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我正在办公室边哼着小曲儿边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一个女生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我抬头一看,居然是秦鱼。
她抱着中午抢走的我的本子,站在门口有些害羞地看着我。
我好奇地问:“秦鱼,你怎么来了?找谁?”
她有些脸红。我招了招手,她才走了进来。
“怎么了?有事?”
她把本子递给我,问到:“余老师~这是你改的吗?”
我以为她生气了,毕竟擅自改人家的文章确实不太礼貌。我有些尴尬地说:“就随手一改,你别介意,啊……恭喜你获奖啊……”
我企图转移话题。
但她忽然说:“老师~你改得超好唉~我以为我写得很好了~邢老师也说很好~但看了你的动的部分才发现我还差得很多~老师你能继续帮我修改吗?中午是我不对~对不起~”
我一时间有点懵,她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情绪有些激动,身体也越来越往我身上靠。我连忙推开她,说:“当然,当然可以。”
“真的吗?谢谢老师!”她很开心,眼里都有了光,然后一把抱住了我。
少女的清香将我扑了个满怀,让我有些晕。
这时丁雨千却意外地咳嗽了一下,我看了她一眼,她皱着眉头,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从来没有跟我这样表达过,我知道她从来不开玩笑,心头一惊,连忙推开秦鱼。
秦鱼也连忙后退两步站好,红着脸低着头说:“对~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我不知道丁雨千摇头是什么意思,毕竟我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也想去问她,于是对秦鱼说:“好了你先回教室吧,一会还要上课呢。”
秦鱼却说:“还早呢~我一下课就过来了~余老师~你能帮我把后面也修改完吗?”
“可以,但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出来的,你先回去,明天来找我拿吧。”
“谢谢老师!”
“嗯嗯,你先回……”
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老师你中午念的那首诗是谁写的?我查了好久也没查到,问了邢老师,她好像也没听过。”
她当然没听过,要是听过我不得吓到原地去世?
“就,随口胡诌的,别在意,快回……”
“是你写的吗?能写下来给我吗?有全诗吗?还是残句?”她又开始激动了,开始向我逼近,我被她的热情逼得后退了两步。
转头向丁雨千求救,她却没再理我。
我只好说:“有,额,你别往前挤了,站好,站好我就写下来给你。”
她顿时脸又红了,连忙退了两步,乖乖站好。
我吐了口气,这才坐下,将白居易的诗写了下来。
秦鱼弯腰站在我旁边,我写一句她念一句。
写到“二月繁霜杀桃李,明年欲嫁今年死”的时候,秦鱼的声音忽然哽咽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这个刚刚还红着脸满眼期待的小姑娘居然大颗大颗地掉起了眼泪。
吓得我赶紧站起来安慰她。
她抓着我的袖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为什么?她明明那么好,为什么要让她……”
我帮她抹了抹眼泪,叹了口气说:“不是所有美好都能长久,人间常有遗憾,所以才有……”
我又坐了下来,将后面几句写完。
她紧张地抓着我的肩膀,我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颤抖,她轻声念着:“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等我写完,她抓起我的本子,一遍又一遍读着。我抽了两张纸递给她说:“好了,把眼泪擦擦,真是个多愁善感的姑娘。”
她抬头看着我,说:“老师~这是你写的吗?”
我没有意思承认,只说:“梦里梦到的。”
“梦?”
“啊……对。”
她脑袋一偏:“那就是你写的了?”
我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毕竟确实是我第一次将这首诗展现给这个世界。见无法蒙混过关,我只好沉默不语。
她抿了抿嘴,说:“老师~你能把这首诗送给我吗?”
“什么?”
“不是,就是,把这页纸撕下来给我。”
“哦哦,可以,当然可以。”我连忙撕下来给她。
“名字!诗名是什么?”
我只好又写上诗名《简简吟》。她呢喃着这个名字,似乎有些伤感。
我有些无奈,说:“好了快回去吧,认真上课。”
她这才心满意足地给我微微鞠躬,转身跑了。
我松了一口气,煮了杯咖啡来到丁雨千身边,将咖啡递给她,问到:“怎么回事?”
她推了推眼镜,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说:“她是邢仪的学生。”
我不解,说:“我知道啊。”
丁雨千转头看着我,然后翻了个白眼。我顿时无话可说。
她放下杯子,说到:“邢老师有多凶你不知道吗?”
我确实不知道。不过之前龚玥叫她老妖婆,丁雨千也说她凶,看来这个邢仪确实威名远扬。
丁雨千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说:“秦鱼是邢仪的心头肉。”
我顿时明白了。
虽然我对邢仪毫无印象,只看过她的照片,确实是个很严肃的老师。
她今年才三十出头,却已经是特级教师。
和朱盈不一样,朱盈今年才评上特级,而且朱盈是个天才,二十六岁就博士毕业了,今年已经是她执教的第七个年头。
她已经是教师中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了。
邢仪却不同,如果说朱盈晋升已经是离谱,那邢仪就是变态。
她是硕士,二十五岁硕士毕业后就来这所学校任教了,夸张的是短短四年她就评上了特级,让这所本师资本就强大的学校所有老师都后背发凉。
关键是,没有人对她的特级职称有所不服。
秦鱼是邢仪的心头肉,就像是可可是我的心头肉一样。秦鱼对我表现出亲近,那对邢仪来说简直就是背叛!那不得跟苏晚绿了我一样难受?
我顿时冷汗直流。
丁雨千见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补刀说:“这所学校里没人敢惹邢老师,连校长她都敢骂,秦鱼现在高三,你要现在招惹她……哼!”
她一声冷笑差点把我魂都吓掉半条。
我虽然担心那个传说中的老妖婆来找我麻烦,但毕竟已经答应了秦鱼,总不至于被一个名字就吓得不敢落笔,所以我还是认真帮她把文章改了一遍。
晚上我终于满意地放下笔,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沈梨便推开门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了进来,可可也跟了进来,钻进我怀里,拿起本子看了起来。
沈梨站在我身后,帮我揉着肩膀。我抬起头来,与她对视了一眼,她甜甜一笑,撩了撩头发,用嘴叼住一块香梨,然后吻上了我的唇。
我一手搂着可可的腰肢,一手捏住沈梨的下巴,将梨子咽下之后,又仔细品尝起她的舌头。
片刻后我放开她,说:“真甜。”
沈梨俏脸微红,低头又亲了我一口。可可靠在我怀里,说:“主人~写得真好~我怎么就写不出这样的文章呢?”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长处嘛,要是样样争第一,那还不得累死?”
她放下本子,搂着我的脖子说:“那我擅长什么?”
我笑着说:“我的宝贝可可会的可多了,但我觉得我的可可最棒的,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可可不解地说:“七窍玲珑心?”
我低头亲了她一口,开始给她讲起了比干的故事,又给她讲了七窍玲珑心的意思。
等我讲完,才发现顾泠,顾浅衣,郑若锦都进来了,坐在床上听我讲着故事。
可可看着我,忽然紧紧抱住了我撒起了娇。
郑若锦问:“你不会又说是梦里梦到的故事吧?”
我搂着可可回答到:“不可以吗?”
顾泠坐在我椅子边的地上,搂着我的腿说:“主人~还有别的故事吗?”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说:“还想听?”
她们都点着头,我想了想,说:“那就再讲一个和七窍玲珑心有关的故事……”
于是我在女孩们的簇拥下,讲起了《石头记》。
第二天早上,我在教室门口搂着可可亲了一口,她才心满意足地进了教室。
可可越来越粘人了,虽然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都会吻她,但她还是不满足,到了学校也要我亲她她才进教室。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性奴了,所以我也没那么多顾忌,而且我也喜欢和她接吻。
顾浅衣就站在旁边看着我们接吻,她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
等我和可可的舌头分开,她会下意识地将身体微微前倾,等我离开回办公室时,她会板着脸冷哼一声。
可可偶尔会问她:“衣衣要不要吃主人的舌头?”
她也会偏过头去说:“才不要!”
可可总会捂着嘴笑。
暂别两个美人,我往办公室走,远远地就看到一个倩影站在门口,我心里一阵发毛,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那个“老妖婆”没有埋伏在哪里准备袭击我,才走了上去。
昨天晚上我跟可可和浅衣了解了一下邢仪,虽然她们对邢仪不熟,但也听说过她的威名。
秦鱼也看到了我,立马朝着我跑了过来,我真想张开双手让她扑进我的怀里,但还是忍住了。
但还是没有躲掉,少女直接跑过来搂住了我的腰,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一双美眸里全是兴奋。
“老师好~”
看着她未施粉黛却染着一抹朝霞的脸蛋,还有那如同挂着清晨露水的樱桃般的嘴唇,我真想去亲上一口尝尝她有多甜美。
我连忙将她推开,她也老老实实站着,双手垂在身前,手指害羞地勾在一起。
“早上好。”我从包里拿出本子递给她,她连忙双手捧住,站在原地就阅读起来。我摇了摇头,合上本子说:“回教室去,还有,认真上课。”
但她似乎没有听我说什么,抱着本子说:“老师~昨天晚上我把你的《简简吟》读了一遍又一遍~我的眼泪都要流干了~老师~你是怎么写出这样的作品的?是受到了什么启发吗?还是真的看到了这样的故事?诗里的简简是真的存在吗?她真的已经去世了吗?我想到这些,一夜都睡不好~老师你还有别的作品吗?”
她又往前贴了,像是要钻进我的脑子里找寻答案。如果是可可,我早就把她搂进怀里边亲边操了。
我又后退了几步,说:“站好,你再往前我就生气了!”
她连忙站住,脸更红了,低着头,却又抬眼偷看。
少女脸上的一抹桃红胜过世间所有的情话。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我有些招架不住,说:“回教室去。”
她嘟了嘟嘴,一动不动,大有我不回答她就不走的架势。
我叹了口气,说:“行行,这样,你回去好好上课,要是让我听到哪个老师说你上课不认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没有说话,等着我的下文。
我只好说:“中午吃完饭,我在图书馆……”
“好的老师!我一定准时到!”不等我说完她已经化作一团香风远去了。
这时朱盈来上班了,看到远去的背影,好奇地说:“这不是邢仪班上的吗?”
“盈盈姐跟邢老师很熟?”
边说我们边进了办公室。
朱盈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她顺势就坐在了我的腿上,然后捧着我的脸就亲了上来。
我也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抓住了她那对大奶子揉了起来。
不久后丁雨千和何疏钰也来上班了,看到我和朱盈在接吻,丁雨千没有反应,何疏钰笑着说:“朱老师,你怎么天天都这样?你是在吸余期的阳气吗?”
朱盈睁开眼睛,嗔怪地看了何疏钰一眼,但她嘴上可没停,不停地吸着我的舌头,还发出享受的呻吟声,好像是在故意挑衅何疏钰。
果然何疏钰也凑了过来,亲了我的脸一下后问:“余期~要不要我帮你口?”
朱盈此时放开我的唇,伸手捏了何疏钰的奶子一把说:“骚货,还说我呢,我只是吃吃他的舌头口水,你就想着要吃他的鸡巴精液了。”
何疏钰没有反驳她的话,因为她在朱盈放开我的时候就搂着我的脖子吸住了我的舌头。
我也空出一只手来,轻轻抚摸着何疏钰的大腿,逐渐往上捏了捏她的肉臀,再撩起她的裙子,抬手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的一声响起。何疏钰和朱盈却都发出了呻吟。
何疏钰也放开了我的唇。朱盈笑着说:“好吃吧?”
何疏钰点了点头。
朱盈又亲了我一口说:“每天早上和小余余亲一亲,一上午都元气满满了!”
我无奈地说:“我是什么功能饮料吗?”
朱盈搂着我说:“你不懂,来,继续~我还要吃你的舌头和口水~”
我拦住了她说:“好了,马上要上课了,你也还没跟我说邢老师的事。”
何疏钰也好奇地问:“邢老师?高三那个邢仪吗?她又有什么大事件了?”
她一脸吃瓜脸。
朱盈却又亲了我一口才说:“你们知道吗?学校在考虑等她带完这一届高三就……开除她。”
听到这,我和何疏钰都一脸震惊。何疏钰干脆把椅子拉了过来坐在我身边,抓起我的手塞进她的衣服里,让我揉她的奶子。
朱盈小声说:“这也不奇怪,反倒是她还没被开除才奇怪,上次上面的领导来视察,不是让我们去作陪吗?”
何疏钰点了点头说:“我记得,我被两个秃顶老男人双通,两个人一起操我还没有余期抠我来得爽。”
说着她又亲了我一口说:“要不要边操我边聊?”
我掐了掐她的乳头说:“别闹,盈盈姐你继续说。”
朱盈却说:“小余余你也掐我的奶子~嗯~对~好舒服~好想现在就跟你做~啊~”
“快说。”
她才停下呻吟说:“其实邢仪长得不错,她那天也被叫去陪领导了,但不知道怎么的,她把人家给打了!”
何疏钰惊讶地说:“啊?!她胆子这么大?我怎么都不知道?”
“嘘~小声点,我也是在和教务处主任做爱的时候听他说的。这事很快就被学校压了下来,没几个人知道,你们也不准出去乱说!”
何疏钰点了点头说:“她为什么打人家?”
朱盈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不清楚,但董事会当时就开会讨论了这事,本来是想当场开除她的,后来好像是秦鱼她爸出面才暂时保住了她。但好像也只是这学年,等秦鱼毕了业,她恐怕就得走了。”
何疏钰叹了口气说:“她脾气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就她每次都敢在职工会上指着校长骂,就算她教学再厉害学校也受不了她啊。”
朱盈又说:“你说她脾气这么坏~是不是因为没有男人操的原因?”
“你刚刚不是才说她也去陪领导了吗?”
“也就那一次,平时哪有男人敢去操她?你不信去问问,咱们学校的男老师谁操过她?还有她班上的男生,肯定也不敢操她。我觉得她那次同意去陪领导,也是因为她太久没被操了,小穴痒得不行了,想要鸡巴才去的,结果还把人打了。”
我捏着她的奶子说:“像盈盈姐天天被操,脾气就好。”
朱盈捶了我一下说:“我倒是想让你天天操我玩我呢~你愿意吗?”
说着她伸出舌头舔起了我的脖子,何疏钰也向我靠了过来,伸出了舌头。
这时预备铃响了,我最后捏了一把两个美女老师的奶子一把,各自上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