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汇合之路·牧歌途(上)

场外的荒淫与嗜血,场内选手并无途知晓。困兽被层层包围,从外至内,任谁也逃不过。

以天元为阵眼,梦踪岛横竖八里,整体呈不规则饼状,东北与西南方略长一点。

干位为正北,乾坤、坎离为轴,顺时针方向,大概呈现四季分明之景。

高山流水,烈日飞雪;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的确也是风水极好,仙气浓厚。

不光是游山玩水,更是洞天福地。

林牧歌年弱冠,正值身强力壮,且从小习武,又有仙法内力傍身,因此脚程极快。

但也并未丧失警惕之心,不走阳关大道,只行丛林荒野。

一路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才堪两三盏茶时间便已从正坤位接近天元阵眼。

赶路中途也只遇到过两名身着素纱女子,瞧来应是属于百花谷修士。

龟息叶隐二法齐开,悄悄绕过也只是有惊无险罢了。

“毕竟还得尽快与那海宫白少侠汇合,少生事端为上”他心中默念到。

虽并不知严城主与对面海麝夫人有何安排,但已安排了的事情,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说不得去闯闯。

他就如此一直赶路,穿过一条羊肠小道之后,眼前豁然出现一片杂乱空地:长宽七八丈,绿植飞散,地面刀痕、足迹杂乱,一看就是曾有两帮势力大战一场。

若论平时,此情此景他倒也无需在意。但眼下情形,确实让林牧歌也踌躇了起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方才赛前,他与白少侠两人虽浅谈几句,并未深入。

但二人皆有城府,默契运起心法内功,为的便是能在梦踪岛上至少彼此掌握行踪,姑且留一后手。

二人皆是宗门内数一数二的天骄。

不过林牧歌所学乃师傅家传功法,名门正派。

而白泠封所修同为至阳至纯,破敌极强,但对女修更是珍馐佳酿。

只十息时间,二人便记住彼此功法特点与周天路径。

此刻,林牧歌刚想抬腿绕过此地,便是一愣。

他可以肯定,这里曾大战过一场,且有总共四阳二阴,共四道心法强烈运转过,且最多过了半个时辰。

其中,两道阴纯功法极为相似,不分你我,不是姐妹也是同门。

再看另外四道真气痕迹,其中三道杂乱无比,难堪上乘。

最后那一道,纯粹如抽刀断水,定是一名海宫顶尖男性高手。

而就算此人不是白少侠,也并非不可前往一探。因为……

林牧歌刚停下脚步,便发现自己已然暴露……两道阴柔气息从右手边半里处的山谷中凝视着自己。

若是妄动,立毙当场倒不至于,但暴露行踪给他人,便徒填一串尾巴,也是麻烦。

林牧歌心底一凉,也只得向那山谷前去。这一抬腿,脚步便愈发沉重。而耳边的女子娇媚巧笑更是逐渐清晰明了。

一步三回首,生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更留意周围或许存在陷阱阵法,但一路也是风水好得诡异。

这山洞也是转眼就到,这山不矮,应有百仞。

洞内黢黑一片,内不可视。

有一汪山泉从洞口潺潺流出,寒意旺盛。

林牧歌刚欲跺地跃过,便是瞳孔一缩:只见几件布衣从水面缓缓漂过,洞内定燃发生命案。

当林牧歌再次想脚底抹油时,竟被一声淫邪女音打断思路:

“林少侠,我家大人料事如神,还不快进来?难不成,要我姐妹俩赤裸着在洞口候着?”随后洞内又是叽叽咕咕、口淫舔舐之靡音拍打洞墙,扩散入耳。

林牧歌也是一叹气,这可是真跑不掉了……“实在不行就动武吧,触犯规矩也没办法,但愿严妹妹能保我一命”。

山内小径,羊肠小道一般。

从口入,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有一圆太极样式石板床,覆以棉绒皮草。

脚下土地平坦,可堪“天圆地方”之意。

深处有暗冰,流水潺潺。

所谓“生水流转滋阴起,木金洞彻升阳照”,乃风水堪舆中的铁律一条。

意指在洞窟里,若有生水流动,则阴气盎然。

而铁器与木玉等,可保阳气不散。

因此,女修若是有专门的采补闺房,往往以生水或金木打造,可使得阴阳透体更甚。

倘若木材品相上乘、树龄悠久,则双修之功效愈佳。

当然,也往往是男修的乱葬岗。

林牧歌风水堪舆之术虽不算登堂入室,但和消瘦师尊学习多年,自是懂得此方。

便不难看出,那石板上的黑壮男子这次采补,恐怕连魂魄都无法出洞,永世被磨灭。

为何有这一说?

只因那石板床不远处,已有两具男修干尸,一具为童子,一具为成年男性。

皆是浑身粉紫吻痕、阳物高耸、面颊消瘦,已是被彻底采补致死,也是享尽极乐。

但倘若论起往生?那可不好说了。这些女修,往往对于喜欢或恨极的男子,喜爱将魂魄吸出留与子宫与菊肠,让他们不得轮回,永受淫刑。

观那八尺黑脸壮汉,也真有那潘驴之姿:一身肌肉紧实、血管虬结、虎背熊腰、大腿粗壮,鸭坐在毛皮厚袄上。

观他阳具,正出入面前女子菊门,紧紧勒住。

扯出之时,竟能带出两寸有余的红润肠肉。

观其长,竟有足足一掌半!

同时粗得吓人,需一手方可握,血管盘踞;龟头更如鸭蛋般圆润饱满,阴毛虬髯杂乱,龙沟深陷,死死卡住女子肠壁。

蛋囊垂下,定是极为称重。

再加上他这一看便知的外练功夫,凡间的风月场所里必然是战绩斐然:

夜御十女金枪不倒、挑雌杀淫锁阳不泄!

可惜,遇上了这俩海宫女修,荒淫残忍,便如那羊入虎口,饿虎扑食:

这二女前二字均为海琴,唯独姐姐唤瑜,妹妹唤钰。

脸蛋、身段可谓是肥瘦兼备,出落的那是花容月貌且极为相似:香肩半露、媚眼如丝,海潮罗裙已是早就脱下,铺呈石床一旁。

一女乌发铺散,从秀颅出,及项如瀑流下,跪立于床,香汗淋漓。

白皙膝盖略有嫣红,看着颇为诱人。

男子手臂不停地在跪立女子丰臀揉捏,但却手臂紧绷,双肩微耸,青筋暴起,竟是十分用力!

不时狠狠拍打掌下雪臀,啪啪作响!

但饶是男人厚实手掌都打起血色,那雪尻肉股却毫无红润之意,再加上男子小腹野蛮撞击仙女屁肉,同时伟岸肉棒不停后入耕耘臀瓣之中的幽深菊道,肠液顺着男子小腹与女子大腿流下,濡湿身下,水声不绝于耳,一对山峰巨乳如古刹吊钟般晃悠,搭配上男女肉体碰撞之声,极富韵律美感。

另一女子,容貌与她极为相似,跨立于那狗跪女子之上。

这时林牧歌才发现,这对姐妹目测应该比这黑脸男子还要高上半个脑袋。

肋骨隐约可见,小腹平坦略有隆起,极为下作的乳球略显外扩。

乳头挺立,呈红里带棕,必然已令炉鼎亡魂吮吸舔舐过。

右秀手狠辣按压男子脑勺,阴毛不密而淫,乌黑油亮,芳草萋萋,如盘根虬劲地扎在男人鼻子、口唇。

左手则揉捏自己白如瓢瓤的乳球。

林牧歌想起严芊芊在赛前予他的资料:

“海宫持戟司参司印唤麝,膝下二女:琴字辈,姊瑜妹钰,皆性淫至极。瑜峰稍逊,腿间乃克夫之貌。钰乳更甚,臀尻贫瘠……”

如此看来,这二女,狗跪着,菊门套弄阳具的是姐姐,那站着的必定是妹妹了。

不过虽情报上书“贫瘠稍逊……”也仅是二人对比,但扪心自问,若不是这情报,林牧歌实在分不出谁的乳更巨,谁的臀更圆。

光是这俩女身材,便已经是祸国殃民,颇有妲己褒姒之姿!

两女浪叫滔天,丝毫不管男人无法呼吸,黑色的面庞已是略微发紫,徒劳地撑开下颌,却将海琴钰绝美外阴完全包裹住。

而妄图顶开媚肉的雄舌刚一用力,便如同泥鳅一般“哧溜”一下,滑进海琴钰花瓣甬道里。

可男子拼命挣扎,只求一口呼吸的行为,对妖女而言无疑是助纣为虐!

海琴钰先是眯眼享受胯间雄舌先服侍阴唇,又顿感那长舌如鳅鳝一般,寻她泥泞花径钻入。

顿时,一股施虐享受快感从下体传开,便是幽暗蜜道一紧,子宫胞房深处一道花蜜倾泻而下,黑脸男子又被闷呛一口女阴体涎入肺,立刻喉咙心肺传来一整可怕瘙痒与窒息感!

壮汉在绝命之际,求生本能激发,巨力陡现:膝至腰,腰带肩,腰背肌肉拱起,太阳穴上血管凸出,竟是想要将手掌从海琴瑜那厚实屁肉上抬起!

而他的阳具也是倍加努力,熊腰也妄图带走粗壮肉棒,抽离海琴瑜那濡湿滚烫的骇人菊肠之中。

但饶是他已是竭尽全身力气,饱守烈日照晒的黢黑皮肤都已泛,但饱满硕大的龟头依旧逃不开面前妖女的绝美后庭。

如桃么般的娇嫩菊花,死死卡住男子的冠状沟。

“黑擘哥~,不乖哦——不守规矩,提前泄身,致使家姐后庭瘙痒难忍,高潮不至。一身肌肉,样貌硬朗,阳物雄伟,竟如此银枪拉头,千抽不到便泄身去了。如此不堪的床底功夫,还妄想成我姐妹二人面首性奴,看来我们也是被看扁了呢——”

那男子听闻此话便是心中大急,连忙双手狠狠拍上海琴瑜那狗姿巨臀,两道肉浪涟漪浮动,啪啪三声:双掌与小腹撞击。

不管自己方才射精,龟头阳具仍敏感无比,但小命重要啊!

但黑擘心急如焚,肉棒虽已被面前佳人菊道润滑吸入套弄,却仍是半软不硬,弄得海琴瑜一脸娇媚嗔容。

妩媚巧笑地看一眼裤裆被顶起老高的林牧歌,红舌伸出,舔舐双唇,竟还不忘调戏林牧歌一番。

这下更是看得他心痒难耐,但残存的理智依旧抱守灵台清明,只是龙首已是默默泄出一注不多的先走液。

对于寻常百姓而言。

男性泄身之后,若不是近距离,也顶多闻得出一阵酸腥臊味。

但对噬精如命的女修,尤其是眼前这两位的修行道行,光是男性先走液中的稀薄阳元,便可在四五丈之外嗅出精气的高低优劣,功法品级等。

林牧歌与她们母女三人的床奴白泠封,皆是上品炉鼎,且触碰优品之门槛。

且不同的是,白泠封乃修习她们海宫精奴双修功法。

精元饱满,炼化方便。

但并不如林牧歌这般正道底蕴深厚,甚至有昆仑大宗弟子所独门内功心法。

可以说,林牧歌与白泠封,若是都能调教为她母女三人面首,恐怕最多三五年,她三人便能脱胎换骨,功力倍增!

黑擘虽然功力不差,但以往行那风月之事太多,导致阳元驳杂。

再比之林牧歌,的确宛如萤火之比与皓月。

“你这好蠢的东西,空有一身肌肉却是个银枪蜡头。既有凤鸣宗林少侠在此,那你这猪猡还是榨死算了”。

海琴钰红唇如砂,然言如砒霜,目中寒芒闪过。

左手捏住黑擘下巴,右手五指合并,便是一耳光扇过。

且不论海家三母女原本就喜爱打骂男宠,这区区炉鼎更是毫无尊严。

原本两姐妹修为就颇为不俗,晋阶金丹只是水到渠成罢了。

立刻便将黑擘扇得眼冒金星,嘴角一股鲜血淌下。

海琴钰秀口轻启成圆,红信极长,舔噬黑擘面庞与乌黑嘴唇。

一股微含麝香与氤氲蓝色之唾涎如注流出,黑擘方才吃痛一掌,又被妖女左手强握下颌骨,口不可避,自然是眨眼间就被这股媚毒唾涎洇满。

且女子红舌划过面容五官肌肤,骇人的窒息之感再现。

正欲勉力闭气,海琴钰便捏住他鼻子,深吻而下。

妖女长舌深耕喉咙,强行破开他闭气之举。

以林牧歌的眼力倒也不难看出,这掌不含暗劲,乃纯粹的外功。

光是这一掌就打的黑擘这外练修士口吐鲜血,反抗之意全无,也是颇有手段。

看来这两位海宫仙子不光房中秘术娴熟,拳脚功夫也并不差。

并且林牧歌还看出,这黑擘似乎是腰有暗伤,再联系石床下两具干尸已被吃干抹净,恐怕他林牧歌以一敌二,下场也是药渣一抔、白骨一堆罢了,于是更将这二女正视起来。

而海琴瑜似乎也实去耐心,菊门一松,黑擘那半软不硬的阳具便被吐漏而出,一转前后。

后庭肉袋温度极高,一脱离便是股股白气蒸腾,竟将这山洞内氤氲出死死蜜甘花香。

那阳具已如孱弱病龙般,空有尺寸粗直,但不见血液充实。

海琴瑜也不在乎这丑陋阳具还有自己谷道的肠液粘稠,藕白嫩手略撸几次便囫囵吞下,含箫捏卵。

秀丽容貌惊艳九天,红唇却在他小腹、卵蛋与龟头印下数枚吻痕,鼻尖碰小腹,俏脸入丛林。

海宫噬阳心法起,喉中吸力骤现。

仅三四吸便将这肉棒含得笔挺,一掌多长的肉棍加两枚卵蛋,竟然被她次次深喉吸入,喉功极为纯熟。

“你这蠢东西,我这‘蔚雪蛛涎’可是海宫圈养的冰晶雪蛛的毒液加蔚墨酒合炼而成,乃我海宫金丹下催淫第一毒物。平时深藏腹中,以我自己女阴之力温养。养得越久,能效越嘉,如今已是三月未见天日!今日一出,淫性满溢,更是事半功倍!专对你这种外练功夫的精奴。不论是五岁年幼小娃,还是七旬阳痿老汉,保管你硬如铁杵!三月前有个七岁小童胆大包天,踩我海潮靴。我姐妹俩瞧他样貌清秀、杏眼如泉,道歉也是奶声奶气、童音绕梁,一个没忍住,把他诱入我俩闺中。口鼻、菊肠灌蜘涎各三盅。那原本毛毛虫般的小雀儿,也被催成小臂大小,红得发紫,可爱得紧!他也是道基不错,竟被我俩活活肏了六个时辰才吃干抹尽、精尽气绝,一身精华通通射进我俩胯下呢——”

海琴钰此言轻佻,便如言语家事儿戏,另一女也是听得频频点头,一脸媚意,肉腚撅起更高,将如硕鼓大小肉腚与那光滑透亮的菊门对准林牧歌。

林牧歌一向自诩正派人士,虽对二女如此草菅人命心有不满,但终究是无奈心中叹息,双目被那仙女妖邪腚眼吸引,挪之不开。

而那黑擘男子听得海琴瑜此话,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妖女涎水与蜜穴仙浆下胃,头脑略感昏沉,四肢无力,一股暖意透过气海而穿。

胯下阳具原本就已属尺寸不小,再一催淫,更是粗上加粗、硬上加硬!

口舌舔龙的海琴钰已是吸得这阳具滋滋作响,水声不断,眉黛青山,双瞳剪水。

感受到口中阳物更硕,又是媚眼一挑、嘴角上勾,便是睥睨调情的瞥向林牧歌。

光这一瞥,林牧歌便又是一道先走液泄出!

如捕猎般的春杏爱意,浓烈蚀骨。

仙女肉臀反衬,蜂腰嫩肉呈叠。

秀颜勾魂,然而美人狼顾,如那蛇蝎狩猎一般。

虽春之性意冲天,却也抽刀断水,杀人于两腿唇瓣之间,令人胆寒,却也香艳!

正道稀精,其嗅虽淡然甘,双姝是心中越发残忍,四条腿、四瓣花间流水涔涔。

血唇毒信巨力吮吸之势更胜,咕叽咕叽水声愈发响亮,林牧歌视听于旁,胆寒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梦踪岛外,千里之遥。凤鸣龙吟有峦奉心。

“这两女,乃是我宫海麝夫人膝下珍宝。奉劝慕阁主一句,还是少打她二人的主意为好。”一棕褐皮肤熟妇正在那太师躺椅蹲起坐下,身下竟还有一气息微弱的瘦弱少年。

两股左右而开,如那望舒阴精化为顾菟,肌肉强劲有力蹲立起伏,脚掌踩住少年郎干枯双掌,竟是男女手足十指相握。

肉腚如鼓,虽绵软,但皮肤坚如兽皮。

伴随这高大西域女子不断以双溪为轴,臀尻似规,阴壶幽香,羞瓣大开,蜜涎如注,菊穴麝香弥漫,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羸弱少年郎面旁。

不时用少年郎鼻梁以抚慰自身淫情,如豆腐摩镜一般,两坨巨肉狠夹少年颧骨脸颊,而他头顶到胸腔,已是被这西域毒妇的羞处蜜津濡湿彻底,鼻腔、口腔、耳道里满是女体分泌之臜物,刺激得他早已理智崩塌。

毒妇上半身低伏,如雌豹捕猎般弯腰立爪。

以双臂为牢、双乳为钳,分别制住男孩双腿与腰身。

乳球外侧、蜂腰面纱皆为奶白,镶以金边。

嘴唇涂有紫兰唇妆,撅起圆状,秀颅上下翻飞,扭头动项,抽插吮吸男孩阳具,连那睾卵都嗦进嘴里,细细含弄,口唾横流,令男孩阳物毫无退路而言。

片刻前还能笔挺站立的怒龙,已是被吮成了毛虫一条。

少年郎虽已是淫兴高涨,但阳具也只得勃起到成人么指大小。

虽小的可爱,但依然逃不得熟女口唇舔弄吸榨。

男孩阴部无毛,且也不仅是阴部小腹:脚底、乳首、脸庞、颈脖、锁骨、腋下、睾皮,浑身上下竟难寻得一寸干净且无紫兰色吻痕的肌肤。

男孩被采补之深切,可见一斑。

这西域麦色肌肤熟妇,便是海宫黛赫蚺。人如其名,黑发、麦肤、似巨蚺。被采补的小子叫墨焱。

十六年前,黛赫蚺已元婴初期四年,不得突破已久。

已她海宫沙砾之地传统占卜“塔罗”一法,勘破天机,知机缘于中州北部八百里城内。

是时,苦寻两载无果。

偶入凤鸣叙州,于当地应凤鸣官府之邀,悬壶济世大破瘟疫。

疫矣,入叙州墨府以为客。

值墨家得一长子。

尊者得起机缘,赐子名曰为焱。

安排凤鸣内海宫暗棋入府为乳母。

十四年来,墨焱未曾精通梦遗,除家人外不见女色。

从小饱读诗书,训练房中秘术、拳脚功夫,正练凤鸣炉鼎之法,辅培阳固本之药。

日渐体壮,龙精虎猛,容貌俊朗。

而这一切,凤鸣宗皆知情更甘愿顺水推舟。于宗门看来,区区一府人口,充其量二三十人,却换得海宫大能之情谊,乃十全十美之事。

七日前,他叙州墨家突遭大劫,以“抗命宗门,勾结外敌”之罪名罗织,成年女性皆斩,男性皆发配精奴入宗。

墨焱姊妹共六,上有大姐,下列三弟四妹五弟六弟。

大姐破瓜又一,六弟恰龆年。

眼下,除他六弟,老三老五皆被他姐妹所采摘元阳性命,吞服炼化。

六弟尚幼,交由大姐与四妹共同抚养,待得时机成熟、东风将至,便由她二人亲自闺中采死幼弟,晋入凤鸣外门弟子。

但此时的墨焱,脑中虽有家破之痛、人亡之殇、仙宗之仇,却也敌不得他已全力勃起可仅如毛虫般羸弱的肉棒上,尊者的口舌吸吮套弄、脸上的伟岸肉臀所带来的绝顶刺激了。

黛赫蚺虽覆半截面纱,仅露柳眉天庭与那青绿眼瞳。

墨焱男孩阳物被遮,小如指头,但敏感依旧。

此前,已在她嘴、阴、足、菊各射一次。

虽气海已是射空,道基崩塌。

然而在身上阴柔媚肉尊者行那颠鸾倒凤,六九相食之举动,三寸滑腻长信血红,与棕麦色皮肤对比如那高山与流水辉映。

她长舌濡湿滑腻,口中多涎,粘稠且略烫。

在片刻的狂放抽插口交后,忽地放缓节奏,“小焱儿培育十四载,花泥阁也出力不少。此次事后,花泥峰之所求,本尊必会向我司娘娘如实汇报,不带半点偏袒。”母怜尊者檀口一松,墨焱那细小肉棒白里透红,微微弹动。

龟头也已从鸽蛋大小变为弹珠一般,而皮肤上的吻痕则皱在一起,颇为不美观。

如此景象,看的母怜尊者心中顿时不悦起来。

尊者所蹲坐的太师椅旁,另有一白发萝莉端坐凳上,灰白长发及地,一具干枯尸体躺她足下,死状凄惨。

根据道门茅山典籍《观殡诀》:嘴张、目瞋、舌伸,眼翻、涎垂则为缢。阳挺、肩耸,吸阳而殁。死状凄惨,不忍直视。

女萝右腿在下、左腿搭上,二郎状。

其双乳略贫,背有一条精美的碧绿蛇头颅盘踞肩头向下,身着一身白缎右衽广袖华服。

华服胸口,有两点濡湿,缓慢滴落乳液。

不似乳汁般象牙白色,更像是阴满自溢成挂,透明略灰。

足背似刀削、弓如匠凿,不见褶皱,五趾分明而饱满,不着鞋袜,白皙金莲红润,指甲淡兰,踩那干尸硬挺的可悲阳物于他干瘪小腹。

脚趾一夹,足掌前后剐蹭,便能射出丝丝精血。

仔细一瞧,原是方才母怜尊者已吃食怠尽的小道童。

母怜尊者之所谓称号“母”,乃是她专爱吸食不及束发年龄的男孩。

至于“怜”……就她那喜新厌旧、囫囵吞枣的采补风格,虽颇有异域女修之豪迈,可在凤鸣一宗这种“物尽其用”的想法看来,实在是不敢恭维、难上厅堂、朱门肉臭。

不过,往往她胯下炉鼎被采补完后,还剩不少吃食品。

因此,手下姐妹们倒能图个零嘴,吃些残羹剩饭,小男童子们几乎都被手下众女分食怠尽。

眼下再看那白皙女萝,以年幼之姿,掌花泥峰峰首,自是峰主慕听雪。

她看得那墨焱小子阳具虽举,却不得尊者欢心,心中不耐,生怕得罪这异域熟妇,便是指上法诀一捻。

墨焱只感到屁穴内有异物一整蠕动。

一桑蚕状长条毛虫伸出半指粗口器,于他摄护腺上按摩剐蹭片刻后,舌齿一张,狠狠印上!

只感到,一股滚烫暖流于腺精臀、及睾至阳,阳物虽不说硬挺多少,但不自觉得一股精意冲破脑内色欲汇集的灵台。

黛赫蚺见状,本就如画般的眉眼一挑,如那仕女斟酒般,便又俯下身去,长舌一伸,呈螺旋两圈,绞住龟头于冠状沟,再向下勒住两枚少年卵蛋,狠辣一嗦,又是一股浓阳男精从马眼飙出!

这发精喷可谓来势汹汹,射力不小,且后续快感如波纹涟漪一般绵延不断!

两条大腿已是呈娇羞女孩般,膝盖相抵、足掌内八,但母怜尊者那麦色巨乳裹挟住他已略有干瘦的大腿,再加上脚掌踩手。

双足生根,再一用力,墨焱瞬间吃痛,无奈放弃挣扎。

“我花泥峰与奉心峰,虽都讲究一个采阳由微至甚,但路子可是大大不同。她严家讲究童男炼药炼器,我花泥峰这‘抵腺蚕子’可分泌自身涎物,以诀控之,抵腺注毒,可加速男性精血内力转为阳精。虽难堪大雅,但我门下青妹妹们最近正拿此物用以拷问暗杀,倒也有点用。”

慕听雪淡淡说道,随即指尖一翻,墨焱竟感觉那菊肠内虫子竟变大三分,前列腺上那舒爽压迫感更甚。

虽妄图逃离这蚀骨快感,屁肉一抬,将肉棒又深入母怜尊者口中三分!

“小家伙真是可人,竟如此想将自己献给娘亲,那娘亲自然得回馈这份孝心——”

黛赫蚺媚眼一挑,口中“咕唧咕唧”水声愈发响彻,随着这墨焱孩童阳物颤抖,肉臀微抬,又是狠狠砸向墨焱口鼻。

一大股腥骚蜜液倾泻而下,“丑奴儿”淫穴两篇肉唇大开,夹住男童口鼻,上下齐用力,狠辣一嗦!

一股腥臭白汁从马眼喷射而出!

竟已带了两分血腥铁锈、童男臊尿之味!

这一射力量不小,足有七八注。

墨焱双股战战,屁穴狂陡,无边快感入脑,理智崩塌怠尽。

就算母怜尊者此时收手,也是只废人一个、最下层的药渣精豚罢了。

“宝贝已是强弩之末,如此,便回到娘亲子宫,与你兄弟们团聚吧——”母怜尊者尊者双手翻开她黑棕之色采阳名器。

外看虽黑,但里面可是粉得如勾栏雕琢,层层嫩肉堆叠,如鲜活生命般不停相互绞榨肉壁,尚能听见隐约咕唧水响,不知已饮尽多少童男阳精生命,方才如此水嫩鲜滑!

墨焱今日方才精通,便遭如此妖女残忍折磨。

如此调情般的死亡宣判,虽恐惧,但也不免浮想联翩,阳具若是插入这极乐女阴,将会是何等快乐!

“慕阁主之盛情款待,不单本尊、更有我海宫女儿、我白砂郡后辈们。本尊自是感激不尽。”

黛赫蚺瞥向四周:几乎是三四女子对一男性,采补之势胶着,往往女子之间也用尽魅术,生怕漏吃几口阳元。

也不管其他,她将墨焱从凳上拉起,便用双乳夹住他耳侧,口鼻深陷幽谷般乳沟内,也不管他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双手抚慰少年郎早已贫瘠的后背,丰腴肉臀如硕鼓盘踞,两腿钳住他屁股。

花丛俏然分开,略一研磨便悄悄打开阴穴径口。

墨焱灵台已被无上色欲充斥,龙首苦寻而不得的羞处阴口,“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一股脑便是把阳物捅了进去!

而两瓣肥硕阴唇耷拉在龙棍两侧,极为受用。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丑奴儿·晚来一阵风兼雨·(宋)李清照》,天女阴榜第十三。

入口寒冷,肉壁略冰,而越往内,越靠近宫口,热感越强。

戳穴十下,有冰雪粘稠绵密之阴水分泌。

“不过慕阁主想要在贵宗的手上,分食那其余几峰的昆仑纯阳男儿配额,这事本尊可做不了主……毕竟,贵派严城主给的价码也真不低。不过,不让那嫣霞与百花多得,这倒是肯定的——”

黛赫蚺巨臀细细研磨这男童羸弱阳物,知晓他已精元不多。

墨焱刚插进这媚肉女体,便是双眼上翻,口鼻大开,只有出气不见进气,性命去了大半。

黛赫蚺也再无耐心,两条黑玛瑙般手臂环抱小子,肉臀便是上下耸动起来。

屁沟极深,汗流涔涔,少年郎那已呈筷子般羸弱双腿竟直接被屁沟锁住。

内里肉粒不多,但胜在肉褶层叠,弹性极强,夹吮之力不小。

穴口如鱼嘴含饵,死抿住男孩阳根:从冠状沟至睾卵上,上下狠坐不止。

不消片刻便插得白沫横流,冰凉透爽,再加她全身麝香,与墨焱唇齿交融,口唾硬灌,丰满臀尻砸得男孩嶙峋腿骨啪啪作响,水声作响,仅二十耸动不到,墨焱骨双手狠抱黛赫蚺肥美屁肉,十指间女肉满溢,双腿伸直,阳具笔挺,拼命想要向更深处捅去,双眼血丝弥补,红多白少。

丰腴花唇拍打在睾卵之上,水意涟涟。

尊者看他精关早已破败,释放之势已如欲海扁舟,上下翻飞。

便也不再行那寸止之法,长舌入喉便是狠辣一坐!

一瞬间,墨焱喉头被妖异红信死死卡住,龟头只感觉突破一道滚烫肉窟,卡住他龟头壕沟不放,搓得马眼狠张巨口!

而肉棍血管蝤凸,却若堕入冰窟,肉壁夹吮,径外阴纯轻抚睾卵,极尽爱意,气息一背,大量精液从马眼迸溅而射,冲刷起黛赫蚺子宫之内,直射二十息之久。

这一射,原本的黑发竟以肉眼可间的速度干枯起来,由乌变灰。眼神涣散,印堂浮现黑迹,俊秀的脸庞也略显苍老与病态般的红润。

黛赫蚺再与他一吻,眼中不屑与厌恶陡生。喜新厌旧之姿,暴露无遗。收回长舌,细细舔弄墨焱乌灰年幼双唇,异国腔调的汉语如鸟鸣悦耳:

“如此不经吸榨,阳具也如死鬼一般,不配当本尊孩子的孩子呢——你便去供养我海宫姐妹们,享尽死前极乐吧——”

说罢,秀手一握童男脖项,也不管下体依旧紧紧含住的男孩阳具,“啵”的一声,便将他扯出体内。

向着身后随手一丢,便是听得身后一群女子莺莺燕燕的淫言秽语:

“哎呀,好俊的男孩子,可惜快死掉了——”

“给我给我,这种小小的阳具,吃起来颇为可爱”

“好乖乖,要坚持到姐姐吃掉你呢——”

“既已如此。慕阁主,本尊已用膳完,该谈谈正事了”黛赫蚺神色一凛。

“这是自然。本阁主也想听听,贵宫有何高见”慕听雪莞尔一笑,转头吩咐。

“来人,快给尊者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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