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竹林凉亭中,一名身材丰腴的女子正跪在身穿员外服的老者面前。
女子薄衣白裳,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面容让她出落得月宫仙子般冷艳绝美,与老者的肥丑淫邪形成鲜明对比,恍如不同世界的人,可偏偏这两个形象差别极大的人,却恩爱缠绵在一起,让一旁的俊美侠少看得嫉恨酸涩。
虽然她已不再年轻,流逝的时光或多或少地在她身上留下了岁月的刻痕。
那秋波流动、顾盼生辉的一双美眸,现出了极淡的鱼尾纹。
可在阮温玉看来,更显得艳丽冶荡、风姿撩人,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成熟韵味,使她绰约万般、风情无比。
这恍如仙子却艳丽冶荡的成熟美妇,正是二十年前芳名动江湖的惊鸿仙子“凌挽香”,当年她的绝色风姿,不知让多少名门侠少魂牵梦萦,可如今却物是人非,仙子的声名不在,却成为江湖好事之人口中的淫娃荡妇。
此刻,她白嫩玉手正握住淫邪丑男的粗黑阴茎,一边轻柔撸动,一边含弄砥舔,粉红湿润的丁香小舌不断扫砥着棱沟和马眼,眼神大胆媚浪与丑男对视,那端庄正经中透出的淫媚风情,直让人欲火中烧。
洪永发爽得肥躯直颤,口中倒吸凉气,还发出难听的呻吟,“喔……爽死老叫花了……香儿,你这条妙舌真厉害……快把爷的魂儿舔得飞起来了……哦……啊啊……”
“爷~~!”
这一声“爷”叫得骚嗲腻人,拖拽出长长的音腔,只见美人儿的丁香小舌长长探出,裹住青筋盘绕的粗硕棒身,犹如吹笛般,一直舔到根部,将峥嵘的肉棒舔砥水光淋漓,素手又抓住棒身,向上提起,灵活的舌尖在毛发斑白凌乱的硕大肉袋上扫弄,“你……你的阳根好硬好烫……烫得贱妾的手心都麻了……”
循着娘亲的声音,江风绰看向她白嫩玉手握住的粗黑淫根,只见这根宝贝长约九寸,粗约三寸,通体乌黑,上面青筋盘绕,给人一种峥嵘可怖、杀气腾腾的感觉。
回忆起这根阳物带来的快感,她不由得春心一荡,同时又有些疑惑,“这阳物怎会与佛爷的那活儿如此想象?除了不能变为龙根,长短、粗度,以及形状都相差仿佛,而且他长相也和佛爷有七八分相似。如果不是他与佛爷毫无交集,倒可能是一对父子?”
江风绰浮想联翩,对极乐佛的称呼依然旖旎,盖因淫僧在床第间征服了她的身心,每回念及他,都心中火热,下体空虚瘙痒,不知不觉一股粘稠淫汁从骚穴中涌出,顺着雪白大腿往下淌流……
那边凌挽香含住一颗硕大的卵球,唇舌不住的裹缠吸吮,洪永发爽得站起身子,美人儿顺势拉下他的衣袍,埋到腿心,仰起风韵媚熟的面孔。
洪永发似乎感觉到什么?
兴奋地发出难听的哼唧声,抬起左腿踩到栏杆上,向后翘起肥腻大屁股,将乌黑股沟露出来。
“爷坏死了!”凌挽香笑骂一声,抬手轻打了一下肥丑老叫花的屁股,便轻吐丁香,往他屁股上移去。
望着淫邪丑男那坑坑洼洼的黑肥屁股,阮温玉心中愈发酸涩,他暗道:“凌仙子不会给这糟粕老头舔屁股吧?”
“不会的,她堂堂绝色仙子,怎会做如此低贱之事?”
尽管不愿相信,凌挽香还是将口鼻凑到老丑乞丐的乌黑股沟,随即丁香长长探出,向里面扫去,这一刻阮温玉无比痛心,却又兴奋莫名;而江风绰则呼吸急促,两条修长美腿夹紧后,用力绞动起来……
尽管光线黯淡,但两人俱是羽化境高手,目力极强,还是能看到绝色仙子那灵动的丁香抵在那微微蠕动的乌黑肛菊上,轻柔而快速的砥弄。
“喔……啊……哦哦……爽死爷了……啊啊……老叫花最受不了你这毒龙招术……哦……快把老子的屁股掰开……舌头钻进去……”
“是,爷~~!”凌挽香娇媚的答应,白嫩玉手用力分开他的黑肥屁股,整张俏脸贴了上去,随即淫邪丑男发出亢奋嘹亮的淫叫声。
“喔……啊啊……你这个骚货……真厉害……哦……全钻进去了……好像一条小蛇儿在屁眼里游来游去……哦……啊啊……不行……老叫花想要肏你……干死你这个舔屁眼的婊子……”
洪永发转过身子,紧紧抱住凌挽香,急不可耐的挺着肉棒就玩她胯下猛顶。
“嗯……爷……别在这里……回寝宫……挽香这一身浪肉还不任由您玩弄……”
“好!到你闺房,再狠狠玩你这骚货。”说罢,一把扛起凌挽香那丰腴饱满的娇躯,踩着九宫八卦步,在竹林中转了几圈后,便踪迹全无。
“他们去哪了?”阮温玉心中疑惑,但想到洪永发那怪异的步伐,便猜测出竹林内必然有机关阵法。
“玉郎,你先着令牌,到偏殿等候。我禀告娘亲后,再行安排。”江风绰从袖中取出一块玉色令牌,放到阮温玉手里,然后指着竹林小道尽头的宫殿,说道。
“姐姐此刻就去禀告吗?”阮温玉神色失落。。
“嗯!”江风绰点了点头:“天色以晚,你拿令牌见到偏殿门人后,她自会安排住宿。”
“好……好的!”阮温玉想到她可能去陪伴洪永发,上演母女共侍一夫的淫乱好戏,不由得酸涩心痛,隐隐还有一丝妒忌,连声音都低沉起来。
“咯咯咯……,你吃醋了?”江风绰荡笑发问。
“我……我……”
“玉郎,你别灰心嘛!只要娘亲喜欢你,我们母女也会一起服侍你的。”
阮温玉看着她绝色妖媚的模样,不由得痴痴的点头。
“去吧!姐姐明天来看你。”说完,她走向竹林……
夜风吹起她的轻纱丝裙,两条雪白美腿从裙中露出,修长挺直、圆润光滑,阮温玉甚至能清晰看见她雪白大腿根处一片水光淋漓,在月色照耀下晶莹剔透……
……
江风绰也踩动九宫步,忽然景色一变,一座古朴而宏伟的宫殿映入眼帘,玉白阶梯上八对俊男靓女腰执长剑立在左右,他们俱是玉香阁的门人。
原本玉香阁只收女弟子,但凌挽香坠入风尘后,便改练双修功法,这些俊男名为门人,实为她们母女的面首。
说起来,这些面首早在十多年前便存在了,穆寒青假扮凌雪时,便与他们有过床底之欢。
江风绰一到殿门,男女门人都躬身行礼,虽然面色尊敬,但眼神却偷偷打量她,看着她曲线浮凸的傲人身姿,齐根露出的修长雪白美腿,以及隐约暴露的粉胯,不仅男人们眼睛冒出欲火,就连女人们都露出痴迷之色。
他们知道这绝色仙子有多淫浪,不仅爱好男色,偶尔也会与女门人雌戏,那床底间的风情能让人欲火滔天、流连忘返。
“陈宽、玉霞,你二人先去我闺房等候!”江风绰美眸流转,瞟了一眼站在阶梯最前列的俊男靓女,笑道:“本少主久历江湖,身心疲乏,想要你们夫妇按摩服侍一番。”
“是,少主!”二人露出喜色,虽然他们是夫妻,但却不介意一同服侍这个绝色无双的少主。
不过他们却讨厌洪永发这个老色鬼,每次玉霞被那老叫花弄得欲仙欲死,兴奋潮吹时,陈宽都会心痛酸涩。
幸好老阁主出关,少主返回,以后娇妻就不必屈身于他了。
……
江风绰穿过假山玉泉、阁楼庭院,来到最里间一座宫殿,远远就传来娘亲的娇嗲声,想到洪永发那根与极乐佛相似,且同样坚硬粗硕、火烫无比的阳物,绝色仙子不由得心头火热。
“挽香,我的小淫妇,让爷帮你宽衣。”
“爷,让小淫妇自己来!”
江风绰来到寝宫前,见门没关严,便轻轻推开,向里面看去……
此刻,除了胸前那包裹着一截白色绸缎外,凌挽香上身竟不着片丝,两只光滑粉白的藕臂环抱,紧贴双乳的包裹,那截绸缎丝毫不能掩住她胸前玲珑凹凸的完美曲线。
那两只膨胀如球般的乳房,浑圆硕大,似精雕细凿的玉山,颤巍巍地高耸着,丰满坚挺的乳峰没有丝毫下垂,益发衬托得那纤腰若柳,不堪一握。
虽说生过孩子、年近天命,但在双修功法和无数男人的滋养下,仍若芳龄少妇般的诱人模样,让人爱意顿生。
江风绰美目中闪过一丝艳羡的神色,不觉暗自将原本高挺的酥胸往里缩了缩,略略有些自卑起来。
凌挽香除去衣服,上身裸赤,纤腰美脐外露,只着透明薄纱紧包裹住浑圆丰满的雪臀。
薄纱两端在肚脐以下系着蝴蝶结,隐约掩住两腿之间茂密旺盛的柔黑细毛。
原本假扮媚狐“胡春娘”时,粉背上和胸口纹着一只艳红色的狐狸,但恢复身份后,那只艳狐荡然无存,只在结纱处的圆润肚脐正中,赫然正穿着一枚淡淡银光闪耀四射的晶环,约有小指粗细,刻有米粒大小的两字,却不甚清楚。
但江风绰却心知肚明,那是“淫妇”二字,乃胡烈所为,仿佛要像世人昭示,她堂堂名满江湖的惊鸿仙子,其实私底下就是个无男不欢的淫妇。
凌挽香抬起臻首,望着淫邪丑男,双手托住那两颗浑圆雪峰,媚声道:“爷,您看香儿这对奶儿,比绰儿的如何?”
听到娘亲竟与奸夫讨论自己的乳房,江风绰不由得俏脸羞红,心中暗骂凌挽香骚浪无耻。
“娘坏死了,和外人一起,还拿自己与女儿比较?”
她紧咬着下唇,面色幽怨,但心中却期待听到满意的回答。
“你的奶子比小绰儿的大,就像两颗大馒头,抓起来又柔又软,小绰儿的奶子比你圆挺,抓起来弹性十足,可以说各有千秋。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大奶子会喷乳汁,哈哈哈……!”洪永发大笑起来,他笑起来丑陋至极,褐黄肥胖的脸上,皱褶犹如波纹般荡漾。
“爷坏……老是惦记人家的乳汁,上次你和绰儿竟然一起吃人家的乳汁,绰儿还好说,毕竟她是我的女儿。可你呢?亏绰儿还喊你一声义父,竟然没羞没躁的跟她抢奶喝。”
“哈哈哈,谁让你的奶又香又甜呢?”
听闻此言,江风绰俏脸更是羞红,不由想到上回,这老叫花的淫根插在自己花径内,犹如抱着小孩撒尿般,让她吸啜娘亲的乳汁,而他自己还探出肥丑脑袋,也吸啜娘亲的另一边乳头。
想到这里,她心中暗骂:“这老不死的东西,怎如此像佛爷呢?鬼点子也和他一样多,就会变着法的淫玩我们母女。”
……
寝宫内那宽敞床榻上,凌挽香开始帮淫邪丑男宽衣解带,不到片刻,洪永发便身无寸缕,他身体肥胖油腻,两颗肥大奶子微微下垂,乳头乌黑,胸口长满茂密体毛,一直蜿蜒到小腹上,再配上斑白的秃毛脑袋,小眼睛,蒜头鼻和香肠大嘴,整个人看上去要有多丑就有多丑。
不过他胯间那根粗壮狰狞的恶蟒却张牙舞爪、杀气腾腾,所谓一俊遮百丑,也正是这根淫棍,让他充满雄性的气势,顾盼中显露着自信的神采。
一看即知是个得意便猖狂的小人。
美人玉体呈现,那丰腴饱满、曲线浮凸的模样,给人一种肉欲横流的诱惑,洪永发口干舌燥,猛吞着口水,来至凌挽香身前,手臂搂上她的腰肢,凑近娇艳欲滴的红唇,吮吸她主动送过来的香唇,左手缓缓地抚上硕圆高耸的酥胸,手掌盖住那一手不能尽握的雪白豪乳,不住搓捏掐弄。
圈抱柳腰的另一手则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探伸下来,直至她那又滑又软且弹性十足的硕臀,猛然重重的拍了一下,立时在粉嫩洁白的臀肉上,应声露出了五指红痕。
凌挽香不顾肥丑老乞丐口水横流的粗鄙模样,主动吸吮他探过来粗舌,并且丁香小舌缠上去,吻得如饥似渴,正当她顺从娇媚的逢迎时,突然娇躯一颤,哎哟了一声,却因樱唇被封,听来就像是呜呜悲鸣,幽怨的横了这在她娇躯上肆虐的丑男一眼,娇俏淫媚。
洪永发继续和身上娇娃唇舌交缠、激烈热吻,眼中尽是淫虐的快感,探出中指,沿着深壑的股沟探索,尚不时顺手轻拔抽拉丛丛细黑的茵毛。
凌挽香下体茵毛茂密,就连股沟内也丝丝缕缕,虽则如此,却遮掩不住她暗红成熟的耻丘,和褶皱盘旋的褐色菊门。
不仔细探寻她的身体,根本发现不了这不食烟火、端庄秀丽仙子的底细,她不仅过于滥交,而被男人们开发得熟沃淫媚,就连后庭菊穴也不知迎送过多少过客,而变得色泽暗褐,不过配上那形如满月的丰肥雪臀,不仅不显得异常,反而多了几分淫靡诱惑。
当肥丑老乞丐的中指插入她兴奋蠕动的褐色菊孔,不住抠挖时,凌挽香登时脸似红霞,媚眼如丝,肩蠕股动,不由自主地大声叫唤起来,“爷……奴的亲爷……你弄死挽香了……唔……好羞人……爷坏死了……竟然玩小淫妇的菊孔……哎哟……慢点……”
浪声呻吟间,她娇躯慵软无力,若非洪永发紧搂着她,怕不早已软瘫在地。
江风绰在门外看着娘亲被淫邪丑男时而激烈亲吻,时而扇臀抠菊,那根粗壮狰狞的恶蟒还贴着成熟暗红的屄穴来回滑动,宛如烧红铁棒似的坚硬与热度,勾出娘亲的欲火,也带出情欲泛滥的粘稠淫汁。
不知不觉间,她也春心荡漾、情欲横流,下体更是空虚瘙痒得流出水来……
洪永发似是极喜玩弄那那对原就极为丰满,此刻因涨满乳汁更是肿胀硕圆的乳房,搓揉捏掐,极尽花势,使绵软丰白的酥胸变换出各种形状……
他一边亵玩,还一边兴奋的淫叫:“啧啧,这对大白奶子,真是百玩不厌,爷最喜欢这对宝贝了!”
突然一股粘稠的乳白液体,犹如决提之水,从那早紫涨硬挺的乳头喷涌而出,直激得凌挽香浑身战栗,燕转莺啼,娇哼曼吟。
“嗯……爷,你好狠……贱妾的乳汁都被弄出来了……啊……喷了好多……羞死人了……爷好坏啊!”
听着美人儿的羞声抱怨,又见她反映如此激烈,洪永发更是兴致勃勃,指上用力,似是要把她的乳房抓破捏碎,将她紫胀挺立的乳头拉扯下来一般。
凌挽香大汗淋漓,脸色绯红,娇喘连连,两只乳头变得艳红,似欲滴出血来,只觉乳房阵阵酥麻,渐渐散布全身,血液急流,似要随乳液一起激射出来。
不由紧闭俏眼,柳眉微蹙、樱唇略张,呼吸急迫。
洪永发蓦然双手托在她臀下,将玉腿挂在肩头,那泛着暗红光泽的饱满骚穴立时显露眼前,凌挽香正觉胸中窒闷,沉迷在一种强烈到无可抑制,似乎要将她体内空气全挤出去的美妙感觉的时候,令她魂牵梦萦,熟悉无比的坚挺肉棒倏然硬生生地插进她的骚穴里去。
湿热泥泞,娇嫩充满弹性的肉洞,立时将粗壮狰狞的恶蟒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
“啊……好粗好长……嗯哼……插死贱妾了……好酸好麻……哦……啊啊……爷……你好猛啊……挽香差点没死在您的杀威棒之下……”凌挽香一边淫媚浪吟,一边往两侧分开丰满圆润的雪白雪腿,开始抵死逢迎起来。
江风绰看着娘亲风骚媚浪又满足舒爽的绯红面孔,心中的饥渴更甚,差点忍不住加入其中,来个母女齐心,共同迎敌。
但毕竟母女一起侍候男人,也没做过几回,每次想起来都觉得羞耻下贱,因此她还是强忍住性欲冲动,小嘴含住一根玉指轻轻吸吮,另一只手却探入腿心,向空虚的骚穴摸去……
“喔……好个又湿又紧的小浪穴……啊……夹得爷爽死了……哦……干死你……爷要干死你这个欠肏的小浪穴……”
洪永发爽得大声淫叫,感受着阵阵湿黏的热流不断刺激肉棒,便沉下肥腻的身子,紧拥着凌挽香抽搐的玉体,摆动着肥硕屁股,形如打桩般,在紧窄的肉洞中抽送,力道渐渐加重,直插得“啪啪”作响,阴唇不断收缩开阖,淫水犹如泉涌,那激烈场景让人咋舌,不仅水花飞溅,还带出粉红娇嫩的媚肉。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爷……大鸡巴亲爷……干死小浪穴了……呃呃呃……插得好快……好狠啊……爷的大龟头把……把小浪穴的花心……插穿了……啊……好胀好麻……嗯哼……美死了……”
凌挽香的呻吟声愈发的骚嗲腻人,不断喊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词浪语,她似已被欲火完全烧化了,美目骚浪得快腻出水来,香肌更是晕红如火,那双修长的雪白双腿紧箍在洪永发的肥腻腰身,随着他托着她腰间的手来回辅助,快速挺耸纤腰,好让骚穴承受着粗硬肉棒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的冲击。
美艳的胴体似能透出火般的紧贴着他,凌挽香纤腰圆臀不停扭转迎送,迎合着他的动作。
在媚浪入骨的呻吟中,只觉得高潮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袭上身来,一次又一次的将她灭顶。
发烫的骚穴已经不知被老丑淫邪的乞丐插过了几千几百次,淫液纷飞,混着那狂野而美妙的滋味令她的血液都似沸腾了起来。
在她经历过的淫风欲海中,没有哪个男人像洪永发这般凶猛霸道,把她征服得浪水横流,高潮不断……
“这老乞丐太厉害了,他真的七十多岁了吗?怎么比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还厉害,或许绰儿心中恋恋不舍的极乐佛能与他一拼吧?”
凌挽香美眸爱慕又崇拜看着洪永发那汗水横流的肥丑面孔,似完全沉迷肉欲快感的她扭摇慢慢软弱,变成由男人全盘主导。
那如沐淫雨般水淋淋的酥白胴体,此刻只能在洪永发的手下,随着他的动作而迎送,连声音都似随着泄身而越发骚媚起来,偏偏那根给她无数痛苦快乐的肉棒似全无衰竭,在骚穴中干得更是大力,腰间的冲刺也更强猛。
在一阵亢奋嘹亮的娇吟声中,凌挽香娇躯整个抽搐起来,更是向上挺起拱桥形状,一时间酥胸凸耸,曲线诱人,骚穴中汨汨液体澎湃涌出,高潮丢精的美妙快感彻底占领了她的身心。
但无数次交欢的经验,使她知道,凭洪永发的深厚功力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果然洪永发的欲火还未曾消散,他双手箍住纤腰,让凌挽香湿透的秀发披到床榻上,肉棒抽插奸淫的动作全然不见轻缓,干得她的骚穴里的淫液一波波得直喷而出,似是无有间断。
看着娘亲高潮泄出的舒爽浪态,江风绰将玉指咬得更紧,饥渴空虚的感觉泛滥全身,终于忍不住并起两根玉指插入那阅人无数的暗红骚穴,如蝴蝶翅膀般噏动的肉唇将纹在上面的“媚情”两字毕露得清晰无比。
洪永发压在丰熟玉体身上不停的抽送着,露出褐黄牙齿的嘴吧贪婪地狂吻着她挺拔高耸、丰腴绵软的洋溢着乳汁气息的雪白乳房。
舔舐着她香甜温润的圆硕和每寸肌肤,他粗糙的舌头拱开香唇,伸进她的口中不停地乱搅着,而下身被这一切肉欲横流的刺激所激动,仍发疯发狂般的抽送。
“贱货……婊子……破鞋……千人操万人骑的淫妇……让你骚让你浪……老子干死你……肏烂你的骚屄……”洪永发看着凌挽香骚浪淫荡的模样,不由得破口大骂,把藏在心底的感受一股脑都发泄出来。
“嗯嗯……要死了……贱妾要死了……啊啊啊……爷……亲爷……我的好人儿……香儿的小浪穴被你的大肉龙插穿了……嗯哼……你插进小香儿的子宫了……爷爷……奴的亲爷爷……你好棒啊……香儿从来没这么美过……您就是香儿的大鸡巴亲爹……嗯嗯嗯……大鸡巴亲爹……再狠点……干死挽香这个欠肏的臭婊子……”
媚浪入骨的淫词浪语,仿佛一味春药腐蚀着江风绰的心,她终于忍不住,缓步走了进来。
而这时,洪永发听着美人儿的欢淫浪叫,闻着她诱人的体香,看着娇美满是汗水的绝世容颜,感觉着女性身体内温热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来自下身的不自觉的抽动,像一张小口裹住了肉棒,不停的拼命允吸一样。
终于,犹如一阵山崩地裂,像洪水涌来一般,那被洪永发以深厚功力压制的精液喷洒而出,此际他宛如发疯般,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了凌挽香,大嘴死死地咬住右边的乳峰,肉棒像有无穷的力量一般拼命的抽搐着,往里顶着,口中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
而凌挽香先是起了一阵轻颤。
继而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这股浪潮扭动着,而骚穴内也像小口一般一下一下地允吸着这似乎无穷无尽的温暖液体。
她感觉到一股暖流自下身一直传到胸口,而且力量十足,射击般撞击着她的身体,而淫邪丑男的肉棒怒胀着,胀的她的下身似是不堪承受,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不知是由于欢娱还是因为洪永发咬她的乳峰,抱她的身体而感到的疼痛发出的痛苦呻吟,她发疯般抱着男人正在咬她的乳峰的秃毛脑袋,身体剧烈地迎合着那股浪潮而扭动着,全身肌肤起了一层晶莹的汗珠……
“啊!”两人同时叫声出口,洪永发只觉得后腰一麻,滚滚浓精如决堤的洪水喷洒而出,点滴不剩地浇灌在凌挽香娇嫩的花心上,将这成熟美妇烫的失声娇呼,双腿不由得夹紧了他的腰,柔顺的抬起臀部迎接这浪潮般汹涌而至的冲击,又一次攀上了欲仙欲死的情欲巅峰。
半晌,两人的喘息才告平复,缠绵过后的身子虽还不舍的分开,可疲倦已使两人都懒得稍微有些动作,就地躺了下去,躺在了洒满香汗和淫液的床上。
洪永发粗喘了一口气,似是意犹未尽的叹道:“小骚货,你快把我老叫花榨干了。”
凌挽香将臻首斜倚在男人那长满粗硬黑毛的宽厚胸膛上,以撩人的嗓音软语娇吟道:“洪老爷子,你好狠心啊,把贱妾的小骚穴多肏肿了!”说完,将一双犹自沾满两人精液的修长玉腿,轻轻地蹭着他的腹部,绵软嫩滑的玉趾抵在那依旧硕大坚硬的下体处,或以五趾弯夹肉棒,或用脚掌磨滑阴囊。
眸中柔情似水,仿佛仍在回味方才的刻骨销魂。
“娘亲、义父,你们倒是快活,女儿在外面打生打死,也不见你们念及,真让人伤心哩!”
一道幽怨却柔媚的声音传来,凌挽香只咯咯媚笑,但洪永发却反应激烈,转过头的同时,那泄过一回的肉棒还兴奋的跳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