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无法说服自己投入工作,懒洋洋坐在大班椅上发呆,这几天洛风始终没有纠缠我,反而给我造成更多的无形压力,苦思冥想着如何能摆脱洛风晦暗强悍的骚扰与纠缠。
窗外风骤起,很快便春雨潇潇,随风潜入阴霾密布的房间。
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洛风不速而至,他冷酷阴险双眼喷涂着火焰,恶狠狠盯着我,他向后一摔门,发出砰的声音。
我心头一颤,在他的逼视之下惴惴不安。
他走到我身后,背对着他令我悚然,早已对洛风逆来顺受的我充满恐惧似被催眠般惨淡无言,洛风沙哑的声音低声喝问:“我听说你最近和韩佐红那个小白脸打的火热,是吗?”我全身发冷,就知道他迟早会追究到佐红身上,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反驳他,“你,你凭什么管我,我喜欢和谁交往是我的自由!”我胸脯微微起伏,拼命遮掩内心的慌乱不堪。
“是吗?”洛风一把拎住我披在脑后的长发,我闷哼出声,丝丝阵痛从发根伸展蔓延,头被用力往后拉扯着,“你他吗找死啊!你是我的,从现在到将来永远是我的,你以为我会拱手把你让给那个小白脸吗?信不信我现在就过去宰了他!让他变成一堆烂肉!”
洛风面目狰狞扭曲的面孔从我大办公桌压着紫红毛毯的玻璃上反射出来,令我毛骨悚然。
“不要!……我们之间不关佐红的事!”我浑身都在战抖,血液一瞬间流淌加速,在洛风无赖似的威胁下摇摇欲坠。
“佐红佐红叫得蛮亲热嘛!你是不是被他操过了,嗯,告诉我!”他歇斯底里地喝问着,用手卡我的脖颈子,颈部火辣辣地疼让我有点喘不来气。
惊骇从毛孔向外倾泻着拥挤着,白色职业外套被洛风粗暴地撕扯向两边,他脸凑近我的耳边,声音不高却震慑心魂。
“洛风……求你……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喜欢佐红,求你了,我好难,能遇到他不容易,你给我一个安宁的生活好不好!”说到着,我想到了什么,连忙挣扎着从左边的抽屉里拉出支票本,仓皇乞求道:“洛风,你……要多少钱,你开个价,要多少,我给你,只要你放过我!”说着我把支票本滩开在玻璃桌面上,只等洛风开口,然而洛风却变本加厉地用胳膊肘勒住我的脖子,嘴在我耳边声音怪异地狞笑着:“钱!你把我当什么人,我不要钱,钱对我来说能有什么用,我只要你,你是我的,你认命吧,“他讲话的哈气浓烈滚烫地直耳根,我被酥痒难忍的热浪耸动,鼻息也微微翕动。”洛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给你的钱你可以拿去随便也会有大把的女人,求你别纠缠我了!”我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滚。
洛风松开我的脖子,气虚不安两只手狠狠在我身上恣意妄为,从颈部到胸脯,从脊背到耳根、嘴唇、腋下,他忙乱急迫,把我暴露在外的内衣拉扯地一片狼藉。
“不可能,我现在就要操你,就是现在,我等多少天了,成日惦记你雪白的大屁股,你的大奶子小肉洞,你个小婊子竟敢给别人上,我他妈操死你!”他凶恶毛糙地骂着我,毫不怜悯地糟蹋羞辱我不堪一击的人格。
我感到脸上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虚脱,气吁喘动着央求他,“不要,洛风,别在这里,佐红就在隔壁,他会……会听见……你让不让我活……”我挣扎推搡,企望洛风能听进我的话。
然而这一切都是那么徒劳,洛风两手用力揉搓我内衣里饱满发胀的双乳,一抹血红从里面晕开,在整个白雪皑皑的胸脯上扩散。
我身体开始背叛自己,火热的快感迅速分泌着汁液,象轧汁机上飞旋的苹果。
我耳朵里爆炸般回响着洛风的喘息和挑逗声:“那个小白脸能做什么,软的象拉干的肠子,看我怎么操你……”羞耻燎人的话语和下流刺激的靡乱回荡着爆发着,我无法阻止,被触电般激烈的快意推起来落下去,心里无比恐慌,无力地在洛风粗暴蹂躏中沉浮。
“啊……嗯,”我抵受不了由不得自己闷哼出声来,发出淫荡下作的呻吟声,左右为难的矛盾心理左右嗤咬着我痛不欲生的心灵。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了,我轰然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手足无措,六神无主地回头看同样惊惶的洛风,洛风也是衣着凌乱急忙也来不及收拾了,他四面看了看,整个办公室简洁清雅,根本无处躲避,我看到自己大班台靠外侧有一块封闭的挡板,这种设计本来是为了方便女性白领使用,目的是防止坐在对面客座上人视线向主人脚下观察,此刻却刚好可以藏身。
我努努嘴,洛风眼疾手快,连忙钻了进去。
我慌里慌张把自己被揉搓不成样子的衣衫整理好,才大声说了请进。
佐红微展笑颜,笑眯眯推开门,手里拿着一束鲜花,他故意很神秘地说:“我来是想你猜猜,我为什么要送你鲜花!”这个时候,我困窘地几乎想死,要不就我出去,让他们两个男人自己在这儿呆着,可哪能做到呢!
洛风半跪的姿势趴在我的膝盖上,我妙目微垂,看见洛风那双充满嫉恨的眼光正死死盯着我。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佐红:“我怎么猜呀?莫名其妙的干嘛送人家鲜花?”佐红摇头笑了,俊美帅气的脸上十分得意,他走到班台边挪把椅子坐了下来,看样子似乎还想聊一会儿,我暗暗叫苦,心里焦急万分。
“台湾永和集团每年在我们省每年的广告投入量是多少?”他故意绕着弯子说。
我都要哭了,冤家,你不能挑别的时间聊吗!
我感到洛风正在轻轻掀动我裙子的下摆,手掌攥着我纤细光嫩的脚裸套动着,我毛发紧张得要竖起来了,表情越来越不自然,万一发出一点声响,万一佐红不小心把手表失落在地上,要知道挡板距离地毯半尺的位置是空的,他只要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洛风向后惦起的脚心。
“五百万吧,我……我记不清了,去年市场部做过调查!怎么呢?”我言不由衷地应付着,心里无比愧疚,眼眶发酸。
洛风象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情绪的异常,依然兴致勃勃,“要知道永和化工在电子自控设备上一向是我们大未来公司最大的采购商啊,所以自从我们合股谈判开始,我就一直在瞅着能不能把永和集团的广告总代理拿下来,事先做了充分的攻关活动!哈哈”他说到这又不说了。
我知道佐红一定有惊喜给我,但我此刻早已魂飞魄散,洛风反常怪异的心理在扭曲着,一点一点向上把我落在脚裸上的裙角翻卷着,推到大腿了根部,手也顺着小腿、大腿一直探索着摸了上去。
我觉得大腿根按纳不住地抽动,心慌意乱无从闪躲,还要在佐红面前拼命做出平静无事的样子,对不起!
……
面对着佐红,我心在流血,在心爱的人面前无奈屈辱地忍受另一个男人的玩弄却无力自拔,连向爱人倾诉的权利也是不能够的,这样的痛苦如刀割一般。
“所以你就去应聘永和集团的广告总监做卧底,不会吧?”我强打精神开了个玩笑。
洛风象是容不得我在佐红面前谈笑,我从余光里完全能够看清楚他脸上喷火的愤怒,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把折叠剪刀,我惊骇、战栗着,脑子被撕扯出血淋淋的创口,身体软做稀泥。
洛风打开剪刀,就好似他面前是一堆肥嫩鲜美的肉顺从绝望地横陈,他悄无声息地把我镶嵌着珠链的三角内裤剪成两节。
我心里发出了悲绝的哭喊,我已经明白了洛风想要做什么了,他要在佐红面前玩弄我、报复我、羞辱我来换取他压抑在心里的平衡感。
佐红却无辜地一无所知,都不知道他脸上开心的笑容有多迷人,然而此刻却如同利刃在我心头刻着渗血的文字,“嘿,那倒不用,不过今天早晨关于明年广告委托计划的协议已经草签了,而我是这个单子的授权代表,怎么样?开心吗?”
“开心!……”我强忍着悲哀回应着可怜的佐红,也许自己和佐红一样可怜吧,相互真心相爱却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爱人面前被糟蹋被侮辱却唯唯诺诺使心爱的人蒙羞。
我私处一凉,内裤被丢弃在地上,随之而来的是无边的惊悚和难堪,洛风脸颊通红火烫,紧紧贴向我潮湿的私处,他剥开阴唇,舌头上下舔弄着无奈地开始分泌粉红色汁液的花蕾。
我几乎支撑不住了,快感从下面哄然向全身扩散,柔弱的娇躯在洛风卑鄙下作的蹂躏下屈服着哭泣着忍受着无边的耻辱,心里一遍一遍哭喊着佐红的名字,我不能给佐红看见我现在这副样子,那么淫荡,那么低贱,他会骂我婊子,泪水在我眼眶里涌动,随时会如流星般划破凄凉的天宇,寸断愁肠。
“怎么……阿晴,你不舒服?”佐红是如此迟钝,直到现在才发觉我整个脸都红透了,心狂跳着,拼命遏制着自己的呼吸,哀求上天能让我挨过这刺破心房的折磨。
洛风狠狠舔着我被翻开暴露在外面的嫩肉,汁水顺着大腿不住地向下流,无边的黑暗和刺激感把我吞没,胸口被压上沉重的巨石,乳房发胀,强烈的触电感如利齿般撕嗤着我蜷缩的玉体,我快抵受不住了,我真想乞求佐红离开,但我生怕让佐红感到意外和误会,我好心疼他,我忍着透彻全身的麻痹感强笑道:“我……没事,胃有点痛,不过我开心极了,我知道有了你,什么都不要我操心呢……谢谢你……”说着,我装做咳嗽,掩饰着剧烈快感所引发的惊厥和颤栗。
佐红心疼得把手放到我的手背上轻轻抚摸安慰着我,“你最近太辛苦了,都是我,我都来了,还要你天天操心,是我的错!”我听到佐红温柔体贴的话语,悲伤得说不出话来,泪水扑簌簌地流满了脸颊,绯红发胀的眼皮沉重发酸,我感到自己肮脏得配不上佐红,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洛风玷污过,哪儿能再承受佐红诚挚的爱呢,我呜咽着抽泣着,逐渐哭出声来,一阵阵激烈的酥痒麻痹我周身的神经,我终于支撑不下去,洛风凶猛地把手指刺入我泛滥成灾的阴道,狠狠抽插着,几乎发出啵啵的声响,但我已经无能为力了,无边的快感充斥在空虚发胀的胴体里,燃烧我撕裂我,疾速插入又拔出来,一次又一次洞穿我,把我推上耻辱不洁的高潮,我不顾一切的哭喊:“出去!……出去,你出去啊!”我几乎被洛风糟蹋得发疯了,我拼尽最后一点理智,用变了调的嘶喊把佐红向外轰,佐红一脸惊愕地看着我,我悸动着头发蓬乱汗津津陷入错乱之中。
佐红踟蹰了几秒钟,转身摔门而去。
我在痛苦的高潮中哭了,心如刀绞。
亲爱的,别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