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在等什么呢……”逃无可逃的冯玉妩努力忽略自己心中的羞耻,索性破罐破摔,想要尽早结束这一切,“……小姑娘……快插到阿姨的骚屄里来……”裴青玉哂笑一声,扶着假阳具伸到冯玉妩的蜜穴口,然后扑哧一声挺腰插了进去。
裴青玉并无丝毫怜香惜玉之心,不等冯玉妩适应,便学着裴轩平日里的样子大力抽插起来。
“……啊……嗯……快……”冯玉妩紧闭双目,下体里那根横冲直撞的假阳具质感几乎和裴轩的肉棒一模一样,肏得她淫水直流,差点忘记自己面前的是位少女,“……太胀了……啊……大肉棒……干到底了……”裴青玉望着冯玉妩满脸的春情,心中一动,俯下身来和裴轩一起将冯玉妩挤在中间,吻住她的柔软嘴唇。
冯玉妩一边被动迎合着裴青玉的索吻,一边感受着前后两根阳具的抽插,连续被开发了两三天的肉体极为敏感,没过多久便颤抖着身躯一泄千里。
虽然如此,但这里的主人是裴轩而非冯玉妩,只要裴轩还没有痛快,挨肏就不可能停止。
不过裴轩坐在最下面不适合发力,便和裴青玉合力调转了位置,改为裴青玉坐在椅子上,冯玉妩伏在她的身上,两女之间连接着假阳具,裴轩则站在地面上,双手扶住冯玉妩的蜂腰,耸动肉棒在美丽熟妇的后庭中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主人太重啦……主人……”
冯玉妩压抑不住地激烈淫叫着,残存的理智使得她竭力压低音量,“……主人……啊啊……贱奴的屁股要被肏烂啦……主人……啊啊……”
但天阶美妇的屁眼岂是那么容易肏烂的,冯玉妩的后庭虽然短狭,但延展性很好,可以充分容纳粗长肉棒的全根冲击,直到裴轩舒爽地将精液激射而出,冯玉妩不仅完好无损,反而在精液的冲击下再次达到了高潮。
云消雨散,裴轩等三人各自整理自己的衣着,消除室内淫靡的痕迹。
裴轩望着房间内侧的大床,忽然想起一事,便抓过冯玉妩的手,微笑着问道:“尊贵的门主夫人,敢问门主大人现在还会肏你吗?”
“啊?”冯玉妩愣了愣,她实在不想在裴轩面前谈论丈夫,尤其是谈论和丈夫的房事,却又不敢隐瞒,便只好蹙着眉头答道,“偶尔吧……”
“偶尔是多久?”裴轩不依不挠,“一年一次?半年一次?还是一旬一次?”
“一……”冯玉妩低声说道,“一个月一次……”
“这个频率可算不上偶尔……”裴轩冷冷地说道,“那你们今晚同卧一床,又是小别胜新婚,八成要重温旧梦吧?”
“这……”冯玉妩苦笑一声,只觉得裴轩的占有欲过于强盛,推测更是荒唐,这种境地,她哪还有心思和丈夫交欢,“应该不会,如果他想要,贱奴会拒绝的。”
“哼,空口无凭,我岂能相信?”裴轩冷哼一声,
“我可不想戴上绿帽子!”现在分明是你在给别人戴绿帽子——冯玉妩在心中暗暗吐槽,明面上却只敢顺着裴轩的话说道:“那主人想要贱奴如何保证呢?”
“这个简单。”裴轩答道,“你只要戴上贞操锁即可。”
“什么……”冯玉妩目瞪口呆地望着裴轩不知从哪里取出来一件三角笼形状的钢铁制品,分为两面,裴轩动手再次掀起冯玉妩的裙摆,从前后分别贴上她的臀胯,然后对准部位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最后用电子锁锁了起来。
没有裴轩的指纹,谁也打不开。
装上了贞操锁,裴轩依然不满足,他又拿出纹身笔,在冯玉妩肚脐的上方位置,写下一行字:裴氏专属肉便器。
欣赏了几眼自己的杰作,裴轩这才满意地笑了。
冯玉妩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到了知命之年,本该含饴弄孙,却被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独占了身子,还戴上了正儿八经的贞操锁,皮肤上刻下了奴隶的印记。
如此一来,别说无法和丈夫行房,就连看也不能让丈夫看上一眼。
冯玉妩心中气苦,却又无可奈何,只盼着丈夫不要发现自己的异样。
又过了三五分钟,外面的杜若筠终于和姜重质谈妥了条件,将房间里的三人唤了出去。
“能够达成协议,多亏了门主的忠敬之心。”杜若筠淡淡地说道,“希望门主记住我们之间的交易。”
“与杜仙子的交易,我岂会忘却?”姜重质爽快地笑了,浑然不知自己的结发妻子刚刚在隔壁房间被裴氏姐弟双洞齐开肏了个遍,“明天的囚狐大会上,自然会让杜仙子满意。”
“那就明天见了。”杜若筠带着裴氏姐弟走出长生门的院落,裴轩低声问道:“你答应了他什么?”
“减免长生门今年五分之一的赋税。”杜若筠同样低声答道,“他答应明天会站在朝廷这一边。”
“减免赋税?你有这样的权力吗?”裴轩很是好奇,“莫非是唬他的?”
“我没有,但是朝廷有。”杜若筠低声解释,“自从云裳现世以来,朝廷已经不再忽视灵气波动。天后陛下将处理这些事情的权力交给了长公主萧予岚,长公主则将权力交给了二公主萧予溪,其实就是交给了我,因为我可以直接和长公主殿下对接工作。”
“为什么呢?”裴轩还是不解,“萧予岚这不是把自家妹妹架空了吗?”
“大概是因为……”杜若筠寻找着合适的措辞,“处理朝廷与六大门派之间的复杂关系需要长袖善舞的圆滑之人,善于变通和妥协,但二公主萧予溪……虽然热心正直,但却很是古板,不知变通,甚至有点傻呆呆的……”裴轩默默回想着与二公主萧予溪的几次相遇,不由得认为杜若筠的评价很是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