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偶遇的天才少年彦卿分别之后,准备按自己原本计划行动的镜流便扭动着自己那具极为丰熟的身体,迈动着厚实修长的迷人肉腿,毫无声响的向前走去,就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对那些附近几乎无处不在的怪物的诱惑般。
在这布满了雄性魔阴身的地方,镜流这具丰熟与身体与她毫不在乎的姿态,就仿佛最为诱人的美食一般,不停地散布出吸引他人的雌味气息。
只不过那种如同在她肌肤上来回舔舐般的色情视线,在镜流堕入魔阴身之前就已经感受了不知多少次,也因此,她此时才会选择性的去无视这些视线。
对自己的实力有着合理的估计的她完全不认为这些人有可能触碰到自己,更不用说什么在她体内灌满精液、肆意侵犯爆肏她的身体的事情了。
只不过现在的镜流正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恐怕此时就算有人用下流的视线投向她,也不一定会受到报复,只不过就算这样,丰熟到连衣物都不能完全遮挡住身体的镜流表现出的姿态,还是有着一股强烈的威压让他人不敢靠近,就连那些近乎失智的怪物,都选择了主动远离她。
只不过已经打算按自己的计划行动,没走多久,镜流却又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窃窃私语。
出于对还会出现在这么危险地方的人物的好奇,没有多想,她便向着声音传出的方向走去,到等到她足够靠近后,传入她耳中的却是大量她完全无法理解的话语。
而等到她将对话的人收入眼中后,两个模样完全不像是该在此处出现的人更是让她无比困惑,但凭借她的理解,还是很快意识到了重点。
眼前的这两人显然是什么诡异邪教的组织成员,而他们似乎也是可以在此处会面,好躲过他人耳目。
本来并不想特意去关注他们,但自从嗅闻到些许两名邪教成员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后,镜流对他们的关注就不停增加。
而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那对平日里也无比巨硕的乳首甚至都已经不知不觉的鼓胀了起来。
而她那高冷秀气的面庞上也浮现了淡淡绯红,甚至就连她身上的气息都虚弱了些许。
只不过镜流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反而因为自己唐突浮现的想法而决意优先跟踪这两名邪教成员,在将他们一网打尽后再处理自己原本打算处理的事情。
只不过就算镜流的气息已经有些错乱,她也依旧不好对付,不管是先前那实力充盈、状态完美的镜流,还是此时气息错乱、身姿摇晃的镜流,在收拾这些手无束鸡之力的邪教成员还是一样的轻松。
而这些人唯一的希望就是镜流足够自大,自大到让他们可能取胜的地步。
但现实里,这样的情况自然不可能发生,甚至此时邪教成员们就连有人在跟踪他们都没发现,即使镜流的丰熟身体已经被他们身上散发的气息所影响,他们也完全没有察觉到镜流的可能性。
而同样没有因为他们的实力而产生一丝松懈的镜流,更是让自己被发现的可能性完全归零,就像是无论发生什么事,她的计划都不会出现差错般。
而邪教成员也没有让镜流浪费太多时间,很快他们就钻入了一处房子中,让镜流不得躲在了附近。
只不过随着她已经无比接近这些邪教成员,附近淡淡的诡异雾气也随之浓厚了起来,甚至让镜流面庞上的红晕都再度增加了些许。
但此刻的镜流却已经沉浸在了思考自己该何时出手的状态中,完全没能注意到自己身体那古怪的变化。
此时在她那银蓝渐变色的柔顺长发,和那为了固定发丝的发结之下,被精致的深蓝色唇彩点缀的柔嫩双唇,已经不自觉的微微张合了起来,让这具下流雌肉的面庞更为诱人,甚至连这毫无变化的冷漠表情都带上了浓浓的勾引感一般。
至于那本应展现出她清冷性格的双眼,此时却正被一副漆黑的眼罩所罩着,虽然这样让她的双眼被牢牢藏住,但眼罩上弯月图案却反而增加了她的诱人感。
而那不时便会伸出的香舌,也在不停的浸润着她的嘴唇,让她的香涎被不断涂抹在闪烁着蓝色光泽的唇膏上,使其每当要变得黯淡时都会再度变回炫目的状态。
但镜流丰熟的身体上,却只有着一件并不能遮挡住身体的窄小连衣裙,此时正无比勉强的包裹着她的身体。
而衣物也毫无意外的对她胸前两团雪白柔嫩的下流木瓜爆乳束手无策,即使在设计之时早已做了准备的衣物也无法完全遮住这对爆乳,此刻那被撑挤的布料别说遮住乳晕,就连能够遮挡住乳首都依赖那鼓胀乳首将布料勾住。
若不是这样,这对汗汁淋漓的雪白爆乳恐怕会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让那硕大粉嫩的乳晕和鼓胀鲜红的敏感乳首全都彻底暴露在外,使空气中被镜流身体上的雌味所占满。
而为了不走光,她也只能用荧光蓝色乳贴盖住自己的乳首,好让其不会过于暴露,但却也让其勾住衣物的能力减弱了不少。
因此每当镜流迈步走动,在她胸前巨硕乳肉不断颤抖的同时,黑金双色的布料都会随之晃颤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掉落般,而浓郁汗水也会伴着乳肉的晃颤弹甩而不停洒向周围,让空气中布满下流的雾气。
而至于她那深邃的乳沟,更是毫无意外的被暴露在了空气中,就像是这件衣物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将其遮挡住一般。
但就算这样,柔软的乳肉还是将乳沟变得极为深邃紧致,就连镜流自己想要将其拨开放出其中的雌味气息都有些困难。
而在她纤细的脖颈与诱人的锁骨处,黑金色的布料同样遮掩着这些迷人的位置,但在这布料的中间处的蓝色宝石却反而将他人的视线牢牢吸引,让人完全不愿移开视线。
而至于连接着遮挡着她乳肉的布料,此时正紧紧拘束住她细嫩腰肢的束腰部分,则让镜流这具夸张身体的细腰被完完全全的凸显了出来,至于那诱人的魅力更是随之暴涨。
只不过现在细嫩腰肢却是一副快要被勒断的模样,甚至已经让她的呼吸都受到了阻碍。
但对于他人来说,更能吸引他们注意力的地方却是她腰肢上方那颗不停在黑白两色之间变换的巨大宝石,而这过于紧绷的束腰仿佛也是为了固定宝石一般,因为即使已经干扰到了呼吸,镜流此刻却反而紧咬牙关,用力的呼吸了起来。
就像是刻意忽视了这影响般,只不过这也让她胸前乳球晃动得更为剧烈。
至于镜流纤细腰肢下方的柔软丰熟过肩臀肉,此时也在那过短的布料下尽情展现着自己,就像是试图让任何人都意识到这对臀肉最适合榨取的气质般。
恐怕是由于没有任何裙子能够完美容纳这对臀肉,因此镜流干脆放弃了去用裙摆遮挡的打算,转而换上了更为方便自身行动的超短裙,让这对臀肉的诱人之处都被完美体现。
而在那淡蓝色渐变短裙的外侧,从腰肢延伸而下的黑色布料勉强在前后将她的肉穴与臀沟遮挡了起来,让那已经将细窄的内裤完全吞入的私处不至于完全暴露在外。
但除此之外的一切臀部肌肤,却都尽数呈现在了他人的视线中,无论是那厚实鼓凸的大腿肌肉,还是两瓣如同布丁般的臀肉,再加上飘动前后布料,现在都像是推销自己的娼妇般放肆地勾引着任何雄性的目光。
若是此刻摆出这幅模样的镜流并不是什么强大的人物,而是普通的少女,恐怕她早已被路上刻意避开她的怪物打翻奸淫了。
但只要有人能够注意到她的双手,恐怕就会立刻打消这些想法,除去肩膀关节处暴露在外全数被蓝色布料与轻甲包裹着的手臂虽然纤细,但镜流行走时挥动的姿势却将其中蕴藏的强大力量展现了出来。
在那被布料包裹的大臂上,与常人相比略显粗大的肌肉让布料都浮现了细小的裂纹,而至于那纤细却被轻甲保护的小臂上,则同样拥有着强壮的肌肉,即便手中没有握持兵器,镜流那小臂与其下被轻薄黑丝手套包裹的手掌,还是显得格外具有威胁。
这对健壮的手臂已经让那些没有理智的怪物心生退意,但此时还没有注意到镜流已经潜伏在门外的邪教成员们却突然一转话语,对着女性发表起了各式各样无比下流的侮辱。
而应和着这些话,这些邪教成员又点燃一柱粉色的香,而后便一边吸入着雾气一边闭上眼睛撸动起了他们的阳具,显然是在利用这种药物来在幻觉中发泄欲望。
但镜流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被那些人的话语激怒到快要失去理智的她为了不惹来更多人,也只能先开始压抑自己的情感,甚至连那渗出的雾气被自己吸入都没能及时注意到。
而在屋内,邪教成员们已经在妄想中将所有他们知晓的仙舟雌性高层用他们肮脏的身体紧紧压住,同时用他们巨硕的阳具将这些雌性爆肏猛碾到了白浆尿液淫汁乱喷、四脚朝天尖叫求饶的状态。
而在这样的色情下流妄想中,无论什么等级的邪教成员,都没能注意到门外已经准备突入的镜流。
而在镜流绷紧全身肌肉的同时,那对丰熟臀肉之下,她饱经锻炼的厚实大腿此刻也随之鼓胀了起来,让她的身姿显得更有威胁,但在健壮大腿下方,本就呈现出不堪一击姿态的纤细小腿现在却开始不断颤抖了起来,让镜流的身姿瞬间从极具危险的可怕怪物变为了除去服侍阳具外别无他用的废物雌肉。
上身与大腿的色情重量更是让她的小腿更加摇摇欲坠,再加上她细嫩脚踝和脚上穿着的有着八厘米后跟的黑蓝色长筒靴,更是让这具丰熟身体恐怕会在冲入房间后立刻摔倒在地。
但就算这样,这头雌肉却仍然在这种状态下继续准备着突入,就仿佛她还是能在出事之前解决所有问题般。
因此镜流一边晃颤着胸前几乎暴露在外的雪白乳肉,一边扭动手掌,在自己手掌中缓缓凝聚出了一柄纤细的冰剑,随后便踩着高跟,以一副诱人雌肉的姿态冲入了这栋小屋之中。
但此时在那堪称美妙绝伦的妄想与已经到了遮挡视线的雾气的影响下,这些邪教成员在其中一名被镜流用剑贴在脖子上之前,完全没能注意到有人闯入。
若是没有雾气的话,恐怕这些邪教成员还能勉强做出反抗,但此时此刻,他们却只能看着这名仿佛盲人的雌肉对着他们显露着杀意。
而这名有着绝伦艳丽容貌和清冷气质的无名美人更是没有拖延时间的意思,手中握持的冰剑已经在她身前男人的脖颈上划出了血痕。
只不过除去这名已经恐惧到说不出话的男人外,其他还未完全清醒的成员却反而因为无处不在的雾气而裸露着下体对着镜流冲了过来,而随之,强烈的雄臭与精臭也像海浪一般扑向了镜流,但镜流却依然没有反应。
“你们这些肮脏丑陋的人渣……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逃掉的…”
“呜呜…你们几个赶快清醒点啊,我都快要被这位大人杀了啊!”
伴随着镜流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与被她即将杀死的男人的慌乱言语,其他男人终于稍稍恢复了清醒,注意到了眼前这名极为清冷的雌肉。
但联想到她刚刚的言语,这些男人还是只能继续扑向她,试图获取一丝逃离的可能。
但在此时,镜流却突然收回了剑,随后再度准备挥下,显然她准备借着男人们冲过来的势头将他们一并斩首。
但已经奸污她的大脑许久的媚药雾气终于在此时发挥了作用──没有斩落的剑刃让不敢挪动自己的男人始终不敢睁眼,但等到他终于因为无法抑制的好奇心而睁眼后,他眼中的画面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此时镜流不但已经将冰剑丢到了一旁,甚至还不停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而她的双手更是已经背到了脑后,至于她的喘息声更是无比下流,厚软肉腿也发抖不停,让人完全不敢相信她还是刚刚那位充斥杀意的清冷雌肉。
只不过就算身体已经摆出了一副欢迎男人们使用的姿势,镜流的意识却似乎并没有被控制,因此她的嘴中还是不停挤出话语,只不过她现在能够挤出的错乱话语的内容,虽然还是如同利刃一般试图恐吓这些男人,但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作用,反而还让这些男人因为她的姿势与反差极大的话语而变得更为兴奋。
“可恶、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你们知道这会有什么后果吗,你们敢再靠近我身体…你们就绝对会受到报应的…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变成这样、咿,你…你赶紧把手从我的胸前拿开!”
“呼…你这雌畜疯了吗,就你现在的这幅样子还在这不停叫唤,要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们早把你的四肢剁下来了。”
“就是,而且明显不是瞎子,还带着这眼罩干什么,是准备好了想要被别人突然拉进小巷侵犯吗,还有这身不知羞耻的衣服,明显就是来送头的罢”
“什么…你们这些装模作样的家伙,你们难道过去也无数次像这样对待过别的女性吗。难道你们越是听到别人的求饶悲鸣,就越兴奋的人渣吗,可恶…我一定要把你们全部干掉,让你们再也无法伤害其他女性!”
可是──镜流的身体却没有给她再度出手的机会,英气的雌肉不仅没有改变自己的姿势,甚至还对着男人们疯狂扭动着身体来诱惑着他们。
“哈哈哈!说的那么可怕,结果身体反而扭动的连胸口的布料都要掉下来了,你真的是来收拾我们的吗?”
“是啊是啊,我看没准是发情了来送尻的”
看着眼前这幅滑稽的景象,原本还有些畏缩的男人们便一边对着镜流撸动阳具,一边肆意嘲笑着她,而随后脖子上还在渗出鲜血的男人更是一把扯下了镜流胸前的衣物,让响亮的布料破损声随着镜流扭动身体的节奏而将她的乳肉展示在了众人面前。
而镜流那双套着高挑长靴的双腿也将鞋跟并拢在了一起,让她的肉穴得以被最大暴露出来的同时,连带她的身体晃动的更加激烈,而她的面庞上更是不停在愤怒与欢欣之间转换。
如同剧烈发情的痴乱姿态加上不停吐出的话语,周围的男人们已经完全生不出对镜流的恐惧之中,而在她的乳肉暴露在外后,男人们更是将其作为了自慰素材。
疯狂撸动起了胯下鼓胀粗大的夸张阳具,透明的前列腺液也不停的喷溅到镜流身上,让浓烈的雄臭与厚重的精液气味混在一起,疯狂的应和着媚药气体摧残着她的大脑。
浓厚的情绪彻底冲垮了镜流的理智,不停袭向大脑的强烈自慰欲望更是让她暂时只能挤出嘶吼,失去控制的大脑完全不顾现在还身处险境,在让大腿不断扭动、把她自己股间肉穴展示在男人们面前的同时。
修长手指更是已经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一边伸向了自己那已经被淫汁浸透的肉穴,狠狠抠弄起了自己紧致粉软的肉穴,直到将其扣弄的不停发出咕叽声。
另一只手更是在自己张开的嘴前,仿佛正在吞吐男人们的阳具一般对着空气阳具撸动了起来,让镜流的身姿已经与街头妓女毫无差别。
“我…齁哦我为什么不能控制身体了,咕呜喔喔喔喔,不要再把你们的阳具对着我了…噢噢噢齁我怎么高潮了…”
挤出着不成人话的言语,镜流就这样在面庞上的邪笑都掩盖不住的男人们面前疯狂地自慰起来。
黏黏糊糊的淫汁也伴随着她不停挤出的滑稽嘶吼而肆意飞溅,浓厚雌味也随之在空气中浮现,让她的身姿更为堕落。
而在她不停自慰的同时,男人却在一边对着她撸动阳具,一边不停靠近她。
而等到镜流终于因为疯狂的自慰而高潮到瘫软在地上时,即使隔着眼罩,男人们也已经能脑补出她此时的面庞。
而等到随后男人们开始用阳具刺戳她的身体时,本来应该四肢无力的镜流甚至拼命的爬了起来。
仿佛为了全力取悦面前的男人般,用双手替她身侧的男人们撸动起了阳具。
而在同时,从她嘴中吐出的话语也变得更为恶毒,但加上屁穴与肉穴不停挤出的下流声响,她的话语便没能起到任何作用。
而后,伴着镜流混乱不堪的绝望下流嘶吼,不受她控制的身体缓缓将她面前晃动的阳具吞入口中,慢慢挤向了她的喉咙深处。
紧致黏软的喉咙软肉在被异物突入时更是不停痉挛抽搐,就像是在给阳具按摩一般。
而尽管镜流不停挣扎,徒劳的试图将在不用手的情况下将阳具从口中吐出,却反而让她的喉咙对阳具的按摩更为激烈,就像是在亲昵的服侍阳具一般,同时很快就用涎水将阳具尽数涂满。
随着阳具不停深入,脆弱的喉咙上也浮现了巨大的凸起,不停抽搐痉挛的肌肉更是不停吞入阳具,腔壁更是像对待爱人一样紧紧贴着阳具。
而即便阳具之后在她的腔壁上撕扯出了血纹,更是堵住了她的气管,镜流的身体却依然没有夸张的反抗,反而更为卖力的不停服侍阳具。
而男人之后更是猛的挺动胯部,让镜流的脑袋都向后仰去,涂抹着下流色彩唇膏的嘴唇也紧紧的贴在茎身上,一边将她的面庞扭曲成下流的口交马脸,一边在茎身上留下了一个显眼的唇印。
极为卖力的口交也已经让镜流的腮帮陷了下去,柔软脆弱的媚肉也随之紧贴在了阳具上,努力裹缠着阳具粗大的茎身,丝毫不顾媚肉已经浮现裂纹。
而她喉咙中的空气也已经消耗干净,整个下流色情的口交腔穴也彻底沦为了真空口交穴。
沾满涎水的深蓝唇彩也如同镜流的臣服宣言一般被她不断留在茎身何处,就像是她在一边吞吐阳具一边在阳具上刻下独属于自己的认主私章般。
而男人那如同弯刀一般的阳具也在射精之前就快要让镜流窒息,夸张的凸起随着男人抽动阳具的节奏而不停挪动,向旁人清晰的展现着此刻镜流凄惨下流的模样。
甚至之后男人还会把阳具向外拔出到只有龟头留在镜流喉咙中的状态,一边保证她不会窒息而死,一边则尽情的享受她柔嫩舌头的服侍。
但这样镜流的呼吸也依然格外困难,每当阳具从她喉咙中向外拔出时,得到空隙的气管才能抓住机会勉强汲取些许空气。
而随后越发粗暴激烈的抽动更是让镜流感觉自己的脖颈都要断裂了一般,但就算她现在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完全不受她控制的身体也让她依旧毫无办法、除去身体本能般的些许反应外,无论镜流想要做出什么动作都无法得偿所愿。
而那两颗巨硕肮脏的睾丸,现在也在随着阳具的节奏而晃动着,不断啪啪撞击着镜流的娇嫩面庞,而每当阳具连带起她的脑袋移动时,这对睾丸都会同时贴到她的鼻腔上,更加过分的阻碍起她的呼吸。
蜷曲的阴毛不停刺戳着她的面庞,让镜流的面庞不停扭动,而随着涎水的浸润,下流的唇印也被融化,这股汁液之后又顺着阳具下落,在镜流的面庞上涂抹上了各种滑稽的痕迹。
散乱的发丝此刻也因为镜流的身体的扭动而被男人当成了把手,肮脏手掌紧紧拽住发丝,让镜流刚刚还在不断晃动的脑袋固定了下来。
但那夸张的力道就像是要把她的头发揪下来一般,而每次头发被用力拉扯,镜流都会挤出极为凄惨的嘶吼声,同时喉咙的媚肉也会猛的缩紧,这自然让男人为了感受她更完美的榨取而不停撕扯她的头发。
但随着这样的蹂躏,镜流的子宫和屁穴深处也开始同时发出黏黏糊糊的色情咕叽声,让本来还能在旁等待的男人也都按耐不住,纷纷冲了上来,一边大声嘲弄着镜流此时的姿态,一边肆意玩弄起了她的身体。
而等到镜流肉穴喷溅出的淫汁已经在地面上积成水潭,吐出的话语更是到了谁都无法理解的地步后,她还在以一副四肢发软的模样被男人们肆意蹂躏着。
而此时这些男人们也终于轮流在她嘴中射精了一次,因此随后,这些男人终于让镜流瘫在了地上,但这并不是打算让她休息的意思。
阳具已经再度挺立起来的男人们一边点燃了熏香,将其放置在了镜流的面前,一边甩动着巨硕阳具,将前列腺液不停挤到她的身上。
而这样也让镜流的喘息声越发下流,甚至连男人们不怀好意的视线都已经不能让她吐出斥责的话语,只不过想要蹂躏她的欲望依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甚至随即男人们就想要将她的身体摆出种付位。
但就在此时,被逼到绝境的镜流却突然恢复了些微身体的控制权,而正捏着她腿肉的男人也被直接甩飞了出去。
这副景象自然让刚刚还以为可以尽情享用镜流的男人们愣在原地,紧接着更是立刻胡乱叫喊着退开。
在镜流这幅已经脱离了催眠的状态下,无论她的实力还剩下多少,都显然是男人们无法击溃的人物。
但就算这样,强烈的下流欲望却让他们还是不愿立刻离开,还是期望她之后又会再度被催眠。
而看着男人们的这幅模样,注意到了他们对自己的欲望依旧高涨的镜流也没有了立刻击溃他们的想法,转而紧握刚刚凝聚出的冰剑同样后退了起来。
而至于那几名还没有从伙伴被甩飞的景象中回过神的男人们,现在已经退到了门口,仿佛只要镜流试图对他们出手的意图就立刻逃跑。
为了压下他们自己的恐惧心,男人们反而开始强迫自己挑衅镜流,但这副景象却反而让镜流确定了男人们同样无力对付她,也让她心中想要暂时逃开的想法被压下。
可在同时,她的心中还生出些微对于堕落的向往──此时镜流的口中还有着浓郁的腥臭,这股气味让她不停妄想着自己被肆意蹂躏、被男人们如同垃圾一般对待的色情画面,这也让她厚实的肉腿再度颤抖了起来,淫汁爱液也不停向外流淌,使她的身形完全表现不出任何战力。
“…你们这些人渣只剩下嘴上功夫了吗…这次我要让你们为刚刚的行为付出最大的代价!”
听着镜流那没有威力的话语,男人们的欲望反而被激发了起来,此时她的的声音里分明充斥着强烈的诱惑,已经是这种状况的她,完全不可能是男人们一起上的对手。
而与这些已经开始再度妄想之后怎么蹂躏她的男人们不同,现在的镜流已经注意到了男人们的意图,但她的大脑中此时正被另一种想法侵蚀着──她的大脑内现在不停说服着身为肉壶的她应该尽快投降,身为雌肉最不该做出的行为就是反抗雄性,不管是她这身丰熟媚肉,还是这久经磨练的自我,都应该献给这些雄性,身份已经沦为男人们的繁殖工具的她完全不该有任何不服从男人的意图。
这样的错乱想法不停摧残着镜流的意识,让她连一名男人甩动着胯下已经充血鼓胀到极限的阳具靠近她都没有注意到。
而还没能统一意识的丰熟雌肉直到男人伸手才反应过来,但随即她就后仰脑袋、鼻水乱喷纤舌吐垂的疯狂嘶吼了起来。
男人的手指已经扣入了她的肉穴中,让她正在争执的大脑也随之被快感吞没,而就算男人扣弄肉穴的行为越发粗暴,镜流也继续下流响亮的嘶吼着,手指更是随之掐住了自己的乳首,以一副格外熟练的姿势应和着男人的节奏拖拽了起来。
而她这齁齁淫叫着高潮不停,甚至屁穴还在不停挤出仿佛吹奏乐器般的下流声响自然也让男人们极为兴奋。
“你这混蛋…给我去…什么!怎么会、你怎么可能……咕呜哦哦哦哦!”
而注意到镜流不但没有反抗自己,反而疯狂的自慰起来后,男人更是将更多的手指塞入了她的肉穴中,甚至已经准备将她摆成最适合中出的种付位。
然而就在这时,镜流的眼神却突然冰冷了起来,手中更是飞速再度制造出了一把冰剑,随后便对着男人的脖颈斩了下去──但结果却超出了她的预料,她这充斥着浓浓杀意的一剑却被男人以握住她手腕的方式拦了下来,而注意到自己的身体素质已经大幅下降后,男人更是立刻狠狠地一拳砸在了镜流的腹肉上,让她的口中都随之喷出了涎水,而镜流也随着这一拳而瘫软了下来。
但即使镜流已经到了身体瘫软的状态,她还是想要挥动冰剑,只不过随即她最后的武器就被男人拽下丢到了一旁。
甚至自己勉强夺回控制权的身体都随之疯狂高潮了起来,脑海中更是不断涌出各式各样的色情幻想,而这样也让镜流直接瘫软在了男人怀中,完全失去了刚刚那充斥杀气的样子。
而至于她身体上饱经锻炼的肌肉也抽搐着,不仅让她挤不出力气,反而还让她更没有可能从男人怀中脱离。
就算这样,镜流的手指也没有从自己胸前挪开,嫩白修长的纤美手指不停地撕拽着她的乳首,让她那本来就因为高潮而抽搐不停、双穴深处还在不停来回收缩的身体彻底崩溃,而男人趁机堵住她的嘴唇后,两人更是如同恋人一般黏腻的亲吻了起来。
至于镜流大大岔开的双腿间,大量淫汁爱液也如喷泉般疯狂喷涌,甚至将她的双腿内侧都完全浸透,让她身上的浓郁雌味也更为浓厚。
而原本努力表现出英气的面庞,现在也因为男人而极为扭曲,不仅泪水与与鼻涕肆意涂抹在脸上,这幅交杂着愤怒与兴奋的面庞上还被融化的唇彩装点的更加下流。
而在男人终于松开她的嘴之后,镜流反而表现出了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已经被汗水所浸透的衣物包裹着的丰熟身体更是随即再度倒了下去,即使隔着眼罩,男人们也已经能想象出镜流此时的模样,瘫软的舌头垂在唇外,鼓胀的乳首更是已经快要将衣物顶掉,至于发丝,更是胡乱的贴在了她的肌肤上。
而等到男人任由她倒下后,瘫软在地的丰熟雌肉却因为双腿而将臀肉高高撅起,让那被淫汁浸透的蕾丝内裤映入了男人们眼中。
而随即男人们更是捡起先前被丢到一旁的冰剑,将剑柄对着她的双穴捅了进去,让镜流彻彻底底的沦为了翻着白眼惨叫不停的种袋雌肉。
至于她想要狠狠报复这些蹂躏她的男人的愿望,也完全失去了实现的可能。
等到镜流在持续了数分钟的过激高潮后因为大脑不堪重负而昏死过去后,男人们却没有想先前那样急着侵犯她,刚刚那即便虚弱也能够将他人轻易丢飞出去的景象还是让他们心生恐惧。
也因此,男人们便在将她摆成种付位准备侵犯前,先将她的手腕脚踝都紧紧握住,随后更是向外掰动,直到几声轻响伴着这四处扭成诡异的形状后,男人们还是不够放心,又掏出数枚针管,对着她的身体扎了下去……
但就在针头扎入镜流皮肤时,这股刺激却让她瞬间苏醒了过来,但等她刚想要推开男人们时,被打入体内的药物与先前吸入的雾气却一并发挥起了作用。
让她的身体连维持平衡都无法做到,只能滑稽的在淫汁水潭中不停摔倒。
至于她四肢被掰到脱臼的地方,更是随后向她的大脑不停传递着痛苦,让镜流除去抽搐的更为激烈外,鼻腔中也流出了鲜血。
而淫汁爱液则仿佛喷泉般夸张地喷溅而出,现在的镜流已经除去嘶吼外无法做到任何事情,甚至那被捅入她双穴的冰剑也在此时断开,让两个剑柄留在了她体内,不停的刺激着她。
“你们这群混蛋…噢噢噢你们都对我做了什…噗喔咿咿咿脑袋要坏掉了哦哦咿喔喔喔喔…啊咿咿咿咿你们不要过来呜喔喔齁!”
虽然说着狠话,但镜流显然已经不能再恐吓到男人们,因此这些男人们便一边淫笑着一边伸出手揉捏扣弄着她的身体,让她迎来更加激烈的高潮。
而若不是镜流的体质远超常人,恐怕现在她早已经因为这过激的蹂躏而沦为脑死杂鱼,但她现在的状态也距离脑死没剩下多少距离,而她唯一能做的,也只剩下了努力服侍男人好避免最差的结局。
只不过此时男人们的脑海中,却反而升起想要先将她的自我粉碎再侵犯的想法。
因此,尽管男人们不停揉捏着她的身体,但他们却没有做出任何更过激的行为,反而期待着镜流先因为不停的刺激而导致神经被刺激到崩溃。
只不过此时先前被丢到一旁的男人却终于爬了起来,晃晃悠悠的男人晃动着胯下粗黑充血、尺寸超出常人的阳具,缓缓走到了镜流面前,用阳具开始不停摩擦她的肉穴,同时与其他人一起掐捏着她的肌肤。
看着男人们这些过分的行为,以及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不争气的兴奋起来的现实,镜流的男孩中突然生出了强烈的败北感。
但为了驱散这种感觉,明明已经沦为了男人们的玩物,与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她还是毫不自知的辱骂起了男人们。
“你们以为光凭这些手段就能把我击败吗,你们这群人渣最好不要让我找到机会,来把你们的脑袋统统斩下来咿咿咿喔噢噢噢”
但虽然嘴上还是一副没有屈服的模样,镜流那已经开始不停对着自己的子宫处摁压的手指缺将她被唤醒的雌性本性给暴露了出来。
修长的指尖不停摁压揉碾着娇嫩的腹肉,肆意蹂躏刺激着她已经被完全开发的敏感神经,甚至使她连话都没说完整,就齁齁叫着高潮了起来。
浓郁的雄臭现在也不停从男人们身上散发出来,侵蚀她的神经的同时也让她的子宫越发瘙痒,甚至这被激发出的强烈情欲已经连高潮的刺激都不能压下,越发高涨的受种欲望已经让镜流的身体开始传递即将异变的提醒。
但就在她的大脑疯狂的胡思乱想,以为自己越被他人蹂躏侮辱反而越兴奋时,一发重拳却再度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腹肉上,让她的意识再度断线,眼中更是只剩一片空白。
要是在平日里,不仅镜流会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就算偶尔被引燃了情绪,也能快速压制下来,好让自己不至于再度堕入魔阴身。
但在此时,已经大脑空白的她自然没有可能控制住身体,甚至她已经连恢复意识都在短暂时间内无法做到,也因此,仿佛镜流再度堕入魔阴身而后肆意屠杀这些男人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但先前被她丢飞,身上布满伤痕的男人却没有意识到镜流的现状,此时男人反而以为是镜流还想要反抗他们,而这副故作姿态的模样更是想要吓退他们而已。
因此,在其他男人都退开时,这名男人却反而用阳具紧紧的对准了她的肉穴,在镜流即将发狂之时,将阳具狠狠地捅入了她的肉穴之中。
鲜红的血丝伴着淫汁向外飞溅,而男人随即更是用双手死死掐住了镜流的喉咙,疯狂的抽动起了阳具,以一副仿佛要将镜流的腔肉撞烂般的力度爆肏起了她……
“噗齁咕噢噢噢呜呜呜我的身体…不要再碰我了噢噢噢噢…不要齁噗呕呕呕呕什么咕齁齁齁咿咿咿好疼里面要坏掉了噢噢噢呜喔噢齁齁要死了肉穴也要烂了呜噢噢噢噢!”
而随着男人越发粗暴的抽动,这头丰熟败北的雌肉身上的气势也随之缓缓消失,到最后连仅剩些许意识的镜流都呆了下来,试图理解现在发生的事实。
但对于这头已经完全败北,连脖颈都还被男人掐住的雌肉,男人自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已经无法逃离沦为废物肉便器的结局的镜流还没回过神,就被男人再度激烈起来的爆肏肏成了不停抽搐的雌肉,而其他男人也凑了上来,他们的手中更是已经拿出了一个烙铁。
意识到对方要干什么的镜流瞬间挣扎得更为激烈,但被巨硕阳具死死卡住的肉穴却让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挪动身体,甚至到最后只能让她绝望的哀求男人别再靠近自己。
但此时这与先前反差巨大的屈服姿态反而让男人们充斥施虐欲,没有任何留情,被烧红的烙铁直接摁在了镜流的手臂上,而被男人们合力拽住的手臂也让她连些许挣扎都做不到。
“你们这些混蛋呜哦哦哦齁齁居然敢这样对我、噗喔咿这样我一定不会放过哦哦哦肉穴要被挤烂了哦哦哦噗呼怎么还高潮了哦哦哦齁你们又在干什么噗噜噗噜噗噜噢噢噢齁哦谁可以救救我噢噢噢救救我救救我!”
即使镜流的皮肤再怎么坚韧,在面对滚烫的烙铁时还是无比脆弱,大臂处的肌肤很快就被烧伤,让她那原本光滑的肌肤上被留下了显眼的下流符号。
而随后,从腔肉中传来的强烈刺激更是让神经濒临崩溃,过激快感与强烈的剧痛让镜流完全不能控制住身体。
甚至在她注意到男人们在她四肢上画着虚线时都无法干涉,只能让自己的乳肉抖动的更加激烈,来给他们提供干劲。
而当阳具深入她肉穴时顶到那还未融化的冰剑柄时,镜流的双腿更是会疯狂的胡乱踢踹,就像是此时她还想要从男人怀里脱出般,但结局都会在男人用阳具轻轻一顶后,以她瘫软下来为结局。
而在她的四肢上清楚的画好虚线、留下烙印后,不满于这种侵犯姿势的男人也将她丢到了地上,随后更是将她的身体摆成了种付位,随后男人又将阳具插入,狠狠地抽动了起来。
无助的绝望感与被爆肏而生出的快乐感混在一起,让混乱的神经不停传递着错乱的想法,让镜流脆弱的脑浆即将蒸发。
而镜流能做的也只有继续嘶吼,但现在她的挤出的声音中,已经不时便会混入展现她感到快乐下流喘息。
而这副滑稽的堕落姿态,也让其他男人们迫不及待,纷纷催促起了正在她身上发泄的男人尽快射精。
“你们…噢噢噢噗喔喔喔噗滋噗滋噗滋等、等下噗喔喔喔你们这群…噢噢噢齁咿噗呜噢噢噢可恶要杀了、要杀了你们哦哦哦一定要杀了你们…不要咕咿不要噢噢噢噢你们不要过来、噗齁噗呜呜离我远点啊噗呜呜噢噢噢不要再把肉棒放到我嘴里咕齁哦哦哦哦哦咿咿咿!❤”
这样的爆肏让镜流那平日最多感受过手指的腔肉立刻败北,毫无反抗之意的就极为亲昵的裹缠在了阳具上,用她那无比高贵的名器服侍起了这根肮脏的阳具。
至于她早已敏感到极限的神经,现在更是光被阳具的热度刺激就会濒临崩溃,而阳具抽动时制造的过激快感,更直接让她沦为了只会痴笑的雌肉种袋。
而腔肉被不停撕裂、撑挤的剧痛也让镜流无法再强撑下去,就连她最后的心理防线也随之破碎。
而被强行撑开的腔肉现在更是不停痉挛,徒劳的不停缩紧,试图将阳具向外挤出,阻止这根即将触碰到她最为敏感部位的阳具的行为。
但她的腔肉在被撑开后已经失去了阻止的能力,至于她的神经,现在更是已经完全屈服在了这根阳具之下。
而当阳具继续向前推进时,夸张的隆起也在她小腹上缓缓蔓延。
几乎能将她腔道完全撕裂的阳具光是挪动了些许,剧痛就快要彻底粉碎掉了镜流的脑浆。
而为了在这过激的痛苦下保护住意识与自我,镜流的大脑一刻不停的分泌着快感物质,好让那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得到些许缓冲。
但这样的行为却又反而让阳具更方便的击溃了她的身体,意识已经成为碎片的雌肉现在只能任由阳具对她的身体施暴,先前下流色情的喘息悲鸣也变为了无法理解的粗哑嘶吼。
而就连这被蹂躏挤出的悲鸣,都在随后被再度碾成了因为她媚肉腔道中最为敏感的部分惨遭撕扯而迸发出的脑死绝望嘶吼。
而脑袋后仰到几乎要断裂的雌肉更是拼命的试图挣扎逃出,修长的四肢也伴随着嘶吼声不停晃动,但显然他人不希望她还有余力挣扎,其他男人在对视一眼后,便拉住了镜流的双臂,狠狠地向她脑袋的方向掰了过去,应和着男人猛的挺动阳具而让镜流挤出的悲鸣,她的双臂也变为了脱臼的状态。
足以粉碎自我的过激快感之下,疯狂高潮的镜流还没挤出悲鸣,男人们就又紧紧抱住了她的大腿,随后更是将其疯狂拖拽了起来,直到其和双臂一样被拉扯到脱臼才停下。
而现在镜流的意识早已模糊,连悲鸣也都无力挤出,只能下流的向前顶出着薄软深蓝双唇、垂落着细嫩娇嫩香舌,努力展现着她彻底无可救药的下流面庞。
但男人们却又随即一把将她的眼罩扯了下来。
让那被绝望的泪水、融化的亮蓝色眼影肆意涂画,双眸上翻到只剩眼白与些微红瞳的双眼映入了他们的眼中。
那融化的眼影甚至与唇彩混在了一起,在她胸前两团极为柔软的水袋状爆乳上肆意流淌着,甚至让不停碰撞的乳肉发出了下流色情的噗叽声响。
此时她已经沦为了套在阳具上、被肆意玩弄的玩具,除了应和着阳具而挤出各种下流声响外什么都做不到。
而由于她的子宫还在努力阻挡着阳具的前行,即使她已经彻底屈服在阳具之下,这根巨硕阳具一时间也无法撞入她子宫之中,只能不停来回撞击着子宫口。
这样的刺激自然能让镜流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腔肉被不断撕开、子宫口被缓缓挤出入口,就连自己那腔壁紧紧贴上阳具的行为都能察觉到。
疯狂搅动着她意识的巨量快感使她的脑浆都彻底沸腾。
而当其他男人又起哄着将她的身体向下摁压时,镜流的意识终于彻底消失,原本高贵的丰熟雌肉现在彻底沦为了插在阳具上的色情飞机杯,只能浑身紧绷着不停嘶吼抽搐,甚至连鼻腔里都飞溅出了鲜艳的血液。
然而这场侵犯却不会因为镜流彻底昏死过去而停下,巨硕阳具反而乘机狠狠挺动,强行挤开了稍显松弛的子宫口。
让她的脆弱腔肉被完全撕裂,甚至连她的失神身体都因为剧痛而抖动了起来。
而丝丝渗血的肉穴更是让人不忍想象腔道中的惨像,巨大龟头毫无仁慈地来回拖拽拉扯着娇嫩脆弱的色情子宫,每次向外拉出时更是会将子宫连带。
剧烈快感疯狂灼烧蹂躏着镜流那正颤抖不已的脆弱脑浆,让她除去不停抖动高潮外,还不停喷挤鼻血,双手双腿更是在已经沦为装饰物的情况下,还是随着阳具的抽动的不停痉挛抽搐、挥舞不停。
应和着她喉咙中挤出的滑稽嘶吼声,尽情展现着镜流那被完全发掘的雌性本能。
而在粗暴到几乎要把她小腹撕裂的粗暴侵犯中,肆意横行的巨硕阳具更是完全没有留情,阳具缓缓前进的痕迹无比清晰的在她腹肉上展现着,痉挛腹肌和柔嫩肌肤的不停抽动更是将她拼命抵抗的景象请清楚楚的展示着。
阳具隆起缓缓顶向上方的景象配上她痉挛抽搐、尿液淫汁乱喷的景象,更是让镜流的下流本性暴露无遗。
但不管镜流如何挣扎,已经脱臼的四肢都无法帮助她,最终更是只会被再度捅入子宫的阳具给蹂躏到身体紧绷。
而这瘫软的四肢更是被男人们肆意玩弄,不仅使其上布满了烙铁烟头留下的痕迹,针头制造的孔洞更是数不胜数。
而当巨大龟头狠狠碾压起脆弱子宫,如同将她的高潮开关死死摁下后,男人的阳具还是没有想要射精的模样。
若不是其他的男人开始催促起了他,恐怕外强中干的杂鱼镜流直到被肏死之前都会被这名男人肆意蹂躏。
而即使男人在半个小时后射精,并将她丢到了别人的怀中,她也依然是一副双眼翻白鼻血乱喷的模样,完全没有丝毫恢复的状态。
但这并不能勾起他人的怜悯心,这具全身瘫软的色情身体立刻就被另一名男人放到了阳具上,让她的身体缓缓下降,使阳具得以再度缓缓的撕扯开她的腔道。
让阳具捅到她子宫的行为无比接近处刑,然而那快速恢复紧致的腔肉实在难以吞下阳具,因此男人最后也只能迫不及待的摁住她的肩膀,狠狠发让这团下流飞机杯将自己那夸张的阳具全数吞下。
“噗齁哦哦哦哦哦?!”
伴着镜流凄惨绝望的嘶哑悲鸣,巨硕阳具再度捅到了她柔软小腹的最深处。
巨大通红的骇人龟头此刻已经向上顶刺到了她肚脐上方的位置,脆弱子宫现在都彻底沦为了下流杂鱼的色情鸡巴套,除去吸吮服侍阳具外再无用途。
而子宫再度被强行撞开蹂躏的刺激更是让镜流的神经与大脑再度受到了强烈的冲击,随即镜流的脑袋更是猛的向后撞去,就仿佛试图扭断脖颈般。
但与滑稽的色情阿黑颜和肉穴里噗叽噗叽地喷出的色情吮吸声混在一起,她的行为却更像是在以这幅模样来讨好男人们。
而男人这时也抓住了她的发丝,任由她的身体因为高潮的脱力而向下倒去,柔软的蓝银色发丝被男人死死攥住,让镜流的秀发就如同缰绳一般。
而她的上半身更是被固定在了一个诡异的角度,修长的手臂自然垂落,但身体却形成了一个近似120°的形状,就连她胸前的厚实乳肉,现在也被重力拉扯着,垂落到了她的小臂附近。
色情的木瓜爆乳现在则在肆意展现着其无可比拟的下流质感,沉重感十足又香汗淋漓的冲击景象足以让普通雄性发疯。
若是再加上那同样自然垂落的厚实丰满双腿的话,更是让她这具高挑丰熟种袋娇躯彻底变成了完美飞机杯。
只不过男人已经厌倦了这样侵犯她,在他与他的同伴们看来,只有那最适合让雌性受精的种付位,才能彻底宣告镜流的堕落。
因此他随即拽着镜流的发丝,一边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边将她的身体摆成了种付位,而那已经脱臼的双腿,甚至还让这种付位显得更为淫靡。
而镜流也没能做出反应,就连之后阳具开始缓缓拔出,都没能让她做出任何反应,若不是她的鼻间还有呼吸声,男人们恐怕会认定她已经被爆肏而死。
而现在她的子宫与腔肉,更是已经完全沦为了阳具的玩具,每当阳具向外拔出时,她的腔道与子宫都会紧紧吸住男人的阳具,完全就是一副不忍其离开的模样。
而她的身体更是没有再做出任何抵抗,甚至还在男人的嘴唇贴近她时主动献上双唇。
而至于她身上的衣物,也终于在男人们不停的撕扯下,彻底失去了遮挡身体的能力。
而不管镜流的自我想怎么反抗男人们,她那已经浮现出松弛状态的肉穴却已经如同对待爱人一般对待阳具了。
每一处柔嫩的媚肉现在都津贴在茎身上,在噗噗的声响中让她的杂鱼肉穴不停向榨精飞机杯靠近。
这样的景象自然也让男人们开始不停嘲笑镜流,同时爆肏她的男人也会加大力度。
或许镜流现在已经不能回应他们,但只要爆肏她的男人稍稍加大力度,开始以一副近乎要将她身体顶烂的模样抽动阳具,这具极为淫靡的身体还是能够抽动起来,就像是在回应男人一般。
而为了不让这些反复不断的剧烈撞击伤害到身体,镜流那本来是为了筛选优质阳具的丰熟臀肉已经成为了缓冲垫,虽然已经被冲击力给蹂躏到了泛红的地步,但每当阳具外抽时,其还是能立刻恢复原样。
至于那浓郁的白浆淫汁混合物,更是不停从阳具和肉穴的缝隙中向外喷溅,甚至白浆都快要在镜流身下形成巨大的一摊水潭,而这些景象完完全全的宣布了镜流的无可救药。
而她那对丰熟爆乳,也被爆肏到了未孕先泌乳的状态,本来应该给镜流那有着完美基因的后代提供营养的宝贵液体,现在却随着阳具的抽动而肆意喷溅,这对乳肉更是已经向四周摊开,展现着其夸张的大小,甚至还会随之不停晃动。
响亮的啪啪声更是不停在房间中回荡着,使镜流那满脸泪水鼻血的崩溃夸张阿黑颜在这种映衬下显得极为诱人。
即使对于镜流来说这种行为是绝绝对对的强奸侵犯,但她这具杂鱼媚肉身体却依然在不停的疯狂高潮着。
淫汁爱液构成了下流水潭很快也扩散开来,连带着浓郁的雌味气息都将雄臭掩盖了些许。
而至于镜流那扭曲的面庞,此时也变为了混杂幸福和痛苦的模样,不过她的身体则早已沉溺在了阳具不停的过激顶撞中。
而等到这名男人也射精之后,她的身上不仅布满了掌印,腹肉也如同怀胎数月一般鼓胀了起来。
至于那对鼓胀乳首,更是被其他男人用锐利的针头穿过,然后将针管掰断,让针头留在了乳首之中,让其得以被其他男人用绳子绑住。
而后绳子更是被缠在了镜流的脖颈上,使她每当被爆肏到脑袋后仰时,她的乳首都会被随之拼命向后拽去。
而随着这过激的蹂躏而来的,则是男人们更加粗暴的爆肏,至于镜流也已经不管被怎么蹂躏侵犯,都会下流的嘶吼着迎来高潮。
这样的姿态也让男人们更想要肆意蹂躏她,而为了将她彻底变为废物种袋,不管之后针管注入药剂时镜流嘶吼的多么痛苦,表情扭曲的多么夸张,男人们都不会有一丝怜悯。
而在这样过激的粗暴蹂躏,镜流很快就彻底沦为了被正在爆肏她的男人挂在阳具上的玩具。
此时她那帅气的脸蛋现在已经被定格在了滑稽阿黑颜,向前顶凸出去的双唇与垂落的香舌就仿佛是在侍奉空气阳具一样,而彻底翻白的凄惨双眸更是与她融化到乱七八糟的眼影一起,肆意展现着雌肉现在的滑稽痴态。
而将镜流当作等身飞机杯的肆意玩弄更是在数天后才终于宣告结束,即使每一名男人射精后都需要时间休息,但这些人还是做到了无缝的轮奸镜流。
这些男人在过程中更是如同野兽一般疯狂的爆肏着被他们捕获的杂鱼雌肉镜流,直到他们每一人都将自己睾丸中的精液完全挤尽后。
这头全身瘫软、被拽着发丝肆意爆肏了数天都没得到休息,连双脚都没能接触到地面的镜流才终于能够解脱。
随着巨硕阳具终于从她红肿不堪的杂鱼肉穴里拔出,应和着滑稽的咕叽声,这头丰熟雌肉的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从她那不停颤抖、弯曲成罗圈腿模样的双腿间,大量喷涌而出的精液将这片区域完全填满。
而直到镜流的肉穴停止挤出精液,男人们才终于停下各式各样蹂躏她的行为。
但镜流接下来却还是要面临男人们对她的调教,随着一名男人坐在了她的面庞上,肮脏的睾丸与滚烫的阳具便都摁在了她的脸上。
而她的嘴唇更是正好能够直接吸吮起阳具,而一股浓厚的雄臭也冲向了她的大脑,让她被侵蚀的大脑立刻做出了去舔舐阳具的命令,而她的身体更是立刻执行了这个命令。
尽管那对巨硕恶臭的肮脏睾丸此时正紧贴着她的双眼,肆意沾染着她残存的下流眼影,让她眼中的泪水也不停流出。
但被阳具压住的鼻腔,此时却在不停猛吸着阳具的气息,就连自己的呼吸都逐渐困难也毫不在乎。
至于她那精致柔软的双唇,现在也正在不停的亲吻着唇上的阳具。
巨硕阳具在这样的状态直接戳到了她的胸口,龟头更是已经钻入了她的乳肉之中,就像是把这对爆乳当成了自己可以随意使用的飞机杯般。
而男人的双手更是已经将她的乳首高高揪起,让她那还在渗出血丝的乳首被强行拉扯出来。
不停传递着剧痛折磨起了大脑,而这也让镜流的身体再度抽搐起来,长靴美足随着她小腹臀肉的痉挛而来回甩动,但这样却又让脱臼的双腿也向大脑传递起刺激,让她的自我更加崩溃。
而这副凄惨下流的模样,也完全的体现出了此时镜流的完全败北,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得救的可能,在雄臭彻底攻陷她脆弱脑浆后,她更是比这些手无束鸡之力的男人们还要弱小。
而在这种状态下,她这具被完全驯服的身体甚至不敢生出想要违背男人们意愿的想法,就算被对方用阳具压在脸上,她的大脑中也只会生出强烈的欣喜与满足。
先前还会让她感到厌恶的东西,现在对她就像是神明一样,甚至让她感觉能用自己的面庞托住阳具反而是她的荣幸。
至于这名男人更没有别的想法,只是继续用她的爆乳揉搓自己的龟头,好让射精到发痛的阳具得到抚慰。
只是这样的行为却又让镜流再度疯狂的高潮了起来,若是先前,她一定会抓住自己身体恢复的机会反抗,但现在已经将阳具认定为自己的支配者的她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满脸充斥幸福的雌肉现在要做的,则是用自己的嘴唇亲吻能亲吻到的每一处阳具茎身,把自己的臣服唇印满怀敬意地呈上给男人们。
色情的亲吻一直延续到了男人的睾丸,沾满雌肉自己淫汁的睾丸被镜流满脸崇敬地吸入双唇,卖力吮吸之后又特意留下了夜光深蓝色的下流吻痕,以此作为自己臣服的最终证明。
而在亲吻过阳具后,雌肉又开始用细嫩香舌来回舔舐起了男人的屁眼,最终在他那恶臭肮脏的屁眼上又留下了臣服证明的另一部分。
这样一来,这头雌肉就永永远远地成为了这些有着巨硕阳具的男人的奴隶,不仅无法拒绝男人们的任何要求,甚至连人权都不配拥有……
而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镜流更是彻底沦为了男人们的精液便所。
无论男人们醒着还是睡觉时,他们中总有一人的阳具深深插在镜流的肉穴中。
而在镜流清醒的时候,她也不o会有丝毫抗拒。
但对于男人们来说,在镜流被侵犯到绝对屈服后,他们却反而对她失去了兴趣。
一开始时其他男人还会在她被侵犯时对着她撸动阳具,现在却只会在一旁好好休息,让她自己不停的迎合阳具而自觉扭动身体。
若不是这具身体还对他们有着些微诱惑,恐怕镜流已经被他们彻底抛弃。
而在又过了一段时间后,男人们更是彻底失去了对她欲望,只剩下镜流双手背后、蹲坐在男人身上,极为下流的不停扭动身体。
而至于她的面庞,则在另一名男人的阳具之下,不停的吸吮舔舐着。
而即使她已经在不停的试图表现自己的能力,但男人们还是决意彻底抛弃她。
但在日复一日的屈辱调教与高潮摧残下,镜流的身体已经对阳具产生了如同对毒品一般的依赖性。
为了不失去已经让自己产生依赖的阳具,镜流也只能一边摆出土下座,一边表示自己愿意任由他们支配。
这样的话语终于让男人们对她再度显示出了兴趣,随后她便被男人们所拽走,将她带到了另一处隐蔽的房间之中。
只不过此处房间中却有着浓浓的血腥味,强烈的气味甚至让镜流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随后她更是被男人们在一张大桌子上固定成了大字型,还没有恢复的手腕和脚踝也都被紧紧固定住,肌肉更是被男人们狠狠电击了一顿。
这样一来就算镜流突然想要挣扎,也无法如愿了。
只能无助的看着男人们不停准备着各种利器,很快,就在镜流察觉不对而挤出的声音中,锋利的短刀被赤裸着身体的男人给高高举起,紧接着又狠狠砍向了她脆弱又纤细的小臂……
“咕哦齁喔喔喔喔喔噢噢噢好痛、好痛!你们…你们干了什么哦哦哦哦哦、胳膊…我的胳膊?!求求…求求你们放过我”
“你在说什么啊,不是你自己愿意任由我们使用的吗”
伴着刀刃不断砸击桌子的声音,镜流极为凄厉响亮的悲鸣也不停回荡着。
过去有着赫赫威名的镜流现在已经变成了只会悲鸣痛苦的废物媚肉雌畜,一边疯狂扭动着自己丰熟脆弱的下流身体一边不停地高潮个没完没了。
如同喷泉般的鲜血混着淫汁尿液疯狂的喷溅而出,杂鱼肉穴也在骨头断裂的瞬间绷紧收缩到了极限。
而若是此时有人的阳具正在其中的话,恐怕都会被强行挤烂,但这副景象却让男人们难得的兴奋了起来。
“不行不行至少不要再噗呜咕啊啊啊啊好疼!?另一边的手臂也被砍掉了不要啊啊啊啊我不要这样啊咿咿咿噢噢噢高潮了我不要这样啊噗咿咿咿升天了啊啊啊脑子、脑子也要坏掉了噢噢噢喔喔喔”
在这样过激的剧痛蹂躏下,镜流很快就陷入了精神崩溃的绝望状态,不停的用口齿不清地状态吐出乱七八糟的悲鸣。
至于那具丰熟杂鱼身体更是紧绷弓起到了极限,骨骼都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而为了缓冲断肢的剧烈痛苦,她的大脑反而强烈的渴求起了阳具与精液,试图用那股快感来抵消痛苦。
但这样却让镜流的神经被刺激到了发痛的程度,紧接着,就在她即将因为神经崩溃而脑死时,男人又一刀却狠狠的砍在了她的大腿上。
撕裂剧痛让这头过去经历过无数战场的雌肉瞬间崩溃,表情都凝固在了极为扭曲的下流阿黑颜,喉咙中更是试图挤出什么声音,但最终却只能挤出些微声响。
即便之后镜流随着男人们不停挥下短刀而不停呻吟。
但比起悲鸣,她那口齿不清的错乱话语中,更多的却是表明自己已经因此而兴奋与满足的言语。
而至于镜流那越发缩紧的肉穴,也让男人们再度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因此当短刀开始对着她最后一条腿比划时,其他男人也迫不及待的将阳具塞入她身上还能够使用的孔洞之中。
“噗噢噢噢噢好疼…好疼哦哦哦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噢噢噢明明是被劈掉手脚但脑子在不停高潮噢噢噢噢齁哦齁噗呜呜…你们…又要干什么…噢噢噢噢不要插进来啊咿咿咿什么…什么人都好来救救我啊啊啊啊咿咿求求谁来救救我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噗呜呜呜嘎咿咿咿!”
锐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地切开了镜流大腿附近连接的肌肉,让被看看固定着的镜流吐出了分不清是兴奋还是痛苦的嘶吼。
而随后,她的声音却猛的细小了下来,以一副快要断气的模样不停抽搐着,拼命扭动着自己这具与飞机杯无异的身体。
然而这时,一旁的男人却一边靠近她,一边解开了固定她的束带,在将她那只剩下不到数厘米的手臂和大腿稍稍包扎再套上黑色壳罩后,便开始用阳具对着她的身体不停戳弄。
让镜流那绝望的高潮更为激烈,鼻血尿液淫汁更是狂喷乱溅得到处都是。
使她的身姿完全不像是刚被切去四肢,反而更像是一个渴求毒品药物的上瘾患者。
而这副姿态也让男人们同样兴奋,肆意抽动起了阳具,让她的身体不停扭动,同时展现着绝望的面庞。
而之后更是让她高潮到淫汁喷满了地面,就连那不停顺着桌子低落的鲜血都被其所冲淡,在地面上形成了淡红色的水潭。
而当将她抱在怀里的男人开始上下挪动她时,她那原本松弛的肉穴更是缩紧到了快要绞断阳具的程度。
不停缩动的腔肉不停挤压着阳具,就像是想要在身体死去前得到后代,全然不顾如果自己真的死去该怎么获得后代,只是在绝望的执行着错乱的大脑发出的指令而已。
而随后镜流这具残缺的身体更是只能挤出不成文的言语。
至于那混乱的快感更是快要把她的脑浆给全数蒸发,意识模糊的雌肉痉挛抽搐着,嘶吼着他人完全无法理解的言语,如同飞机杯一般在男人阳具上主动谄媚的扭动了起来。
但至于她那刚刚被剁下,甚至此时还在微微颤抖挣扎的四肢,则被男人们捡了起来,在她昏死时消失在了镜流眼中。
而等到她下一次苏醒时,男人们就以极为粗暴的举动将大量食物喂到了她的嘴中,使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而虽然镜流已经联想到了那可怕的可能性,但为了保住性命,她还是无视了那个想法,尽可能的吞入着食物,好让自己能够继续存活下去。
而当最后,男人将一个肮脏恶臭的狗颈圈带在镜流脖子上后,被过激快感不停蹂躏大脑的镜流却在这时再度昏了过去。
虽然在这粉碎她脑浆的蹂躏中迎来脑死的结局,但对她的处理与蹂躏却没有就此结束,在男人们轮流在她的肉穴中射精一次后,他们却注意到镜流的四肢断面还在缓缓渗出血丝、而为了保住她的性命,男人们便褪下了壳罩,用烧红的烙铁摁在了她的肢体断面上,让她再度被过激的疼痛折磨了起来。
最后,随着她四肢的壳罩上被穿上了铁链,镜流也就此沦为了被挂在男人身前的杂鱼肉铠,随着男人们的消失而一起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中,只剩下一头被蹂躏成等身飞机杯雌肉的玩具。
而在镜流彻底失踪的这段时间中,她则一直被摆在邪教的总部,用以奖励那些立下功劳的成员,即使镜流已经失去四肢,但人们对她的兴趣依然强烈。
什么在先前还发生过有人试图将镜流偷走的事件,但就算这样,在数个月之后,人们还是对她失去了兴趣。
就连被灌精出的鼓胀孕肚都出现了不下五次,也因此,这些邪教成员们在一番商讨后,便决意在她彻底失去诱惑力前将她的自我与人格排出身体,来代替她身体服侍成员的职责。
而负责处理这件事的成员更是被特意叮嘱,一定要将镜流的人格完全排出,好让她彻底沦为仅剩下观赏作用的雌肉。
因此,在一天镜流清醒时,她却被借由四肢上的锁扣而被固定在了空中,身下还被放置了一个坛子。
在被注入大量的人格脱出药剂之后,镜流那还因为大量精液而鼓胀的腹肉中迅速传出的咕噜声,至于那已经被蹂躏到松垮,就连酒瓶都已经能够轻易塞入的屁穴中,更是开始不停缩动,甚至时不时地又会向外张开。
就像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什么东西从她的屁穴中排出般,而她的大脑,虽然想要压住这种欲望,然而这时,一旁的男人突然对着她的腹肉狠狠击打了起来,让巨硕的拳头狠狠挤压着她的腹肉,让镜流完全无法再阻止肠道内已经与精液和肠汁混合的淡蓝色凝胶的前进,让其缓缓从她的屁穴中浮现了出来。
而这副姿态,也说明了镜流已经彻底失去了阻止人格排出的可能性。
宛如星河一般,混杂着蓝色与银色的人格凝胶缓缓从她的屁穴中向外排出着,就像是和她的发色互相映衬一般。
在雌肉人生中最后还能挤出的绝望悲鸣声中,与她手腕差不多粗细的粘稠凝胶正缓缓从她的屁穴中向外排出着。
明明即将迎来人生终结的绝望脱出,但她崩溃的大脑中反而被快乐充斥,就好像是她自己的神经在替这头不知天高地厚的杂鱼雌肉庆贺,为她终于认清自己唯一的职责就是履行繁殖种袋天职庆贺一般。
淫汁肠汁鼻血更是在镜流绝望的哀嚎声中壮观地迸发出来,让这头身体痉挛瘫软、还被牢牢固定住的雌畜迎来了自己人生中的最后一次、也是最盛大的下流滑稽高潮。
此刻,意识到了自己即将彻底迎来终末的镜流终于做出了从被剁去四肢后的第一次挣扎。
丰熟柔软的媚肉绝望又下流的晃动着,让她胸前那对已经与西瓜无异的巨乳不停晃甩,却怎么都做不成有效的行为。
疯狂收缩着的屁眼更是在不停地挤出香气扑鼻的凝胶,甚至让随着凝胶流出的肠汁都带上的香气。
而在坚持了短暂的十几分钟之后,镜流那多到夸张的人格便都全数成为了积攒在坛子中的蓝色凝胶。
心满意足的男人随后便把她的身体从空中放了下来,将她的身体摆在了坛子上方,让她屁穴中残余的蓝色液汁缓缓滴落。
但在一段时间后,男人却发现镜流的腹肉还是略显鼓胀,因此他下一刻就狠狠地一拳猛砸在了镜流的腹肉上,在让她的腹肉上瞬间浮现淤青的同时屁穴中也再度冲出了一坨凝胶……
“噗齁噢噢噢噢不要、我不要噢噢噢噢齁咿,噢齁噢噢噢要从屁眼里喷出来了…要变成大便了齁噢噢噢”
伴着这团媚肉雌畜嘶哑绝望的悲鸣声,在她腹肉被打入身体的同时,又一团散发着浓烈香气的胶团猛的滑出了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彻底如同死去了一般。
而那些溅到外面的凝胶,更是飞速化为了气体,彻底消失在了空气中。
这幅景象虽然能让男人们的恶趣味得到极大的满足,但现在他们还是优先去处理起了镜流那即使是长生种也过多的人格。
其中绝大部分的人格都被一团一团的轮流塞回了她的肉穴中,使其被塑型成等比例缩小的人棍飞机杯。
而至于余下的人格凝胶,却被男人们特地填装到了他们手下与自己的武器之中。
而在又经过特殊工艺锻打后,镜流的人格便会将武器视作自己的身体。
而每当与其他兵器相碰,更是会让她感受到仿佛肉穴子宫直接与钢铁相撞一般的刺激,故而这些武器光是在空气中挥动,会让其传出极为下流的呻吟,但无论这样的呻吟如何诱人,使用这些武器的人也绝不会手下留情,甚至反而会更为粗暴的使用,好让呻吟更为色情。
而至于镜流那仿佛已经毫无作用的身体,则被男人们毫无仁慈的插在了巨型假阳具上,成为了他们珍视的摆件。
而那些灌入了人格凝胶的武器,则让那已经发疯般求死的镜流意识不停遭受着折磨。
对那些拥有者来说,这些至于轻轻挥动都会发出下流声响的武器,简直就是最佳的把玩器物,而就算武器被损坏,只要其中的凝胶没有受损,镜流的意识就还要被永远的蹂躏下去。
而至于她人格最后那些完全无法利用的部分,现在则被男人们找到了最后的利用之处。
在被用来调和饲料之后,近乎失神的意识就合着饲料丢入了食槽之中,被早已饥肠辘辘的动物咕叽咕叽地吞食进了肚中。
而这恐怕连镜流自己都无法料到的滑稽景象,就是她的终末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