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身中淫毒,对于贪花好色的我来说正是好事,于是就扑到她身上撕扯她衣服,你娘身体真迷人,看得我欲火中烧,我痴迷地搂住她,舔遍她的全身,把你娘挑逗得欲焰激燃,在淫毒的侵袭下,她浪态毕露,哪还顾忌仙子的身份,就是你爹躺在一边,也置若罔闻……”
“她醒来后,发现身子已被玷污了,想一剑杀了我,但我说出事情原委,她最终没忍心,只是宣誓不与我来往。”
江风绰哼了一声,道:“像你这样的色魔,又怎会放过我娘?”
胡烈苦笑一声,色手却在美人儿的隆臀上揉来揉去,叹息道:“我即使想离开你娘也不行啊!以你爹的迂腐个性又怎会满足你娘被淫毒摧残出的欲望?”
“我不放心她这样的天仙美人在淫毒摧残下香消玉殒,于是尾随到江府,易容成砍柴的下人。”
江风绰被胡烈摸得浑身瘙痒,声音柔媚道:“然后你又奸淫了她?”
“这哪算奸淫?实乃你情我愿。你娘尝过肉欲滋味后,本就被淫毒摧残的空旷身体哪忍得住情欲的渴求?”
“有一次我偷看她沐浴,见你娘揉弄乳房,还激情自慰,口中更是娇吟不断,那淫媚浪态真是诱人,于是我忍不住冲了进去……”
“那时我仍是砍柴老农的打扮,面容丑陋、气质粗俗,但身体却十分强壮,本以为你娘会杀了我,可是令我意外的事却发生了,她只是羞赧地训斥我……”
“看着她情欲横流的绝色美颜、玲珑雪白的诱人肉体,我哪还忍得住,连忙脱光衣服,你娘看到我黑壮的身体,呼吸急促起来,丰满酥胸在水面上剧烈颤动,开阖不停的香唇似乎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我不知道当时的状态,只觉得自己像个发狂的野兽,一下子跳进浴桶中,抓起你娘的一条雪润胳膊,按到浴桶边缘,然后就挺起阳根插入她的湿滑肉洞,开始疯狂地耸动,下体撞击着她的雪臀,荡起无数浪花……”
“你娘被我肏得哭叫呻吟,又觉得对不起你爹,于是大声叱骂我,她这样反而更让我征服之心大起,便索性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抱住一条雪白美腿,让她骚穴完全暴露,然后更狠更深的插弄。”
“每一下我都长长抽出青筋暴起的硕大阳根,再狠狠地全根捅入,你也知道我的阳物有多粗长,几乎每一次都捅到花心深处。”
胡烈绘声绘色地描述他与‘惊鸿仙子”的性爱场面,故意挑逗江风绰的春心,美人刚与孟铁柱搏杀一场,还施展过勾动淫欲的‘极乐天魔舞’,此刻早已春情荡漾,哪经受得住他的挑逗,不仅俏脸绯红、媚眼如丝,而且玉乳勃起,两颗坚挺的红豆压在男人胸口轻轻磨擦,下体更是春水泛滥,她声音越发柔媚,忍不住好奇道:“我娘,她……她什么反应?”
“她开始低声呻吟,过了片刻又大声浪叫,最后爽得放声哭泣……我心中充满了征服欲,毕竟你娘可是闻名江湖的绝色仙子,不知让多少名门侠少钦慕暗恋,而我是一个声名狼藉的江湖淫贼,此刻还一副粗鄙农夫的打扮,却把绝色仙子干得欲仙欲死、哭泣浪叫……”
“你当然知道以我的性格当然不会满足于此!”
江风绰嗔道:“哼!你这个大淫贼就知道折磨女人!我娘她不知道要受你多少淫辱?”
胡烈淫笑道:“哈哈哈,我也是为了满足她!”
“见到你娘淫媚的模样,我又扇打她的屁股和奶子,命令她叫我主人……”
“你娘如何都不答应,却又被肏得浑身无力,屁股和奶子更被扇打得又红又肿,于是我更加放肆地淫虐她,舔她的淫穴和肛门,你娘哪经历过如此对待?她仙心染尘,正道侠女的矜持之心被我淫辱得荡然无存。”
“接着我又朝她后庭吐口水,准备一举把她后门给开了,你娘在恐惧之下,不得已叫我主人,于是我接着干她,抱起她来到屋外,一边走,一边肏她的骚穴……”
听闻此言,江风绰脑海中浮出荒诞淫靡的画面,堂堂的惊鸿仙子赤裸着身体被一个黑丑农夫抱在怀里,暴露在户外,被奸淫着圣洁之身,这得有多羞耻啊?
她叹息一声,想到自己被极乐佛调教的经历,又觉得这一切却根本不算什么,记得有一次她也在户外,乳头和阴蒂上挂着铃铛,赤裸着身体像条母狗般被极乐佛牵着爬行,身后还有一帮淫僧在指指点点。
胡烈继续道:“你娘吓得惊呼求饶,于是我乘机提出过分要求,让她帮我吹箫。”
“那是你娘第一次给男人吹箫,虽然动作生涩,但我却觉得从来没这么爽过……”
江风绰娇哼一声,嗔道:“我娘是江湖闻名的仙子女侠,给你这大淫贼做那种事,你当然开心得紧!”
“是啊!不过那一次我还是要了你娘后庭……第一次插入,你娘痛得又哭又叫,但全干进去后,抽插几下,她感觉就上来了,竟然翘起雪臀,任由我疯狂插弄,还别说那滋味真不错!”
江风绰嘲讽道:“于是那次之后,我娘就和你这淫贼好上了?”
“当然!而且你娘不知道我的身份,还以为我是府中的下人……”
“哼!你得意什么?”江风绰飞白了他一眼,嗔道:“如果我娘不是中了淫毒,身不由己,才不会便宜你这淫贼呢?”
“嘿嘿,也不全是因为淫毒,你们这些名门贵女平时高冷惯了,只是没碰到能征服自己的男人,只要遇到,还不是深陷肉欲快感中,不可自拔。”
江风绰面色一黯、心中悲戚,暗道:“我又何曾不是这样,被开发得淫荡的身体根本离不开极乐佛的阳根。”
胡烈嘿嘿一笑,继续道:“我故意吊她胃口,好几天都不去碰她,只是故意在她面前展露强壮身体,结果在一天夜里,你娘主动找上我,就与我在柴房激烈交媾,那一次,我们足足搞了一夜,你娘身上的三个洞,都被我玩遍了。”
“那次之后,你娘彻底被我征服,于是府中所有的地方都成为我们的战场,不仅你爹的卧房,而且花园假山都有我们性爱留下的痕迹……你娘被我开发得骚浪至极,苗条玉立的娇躯变得熟透了,充斥着肉欲的诱惑,她原本高冷的仙颜,已然荡然无存,整个俏脸看起来非常的风骚,尤其笑起来,更是淫媚放荡。”
“不错!我娘前后对比,反差极大,都怪你这大淫贼。”
“嘿嘿,还不止于此呢!之后,我让你娘穿暴露的衣服,还给她穿环纹身,甚至还让她和其他下人发生关系,记得有一次我让三个农夫一起干她……”
“三具粗糙黝黑的身体夹住她肥白熟沃的肉体,看上去淫靡极了,而且她骚穴和后庭泛着成熟暗红的光泽,夹住农夫的黝黑肉棒,那情景别提有多诱人,这都是我开发的成果。”
“你就是个大混蛋!”江风绰气得又用力捶打他。
胡烈抓住她的拳头,另一只手又移到她硕乳上大力搓揉,淫笑道:“当年你昏昏沉沉被我要了处子之身,可知那迷药是谁下的?”
江风绰娇躯如蛇般在胡烈怀中扭动,汹涌的情欲浪潮让她身体散发出浓郁的熟女芳香,娇喘吁吁地回道:“难道不是你吗?”
“错!是你娘!”胡烈得意道:“当时你正当少女芳龄,身子刚刚长开,就出落得绝色动人,我自然不会放过你,于是让你娘下药,起初她死活不肯,但哪抵得过我的手段,最后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你得逞后,还命令我娘让我认你做义父?”
“不错!我本想母女双收,让你们一起伺候我,做一对好姐妹,在床榻上都喊我“亲爹”!”
“你什么意思?我娘怎会……”
“哈哈哈,你娘就是我的乖女儿啊!……唉,可惜了!你爹最终发现我和你娘的奸情……”
“你这个混蛋,把我害苦了!”江风绰犹带泪渍的俏脸绽放悲戚羞愤的神情,嗔道:“你这淫贼,我恨不得杀了你,再挫骨扬灰。”跟着幽幽道:“你知道我有多惨吗?你要了我的身子,却和我娘私奔,让我不得不找个人嫁了。”
胡烈哈哈大笑道:“小绰儿,你真忍心杀我吗,别忘了义父是你第一个男人,而且那次之后,你不是也很喜欢我吗?”
江风绰一呆,心想自己确实对他没有怀恨之心,当年知道他是全家的救命恩人,而现在完全弄清实情,连一点点怨恨都不见了,只剩下脸面问题。
见这名江湖上无数青年才俊钦慕的仙子如此情态,胡烈充满了男性征服女性的畅美快感,只觉熊熊欲火腾升而起,如熔岩般喷发出来,哈哈大笑道:“随义父回房,再慢慢交谈!”
江风绰俏脸一红,娇媚地飞白了他一眼,才以一个美得无可挑剔的曼妙姿态,轻移玉步,跟随胡烈来到后堂房间。
外面的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夕阳的余辉由窗廉透入。一切都是如此地宁静和美好。
江风绰静静地立着,任由胡烈的色目放肆地在她美丽的娇躯上巡游。
自出投身极乐教以来,她都以色相诱人,但从没有像这次般没有半点心机,那么甘愿奉献,忽然间一股化不开的冲动涌上了心头,心中叫道:“罢了!你爱怎么看便怎么看吧?反正我早已失身于你……”
在失去处子之后,她从未想过自己对胡烈的感情,但而今沦落风尘,更有一种自我轻贱的感觉,大不了再放纵一回,不过在此之前,她要知道娘亲的行踪,还有就是说服对方投身极乐教。
“淫贼,你把娘弄哪去了?”
胡烈仔细打量她变得丰腴成熟的娇躯,舐舔焦躁的唇皮,疑惑道:“不对呀!你似乎修炼过双修功法,连身材竟也如此丰熟,跟你娘那风流妖娆的身段倒有几分相似!”
江风绰幽幽叹息道:“我如今是极乐教的媚情天女……”
“极乐教!”胡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叹息道:“原来如此!既然身为极乐天女,你定然阅人无数,有这样媚熟风流的身段,也不奇怪了。”
“你看到我这副模样好像很兴奋?”
“哈哈哈,义父就喜欢骚浪熟妇,你这媚熟的模样儿,我看了当然兴奋。”胡烈点头赞许道:“极乐教果然名不虚传,不亏为我欢喜教的宗主门派!”
江风绰惊得檀口微张,问道:“你们欢喜教怎会与极乐教有牵扯?”
“这说起来有点久远了,当年极乐教称霸江湖,却有一名法号“欢喜”的和尚与极乐教主不和,于是他另辟途径,创立“欢喜教”,由于他修为通天,极乐教也拿他没办法,于是睁只眼闭只眼任由他行事,立教三十年后,欢喜教实力渐增,又被列为魔道七宗之一。”
“难怪你行事与极乐佛相似,原来都是出自同一宗门!”江风绰柳眉微蹙,娇嗔道:“我来此有两个目的,一是想寻到我娘,二是希望你加入极乐教。”
“找你娘自然没问题,只要你能让我满意就行,至于加入极乐教,还是算了吧!”
“你为何不愿加入极乐教?凭你的修为,登上高位不成问题,而且还能享用我……我的……”说到这里,江风绰羞赧万分,连声音都颤栗起来。
“因为你母亲也在喜欢教,而且她似乎喜欢上我教圣母的儿子……”
“我娘喜欢上别人,你难道不生气?”
胡烈仰首深情道:“哈哈哈,我生气什么?虽然我喜欢她,但却不想把她当成禁脔,只愿这辈子守着她,就心满意足了!”
“哼!你和极乐佛一样,都是变态!”
“此言差矣!”胡烈摇头道:“虽然我们两教行为在世人看来淫乱变态又离经叛道,但却不知阴阳双修之道,同样是三千大道之一。男女欢爱,释放性情,方能炼化本心,从而更加接近天道。”
听闻此言,江风绰仔细寻思,又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却不知她身心俱陷淫海,只为自己寻找放纵的理由罢了。
胡烈率性行事的方式,确要教卫道之士大叹人心不古,但却宽慰了江风绰的羞耻之心,等到他吩咐美人儿宽衣时,江风绰眼中掠过一丝媚色,灵巧地转了一个身,再脸对胡烈时,外袍已滑落地上,露出只遮掩着重要部位,手工精致的红绫兜肚。
在上山之时,美人儿不想玉体毕露,于是在路上悄悄换了一身衣服,遮住敏感之地,此时轻解罗裳,丰腴雪白的肉体只裹着艳红内衣,却是魅惑万分。
修长白皙的美腿,圆滑丰满的粉臀,足可使任何男人激起最原始的欲望。
江风绰转了一圈,让胡烈欣赏她的半裸胴体,见男人眼睛血红,似冒出火焰,还不断蠕动喉咙,吞吐口水,不由的妩媚一笑,飞了个媚眼儿,此刻正道女侠全然没了羞耻之心,只想魅惑眼前的男人,让他心甘情愿地说出自己娘亲的下落……
“义父,请让女儿为您献舞!”
“甚好,甚好……!”胡烈吞吐着口水,死死盯着她媚熟妖艳的娇躯,一脸痴迷地说道。
江风绰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身躯如蛇般摆动,玉臂白腿不断伸展,一时间乳波臀浪跃然眼前,‘极乐天魔舞’销魂魅惑,江风绰施展得每一个动作都美至无以复加,却又没有丝毫低下的淫亵意味,将曼妙娇躯尽情展露,尤使人觉得美不胜收,目眩神迷。
红色肚兜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缓缓往下滑落,两颗硕大浑圆的豪乳颤巍巍地半露出来,雪白高挺,中间乳沟无比深邃,就像两座傲人的雪丘占据着整个胸脯,看上去巍峨壮观,而下身仅穿着一件特制的亵裤,前面呈三角形复住微微隆起的丘耻,后面竟是一根红色的带子,嵌在圆翘硕大的雪臀中间,将白嫩的臀瓣一分两半,雪白修长的美腿整个露在外面,显得浑劲有力,大腿丰满圆润、小腿匀称结实,美腿伸展勾动的时候,竟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房间内的空气忽地炙热起来,温度直线上升。
江风绰轻轻解下最后的屏障,不一会已毫无保留地将美丽的身体完全呈现在这个淫邪男人贪婪的目光下。
胡烈喉干舌躁,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美人儿胯下的淫龙纹身,心中狠狠道:“好一个尤物,够风骚够淫荡的……。”霍地立起,踏出一步,往江风绰走过去……
江风绰眼中媚意更浓,突然‘嘤咛’一声,胡烈嘶吼着将江风绰横抱而起,然后用力扔到床上……
“爷~~,快要了奴家!”
胡烈狂吼一声,扯下衣服,露出粗壮狰狞的阳根,迫不及待地扑上去,那青筋暴起的狰狞巨物像一根尖利的长矛,狠狠捅入江风绰的熟女美鲍中,瞬间空虚得以充实,曾经征服过自己的阳根,只一插入美人儿便不由得轻叹一声,似是十分安慰。
粗壮狰狞的大肉棒撑开暗红色的肥厚阴唇,将穴口绷得紧紧的,直杀得江风绰玉体向上挺耸,弯成夸张的弓形,两颗雪白豪乳更是怒耸绽放,几乎膨胀了一圈……
胡烈只觉得幽谷内紧窄异常,虽有大量的淫液润滑,但肉棒仍是艰难穿过层层壁峦,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插入一半,却被粘膜媚肉缠得紧紧的,里面还传出一股吸力,胡烈闷哼一声,心知她使出了媚功,于是微微往后一腿,将沾满淫液的肉棒拔出,挺到江风绰的面前。
江风绰媚声娇吟,美眸如痴如醉地盯着眼前淫湿的巨根,檀口轻启,含住火烫龟头,开始含弄舔砥起来,香舌滑过马眼,扫过棱沟,柔软的红唇紧紧裹住棒身,一点点往下吞咽,直到把这根长达七寸的粗硕巨棒整根含入口中,才探出丁香小舌,宛如小蛇般灵动,舔弄胡烈那正在颤动的乌黑卵袋。
她一边做着深喉服务,一边妩媚地瞟视着男人,俏脸被憋得胀红,神情十分痛苦,却又异淫媚诱人,两只青葱玉手也抱住胡烈的黝黑屁股,其中左手中指探入臀沟,抚摸着长满茸毛的肛门。
“喔……爽死义父了,小骚货真有你的,口活竟如此美妙,与你娘这骚婊子有得一拼,不亏为极乐天女……哦……啊啊……”
胡烈爽得大声嘶嚎,不但肛门被挑逗酥痒至极,而且龟头被柔软湿滑的喉肉挤压蠕动,快感更甚,顿时一股射意从脑海中涌出,他连忙抱住美人的臻首,微微往后一退,沾满津液的狰狞肉棒从小嘴中拔出,龟头连接着美人的嘴角,拉扯出一道长长银色黏丝,看上去淫靡至极。
“骚货,干死你!”胡烈大吼一声,将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顶,又重新插入美人那成熟淫靡的骚穴,这根热气腾腾巨根逐寸挤开湿滑的阴道,猛然一沉,顶到柔软的花心上……胡烈立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肉棒,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涌上心头。
沉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抽水般缓旋而出。
他大嘴也未闲着,狂吻着她此刻直喘着粗气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舒缓着江风绰因骤然袭来的充实饱满而身躯轻颤,纤手奋力抓住床单,由于用力过猛,手指都抓揉得泛白,玉胯更是饥渴难难耐地挺送着,迎接一波接一波的急插缓抽。
片刻之后,便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胡烈浑身肌肉颤动着,粗硕巨棒在美人那淫靡的骚穴中翻江倒海、横冲直撞,他一边狂吻香唇,一边喘着粗气喝道:“骚货,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江风绰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他肩颈,发出哭泣的音腔浪声呻吟……
“喔……啊啊……好粗好硬……义父……爹……你好强大……嗯……啊啊……肏……肏的小绰儿好舒服……难怪我娘会爱上你……啊……太强了……捅到小绰儿的花心了……好酥好麻……人家……人家快被好爹爹干死了……”
“说得再骚点,爷听得满意了,便让你更舒服!”
此刻,江风绰被强壮铁汉弄得欲仙欲死,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刺激,再也顾不得正道女侠的矜持,腻声浪叫道:“啊啊……爷……好汉子……奴的亲爹……你的大鸡巴好粗好大……肏得骚货美死了……嗯哼……继续……再大力点……狠狠地肏骚货的浪屄……啊啊……太爽了……骚货要被大鸡巴亲爹肏得飞起来了……”
绝色仙子发出骚媚无耻的淫词浪语,让胡烈听得满意至极,心中更是充满了征服感,他整个黝黑强健的身体压在美人雪白丰满的娇躯上,结实的屁股疯狂地耸动,坚挺的肉棒如离弦之箭快速地抽插,同时灼热的嘴唇狂吻着美人娇艳的檀口。
江风绰神情骚浪,媚眼如丝望着自己娘亲的情人,丝毫不顾忌悖论乱德的禁忌,犹如对待情郎般,探出柔软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他不住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抽插的动作,只见她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胡烈腰臀上,有如八爪鱼般,不停的磨擦夹缠,随着男人的抽插,纹着金色小字的暗红色阴唇不停地颤栗,骚穴中缓缓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同时她白嫩大腿根部的黑色淫龙也开始蠕动起来,似乎也想挤入她那诱人的秘洞……
不知过了几许时光,江风绰忽然两手死命抓着男人的肩头,长腿紧紧夹缠着他腰部,浑身急剧抖颤,幽谷里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不断进出的肉棒给夹断一般,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吸吮,吸得胡烈浑身急抖,说不出的舒爽。
“啊啊啊……好舒服……爷……你好棒……嗯哼……大鸡巴……大鸡巴干死奴家了……呃呃呃……要来了……好爹爹……继续用力……肏奴家的小浪屄……噢……飞起来了……呜呜……女儿被爹的大鸡巴干得飞起来了……啊……泄了……奴家泄了……”
随着一阵销魂浊骨的媚浪尖叫,江风绰突然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他的身体,一道热滚滚的洪流淫液自阴道深处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龟头上,浇得他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胡烈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对方粉臀便是一阵拼尽浑身气力般的急速磨转顶插。
而此刻高潮后的江风绰彷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胡烈身上,胸前豪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磨擦,再不能动弹分毫,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显然整个人都沉醉在了泄身的快感中。
胡烈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只见他浑身肌肉鼓动,面目狰狞,脖子上青筋暴起,狂吼道:“贱货,你跟你娘一样骚,都是人尽可夫的臭婊子,妈的,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浪的臭婊子,喔……射了,好个小浪穴,真会夹,夹死老子了……”说罢,便是一阵急速的抽插,终于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江风绰的幽谷深处。
射精之后他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瘫软无力,黝黑身体就这样伏在雪白丰满的娇躯上,不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了仙境一般。
……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依然在急促喘息,黑白身体紧紧地缠在一起,胡烈那根射精后变得半硬的肉棒仍插在江风绰迷人的骚穴中,精液混着淫水从交合缝隙中缓缓流出,看上去淫靡至极……
江风绰翻动身子,将臻首埋到他胸口,白嫩修长的中指在乳头四周划着圈,媚声道:“义父,绰儿伺候得您舒服吗?”
胡烈搂住她,一只黑色大手揉弄着雪乳,喘息道:“舒服极了,差点被你这个小妖精榨干!”
“嘻嘻,是吗?”江风绰娇笑道:“爷坏死了,您老当益壮,杀得奴家毫无还手之力,竟还说被人家榨干了?奴家的小浪穴都被您肏肿了。”
“哈哈哈……”胡烈满意地笑道:“让义父休息片刻,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爷,你坏死了,女儿哪堪您的征伐?”江风绰娇媚地飞白了他一眼,嗔道:“现在你满意了吧?快说我娘的下落。”
胡烈点点头,说道:“如今你娘的身份就是我教四大金刚之一的媚狐“胡春娘”!”
“胡春娘?”江风绰惊讶道:“不可能吧?怎会是她呢?”
“世间哪有不可能的事?”胡烈笑道:“真的胡春娘早在十多年前便已去世了,我见你娘深陷欲海,不能自拔,便让她易容成胡春娘的模样,一是可以掩饰身份,二是有淫乱的理由,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我想见我娘,义父能安排吗?”
“没问题,三日后等我消息。”
江风绰点点头,忽然又面露忧色,道:“如今极乐佛想要占据双龙山作立业之基,而你又不愿投靠极乐教,这如何是好?”
“没什么不好办的,义父可以让出双龙山,另外为了你,送他两件宝物。”
“这倒是可行,不知是何宝物?”
“极乐教至宝,大威棍和多情环。”胡烈怜惜地看着江风绰,道:“大威棍可以交给那淫僧,但多情环却是义父为你准备的,如今天下即将大乱,有此宝物,你也有几分自保之力。”
听闻此言,江风绰感激地看了一眼胡烈,媚声道:“多谢义父!”说罢,她拔出半硬的肉棒,握住手中温柔地撸动,顿时胡烈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江风绰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娇躯缓缓下滑,又嗲声道:“爷,你且躺好,让奴家为你吹奏一曲!”
……………………
中州铁甲门,苍茫河泽!
一名筋肉壮汉从水中冒出头,望着前方小岛,自语道:“憋死老子了,不过为了那骚娘们还真值得!”说罢,他快速地游上岸,往岛中院落跑去。
轻轻推开门,鬼鬼祟祟地来到内院,躲在门口偷偷一看,顿时血脉偾张、欲火中烧,只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在独自坐在院中抚着琴,琴声如仙乐般美妙动听,但却不及女子的魔鬼胴体妖娆诱人。
她身材窈窕袅娜,如风中弱柳,臻首乌云分迭,招摇高耸,眉如远山胜似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真是美艳无比,尤其此刻她赤裸着身子,粉雕玉琢的魔鬼胴体尽显他眼前出来,直叫他肉棒暴涨欲裂,几乎鼻血都要流出来。
曾经他也亵玩过这具香艳迷人的熟媚肉体,简直销魂至极,只一次便深深沉迷,让他不可自拔,因此得到女子的召唤,便马不蹄停地从千里之外赶来,想要重新品尝那销魂浊骨的美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