。
有时真觉得,她拥有这等婉转多变而富有层次感的嗓音,却只是作为我的贴身女仆侍奉左右,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
搞不好早些时候请位老师稍作雕琢,罗贝尔特也有希望成为像汐宴那样的实力派女星呢。
我总告诉自己,当初会同意罗贝尔特任性又荒唐的请求,将她作为女仆留在身边,全都是为了她着想,然而对于罗贝尔特长久以来超乎寻常女仆的付出,我倒也未曾表示过任何抗拒。
也许有时候人们所谓的爱惜或珍重,剥开自我粉饰的外衣,剩下的也不过是占有欲而已。
“少……欸,阿夜,快醒醒。”
摇晃~摇晃~
“啊?抱歉,我有点困,”一声分贝略高的呼喊直击尚在昏睡的脑皮层,硬是将我从意识不清的浅梦里中拉回了车里,“到哪了?”
“当然是夫人的修道院,嗯……真少见。”
“少见?你指什么?”
视线里,一双层次独特的荷色美眸正仰视着我,浅浅眨巴了几回,带着些狡黠的笑意。
即便俏脸上所摆放的精致五官均那般秀若天成,这双清澈而大颗的眸子在其中也显得尤为突出,灼灼于银色金属框的窄片眼镜后头,搭配上丝缕低垂的紫色刘海,十足的清新淡雅,有几分与汐、宴脸上那等可谓华丽之美,所全然不同的气质。
“平日里,一旦要见夫人,少主总会兴奋得坐立难安。”
“从十七区到十五区的途中,您的这里……也总是很不安分……”
“可今天却意外的没什么精神。”
一阵令人满足的压力落于股间,向下望去,罗贝尔特那裹着丝质白手套的柔指正灵活摆动着,隔着长裤一次次地轻按。
几声衣物摩挲,丰满妖娆的雌躯稍显暧昧地靠了过来,即便设计保守的侍女服将她的姣好身材遮掩至一丝不漏,那将我右手臂裹紧的两颗饱满果实,依旧能透过布料彰显她们的绵软与丰盈,存在感十足。
“是有点怪……那怎么办,贝尔要鼓励我一下么?”
托起紫发女仆美若削成的下颔,朝两瓣果冻状的唇珠印上轻轻一吻后,再让舌头与血族尖牙顺着颚线攀到花白的鹅颈,寻着同类血液的异样香味,一圈一圈地舔舐着罗贝尔特脖子上愈渐泛红的肌肤。
“少主,别……我会把车……弄脏的。”
才刚在心里夸她秀气,谁知转眼间,便成了一只勾人不浅的魅狐狸。
商务款加长轿车的后座空间宽阔却又私密,若不按下呼铃,前方驾驶室的司机莫里斯也不清楚车厢内的动静,而罗贝尔特的动作与低吟,也因此变得渐渐大胆了起来。
“您轻点……啊~少主……啊嗯嗯!!”
利齿刺进她雪白的肌肤,股股甜腻的赤红热流自罗贝尔特的鹅颈涌进我的喉咙。
娇啼顿挫婉转,衣物窸窣摩挲,黑色女仆长裙被撩起至腰间,任凭其主在她颈上采撷着滚烫的赤血。
与取食不同,吸血鬼之间互相吸食彼此的血液,本质上是比性交更为直接的体液交换,无论是汲取方或是被汲取方,都能获得不逊色于小幅性高潮、且能随着血管网路涌遍全身的持续性快感,又因汐斯修忒一家那有别于普通血魔的亲缘关系,让这一特性变得极其突出。
“嗯……嗯~阿夜……”不少热流自罗贝尔特的蜜径往外流淌,弥散开来的雌穴骚味虽称不上多浓烈,只是对于吸血鬼的嗅觉来说,判断女人发情与否可真是再容易不过了。
咕咚~咕咚……
沉醉的饮血总是伴随着肉体的侵犯,我有些不安分的手指正粗鲁如那刺入玉体的尖牙,挤开她略表抗拒的大腿肉段,用指腹隔着纤薄的透明内裤与咖色连裤丝袜,寻到那一粒藏在布料与包衣里……微微肿起又娇嫩敏感的淫核——
“呜?!少……少主!”
按入、拨弄、画着圈,指甲刮蹭着裤袜的油亮细线,随着脖颈血管的脉动,一点点加大力度地按压、搓揉,感受着“她”因快乐而渐渐胀大,我裤子里那根不要脸的分身,也因缓慢燃起的兴奋,而悄悄膨胀成了面目狰狞的粗棍。
“嗯……少主……等等……差不多了……已经快到夫人的……啊……感知范围内了。”
美丽女仆的粉瞳开始泛起吸血鬼兴奋时才有的殷红,吞吐而出的喘息与云雾里,两颗尖而内曲的血族獠牙也渐渐探出唇瓣。
自从和汐分居两地,除去和宴、莺见面时偶尔的夜不归宿以外,其余几乎每个慵懒的清晨,我都是迎着罗贝尔特这素雅而清丽的脸庞、与轻易融化倦意的早安香吻自梦中醒来,她妩媚多姿的温柔侍奉、时不时扶正眼镜鼻托的小动作,真是叫人怎么都看不腻。
“(咕咚……咕咚)——呲噜……(舔唇)……味道不错,最近身体状况挺好……啾……”
“呜嗯~哈啊……是,承蒙少主您的……疼爱。”
“(舔舐脖颈)……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要不要陪我一起进去?汐不会在意的。”
幸好,现在的她仍用着“罗贝尔特”这个与家族无关的名字、这个所谓贴身女仆的身份,多少让我还能保持一丝冷静,没有太多因背德而生的心潮澎湃,所以才不至于现在就立刻失控,兴奋到会粗鲁地抱紧她堪堪一握的躯体,再撕开她下身那用料上乘的女仆长裙,饿狼似的扑上这身软糯香甜、成熟可口的雌肉,分开她的双腿,侵犯她的雌径,采尽她宫房里的潺潺花蜜。
“请您不要说笑,我不想见夫……呀!”
女仆话音未落,因车身刚好一阵晃悠,险些从我身上滑下去。
——“少主,我们到修道院了。”
后车厢前侧的隔板缓缓降下,管家丽芙有些低沉且中性的声音从驾驶室传来。
我能隐约从她的语气里分辨出一丝笑意,如此看来,方才停车时的急刹,也是因某人的坏心眼使然呢。
“好,和修道院的人也打声招呼……贝尔,我先走了。”
“嗯,我等您结束……呜!好了……已经够了……少主!?”
我在罗贝尔特耳垂上轻咬一口,伸进她腿间的手掌同时攀上隆起的肉坡,捏住两片肥嫩厚实的唇肉,将那隐隐湿润的耻丘使劲一捏,伴着女仆一声短促的娇吟,两段裹着咖色丝袜的大腿瓣亦是娇媚一颤,随后触电似的。
抖了几下后,那诱人遐想的腿心间便涌出些许热流,透过纤薄布料,滴滴嗒嗒喷向我的掌心。
“喔呜呜!嘶……哈啊……”
面颊绯红的罗贝尔特视线瞥向一边,方才还很是惬意松弛的眉宇间,顷刻皱起些许纹路,清亮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满足。
那毕竟是性高潮,足以让她的双腿双手都颤个不停,嫩红的唇角雾气氤氲,低头喘了几声后,抬起眉梢满眼迷离地望着我,闪烁着水汪的眸子里满是荡漾的春意。
才稍稍沉醉了几秒,她便赶忙挪开自己的身体,将我染着不少湿水的手臂拖出了裙子。
她还不忘替我理了理袖口。
“虽然早间仪式较为简短,可您与二小姐这几日……耗费了不少精力,还请不要太勉强。”
罗贝尔特正坐一旁,静静地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就像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过。
“嗯,车里等我。”
丽芙替我打开了车门,恭敬地弯腰行礼。
这个一头酒红色披肩短发,身着修身正装、双眼一直笑如新月的女人,明明只是一名普通的人族,身上却总是散发着远胜于魔物们的阴森。
虽作为鬼之家的管家来说倒也挺合适,可若不是汐执意要留她,这种并未显露过坦诚一面的女人,我定是早已敬而远之。
“少主您慢走,我和……罗贝尔特,会在外面等您的。”她脸上的笑容科用标准二字形容,除了语句里令人不快的刻意停顿外,没有一丝瑕疵。
我忽视身后车厢内的一声轻声叹息,快步向修道院里走去。
……
漫步在风格低调的圣职场所里,来往的修女们经过时,都会向我俯首问候。
得益于血液与皮肤的特殊性,汐斯修忒家族与其余血族不同,即便没有佩戴“蔽日戒”也不会畏惧烈日与紫外线射灯,因此隐藏身份也变得容易了许多。
当然对于西部联邦一众视琉璃金锁为眼中钉的竞争友商来说,想要调查清楚汐斯修忒家的秘密也不是难事。
穿过精心打理的花园,沿着院落里陈旧的青石板路,我走到了这些神圣建筑群的最里侧。
那座位于钟楼旁、风格肃穆而庄严的白色圣母大堂,便是罗贝尔特与丽芙口中所称的“夫人”、我与妹妹们的亲生母亲——
名为“汐斯修忒”的修女,每周进行晨间仪式的祷告圣地。
即便是在恶魔横行的十七区,这与血族古老始祖“莉莉丝”相提并论的汐斯修忒一名,也足以令人闻风丧胆。
而本就生活在污浊之地的信徒们,自然不希望他们敬仰、崇拜的圣洁修女,真身会是一个恐怖又恶名昭彰的吸血魔鬼,哪怕辩称只是凑巧用了汐斯修忒作名,想要安抚人们脆弱的生物本能总不是一件容易事。
早已记不清母亲是何时起用“汐”作为名字的,至少在我尚且年幼时,除了一名银发女猎人会直呼母亲为汐斯修忒以外,其余来访者都称呼她为“奎恩兰特公主”,似乎母亲在成为血族之前确实身份高贵,我也不止一次听她提起过君主领与女王的事。
那时候的我,每晚都能在一个个不曾重复的睡前故事里安然入眠,起初只是觉得,懂得那么多童话的母亲是世上最厉害的人。
后来才明白,哪里有人会记得那么多童话,母亲所讲的,不过是她尚在君主领时的往昔。
【嗯,算是个不称职的女王吧,被所有人爱着、捧着、照顾着,日子过得挺舒坦。】
——成为吸血鬼对妈妈来说,是一件难过的事情吗?
【以荣耀换得永生,于我而言,还算值得。】
【那漫长到令人绝望的孤独,也在怀上你之后,烟消云散了。】
——为什么妈妈的名字那么长,我能用和妈妈那样的名字么?
【那……今后夜儿叫我“汐”吧,每次被你唤作‘汐’的时候,我总是会感到很安心……为什么呢。】
——汐?不是在夜里的时候,也可以这么称呼妈妈么?
【嗯,本来也少有人知晓我的真名,干脆换成你叫起来顺口的。】
【从今天起……】
【我就是只属于你的汐。】
大概没有哪个信徒能想到,这位日日雅装素裹、不以真容示人,不辞辛劳地予以每位来访者心灵慰藉的冰雪圣女,其真身竟是一名能够自由活动于阳光之下的冷酷吸血鬼,行动代号“戴利娅”的恶魔头目,琉璃金锁极西分公司幕后真正的一把手,这座废铁都市里的权欲化身。
还有,这片维特里斯大陆上最美丽的女人,我的母亲……汐斯修忒·德·奎恩兰特,我视若珍宝的世界。
引路的修女告诉我,母亲此刻正在礼堂内祷告,一如往常那样独自等待着仪式的进行。
作为十五区广为人知的神圣修女、美丽端庄至宛若天使降临的“翠石圣母”、代表污浊之地最后净土的纯洁象征,母亲几乎是这座西部联邦后序列城区里,唯一得到拥戴与敬仰的圣职者。
可所谓的晨间仪式,却和神圣沾不上任何一丝联系。
吱呀——
沉重的礼堂大门应声推开,又在我身后缓缓掩上。
我从兜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支叼在嘴里,虽然这么多年了也没搞清楚能否在礼堂里点烟,但显然我也不是什么会在乎礼数的好叔叔。
长而宽阔的地毯洁净如新,从大门延续至礼堂深处的祷告主台,而她高挑又显眼的身影,此刻就立于主台中央,背对着我,微微低着头,融进撒入屋内的朦胧晨曦里。
我脱下外衣丢向身旁的长椅,抚平领带与衬衣的褶皱,抬起脚尖在地毯上顶了顶皮鞋,随后沿着地毯中央的红色步道向前迈去。
一步一步靠近,胸腔内的搏动也随之跟着躁动,与其他来自逝者转化的冷血族类不同,母亲更像是将自己作为人类的时间,定格在了多年前君主领的那个夜晚,几乎永恒的生命力源源不断,炽热的血液不曾停止奔流,而她的后代亦是如此,会因肾上腺素而神色激动,会因兴奋愉悦而心跳加速。
依仗着天赋异禀的感知力,我也听到了她胸腔内那正在不断加速雀跃的狂欢。
彼此忐忑又兴奋的情绪在血管里极速奔流,化作阵阵足以炙烤咽喉的火热,最终在我踏上高台的那一刻攀升至令人窒息的巅峰。
——她就在眼前。
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窈窕的身影,恍若深夜幻梦,美得有些缥缈。
母亲背对着我,娉婷而立,身长一九一,衣物寥寥,风姿尽显,腰线较寻常女人偏上些,名副其实的长腿妖精,前凸后翘的傲人身材,丰润腴美,一身雪肌自鹅颈嫩到了足跟,白芒一片,细腻似琼脂,亮莹若瓷釉;漫漫及腰的长直金发如锦缎垂落,一尊润圆桃臀,上承柳腰、下启秀肢,媚艳而不显腻的身形曲线起伏变幻,自然收放得恰到好处,纤背笔挺,尻峰高翘,勾眼的下肢最为性感绝伦,两段玉锥雪腿,好生笔直腴美,一对纤柔娇足,实在瘦嫩水滑。
纵使摘去我恋母情结的滤镜,汐的美也已算是脱离了常识,能有幸稍许遗传她的外貌,也算是我的幸运。
纵使欣赏过无数次她的赤身裸体,端详过她亮白肌肤的每处角落,可当这塑造我审美根源的曼妙身姿闯入视野,时至今日,也依然是要一会儿都无法挪走自己的视线,哪怕只是浅浅瞥见她一眼。
放眼整个魅魔如云的维特里斯,有似母亲这番气质的魔女媚仙也没见过几位,人类女性的极致形体之美,在汐这身宛若神明精心塑成的肉身上绚烂绽放到淋漓尽致;若硬要挑些毛病,也就是那美乳实在偏大了些,稍显得会破坏身体曲线,然而考虑到手感和口味,便也算不上是减分项。
至少,这一刻正立于祷告台上的她,即便被信徒们错认成位于君主领的那尊阿佛洛狄忒女神雕像,也实在情有可原。
——“阿门。”
“……汐斯修忒·德·奎恩兰特修女,为我等祈。”
成熟妩媚的女性声线磁性且悦耳,也许是因血族漫长生命历程的沉淀,又或是源自圣职者身份的气韵,她的声音里,不仅有着蛊惑异性情欲的魅力,还有如带着一丝彰显神性的空灵。
“早安,我的孩子。”
“这次……来得有些晚呢。”
我张了张嘴却又合上,没有急着回应她,仿佛生怕自己粗糙的声音,会打破这一瞬的清澈与美好,只是静静地,静静地向着她走去。
母亲没有穿着平日里庄严肃穆、包裹严实的修女服,一身尽是仅有鲜少几段丝锦编成的遮羞布、与洁白无瑕的紧身丝衣。
每次以仪式之名与我相会时,她都会提前换上这些有失修女身份、甚至称得上是不堪入目的荒唐衣裳。
往常黑白素雅的修女头巾,换作了一缕搭配晚礼服用的魅惑薄黑纱,透过纱网,是妈妈那平日只能藏在修女帽内的美丽及腰长发,丝丝缕缕纤直垂落,璀璨如玉石,随光而变幻,华丽高贵的金丝发丛间泛起莹绿淡光,宛若无数磨成细丝的琉璃翡翠混进了发丝里……金翠之发,碧翠之眸——“翠石圣母”之名也正因此而来。
少许几缕参照修女服配色的黑白布料,如云似絮般挂在她的肩膀与小臂上,似乎只要轻轻一抖便会滑落,丝毫未能遮掩那玉背上盖满霜雪的瓷白肌肤;
修长细直的鹅颈与精削而成的香肩自不用说,连那曲线分明、似两叶蝶翼的肩胛骨都没能被衣物藏住;
顺着中央的性感脊沟一路向下,那仅由两条纤细黑丝带构成的上衣布料,一直到了尾椎骨下方,才合并成一条肚兜状的深黑臀帘,自然垂落于双腿之间……
深V状的丝帘,于上没能遮住臀缝,于下则因桃臀过于挺翘而悬空在外,让饱满股瓣与大腿根接壤处性感的折线都一览无余。
侧面过高的开叉一路延展至胸肋处,让母亲那比例完美又秾纤合度的柳腰长腿白肤尽露,纤细若能轻易折坏的蚂蚁腰,两髋曲线性感的丰盈骨盆……
女人身上除私密三点之外最为诱人的曲线,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外露显摆着;
腰根附近无从寻迹任何布条与绸缎,光溜溜的一片,甚至连一个绳结都不曾存在,似是在高调地告诉我,此刻美母的双腿之间,并没有内裤来遮挡羞涩的女性耻部……毕竟她的衣橱里,是真寻不到哪怕一条内衣的踪迹。
“也不是什么新衣服,打算看多久?”
正如母亲所说,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她这身装束,即便此刻她背对着我,在这背影另一面的淫春之景我也再清楚不过,甚至只是脑袋里想想,浑身血液就不可控地涌向下腹处。
深黑金边的紧窄上衣收紧于肋骨两侧,不留一丝一缕用于遮掩小腹与肚脐;
金花缀边的银白披肩薄透露肉,自锁骨处垂下两条尾部坠着金属十字架的白色缎带,轻轻盖住两座M罩杯巨乳的挺立峰顶;
这丝绸质地的奶盖布条,几乎没遮住多少一对大雪兔的花白奶肉,仅仅是将胸脯肉峰顶上的殷红乳蒂恰好遮住;
衬于乳房下方的修身黑布汇聚于上腹处,从其中央垂落一条似旗袍又似兜裆布的条状深黑丝缎,零星妆点着些许暗金色的荆棘纹饰;
连侧腰都没能遮掩的半透明窄布,与那臀帘一前一后,竟已算唯二能遮掩她下半身的衣裳料子,只是前侧的兜布不似臀帘那般悬空,总是会稍稍向胯间缩入,稍稍陷进双腿根部的三角深缝里,每次仅凭几道褶皱,便能让那饱满阴阜与魅惑股沟的曲线隐隐透出纤薄布料的表面,将女人私处倒三角的迷人骚姿悉数呈现。
每次都忍不住,想要多看一会儿。
“算了,随你喜欢吧。”
母亲这雪亮透粉的媚骨淫肉,若不是在那滑溜溜的肌肤上,还贴敷着一层初看不易察觉的纯白丝衣,那可真是与赤身裸体没多少区别;
所谓丝衣,不过是一条自鹅颈向下包裹至丰腴美臀、连同那双无比修长饱满的美腿都彻底覆满、一并点缀修饰至完美无瑕又靓白泛光的油亮白色薄丝袜罢了。
细腻丝线如一层绵绵隔膜,完美贴合母亲天赐神赋的傲人身材,特别编织的胸型部位,细节尽显的胯型裆线,唯有关节弯折时才能生出几道丝料褶皱。
正是这宛若第二层肌肤的连体白丝紧身衣,将母亲的尤物雌躯妆点得比一丝不挂时更为淫色诱人。
她这身丝袜质地很薄,在宽胯和关节处都藏不住樱粉的肌肤,再加上汐的肌肤本就玉如白瓷,若不是凝神定睛地仔细分辨,也许都不易察觉白丝袜的存在,更不会察觉那并非普通的连裤袜,不会发现那与她一身雪肤色泽近似的绵柔锦缎,已然攀上了美丽的双肩与鹅颈,将母亲整副高挑丰盈的躯体都无丝无缝裹了个遍。
这油光鲜亮、丝滑细腻的高弹纤维,与平日里穿修女服时搭配的鹅绒裤袜完全不同,那种令人爱不释手的质感,自我仍在孩童时便刻了记忆深处;似抹了润滑液一般的丝柔顺滑,将她美若倾城的腰臀与大腿几乎修饰成椰汁果冻状的视觉效果,映在晨曦里更是闪亮得一如镶金嵌钻,与其说是穿着丝袜,倒更像是抹了厚厚一层催情精油,一眼便目不转睛,一触即不愿离去;
丝袜是通体无缝的连身样式,可在大腿根处的白丝上,倒是用编织线精心勾勒着一圈三指宽的蕾丝纹饰,其于大腿前侧中央绣着神圣的十字符号,而在大腿后侧则是印着代表恶魔的狭长獠牙,宛如是由一双长筒袜与紧身衣拼接而成,魅惑而不妖媚的高贵与典雅,清淡却蛊惑至深的桃色韵味,实在将女人下肢的美感与性象征,精心融合得天衣无缝。
“虽然我不介意等待,只是……夜,就当作母子嬉乐的情趣也好——”
“妈妈想给你些……让我久候于此的惩罚,如何?”
我很乐意,母上大人。
可她这身如晨霜一般的柔白丝衣,却并非纯粹是为了诱惑儿子才穿上的。
平日里朴素的修女服下,或者更确切地说,只要每当日间外出,汐都要提前在全身涂好锁水保湿的乳霜,还得花费些时间,贴身穿上一条从脖子包裹至纤手玉足的连身丝袜;
甚至还要像戴上蒙面口罩那样,高高扯起脖颈处绣着蕾丝包边的连体丝袜,掩口遮鼻,直到她美神化作的脸孔都被丝袜蒙上一半,这才算准备妥当。
所以在修道院时,母亲总会另外再挂上一帘颇有舞娘风味的面纱垂幕,布料颜色则与当天穿的连体丝衣保持一致,不为别的,就是用来遮一遮那蒙住唇鼻的丝袜,又能添上不少神秘不可测的气质,可谓是一举两得。
再加之这座由琉璃金锁出资建立的修道院,远离城邦前序列城区的喧嚣,又不隶属于哪方教堂,因此作为修女之长的母亲,并无每日强制祷告的日程安排。
所以,只要不是为了取悦于我,如此繁复的外出准备也不必每日进行。
至于为何要这么做,其实也并非全是母亲的个人癖好……
汐与自己的孩子们不同,虽然她亦能畅行于烈日曝晒的日间,可皮肤水分的消耗速度,却比我和妹妹们要快得多。
原本,少晒些太阳便也足够应对,然而自从接触了阿普斯神的古老魔咒,再莫名其妙地怀上我之后,邪淫而不可消除的诅咒也同时留在了母亲身上,宛若长期催情药的魔术,造成了母体比以往更为严重的水分消耗,倘若不多加注意,失水过快的问题便足以限制她正常的生命活动。
穿多些衣服固然容易,可毕竟这爱美之心千年难泯,汐也不愿意总是裹成况且还常常因散热困难而排汗过度,落个本末倒置的地步。
汐常常抱怨人族服饰的革新太慢,像是时代发展的弃儿,几百年间,也鲜少有显着变化。
直到后来一种名为丝袜的袜类织物出现,母亲才算有了不错的选择,这起初为人族男性准备的尼龙裹腿,有着便于灵活调整的编织针数,充分的弹性,绝佳的贴身度,作为应对母亲的外出需求而言,实在是最优解。
根据季节适量调节袜子的材质与厚度,便能够让腿部肌肤的水分保留与热量释放,再由此发散,若把这类丝织品延伸至全身,运用多针数、高密度的编制技艺,定制成当时在市场上都很少售卖的连体丝袜,便能大体解决肌肤水分散失的难题,又满足汐的爱美心,既很好看,又颇显性感,而恐怕更重要的一点是……
自己的宝贝儿子也很喜欢。
也据此与我度过了许多愉悦而满足的夜晚。
以至于,即便如今已有乳胶衣、皮衣等更多的合适选择,汐也依旧更偏爱丝袜一些。
母亲的上述情况,自我懂事起便存在,甚至让年幼的我曾误以为,那些在外头大街上的各族女人,不管外面穿什么衣服,里头都是要这么穿一层滑溜溜的薄袜子在身上的。
而偏偏丝袜那异常凸显女性魅力的手感与视效,着实让春心萌动的我无法自拔,再加之我对母亲那异性的身体,也早已充满说不清的好奇。
到后来每逢夜幕降临,进入不再需要担忧阳光的时段,我都会匍匐在妈妈身上,求着她不要脱下那身浸满香汗的丝袜。
边被她轻声骂作小淫魔,边偷偷瞧着她胀红的面颊,还要在她身上肆意爱抚、舔舐……将那一身丝袜都撕扯到满足为止。
最后定是要让她嫩滑白皙的肌肤,从一个个丝袜破口处纷纷挤出……作为后续母子间深入交流的序曲,总是让我乐在其中。
现在想来,也许那就是专属于我幼年时的“毛线球”吧,我会如此迷恋这种织物攀上女人肢体后带来的美感,缘起一定是妈妈。
“那,汐打算怎么惩罚我?”
思绪晃荡着回到现实,被眼前人牢牢锁住的双眸,继续醉享着她娇艳欲滴的身姿。
作为神圣修女服或婚纱礼服元素之一,丝袜固然具备尽显女人唯美与性感的长处,可倘若没有一双足以承载绝色之名赞誉的秀美长腿,那即便有着亮莹唯美的雪衣作为点缀,也不过是徒增油腻感罢了。
可偏偏……母亲这双无可挑剔的修长美腿,更是一如从娉婷婀娜的神女身上摘落的,无论是与丰臀骨盆自然衔接的宽硕股根,还是腿径匀称得当、丰腴却不显臃肿的大腿粗径,亦或是整体狭长紧实、肌线完美且不失柔和的小腿肉肚,从长度、直径到偏倚、曲线,乃至肤色与关节,没有一处能寻到可供人挑剔的星点瑕疵。
作为汐唯一的儿子,我有幸得以夜夜品尝母亲这双玉腿的里里外外,出自忘我吮吸的梅红吻痕,无数次遍布她那寸寸雪肌柔肤,落满让丝袜聚起诱人褶皱的股沟,印入总是隐隐抽颤起伏的膝窝;
大腿内侧娇嫩如布丁的脂肪,腿身外侧弹滑如凝胶的肉质,纤滑如冰面的腿部肌肤上甚至少见毛孔与筋脉,仿佛天然就比寻常女人的腿部少了些真实却有失美观的细节;
比起作为人体的肢体,她们更像是一对非写实派的艺术作品,美到不可方物,玉似抹过妆粉,哪怕没有丝袜的修饰,母亲这双美腿,都足以成为她身上最为吸睛的至宝,亦是与她纵情于淫行性事时不可不品的前菜,有时也能成为叫人销魂吐精的正餐。
“也是,虽说了想要惩罚你,可说到底——”
“一切的一切,无论是错是荒唐,都源于我……”
“皆是汐斯修忒因欲望,而开启的故事。”
视线越过两节笔直修长的小腿肚,接着映入眼帘的,即是那一双同样裹入此等诱人丝衣之内的纤美玉足。
两只曲起足弓的雪白美脚并拢相贴,踩着一双跟尖七八公分高的透明软皮高跟鞋,完全透明的鞋面与底托,令那将丝袜撑出淡粉晕染的足跟曲线尽露,圆润透红的掌面,略有褶皱的脚心,抹着莹绿甲油的足趾紧簇排列于鞋尖狭小的空间里。
若她这时抬起脚来,那这两轮峨眉弯月似的丝袜美足,便是连粉嫩的足底都清晰可见。
女人的脚我自是欣赏过许多,摸过、吻过、尝过,乃至当作性穴放纵亵玩过的,也有好几双。
就论妹妹们的脚吧。
莺的一双雪足,肤质细腻,白玉石般晶莹剔透,白得少见筋络踪迹,算是完美遗传了汐的肤质优点,却又显得不失粉嫩;并且趾段细长,趾腹圆糯玉润,不仅在就着丝袜吸吮时令人很是过瘾,那灵活修长的趾头,起伏恰好的足底,也让莺每每欢淫时的脚上功夫都甚是了得,若不是她在性事上还有其他更令人着迷的媚处,那我恐怕每次都会求她用那双脚来侍奉男根的。
至于宴的那两只媚脚,纤柔娇小,足形完美,从骨骼到足身曲线均如精心削成,肌肤也嫩得少有褶纹,以至于她这一双美足,曾好几次登上联邦头牌艺人杂志的封面,她本身也是第一区不少奢侈品牌的丝袜和女鞋代言人;而抛开作为艺人的外在光鲜,每当与宴约会时,她这双蜜足也总是寻欢时令人销魂的存在,即便只是猜测当晚她脚上会穿怎样漂亮的鞋子,穿什么款式的丝袜,趾尖会涂什么颜色的指甲油,也足以让人止不住地期待。
“不如让身为修女的我……”
“与你一起接受惩罚吧。”
只是若与母亲相比,妹妹们还是不免会略输几分。
虽说自家人哪里需要论个高低,但毕竟总是日夜交欢,要对这些感知视而不见,也难。
因为搭配高跟鞋后足足一米九有余的过人身高,汐除了腿长惊人之外,脚自然也不会显得十分纤幼,可她却偏偏,真要如阿佛洛狄忒女神那样,成为世间女体之美的化身……
以至于,连这双藏于鞋内的娇美玉足都宛若天成,仿佛从那双长腿延伸出的脚,不论是何等足型构造、肥瘦厚薄,唯有生得与她现在这双玉足别无二致,才算称得上完美。
若真要硬挑些瑕疵,那就是妈妈皮肤实在过分白皙,让她这双脚比起女儿们的水嫩粉足,少了几分生气。
柔和足弓隆起再合适不过的丘坡,弹滑足身的厚度以单手虎口恰好轻盈一握;
圆滑挺立的踝骨,平直无凸的拇趾,自柔薄白丝里透出浅淡嫣红的足跟,如玉石珠串般排列至整齐雅观的足趾;
这近乎完美的一切,宛若皆由两块整玉精心雕琢而成,如果完美无瑕一词需要有个出处,那一定是最先用来形容母亲这双脚的。
更何况这份无以言说的魅与美,至今已是千年,血族的不朽生命,让这双秀足的美丽与永恒得以共存,称之为行走的艺术品也毫不为过,这样难得的宝物,我却整日用她们……
“过来,夜。”
“离我再近一些。”
也许是嫌我痴愣了太久,背对着我的母亲回眸一瞥,用带着些命令似的口吻,轻声唤着我的名字。
浅浅对上她的视线后,宛如着了魔的身体不自觉地向母亲靠拢,向这副令自己醉了不知多少年的美丽背影,一步步走近。
“妈妈……”
回过神时,我的侧脸已经蹭上母亲冰凉的琉璃金发丝,细细嗅着发丛间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她的体温比人族……甚至人狼族还要高,让她那犹如大丽菊味道的体香,都弥散得更快了些,加之充盈了全身白丝连体衣的清幽汗香,或许还有几分洗发香波的柠檬香气,混在一起,汹涌着漫进鼻腔里……斯哈——
若世上存在着什么媚药,能比母亲迷人体香更为催情……
那定是唯有她腿心处的嫣红幽谷里……一丝丝一缕缕清甜微涩的花蜜。
身体贴上她妖娆的背部曲线,伸出双臂穿过她软滑的腋窝,将眼前这裹满霜白淫丝的娇躯贪婪地搂紧,不让她呼吸,不允她逃离。
炙烤血管的热流自全身向下腹涌去,充斥淫欲的男根迅速充血膨胀,让修身西裤顷刻变得异常紧皱。
下一秒,她微微向后一靠,转瞬间,异常充实的包裹感立刻填满了腰胯处所有区域,将我发狂般勃起的淫欲完全拥入其中。
那大颗丰满圆润的蜜臀,总是能让自己近乎病态的爱与欲望,都在这对于神圣修女而言显得过分淫色的翘臀肉缝里,尽情地靠紧、挤压、摩擦……等到蜜臀夹得肉棒实在酥麻难耐、每次丝袜磨过马眼都让人爽到双腿发抖,再朝母亲的柔玉美背畅快淋漓地洒遍奶浊汁液……
“抱紧我……”
好。
“嗯~对……就当作是要捏碎我的骨肉……再紧一点。”
我随着汐的心意,一手复住她腰前肌线明显的小腹,指尖连搓带揉地游走于她那已怀孕过数次的美肚,而另一手更是不带片刻犹豫,沿着胸腔前的衣料滑入母亲上衣左侧的奶盖里,待绵软如云的脂肪质感传自指腹,手掌便即刻将那木瓜状的硕乳一把握紧,连同雪肌表面油滑的连体白丝一并攥紧于手心,让那奶水袋里的脂肪、乳腺、肌肤随着柔丝纤维一并涌出四道指缝,让那颗蒙着白纱的蓓蕾及粉晕在中指与无名指之间无助地膨胀、红肿、渐渐湿润。
“嗯……用力些……再重一些……”
母亲后仰美首枕向我的肩头,覆满白丝的双手不再维持虔诚祈祷的姿势,转而向下扶住孩子的手腕,向后环住孩子的脑袋,情欲满溢又敢过分用力的指尖隐隐作颤,压着柔薄纤维厮磨着我的手背与脑后,“陪着宴玩耍了那么久……坏孩子,你就不担心我吗?”
绿宝石般的眼睛里闪着醋意与欲望,几缕零乱的金发散落于瓷白色的眉心处,尽显放纵而妩媚的堕落圣职者之貌,即便有薄透的白纱蒙面,也能知道她此刻正在张口翕动的双唇是何等媚色。
“妈妈已经,十三天……没有感受你的体温了……”
之所以会用“担心”一词,便是因她体内刻印着至今也未解开的枷锁,那是魔术在赐予汐生育奇迹的同时,悄悄附赠给她的邪恶诅咒。
自我迈入性成熟后的某一日起,汐的身体产生了异变,从起初的不明燥热,到后来,汐仿佛无时无刻不处于性亢奋中,自女性血族那本该仅为享乐而生的性器深处,不断迸发出难以抑制的强烈性欲。
无休止席卷感官的淫欲喷发,令彼时汐那尚不懂情爱之事的生殖蜜部,持续整日分泌着大量时清时浑的阴液,发达的乳腺亦是一刻不停地让胸脯鼓胀发酸,似乎全身肌肤都在火热的代谢中兴奋地燃烧着。
而不断满溢的体液,又持续刺激着性器内壁的敏感神经,据汐所说,到后来她就算仅是在呼吸时下意识地收紧小腹,也能轻易让淫水充盈的蜜径抵达倍感空虚的高潮。
没日没夜的自发性绝顶,让汐的性器神经渐渐变得脆弱,以至于足以引起导致严重失水的女性潮喷,间歇性地让两腿间一如瀑布飞泻,时常走着走着,便瘫坐在一地的湿水中;
激烈至极的失禁若持续时间一长,汐就会面临过分脱水的紧急情况,即便不会危及生命,也足以让汐丧失行动能力,落到需要不停汲取我的血液以维持身体机能的地步。
无寝无食,生不如死,即便是快感,依旧遵循过犹不及的道理。
而在儿子面前显露不可自控的荒淫之举,实在让汐无地自容,她曾不止一次在夜里抱住我抽噎哭泣,到诅咒发作最严重的时候,她甚至会忍不住将我扑倒,撕开衣服,抱紧我的身体,时而抽咽着轻声道歉,时而紧咬着下唇沉闷喘息,直到一股股滚烫浆水洒满股间。
我起初以为那是妈妈在尿尿,她却说那是因为抱着我太舒服,体里才会流出的幸福汁液。
原来是因为舒服么……我心想,难怪每次妈妈颤抖着双腿、往我身上不停泼洒热流的时候,我也总会不自控地尿出来一束束,感觉能把肚子都烫坏的尿尿,让我又羞又舒服,不知该如何是好,只会把头埋进妈妈的胸里,静静地等她停止身体的抽动……
万幸,这令人“绝望”的境况并未持续太久。
我欣然接受了母亲的渴求……
与她一起陷入背德的母子乱伦……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某一个诅咒发作极其严重的夜里,我们第一次明白了“性交”这一行为的幸福和愉悦。
尚且年幼的我与妈妈赤裸着身体,彼此相拥着放纵缠绵,漫漫长夜,充斥着仿佛永不停歇的忘我深吻……和激烈碰撞;
才刚成熟的粗壮阳茎,无数次填满妈妈温柔体贴的湿润阴穴,一遍遍冲破血族妈妈那反复再生的处女贞膜,一次次叩响那赐予我生命的子宫门扉。
即便荒淫无度到会沉沦近亲性交的地步,对我来说,她依然是生命里最重要的母亲……
而她眼中,也依然满是对自身骨肉的珍视。
似乎贯穿这场母子春宵始末的,仍是那血浓于水的深切亲情,仿佛那男女之爱完全不足以表达我与汐的感情。
浓烈的情感在彼此粘膜的交融中扩散迸发,吸血鬼强韧不屈的身体能力,更是让这场压抑许久而终于爆发的母子交媾看不到一丝迎来终末的迹象;
日升日落,床褥干湿交替,时而正面相拥,时而如野兽交尾,无数淫液在地面上绘出卷卷画幅,散落一地的水壶和血浆袋,飘零各处的布料与白棉絮……
在那人烟罕至的废弃教堂里,交媾中的长生种们哪还记得时间的流逝。
早已记不清那一次近乎疯狂的初夜到底持续了几日。
从最初每过四五分钟,便忍不住向美母的雌穴深处放肆射精的生涩,到后来能准确识别蜜径内的敏感弱点,让汐能在一连串响亮的臀胯撞击声里每隔短短一两分钟,便让娇母嫩穴冲上足以令全身痉挛的交媾巅峰,激烈震颤起两条白皙修长的丰腴美腿,自腿心处喷射出一摊摊清澈滚烫的爱水潮浆……
激烈鏖战之后的汐睡得很香,并且在接下来的近十四天内都没有再生过诅咒。
自那以后,我与汐借着实验之名,几乎每日都有半数时间用于酣畅淋漓的乱伦性交,在被爱欲和快感支配的日子里,除了背德感渐渐消失之外,我们也大概明白了【十四天】这一通过乱伦性交让诅咒失效的最大期限,只需在这个时间内进行母子交媾并且充分内射,令汐的子宫腔内能够持续数小时保持充盈精液的状态,困扰着她的诅咒便能得到抑制,仅剩下皮肤水分消耗偏快的问题。
如此深陷乱伦深渊的家庭关系,并未因妹妹们的出生而终止。
甚至还愈演愈烈,直到让无辜纯洁的妹妹们,最后也卷入了这场近亲乱伦的深渊,时至今日,也仍在继续。
而此前,恰逢家中那位难得档期不满的大明星——妹妹汐宴专程邀我约会,只是不曾想这一聚竟这么久。
虽然学校仍在假期,我的教师工作没怎么受影响,可与母亲之间,也已因此而十三天未见。
“汐,是我的错,应该早些来的,不要怪宴。”我正准备拿走嘴边的烟头,却不想手掌才刚离开那团蓬松绵软的胸脯,便被她重新摁了回去。
“喔?哪儿学的偷腥者发言呢~电话里我不过是逗一逗她,哪个妈妈会真去怨自己的女儿——”
“……抢了自己的儿子?”
汐抬起覆满白雪纤维的娇手,弯起修长纤瘦的二指夹住我嘴里的香烟,将其轻轻抽走举到眼前一瞥,而后便把烟送到自己唇前。
她用小指挂住白面纱的上沿口,扣着柔滑纯白的连身丝袜自鼻梁扯至下颔处,水莹莹的蜜唇叼起烟嘴,深深吸了一口后,便随手丢进了台桌上的水杯里。
“呼~”
吐出一阵云雾后,她重新扯起白丝掩上口鼻,向后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慢慢拉近自己孩子的脑袋,让彼此嘴唇靠近到热息对撞的程度。
“这种东西……会比我的唇更令你上瘾?”
“还想要的话……自己来吸走吧。”
汐缓缓垂落金灿的翘睫,如童话里安然入睡的美丽公主,也似深居山林里神秘的蒙面仙女,两弯同为金琉璃色的柳叶细眉仙气飘飘,哪怕眸帘完全垂落,那自眼角淌来的缕缕媚意都无法扯断;
纯白色的丝帘之下,两瓣淡粉色的唇珠微微张开,因有一层白纤遮挡,看不清口腔里那红彤彤的勾魂长舌;一阵阵透过丝缝的热气,接连扑向我那近在咫尺的面颊,等不及剥开母亲唇上的白衣,便急着俯首向下靠去,隔着薄透的白丝,浅浅将那温热的嘴瓣吻住。
“唔!孩子~啾……啾噜~”
四瓣唇珠紧密吻合,浅尝轻触几次后,即刻变为激烈的厮磨与舔舐,一帘白绸隔在两嘴中间,为汐的嘴唇添上了一丝纤维特有的绵滑;
两条长舌互相推挤着中间的丝膜,若即若离地纠缠着一小段舌尖,比起普通接吻时毫无修饰的味蕾交媾,这薄薄一层白纤,恰如母子间难以逾越却又浓似猛毒的乱伦禁忌,叫人欲罢不能,但又不肯就此摆脱;
明明可以轻易扯开她的面罩,可我偏爱这样努力透过遮掩住她面容的纱帐,濡湿那丝丝绒线,贪婪地索取着她水嫩唇舌的软绵、与鲜少透过丝缝的甘甜津液。
“啾……有没有烟草味?啾……”
“夜的嘴上,嗯……是紫儿的味道呢……”
“明明都要来见我了……果然……还是要给你些惩罚~”
她每一次眉目闪动,每一声勾魂轻喘,都让我陷进那水滴状巨乳里的五指向内收得更用力,连同脂肪与乳腺一起攥紧于手心,保持着强烈的压迫与紧绷狠狠搓揉着厚实轻盈的乳肉,夹住乳晕的二指使劲扯紧白丝,让细网般的丝膜在微露尖尖角的凹陷乳蕾上来回清扫,怀中的修女艳母喘得越来越急,雪颈上泛起的赤晕将连体袜都染成片片粉色。
母亲左胸的白丝乳袋在我手里被揉成各种形状,表面渐渐发烫,尖端开始鼓胀,我忍不住用中指戳进乳晕中央,却不料,一阵湿润而温热的触感,正隐隐透过丝料传递至指尖。
“汐?你这是……又怀孕了?”
容貌与身材上,家里的孩子们都很好地遗传了汐的优良基因,女儿们胸前都挂着丰满硕大的果实,除去形状姣好、肤质雪白之外,她们玉兔峰顶的樱粉蓓蕾和汐一样个个都喜爱娇羞躲藏,清一色呈羞中带媚的凹陷状乳首。
可包括汐自己在内,家里具有非孕溢乳体质的女人,明明只有宴一人才对。
“嗯?啊……你是说奶水?”
所以在手指感受到奶水的瞬间,我便下意识放缓了粗鲁按摩爱母子宫的幅度,害怕伤到肚子里的小宝宝,转而隔着兜裆布滑入母亲魅惑的股沟,扶住那私密三角区最下端微微隆起的耻丘,引导着母亲更大幅度翘起自己诱人的桃尻,向后贴在我身上。
“不然呢……啾……汐的胸部……摸起来胀胀的。”
一捏便能知道,里头藏着满满的母乳。
掀开她身后遮掩臀心的兜布,再顺势取出自己那根勃起到胀痛发红的肉棒,让其能够直接嵌入仅有真空白丝装饰的桃臀缝沟里,快速、用力、毫无间隙地,尽情摩擦着自己亲生母亲诱人的白丝臀穴,贪婪享受她丰腴臀肉的弹滑与软糯。
“好硬……觉得可能又让妈妈怀孕了,让你那么来劲?”
“夜儿,再怎么你也算是一名教师……”
“怎能如此变态呢……呵呵~”
怎么,难道还有谁规定,若是身为教师,就不被允许为情人有孕而激动吗?
明明我会兴奋到疯掉。
“夜儿……啾……”
“你是为了……即将与妈妈迎来新的爱之结晶而兴奋……”
“还是因能久违地……享受这怀有身孕的身体?”
母亲语气里满是戏谑般的语调,不断用淫语进攻的同时,还不停摆动她那灵活有力的纤腰,让蜜桃臀上那层油白丝袜的密实纤维,丝丝缕缕地滑过肉棒下侧的系带包皮;
堆积在臀缝顶端的白丝褶皱不停卡入尿道口,粗暴地摩擦责弄着马眼入口细嫩敏感的粘膜,激起一段段连续而剧烈的酸麻,从肉棒蔓延至全身,让我正在醉人湿吻的口中都混入不少模糊的呜咽声。
“喔~妈妈好笨,怎么会没想到呢……”
“夜儿只是在兴奋……”
“能够再一次把我的女儿,亲自栽培、塑造成对你死心塌地……”
“……自愿沉溺于家族乱伦,此生亦唯你挚爱的——嗯……等会儿,让妈妈想一想……”
“我应该说是妹妹,还是……女儿?”
“呵呵,你更喜欢哪个称呼?”
虽然丝帘掩着汐的半张脸,可哪怕仅是直视她的双眼,注视着那由神性十足转为邪气逼人的碧翠色视线,也能充分感受到远古血族那近乎癫狂的情感释放。
她浅笑一声后,仰起首从我嘴角一路吻至耳根,双唇贴上我的耳畔,狭长蜜舌隔着白丝舔了舔耳道入口,故意压低声线说着不必要的悄悄话——
“哪一种,嗯~”
“……能更让你兴奋?”
声声磁性而妩媚的喘息与淫语,如午夜笙歌般透出母亲唇前湿润的纯白丝帘,绵绵入耳,触动着砰砰直跳的心房,唤起了我脑海深处……那一幅幅关于妹妹们成长过程的记忆画片。
要是现在照照镜子,我脸上一定是连那眼末眉梢都在淫邪的笑着。
身体愈发不可控制地锁紧汐的身体,下肢从左右夹紧她丰腴修长的白丝美腿,双臂更是粗暴如蹂躏与奸淫之行,发狠地搓揉着母亲湿液漫溢的胸脯与耻丘上软嫩的淫肉。
“夜……嗯~手指的刺激……好强烈~喔……哦哦~”
“因为女儿的事……肉棒变得连表面粗暴的筋络,都能让我真切地感觉到……”
“哈啊~夜可真是……坏到无药可救呢……”
因家族乱伦的伊甸园即将盛开可供采撷的新花而激动?不,怎么会呢,怎么可能……
即便此刻的心情果真雀跃至快要射精的地步,那也一定是因为……母亲您太美味了而已。
——【就算嘴上没有承认,你脸上的笑,也永远都学不会说谎呢,夜~】
什么嘛。
“教会我这一切的……不正是汐吗?”
“明明自己的儿子还懵懂幼小……”
“可汐就已经不愿意……单纯只当他的母亲了……”
“那么小的孩子……能明白什么呢。”
“夜?!呜——”
我掀开母亲胸前另一侧的奶盖垂帘,揪起两团玉兔前端,把丝袜濡湿的粉晕粗鲁地推向一起。
“所以啊,全都是妈妈的责任哦?”
手掌张开至最大程度,分别于两端曲起拇指与中指,稍作摸索后,二指指尖毫不留情地隔着连体白丝、挖进两片凹陷乳晕的中心,寻到藏于其内正欲冒出乳晕的两颗蓓蕾用力一戳,将两座白玉乳球狠狠揪到一起,再好生畅快地蹂躏起那粉晕内不停分泌着母乳的敏感蒂尖儿。
“嗯嗯……啾……呜~”
“夜儿……哈啊……哈啊啊——”
大概是受诅咒影响,汐是仅靠刺激乳头便能抵达高潮的敏感体质,而当下除了强制进攻凹陷乳蕾的密集攻势,我另一只粗手更是伺机包住了她胯间那一整个厚实绵软的白丝嫩鲍。
中指曲起尖梢沿着蜜缝来回滑过她的粉瓣与阴核,没有内裤的阻隔,浸透了爱液的油质丝袜根本称不上什么衣物,湿润纤维轻轻陷进耻丘里。
柔和而深入,放松却又快速,随着蜜核渐渐顶开包衣、并自动迎上手指都挑逗,聚集于汐两团硕大乳房里的喷香奶汁,愈发不可收拾地向外涌现,胸前被巨乳撑薄的白丝在手里变得湿腻,空气中也渐渐弥散开一阵来自生榨母乳的淡香;
才没多久,乳水浸透了母亲胸脯顶峰的白丝,雪绸上化开两圈水印,隐隐透出淡淡樱红,而双腿间,清中混白的蜜液更是如清泉滴沥,虽还不至于到凶猛潮吹的地步,可也足以让大腿内侧的丝袜上,不停坠落一道道黏滑的水痕。
“汐现在这样,到底要怎么惩罚我?”
“嗯哼……何必着急,先享受一会儿……啾~”
是因为太舒服了吗,汐看上去很是媚气。
她眼角狐媚一弯,没有再谈怀孕的事,关于惩罚亦是闭口不提,只顾着仰起美丽鲜白的脖颈,扭动起那条灵活粉舌,隔着被两人口津濡湿的白丝罩帘与我唇枪舌战,似夜场舞女那般激烈地扭起自己浑圆殷实的白丝翘臀,盘弄着臀缝里那根红彤彤的雄根。
“汐……嘶哈……妈妈……”
借助真空丝袜的绝妙触感与视觉刺激,母上性感肥美的大翘臀使劲压迫着荧光璨璨的亮白丝绸,不遗余力地将男根死死裹紧。
时而左右摇摆,时而提臀顶胯,时而又如盘龙回转……
施力得当的臀肌推挤着软糯绵滑的脂肪,着力精准地按摩着滚烫肉棒的龟冠和棒身。
繁复多变而丝丝入扣的臀舞动作,又揉又磨得我直爽到两眼恍惚。
“哈啊……”
融化在血液里的酥麻在肉棒里震荡共鸣,偶尔被汐用尾椎骨压紧包皮系带时,甚至能让我感受到脉搏的涌动,浑身舒服得扭起身子,马眼口更是不争气地流出一股股晶莹汁水,点点滴滴落在白丝袜上,染得桃臀上的雪丝都深浅不一。
“哦呀……快投降了?”
她翠绿色的珠眸里碧波荡漾,柔得随时能滴出水来,透过面纱的热息也变得急促又猛烈。
“啾……挺好,我也快了……哈啊啊~~呜?!”
我在母亲满是淫水的大腿间狠狠搓揉了几回,让掌心沾满了她两腿间那朵雌花里淌出的骚蜜;
而后,先是在她隆起小丘的阴阜上挑逗地拍了拍,再沿着雌鲍中央的小缝,顺势陷进母亲身上最软最娇嫩的淫肉里;
湿漉漉的丝袜糯唧得很,几乎没产生什么阻力,四根指头便咕叽一声拨开了软嫩肥厚的鲍唇,隔着连体白丝快速搓揉起那几寸藏于茫茫雪肌之内的粉嫩地带。
啪……咕啾……咕啾咕啾!!
“呜嗯嗯?!!孩子的手指……”
啾……啾噜……啾~
汐伸手扯落脸上已被津液浸润的白丝面纱,露出她美若倾城的容颜,再探出那根早欲求不满的长舌头,闯进我嘴里扭起妖娆的舌身,贪婪卷吸着我的舌尖,在口腔内来回刮擦侵扰,而我也只好绕住那疯狂的雌舌,吸走她软腭和齿龈周遭的香津,轻轻刮蹭着她那一对悄然变长的血族獠牙。
挺拔而狭如削尖的鼻梁略带殷红,鼻尖滑在我脸上有些轻痒,尚无口红点缀的唇珠润泽似蜜,不如隔着丝袜那般顺滑,可也更为软糯甜嫩;美艳性感的唇口与鼻喙,与那对精雕细琢的翠石眼一齐挂在鹅蛋俏脸上。
这一瞬间,无可媲美的神颜跃然眼前,而她即是我自幼深爱的妈妈,实在叫人陶醉。
“不行了?嗯啾……抖成这样……”
“没事……啾……一起……嗯……妈妈陪你。”
“哈啊哈啊……啾……啾噜噜——”
汐的声声淫啼在屋内回荡,喘得好是厉害,高跟鞋在地上嗒嗒作响,那夹住肉茎猛猛搓撸的肥圆梨臀更是扭得异常激烈;
配合上收腰顶胯的动作,让她屁股上浸透先走液的油亮丝袜能够近乎龟责似的蹂躏着棒尖处的泉眼和筋带,磨得我指尖抽搐震颤;
遏制不住的射精欲望从会阴攀上腹腔,随着酥痒蹿上脊背,无数热浆迅速充盈尿道,恍惚地望着母亲胸前裹满白丝的美乳,我已做好随时缴械的准备。
“啾噜~汐……来……自己含住……”
“嗯?”
吐出汐的湿舌,我拔出那挖进她乳蕾的指尖,两颗乳球随即一阵弹跳,喷出好几束粗细不一的奶汁穿透了连体丝袜。
趁那依旧凹陷的乳蒂还耷拉着汁水,我托起其中一座硕大的白丝乳房,递到汐的面前。
望着那似出未出的凹陷奶蒂在自己唇前晃悠,汐抬起眉梢向我宠溺一笑,随后便乖乖低头叼住了自己的奶尖儿,伴着不清不楚的轻声呜咽,她竟然开始红着脸吮吸起自己的母乳。
见妈妈这乖巧又故作抗拒的样子,我忍不住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再抓起她左边的丰满乳房,垂首将那另一颗娇蒂吃进了自己嘴里。
指尖隔着白丝轻轻挤压乳晕,嘴巴再用力一吮——那娇滴滴的奶头无处躲藏,咕啾一下便被我吸到了口中……醇厚的奶香,甜津津的,混着些许纤维的涩味。
“呜?!哼嗯……嗯~啾噜~”
两座淫熟美乳被拉长成水滴状,被我与她自己一左一右叼在嘴里大口吮吸,温热的鲜奶量虽不大,可味道真是香甜到了极点;
至于臀缝丝穴与肉棒的热烈交媾,也在不断加速的摩擦里一步步迈向巅峰。
两瓣白丝肥臀的肌肉适度绷紧,裹满我那根在尻缝里不停抽送的粗长分身,叫人舒服得好似插进了妈妈那淫乱勾魂的肠穴,紧实又丝滑,温暖而令人满足……
啪、啪、啪——
我配合着汐的激情扭臀一并耸起腰胯,耻骨大力冲撞着她宽硕丰满的桃臀,在那团团抹了脂粉似的软嫩尻肉上,敲打出一阵阵激烈肏屄时才有的淫响。
“嗯……啾嗯……咕呜呜~”
丰满雪乳被母子二人一起叼着,乳根由汐自己用双手托起,不需要我再分神照顾,因此得闲的右手也将目标向下挪去,向妈妈雌蜜泛滥的下腹淫区发起最后的猛攻……
掌根对准汐的肚脐下方约五指宽的位置,中指也刚好顶住母亲那颗胀至通红的淫核,学着揉面团时的动作,用掌根使出狠劲,大力向下挤压妈妈那软嫩的下腹——
妈妈肚子上的雪白腹肉深凹进一处大坑,将我的手掌都半数吞没,再伸直早已在白丝蜜穴内拼命抠挖许久的三根左手指尖,迎着右手下压的方向,顺势将汐的阴道上壁大幅顶起,让我的双手得以隔着妈妈那内外都裹满白丝的腹部淫肉,感受到指尖与掌根的力度。
“——咕呜呜呜呜??!!!”
这是汐最敏感的几处弱点之一,若是能在插入时也这么按摩腹腔,要不了多久,母亲那双神圣高贵的碧眸便会翻进眼帘里,浑身抽搐着潮水四溅。
汐总算不再游刃有余,雪白鹅颈如眉月后弯,湿红奶尖勉强叼在嘴里,一对美眸里的绿珠子晃动着渐渐上翻,一双白丝美腿时闭时张的浅浅痉挛……而我双手内外交汇的地方,恰好是她体内子宫与尿池所堆叠的部位,从腹部对准这里使劲向私处方向按揉,不仅能深入按摩妈妈颇为敏感的花宫和尿袋肉壁,顺势还可将不易刺激的蜜穴G点紧紧压在插入丝袜粉屄的手指上,不留余地用力揉搓挤压。
这招用在其他女人身上同样也效果拔群,哪怕仅是在维持肉棒深插花心不动的情况下做宫部按摩,宴和阿紫也每次都会反应剧烈到痉挛失禁的程度,而莺则更是完全吃不消,总是会在连续绝顶的中途昏死过去。
只不过现在,手指代替了我的肉棒,而女主人则换成了与我性生活异常丰富的修女母亲,让人更兴奋了几度。
“咕嗯!呜!唔嘶……”
“夜~哈啊……哈啊啊?!!”
随着我开始让指尖在汐的蜜穴里狠顶,母亲的双腿抖得越来越厉害,白丝小穴里的蜜水更是从娟娟细流化作水感充沛的涌泉,噗呲……噗呲……几束骚液喷尽,汐猛得全身一颤,雌穴剧烈收紧,紧接着她的蜜臀与美腿也一起痉挛抽搐——
身为修女自带的纯洁和神圣,身为人母该有的矜持与端庄,一切都在这令她血脉偾张的激烈绝顶里,彻底化为了乌有。
“呜呃——咕?!”
“等一……啊~来了……哈啊、哈啊哈啊——噢喔喔喔喔喔??!!”
“呃……咳、嗯喔……噢哦哦……呃喔??!!”
痉挛和抽缩迅速席卷她整个骨盆区域的媚骨淫肉,一阵阵娇颤递向我的身体,一声声喘息萦绕我的耳畔。
女人高潮前的呻吟就好比即将沸腾的清水,抵达顶峰前的几秒,最为高亢激奋,而当真正攀上快感之巅,反而会变得柔和安静,只剩一声声短促而扯紧的呜咽,带着些宛若窒息的沙哑,无论少女或熟妇,修女或艺人,狼族或血魔……都是如此。
就像眼前的汐一样。
“噗哈(吐出乳头)……”
“嗯……来的好快……哈啊……哈啊~”
呲溜呲溜的淫泉骚香靡靡,从母亲那正在抽噎低泣的腿心耻缝里向外喷个不停,水势激猛、液体晶莹的潮吹淫浪划出一道道抛物线,打湿了母亲娇颤如花枝的雪色长腿;
而更多混着白浆的淫谷雌蜜,终是不能逃出针织丝袜的阻拦,短暂堆积于粉肉尽透的水润裆部,随即便在双腿内侧滑腻腻的白丝上,迅速晕开层层水斑,满盈出纤维的汁液沿着修长而婉转的时双腿曲线,坠入载着美足的透明高跟鞋里,直让那双纤白如霜的雪丝都渐渐成了亮肤色。
待她大腿上的痉挛稍稍平复,我低头望去,竟瞧见一道浅浅的殷红痕迹,自汐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
鲜血染红了汐腿上的雪白丝袜,又转瞬被雌穴里的汩汩淫泉……冲刷得只剩淡淡嫣粉。
那稍纵即逝的初夜落红,代表着妈妈恢复已久的处女贞膜,已在方才的粗暴指奸和腹末按摩中悄然破裂。
果然刚才有些激动过头,指头在蜜穴内抠挖得太深,触破了这难得的美味。
“哈啊……呵……嗯呵呵……”
“傻孩子……妈妈特意给你留的……哈啊……你倒好,没用舌头尝尝便也算了……居然……留给了那几根淫乱的手指……这下子,又得等上一天了……”
母亲随着我的视线,垂落那金发凌乱的美首,眼神恍惚地轻声呢喃了几声,便斜过一对绿眸狐媚地打量着我。
“抱歉……汐太诱人了,没忍住。”
倒是不必担心母亲会觉得疼,她甚至曾因太过享受这早已仅剩下快感的失身一刻,哀求我对她做了无数更为过分的淫行。
血族的再生能力人尽皆知,连处女之身都可凭自身意愿随时回归,而母亲更是其中翘楚,分秒之间便可崭新如初,只不过,倘若想要见得腿间能流出这番殷红,处女膜至少也得在阴道内保持一整日才行,否则,便只会留有破裂时的触觉,而无其他表现。
“嗯哼……意思是,被你弄得下体落红……反倒是妈妈的错了……臭小鬼?”
几滴香汗自她笑靥如花的俏脸上滑落,美得让人痴醉。
原本仅需施行一次,便能让妹妹们爽至倒地不起的腹部宫巢按摩,虽然也顺利让妈妈舒服得潮吹了,可距离夺走她的游刃有余……看来还差点火候,反倒是弄得我自己激动到急喘连连,只顾狠狠肏干妈妈那因高潮而战栗不止的蜜桃骚臀。
噗呲~啪……啪叽~啪!
果不其然,汐并没有在快感里沉溺太久,即便那丝穴里仍然爱水淋漓,她依旧只是深浅交替着大口喘了一会儿,而后便稍微斜侧过美首,笑盈盈地瞅着我,眼角挂着几颗泪珠,一身媚骨酥软如水,明明有着足以轻易制服猛兽的力量,此刻却看似娇弱无力地瘫倒在我身上,一头晃若琉璃的金发随着身体被频频撞击而四处飘摇,蹭得我脸颊些许发痒,又往鼻腔送去淡淡幽香。
“——射了挺多呢,嗯哼~”
她忽然将唇珠凑近我的耳旁,轻声叹了叹,而我这才发现……下腹传来一阵阵时猛时弱、唯有高潮时才有的搏动感。
诶?怎么会……
也许是因此前漏尿似的先走汁偷跑得太厉害,所以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肉棒里那喷出的股股骚汁,不知何时竟已化作缕缕乳白色的精水。
若一直恍惚也罢,可一旦意识到后,仅仅下一秒,海量酥麻酸痒的刺激从阳棍狠狠灌入脊髓,腰以下的部位像是瞬时没了力气,阴茎高潮带来的快感愈演愈烈,直叫人爽得筋酥肉麻,天旋地转,迫使我下意识地前顶男胯,紧紧贴住妈妈丰美圆翘的熟桃骚臀,向白丝臀缝里疯狂倾泻着精液!
噗呲……噗呲咕啾噗呲!!!
“汐~哈啊……”
自幼年春心萌动时起,我便丝毫瞧不得自己平日里庄重肃穆的母亲……在夜里淫乱自慰、频频高潮泄身的强烈反差。
并非因为无法接受,而仅是生理意义上的……看不得一点。
她的沉吟,她的骚容,她腿间喷出的水花,她娇颤至弓起的妩媚娇躯——
那仿佛源自基因的血缘共鸣,让那时的我哪怕只是透过门缝,偷窥妈妈在床上双腿岔开、手指埋在腿心里狠狠搓揉到潮水四溅的模样,我这宛若自行接收了母体号令的身体,哪怕双手只顾紧紧捂住嘴巴,都不影响那根胀到隐隐作痛的稚嫩阴茎……不受控地……在裤子里射个痛快。
可我后来才意识到,像这样站于门外的蹩脚躲藏,对于能听得生物心跳的母亲而言实在毫无意义,她定是清楚明白,儿子每次都在外头偷听,偷看,偷着射精……
所以每次我越是兴奋得呼吸急促,妈妈便愈发激烈地蹂躏自己的腿间,抠挖淫液喷溅的蜜部耻肉,让那几根纤白细长的美指,在那曾经将我生下的地方,狠狠搅起亮莹莹的白沫涟漪。
哪怕彼时并不能确信汐的想法,可内心的怀疑一旦生成,便再也抹不去。
每次偷窥母亲做那档事的时候,只要一想到……她可能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心里就满是道不明缘由的兴奋……心脏扑通扑通的……激动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直到有一次,我又在偷窥母亲时难忍快意、悄悄在门外决堤了,可却有些不同于往常,那次射精后,排出致孕体液的快乐并未霎时散去,液体的喷泄也并未转瞬终止……
我异常惊诧地望着自己裆间,那原本该从肉棍子里间歇喷出的团团精水,不知何时起,居然成了一摊水流急蹿的乳清液柱,就和……尿尿时的感觉一样,却和排尿时单纯的舒畅感不同,而是持续舒服到让我快要跪倒在地的刺激,就像在持续一场无休止的射精,让我一时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高潮,还是激动到失禁了而已。
最后,只好慌忙脱下裤子,愣愣地注视着自己那根……正在像母亲高潮时那样激烈“潮吹”的淫乱肉棒,像尿尿似的喷射着无数乳色汁水。
哗啦啦的水柱射出两三米的距离,原本寥寥数秒的短暂快感,竟也变作连绵不止的酸、麻、酥、痒充斥了整条尿道……和整根在那搏动不止的肉棒。
前所未有的舒爽,让血族獠牙都不禁迅速生长,被衣物稍稍摩擦的乳头都感到刺痒,电流在体内涌动,浑身痉挛、双眸涣散,大脑白芒一片,唯有不断感叹生命的美好……
毕竟从未如此舒服过,可能没当即晕过去都算好的,以至于我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门扉被悄悄开启的声音——
直至察觉到从腰后悄悄伸来一双手时,我才缓过神,却又不敢出声,只是静静感受着那纤美白皙的十根柔指缓缓滑过侧腹,攀向我的腿间,温暖又湿润,如舞蹈般蜷起,把我胯下那一根仍在狠狠“潮吹”的肉棒温柔地握住……
再一撸,一搓,一揉捏,一左一右地抓紧,指腹轻轻拨弄着泉眼口喷涌不断的水柱,而后,她媚如天音的声线便在我耳畔响起:
——【我听说,即便是雄性的潮吹,也都不过是尿而已……】
【可夜儿的……更像是一次夸张的射精呢?】
对不起,妈妈,让您见笑了。
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夜,果然……】
【你也和我一样……】
【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
……
——【呐……宝贝,】
【妈妈果然还是……不想离开你……】
【所以,妈妈可以……】
【……不用再忍了吗?】
您说笑了,母上大人。
一直在忍耐的,明明是我才对。
哪怕是,已经有了女儿们的现在。
靠紧点,妈妈……再紧一些……啊——
星火在颔首打转,热泉自精眼喷涌,我紧贴着妈妈淫臀的腰胯绷得死紧,那喷精射液的剧烈程度,全如刚出锅的滚烫鲜汤正在涌过我的下体。
裆间那根肉杆子,又酥又麻地弹跳个没完,噗嗤噗嗤的,一直往母亲迷人的白丝臀缝里喷个不停……
一束又一束,团团浊精顷刻充盈整条臀凹,跃上她曲线性感的脊沟,润湿她背上稀疏的衣裳,洒满她洁白如玉的美背,湿透了那漫身玲珑雪肌,污了那莹光璀璨的连体丝袜……
每一秒、每一轮泄精,都叫人筋酥肉麻,我只顾吮紧嘴里的奶蒂,在母子间浓情蜜意的乱伦交媾里彻底放纵身心。
“身体好冷……夜~再多温暖我一点……”
“……嗯……不要停……”
还没等潮喷余韵结束,汐便不顾我双手对她私处玉穴的固锁,便又奋力挺起她丰满又花白的屁股,夹紧仍在抽颤的宽厚臀瓣,股肌软脂、柔肤雪丝,这桃尻隔着湿腻黏滑的白丝狠狠盘弄着臀缝里的雄根。
她明明就……明明就知道那根筋脉缠绕的红棍还在“噗呲噗呲”向外涌着精浪,可她这要命的丝臀倒是越扭越狠,嫩滑紧实的丝臀缝穴,比起最擅长服侍男根的阴道都逊色不了几分,深夹着浸满精液的油质丝袜,狠狠责弄自己儿子那泄精未止时最为敏感的雄茎冠盔~
“嗯~好孩子……喔……放松……不要忍耐~”
“汐……哈啊……汐!”
快舒服到疯了。
我低头把脸埋进母亲的香肩,轻咬住她那抹着雪纤的肌肤,不敢对上她狂欲缠媚的视线,不敢醉于她淫湿垂涎的舔耳,不敢再多听她哪怕一声娇喘。
血液在体内疯狂奔走,热流向下腹阵阵坠落,异常的再生能力让精丸和会阴只顾不停向肉棒泵送着新鲜分泌的滚烫精汁!
“呵~不知道……嗯哼……”
“还能剩多少……喔……留给女儿们呢……嗯喔……要不是因为血族的再生力……妈妈可真想……把你给榨干了~”
爱母的两瓣丝臀起起落落、摩擦挤弄,蹭得臀沟内皱起的丝袜都已将龟头整个套住,让丝膜对嫩龟的责弄更是沉猛刺激,一缕接一缕浑厚乳浊争先透过丝袜铺满她的美背。
视野变得通红,长牙刺破了嘴唇。
忍不了……
还不够……
还要更多……
妈妈的臀交确实很棒,带着些许曾经仍未彻底打破亲情禁忌时的保守,叫人因这香甜的背德而陶醉;
可若比起进入她媚如美神、淫似魅魔的身体内,总还是少了些什么——
哈啊……我真的需要一次插入,非常迫切地需要!
母子间的性器交合总是意义非凡。
到底需要爱到多深,如何去爱,亲子之间才会越过那一线?
如果没有诅咒推波助澜,我又会和妈妈走到哪一步。
身为儿子,却将负责播种的阴茎,深深插入母亲那曾经诞下自己的阴道、甚至是孕育自己的子宫,不分季节变迁地在母亲体内撒入生命的种子……
这样背德荒淫的野兽行径,不要说作为圣职者了,哪怕是在吸血鬼一族的认知里,也得不到所有人的宽恕和谅解,与所谓纯洁及理性亦毫不沾边,只剩最原初的情感依托,最赤裸的基因渴求,如禽兽般让人无所顾忌、无所畏惧的纯粹情欲——
想要她,想要进入她的生命,包括她的身体。
要进去……现在就要进去……对……进入妈妈温暖又包容的湿热产道里,把承载着无尽兽欲的精液射进她体内最深处,深切感受她这身魅惑之躯的私密宝地,彻底填满母亲那永远只属于我的温柔故乡……想要,想要~现在就要!
“嗯~夜儿……瞧瞧你……在外头一直威风凛凛的……怎么一到妈妈这里……又变成小孩子了?”
“一副痴痴的傻样……好像……恨不得现在——”
“就把妈妈……吃干抹净?”
“可我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把汐吃干抹净么?”
我双手离开汐骚水淋漓的嫩穴,转而扶住那布满精丝的白丝大腿,令这两段丰满殷实的腿肉向内“啪嗒”一声并拢贴紧;
再向后稍一撤步,紧随着几缕稠精与纤维黏连的淫声,一把便将喷精肉棒拉出妈妈的肥臀缝屄,随后腰肢立刻猛地向前顶出——
啪!!!
自觉很是壮实的男胯向前猛顶,冲撞到前头大片软弹雪云才被迫停下,狠狠将妈妈那大颗粉白翘臀敲打出一圈圈丝肉涟漪。
这等令我觉得如此熟悉、却又依然令人心旷神怡的满足感,不免再次令人饮了珍藏陈酒那般陶醉,直挺挺的肉棒沿着淫鲍耻缝插进了母亲的大腿根,雌穴口附近的软肉簇拥而上,让肉棒呲溜一下便滑进了深处,一路磨过母亲那由腿根与耻丘聚拢而成的素股腿穴!
虽然我本意,是想插入蜜穴里的。
“呵~夜儿现在可真是……恃宠而骄——嗯喔喔喔??!!!”
待美母嘴里猛然冒出一声诱人低吟,我那枚应该配得上“硕大”二字的紫红龟首,狠狠穿过覆盖着丝袜的耻部淫肉,如若无阻地挤开妈妈那裹满湿滑白丝的大腿根、淫鲍唇,从耻丘口粗暴地捅了出去,将她下身胯前那条黑色的兜裆垂帘顶起一个淫靡山丘;
在被高高顶起的深黑绸缎中央,似点墨般晕开圈圈湿痕,最后噗嗤几声后,因我射得实在势猛,黑色布料上甚至猛得渗出大片大片的精乳,还有不少来不及透过丝帘的精液,纷纷落回到了汐那肉感十足的大腿上。
母亲这等有着连体丝袜辅佐、映衬的素股腿交,哪怕在所有依靠女人身体榨取精液的方式中,也可谓是一等一地令人满足,我那一摊摊猛射到她大腿上的精液,便是最有力的证明。
“有夜儿……嗯啊~这么棒的儿子……喔……妈妈很幸福~啊啊?!好……舒服??!!”
憋着狠劲重重抽插了几十次,肉棒冠沟处却忽然传来一阵酥痒,那丝滑湿润的紧实缠绕,尽显撩拨的娴熟揉压——
我明白,是汐那双纤美玉手悄悄伸进了黑色垂帘,用指尖捏住了肉棒极为敏感的龟头和系带,十根纤纤柔荑细指,皆覆盖着滑腻的白丝,将那仅靠大腿无法裹住的阳物龟首温柔包裹,回转抓揉,轻捻慢搓,在一处处敏感粘膜上翩翩起舞~
噗嗤……啪!噗嗤……啪!
……啪啪啪!!!
射精势头渐渐变弱,可快感却节节攀升,我自后抓紧汐的巨硕乳房,愈发凶狠地抽插起她死死并拢的大腿根部。
啪叽!啪叽!
一抽一拉、一撞一拔,直将母亲那诱人桃臀毫不留情地重重撞扁,身后臀浪激荡,身前乳肉翻腾,骚液喷淋、乳汁飙溅,插得两叶臀瓣脆响连绵~
本想一口气插进汐的蜜穴,可太过顺滑的湿润丝袜没能让我如愿,明明现在最渴望的并非素股,奈何这与龟责无异的摩擦实在叫人发狂,让我只能在心里默念着……再插两下,再插两下就好?
“呵呵……嗯……有何可急的……和妈妈……慢慢来~”
汐一双白丝玉腿交错绷直,大腿间紧得不留一丝缝隙,高跟鞋在嗒嗒……嗒嗒地奏响悠扬的乐曲……
而我在这神圣的祷告礼堂中央,如痴如醉地享受着母亲大腿内侧的肌肉与脂肪,仔细品尝那浸透了淫汁的油光丝袜与淫鲍蜜唇;
再让最前端无法被腿肉兜住的龟冠,径直插进汐那早已在前方准备好的白丝玉手穴,强行撑开她那故意紧紧聚拢的手心,全把湿丝大腿当成了她的淫穴,把纤柔丝手当成了她的子宫,发狠地插,使劲地肏……狠狠地将“她们”贯穿到底!
“嗯~好孩子……已经射了这么多给妈妈……嗯啊……还把妈妈的那里……磨得好舒服?!”
“喔喔??喔嗯~妈妈……妈妈又要尿了~”
“夜……夜儿也一起……嗯啊……趁现在……嗯……趁现在……好好射个痛快~”
趁现在?
我和汐之间,哪还需要什么时机……脑子一片空白的我顾不了那么多,没明白她脸上那似乎颇有深意的浅笑有何意,只晓得在她那被白丝包裹的腿间和手心里,无所顾忌地挺动身躯,让肉棒在超高频的淫靡摩擦里,迅速冲上新一轮的快感巅峰!
“哦喔、喔……喔!嗯喔……继续插~”
媚若女人娇宫的丝袜手穴左扭右拧,牢牢对准儿子的肉棒从自己腿心三角戳出来的地方。
每当等到龟头一插进掌心,汐的两只小手便握紧龟头,其一向左,另一向右,挤毛巾似的反方向使劲来回扭动,让被精液濡湿的白丝纤维有横有竖地摩擦着射精后敏感的龟肉,甚至还时不时弯起其中一枚食指,用尖端藏于白丝的指甲不停戳弄着敏感至极的马眼,叫人爽得每次都不愿拔出来;
凭借血族的身体能力,母亲指尖这一个个动作都快到令人措手不及,那诱人至深的双手和大腿全似一台榨精机器,隔着连体丝袜狠狠搅吸、吞吐着肉棒,简直撸到我爽得头昏眼花,早已无心去听取母亲如痴如醉的娇喘,甚至都险些一个踉跄倒下去。
哈啊……哈啊……不行,母亲太懂怎么让我舒服了。
“宝贝……射吧……满满的精液……都在妈妈手里射出来~快!快射出来!!”
手穴与大腿联合的丝袜龟责,在敏感龟肉上搓出一波接一波刺痒酥麻的酸楚,甚至是足以让身体感到畏惧的地步,让我腰部冲撞翘臀的动作都下意识地放慢了一些。
而集中于龟首的快感倒是瞬间抵达了顶峰,粗长滚烫的肉棒本能地开始搏动,连腿间紧缩收拢的会阴与精囊都在隐隐抽搐。
就要射精了……无数热浆正往肉棒狂涌,龟责那让人快要发疯的过度刺激,终是让我彻底停下了激烈摆动的腰肢——
即将射精的瞬间,我双手死死抓住妈妈蜜臀上沿两侧的髋骨,用尽全力猛撞了一次汐的白丝翘臀后,赶忙后撤一步,将肉棒迅速拔出腿穴……
“欸?啊嗯——夜?夜!!那里不行!”
粗茎转瞬抽离母亲密实的腿缝,而冠沟在拔出十根白丝玉指和紧实大腿的瞬间,爽到我顿时精关难锁,赶忙闭目一咬牙拼命忍耐,却仍有一大团打头阵的精液在中途先漏了出来,噗嗤一声,全部糊在了母亲大腿根湿漉漉的白丝肉窝里。
听不见汐在耳畔的呼唤,我只顾强忍着自己肉棒里仍留存不少的热精,奋力不让其在剧烈的快感中一泄如柱;
我焦急地扭动着肉棒,握住伞冠牢牢对准母亲耻缝末端的凹陷,朝那淫味浓郁的雌穴入口向前挺进,做好了就此隔着连体白丝径直一插而入的赛前准备;
啊……就让我回到期盼已久的温柔花房,在那孕育我许久的故土上,洒尽每一滴饱含回馈母爱之情的精种!
“——不行~”
“?!”
没想到,正顶着男根准备进入蜜泉小口时,跃跃欲试的龟首却忽然遇到了一些偏硬的障碍,让我没能顺利进入妈妈诱人的腿心雌谷内。
“汐?”
我向下一望,那是母亲自己用手指……拦住了她鲍肉间那得以让我闯入的去路。
“都说了……”
母亲妩媚的声音里混着些沙哑,稍稍停顿了几秒后,才微微抬起湿发凌乱的美首,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窝,继续扭起满是精液的白丝屁股,超~刺激地揉搓着我胯间胀到爆棚的淫棍。
“今天妈妈的那里……不行~”
我皱着眉转过头去,愣愣地望向那正一脸邪魅坏笑样的美母,她这般勾魂摄魄的骚容,一点也瞧不出是在心疼腹中的孩子;
所以这出乎意料的抵抗,除了让人无处释放的热火愈燃愈旺、不断加大双臂施加在她这身淫肉上的力度,直到把她胸前悬着的两个厚乳肉包都挤到曲线尽失、粉蒂高高挺立之外,还能有什么意图。
“汐,今天是第十三天……你可不要闹了?”
说罢,我又狠狠扭了一把汐那泛红狠凸、完全没了早先凹陷模样的骚乳,竟生生挤出来好几束泵出丝袜的奶水。
“呀啊啊啊??!!!”
母乳四散喷溅,丹唇娇声四起,腿间爱液也跟着淋漓泼洒,裹满白丝的美臀美腿还一直扭个不停,在我腰腿和肉棒上蹭来蹭去,磨在皮肤上爽滑又刺激,舒服得我恨不能永远这么和她贴在一起……这等骚劲媚骨,若还不让人插入,实在是够过分的。
“嗯~呵呵……十三天欸……若你心里有惦记着……又怎会……嗯……拖到第十三天?”
“汐你……还说没吃女儿的醋。”
对于和儿子欢愉淫行时的寸止,母亲也算是老惯犯了。
长生种们的性事往往很费时,总不免要多添些情趣,刚好她骨子里,仍是当年那个在君主领养尊处优的公主和女王,哪怕到了如今这年岁,也依旧像个小姑娘似的,喜欢到处使着坏。
先不说已经是生过四个孩子的妈了,若不是在信徒和下属面前,是真瞧不出一丝身为神圣修女该有的自重。
“可不是,这嫉妒之情……千年也难以磨灭……嗯……因此……方才所说的惩罚……妈妈也会和夜儿,一起接受……”
“今天,妈妈的小穴……会努力忍住……不马上把你吃掉的~”
她轻轻咬起自己水粉润泽的下唇,装作怯生生地抬眉瞅着我……
一副媚声媚语的骚姿,顺便还将另一只手伸向我那根火爆筋凸的肉棍,抓紧冠沟、牵住棒身,将它使劲压向自己浑圆肥尻的臀缝;
几根滑溜溜的白丝手指妖娆如蛇,紧紧掐住整颗龟首那一圈敏感的软肉,原本算是很重的力道,却因精液的湿润而不让人觉得一丁点刺痛;
食指曲成弯月,如清扫脏污般反复又极快地刮过马眼入口,还时不时让指甲刺进精眼内、适当地抠挖翻弄一阵子。
“呜……这样好吗,最后大概……也只是妈妈在……惩罚自己而已?”
哈哈——
怎知听完我的话,母亲竟痴痴地笑了。
“是啊,如今你我已不再是相依为命……即便没有妈妈作伴,你也可以和女儿们缠绵享乐……”
“可妈妈……却只能想着你……整晚、整晚地……念你的名字……”
“像欲求不满的家妻那样……一刻不停地……安抚自己身上的敏感带……一个人,像是不要命地……疯狂蹂躏着……那本渴望能被夜儿彻夜奸淫的小穴……”
“幻想着是夜儿在摸……是夜儿在吻……”
“幻想着今晚和夜做爱的不是莺、也不是宴和阿紫……”
“——而是妈妈自己。”
“啊……对了……还要小心翼翼地……不去弄破那留给夜享用的处女膜……”
“毕竟不多留一会儿……就落不了红呢……哈啊——”
汐那湿润的嘴唇和蜜舌零距离贴上我的耳朵,含住耳瓣尽情湿吻、舔舐、打转绕圈,伴着愈发激烈的娇喘,一句句本不该由母亲说给儿子听的淫语魅词接连灌入耳中……
“嗯啊~夜儿……妈妈早就已经……坏掉了……”
“坏掉后剥离出去的碎片……或许就是你吧。”
“你说妈妈……今晚该怎么忍过这次惩罚呢……”
“嗯啊……怎么办……妈妈一定会想着你……想你一整晚……小穴里……不停地流一晚上的爱液……”
……
“一直流、一直流……”
“怎么都擦不干、止不住……”
“浸透了床单……打湿了被褥……一滴滴淌到地上。”
“啊——”
“怎么办……今晚妈妈……说不定会因为太想念夜而死掉呢?”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我也真是,哪里还有修女的样子……主啊,请原谅我的罪孽……呵呵呵~”
汐在我耳畔如此癫狂地说着,笑着,又转眼拿出作为修女祷告时的虔诚模样,还没坚持几秒,脸上便又回到那美丽却痴狂的神态。
红晕染遍她白皙的侧颊,因兴奋而微微抖动的肢体,直到全身媚肉都猛得一颤,自蜜穴里涌出一大股热泉,稀稀拉拉的水声尤为悦耳动听,而我正抓着她爆乳的手心里,亦是淌满了热乎的新鲜奶水……这绝对是被淫魔附身的修女老妈如此一高潮,弄得我也一时没咬紧牙槽,往她的白丝玉手里悄悄泄出了一小摊精液。
要不怎么说,小时候可爱嘴甜的宴,长大了会变成如今那副病娇样,当然主要原因是在我,可多少也有一部分是源自亲生母亲的影响。
即便一起相处如此之久,总还是有琢磨不透汐心思的时候,她究竟是真想邀我一起再多忍一天——
等明天再与我相会,已然忍到濒临绝境、以至于全身每一个毛孔里,都在喷发着渴望乱伦之交的浓烈性欲,趁这时候,再被我不遗余力地狠狠奸肏到骨酥肉烂、失神昏死;
或是反过来压倒我的身体,固锁我的四肢,强迫我的肉棒一次次在她的肉体海潮里高潮射精,直到最后像女人那样舒服得潮吹失禁,用那说不清纯净还是畸形的母爱,彻底吸干我体内所有浓郁浊精,与全身的炽热鲜血;
还是说,她心里也不过是在期待着……渴望着……
儿子会不顾她此刻的阻拦,强行扯开她的手臂,扯烂她的上衣,抱起她一条肉感丰盈的大腿,全将自己生母当作一名口是心非、淫乱放荡的骚贱性奴;
咬着她缠满香津的香舌,死抓住她圆滑的蜜臀,让她私处那朵紧致、肥美、嫩滑了千百年的粉艳雌花彻底暴露无遗;
再趁两片花瓣中心正娇羞地吐着雌水时……
靠过身子,前挺雄胯,甚至连她裆部缀满阴蜜的丝袜都不扯破,便急着甩起疯狂发情的粗长雄根,不顾一切地撑开她胯间的肥厚阴唇,推着淫骚敏感的雌穴蜜肉深插而入——
一口气、一瞬间、沉重有力地,叩响母亲那已有生命着床的娇嫩子宫……
哈啊……
一想到这里,那被细长指甲与黏柔丝袜一齐滑过马眼粘膜的触感便又强了几分,对于我那濒临射精的尿管来说,完全是让人剧烈酥痒到不禁失口求饶的程度;
柔指轻抠,臀肉相拥,电流涌动般的快感奔驰于整个腰胯,也瞬间打消了寸止带来的烦躁,渴望尽快射精的心情将大脑染成一片空白,也让我闭锁尿道的力气瞬间就被彻底驱散殆尽……不行……要射……又要射了?!
“汐!等——”
噗嗤!噗嗤!噗呲呲!!!
“嗯啊!!”
泄洪似的精浆接二连三地喷溅了出来,如同在妈妈的翘臀上倾倒开一瓶乳白色的布画颜料,短短一两秒内,便洒满了汐水光锃亮的桃臀。
“嗯?怎么了?哦呀……出来了……好多~呵呵……妈妈的屁股上……好烫……满满的……都是夜儿的温度~啊~”
好爽……无以言表的快感……龟头被世上最懂我的女人彻底支配,柔和娇媚的指尖、指腹、掌心与掌根,甚至仅是指甲每次滑过粘膜,都能要我杵在原地颤得不得动弹,哪怕确实在她的白丝玉指里射得很舒服,我却依然故作不满地侧首望着母亲。
可她倒好,方才还是一匹春意荡漾、眼帘半垂的妩媚淫兽,如今却露出一脸受了大委屈的可怜姿态,闪烁着两颗绿宝石似的莹亮美眸,故作无辜地躲着我眼神里的问责,还混着几眼像是在看负心汉的蔑视,摆出一副全是我自作自受、与她全然无关的样子,而且见我高潮射液的势头减弱,便渐渐放缓丝手搓揉冠沟的速率,转而用手心压迫着湿润丝袜三百六度集中摩擦着龟头——这是她打算让我在射精之后、进一步抵达男性“潮吹”的手法,最凶狠的龟责配上射精后最敏感的冠首……哈啊……啊啊啊……汐这哪是握住了我的龟头,完全就是直接将我全身神经都一把捏进手里搓揉成球!
酥软,全麻,烂透……不知道该用哪个词来形容这如触电到半瘫的感觉,此刻我的下半身,除了酸麻到巨痒的龟头之外似乎再没有其他知觉,隐约间,下腹渐渐传来那股熟悉的刺痒和垂坠感……有什么……快要出来了……比单纯射精还要舒畅的快乐……要来了……快要来了!!
“呵呵~宝贝……快要喷了?啊~嗯啊……”
“是夜的潮吹~妈妈好激动……啾……啾噜~出来吧……孩子……把积攒的精液和潮水……呜嗯~都在妈妈屁股上喷出来~”
汐伸长软滑湿润的蜜舌,温柔又绵密地钻进我的耳朵里,那声声淫语似催眠般深入魅惑着我的大脑,让喷薄而出的排泄欲望愈发变得清晰而强烈!
哈啊……嗯啊啊~
边享受着在亲妈的丝臀丝手里濒临“潮吹”的兴奋与舒适,脑海里也在分秒间飞速运转,思索着怎么才能射得更舒服些……是侵扰别有韵味的腋下,还是奸肏丰盈饱满的酥胸?
或者,干脆趁汐没使出力量强迫她乖乖就范?
也不过是同从前一样,事后遭一顿毒打而已……
算了,果然还是那里最好。
——【妈妈的屁股……被夜儿奸污了好久……】
汐的话语在我脑海里萦绕,冲散了其他难以抉择的选项,我早知道若要感受爱人体内的温度,明明有一处更合适不过的地方,虽然仍有一定被家母暴揍的风险,但至少还能钻钻文字游戏的空子。
我咬着嘴唇向后仰起脑袋,汐却好像觉得我是在忍耐着即将喷出的潮水,因此像是来了劲,除了更卖力地舔舐着我通红的耳瓣,更是让白丝手指如拧螺母似的反复摩擦仍在射精的龟头嫩肉,颇有耐心又带着些焦急,持续着手中异常激烈的丝袜龟责……咕啾、噗呲咕啾咕啾!!
“汐,轻点……啊……还在射!”
我维持着不停小幅射精的微弱高潮,稍稍后侧身子,让正在母亲手中高高翘起的肉棒,得以顺势回落到整颗安产桃臀的肉缝中心,刻意回避了那藏于白丝后侧的娇嫩菊蕾,转而向下戳弄着美母用于遮挡蜜穴的手指;
也许汐还以为我在试图撒娇,手上动作并没有多少变化,我见此机会,便让双手从汐那流汁不停的巨硕车灯上滑落到腰间,再尽可能自然地在母亲肚脐下方交叠起掌心与十指,慢慢聚力加压……
我终于忍得连牙槽都难以咬紧,双手紧紧捧住汐那平坦又紧实的小腹,将汐那柳段似的腰肢牢牢锁于原地,挺起腰腹推着肉棒,借着湿润丝袜的润滑,让龟头迅速从汐的蜜穴滑过绵软会阴,短短一瞬,那冒着精水的马眼便顶着白丝袜、紧紧吻住母亲丰润臀瓣中缝深处那一朵任我采撷的粉嫩菊蕾——
“夜……夜儿?”
感知到雌雄粘膜正隔一层薄丝袜做着亲密湿吻,汐也知晓了我的意图,纤手正打算施力推开肉棒,却不想被我抓住手腕,强行牵起这只做了许久龟责的白丝手摁在了她饱满圆润的肥乳之上。
“等下,等……呜?!”
汐另一只手果断放弃对蜜穴的保护,妄图拔出没入菊口的龟首,可如今也为时已晚,我倒也没打算趁机折回汐的蜜穴,而是对准母亲娇柔羸弱的粉嫩菊蕊,朝前跨出一步——
咕啾!!
臀缝里残留的一团团精液,硬是被强行挤出不少淫靡水声。
我腰间猛一用力,龟首顿感一阵温度的陡然攀高,空间的急剧缩小,还有肌肉压迫感的迅速飙升……火热,湿润,颤不停,紧若真空,软糯如泥,若无数双手同时将肉棒死命篡紧,直舒服得整根肉棒猛得一抖,射精寸前,潮吹在即!
甚至到了有些微疼的地步……要说母亲这如此擅长谄媚的后庭不是专为榨精而生,真有些不可思议。
“哈啊??妈妈没说……那里……可以的?!”
可我一直也不是会听话的乖孩子呀,妈妈~
母亲腰下两条长腿因抖得厉害而大幅内曲,颤颤巍巍的两只高跟玉足轻响不断,看上去,似是想要拖着身子从我身边逃离,一个踉跄,竟微微向前迈出了半步;
我也算是个善解人意的儿子,便干脆随着汐的心意,借助那雪白翘臀推着她的身子,一步、两步……一直朝前挪到了礼堂圣坛的边缘,待她蜜糯冰洁的白丝大腿被圣坛边的石膏挤扁、高跟鞋尖戳到坛体石材发出清脆声响时——那足有少女握拳大小的龟头也不甘落后,伞冠裹上愈来愈多的白丝,呲溜一下、咕啾一声~便一整颗插入了美母的白丝淫肠里,撑开那如傲娇少女般执拗又矫情的后庭肉,宣告着入侵的胜利。
“慢……点……啊嗯嗯嗯??!!!”
金发淫母那漂亮的一对翠瞳闪烁泛光,在眼眶里猛缩娇颤,那鲜少示人的绝美容颜上,桃腮通红,檀口吐芳,尽是骚魅诱人的姿容,与其说是被迫献出后庭的惊愕、抑或痛苦,倒更像是雌躯得到雄性抚慰后无以言表的满足;
紧实如针眼的菊蕾不停一抽一缩,将深陷其内的半透丝袜都吸出缕缕褶痕,明明才两周不见,这入口处密实的淫肠肉壁便紧得像是不认得自家丈夫,拼命抵抗着粗犷龟首的侵犯。
“真是……呜!!好不乖的……啊……小淫魔喔哦哦???”
可亲密如鱼水的母子俩又怎会不知,一旦龟头整颗插入菊口,连花蕾外所有皱痕都被撑开至平滑时,则被动受敌的那方便再无抵抗可能……
菊蕾阻挡得越是卖力,淫肠粘膜便被纤维磨得越是酥软发颤,变得更咬不紧那浸透精汁的丝锦纤维,让裹满龟头表面的丝袜便越显滑腻,肉棒也能插入得越发容易;
“呃啊?!让妈……妈适应……呜?!!”
而随着外物在肠穴里越插越深,被进一步撑开的肠壁暴露出更多敏感粘膜,包住阴茎的丝袜也越扯越紧,绷直了的丝线裹在筋脉爆棚的粗棒上,哪怕仅仅前进毫厘,都能把淫肠狠狠磨到电流直窜,让美母爽得整个粉桃屁股都开始痉挛……
如此往复越持续,流线型的龟首也越发容易凿入臀心深处,通过淫肠不断开拓母亲身体的更深处,将菊蕾至腹腔中部的火热肠肉全都摩擦得酥软无比,令其彻底化作一条供男根肆意享用的储精淫道!!
“小……坏蛋……嗯喔喔??!”
——对了,就是这个……
比妹妹们略高的醉人体温,赛过手握腿包的紧实包裹,唯有体内才有的绝妙触感~
如果一定要我不能在汐的阴道里射精,必须逼着我做其他选择,那次选答案毫无疑问,一定属于汐的这里,属于这一处抚慰了我许多年的神秘后花园。
“汐的里面……好暖和……汐……汐~都射给你!!”
临近终末的瞬间,马眼蹿出触电似的尖酸直达心田,我猛得抱起汐的一条腿,托着膝盖将整条长腿都摆上了圣坛,再粗暴掰开她丰腴润香的美胯,两瓣肥尻撑开一帘纱白,朦胧唯美的白丝湿水淋漓,隐隐露出丝料后侧诱人迷醉的赤鲍淫洞,以及那吞下儿子整根粗棍的红肿菊环……
“喔喔喔??都说……不行了……嗯……啊嗯~……啊……要是身体……记住了现在的感觉……”
母亲前倾着身子,抬起一条腿匍匐在圣坛上,金丝雪绒的半透披肩滑落手臂,露出拢成一只展翅美蝶的肩骨,琉璃长发垂坠于鹅颈一侧,螓首蛾眉回眸一笑,“嗯啊啊~要是……忘不了的话……你要妈妈……今晚……还怎么活?吼哦哦哦??!!!”
汐再一次将手伸向腿心,紧紧包住自己淫水潺潺的鲍口,指尖甚至都触上了儿子那根正不断向自己淫肠内挺进的粗肉杆子。
如此遮掩着小穴,也不知是在防着我趁虚而入,还是在隐忍着雌径里早已按捺不住的情意。
真是色得要命。
横于圣台玉板上的莹糯大腿,与那饱满润泽的殷实翘臀,一层融雪似的白丝袜亮得似抹满了润油,精斑点缀,湿痕遍布……
母亲淫靡的下身,如一块在砧板上正等待料理的鲑鱼腹肉……从被我双手抓紧的地方透出淡淡嫣红,肥美诱人、糯香爽滑;
柔丝与雪肌包裹着痉挛不止的淫肌媚骨,一蹙一颤间,仿佛所有力气都在向着臀心聚拢,肉棒每多进入一公分,都宛若被母亲美臀深处的温柔愈发慈爱地包裹……这哪里是在肏汐的肠穴,这分明就是在肏她这一整个裹满白丝的骚屁股!
“汐啊啊啊?!”
啪——!!!
精锁崩溃的最后关头,我脚尖猛一蹬地,壮硕雄胯“啪唧”一声、势大力沉地冲撞进汐粉白的桃尻肉里,让裹满丝袜的肉棒彻底填满了美母火热诱人的肠穴深处!
“不……胀、胀大了?!咕噫噫噫——???!!!”
慈母雪臀翻起一阵剧烈肉浪的瞬间,我的耻骨也死命吻住母亲臀缝顶端的尾椎,圆臀也顺势被压成了厚饼,软绵又紧致的满足感地充盈我整个胯部,而汐的小腹上,也应声被顶起一座龟首状的骇人肉坡……
肉体于外部激烈碰撞,粘膜在内里忘我湿吻,裹满丝袜的龟头终是狠狠挤开了淫骚后穴内的圈圈肠节与嫩滑肉壁,一口气刺入了滚烫雌身的腹腔深处,奋力抵抗着媚肠周围震如触电的肌肉束缚,死命拉扯着整条炽热骚肠,在一切都紧绷到不能再紧的瞬间,伴着汐用小手将鼓胀精囊紧紧握住的最后助力——
噗嗤——!!噗呲!呲噜噜!!!
“汐啊……哈啊啊!!”
猛然胀大了一股股浓精在淫肠深处肆意喷溅,真让人满足得快要精神涣散……就是这样,就是这个感觉,这才是能令人彻底臣服的高潮射精啊!
“夜——啊呃呃?!进来了!呜嗯嗯??!!夜的……精子~在妈妈肚子里喔哦哦哦!!!”
伴随着不断在母亲肠穴末端内扩散开来的热量,无数浓精渗透了包皮与肠壁之间的粘稠纤维,一头冲向母体深不可测的腹腔深处,而另一头则漫过缕缕白丝涌过搏动不止的茎身,从菊蕾口“噗嗤噗嗤”地往外冒着,在臀面丝袜上一圈圈扩张开浓郁的精斑,让那被爱液浸泡成全透明的白丝重新挂满了雪色的妆扮。
“呀啊?!——喔!!——你等……哦哦?!——都说……咕噫咿咿!!!”
龟首内每次爽爽地射出一团热浆,我便要抓紧妈妈的翘臀拔出肉棒、让倒钩似的龟冠把菊蕾都刮得粉肉外翻……
等脊背反弓的汐因肠穴回归空虚、而慢慢伏倒在圣坛上时,再忽然朝刚刚恢复原状的蜜臀用力一撞——将整根储着无限精液的狰狞恶龙向白丝肠穴内生猛凶狠地一插到底,待母亲上身再度弹起的瞬间,再度让龟头顶着肠壁送入一波新出炉的热精!
啪——咕啾!……啪——噗呲!……啪——!!
如此循环反复了十几次,都没能让射精停止,时缓时重的冲击,直将汐肏得死死绷直了那条架在圣坛上的白丝长腿,透过五色透明的软皮高跟鞋,甚至都能窥见五颗禁锢于鞋尖内的足趾正在拼命向足掌蜷曲,不可不谓太诱人匪浅,骚姿尽现。
令人身心雀跃的性冲动,哪怕沉沦百年都不曾厌倦,终得于母亲体内无所顾忌地射入精液的满足,更是重复数万次都不觉疲惫。
“啊、嗯啊~夜……夜~你是不是……快要?哈啊……快要来了??”
“嗯!是那种感觉……哦喔……我可以……在汐的里面……吗?”
一次次的冲撞非但没能削减高潮后的余韵,反倒是令刚才早有铺垫的潮意再次于会阴内翻涌……
与人族男性或其他血族的尿性潮吹不同,我每次被汐折腾到像女孩子那样潮吹失禁的时候,从肉棒大量喷出来的也并非尿水,而是类似太多次高潮后的稀释状精液。
而那种潮吹前熟悉的酸痒感,如今正在龟首处迅速堆积攀升……要来了……比射精还要舒服的潮吹……就这样……在母亲的体内!
“没办法……喔喔嘶……也不能忍着……嗯……夜儿就在妈妈的……屁股里面……不知羞耻地……潮吹吧~”
“汐!”——啪、啪啪、啪啪啪!
我愈发放肆地甩起胯间的淫棍,让濒临潮喷的龟首来来回回开拓、刮擦母亲那紧如细缝的淫肠;
放下她高举至酥麻的长腿,扶起她粉痕尽染的下颌与雪颈,让她上身全如一柄拉开后的长弓,两颗奶果大幅前凸,一抹圆臀高高后顶,脊背内收,翘首向天——她仰面望着我,桃腮粉糯,杏眸妩媚,一见我也正俯视着她,随即缓缓掩上美眸,像是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啾——
母子的双唇倒置相合,两赤、两粉的一对软瓣才刚刚触及,两条雌雄长舌即刻如饥渴许久而终于得见似的,紧紧缠绕在一起激烈交配,没了鼻尖的摩挲,反而让双唇湿吻得更显无拘无束;
她反弓后弯,而我附身前屈,两人后入相交的身体恰如连成一颗心形,长发飘落,汗水淋漓,唇舌六九相连,雄茎深插臀心之内!
“啾~来吧~啾噜~宝贝……”
“啊啾……啾噜噜~在妈妈肚子里……啾——喷出来!!!”
“啾嗯……要喷了……汐……啾噜!妈……妈妈!!”
我嘴里獠牙迸现,耳里都能听到激昂响起的血脉搏动。
伸手死死抓紧母亲胸前两盏乳腺充沛的奶峰,让其再无上下翻飞的余地,双手食指隔着白丝使劲挖进乳晕中央搅拌着奶汁四溢的乳蕾,以此为支点,拼命甩起腰腹,将血族的身体机能悉数解放,用接近自动步枪连射频率的速度向母亲的白丝蜜臀发起最凶狠的连续撞击!!
“啾嗯嗯嗯??!!咕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1秒10响”
刹那间,礼堂内交响乐似的淫曲迎来终幕的巅峰,男冲女颤,娇声四起,雌身臀浪翻涌、肉响连连,无数不清不楚的呜咽被锁于唇舌之内,津液滴落,白眸直翻……
那柳腰下方荷尔蒙爆棚的丰硕桃臀,更是被身后疯魔般的雄胯撞成了一个满是嫣然红印的水球,若不是有那被男根深深扯进淫肠内的丝袜将母亲整个屁股死死绷紧,汐这桃臀定是要被我肏得彻底没个正形;
“咕呜呜呜!!!!啾!呜呜呜???唔嗯嗯嗯嗯嗯???!!!!”
咕啾咕啾、噗呲噗呲噗呲——
分不清到底是热精、肠液还是雌蜜与白浆的淫水在空中四处飙溅,泼湿了地毯,污浊了圣坛,在空中绘出无数斑斓彩虹,一道道、一点点深色湿痕淌满了母亲全身性感美丽的雪白丝袜,若是换作年幼的我,恐怕只是见到母亲这身骚姿,就能捂着裤裆潮吹到不省人事;
若只是视觉效果也便罢了,可那几乎已经糊在母亲媚肠肉壁表面的白丝袜更是妖娆惑人,说不清到底是光滑还是磨砂的丝料因精液附着而更为黏腻舒适,配合淫肠越收越紧的括约肌和肠壁……甚至还有汐那死死按在自己肚子上的双手,一齐挤压研磨着龟头上每一处神经……无数热流下坠,龟头酥得像是不再属于自己……不行……意识快要……唔!!
双腿失去力气前的最后一刻,我咬紧牙关,松开手里的巨乳,双臂一路从母亲腰侧滑向她两条大腿之间——
手掌托住她的大腿根,朝两侧大幅一掰、再一举,便让母亲的高跟鞋即刻离开了地面,随着修长双腿一齐跃入半空……怀里淫熟诱人的金发女神,便就此被我锁紧膝窝后抱至胸前,而明白我意图的她也并未做丝毫抵抗,一手紧抠住我的前臂,另一手为了维持彼此嘴唇紧吻的姿势而向后挽着我的脑袋……
踮起脚尖,收拢双臂……
将怀中美母举高至仅剩龟首留在菊蕾口的位置稍作停留,一秒,两秒……
没等被撑开的肠壁回缩原位,我便让汐的身体……顷刻落下——
耻骨再次吻住尾椎,雄龙龟首闯入盛开的雌菊,一路开拓、突刺、猛冲、凌辱,狠狠撞向母亲那蚂蚁细腰、盈握柳腹的最深处,直将她紧致柔美的肚白顶起握拳般大小的肉丘,储精囊袋亦紧随其后,将慈母被撑开的稚嫩菊环牢牢封住……
对称弯折的白丝美腿应声弹起,膝窝展平,小腿高翘,双腿以互成三十度的开叉绷紧成两根杆子,两只女鞋咣当落地,露出一对裹丝玉足直指礼堂穹顶,白糯香软,骨肉绷颤,几滴晶莹淫珠自足趾垂落,坠入斜射于礼堂内的晨曦里——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股携带着电击触感的酥软与酸麻从胯间直冲脑门,爽得我双腿直抖,险些就让汐摔下身去。
汐火热而温柔的小腹内部,无数稀精自龟首向肠内疯狂喷射,仿佛有着股股能把精管烧坏的热浆正在炙烤着我的下体,泉眼酥麻软烂,龟冠痉挛猛颤——
哈啊……我终于还是在母亲的体内“潮吹”了,让生殖系统的再生能力发挥到极限,使出比失禁还猛的喷水势头排泄出数倍于普通射精液量的滚烫精汁,迅速充盈着母亲强韧又骚媚的段段淫肠,以至于她那被肉棒撑起的腹肉都在不停一胀一缩。
“喔喔喔……嗯……噢喔~嘶——哈啊……好多……在我的,肚子里……哈啊啊啊~”
“嗯啊……怎么能……比妈妈尿得……还多呢?呵呵~”
哗啦啦、呲啦——
母子间总会颇有些默契的神经同调,就在我向汐后庭内潮喷至射水不止时,怀里的美母也终于不再痴于湿吻,转而紧抱住自己那两条痉挛到不听使唤的小腿,大幅仰首枕在我肩头,任由那从雌鲍口一束接一束喷出丝袜的潮汁,稀稀拉拉地零落在地毯上。
耳旁时断时续的女人呜咽,裹住肉棒紧缩舔舐的魅惑蜜肠,在母亲体内舒服到潮吹……这个清晨,一切都如此美好。
望着地上那两只通体透明……如今已被染成乳白色的高跟鞋,我一边将颤巍着四肢将母亲缓缓放下,搀扶着她的身体,拖着两只仍在痉挛的白丝嫩脚向鞋子走去。
“夜,慢点……还不能……一下子拔出来。”
母亲那双透明的高跟鞋,原本是衡量“仪式”进度的标尺。
鞋子由双层软塑制成,封边有供液体浸入的开口,至于同样透明的鞋跟水台,则直接就是两枚完全中空的硬质凝胶,内腔与鞋底足跟处的渗水圆孔相连。
若在交媾时穿这双鞋,调情时透明而诱惑,让男方一眼便能瞧见女人的整只娇美柔足;而随着性事进行,只要保持站立位的姿势,自女人双腿潺潺淌落的淫蜜,终会慢慢灌进中空的鞋皮与水台里。
而不论是哪族雌性,那花缝里出的水,除了潮喷时的骚液是晶莹剔透的,其余时候的阴蜜多少都带着些浑浊,特别像汐斯修忒家的女人,一个个小穴都跟奶罐子似的,淌出来的蜜跟鲜奶一般白,每次都不需要多久,便能把这双“水晶鞋”给灌成奶白色。
而对于汐来说,一旦鞋子完全变白,也就说明该次交媾仪式已充分进行,若再有宫内射精,那就足够在一段时间内,大幅抑制她体内的诅咒了。
只是从实际情况来看,需要用到这双鞋的时候很少,我很少能做到和妈妈点到为止,她亦是如此。
与生命力紧密联系的性欲,是长生种不可多得的生理依赖,若再添上母子情深,那更是不必多言其中的致命吸引。
玉足踏入鞋内,挤出些微不堪入耳的水声,从丝袜与鞋皮交界处泛起不少乳泡。
“怎么……回事……呜……又要去?!呜嗯嗯嗯~”
肉茎携带着一团团翻搅而出的精水,从臀瓣里抽离而去,惹得怀里的性感美母就跟被我用精液灌了肠似的,自那尚在收缩翕动的菊口垂下一道奶油状的瀑布。
扑通——
没等我扶助她,汐就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毯上。
我拖着同样酥软无力的双腿,快步走到她面前,可曾想那成熟魅惑的母亲并没有失神,我还没来得及蹲下,她已抬头埋进雄胯间淫味满满的丛林,嘴里发出“斯哈斯哈”的声音,细细嗅着其中的腥臊滋味。
“哈啊……时间差不多了……看样子,还能给莺留不少呢……诶唔、呲噜噜——”
软滑蜜舌贴上了精囊,舌尖稍稍上蜷,一勾一勾地拨弄着皱袋里的蛋丸,突然袭来这颇为主动的柔嫩触感,让我全身都跟着一激灵,脚下也没站稳,身体不由得向前一耸。
这下子,整个阴囊都牢牢贴上了汐秀气的面庞。
她正歪斜着脑袋,而我的两颗精蛋刚好一上一下,一枚紧紧堵住她嗅觉异常灵敏的呼吸入口,另一枚则被她大口含进两瓣粉唇里,呲溜呲溜地吮吸个不停。
“呲噜……还能忍住吗?啾噜~”
她的一双玉手扶住自己的膝盖,将那并拢跪坐的大腿缓缓拨开,虽然那诱人发情的股间风景,此刻都被两座乳峰挡得分毫不见,可哪怕只是想想那还没能尝到的蜜穴,都叫人浑身都燥热难耐。
“说实话,有点难……我有在认真地考虑,要不要现在就强奸了汐。”
“啊~这么直球地说出来,你要妈妈怎么办?”
她摆正香汗淋漓的美首,抬起那双迷离魅惑的翠眸,闪烁着,水润润的,不停向我投来情意浓浓的媚丝;
丹粉小嘴里半含着鼓鼓的精囊,一根比她脑袋还长的阳具笔直躺在她秀气的鼻梁上,龟首甚至戳起了她额前凌乱湿腻的金灿刘海,一股股尚未枯竭的精液接连扑了上去,先是污了她琉璃般秀发,再顺着她的眉心四散留下,湿了长睫,白了腮红,最后连她妩媚的双眼都被精液淋得睁不开了。
呲啦……呲啦啦——
地毯上再次传来被液柱撞击的声音,即便目不可及,可从母亲那娇颤如花枝的身体上,也知道是谁正在悄悄喷洒着潮水。
“喔喔嘶……抱、抱歉……妈妈一时没忍住……闻着你的味道……听你说这些下流话……哈啊~”
汐以几段葱指扶住肉棒,伸出缀满香津的狭长蜜舌,绕着精囊舔舐了几圈,随后舌尖往两颗精丸中央用力一戳,趁我舒服得弯腰曲背时,她摊平了舌面,让其贴紧肉棒根部,丝毫不在意上面厚厚的一层淫液,慢慢地、细致地往上舔,一路从棒根爱抚到包皮系带后才稍作休息,让蜜舌蜷着尖儿对着系带好一阵湿吻和吮吸~
呲噜呲噜……呲噜噜!
“嘶——汐,哈啊……要!!”
我下意识揪住了母亲美丽的头发,视线迷离地瞅着她舔舐男根的姿态,心里一美,便又觉得下面的水管有些松了。
见我潮吹后余韵尚存,残留的精水也快要漏出来,汐抽离了长舌,转而用白丝小手裹住整颗龟头,用掌心在马眼处三百六十度转着圈,让丝袜得以嵌进尿道口狠狠厮磨刮擦!
“来,最后一发,喷出来……啊呜~”
趁用丝手龟责的间隙,汐把堆积于脖颈处的白丝重新扯回面颊、蒙住鼻翼,让那洁白如玉的湿润丝绸,得以再度覆盖上她的粉釉蜜唇之后,她抽离在龟首上责弄的丝手,一抹丹珠微张,将我的龟头缓缓含入——
软嫩唇膜滑过龟肉,温柔绵滑,火热而不强硬,却又因有着丝袜的拉扯,让这口穴空腔多了些性器才有的执拗,没有菊蕾那般紧实,却与裹了层丝袜的雌穴有几分类似。
“哈啊~妈妈?!”
一想到母亲小穴内的迷人触感,我顿时就没了力气,插入白丝蜜嘴里的龟首一阵膨胀,却不想这小嘴里头,汐的骚舌早已准备就绪,双颊猛得一吸,整张蜜嘴随即变为真空,软腭、嫩颊压着白丝迅速裹紧龟首,性感妩媚的双唇如扣具似的锁紧冠沟……
胀大的龟头被嘴内丝袜绷紧包裹,甚至都能感觉到丝绸嵌入马眼的酸楚。
万事已然俱备,她抬起挂着精液的眼帘,眸子里满是媚色地与我对视,稍作停顿后,她那两只小手忽然猛得撸动肉棒、搓起精丸,再让那条灵活诱人的香舌顶着白丝使劲往马眼里送——
呲噜呲噜~啾……呸咯呸咯~
“啊啊——”
尖酸、酥麻、火热难耐,甚至还带着些让人上瘾的刺痛,灵活扭动的舌尖宛若恨不能把整条尿道都撬开一般,顶着缕缕丝料在敏感的眼口狠抠猛挖,甚至还越来越激烈、愈来愈深入……
那双望着我的碧绿翠眸,更是媚得似在苦苦哀求着我——“快射出来~在妈妈的嘴里潮吹~”,哪怕美睫上滴落的精液滑进了眼眶,都拦不住她投来的火热视线。
“呲噜呲噜噜——嗯?!咕呜呜呜呜呜???!!!”
伴着美母嘴里漏出的动听呜咽,我再一次爽到精水直泻,就凭那若有热泉正不间断涌过肉棒的触感、与汐嘴角白丝上迅速蔓延开的水痕,我知道这让人销魂的泄身并非单纯射精,而是又一轮异常激烈的精汁潮喷……就在母亲的嘴里,进行着。
双手抓住汐的脑袋,将其一把摁进自己胯间,让猛烈潮吹中的火炙肉棒顶着白丝深深插进她的咽喉入口,将那丝袜扯得从她鼻尖滑落,悉数用于裹紧淫棒包皮,再毫不留情地侵犯母亲这张蜜嘴的最深处!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汐……
我知道现在的自己,早已彻底沦为一头满脑子只剩性欲的禽兽,死死抓着母亲美若神界丝绢的琉璃金发,挺着恶狠狠的肉棒朝她的白丝嘴穴里越插越深,不顾她的咳嗽与呢喃,不顾她指尖戳破丝袜的指甲都已扎进我大腿的肉里,不顾她遭受如此凌辱却仍旧潮水不断的雌兽幽谷……只顾自己的舒爽与满足,朝母亲食管内尽情潮喷出一波又一波污浊的欲望,沉溺在浑身血液都在兴奋到奔流疾走的快感里……魂飞魄散。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呲呲呲!!!!
回过神来时,我和母亲已经倒在了地毯上,不知潮吹了多久的我,就那么如野兽般跪坐于汐那满是精水的脸庞,嘴里时不时呼喊着“妈妈”二字,双手却将她的脑袋按在地面,对准她那依然蒙着白丝袜的淫嘴,不停抽送着有她手腕粗细的雄茎……狠狠地插!
死命地插!
不停地潮吹着精液!
我疯了,彻底疯了……虽然对于在汐面前失控一事我早已习以为常,可也许是出于自我安慰,抑或是更不寻常的刺激追求,我不停地对她道着歉,腰上的动作却愈演愈烈,丝毫没有要体谅她的意思。
“呃!咕呜?!咳咳……唔呜呜!!!噗呲!呜!呲噜噜??!!”
全身裹满白丝的淫荡美母在地上疯狂扭动,其余那些似有非有的布料,被我无意识间扯了个一干二净,美丽粉靥与雪白鹅颈被我大腿死死锁住,唯有任凭那根连潮喷都已停止的肉棒在咽喉内死死捶打!
可不论怎么挣扎,无论被多少浓精灌满身体,她都会第一时间拂去自己眼前的精浊,闪着那双闪动着疯狂的绿眸,一刻不移地望着我。
噗呲——!!!
最后,我抱起汐的美首摁向自己胯间,于潮喷结束之后,再次向母亲的白丝蜜嘴中狠狠爆射了一发精液。
缠满淫丝的肉棒缓缓抽出汐的嘴唇,终于是连同粘连于包皮表面的白丝一起,从她这张惹人犯罪的甜嘴里离开了。
“咳咳……噗啊……咳……呜……哈啊、哈啊、哈啊啊~”
面对躺到在地的汐,我放弃了休息,赶忙俯下身去,从她还未被精液污染的锁骨,一路吻向两座傲人的双峰,舔着舌头从乳沟攀上峰顶,直将那圈粉晕上挺立的蓓蕾连同白丝一并吮进了嘴里。
喘息不止的母亲,目光追一直随着我那攀附于乳肉的舌尖,等我含住那粒粉豆的时候,才猛得后仰起曲线美丽的下颌,双手抓着我的头发,嘴里甜美的娇吟起来,仿佛刚才对她那白丝口穴的凌虐都不复存在,喘得叫人心醉。
说不定,现在就可以?
那双饱满软滑的白丝大腿,此刻正夹着我的肉棒柔情似水地搓揉着,感觉不到她的任何抗拒……
即便我违背她所说的惩罚,可刚才那么过分的事情都做了,尝一尝小穴的滋味又能如何,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啊……夜~嗯啊……”
我嘴里吸着母乳,双手痴醉地揉着母上的屁股,顺势捏住她菊蕾附近的肌肉,借着丝袜的滑腻度仔细地按摩着,放松她的身体,再若有若无地滑过那肥厚软糯的阴唇,按一按,扯一扯……
见汐只是嘴里很是舒畅地呢喃着,我的胆子也跟着大了些,双手扶住她敏感的腹股沟,稍稍用力下压——
汐的大腿被我分开了。
眼前的,是母亲那淌着奶液的私处。
是藏在早已濡湿成透明的连体白丝后侧,汐那双腿之间肥美诱人的雌穴唇鲍。
不过现在说“藏”还是可笑了些,毕竟那性器凹凸有致的曲线,早已和丝袜融为一体,若不是那一层遮掩在幽谷洞口的白丝纱帘,哪里还瞧得见她穿着丝袜,只有一朵流淌着奶蜜的雌花正盛开于母亲的美腿之间。
汐本是长有金色耻毛的,可今天却光洁如白虎少女的蜜部。
她本就能自由控制毛发生长,还为此特意做了修剪,再不让其增长,让人看了很是欣喜。
拜此所赐,两条隆起的白坡厚唇、裹有阴核的蒂状包衣,幼嫩粉滑的淫缝幽谷……全都一清二楚。
这宛若由一块粉玉雕刻而成的蜜径入口,便是曾经将我产下的通道,此刻正在我狰狞垂涎的龟头前蒸腾着热气、稍稍打开的唇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那股骚媚无比却依然带着纯洁稚气的风韵,自我幼年初见“她”时,便未曾有过改变。
“看够了?”
“诶?”
被她的声音牵起脑袋,眼前对上的是她那张满是浊精的美靥,和她那藏不住的乖张笑意。
“若是看够了,就记住‘她’现在淫荡的模样……也罢,妈妈哪还有什么模样,是你没见过的。”
“那……夜儿,今天就到这里吧,呵呵~明天晨祷结束之后,我会去接你的。”
即便已是满脸通红,汐依旧是用指尖点着我的胸膛,用轻巧却又不容反抗的力道,将我温柔地推开了。
“可是……呜?!”
温柔乡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我当然还是不死心,立刻就向母亲扑了过去。
谁知迎面撞上的,是汐忽然高高抬起的足底。
“听话。”
能被母亲那只糯香四溢的白丝足儿踩着脸,当然算得上是幸福。
因常居鞋靴内而稍显温凉的足部肌肤,被爱液濡湿而难掩肤色的丝质足裹,纤白如瓷,温润如玉,口感软糯又不失弹力。
几颗足趾轻点额头,玲珑娇柔里带着一丝母亲对孩子那宛若撒娇的命令,仅此一瞬的温柔,足以让我无法再前进一步。
甚至还不知羞地舔舐起她的脚心。
“诶……别那样舔,会痒~呵呵呵……够了~”
“好啦,夜儿,说好的惩罚,食言可就无聊了,刚才被你那样乱来……还欺负了妈妈的后面,我都没有生气呢?”
汐露出享用猎物前才有的痴醉笑容,用玉足轻轻勾起我的下巴,再翘起白丝包裹的拇趾,从下颌缓缓滑至我燥热的双唇。
“就当作……是妈妈求你了,再忍忍好不好?”
品着嘴角自母亲玉足传来的咸涩,再瞧着她此时毫不做作、满怀怜爱的笑容,我终于渐渐平复了胸中难忍的兽欲,只是伸出舌头从足尖到足跟舔了一通母亲的玉足,便打消了继续占有母亲身体的念头。
也可以说,是没有逼她使出力气压倒我。
至少,哪怕是非正常通道,刚才也有好好用精液浸润母亲的粘膜,虽然没有直接被性器吸收,可根据经验来看也足有抑制诅咒滴哩哩哩——
恰巧,地上衣服兜里也响起了手机的讯息提示音。
【您的新消息】
【发信人:曼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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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来不来?】
【要是没时间我就先走了】
【给你十分钟】
【再不出现,以后都别见了】
屏幕上几行简单的文字讯息。
倒是相当充分地传达了她的心情。这丫头,要是真不想见,还用得着给我十分钟么。
我回头望了望汐,见她正坐在圣坛上翘着二郎腿,足尖挑着一只高跟鞋来回晃荡着,浑身上下还是只穿着那条湿漉漉的连体丝袜。
她手肘撑着膝盖,掌心托着那美丽无瑕的脸蛋,正看着我愣愣出神。
和我对上视线之后,母亲才笑着向我摆了摆手。
“快去换身衣服。明天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