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在舔我的嘴唇,我没有睁眼,而是张嘴把那条小舌头迎了进来。
真甜。
但我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还有一个在亲吻我的脸颊。
我睁开眼睛,看到秦鱼那颤动的睫毛。我连忙躲开了她的唇。她笑眼盈盈地看着我,轻声说:“老师~要上课了~我先回教室了~”
说完她转身就离开了。
我拍了拍浅衣的屁股,她抬起头来把舌头送进了我的嘴里。
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但还是和她吻了一会儿才放开说:“你也不知道拦着她。”
“为什么要拦?秦鱼学姐很漂亮~还是处女~主人不想干她吗?”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好了,快上课了,回教室去。”
她又搂着我,在我脸上亲了几口,才起身离开了。
正准备去上课,何疏钰回来了,她扶着门喘息着,看来是跑回来的。我过去轻抚着她的后背说:“别着急。”
她看着我说:“对不起啊~说好中午给你操的~”
我摇了摇头。
她忽然夹紧了双腿,说:“啊!要流出来了!对不起余期~我先去洗一下穴~”边走她还边念着:“说了不要内射不要内射~烦死了!”
我又摇了摇头,转身去上课了。
下课后刚回到办公室,秦鱼就出现了。我真是无语了。
但秦鱼却还是很开心,不顾我的抗拒,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我怎么感觉她比之前还要粘人上头了?
她搂着我的腰,轻轻蹭着我,也不说话。
我推开她,她就站在旁边看着我,甜甜地笑着。
我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她却踮起脚尖用脸蹭我的手掌。
妈耶,她不会是中邪了吧?
我推开她,严肃地说:“你到底怎么了?”
她却又像磁铁一样抱了上来,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但有一个条件。”我有些犹豫。
如果答应,我可能还是会被卷入她的事情里,但不答应,她一直这样我也受不了。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老师,你要听吗?”
我叹了口气,说:“什么条件。”
“你先答应。”
“你先说。”
“不嘛~你先答应~”
“那算了。”
“那我就不放手!”
“……”
我脾气也上来了,站着不动跟她耗,反正下节课我没课,看谁耗得过谁!
没想到她真是一动不动。
就在我想开口时,她却先说话了:“老师,上午你的话,让我真的很难过。”
我原本想说的话顿时无法再说出口,反而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她又说:“但你听到顾浅衣有危险冲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说,“所以你不会不管我对不对?你说过你会选择再次冲上去的……”
少女的眼中充满了希翼,她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像是坠崖时抓住了崖边的一株杂草。高空中盘旋的苍鹰再次向我俯冲而来。
原来如此!!!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片刻后我才咬着牙说:“其实我不……”她忽然放开了我,往后退了半步,脸色微白,眼里带着一丝恐惧。
她怕我再次拒绝她。
这时我看到可可和浅衣都站在办公室门口,我的心里升起一阵莫名的悲伤,让我后面半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变成了石子,堵在我的喉咙上。
终于我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我答应你的条件。”
门口的可可和浅衣顿时开心地“耶”了一声。
秦鱼苍白的脸慢慢红润起来,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说:“真的?”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她这才真正抬头看我,两行清泪从她脸上划落。
我连忙擦去她的眼泪,她靠进我怀里,喃喃道:“谢谢你~这样的话~我就没有遗憾了~”
我没有听清,问:“什么?”
她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我说~我要你给我当老公!”我顿时石化了,连忙推开她说:“不不不,这个不行,我……”
话还没说完,她就说:“不是永远啦~两个月~就两个月~”
“那也不行,这算怎么回事……”
这时可可走了过来说:“要去领证吗?”
秦鱼放开我,轻轻摇了摇头说:“不用,就是假装。”
可可明显是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说:“要领证也没关系~我是主人的性奴~主人要是和学姐结婚也挺不错的~”
我给了可可一个爆栗,她吐了吐舌头。
我看着秦鱼说:“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那你该跟我说的都要告诉我。”她点了点头,又看着可可说:“对不起……”
可可有些摸不着头脑。
秦鱼踮起脚尖亲了我一口说:“老师等我放学~”
我点了点头,她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我朝着浅衣招了招手,她走了进来,我搂着两个女孩,轻轻叹了口气。可可伸手揉着我的眉心说:“主人~没事的~我会帮主人的~”
浅衣有些无措,着急地捏着裙角。
我将她们搂得更紧了些。
放学后,浅衣和可可在办公室门口等着我。
浅衣很是兴奋,上来抱着我说:“主人~我们去结契~我已经让妈妈带着户口本和主人的证件在门口等了~现在我们去民政局~回来不会耽搁主人和学姐的事的~”
我看着兴奋的少女,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却说出了让她难过的话:“过几天吧。”
她的笑容僵在了她的脸上。
我解释到:“傻丫头,爸爸不会放过你的,只是……只是秦鱼的事情比较复杂,不像你们俩想的那么轻松,等我确认没什么风险我们再去结契。”
她忽然生气地说:“我不要!主人为什么觉得我会害怕!要不是主人,方河回来强奸我和妈妈的那天我就已经死了!”
我有些无奈,她不知道秦鱼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当然这不能怪她,只是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要现在收她当性奴为好。
仔细一想,早上我向秦鱼表示疏远之后,秦鱼其实也感受到甚至接受了,但后来她却又因为浅衣而改变了态度想法。
现在我又因为秦鱼而决定暂时不收浅衣当性奴。
我叹了口气,果然是种种因种种果。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那你就听主人的话。”
“我不听!”她怒视着我,“今天要么你和我结契,要么我去死!”今天秦鱼逼我,浅衣和可可也逼我,我也被她们搞得有些恼了,忍不住抬起了手。
可可见了连忙上来要拦我,浅衣却依旧瞪着我,说:“你打!”
我真是满腔的怨气不知道该往哪里撒,一把把浅衣按在墙上,撩起她的裙子,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屁股上。
可可上来牵着浅衣说:“衣衣~要不就听主人的吧~主人是爱你的~你知道的~主人考虑的比较多~”
浅衣咬牙瞪着我,两行眼泪落了下来。
今天怎么这么多女孩哭。
想起了前世看到的一句话:一个人不能过分地自省,那会让他变得软弱。
之前对可可就是这样,顾虑太多,前顾后瞻,畏畏缩缩的,如今我似乎又要重蹈覆辙了。
果然性格中的缺陷并不能轻易地被改变,努力挣扎过依旧是个高贵不了半点的凡夫俗子。
大道如青天!
他妈的。
忽然“啪”地一声响起。
可可和浅衣都吓了一跳,连忙上来拉着我的手,可可轻轻抚摸着我被抽红的脸,心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浅衣哽咽地说:“对不起~爸爸~对不起~我不任性了~对不起~”我甩开她的手,一把把她扛了起来说:“走,结契去。”
——当登记员再再看到我,她已经习惯了,看着我旁边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的浅衣,白了我一眼说:“就不能一次办完?要不你来我们这上班算了,省得三天两头往这儿跑。”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
她接过材料,问:“这才多久,就是第四页了,我看要不了一年你的奴主证就要满了。”
“哪有的事。”
她笑了笑说:“不过以你的鸡巴来说~也不奇怪~要是我天天被你操~说不定也余想当你的性奴~”她看了眼跪在地上抱着我大腿的浅衣,还有旁边的可可和顾泠说,“你们真幸福~”
她又看着我说:“你也是,每个性奴都这么漂亮,人家一辈子都碰不到的美女,你不仅天天操,还一个个的收成性奴了,还有母女花,我是个女的都羡慕了。不行,你得操我一次,等下这个妹妹纹身的时候我请个假,你必须操我。”
宣誓盖章,我带着浅衣去拍照。顾泠脱光了衣服给我当椅子,浅衣开心地对着镜头比着“耶”。
纹身的时候,张静调侃到:“要不你办张卡吧,以后纹身打八折。”浅衣不顾我的反对,十分坚决地要纹发光淫纹,而且也要在胸上纹我的名字。
我知道犟不过她,只好答应了。
压着登记员小姐狂抽猛送,给浅衣纹身准备好了材料。
纹发光淫纹要花点时间,所以我只能给秦鱼发了消息,事情明天再谈,她没有回复。陪浅衣纹完身,可可也撒娇,在胸口纹上了我的名字。
结束时已经晚上快七点了。我让顾泠带着可可先回了家,独自带着浅衣去了医院。在浅衣做芯片植入时,吴敏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有些意外,揉着她凑上来的奶子说:“好久不见。”
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说:“是好久不见,要不是这边的护士小唐看到你来了通知了我,怕是多久都见不到你。你也不知道约我一下,我的小穴屁眼可想死你的大鸡巴了~自从吃了你的浓精~现在我吃其他男人的精液~都觉得不好吃了~”
“所以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被我操?”
“想是想,但今天我值班,没办法跟你做。”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四周,在我耳边说,“要不我们偷偷去楼梯间打上一炮快的?我会尽快帮你榨出来的~”
医院规定,在职的医生护士在工作期间不能和非患者的人做爱,这也是怕影响他们的工作。
我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要是被发现了,我真要上你们医院的黑名单了。”她叹了口气说:“嗯,那就下次,不扯这些了,我时间也不多,还得回去工作,来找你主要是有件事还是觉得得跟你说一下。”
我有些奇怪,她有什么事可跟我说的。
“你跟苏小姐解契了对吗?”
“苏晚?”我皱着眉点了点头。
她叹了口气说:“苏小姐来过我们医院几次。”她犹豫了一下才说,“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和她发生了什么,她,她是来做基因锁定的。”
我一脸茫然地问:“基因锁定?”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基因锁定是一种不可逆的基因改造手术,在苏小姐的性染色体上额外插入一段密码基因,这段基因表达后会产生一种检测蛋白,当她的卵细胞和精细胞结合形成受精卵时,检测蛋白会和精细胞中的染色体结合,如果是目标DNA,检测蛋白就会脱落,如果不是,检测蛋白就会抑制基因表达,让细胞无法进行分裂,促使受精卵破裂,也就无法形成胎儿。”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密码基因,表达,检测蛋白的,早就忘完了。
她见我一脸懵逼的样子,叹了口气说:“简单来说,做了这个手术,苏小姐这辈子就只能怀你的孩子了。而且这个改造不可逆,一旦做了,如果你不让她怀孕,她就算每天吃排卵药被一百个男人轮奸内射她都不可能怀孕。”
“等等等等,你怎么知道她的改造目标对象是我?说不定是别人呢?”她白了我一眼说:“因为苏小姐在情况表中填的就是你的名字,她不会还认识别的男人叫余期吧?”
“额……”
“但是这个手术必须你们双方都到场签字确认,因为是不可逆的,所以审察比较严格。苏小姐几次带着你的签名过来,因为你没到场都被拒绝了,现在看来,她的签名也是伪造的?”
我点了点头,喃喃道:“她疯了吗?”
“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做这个手术的,几年都没有一个,就连性奴也极少会有人做。”
“额……这不是挺好的手术吗?”
她摇了摇头说:“你但凡还记得一点生物知识就不会这么说了。”
“额……”
“这个手术改造后,会遗传。”
“遗传!”
“对,不论你们生下男孩女孩儿,基因都会遗传,如果是女孩,她产生的卵细胞中有一半是带有密码基因的,而带有密码基因的部分在分裂过程中是占优势的,往往更容易成为卵细胞而不是极体,所以你们的女儿很难和别的男人怀孕,但是你却能一矢中的。如果你生的儿子,他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女孩儿,也就是你的孙女也是密码基因的携带者……你明白了吗?”
我从脚底传来了一阵恶寒,虽然我没怎么听懂,但大概意思是,要是苏晚做了这个手术,不仅是她,还有我们的女儿,孙女甚至……都只能怀上我的孩子?
不仅是她被改造了,连我们的后代也被改造了!
吴敏接着说:“另外因为手术是对她的卵巢进行改造,手术难度大,全国也就十几家医院能做,而且风险更大,一不小心就会弄成不孕不育,所以几乎没有人做这个改造。这比做子宫改造还要……怎么说呢,还要表现出对一个人的……忠诚?依恋?”
“……这怎么说?”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唉,姐姐今天就好好给你科普一下。虽然做了子宫改造女性就无法怀孕了,但女性仍然能够正常地产生卵细胞,还是可以做试管婴儿,通过代孕生下属于她的孩子。但基因锁定不同,因为有密码基因的存在,她的卵细胞除了目标精细胞外,和任何其他人的都无法结合成为受精卵。这能明白吧?”
我点了点头。
“所以如果她做了这个手术,她就只可能为你生孩子了。这不叫忠诚叫什么?普通的性奴还是有可能给别人生孩子,经常有人把自己的性奴卖给别人当育儿袋。”
“哈?”
“长得漂亮呗,有些男人想要自己的后代好看些,就会找漂亮的女人生孩子,而有些拥有漂亮性奴的男人就用这个方法赚钱。”
“畜牲!”
她耸了耸肩。
我又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那如果她要和我的基因配对,肯定得要有我的基因对不对?那她是哪来的我的DNA的呢?”
吴敏白了我一眼:“你问我我问谁?”
我尴尬得不行,确实太蠢了。
吴敏又说:“你的精液,尿液,毛囊,皮肤甚至指甲口水都可以提取到你的DNA。”我忽然明白了,肯定是上次苏晚来家里时搞到的。
我叹了口气。
她笑着说:“不过也有好消息。”
“这还能有好消息?”
“刚刚说了,这个手术很难,在我们整个省也就三家医院能做,咱们市有两家,都是正规的大医院,你不用担心她在哪个小作坊去做了改造,只要你不到场签字,这些大医院是不可能给她做的。”
“你怎么就知道小作坊做不了?”
“当然知道,你会为了一个几年都不做一台的手术买几百上千万的仪器放着玩吗?”
“……”
这时吴敏的手机响了,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说:“不能再聊了,我得走了,打给我,我想被你操!”
说着她就接着电话匆匆离开了。
我回想着她说的话,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苏晚这是要闹哪出?
我掏出手机,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输入了那个已经删掉的号码。
几乎是按下拨出键的同时,苏晚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主人~主人~母狗在!汪汪~汪汪汪~”
除了她的声音外,我还听到了一阵奇怪的锁链拖动的声音。
我的心一紧,开口说:“你是要闹什么?”
她的声音立马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主人~母狗~母狗做错什么了吗?”
“你自己不知道吗?”
她沉默了一会,才说:“主人说的是~哪一件?”
我倒是愣了一下,哪一件?她还背着我干了什么?
“你要干什么我管不着,但别把我牵扯进去,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别再给我找麻烦。”
随后我听到了一阵“铛铛铛”的声音,像是在用石头砸金属栏杆,苏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老实说,她现在的精神状态让我有些担心,于是问到:“你在哪?”
“铛铛”声停了下来,“主人原谅我了吗?”
“你在哪!”
她忽然不说话了,“铛铛”声又响了起来,同时她依旧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像是陷入了癫狂。
“你要疯自己疯,别再牵扯到我,要是再敢来医院闹,我们就永远别联系了。”对面的声音停了下来,我正想挂电话,她的声音响起,带着哭腔,“主人去医院了?主人怎么了?生病了吗?还是受伤了?主人~母狗这就过来~还是那家医院吧?主人等母狗~”
随后就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
我又叹了口气说:“管好你自己,我没事。”
说完我就挂了。
又等了一会儿,浅衣从手术室出来了,她冲过来跳起扑进我怀里。“主人~主人~主人~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我抱着她说:“开心了?”
她没说话,捧着我的脸就亲了上来。但这时一个小护士走过来说:“余先生~好久不见~”
我放开浅衣的唇,她立马舔起了我的脸。
我看着面前的护士,伸手捏着她露出来的雪白嫩乳说:“丽丽护士,好久不见。”她就是吴敏刚刚提到的护士小唐,唐丽丽,也是我之前操过的护士之一。
我还记得当时第一次操她时就直接操的她的屁眼。
她抓着我的手用力地按在她的胸上,笑着说:“这是你的第几个性奴了?”我尴尬地说:“第~第三个~”
“不愧是你~不过我得提醒一句~她的这个纹身最近可不能做爱~”
“谢谢,我知道的。”
她忽然朝着她眨了眨眼,小声说:“那你要不要~再用一下我的穴?上次被你操过之后~我的小穴和屁眼~一直忘不掉你的鸡巴~”
“你们不是不能和非患者做吗?”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来~”她带着我来到了地下停车场。“这没关系吗?你还在上班。”
“没事没事,大不了罚点钱再去当几天床护,能再被你操,比什么都值~”
“怎么想来这儿做?”
“嘿嘿~要是等下你把我操到腿软~我就直接请假上车回家~多方便~而且这里人少~也不会打扰到其他病人~”
“你想得倒是周道。”
她停在一辆不错的车前,回过头来问我:“你想在车上做还是在外面做?”看来她确实不缺钱。
我伸手捏着她的屁股说:“随你。”
她娇嗔一声,立马双手撑在了引擎盖上,张开双腿。
她上半身是粉色紧身护士服,下半身穿着白色渔网袜,真要骚得不行,这穿搭在主世界只有卖淫擦边女才会穿,但在里世界的医院却很常见。
白色渔网袜可不是随便能驾驭的,很容易显得腿短又粗,但她穿着却十分性感,让人很想骑她。
浅衣见我要做爱了,乖乖地从我身上下来,但她没有站着,而是跪在了一边。
从放学后我带她去登记开始她就没穿衣服了,现在仍然是一丝不挂,身上的遮挡只有肚子和胸上的纱布,还有脖子上的项圈。
一路上我牵着她不知道引来有多少人注目,甚至有人直接掏出鸡巴对着她打飞机。
她跪在我旁边,帮我脱下裤子,握着我的鸡巴含了几口。
唐丽丽扭着屁股说:“余先生~快插进来~不用前戏了~我已经湿得不行了~嗯~”我捏着她的白丝肉臀说:“我还没硬呢。”
“哦~对不起~我太想要了~”说着她就转过身来,和浅衣并排跪着,张嘴含住了浅衣吐出来的龟头,浅衣则含住了我的睾丸。
“唔~唔~好好吃~唔~哈啊~余先生~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吃过你这么美味的鸡巴了~唔~唔~”
我抓着她的头发说:“丽丽护士,你的小嘴还是那么会吸。”
我的屌在她的嘴里迅速地硬了起来。她也立马重新站了起来说:“快干我~比起我上面的嘴~下面这两张嘴更想吃你的大鸡巴~”
我抓住她的渔网袜,在她的穴口撕开一个口子,并不太大,但足够我把鸡巴插进她的穴里,白色的渔网依旧勒进她的臀肉里,显得格外性感。
扒开她的丁字裤,我将鸡巴在她穴上蹭了蹭。
“先插屁眼~快~插我的屁眼~”她伸手扒开她娇嫩的菊花,渴望着我的插入。
我也不想耽搁太久,我和浅衣都还没吃饭呢。
于是握着鸡巴对准了她的屁眼,用力往前一顶。
这个小骚货的呻吟声立马响彻了整个停车场。
“哦~哦~余先生~啊~就是这个~哦~哦~就是这根鸡巴~好爽~啊~啊~再插深一点~对~啊~啊~太棒了~屁眼~只有被你操才这么舒服~哦~哦~”
我扇了她屁股一巴掌,同时用力往前一顶说:“骚货,穿这么骚是不是整天想着被病人轮奸?”
“哦~哦~好爽~余期~爸爸~哦~是~骚货就是想被轮奸~啊~被你的大鸡巴~三个骚穴轮流强奸~哦~哦~”
我抽插着小护士的屁眼,她的小穴也不停流着淫水,随着我的撞击甩在地上。
“啊~哦~哦~余先生~被你~被你操过之后~我每天都想~再被你操~啊~要不~要不你别上班了~我赚钱养你~啊~啊~你只要~只要一直玩女人~玩我就可以了~哦~哦~”
我捏着她的肉臀狂插猛送,干得她的屁眼抽搐不止。
“被你包养了,我的性奴们怎么办?”
“我~我一起养~啊~啊~她们也~不用工作~我一起养~啊啊~操我~操死我~哦~哦~只有你的~你的鸡巴~才能这么舒服~啊~啊~屁眼~屁眼要变成你的~飞机杯了~哦~哦~爸爸~老公~啊~啊~”
这时她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淫水洒了一地。
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引擎盖上,让她张开双腿躺在上面,解开她的衣服,捏着她的奶子舔了起来。
我的鸡巴被浅衣含着,她没有用力吸吮,以免把我吸出来。
她知道我还想干丽丽护士的小穴。
正咬着丽丽的乳头,忽然菊花一暖。我回头看去,一个赤裸上身,满身字迹的女人正跪在我身后,卖力地舔着我的屁眼。
我推开她,只觉得她有些眼熟。又看到她胸口心脏处,“余期”两个字亮着淫糜的粉色光芒。
她见我回头,立马往后退了退,对着我磕起了头。
“主人~主人~主人~汪汪汪~主人~”
苏晚!
浅衣也惊讶地说:“苏晚姐姐?你怎么~成这样了?”
此时身苏晚已经和之前的样子完全不同,看上去至少瘦了三十斤,连奶子都没那么大了。
整个人几乎就是皮包骨头,仿佛一具骷髅。
她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应该是许久没洗了,浑身散发着恶臭。
另外除了胸口那个发光的名字纹身,她全身都是我的名字。
余期主人的狗,余期主人的厕所,余期主人的夜壶,余期主人的鸡巴套子……等等等等,从脸蛋都脚掌,几乎全是五颜六色的纹身,目测有几十上百个,而每一句话前面都有我的名字。
她见我有些嫌弃,连忙伸手拨弄着头发,想让自己好看一点,怯生生地说:“对不起~主人~贱畜应该收拾一下的~但贱畜太着急了~就~就~”
我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像是乞丐般的女人,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不大,她却害怕地颤抖了一下,她不知道我说的什么,胡乱解释到:“啊~这纹身~不是真的~是纹身贴~贱畜专门定制的~想主人了就贴一个字~现在有六百三十四个字~不是只想了主人六百三十四次~是~是没地方了~下次~下次贱畜会定小一点的~啊~这个发光的是真的~不~不是~贱畜不是不想纹真的~只是怕主人不喜欢~贱畜可以去纹真的~”
这时她从脖子上的项圈里抠出了一把钥匙,我看到她的脖子上的皮肤都被磨破开始发炎了。
她双手捧着钥匙递给我:“主人~母畜一直戴着贞操带~从来没有取下来过~”我这才注意到苏晚带着贞操带。
她看着我说:“平时出门贱畜都戴着全套的贞操锁的~口锁~奶锁都戴~只是今天出门太急了~对不起主人~贱畜不敢了~”
说着她又对着我磕起了头。她磕得非常用力,脑袋砸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我看着她的样子,没来由地有些心疼。
浅衣也拉着我的手,想让我做点什么。
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让她走并不是想让她变成这样,她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和周庭过日子呢?
非得把自己搞成这个半死不活的鬼样子。
我接过她手里的钥匙,她很是激动,连忙把下半身挺起来。我看到她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丝。
我解开她的贞操锁,一股恶臭传来。
她也闻到了,连忙低头用嘴叼起贞操带,往后退了几步,趴在地上说:“对不起主人~贱畜的锁带太久了~贱畜这就去洗干净~”
说着她就往旁边爬,忽然看到一个男人来开车,她连忙爬过去说:“你好~你有水吗?”
那人看到苏晚的模样,吓得一跳,下意识一脚就踹了过去。
苏晚被踹飞了出去,她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又爬了起来,跪在地上对男人说:“对不起~对不起~”
“滚开,他妈的神经病!”
苏晚对着他磕了个头,然后又朝着另外一个人爬了过去。
想想之前,所有见到苏晚的男人,没有不对她不心生爱慕的,恨不得跪在地上舔她的脚趾,但现在好却被人像苍蝇恶鬼一样嫌弃。
这时唐丽丽缓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叹了口气说:“上次她想来做基因锁定的时候还没这么瘦。”
我没有说话。
丽丽护士看了我已经软下去的鸡巴一眼,打开车门,拿出了两瓶矿泉水,对着远处再次被推倒在地的苏晚喊着:“苏小姐,这儿~”
苏晚从地上爬起来,回头望了一眼,立马爬了过来,趴在丽丽护士面前,连磕三个响头,丽丽护士拦都拦不住。
苏晚接过她递过来的水,又往后退了几步,才说:“主人~贱畜这就洗干净~对不起~对不起~”
她爬到角落去,用水冲洗着她的下体。
丽丽护士关上车门,摇了摇头说:“能被你操一次屁眼也够爽了~虽然我还想继续被你操~但现在看来你也没这个心情了~我先走了~记得联系我~刚刚说的话长期有效~”
她踮起脚尖亲了我一口,又握着我软趴趴的屌说:“大宝贝~下次见~下次要射进我的子宫里哦~”
她转身离去,但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来蹲在地上含着我的鸡巴猛吸了好几口,才吐了出来说:“看来你真是不想做了~算了算了~对了~我看苏小姐脖子上的伤~还是尽快处理一下比较好~”
这回她才真的走了。
我也穿好了裤子。
苏晚一直观察着我,见我好像要走,立马丢了手里的瓶子爬了过来,她没敢碰我,怯生生地看着我说:“主人~贱畜洗干净了~主人要凌虐一下贱畜吗?贱畜的车上有皮鞭,刀子,针……”
我摇了摇头说:“你何必弄成这样。”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看着我旁边的浅衣说:“浅衣妹妹也成主人的性奴了~真好~泠姐姐呢?你们能母女一起伺候主人~好羡慕~主人~贱畜~贱畜把所有手续都准备好了~主人只要签字~贱畜就可以做基因锁定了~以后贱畜还有贱畜的贱畜女儿都会全心全意伺候主人~给主人当生育工具~”
我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说:“苏晚,我不想看到你变成现在这样,我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你很漂亮,也很优秀,可以过得很好。”
她摇了摇头,哽咽地说:“没有主人~贱畜永远不会好了~主人~贱畜知道错了~求主人原谅贱畜~不管主人要怎样惩罚贱畜都可以~要打要骂~让贱畜当肉便器卖淫做代孕~还是主人想把贱畜当成马桶厕纸~贱畜随时可以喝主人的圣水吃主人的黄金~主人可以把贱畜做成人厕~还是主人直接把贱畜做成人彘……”
“好了别说了,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的,别在我面前卖惨。”
她顿时止住了话头,眼神变得空洞了起来。
我轻声说:“把自己照顾好,我就原谅你。”
她眼里立马又有了色彩,抬头看着我说:“那主人能再收贱畜当性……”
“不能。”
只是一瞬间,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我摇了摇头说:“你把自己照顾好,以后我们就还是朋友,甚至偶尔还能见见面聊聊天。”
她没有去擦眼泪,忽然挤出一个微笑,然后轻轻点了点头说:“好~”我蹲下来,解开她脖子上的项圈,她也没有反抗。
我看着她脖子上磨得出血的皮肤,都不忍心去看。
“以前多漂亮的女孩儿,别这么折磨自己,不然就算我原谅你了,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她直直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把她的项圈狗链和贞操带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对她说:“好聚好散,给彼此都留点体面。”
她点了点头。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
一手油。
我牵着浅衣离开了,她还跪在那里。
坐在车上,浅衣用纸巾擦着我的的手欲言又止。
我将她搂进怀里,轻声说:“你想走的时候,只要跟我说一声就行。”她轻轻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片刻后,浅衣主动放开了我,说:“主人~真的不能原谅苏晚姐姐吗?”我揉了揉她的脑袋说:“要她自己原谅她自己。”
浅衣抿了抿嘴,说:“我觉得~苏晚姐姐不会原谅她自己的。”
我叹了口气说:“那我就没办法了。”
我开车要离开停车场,浅衣忽然拉着我的手说:“主人~快看!”我停下车朝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心再一揪。
苏晚正把头埋在垃圾桶里,翻找着被我丢掉的狗链项圈贞操带。
好不容易找齐了,她跪坐在地上,朝着我刚刚站的地方连磕三个头,然后把贞操带项圈又重新戴上了。
戴上之后,她以头触地,在地上趴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爬到我刚刚和唐丽丽做爱的地方,伸出舌头,舔起了地上已经快要完全干掉的斑驳的淫汁。
看到这,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复杂的情绪如同春草般野蛮生长,顷刻间将我的每一条血管都堵塞。
浅衣也是满脸泪水,她轻轻抱着我,抚摸着我的后背。
许久之后,后面传来一阵鸣笛,我才从方向盘上抬起头来,让开了路。该死的苏晚!
穿越而来,我一共哭过两次,一次是因为苏晚,另一次,也是苏晚。我抹了把眼泪,开门下车,想去看看她,却发现她已经不在了。
唐丽丽车前的位置,一大片灰色的地面像是刚刚被仔细清洗过一样,干净透亮,倒映着天花板上那如同死鱼眼睛般的,明晃晃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