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松收拾掉阿鲁卡鲁德一伙儿,还得到了名刀正宗。
威胁自由之都的两大麻烦现在都已经被我无情铲除,奥菲利娅公主跟那个叫茜茜的小丫头领主应可松口气了。
不过在回到自由之都之前,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决定蕾妮跟薇诺娜夫人今后的命运。
阿鲁卡鲁德的豪华府邸内,现在滚石镇的镇长已死,我就是这里的临时主人。
我命令仆人们把蕾妮跟薇诺娜夫人带下去清洗身体,然后分别安置在不同的房间里,接下来我要对她们进行单独的谈话。
我首先走进蕾妮的房间,还穿着女仆装的少女双臂抱膝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当她抬眼看到我进来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和惧怕起来。
毕竟,当一个男人命令一个女人洗干净身体在房间里等他,女人只要不是白痴,就都知道那个男人将要对她做什么。
“奴婢参见兰特大人。”
蕾妮急忙趴跪在床上,额头紧紧贴着床单,对我行着最卑微的奴仆礼。
“不必这么拘谨,快起来吧。”
我笑吟吟地朝她走过去,坐在了床边。
蕾妮在床上呈鸭子坐,她望着我的目光说不出的顺从和无奈,没有一丁点抗拒的念头,已经准备接受我赐给她的任何命运。
我却并未直接进入主题,而是微笑着问道:“我听说,你之前特意回去原本主人奥罗的家里取了一样东西,是这样吗?”蕾妮怔了怔,随即诚实地答道:“是…是的。”我追问道:“我想那一定是一件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对吗?”蕾妮神色一黯,垂首轻轻地点头:“那件东西虽然并不值钱,但是对奴婢来说却非常的重要……”
“噢,究竟是什么呢?”蕾妮红润的嘴唇下意识地蠕动了两下,沉默片刻后,如实答道:“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只是一幅画,大人。”
“!”我心头一跳,表面却不动声色,说道:“是什么样的画,可以给我瞧瞧吗?你放心,我只是想看一眼而已。”蕾妮无言地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张整齐折叠起来的画纸,慢慢地在我面前展开。
“就是这幅画,兰特大人。”少女轻轻地说。
那是一幅素描,画的是蕾妮十四岁时的样子。
画这幅画的人其实在很早以前就画好了,却始终没有机会送给她,直到双方分别当天,他才把这幅画做为临别礼物送给了蕾妮。
我知道得很清楚,因为这幅画就是我画的。
一看到画中的蕾妮,时光之轮犹如为我倒转,当年跟随罗伦斯商团经历的一幕幕,潮水般在我脑内回溯袭来…我回忆起我和迪克因为瑞贝卡争风吃醋,回想起我们一起去黑龙沼屠龙,回想起蕾妮因为担心我的安危送给我护身符,回想起临别时我送蕾妮这幅画,少女笑中带泪的对我保证,她会把这幅画永远永远的珍藏起来……她并没有食言。
蕾妮,想不到两年过去了,你还保存着这幅画呢……记忆中的,是少女坐在马车上流着泪对我挥手道别,渐行渐远的身影。
眼前的,还是那个少女,但是已开始褪去从前的青涩,成长得亭亭玉立。
当年,我本以为从此跟蕾妮天各一方,我们的人生轨迹就此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走去,今生很难有机会再相见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逐渐把她淡忘。
可是如今一次意外,却令我与她重逢。
这是命运吗?还是诸神对我的眷顾?
哼,管他妈的是什么,我只知道,这次我绝不会让蕾妮再与我分开了!
我说:“原来只是一幅画,但是你却很珍视它。”蕾妮美丽的嘴角露出一丝酸楚的笑意,追忆般幽幽地说道:“这张画是我的宝贝呢!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遇到困难的时候,我就拿出这幅画来看,我就会自然而然的想起那个人的脸,心情也会变得好起来…”我明知故问地道:“送给你画的人是谁?那个人是不是对你很重要?”蕾妮霎时间悲从中来,眼泪夺眶而出,哽咽道:“那……那个人……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可是……我今后……永远也没可能再见到他了……”我却爽朗的笑了笑,说道:“谁说你再也见不到他了?我能叫送你这幅画的那个人立刻就出现在你面前,你信不信?”蕾妮抬起头错愕地看着我。
我仰头饮下幻化剂的解药,对蕾妮笑道:“蕾妮,你看看我到底是谁?”
“埃……埃唐代啦!!”我根本无法形容蕾妮看到我变回本来面目时的表情,反正当她终于搞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已经扑进了我的怀里放声大哭,但每一滴眼泪,都已是欢喜的泪水!
“呜呜呜……埃唐代啦……埃唐代啦!埃唐代啦!埃唐代啦!埃唐代啦!埃唐代啦!埃唐代啦!埃唐代啦!埃唐代啦!……”蕾妮紧紧地抱住我,眼泪鼻涕瞬间打湿了我的胸膛,她在我怀里又是哭又是笑,仿佛已因为巨大的激动和高兴丧失了说别的话的能力,就是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也是高兴得合不拢嘴,眼眶也不禁湿润了,抚摸蕾妮的头,把我从前极度鄙视的那些老土的情话,搜肠刮肚的全对蕾妮一股脑倾倒了出来,只求能让少女开心。
现场一时间变成了蕾妮在我怀里又哭又笑,像疯了一样不停地叫我的名字。
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温柔地说着各种颠三倒四土得掉渣的情话。
如果是外人看来,一定会觉得这场面很婆妈、很肉麻、很尴尬、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只有身为当局者的我们两人,才知道彼此是有多么开心!
当蕾妮终于冷静下来以后,她已像猫般伏在我的怀里。
她默默地听我对她讲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轻轻地吸着鼻子,抬起泪痕未干的脸庞,欣喜的看着我,说道:“原来你已经成为了伯爵呢,还认识了公主殿下,想不到短短两年你就变得那么厉害。埃唐代啦,你越来越像传说中的大英雄了呀!嘻嘻!”我轻轻拧了拧她沾满鼻水的琼鼻,浅笑道:“我才要问你呢,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跑到那个奥罗的家里当女仆,罗伦斯团长和迪克他们都在什么地方?”下一个瞬间,我明显感到蕾妮握着我手的柔夷骤然一紧,她的俏脸蒙上悲怆之色,眼圈重又红了,颤抖的泣声道:“爸爸……爸爸他们……”
“什么,罗伦斯团长他们竟全部遇害了?!”蕾妮恸哭着,断断续续地对我讲述与我分别之后她和整个商团的遭遇,我听完,心中顿时一沉。
原来,在去年夏天的时候,罗伦斯商团来到威泽特塞领地做生意,却很倒霉的赶上了瘟疫肆虐最凶猛的时刻,等到团长发觉这块领地的情况不对时,周围就已经到处都是丧尸和被感染的扭曲怪物。
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罗伦斯团长立刻决定离开威泽特塞领地,但他还是慢了一步。
商团在中途遭到丧尸群的攻击,迪克虽然率领商团的护卫们拼死作战,但眨眼就被潮水般涌来的丧尸吞没,管账的老约翰脖子被丧尸咬掉一块肉,很快就转化成了丧尸的一员,蕾妮还亲眼看到自己的父亲被丧尸群撕成碎片。
整个商团只有蕾妮一个人逃了出来,而她一个弱质纤纤的少女,亦是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才侥幸逃到了安全的地方,被碰巧路过的奥罗夫妇救起,就这样被他们所收留,成为他们的女仆。
罗伦斯团长……
在我被驱逐出帕迪科索尔村以后,他是第一个愿意收留我的人,他是个很不错的家伙。
虽然一路上,我们之间多少都有点互相利用的关系在里面,但我知道团长他人不坏,我其实也很高兴自己的能力可以被他“利用”到,随商团同行的那段日子我还是很开心的。
我回忆起罗伦斯团长那温和富有亲和力的笑容,和临别前他对我的嘱咐;还有那个看起来蔫头蔫脑但心里很精明的老约翰;那个敢跟我争瑞贝卡喜欢装模作样的迪克……我一想到他们都已经遇害,我真的永远也见不到他们了,心中不禁黯然伤悲。
同时,我也下定了决心。
我温柔地抚摸着蕾妮的头,很认真地对她说道:“蕾妮,你不要难过了。我跟罗伦斯团长相识一场,决不会让她的女儿受到委屈,从今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吧!”蕾妮讲到父亲惨死的伤心处,伏在我怀中失声痛哭着:“埃唐代啦……蕾妮好怕……好怕……”我用双手轻轻捧起她梨花带雨的面容,深深地凝注她已经哭肿的双眼,一往情深地道:“蕾妮,就让我来使你不再恐惧吧!”不等蕾妮反应,我突然一把抱住了她,蕾妮一惊:“埃唐代啦,你……”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我火热的嘴已经就着鼻涕眼泪的咸味儿吻上了她的樱唇。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震撼着蕾妮,少女全身的血液似乎全涌在了脑子里,不知身在何处。
“嗯……”蕾妮发出了迷茫的呢喃,双臂也下意识地紧紧抱着我,长长的睫毛在我脸上轻轻的颤动,久久才分开。
少女脸红似火,羞得把脸蛋藏到了我的怀里。
“埃唐代啦……蕾妮……蕾妮是你的了……蕾妮很早以前就已经把心交给你了……现在,请你把蕾妮的身体也拿走吧……”她低低地说,声如蚊蚋,几不可闻。
没过多久,两人的嘴重又粘合在一起,两条舌头也纠缠在了一起。
蕾妮的丁香小舌柔软灵巧,让我恨不能把它吞下肚去。
两人的舌头纠缠着,天旋地转中我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蕾妮的胸脯急剧地起伏,雪白的脸上那层原本的红晕颜色更深了,美目微闭,长而黑的睫毛不停的颤动。
看着如此美丽的蕾妮,我只觉得小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胯下的肉棒已经是高高挺立。
我猛然解开蕾妮女仆装的束腰,右手迅速地从她的文胸下面伸上去,一把握住了她滑腻的玉乳。
蕾妮一惊,但是我的嘴已经封住了她的小嘴。
她的手逐渐无力,我趁热打铁,借此机会把她的女仆上衣给解开了。
蕾妮雪白的上半身整个暴露在我的眼下,一双大小适中的滑嫩玉乳,乳晕嫣红,上面两颗小樱桃还在颤动不已。
我几乎是发自本能的一口含住了蕾妮的小乳头,拼命地吸吮起来,蕾妮也是浑身颤抖,双臂死死地抱住我的头,双乳也是急剧的膨胀变大。
蕾妮两条玉臂死死箍住我,一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春潮泛滥,似江河的狂澜,似湖海的巨浪,撞击着她的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经,冲斥着她的血管,撩拨她还未发育太成熟的性感部位,使得她的下身一片湿潮。
她挥动着玉臂,两支小手颤颤微微地在摸索着什么,一种急燥的情绪、占有的欲望和淫荡的渴求在促使着她,强迫着她那一双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自行褪去了裙子。
我还在贪婪地吸吮着乳头,蕾妮终于脱下了她的女仆裙,一把抓住我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内裤,死死按在那没有见过市面的小丘上,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我并没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将碍事的女仆裙扔到地上,又让她曲起双腿,把有着白色蕾丝边的长筒黑丝袜从她腿上一退到底。
我伏身一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三角地带模糊一片,弯曲的蓝色穴毛闪烁着点点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外翻的穴唇鲜嫩透亮,饱满圆实的阴蒂整个显露在穴唇的外边。
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我,勾引着我,使我神魂颠倒,身不由已。
蕾妮静静地等待,我仔细地观察。
一股少女的体香,丝丝缕缕地扑进了我的鼻孔。
我十指张开,按住两片穴唇缓缓地往两侧掰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蕾妮的肉穴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我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指挥着我的大脑,支配着我的全身,我不顾一切地向她的禁区发起了攻势,猛一扎头,舌头便开始了无情的扫荡。
我先用舌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蕾妮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啊……我……直打……颤……浑……身……痒……的……钻心……”我的尖舌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阴唇的鸿沟里来回上下的舐动着,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
我的舌尖是那样的稳、准、狠,又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奏。
只上下十几个回合,蕾妮就开始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
她只觉得小穴的鸿沟里,好像发起了强烈的地震,以穴洞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蔓延,霎那间,她全身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得发麻、痒得透顶、痒得舒服、痒得酸爽、痒得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埃……埃唐代啦……你……把我的小穴……舔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止……止痒……啊……”
我这时抬起头,看着这张小浪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向大腿不住地流淌。
我微微一笑,一咬牙,一扎头,将舌尖一直伸入穴洞深处。
我用力使舌尖挺直,在穴洞里来回的转动起来,我转得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奏,只觉得穴壁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舌尖被它挟得生疼。
随着舌尖的深入,蕾妮感觉无限的充实、涨满,穴壁的骚痒似乎减弱,不,并不是减弱,而是在逐步地向深处发展,而且越来越凶,越来越猛!
“里……里……边……痒……死……我了……使劲……不……在最……里边……我难受……啊……”蕾妮扭动着白腻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满了淫水,不住顺着我嘴边溢流出来。
我抬头,看见蕾妮红霞满面,娇喘吁吁,浪声四起,腰臀舞动。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肉棒,对准了穴沟,上下滑动了几下,使肉棒蘸满了淫水后才对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一口气将女孩的处女膜破坏殆尽!
“啊……!”蕾妮拼命地一声嘶叫,泪珠盈盈,强忍破瓜之痛。
我柔声道:“蕾妮,不要紧张,不痛,一会儿就会好的。”
“嗯,嗯,我不紧张,不怕痛,不……啊……”蕾妮浑身一抖,发出一声惊人的喊叫。
要知道,我和她说话的目的就是让她精神放松,肌肉松驰,在分散她注意力的时候,我又猛地一压,只听“滋”地一声,肉棒一下插入了三分之二,这一下突然袭击,当即插得蕾妮疼痛难忍。
我感觉肉棒插入后,小穴夹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下子要把肉棒挤压出去,我只得崩紧臀部,压足劲头,我深知这是剧烈的疼痛而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得缓息一下,使蕾妮的疼痛减轻,方能开始抽插。
肉棒在蜜穴里泡了片刻之后,我问道:“蕾妮,好些了吗?”
“嗯,不是很疼了……”
“别紧张,一会儿就过去了。”我边说边轻轻地让肉棒蠕动:“蕾妮,小穴感觉出肉棒在动吗?”蕾妮羞赧地小声道:“现在有感觉了,啊,是在蠕动着。”我感觉活动自如了,这才开始了缓缓的抽送,边抽插边用左手摸揉着蕾妮的乳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的脸蛋,这一套时抽时插进行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毕竟是从上中下三个部位突破的夹击。
我从蕾妮的表情上来看,知道她的疼痛已消失了,一种燥热和酥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于是便对她展开猛烈的攻击。
我的左手捏住她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捻动着,下边的肉棒更是精神百倍,直抽直插,速度猛增,肉体的碰撞,再加上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蕾妮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喔……喔……喔……”一条香舌像母狗那样伸出嘴外,摇晃着头脑,寻找着我的嘴。
我顺势吻了过去,两张嘴终于会合了,她的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疼。
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儿扭头拨出了香舌,开始了更加淫荡的呐喊:
“啊……埃唐代啦……你……你……的……那个……东西……好狠……好强……好硬……插得……蕾妮舒服……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蕾妮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嗯……喔……舒服……太舒服……哎呀……那东西……插得……好深……”我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
蕾妮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身体,牙齿在我的肩上乱咬乱啃。
突然,她用力一咬,直咬得我痛叫起来:“哎呀……痛……蕾妮……不要咬我……”蕾妮咯咯地笑起来:“埃唐代啦……你真劲儿大……插得蕾妮……美死了……太好了……唔……”她拼命用手压我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淫穴紧紧地和肉棒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我觉得蕾妮的小穴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龟头酥痒起来,不由自主地说:“好……好紧的小穴……太过瘾了……”蕾妮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埃唐代啦……蕾妮爽快死了……嗯……嗯……蕾妮……真爱死……你啦……喔……顶得好深……啊……”蕾妮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我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
这是她的第一次,她的表现还是很放得开的,看来薇诺娜夫人之前的确有教她不少东西啊。
蕾妮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埃唐……代啦……往里插点……里边又……开始痒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她那狂呼浪喊声,犹如在一望无际的沙滩上震荡,在微波荡漾的江水中飘舞,在连绵起伏的群山中迂回。
蕾妮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癫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肉棒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
癫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这下……插得真……深……啊……快顶到……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埃唐代啦……手下……留情吧……我……来……要来了……咿……咿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蕾妮惊人的悲鸣之中,淫水如喷泉似的由肉棒边隙迸溅而出。
我只觉得肉棒一阵阵的发涨,龟头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蔓延了全身,又重新返回肉棒。
我猛劲儿地作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肉棒喷薄出乳白的精液,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合!
云收雨闭,一切归于平静。我感觉好像是虚脱了一样,恍惚间仿佛飘在云里,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压在蕾妮身上一动不动。
早在当年跟商团一起旅行的时候,我就十分喜爱蕾妮这温柔乖巧的少女,今日终于取得她的处女之身,我的心里充满了一股得偿所愿的快感,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