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书雅一手扶在裴轩的大腿上,一手握着肉棒的根部,把竖起的阳具架在自己的脸上,秀气的鼻尖和火热的香唇一上一下在粗硬的肉棒上轻轻磨蹭,神情恭敬而又淫媚,彷佛虔诚的信徒在侍奉神明的宝具。
如此磨蹭了没多久,一整天没有肏过屄的肉棒青筋暴起,顶端的马眼中流出了些许透明的前列腺液,顿时便沾上了陶书雅精致的鼻尖,她微微一怔,随即便压下鼻子向右一蹭,反过来把液体蹭回了裴轩的肉棒。
紧接着,陶书雅便伸出娇软的小香舌,上下翻动,将这些液体迅速舔进自己的嘴里,津津有味地吞进腹中,小香舌灵活地在肉棒上方跳跃,洗刷着粗大龟头的每一处角落。
一旁的徐天琼面露羡慕地望着吃独食的陶书雅,俏脸酡红,双腿按耐不住地彼此磨蹭。
可怜的巨乳御姐骑了数个小时的车,被后座无所事事的裴轩将身体摸了个遍,却又不曾真的挨肏,积蓄许久的情欲无从发泄,身体很是难耐。
徐天琼终于忍受不住,滑跪在裴轩的身侧,用委委屈屈的声音急切地说道:“主人,主人!贱奴也要……也想吃主人的肉棒!”
“贱货!”裴轩使劲甩了徐天琼一记响亮的耳光,将她打翻在地,“你也敢跟我提要求?”裴轩的这一耳光打在徐天琼的脸上,却将旁边的陶书雅吓得不轻,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白天见到徐天琼身上的项圈和淫纹,陶书雅就猜测幕后黑手应该就是裴轩。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看到裴轩不仅让徐天琼公开淫行,还如此随意地辱骂责打,心中还是惊骇不已,生怕自己也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一条小舌头舔得更加卖力了。
真正挨了打的徐天琼,反应却没陶书雅那么大,她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毫不迟疑,重新跪坐在裴轩的身侧,仰着微微红肿的俏脸,略显颤抖的声音愈加淫媚:“贱奴知错了~贱奴知错了~可是贱奴真的很想吃主人的肉棒,求主人允许~求主人允许……”
“啪!”裴轩又是一耳光打在了徐天琼的另一边脸颊上,不过这一次巨乳道姑有了准备,脑袋虽然被打偏了,但身子却纹丝不动。
徐天琼转回脸来重新仰望着裴轩,竟兴奋地喘着热气:“不管主人怎么惩罚,贱奴都要吃肉棒!要吃……要吃……要吃……”
“啪!”
“啪!”
“啪!”
……
在徐天琼淫悦的娇声鸣叫中,裴轩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一连扇了巨乳道姑三四十个耳光,打得她披头散发,脸颊肿胀,看上去惨兮兮的,可双眼却越发充满了迷离的情欲,更妙的是随着裴轩最后一巴掌扇下去,徐天琼发出一声沉闷的淫叫,原本跪直的双腿为之一弯,身子便瘫倒在地,黑色皮裤的裆部显现出一片暗色的湿迹。
目睹了裴轩责打性奴之狠厉的陶书雅,对他越发乖顺畏惧,一边听着身旁徐天琼的“惨叫”,一边使出浑身解数吞吐、舔舐、吸吮着裴轩的肉棒,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侍奉得殷勤无比。
直到徐天琼倒下去,吓到了的陶书雅下意识地偏过视线一看,却见徐天琼虽然脸被抽肿了,眼神里却是满足的淫媚笑意,再一看裆部的水迹,身为过来人的陶书雅立刻明白,这是高潮后涌出的淫水。
见到此情此景,陶书雅既惊叹又鄙夷,她没想到这位曾与自己齐名的道家仙子竟淫贱如此,竟被男人掌掴出了高潮。
这样看来,裴轩的耳光哪里是惩罚,分明就是奖赏。
“羡慕了吗?”裴轩见陶书雅因看得走神而停下了侍奉,冷冷地说道,“想要和她交换一下吗?”
“不……才不要呢~”陶书雅连忙转回视线,略显慌张地露出讨好的媚笑,“贱奴有主人的鸡巴吃,怎么舍得和她换?”说罢,便张开红唇,将粗长的肉棒尽力吞入口穴深处。
“啧啧,真是一张厉害的小嘴啊。”裴轩这才转怒未笑,感慨地说道,“你无疑是欠肏的天生淫畜,不如就待在床上天天挨肏,永远别下来吧。”
“谢谢主人的夸奖~”陶书雅吐出肉棒,用红彤彤的光滑脸蛋磨蹭着,“可惜这里被毁了,没有床,否则贱奴现在就上床侍奉主人~”
“谁说没有床?”裴轩笑了笑,“就算没有,难道不能因地制宜吗?”在陶书雅不明所以的目光之中,裴轩举起双手轻轻一拍,原本倒在地上的徐天琼忽然来了力气,身高一米七八的巨乳道姑手臂与美腿都很修长,四肢如桌腿一般撑在地面上,高高拱起的后背与肥臀就像桌面一般平整。
“你看,这不就是床吗?”裴轩抬脚轻轻踢了踢徐天琼的屁股,然后笑吟吟地对陶书雅说道,“虽然窄了些,但你也不算是虎背熊腰,对吧?”
“主人真是太有创意了~”陶书雅哪里敢说个不字,
连忙挪动到徐天琼的身边,然后调整好位置,小心翼翼地躺在了徐天琼的背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分别举起来,破裂的衣裙落下来,露出湿淋淋的蜜穴,“主人,请……请把肉棒插进来,让贱奴侍奉你吧~”
“不着急。”裴轩故意将高举双腿的陶书雅放置在一边,转身来到地面上姜重质和冯玉妩夫妇的身前。
他们虽然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尤其是姜重质,在目睹了儿媳妇给儿子戴了顶巨大绿帽的淫贱言行之后,差点就此气绝,但裴轩早就收集了他身上的血污,控制着他的身体,让他保持清醒。
随着裴轩的走近,姜重质自然是对他怒目而视,冯玉妩的眼神中则充满了惊恐和尴尬。
目睹了裴轩炮制徐天琼和陶书雅的手段,冯玉妩自然猜到裴轩下一步也要将她淫辱一番。
这几天来冯玉妩的肉体早已被裴轩以各种方式玩了个遍,可此时的情况与以往不同,她的丈夫姜重质就在一边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