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八名身体健硕的僧人抬着白纱步撵缓缓向前,其中前面两个僧人还不断往空中洒出鲜花……白纱荡漾、花瓣飘飞的卖相,着实吸引人眼球。

我仍回味着寒梅那丰满的身子和骚媚的风情,俨然觉得她比荀飞花更吸引我。

自练过大日秘典后,我越发痴迷于肉欲滋味,越是风骚勾人的女人,越是让我不能自拔。

……

“极乐教的寒梅圣尼回来了!”

“哈哈,好事啊!”

“不如今晚带上娘子一起,去香火寺烧香礼佛?”

“那自然,正好让娘子学习床第功夫!”

“听说只要添上一笔香火钱,圣尼便会布施肉身?”

“嘿嘿,是有这回事,但香火钱需足够。上次,我就与圣尼风流过一回,那滋味简直比升仙还美妙。”

“柳兄如此说,那小弟就多准备些金银!”

“一人开销太大,不如我们二人一起?”

“难道圣尼会同时向我等二人布施肉身?”

“嘿嘿,不说我们两个,即便十数人,圣尼也不在话下,佛云“雨露均沾”,正是如此!”

“哈哈哈……,如此甚好!”旁边两个摇着折扇的世家公子相视大笑起来。

……

“她竟然是极乐教的妖女!”我得知寒梅的身份,又想到她那丰满熟媚的娇躯,心中猜测:“那骚尼姑定是见我身体强壮,才勾引我的。”又想到她那泛黑的下体,便断定寒梅是个阅历丰富的荡货。

我摇摇头,暗道:“我娘与寒梅又有何不同,下体也成熟暗红,可见也定是阅人无数。”

“既然是极乐教的人,此时还是少沾染为妙,等以后有机会再拿下这骚尼姑!”我吞了口口水,又暗自发誓:“荡货,等着吧!小爷一定要给你种下欲种,让你成为我的小妾。”

……

见过娘的风流韵事以及强奸过女神捕,我在肉欲刺激下,心灵不再纯洁,感觉整个人已然黑化。

“果然欲望大门一打开,人的性情就会改变。”我冷笑一声,握紧双手,心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既然如此,我还是做荀飞花眼中的“采花贼”吧!我娘、凌雪、江风绰、媚儿、寒梅、还有荀飞花,我都要收为自己的女人。”心境一变,感觉大日真气在体内流转得更加顺畅,也许此功就是给采花淫贼准备的。

……

来到一家衣铺前,换了一套衣服,忽然看到旁边有一家胡商铺子,门中站十数位贵妇和小姐。

远远飘来的胭脂香味,让我感到一阵热血沸腾,于是忍不住缓缓走了过去。

我俊脸邪魅、身姿雄壮,与之前温文尔雅的形象判若云泥,走动间气势逼人,还没靠近,众女便闪到两边,让出一条道,俱都痴迷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走到众女身边时,故意触碰她们的身体,一时之间,莺声燕语、粉腮晕红。

等走到铺子前,看到两个珠圆玉润的妇人,便挤到她们中间,见她们正在挑首饰,于是拿起了一双碧色玉镯,对左首位置的紫衣美妇笑道:“姐姐皓腕如雪,戴上这对碧色玉镯,倒是很衬你的肤色。”说着,我握住她的手,将手镯戴向她的手腕。

“多……多谢公子!”紫衣美妇面容端庄,显是一个良家贵妇,突然被陌生男子抓住手,顿时羞得面色晕红,但却未阻止,因为我已经用上大日真经内的挑逗手段,同时大日真气也侵入她体内。

“姐姐看上去雍容华贵,想必是大户人家的妻室吧?”我摩挲她的修长玉手,笑吟吟地问道。

紫衣贵妇看着我俊逸邪魅的脸庞、深邃含情的眼眸,不禁身心陶醉,同时也情欲横流,羞涩地看了我一眼后,娇声道:“妾身名叫李紫玉,乃河间王的妾室。”

想不到她连名字都说出来了,我心中得意:“原来是王室贤眷,小弟林双有礼了!”

“林小弟眼光独特,不如帮姐姐也挑一件,如何?”旁边的红衣贵妇忽然说道。

我转头看向她,见这妇人身姿曼妙、体态风流,美艳脸庞透出一股淫媚的气息,便知道她是个骚浪货色,于是挑了一件能为她更添艳色的红玉宝钗,身体贴了上去,遮挡住众人视线,一手帮她戴上,一手探到她身后,隔着那薄薄的纱裙,把上那圆滚滚、肉嘟嘟的翘臀,笑道:“所谓红粉佳人、艳色妖娆、这件玉钗,倒挺配姐姐的。”

“嗯……林小弟眼光不错,姐姐……很喜欢!”红衣贵妇娇喘起来,突然身体一软扑倒在我身上。

“姐姐小心!”我连忙环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探入她的胯下,隔着单薄的亵裤,摸向她的下体,同时凑到她耳边,低声询问:“姐姐芳名为何?”

红衣贵妇扫了四周一眼,见众人未发现她的异样,便香唇贴到我耳边,娇笑道:“贱妾柳玉婉,夫君乃禁军统领于阳。咯咯咯……,你如此待我,就不怕家夫杀了你?”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遇到姐姐这样的妙人儿,即便小命不保,也要一品芳泽。”说着,我撕开亵裤,将两根手指插入柳玉婉那温湿泥泞的花径中,开始抽插搅弄起来。

“啊……别在这里!”柳玉婉敏感得抓紧我的胳膊,一对玉碗般挺耸的豪乳贴到我的胸膛上。

丰腴弹软的感觉附体,令我心中一荡,继续挑逗着眼前贵妇,笑道:“不在这里,去哪里呢?”

“嗯……小坏蛋……你弄死姐姐了……啊……马车……到马车上……”柳玉婉被我挑逗得情欲横流、欲火中烧,忍不住娇躯扭动,声音越发淫浪。

“姐姐稍等!”我抽出手指,感觉湿透了,便含在嘴里舔弄,柳玉婉脸红得跟火烧似的,忍不住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看向柜台上摆放的几样奇异饰品,不禁好奇起来,其中一套金色龙形饰环,上面镶嵌个米粒大小的红色宝石,两个大一点的比戒指小了一圈,还有个更小的,倒像我娘骚穴上的阴环。

见此,便对笑脸相迎的肥胖胡商问道:“此乃何物?”

肥胖胡商招了招手,让我靠近他,才低声道:“此乃用在女人身上的饰品,想必客官明白?”

经他提醒,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乳环和阴环。

取了只放在手掌上掂量了片刻,感觉挺沉的,似乎是用奇异金属制成的。

想到娘下体穿的淫环,我来了兴趣,也想到了用途,但却担心能取下,那样就毫无意义了。

肥胖胡商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笑道:“客官放心,此环乃西域名匠用‘天山浑金’打造而成,又名“无悔环”,哪怕神兵利器也无法斩断,带上即无法后悔。”

“有点意思!”我将三个金环取过来,在肥胖胡商期待眼神下,点头道:“本公子要了!”

“客官好眼光!”胡商高兴得眯起眼睛,又谄媚道:“在下看客官乃享乐中人,既然买了此物,不如锦上添花,再购置一件趣物?”

“哦?既然如此,拿过来吧!”

胡商转身拿来一只金色墨盒和一套针具,打开墨盒后,只见里面盛满粘稠的液体,金光闪耀间还飘散出一股如兰如麝的香味;而那套针具里摆放了十来根长短不一、粗细有别的金针。

“此乃何物?”我问道。

胡商答非所问:“穿环纹身才有趣!”

“原来如此!”我点头笑道:“老板,你真是个妙人!”

“客官过奖!”

“想必这墨料,也定非寻常之物?”

“客官高见!”胡商解释道:“此乃西域之主慕容家的圣物,用于血亲刺刻族徽。不同于一般墨料,此物传闻乃龙血配上天山雪莲制成,渗入皮肤后,金光耀目,经久不衰,还带有麝香气味。”

“真乃奇物!”我称赞一声,想着以后给自己睡过的女子都纹上标记,顿时兴奋起来,微笑道:“此物,本公子也要了!”

“多谢客官!诚惠三千两!”

我掏出银票,连在荀飞花身上搜寻到的,加起来才二千五百两,顿感为难起来。

“店家,不知能否优惠点,在下出门匆忙,只带了两千五百两……”

“这……客官让小的很难办呀?”胡商犹豫道。

“这位公子所缺银两,妾身愿意补上!”李紫玉从我身后走出,取出银票放到柜台上。

“多谢姐姐!”我躬身感谢,脑袋不经意触碰到她丰满的酥胸。

李紫玉俏脸羞红,将我扶起后,娇羞道:“不必客气,妾身还没谢公子呢!”

趁着她扶我的时候,我顺势握住她的玉手,李紫玉挣了几下,没挣开,便任由我握住。

……

这时,柳玉婉早已走出店门,见我拉住李紫玉的手,忽然娇笑起来。看她模样,似乎跟李紫玉相识已久。

柳玉婉娇笑过后,便请我们上她那辆豪华马车,一旁的车夫竟是个俊美少年,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嫉妒之色。

我看了他一眼,猜测可能是柳玉婉的面首。

车内空间敞阔、铺设奢华,四周都是红色锦布缝制的软垫,地上也非常柔软,一张红色织锦的软榻占据了大半空间,倒像一处能移动的销魂窝,车厢旁还挂着一只玉箫,光滑碧绿,可见时常有人吹奏。

我坐下后,双手环住两个贵妇的腰肢,柳玉婉笑吟吟地贴到我身上,倒是李紫玉有点羞涩,在我怀中不安地扭动起来。

“紫玉妹妹,何必羞涩呢?”柳玉婉娇笑道:“河间王忍心把你扔在京城,带着其他妻妾去快活,你又何必为他守贞?”说到这里,她又叹息道:“姐姐又何不是如此?”

李紫玉疑惑道:“于阳将军不是在京城吗?”

“唉!别提了。那个死鬼被宫中的两个骚狐狸精迷上了?”

“宫中?于阳将军胆子也太大了吧?”李紫玉有些不敢置信,问道:“姐姐是否误会了?”

“哼!误会?”柳玉婉冷声道,正当她想要说出一切时,却摇摇头,闭口不语起来。

我对宫中秘闻挺感兴趣的,毕竟后宫佳丽三千,如果能睡到嫔妃,那也是一件值得称道的事,想到这里,我一只手握住柳玉婉那丰满的乳房,轻轻搓揉起来,一边问道:“婉姐,你别停下呀?到底哪两个狐狸精,竟让于将军魂不守舍?”

柳玉婉本不想说出自家夫君的丑事,但耐不住我的挑逗,娇声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那独宠后宫的媚妃,还有一个姓花的妖妇。”

“媚妃?她怎会……”李紫玉惊呼道:“皇上知道了,定会雷霆大怒,到时姐姐如何是好?”

“妹子,你想多了!如果不是皇上的嗜好,姐姐哪会如此傻,恐怕早与那死鬼断绝关系了!”

“皇上,他……他怎会如此荒唐?”

“唉!谁知道呢?”柳玉婉叹息道:“妹子,你孤家寡人可能不知道宫中境况?如今后宫乌烟瘴气,皇上竟把媚妃和那个花姓妖妇赏赐给大臣玩弄,就连张老相国也尝过这两个骚狐狸精的肉体滋味。据说,那花姓妖妇和媚妃还是一对亲生母女。”

“天呐!这也太……太荒唐了!”李紫玉惊呼道。

柳玉婉此言一出,立即惊呆了我:“媚妃和花姓妖妇,有可能是媚儿和花姨吗?还是亲生母女,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我的心一阵绞痛,不是为了自己未婚妻的淫行,而是觉得我娘和她们似乎酝酿着什么阴谋,还把我瞒得死死的。

于是我又问二女的长相,柳玉婉一一道出,果然是我的未婚妻花媚儿和姹女门的宗主花弄蝶。

“她们进宫为了何事?”

“母女一起迷惑皇帝和大臣,显然想搅乱朝纲,如此一来,获利者只有反贼!”

我隐然猜到媚儿母女跟圣莲教关系匪浅,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我对她也不是太过迷恋,又不想破坏她们的计划,于是就不再去想这烦心事,心思又落在两个贵妇身上。

………

我握住二女的乳房,笑道:“婉姐真是人如其名?”

“此言何意?”柳玉婉不解道。

我搓揉着她丰满的乳房,笑道:“你两颗奶儿又圆又挺,就像一对玉碗覆在胸前。”

“小坏蛋,竟敢调侃姐姐!”柳玉婉面色羞红,轻轻捶打我的胸脯,李紫玉也羞得别过脸去。

我继续挑逗她们,手指隔着衣服撩拨渐渐勃起的乳珠,不到片刻,二女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

当马车行到城外时,二女衣裳半解、钗横鬓乱,丰满的娇躯在我怀中扭动,柳玉婉的一颗丰满乳房被我从抹胸中掏出来,大力搓揉着,不断在手掌中变幻形状;而李紫玉被我抱到大腿上,抚摸着丰腴肉臀,同时嘴巴亲吻着她的耳朵、脸颊、侧颈,又在她雪白酥胸上舔弄,仿佛狂蜂浪蝶般采撷着她这朵盛放的丁香。

在娴熟的挑逗技巧和灼热的真气刺激下,她完全无法抵抗,端庄玉颜尽是情欲的潮红,娇躯仿佛蛇一般在我怀中扭动,羞涩而快活地娇呼:“公子……不行啊……你……你不能轻薄奴家……”

我停下来,笑吟吟地看着她,只见她绯红俏脸上隐隐露出一丝失望之色。

没有理会她的饥渴需求,运起内力将碧色玉箫摄入手中。

二女露出惊异之色,但很快神色如常,以她们的身份,可能见过不少江湖高手。

撩开车帘,我指着旷野的风光,笑道:“外间风景甚好,不如两位姐姐吹奏一曲,助助性如何?”

“是,公子!”李紫玉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连忙夺过玉箫,坐到一边吹奏起来。

箫声清婉动听,却打消不了我沸腾的欲火,一把搂过柳玉婉,笑道:“玉姐正在吹箫,婉姐何不附和一曲?”

柳玉婉为难道:“只有一只箫,姐姐想吹奏也不成。”

“无事!”我淫笑道:“小弟身上正好有一根玉箫,正需姐姐红唇相就。”

“在哪啊?姐姐怎未发现。”柳玉婉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一边扭动香臀,研磨我火热坚硬的下体。

她阅历丰富,自然知道我提的玉箫乃是何物,却故意装作不知,反而拼命地挑逗。

“真是个风骚尤物!”想到这里,我猛的将她按跪在地上,迅速解开裤子,顿时一条色泽墨黑的怒龙跳跃出来,在空中剧烈颤动。

“坏蛋,这就是你说的箫啊!”柳玉婉吃惊地看着青筋盘旋的怒龙,吓得捂住小嘴,颤声道:“好粗……好大……”

“喜欢吗?”我挺动肉棒,紫胀的龟头凑到她嘴边,顿时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熏得她春情荡漾、俏脸晕红。

“不……姐姐,只说吹箫,不是你这丑陋玩意……”

“骚货,还跟爷装?刚才谁说让爷到车上干你?”我气势一振,恍如魔神般,压迫得二女花容神色。

柳玉婉立刻被我气势压服,再加上她早已春心荡漾,当下服软道:“爷,别如此粗鲁嘛!奴家愿意服侍您。”说罢,单手握住巨根,伸出香舌舔向龟头。

我躺到软榻上,任由柳玉婉的香舌打着圈地扫砥龟头,想不到这名门贵妇的口活还非常好,舌尖颤动着,抵进棱沟,扫舔一圈后,又点弄龟头,最后含进口中卖力吸吮。

李紫玉吓得不知所措,连忙蜷缩着身子躲到马车角落里,我把她拉过来,一只手探入裙中,将她亵裤撕开。

“啊……公子,不可这样……”她惊呼起来。

我笑道:“刚才姐姐吹奏的可是高山流水?”

“是……是的……啊……不要……快放开我……”

“小弟听曲音,未曾感觉到高山的凛然,却体会到流水的踹急,如此可不好,势大则水漫沃田,形成灾涝,不如让小弟来治一下这洪涝,如何?”

“你……你坏死了……啊……”

话音未落,便被我托起来,放到脸上,让骚穴对准了我的嘴巴,还未凑近,竟发现她羞毛修剪得整整齐齐,耻丘上光洁清爽,两片肥厚的阴唇竟分别穿了只银光闪烁的阴环,阴环上面刻了“河间”两个字。

难怪反应如此大,竟是害怕我看到她下体的异状。

“原来姐姐也是个穿环的贱货?”我淫辱道。

“不……是王爷他……”李紫玉羞耻地捂住脸,不敢看我,嘴里发出哭泣的音腔。

“哼!什么王爷……眼前只有一个爷,那便是我……”说罢,我张开嘴巴,一下子含住两片阴唇,大力地吸吮起来,同时舌头探出,往穴口挤去。

“啊……美……美死了……弟弟,你好会弄……姐姐美死了……哦……”李紫玉空旷已久,加上我舔穴伺候,顿时舒服得摆动硕臀,下体拼命往我嘴巴迎凑。

“穿环的臭婊子,弟弟是你能叫的吗?”我抽出舌头,拉起两边的淫环,将李紫玉的阴唇拉得长长的,然后手指弹动,击打在敏感嫩肉上,喝道:“我是你的爷,更是你的爹,可知晓?”

李紫玉出生名门,平日里欢爱也只是“爷”、“亲爷”的叫着,哪想过称呼男人为“爹”,更何况眼前少年比自己小了至少有二十岁,顿时羞得低声抽泣,但下体却被我弹得又痛又麻,淫水如泉涌般喷出,让她忍不住想要屈服。

这时,柳玉婉吐出一颗被口水浸湿的睾丸,劝慰道:“紫玉妹子,既然上了床,又何必在意道德伦理,让爷……不……让亲爹开心,才是正理。”

“小骚货,有你的,爹就喜欢你这样的风骚尤物。”我一边打趣,一边挺了挺肉棒,柳玉婉连忙痴迷地含住龟头,开始深吞起来。

终于李紫玉示弱了,轻声叫道:“爹!”话音刚落,我重新吻住她的骚穴,舌头刁钻又快速的搅动抽插。

……

不一会儿功夫,二女衣服被我脱光,身体靠在一起,跪在软榻上,她们肌肤相触、呼吸可闻,能感觉对方的羞涩,还有兴奋的期待。

我站在她们身后,巡视着丰满雪白的娇躯和高高撅起的香臀,感觉柳玉婉的乳房比李紫玉更圆更挺,要美上一筹,但李紫玉的香臀却丰腴成熟,比柳玉婉的又白又大,还要圆翘许多。

李紫玉的下体被穿环,但柳玉婉的羞辱更甚,只见她那两片肥厚阴唇上竟然一边一个,纹上了黑如浓墨的“娼妇”二字,这对名门贵女而言,简直是无法想象的耻辱。

据她交代,于阳在外沾花惹草,让她独守空房,本着报复的目的,再加上春闺寂寞、欲求不满,才与下人发生关系。

久而久之,东窗事发,于阳惩罚她,便纹上这“娼妇”二字,一来是为了羞辱她;二来是让她不敢露出下体,防止她再次偷情。

可事与愿违,于阳的惩罚,令她怀恨在心,反而偷偷豢养面首,让权势滔天的禁军统领戴了无数顶绿帽。

……

“真乃荡妇!”我大喝一声,挺起尺许长的阴茎,对准她湿漉的骚穴狠狠刺去,火热硕大的龟头挤开两片阴唇,猛的顶向娇嫩花蕊。

“喔~~!”柳玉婉浪嚎一声,红嫩的嘴唇张成圆形,身体立刻紧绷,向后弯曲成弓状,雪臀高高撅起,仿佛中箭受伤的雌兽,随着乳波荡漾,她发出一阵阵哭嚎声。

“唔……好粗…好硬……喔……太大了……呜呜……插死奴了……啊…啊……坏了……呜呜呜……奴被爷肏坏了……”

我盯着肉棒插入的画面,只见把眼前贵妇的穴口撑得紧紧的,好像一个红色套子束在粗硕的棒身上,两片阴唇也由于兴奋和撕裂感,不断地噏动起来。

见柳玉婉惊惧得雪臀上泌出晶莹的汗珠,在滑嫩的皮肤上滚动,我停止抽插,只抵住她柔软的花心轻轻研磨,同时左手抚上李紫玉的香臀,感受她丰腴臀肉的柔软嫩滑,过了片刻,又探入她的玉胯,沾了一些淫液后,并起两根手指,插入那浅褐色的菊门。

手指缓慢插入,李紫玉紧张又羞耻,连忙摇着臻首,哀求道:“唔……不……不要……爷,求你饶了贱妾吧……呜呜……贱妾后面后面脏啊!”

听着两个贵妇羞耻求饶的声音,我精神振奋,心中更是充满征服的欲望,于是继续施展手段,运起大日真气,火热的龟头左右快速转动,仿佛一根坚硬的铁钻,钻得柳玉婉花心酥麻,淫水决堤般涌出,同时手指也搅动着,灼热的真气刺激着李紫玉那羞耻又敏感的肛门。

两个美妇被刺激得雪肌泛出潮红光泽,丰满娇躯也如蛇般疯狂地扭动。

柳玉婉双手紧紧抓住软垫,浪声娇吟:“爷……你太强了……哦……好厉害的大肉龙……太会钻了……奴家下面麻……麻死了……啊……亲爷……亲爹……女儿的宫口被你干开了……喔……龙首插进子宫了……嗯…嗯……死了……奴要死了……”

李紫玉也娇喘呻吟着:“爷……奴的后庭被你弄……弄得好舒服……啊……快点……再快点插奴……喔……亲爹……紫玉快被你弄得飞起来了……”

……

短短半个时辰的路途,我把二女肏得香汗淋漓、欲仙欲死,到最后舒爽得大声哭泣起来,更是臣服般对我磕起响头。

在我命令下,同时捧住我的一只脚,用双乳夹住,小嘴含住脚趾一根一根的允吸舔弄。

刚才交合不下十数回,当与柳玉婉欢爱时,我更喜欢正面分开她的雪白美腿,看着自己粗壮的阴茎在她纹着“娼妇”二字的骚穴中出没;而与李紫玉欢爱时,更喜欢她趴跪在地上,高高撅起雪白硕臀,然后我将阴茎插入她的后庭,一边拍打着那丰腴肉感的屁股。

甚至我与其中一人交合时,另外一人还得用口舌伺候,舔砥交合部位和我的后庭。

半个时辰后,我把马车叫停,从李紫玉那肏得合不拢的后庭内拔出肉棒,让二人跪在一处,仰起俏脸,承接我的喷射。

二女非是练武之人,意志薄弱,在我种下欲种后,便身心俱服,哪怕在她们身体上纹上淫痕,也甘之如饴。

我喜欢柳玉婉的下体,便在她丰腴雪白的小腹上,纹上一条宛如我阳根形状的金龙;同样我喜欢李紫玉的雪白硕臀,便在她臀瓣上纹上另一条宛如阳根的金龙。

……

“爷要走了,过段时日再来找尔等!”不等二女反应过来,我大笑一声,飘飞而去。

来到洛水河畔,荀飞花仍躺在礁石上,我看着她赤裸的曼妙玉体,淫笑道:“老骚货,让你嚣张,今日小爷就给你留下永世难忘的记忆。”说着,走到她身边,先将乳环和阴环穿到她乳头和阴蒂上,涂上金创药后,又奇思妙想的在一条雪白结实的大腿上,纹上两条盘旋交缠的金龙,宛如我龟头形状的龙首分别纹在她骚穴和股沟旁边,似窥视着娇嫩的肉洞,欲深入到里面遨游一番。

看着雪白大腿金光闪耀的淫靡情形,我满意大笑,手掌一挥解开她的昏睡穴,然后飘飞而去。

还没走远,就传来女神捕凄惨的嚎哭声,“林澈,你这个孽种,我要杀了你!”

正当我得意时,又听她咒骂:“孽种,你跟你婊子娘穆寒青一样贱。”

“哈哈哈,你得意吗?”

“却不知你娘曾在妓院卖过淫吧?京城之内,不知多少达官显贵睡过你娘那臭婊子?哈哈哈……”

“老骚货,你找死!”我大声怒骂,当回转身体,飘飞过来时,听到“扑通”的落水声,却见荀飞花跳入河中,转瞬水面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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