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下

面对这种毫无胜算的力量比拼,阿波尼亚只能慌忙整理起自己的衣服,用宽大的袍子遮掩住了被假阳具顶起一个小山包的肚子以及真空的下半身,手足无措地忙活了几秒后,一道肥大的男性身影便随着打开的大门映入了阿波尼亚的眼中。

“你、你好呀,肉汕老师…”

慌忙打着招呼的阿波尼亚,用手轻轻捋着稍显狼狈的头发,期望肉汕能在看到没什么异常后尽快走开。

但一位脸色潮红,身上还冒着汗珠的修女,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什么事的样子,并且随着房门的打开,难闻的尿骚味更是迎面扑向眼前的肉汕,让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还说没什么事,在空气这么差的环境下还拖着感冒的身体工作,夫人啊,你好歹也要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呀。不行不行,今天就算是来硬的也得把夫人你拉出来。”

说完,在一声“失礼了”的轻喝声中,肉汕弯下了臃肿的身躯,在阿波尼亚惊恐的目光下,两只宽厚的手掌分别穿过大腿和后腰,眼看着就要发力将她整个抱起来。

(不要!!下面还插着那个羞耻的东西呀!!)

“哼!”

随着肉汕的发力,阿波尼亚整个人便被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出乎意料的是,随着肥臀的离开,椅子上的假阳具也不知所踪。

“抱歉了夫人,情况紧急,我先把你送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教堂这边我会说明情况的。”

“哦~~哦~~”

原本几秒前还能强装镇定的阿波尼亚,此时却翻着白眼,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就在刚刚那危险的瞬间,面对肉汕的强势猛攻,走投无路的阿波尼亚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收缩着几秒前才被强行扩张的肉穴。

尽管最后结果来看,与假阳具的吸附能力较量中还是阿波尼亚略胜一筹,但这种让她主动向插入下体的异物谄媚的做法,让本就充斥着血丝的肉壁更是伤上加伤,双重痛苦犹如两重巨浪一般无情地拍打着尽力维持着的理智。

而将眼前这副发骚的熟女躯体抱起的肉汕,同样也有着自己的小动作。

即便只是隔着一层轻薄的衣袍,但巨手仍然毫不客气地揉捏着修长匀称的大腿,另一边,穿过后背的手掌也十分不老实地往上攀爬,几根粗壮的手指狠狠捏了捏富有弹性侧乳。

幸亏阿波尼亚的思想正沉浸在下体伤痛的适应中,对这无礼的动作毫不在意,也让享受着这一切的肉汕好不快活。

但身为色中饿鬼的肉汕,显然不会只满足于搞这些小偷小摸。

“抱歉夫人,如果你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的话,可以试试抱住我。”

理智被重创的阿波尼亚听到对方的请求后,稍稍向里侧了一下身,机械性地伸出双手,抱住了那短小而粗壮的脖子,肉汕也趁机收紧了肘部,将阿波尼亚的整个身体都按在了自己肥硕的胸膛上,不仅将那对豪乳压成了扁平的形状,脸部更是深埋在了黑压压的腋毛中。

仍未恢复理智的阿波尼亚,突然感觉到鼻腔处似乎被深深地刺痛了一下,朦胧的双眼稍稍聚焦,这才发现呈现在自己眼前的一片粗壮而浓密的毛发,汗臭和不明体臭的交叉混合混合气味正无孔不入地侵扰着自己的嗅觉神经。

(好臭!!!这是什么,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味道,鼻子、鼻子要烂掉了!!)

“唔!!唔!!”

“夫人,不要乱动哦,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对于阿波尼亚痛苦的呜咽声置若罔闻,肉汕就这么保持着将阿波尼亚深埋在自己肥肉中的姿势向着家的方向走去,一边享受着手中尤物的柔软触感,一边强迫她将自己的味道牢牢地记在脑海中。

而身为多汗体质的肉汕,没走两步身体便分泌出了新的汗液,尤其是在毛发旺盛的腋下,汗臭味更是聚而不散,新旧味道一同混合,将臭味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

(不要~~放开,这味道,大脑、大脑又要坏掉了)

尽管味道臭不可闻,但臭味内夹杂着的大量雄性激素也在悄声无息地挑逗着仍未平息的性欲,再加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肉汕还专门走一些比较崎岖的道路,更是让阿波尼亚提起十二分精神夹紧肉穴里的玩具。

气味与摩擦的双重刺激,让本就濒临崩溃的精神更是岌岌可危,宛如稍加放松便会变成一滩烂泥瘫倒在在肉汕的怀中,肆无忌惮地进行着丢人的潮吹。

幸好,教堂与家的距离并不怎么遥远。

即便肉汕再怎么拖延,还是在阿波尼亚快要放弃之前抵达了家门口。

依依不舍地松开抱着娇躯的双臂后,再次闻到新鲜空气的阿波尼亚宛如从深海回归的潜水员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在肉汕的搀扶下,颤抖的脚尖慢慢适应了站在坚硬地面的触感后,才迈着短促的走到了大门跟前。

“咕呜肉汕老师,谢谢,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您…先回去吧。”

“真的不要紧吗夫人,要不要…”

“回去吧,肉汕老师——”

对方既然都下达了明确的逐客令,肉汕也不好意识继续纠缠,叮嘱了几句后,便转身离开了。

望着对方的背影渐行渐远后,心急如焚的阿波尼亚立马拿出钥匙,颤抖的双手试了几次后终于拧开了门锁。

可进入里屋关上门后,还没等她冲进厕所,放松后下体积攒已久的刺激便让她强行跪倒在了玄关门口。

此时的肉穴里,强行扩张外加用受伤的肉壁收缩而带来的二次伤害,让各处都充满了撕裂的痕迹,再也迈开不了一步的阿波尼亚,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在这里先解决假阳具的问题。

谨慎小心的阿波尼亚在略微平复下心情后,便开始慢慢抬高圆润丰满的臀部,一寸寸地将肉壶抽离出被血丝覆盖的玩具。

“哦噢~~,咕嗯——”

即便自己的动作已经犹如蜗牛爬行一般缓慢,几近干枯的血液粘连着的受伤部位被再次扯开后,肉穴里的痛感还是让她每挤出一分便要承受莫大的痛苦,就这样磨磨唧唧地过了不知多久,随着“啵”的一声,沾满血丝的玩具便脱离了肉壶的束缚。

脱离险境的阿波尼亚也是稍稍欠身,将身体斜靠在墙边上,回味着方才被扩张的感觉。

(果然,好大,如果再被插进去的话不不不,这么做都是为了救格蕾修。不过,居然意外地把它带了回来,那…)

傍晚时分,在自家浴室里的阿波尼亚全身赤裸,刚刚被冲洗过的白皙肌肤上残留着些许小水珠,配合上升腾的水雾,让她如今像泉水精灵一般神圣端庄。

可就是这么一副纯洁外表的阿波尼亚,却在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想着方才被折磨的经历。

“明明应该是痛苦的回忆,怎么,现在想起来反倒有种兴奋的感觉”

自上而下流遍全身的温水,仿佛温柔的魔爪一般轻轻地抚摸着阿波尼亚仍然处在兴奋状态的骚魅肉体,乳头处悬挂的小水珠滴落瞬间所带来的轻微震动,让她忍不住发出了诱惑十足的轻哼。

(好想,好想再试一次)

随着脑海中不可思议的想法浮现而起,迷离的双眼望向了同样带进沐浴间的假阳具。

被清水冲洗干净过后,如今的假阳具早已洗去了那一层污秽,重新变成初次相见那般干净、挺拔的帅气模样。

(好粗、好长男性的下面,真的是这种模样的吗…)

尽管只是使用过一次,但阿波尼亚下体的肉穴却早已经对其念念不忘。

双手轻轻抚摸着上面栩栩如生的青筋,燥热感再次攀上了阿波尼亚的心头。

“要不,要不再用下面确认一下它的用法…神明啊,原谅我,这都是、这都是为了救出格蕾修所必须的尝试…”

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沉浸于对性欲索求行为进行开脱后,为了在减少痛苦的前提下再次品尝被插入的快感,阿波尼亚将些许沐浴液挤在手心,细心地其均与涂抹在了假阳具的每一个角落。

不一会儿,手上的玩具便被‘修饰’得散发出油亮的光泽,初次主动使用性爱道具的阿波尼亚,呆滞地望着自己的‘杰作’,嘴角不自觉流下了几滴口水,直到身上挂着的水珠传来阵阵凉意后,才稍稍回过神来,将其固定在地面上,分开中间早已爱液泛滥的双腿,再次重复起了早上用肉穴吞入的动作。

“唔——咕哼~~”

在沐浴液的帮助下,这次假阳具倒是非常顺利地滑入了蜜穴之中,为了不再重复由于脚滑而引发的悲剧,这次的阿波尼亚绷紧了柔软的大腿,用尽全身力气保持着身体缓缓下沉的趋势。

直到双膝着地后,欲求不满的肉穴已经吞入了将近三分之二的玩具,平坦的肚子上浮现出一个小小的突起,哆嗦的身子证明她已经到达了自己在保持清醒的前提下所能达到的最大容纳量。

“哦呼~~只能、插到这里了吗…咕嗯…”

保持着半跪立的姿势,早在插入时便进入了发情状态的阿波尼亚开始小幅度上下摆动着安产型的肉臀,仍旧十分敏感的肉腔,起初对于和假阳具的贴合运动,只会发出轻微的抖动,但随着阿波尼亚逐渐升腾的情欲,下体的摆动幅度和速度也越来越大。

现在每次抽插,都会将假阳具抽离到只剩龟头部分包裹在穴内,然后再以吞入整根的气势,用尽全力地一屁股坐下去,用硕大的龟头冲击着紧闭的宫颈口。

“哦喔!!唔…哦喔喔!!咕…”

伴随着带有节律的浪叫声,不知不觉间,阿波尼亚的骚穴已经能将整根假阳具完全吞入,和早上狼狈的姿态不一样,此时的阿波尼亚,在没有其他人围观的空旷房子内,不再刻意隐藏自己的丑态,肆意地用妩媚的浪叫声宣泄着内心的情欲,在狭小的浴室内尽情展露自己像婊子一般的身姿。

原本用于润滑的沐浴液,也在摩擦之下泛起了白色的泡沫,仿佛是阿波尼亚在伴随着身体的抖动而产下一枚枚大小不一的泡泡卵。

淫秽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多久,才开发不久的杂鱼肉穴理所当然地禁受不住超规格假阳具如此强烈的冲击,剧烈运动后,伴随着双腿传来微微发酸的感觉,肉穴也迎来了第一次主动玩弄的高潮。

“咕呜,那种感觉,又来了齁哦哦~~好棒、好舒服噢噢噢”

伴随着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小穴与假阳具交合处的泡沫被再次冲刷而下的,犹如为它进行搓澡后的冲洗一般,将其冲刷得一尘不染

“喔噢噢,好厉害…原来,下面还能这么舒服…”

“对不起,格蕾修,明明、明明应该是犯人的卑劣手段,我却擅自沉迷在其中了齁哦喔喔喔~~~”

就在阿波尼亚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门口处突然传来了“叮咚”的门铃声,将她吓了一跳,慌乱中想站直身子,却忘记了自己还保持着玩具插进肉穴中的状态,一阵乱动之后,抵住宫颈口的龟头更是再次深入几分,那股拼命要撬开神圣子宫的气势,让她又不禁再次泻下了些许淫水。

等到阿波尼亚再次整装待发,艰难地从地板上爬起来,连内衣都来不及穿便披上睡衣裙,急匆匆地去开门,却发现门外除了多出来的一个小箱子外空无一人。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手机却再次响了起来:

“…又有什么事”

“哎呀呀,没想到啊没想到,夫人骨子里居然是这么淫乱的人,我都还没吩咐呢,便会这么主动地去开发自己的骚穴。”

“那、那是——”

刚想为自己偷偷自慰的行为做辩解,电话那头却打断了她的话

“不过,我看夫人还是缺乏一点帮助,正好我把一些能用得上的道具都送过来了,希望夫人笑纳。哦,对了,不得不说,夫人你穿的睡衣的方式可真够色气的。”

说完,对面没等回复便挂断了电话。阿波尼亚听到对方的‘称赞’,这才回过神来望向自己的穿着。

方才匆忙间便将睡衣披上了湿漉漉的身体,原本应该是兼具透气与舒适的上好蚕丝睡衣,如今由于缺少内衣遮蔽住关键部位,呈现半透明状态牢牢地贴附在阿波尼亚完美的身材上,变成了犹如应召女郎一般的情趣衣服,不论是胸前两颗挺立的饱满,还是下体稀疏的阴毛,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呀!!”

后知后觉的阿波尼亚这才慌忙蹲下身子,尽力遮蔽自己的丑态。

不过幸好此时正是夜晚时分,除了稀疏的流浪动物偶尔经过自己家门外,并没有发现其他人。

虽然阿波尼亚并不想接受对方的‘好意’,但一想到格蕾修还在对方的手上,她也只能极不情愿地将箱子抱回了里屋。

自从上一次接受了对方的礼物,打开后发现里面不仅有各种各样的情趣道具,而且还有几瓶满满的润滑液。

早已将那本性爱指导手册背得滚瓜烂熟的阿波尼亚,自然知道它们各自的用途。

后续的几天里,阿波尼亚表面上以去寻找女儿为借口向教堂请假,实际上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反反复复地将这些情趣道具尝试了多次,到了最后,除了必要的洗漱和进食,其余时间都沉浸在了自慰当中,将身体开发当成了日常工作。

随着名为性欲的毒药逐渐深入骨髓,被它所驱使的阿波尼亚胃口也越来越大。

为了在平日的生活里能随时随地品尝到性感带的刺激,擅自钉上了乳环和阴蒂环,强行将原本的陷乳和阴唇暴露出来,这样即使是在日常生活中,普通衣服引起敏感点的摩擦就能带来阵阵快感。

不知不觉间,阿波尼亚对于寻找女儿的急切心理反倒放松了下来,甚至还想过,要不要就这样让格蕾修被带走,自己就能有更多的私人时间来享受自慰带来的快感。

就在这种荒唐的想法出现没多久,第二个挑战便随之到来。这次的任务是在距离房子不远处的某个公园内,为某个高龄流浪汉进行乳交服务。

而这被幸运地选中作为福利对象的老头,此时正提起自己那肮脏至极的男根,对着树干宣泄着自己的尿意。可能是喝了点小酒的缘故,六、七十岁的老人如今感觉有些头昏眼花,就在他仰起头一阵哆嗦时,突然感觉到下面还在排泄的肉棒突然被某种温暖的东西包裹得严严实实,疑惑地低下头一看,只见一名身材丰满的女子正用自己精致的小嘴含住了自己的小兄弟,还在排出的尿液也随着“咕咚、咕咚“的吞咽声被她吞了下去。当自己的小便被这个女人完全吞下去后,一阵舌头的搅动感突然从肉棒部位传来,不仅挂下了一层积攒已久的包皮垢,还差点让长期没有碰过女人的老头精关一松,把自己珍藏已久的陈年精液便宜了眼前的女人。

(好烫、好臭真正的肉棒居然是这样的吗,和之前用来练习的玩具完全不一样~~)

出现在老人眼前的,正是穿着下流修女服的阿波尼亚。

原本应该是端庄保守的长袖修女服,此时却被改装成了无袖的吊带款式,将两条白皙的藕臂和穿着性感黑丝的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

胸口处开则被了一个巨大的洞,一对挂着乳钉的豪乳在被路灯所映射的朦胧夜色之中随着紧张的呼吸声而上下起伏,两腿之间的裆部位置,同样在裙摆处被剪出了一个心型镂空,暴露出被阴毛所点缀的饱满肥蛤。

“看来老夫是真的喝多了,居然出现幻觉了。”

原本应该对突然出现的婊子感到惊讶的老头,却仿佛早就见识过大风大浪一般,天真地认为这只不过是醉酒后内心的臆想。

听到他的自言自语,阿波尼亚正好也省去了解释的功夫。

用手指轻轻抹了一下残留在嘴角的阴毛和包皮垢,接着分开双腿,露出早已在包皮垢的熏陶下溢出爱液的阴户,一只手提起自己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摆出‘OK’姿势,在口边做出撸管的动作,用不太熟练的口吻如魅魔般诱惑的言语:

“答对了,老先生,我只是你幻想出来的榨、榨精魅魔,请你不要抗拒,尽情享用我吧。”

“欸嘿嘿,那老夫就不客气啦~”

面对这种令人血脉喷张的邀请,老人提起早就支棱起来肉棒,一脸贪婪地准备直接开干。

就在肉穴即将被入侵的时候,躁动的肉棒却被阿波尼亚柔软的双手一把抓住,阻止了其继续前进的步伐。

“不行哟,插入可是NG的~”

如今已是花甲之年的老头,力气上早已不比当年,再加上常年吃不饱饭,即便是弱女子阿波尼亚也能轻松抗拒他的行动。

就在老头摆出一脸失望的表情时,阿波尼亚却继续说出了下半句:

“…不过,我能用其他部位作为代替,保证老先生你能体会到堪比性交的快感~ ”

说着,阿波尼亚的双手松开了肉棒,转而捧起一对堪比足球般大小的豪乳,揉捏出各种形状,甚至还提起微微挺拔的乳头,用灵巧的小嘴在上面轻轻啃咬,眼光中传来的妩媚的邀请信号让老人低落的心情再次升腾起来。

“好、好——”

就在老人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答应时,阿波尼亚轻轻一推他的胸口,呆滞的老人便一下子平躺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稍微愣了一下后,便看见‘魅魔’提起一侧的美腿跨过自己的头顶,将雪白的大屁股怼到了脸前,而那对豪乳则直接夹住了自己的肉棒,以69式体位做好了侍奉前的准备。

“好美——”

望着眼前的美鲍,老人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声。

经过前几天充分的训练后,如今阿波尼亚的肉穴早已不是被大阴唇所完全包埋的雏鸟形状,被超规格尺寸所调教过后的肉穴,小阴唇早已经变成了稍稍外翻的形状,即便没有用手指刻意分开,也能透过中间狭小的裂缝看到里面蠕动的肉壁。

被银环牢牢固定住的小阴蒂,仿佛一颗小小的肉芽一般,每当老人呼出的口气轻轻拂过这颗无助的肉芽,便会调皮地抖动一下,可爱至极。

周围早已沾满晶莹粘液的阴毛,象征着阿波尼亚早早地便进入了发情状态,此刻仍然没有停止分泌的淫水,顺着穴口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不偏不倚正正滴落在老人的鼻尖上。

老人欣赏自己阴户的期间,阿波尼亚也同时开始了自己的挑战。

微微分开的双乳再次夹紧,轻而易举地将比假阳具小上几分的滚烫肉棒包裹住了大半部分,仅留下一个暗红色的龟头裸露在外。

接着,揉搓乳房的双手突然改变了挤压的方向,将力量点对准了被柔软所包裹的男根。

待身后的老人发出酸爽的呼喊声后,阿波尼亚张开小口,唾液沿着射箭滴落在马眼处,直到将肉棒都几乎浸湿,小嘴这才缓缓下沉,将龟头轻轻含住,随着舌尖在冠状沟等部位打扫着余下的包皮垢时,左右两边的巨乳又再次做出了新的动作,在保持着夹击力度的前提下,加上了顺时针方向的揉搓,仿佛将两团乳房当成了面团一般,为了做出劲道的口感而尽力对其进行极为细心的按压

在享受身下乳交的同时,老人也没有闲着,既然魅魔小姐说插入是不行的,那用手指抠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样想着,老人伸出一根长满老茧的手指,试探性地伸进了那稍稍分开的缝隙中,当指尖触碰到湿润的包被感时,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身下阿波尼亚的动静,只见她仍在专心致志地侍奉自己的小兄弟,对于这种小动作置若罔闻。

得到默许的老人也逐渐大胆了起来,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到更深的部位后缓缓拉开,将原本如瓜子般的缝隙拉成了四边形内部蠕动的肉色腔壁完整地暴露在了老人的面前,甚至能看到那在深处的宫颈口,犹如一个嘟囔着的小嘴般随着吹进来的空气而轻轻蠕动。

“唔哼!!”

“哦吼吼,这可真是,绝景呀~”

年轻时也算比较富裕的老人,当然少不了出入风花雪月的场所,而在这种坏习惯下,也练就了一身看阴识人的本领。

原本老人还以为自己主动献身的魅魔,怎么说也得是个被玩烂的模样,但出乎意料,尽管肉穴的扩张程度不深,证明它是最近才拖离新品状态的二手小穴,但却没有沾染上丝毫被男根使用过的气味,阴毛由于被爱液所沾染,蒙上了一层淫秽的滤镜,却并没有那种常年雌激素过度分泌后长成杂乱无章的模样。

换句话说,身下的这个魅魔是个只品尝过各种性爱玩具的的新手,而临幸过她的男人,估计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老头不知道的是,阿波尼亚长这么大,第一次侍奉的男人便是他自己,如果知道这个真相,估计会幸福得晕过去。

被才见面不久的陌生男人用品鉴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肉穴,与羞耻感相比,阿波尼亚产生却产生了另一种赌气般的情绪,仿佛是为了惩罚老人的无礼行为一般,阿波尼亚两边的腮帮子一缩,从轻柔的舔舐口交变成了真空吮吸模式,同时巨乳揉搓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分,好像只要自己在高潮前让老人射出来,便有了嘲笑他的资本。

感觉到身下的酥爽感突然增加了几分,被挑衅的情场老手也知道这是对方发出的挑战,不过,就这么点青涩的技巧,还不足以让他缴械投降。

为了应对阿波尼亚的性技,老人松开支撑的四角,改为单手的双指并拢,趁着方才扩张的肉穴还尚未完全闭合,‘噗呲’地在一阵水花四溅的声音中,将双指直接没入了粉嫩的肉洞当中。

手指上原本象征着流浪汉艰苦生活的老茧,此时却像带刺的磨砂棒一般,在柔嫩的肉腔中左冲右突,不断寻找G点的同时,还刺激得内壁再次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齁哼!唔喔喔~~唔咕、噢噢噢!!”

伴随着阿波尼亚从封闭的口中发出的淫荡哼叫声,老人也根据她身体的反应,找到了深藏于肉腔上壁的那一小块褶皱区域,找到了对方的弱点后,老人露出了得逞的奸笑,用自己粗糙的老茧不断在这个地方上下摩擦。

身为性爱新手的阿波尼亚,经过多种情趣道具测试,深知自己的肉穴在这种强烈的攻势下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于是只能再次加大手上乳交的动作力度,原本精致的脸庞,更是在强烈的真空吸吮中被拉成了下贱的马脸形状,摆出一副不把精囊吸干净誓不罢休的气势。

这场默默无闻的角斗并没有持续多久,最终还是由于年龄原因而体力不支的老人率先败下阵来,坚守已久的精关再也把持不住乳交和吮吸的双重架势,对着阿波尼亚的精致小口射出了落魄以来存了几年之久的陈年精液。

尽管方才品尝腥臭包皮垢的时候,便知道这位流浪汉老人的精臭肯定会在那之上,但当那股味道真真正正地冲入口腔,还没来得及用小嘴去品尝它的味道,腥臭味便扶摇直上,对着柔弱的大脑发动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冲锋。

面对这种从未尝试过的刺激,大脑产生了瞬间的宕机,不仅松开了严丝合缝的口穴,让喷涌的精液直接给阿波尼亚化了一个及其淫荡的‘精液妆’,而且同一时间失去了下半身杂鱼小穴的遏制力度,那G点被挑逗所积攒的情欲,更是一下子完全释放出来,缝隙中的爱液犹如花洒一般喷涂在同样沉浸在射精快感的老人脸上。

就这样,两位先后达到人生最高峰的忘年之交保持着一脸舒爽的表情,在绿茵草地上尽情释放着自己积攒已久的性欲。

最终,还是身为年轻人的阿波尼亚率先回过神来,望着眼前开始逐渐变得软趴趴,但还在冒出一股股精液的男根,立马再次张开小嘴,将缩小了的肉棒再次含在嘴里,抽取着残留在尿道中的些许精液。

(好臭好粘稠这都是为了完成挑战,才不是、才不是觉得这种东西好吃呢~~)

即便脑海中还是以挑战为借口,但不知不觉间,阿波尼亚已经初具婊子的模范了。

就在她将残留的精液含在口中反复咀嚼,发出犹如尝到人间美味般的满足感时,不远处的人行道上,却传来了熟悉的疑问声:

“阿波尼亚夫人,是你在那边吗?”

“肉汕老师?!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波尼亚如今所在的草坪,与人行道之间相隔两三米远,再加上中间有个将近一米的灌木植被,从肉汕的角度看过来,只能看到阿波尼亚半个被不明白色液体打湿的脑袋。

“嗯?我没和夫人你说过吗,我最近为了方便帮忙找格蕾修,在这边租下了一个房子,现在每晚都要牵着宠物来这里溜达一圈。来,阿黄,给夫人打一声招呼。”

“汪!”

在肉汕的指示下,身边的小柴犬友好地打了声招呼。

而听到女儿名字的阿波尼亚,也仿佛让她找回了些许理智,慌忙用整理了一下自己狼狈的妆容,稍稍坐直了一下身子,以免肉汕看出什么端倪。

可还在她双腿之间的老人,才刚刚从酥爽之中回过神来,便看见原本还有半米距离的美臀直接坐在了脸上,不仅美鲍直接盖住了自己的嘴,双眼更是能将菊门上沾染的秽物看得一清二楚。

天真的老人还以为这是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魅魔发起的第二轮挑战,更何况作为资深情场老手,对送到嘴边的骚穴置之不理,是极为失礼的事情。

因此,怀着对扳回一句胜负的决心,老人伸出长满黄色舌苔的舌头,在视线被屁穴阻挡的情况下,根据方才品鉴肉穴的记忆,用舌尖舔舐的触感开始一一印证记忆中肉穴的各个部位。

“唔嗯?!”

“怎么了,夫人?话说夫人你的脸上,是不是沾着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刚刚在喝牛奶不小心绊了一下。”

“啊,那有没有受伤呀,要不要我来看看?”

说着,肉汕便要向着阿波尼亚的方向走过来。

“不要!!我、我是说,多谢老师的关心了,没什么事,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喔噢噢”

就在她拼命掩饰期间,身下的老人却突然用舌头卷起阴蒂环,将其扯到嘴边后用沾满黄色污秽的牙齿连同阴蒂一起轻咬几下,刚刚高潮还没过多久,就被坚硬的物体挤压住弱小的阴蒂,让方才还极力维持着正常交流的阿波尼亚一阵酸爽。

幸好,在她的坚强毅力下,下贱的肉穴只是象征性地分泌出几滴淫水作为老人努力的褒奖,不然阿波尼亚可是要当着肉汕老师的面不知廉耻地高潮了。

不过对于这个战绩,老人自然是十分不满,见啃咬阴蒂不凑效后,便转而使用舌头去进攻肥美的肉鲍。

不同于干巴巴且粗糙的手指,舌头不仅有异常合适的湿度,更是有着手指所不能比拟的灵活运动方法,即便由于长度问题不能抵达手指所深入的距离,但在寻找性感带方面,却是比手指更加适合。

在老人灵活舌头的操控下,即便是处于外侧的小阴唇,也被挑逗得让捂住口鼻的阿波尼亚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齁喔喔噢噢~~”

“那个,夫人,你真的不要紧吗?”

肉汕露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不知道是要擅自走上去查看情况,还是听阿波尼亚的话先行离开。

“没、没事的,肉汕老师你先离开吧,我有些私事要处理一下哦噢~~”

“那,那我走了,夫人你也要注意休息。”

说完,肉汕强行拉着对前方狂吠不止的小黄一脸担忧地离开了,等到确认肉汕确实走到没影了的时候,阿波尼亚终于不用再忍耐,松开早已被勒出道道血痕的手掌,用肆无忌惮的浪叫声尽情宣泄方才被玩弄时所积压的性欲。

“齁噢噢噢咿呜喔喔喔~~”

原本一边舔舐阴户一边吞咽淫水老人,软下去的肉棒早已经恢复了雄风,如今压在身上的魅魔发出如此悦耳的浪叫声,更是对他技术的肯定。

原本便是醉酒之身的老人,在得到这种满足感后,迟来的酒精麻痹作用也终于让他昏睡过去,下体的精关再次一松,精准无误地将精囊内所剩不多的白浊射在了方才侍奉自己的巨乳上。

“呼,呼,这就,结束了吗”

感受着身下再无动静的流浪汉,阿波尼亚慢慢将身子移开,发现此时老人身上,挂着一幅心满意足的笑脸,仿佛在睡梦中看到了美丽的天使一般。

望着这位可怜人,本职素养令她微微动容,想着至少为他整理一下仪容仪表,给这场意外的春梦有个完美的结局。

在善心的驱使下,阿波尼亚从她的行李当中找出一条还算整洁的毛巾,用水润湿过后,开始从头到脚清洗自己残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当双手游走到已经变成软趴趴长虫的男根时,阿波尼亚咽了咽口水,犹豫再三后,还是再次伸出舌头,用自己的舌技来吞食残留的精液。

(这只是清洁,这只是清洁,好臭)

到了最后,不仅男根部位被清洁得一尘不染,稍微沾染上精液的阴囊部位更是连深藏在褶皱里的黑色污渍都没有放过。

即便怎么为自己开脱,这种细致入微的‘清洁’都已经证明了阿波尼亚早已是个对精液着迷的婊子。

恋恋不舍地为老人穿上破烂不堪的短裤,阿波尼亚这才收敛心神,盘算着已经到了没什么人的夜深时分,便捡起流浪汉随手挂起的大衣,小心谨慎地回到了家中。

在品尝过真正的精液后,阿波尼亚的性欲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原本还能靠着情趣道具的手淫获得满足感,现在除了最初在教堂内那超规格的假阳具能让自己体验到升天的快感外,其他手段都只能稍微缓解一下燥热的身躯。

原本那一副恬静温柔的虔诚信徒表情,现在则变成了无时无刻面带潮红,用欲求不满的眼神望着街道上来往的男性的胯下。

穿着上从原来保守款式,变成了透气的上下体分离式皮衣,将除了关键部位以外的肌肤全都裸露了出来,再加上隐藏了三十几年的熟女身材,让阿波尼亚从内到外散发着妓女的气质,令男性向往的同时,也让女性万分嫉妒。

在这种难以宣泄性欲的日常中度过了整整十来天的阿波尼亚,原本急切着救格蕾修的心情,也在逐渐转变为对最后一个挑战的期盼之情。

而在万分期待之下,那部电话终于再次响起了悦耳的铃声。

“夫人,如何,最近是不是感觉到欲火焚身,无处发泄呀~”

“才、才没有。”

“哦,对了,这便是最后一个挑战了,完成之后就可以母女重聚回归日常了呢,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啊,哦,也是…快点结束你这无聊的把戏吧。”

听到阿波尼亚略带失望的回答,对面便知道,此时这个还在嘴硬的淫乱修女,已经再也摆脱不了深入骨髓的情欲猛毒。

“嗯~这最后一次嘛,需要和其他人配合一下,去往目的地的车子已经停在门口了,你只要遵照指示就行。”

挂断电话后,阿波尼亚遵照着紧随其后发来的信息走出房门,果然发现一辆无人驾驶的漆黑的SUV早已恭候多时,打开车门后,按照指示端坐在座椅上。

突然,门窗“砰”地一下子全部锁死,还未等阿波尼亚作出反应,空调处便开始散发出诡异的粉色浓烟。

“这是!!不好…”

没过一会儿,阿波尼亚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处于一个纯白色的房间内。

房间面积不大,只有五十来平米,除了如同超市一般摆在货架上各式各样的情趣道具、瓶瓶罐罐以及高高地挂在房间角落的喇叭外,最为诡异的莫过于一个小孩子的屁股突兀地出现在一面墙上。

根据阿波尼亚这近一个月来对指导手册的‘研读’,这应该是一种名为“壁尻”的情趣play。

望着被固定成向上平躺M字开腿姿势的屁股,阿波尼亚先是战战兢兢地用手指搓了一下,通过指尖处传来的体温和颤抖反馈,说明这个屁股源自于一个活生生的小女孩。

就在阿波尼亚思考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喇叭中再次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锵锵,恭喜恭喜,阿波尼亚夫人,你距离和女儿团聚只有一步之遥了。看到墙上卡个屁股了吗,这位便是你的协助者,只要让这个屁股的主人和夫人同时高潮,就能完成挑战了哟,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除了情趣道具外,我还贴心地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媚药,是不是很贴心,那说明就到这里了,夫人,加油吧~”

说完,喇叭便再次切断了声音。

迷迷糊糊接受了课题的阿波尼亚,此时才开始仔细端详起这个屁股。

由于其大小和自己的女儿差不多,方才才会下意识地将对方当成是小女孩,可仔细一看,无论是阴户还是菊穴,都长满了杂乱的阴毛,将双穴点缀得淫乱至极。

即便没有任何异物插入,两穴还是保持着打开的状态,尤其是屁穴更为夸张,扩张程度甚至能装下阿波尼亚的拳头还有富余。

就是这种与纯洁大相径庭的淫秽姿态,让阿波尼亚第一时间否定了这是自己女儿格蕾修的可能性。

(应该是哪里请来的站街女吧,这么小就要被强迫做这种事情)

这么想着,阿波尼亚先是打招呼一般,将手轻轻落在对方的屁股上:

“孩子,你好,我叫阿波尼亚。想必刚刚喇叭所说的事情您也略有耳闻,我的女儿被这里那位卑鄙无耻的家伙给抓走了,希望您能可怜可怜我们母女俩,配合一下完成他所说的挑战,好让我和女儿重新团聚。”

对于阿波尼亚的提议,屁股没有给出任何回答回复,像一个玩具一般安静地呆在墙上,完美地履行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您没说话,我就当您答应了,让我们一起加油吧~”

做出一番打气的动作后,阿波尼亚推着旁边摆放着的一辆小推车,仿佛在超市选购商品一样,一件件打量着货架上的情趣道具。

突然,一个巨大的肛塞深深吸引住了她的目光,回想起方才那个孩子夸张的菊穴,也只有这种同样身为超规格款式的情趣道具才能满足她的胃口。

毫不犹豫地将它拿起后,阿波尼亚又兜兜转转,意外地在这其中找到了为自己破处的那根超规格玩具,尽管早上才用它来处理过高涨的性欲,但在这种陌生的地方遇见无比熟悉的事物,还是让她倍感安心,犹如和久别的情人相会一般,将它轻轻地拿了下来。

随后,阿波尼亚除了根据自己的眼光挑选了其他几种新奇的道具外,也在犹豫一番后将某些注射器和小瓶子一同装入了篮框内。

尽管她也不想给同为可怜人的孩子使用媚药,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将它们作为挑战中使用的后备手段。

“…就这些吧。那个,孩子,我要上了哦。”

说着,阿波尼亚先是不安地把巨型肛塞抵在了对方大开的菊门处,还没等她用多少力气,肛塞便丝滑般地被推入了一半。

看到对方能如此轻易地容纳这种庞然大物,再也没有后顾之忧的阿波尼亚再次用力一推,随着墙壁后面传来的轻哼声,肛塞被完美地吞入了菊穴内,仅留下尾部的一个小小的圆环。

“…没关系吧,孩子,还能继续吗?”

对于阿波尼亚的担忧,屁股轻轻地上下摇晃了一下,表示自己完全没有问题。

看到回复的阿波尼亚也放下心来,知道了这个孩子的承受能力原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虽然发育尚不完全,但从性技上来讲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婊子了。

没有急于使用自己的肉穴,阿波尼亚先是拿出一根标准大小的肉棒道具,想着先探查一下对方所能承受的抽插次数和敏感点的位置。

熟练地将润滑液挤在龟头部位,在重力的作用下逐渐填满整个表面后,阿波尼亚一只手拿着计时器,另一只手无情地将肉棒对准墙上屁股的骚穴捅了进去。

“呜呼!!”

冰凉的肉棒侵入体内,让即便从肉穴上看起来久经沙场的小婊子也不禁发出了惊呼声,但在阿波尼亚的视角来看,这种轻巧对她这种老手来说应该只算是家常便饭。

没有理会她的反应,随着计时器被按下后,阿波尼亚握在手中的肉棒也开始了对骚穴的抽插。

为了寻找对方的G点,插入的角度自然也是从各个方向进行着尝试,前端时而将往阴蒂方向倾斜,时而又往仅有一壁之隔的菊穴方向倾斜。

不知是对阿波尼亚技术的谴责还是夸赞,墙对面的小孩也随着抽插的频率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悦耳呜咽声。

“咕噜…咕噜…齁呜——?!呃呵、呃呵、呃呵呵呵!!!”

到了某一时刻,阿波尼亚隔着手中的肉棒感受到对方的肉腔开始发生轻微的颤抖,紧接着,爱液便在肉穴与肉棒的贴合处如喷泉般绽放开来,不仅迅速沾染上了阿波尼亚的芊芊玉手,其中的几滴更是直接飞向了阿波尼亚的嘴角处。

面对这种污秽阿波尼亚没有表现出任何厌恶的感觉,相反,她还伸出灵巧舌头,轻轻舔了舔嘴角处的淫水,细细品尝过后才说出了方才记录的结果:

“嗯…大概只有三分钟左右吗,有点短呢,看来还是得用药才行;不过敏感点居然在靠近肚皮的位置,果然已经是个被用了很久骚货;味道嘛,咸甜咸甜的,还不赖。”

与开苞前那一副清纯的修女模样不同,此时的阿波尼亚,不仅能面不改色地品尝她人的淫水,还能从容不迫地给对方的性器做出评价,足以见得她除了没有迎接过真正的男根入体以外,已经是一个十足的婊子模样了。

“孩子,谢谢你的配合,我接下来知道要怎么做了。放心,请将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和格蕾修都救出去的。”

然而才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孩子,对于鼓励的话语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另一边,阿波尼亚则拿出一管写着“高潮延时剂“的注射剂,对着墙上屁股的小阴唇打了下去后,这才拿出了她那根熟悉的超规格假阳具,开始她这边的准备工作。

自从第二次挑战结束过后,阿波尼亚的肉穴由于得不到更加刺激的滋润,止不住的欲火时时刻刻侵扰着这一具淫荡的躯体,因此即便没有做任何前戏,阿波尼亚的肉穴也能时刻都保持着湿润的状态。

也正因如此,她只将假阳具对准自己的肉穴轻轻一按,便将其吞进去了一半左右。

“唔嗯~~果然,无论什么时候,还是这一根让人安心~”

算算时间,延时剂的药效也差不多发作了。

阿波尼亚就这样一只手抓着插进自己体内假阳具的末端,另一只手拿着方才的普通肉棒道具,再次抵在了墙上才高潮不久的阴户。

“乖孩子,连续高潮可能有些痛苦,不过只要再忍一忍,我们就能得救了哦~”

说着,阿波尼亚两手齐动,同时抽插着孩子和自己的肉穴,开始了对挑战的第一次尝试。

在她的以往自慰经历中,自身的高潮大概出现在六到七分钟左右,即便给对方注射了延时剂,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不要那么快刺激孩子的敏感点比较好。

因此在维持着平日里最为舒适的自慰抽插手法的同时,对于孩子这边的动作,她首先开始选择以进攻远离G点的位置为目标。

“咕…没错,只要这样这样就能达到要求了咕噫噫噫~~,也不是很难—— ”

就在为自己精密的安排沾沾自喜的时候,才刚过去四分钟左右,随着墙对面再次传来“咿呜呜~~“的呻吟声,沉浸在自慰快感里阿波尼亚惊讶地发现对方已经出现了潮吹的痕迹,同时也证明着第一次的挑战以失败告终。

“怎、怎么会——”

慢慢地停下了手上的自慰动作,虽然对于计算失误有些许的懊恼,但她也体会到了两人合作的挑战有多么不容易。

无奈地从两人穴中拔出拉着粘液丝的肉棒玩具后,仍旧十分有耐心的阿波尼亚没有对孩子说出过多的苛责,反而轻声安慰道:

“不好意思,看来是阿姨操之过急了,这样吧,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稍后阿姨再尝试一下用其他的方法,放心,阿姨一定会带着你们一起平平安安地离开这种地方的。”

劝慰完后,将对方晾在一边的阿波尼亚一边摆弄着装在篮子里的跳蛋、按摩棒,一边在思考着下一次该用哪种方法才能让两人默契地同一时间高潮。

“啪、啪、啪”

“为什么!你就是!这么!不争气!”

此时的阿波尼亚,一改平日里温柔恬静的性格,挥舞着皮拍子往墙壁上的两瓣圆润的屁股招呼过去,即便她手无缚鸡之力,但随着拍打次数的增多,原本白皙的屁股蛋还是被打得红彤彤的。

“呜呜呜~~~”

疼痛感令墙对面的女孩发出了委屈的抽泣声,原本作为修女,应该对哭泣之人展露慈母般关怀的阿波尼亚,听到这哭声却感到格外烦躁,再次拍打了几下通红的屁股。

自从第一次挑战失败后,阿波尼亚也尝试了许多方法,不论是在两人的阴蒂贴上跳蛋、按摩棒等刺激的道具,还是注射其他各种各样的媚药和抑制剂,都没有做到两人同时高潮,不是孩子忍耐不住先去了,就是阿波尼亚喷射后对面还没有任何动静。

就这样反反复复失败了将近九次后,救人心切加上高潮次数过多导致情绪更加敏感,令阿波尼亚对孩子的态度从一开始的耐心劝谏,到现在变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唉,还是得使用最终手段。”

说着,阿波尼亚从小推车里拿出了最为复杂的一件情趣道具——炮机。

尽管她也不想对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小的孩子使用这种残忍的道具,但一想到格蕾修在自己磨磨唧唧的同时还在持续受苦,只能先委屈一下眼前的这个孩子,事后尽力做好补偿。

根据压箱底计划,挑战的项目是同时高潮,也就是说,只要其中一人持续一段长时间的高潮,另一个人在这期间能同时潮吹,便也能算是用取巧的方法完成了挑战。

由于承受炮机的人选必须要被牢牢固定住,作为房间里唯一操作人员的阿波尼亚,只能委屈这个孩子遭受这个‘酷刑’了。

将炮机连着的肉棒的对准了墙壁上的肉穴口,并将一支最大剂量的媚药对准阴蒂住射进去后,阿波尼亚犹豫片刻,还是低声说了句“抱歉“,闭着眼开启了最高档位。

“呜咕——?!齁噢噢噢咿呜喔喔喔!!!”

随着快到出现残影的抽插开启后,墙对面的孩子仿佛被瞬间丢入了充满猛兽的牢笼中一般,抽泣的声音直接便为了凄惨的哀嚎声。

对于这幅惨状早有预料的阿波尼亚,也只能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愧疚感,对自己用数个跳蛋刺激着阴蒂的小穴开始了新一轮的自慰。

“咕噫——好涨、好敏感齁噢噢噢~~应该、连两分钟都支撑不住吧呜咿咿”

将肉穴的敏感度增加到最高后,自己的小穴早已变成了一副杂鱼状态,保证了自己能随时做到潮吹。

而在一旁的‘享受’炮机的孩子更不必说,只是被插入半分钟后,被粗暴对待的肉壶便再也坚持不住,媚药与强插的双重加持下,原本应该只会在高潮的时候分泌出的淫水,此刻犹如无尽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全身神经都被这种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搞得七零八落,如同筛糠一般抖动的下半身,预示着如果再不停下这种荒诞的潮吹,恐怕大脑神经都会被灼烧殆尽。

“孩子、坚持住,去了、要去了齁喔喔喔噢噢噢!!!!”

伴随着阿波尼亚的浪叫声,终于在趁着孩子遭受酷刑期间,自己也达到高潮后瘫倒在了地上。

尽管完成挑战目标带来的成就感,让阿波尼亚想着就这么伴随着高潮的余韵和精神的疲惫好好地睡一觉,但强大的责任心和愧疚感,还是让她强忍住身心的疲惫,艰难地爬起来拔掉了炮机的插头。

随着那马达轰鸣声的停止,深入近孩子穴内的那一根肉棒也终于保持着卡住穴口的姿势停了下来,虽然缺少了强势的冲击,但媚药的作用还是让穴口淅淅沥沥地分泌着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淫水的混合物。

这幅惨状,让阿波尼亚痛苦地别过头去,不忍再直视自己冲动之下所犯的错误,还没等她从愧疚的情绪中缓过神来,喇叭里却传来了产生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的声音。

“恭喜恭喜!!想不到夫人还会耍这种小心机,虽然这有点不符合规矩,不过嘛~我也看得很尽兴,那本人就宽宏大量一回,算夫人你过关吧。”

“咕——既然我过关了,那就请你放了格蕾修,还有这个孩子,希望你能让我把她也带走。”

“哎呀呀,居然一上来就提两个要求,不知道等会儿的感人再会,夫人还能不能保持这么冷静的口气呢。啪~”

随着一声响指,卡住孩子的洞口突然上下裂开,露出了隐藏在墙后的小孩真容。

而当阿波尼亚看到这一幕后,瞳孔微微一缩,难以置信地望着对方精致的脸庞。

至此这位方才被狠下心送入酷刑的孩子,才暴露出她的真实身份,正是阿波尼亚一只在苦苦寻找的格蕾修。

方才洞口的位置距离地面差不多有一米多高,随着墙壁的消失,娇小的躯体自然失去了支撑的位点,仅靠着还卡在肉穴中的炮机将整个人支棱起来。

原本应该是稚嫩可爱的面容,由于方才那惨烈的精神和肉体折磨,如今已经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瞳孔微微扩散,些许鲜血从鼻孔冒出,小嘴处则被戴上了猩红色的口球,哈喇子和碧血一同混合着从侧脸处滴落在地板上。

就在阿波尼亚还愣住一动不动的时候,炮机也逐渐支撑不住格蕾修的体重,随着‘噗呲’的滑落声音,格蕾修整个人‘砰’地一下砸在了地面上。

这声巨响,也让阿波尼亚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双手托着疲惫的身躯缓缓爬向朝思暮想的女儿。

当她终于将这位曾经心中的蓝发天使再度抱在怀中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呜咽着轻声呼喊着自己女儿的名字

“格蕾修,格蕾修”

仿佛是回应了他的呼唤一般,格蕾修原本扩散的瞳孔逐渐聚焦,当看到在自己眼前痛哭流涕的妇人时,沙哑的口中吐出了两个字:

“妈…妈…?”

“是,是妈妈,妈妈来接你回家了,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看到女儿清醒过来,阿波尼亚激动地将她揽在怀里,一瞬间,懊悔、庆幸、悲痛,各种各样的情绪混合在她的心中,如今一切都无所谓了,只要女儿平安无事,一切都无所谓了。

就在阿波尼亚沉浸在情绪的洪流中时,突然感觉到胸口一痛,一脸茫然地低头望向自己的女儿,只见格蕾修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小型的注射器,深深地扎进了自己的血肉之中。

“格蕾修,你…”

还没等阿波尼亚说出任何话语,只见周围的一切再次天旋地转,不一会儿,疲惫的精神便陷入了一片漆黑的世界。

“…老师,好棒,快点、再快点”

“你这骚货,刚刚都被干出血了还不满足”

“那都只是些没有温度的玩具,怎么能比得上老师你雄伟的大鸡巴呢”

“哈哈哈,说得好,那就让老师的大鸡巴好好地灌满你的屁穴吧。”

“谢谢老齁噢噢噢,来了来了、老师又白又好吃的精液要来了噢噢噢,肚子、肚子要撑爆了嗷嗷嗷~~~”

经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的沉睡,阿波尼亚再次感受到了周围的声音,只不那男欢女爱中女主角的声音,怎么听着…有点像自己的女儿?

“格…蕾修…啊!格蕾修!!你——”

刚刚睁开惺忪的双眼,便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原本在记忆中应该是犹如小猫一般胆怯怕生的格蕾修,如今却犹如一个及其下贱的婊子一般,不仅摆出一副十分享受的阿黑颜,用自己的屁穴侍奉着身后的男人,甚至在双乳和阴蒂部位挂着及其淫秽款式的小铃铛,随着上下的抽插而发出悦耳的声音而。

而正享用着格蕾修的男人,其身份被直接暴露在阿波尼亚面前后,更是让她惊惧交加。

“肉、肉汕老师!!怎么是你?!!原来、原来一切都是你——”

“嘘——夫人,先等一下,等我把格蕾修这头母畜喂饱再说。”

“母畜?!你!!”

正想冲过去和肉汕拼命,身体却被定在了原地。

这才注意到自己被以龟甲束的姿态,身无寸缕地绑在了一张靠背木椅上,深深陷入肉中的麻绳不仅将两团乳房勒得仿佛又大了一圈,那根惯用的假阳具更是被交缠的绳结紧紧堵在肉穴之中。

而沉浸在内射中的格蕾修,也终于注意到了阿波尼亚已经清醒过来的事情。不过相比于母亲的惊讶,女儿却是十分礼貌地打起了招呼:

“哦噢~~早上好呀,阿波尼亚妈妈,请请等一下,我得先给老师,做侍奉后的清洁~”

说完,在阿波尼亚惊讶的目光注视下,格蕾修拿起一旁的肛塞后缓缓起身,眉间微微一皱,随着“啪嗒”的粘稠液体声音,将整根大得惊人的男根从屁眼里抽了出来,还没等射入肠内的精液流出,格蕾修便眼疾手快地扭过身体,伴随着“唔咕”的轻哼声,用肛塞完全堵住了屁眼的出口。

解决完后面的精液留存问题后,格蕾修虔诚地跪拜在肉汕双腿之间高昂的肉棒下,犹如舔舐美味的冰激凌一般,从阴囊开始,由下往上一点点地用灵巧的舌头,将沾染在肉棒上的精液卷入口中。

不一会儿,原本覆盖着精液和肠液混合物的肉棒终于展现出了其锃亮黝黑的外表,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阿波尼亚,也在看到它的庐山真面目后,脸上惊讶的表情更甚一分。

“这不是——”

“没错哟,阿波尼亚妈妈现在插着的那根玩具,就是以老师的形状做出来的倒模啦~同样身为雌性,阿波尼亚妈妈肯定早就爱上它了吧” 格蕾修一边含着精液,一边用含糊的话语不断夸赞着自家老师的优点。

“才、才不会呢——”

虽然嘴上矢口否认,但如今仅仅是被玩具捅进肉穴就进入了发情状态的身体早已证实了这句谎言。

听d自己的母亲还在嘴硬,格蕾修也不急于反驳。

在等到肉汕执行下一步计划的手势后,迈着与自己年龄不相称的妖娆步伐走到阿波尼亚身边,没等被束缚在椅子上的美妇作出反应,格蕾修娇小的双手便强行固定住她的头颅,娇嫩的双唇一下子吻上了修女那由于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小嘴。

紧接着,阿波尼亚便感受到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格蕾修强行伸进来的舌头涌入了自己的嘴里,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与当日流浪汉不可同日而言的腥臭味。

自从品尝过流浪汉的精液后便‘禁欲’已久的阿波尼亚,时隔多日再次品尝到的精臭味,让被假阳具填满的下体又一次展现出了爱液大爆发的高潮丑态。

“呜唔唔!!——”

不知道是格蕾修抓住脸颊的双手过于用力,还是许久未品尝过精液的淫荡本性大爆发,象征性地略微挣扎几下后,阿波尼亚便绝望地闭上双眼,任由一股股腥臭的精液涌入自己的口腔中,而为了不被粘稠的液体堵住喉咙,只得在“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中将其不断吞入空荡荡的胃袋里。

没一会儿,待到储存在格蕾修口中的污秽液体一滴不剩地被阿波尼亚完全咽了下去,格蕾修这才松开小嘴,一脸骄傲地询问自己的母亲:

“阿波尼亚妈妈,怎么样,老师的精液是不是很美味、很可口~”

“咳咳咳、格蕾修…”

没等阿波尼亚从酷刑中缓过劲来,格蕾修又转过身去,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蛋,将与年纪完全不相符的淫秽双穴怼到了阿波尼亚面前抱怨道:

“阿波尼亚妈妈,你看,格蕾修的菊穴和骚穴已经被老师玩弄成这种模样了哦,是不是比妈妈还成熟多了而~且~,几天前,格蕾修终于迎来了初潮,小穴已经随时准备怀上老师的小宝宝了。”

说到这里,格蕾修的脸色一黯,以夹杂着些许幽怨的语气继续说道:

“可是,老师自从知道这件事后,却再也没有用肉棒插入过格蕾修的小穴了。说起来这都要怪阿波尼亚妈妈,老师说过只要妈妈你挑战失败,他才肯将那珍贵的精子射进格蕾修的下贱小穴里。妈妈你看,格蕾修的骚穴已经很久没被插入过了,好痒、好难受求求你,快点认输,让老师插进来吧~~”

“不要这样,格蕾修,求求你、求求你变回原来的样子——”

面对女儿这种荒诞至极的请求,阿波尼亚自然是不会答应,即便现在自己什么也做不到,还在苦苦哀求自己的孩子,希望她能幡然醒悟变回原来的样子。

可一听到自己的妈妈拒绝了这日思夜想的请求,格蕾修的脸色一沉,缓缓站直了身子,左脚用力一蹬,在阿波尼亚“哎呀!”的吃痛声中,将自己的妈妈连人带椅踹到侧躺在了地上。

随后,更是再次抬起自己粉嫩的玉足,对准那犹如镜饼一般瘫倒在地上的巨乳踩了下去,一边踩还一边对着曾经给予自己温暖的母亲恶语相向。

“妈妈,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你知道、你那、可笑的、坚持,让我、有多、难受吗!!”

伴随着阿波尼亚的哀嚎声,在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一排排通红的脚印后,格蕾修还不解气,脚丫子转过方向,对隔着肚皮的玩具又再次踢了下去。

“你明明、就是那么地、喜欢、老师的肉棒,只准你、自己享受、不准女儿、求欢,这不是、太自私了吗!!”

伴随着自己女儿谩骂声的交替踩踏,阿波尼亚的痛苦的声音也如同潮水般慢慢褪去,到了最后,张开的小嘴里只能传出断断续续的哭喊声,即便身为孩童的格蕾修力气不大,但不断地摧残过后,还是让阿波尼亚的两处性器变得通红万分。

直到格蕾修开始发出劳累的喘气声后,她这才停下自己的小脚,随即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对着自己亲爱的母亲说出了陌生而冷酷的话语:

“…够了,既然妈妈你这么自私自利,那从今以后,格蕾修也不想要你了,以后我没有妈妈,肉汕老师才是我唯一的亲人!”

说完,格蕾修全然不顾趴在地上的阿波尼亚痛苦万分的眼神,头也不会地向着肉汕的方向走去,面对那臃肿身躯张开的双手,格蕾修如同归巢的雏鸟一般扑了上去,对着自己唯一的亲人献上了深情的香吻。

良久,随着格蕾修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后,肉汕这才推开格蕾修的头颅,一脸得意地对着阿波尼亚说道:

“你也听到了,阿波尼亚夫人,这可是格蕾修自己做出的决定,虽然你遵守约定完成了挑战,但既然格蕾修不愿意跟你回去,那还是请你离开吧,格蕾修我会代替你好好照顾她的。”

交代完后,肉汕按下了身旁的某个按钮,只听‘啪’的一声,束缚在阿波尼亚上的绳子应声断裂,不紧不慢地抱起格蕾修,迈开双腿准备离开此地。

而疼痛万分地躺在地上的阿波尼亚,望着眼前两人离开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难道,我所做的这一切,我一直以来的隐忍,都是徒劳的吗——)

(格蕾修,为什么、为什么要抛弃妈妈)

(家人…对了!!只要再次成为家人就好了!反正…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忍耐的必要了。和格蕾修一样尽情享受,倒也不错)

“等…等一下…”

“哦,阿波尼亚夫人,还有什么事情吗?”

肉汕转过头,望着地上强忍住痛苦呼喊自己的阿波尼亚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也、我也想成为你们的家人…”

听到自己计划中期待已久的答案,肉汕内心自然欣喜万分,但还是强忍住自己的表情,调转方向一步步走到趴在地上的尤物跟前。

放下怀中依依不舍的格蕾修后,为了体谅阿波尼亚方才被粗暴地踩踏后疼痛难忍的身躯,还贴心地单手抓住暗灰色的长发将她提起来,将早就准备好的纸张展示在她眼前

“夫人,既然你也想加入的话,该怎么做这里都写得清清楚楚了。不过很遗憾,想成为家人是没戏了,但还给你留了一个特殊的位置。如果夫人不愿意的话,现在还可以反悔哟。”

将眼前的污言秽语阅览了一遍,如果是以前还在强装矜持的阿波尼亚,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但如今下定决心的她,看完之后只是轻轻一笑,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肉汕,也对阿波尼亚的最终选择心领神会,将高昂的肉棒怼到了修女眼前后,默默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尽管疼痛仍未消去,阿波尼亚还是艰难地抬起双手,摆出不知道重复了多少年的祈祷手势,但这一次,她所要祈祷的对象却不是那令人敬重的神明,而是眼前这一根彻底重塑了自己家庭的、既可恨又可敬的肉棒大人。

“本人,阿波尼亚,在此以自己的人生所有权起誓,今日起将成为肉汕大人家的母狗兼佣人,无论何时何地,在肉汕大人和格蕾修大人面前,母狗都不能摆出人的姿态,只要肉汕大人有需求,母狗都会随时献上身体的所有部位,成为肉汕大人发泄性欲的道具。”

说完,在阿波尼亚充满爱意和期待的目光中,原本祈祷的双手轻轻地捧起粗壮的肉棒,对着马眼献上人生中第一次的誓约之吻。

完成了这一切的肉汕也是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她的头发,而原本对阿波尼亚失望至极的格蕾修,看到家里突然有了宠物,开心地走上前,手指在阿波尼亚的头发间穿梭,带着满满的爱意轻轻抚摸着母狗,而阿波尼亚也是很快便进入了角色,趴在地上以四脚着地,亲昵地用头发蹭着格蕾修的小腹,全然忘记了下体的玩具还呆在肉穴里。

望着自己眼前费了半年时间才征服到的母女俩,肉汕得意地笑了,笑声中充满了冷酷和满足。而接下来,便是到了享用她们的时候了。

日上三竿,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卧室大床上一大一小的两具躯体上。

“唔~早上了?”

最终还是身为大人的肉汕率先醒了过来,而身为孩子的格蕾修,此时还保持着纯真的睡相趴在自己身上,小穴还是像往常一样贪婪地吸附着自己肉棒,微微膨胀的肚皮彰显着昨晚奋战过后的精液还被堵在骚穴里面。

“果然,贪睡就是小孩子的天性呢,不过,也是时候该醒来了哟~”

话音刚落,只见肉汕坚挺的肉棒略微膨胀,紧接着,一股“滋滋”的流水声便格蕾修的肚子中响起。

不一会儿,方才还沉浸在梦境中的格蕾修,犹如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娇躯微微一抖,被体内的异样感强行刺激睁开了双眼。

“唔咕!!好烫——哦喔,老、老师,早上好”

“早上好呀,格蕾修。就算是在长身体的时候,也不能这么晚起床呀。”

“对、对不起——老师,肚子、肚子快撑不住了。”

“不行哟,格蕾修,就算被干得越来越松,小穴的收缩锻炼也不能落下。”

说完这话,肉汕便拿起床头柜上的铃铛摇了一下,随着“叮铃铃”的清脆铃声响起,一道身影以四脚着地的姿势爬到了床边,正是那一同被肉汕征服的阿波尼亚。

此时的阿波尼亚同样全身赤裸,头上戴着一个可笑的狗耳头饰,脖子处戴着一条鲜艳的项圈,下垂的双乳挂着两个亮闪闪的铃铛,在走动的同时发出清脆的声音,肛门处同样穿插着一条棕灰色的狗尾巴。

既然要成为母狗,自然需要训练出较为灵敏的嗅觉,因此阿波尼亚的双眼都被蒙上了漆黑的眼罩,只能通过对肉棒骚臭气息来判断自己的主人所在的位置。

看着母狗已经爬到床边,昂起头颅张开小嘴准备迎接今天到早餐,肉汕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格蕾修以把尿的姿势对准地上的母狗,轻抚着膨胀的肚子,下达了今日的第一个命令。

“要拔出来了哦,格蕾修。如果没有指令擅自泄出来的话,老师今天都不会再用你的小穴了。”

“怎么这样——哦呜呜呜!!”

随着身下肉棒的抽出,还没来得及准备的格蕾修慌张地想用双手去堵住下体的穴口,但却被肉汕恶作剧一般用抓住了纤细的手腕,无计可施的格蕾修,只能憋着通红的小脸蛋,用尽全力收缩自己的肉腔。

“还不行还不行,听我命令。三~二~一~好了”

“哗啦——”

随着肉汕的一声令下,格蕾修也不管有没有对准阿波尼亚的小嘴,小穴里酝酿已久的精液和尿液混合物一股脑地对着阿波尼亚当头浇下。

“噗噜~哦喔~咕咚咕咚”

仿佛已经习惯了自家主人的失态,即便突如其来的污秽喷射将阿波尼亚搞得狼狈不堪,但还是迅速反应过来,将嘴巴凑上了格蕾修的小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美味的早餐。

而在她的帮助下,格蕾修原本难受的表情才稍稍缓过来,任由乖狗狗吮吸着下体。

不一会儿,阿波尼亚便将小穴内部吞食得一干二净,嘴巴离开阴唇后,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汪~”地叫了一声,摇晃着屁股上的尾巴,仿佛等待着主人的夸奖。

可被肉汕轻放在床边的格蕾修,却显露出一副不满的表情,气鼓鼓地用玉足踩了踩母狗灰色的头发。

“哼,舔那么干净干什么,你这只坏狗狗,这样不就更难怀上老师的孩子了吗。”

“呜~~”

认识到自己做错事了,阿波尼亚羞愧地跪在地上,任由格蕾修格蕾修的一遍遍地践踏着低贱的头颅。

最后还是肉汕出面当了和事佬,才制止了这场惩罚。

“好啦好啦,和一只狗较什么劲呢,还是先下楼吃早餐吧。”

还在气头上的格蕾修这才停下脚上的动作,被肉汕牵着离开了卧室,经过阿波尼亚翘起的美臀时,还调皮地用手拍了一下她早已流出些许爱液的阴户,让跪倒在地的母狗小小地高潮了一下后,这才跟随着主人们的脚步向着客厅走去。

餐桌上,格蕾修和肉汕保持着全裸的姿态,各自品尝着新鲜的三明治,而阿波尼亚则为数不多地以双脚站立的姿态站在主人们面前,静静地一旁等候命令,下体则插入了一个奇异的玩具,一端是以正常的情趣玩具被肉穴紧紧夹住,另一端则是一个中空翘起的水瓶形状,里面盛满了清澈的白开水。

在以男主人的身份入住这个家的第一天,为了方便自己随时能享用这一人一狗,肉汕早就将格蕾修和阿波尼亚的所有日常衣物烧得一干二净,唯一允许穿戴在身上的,只有各式各样的情趣衣服和道具。

“母狗,过来,给我倒点饮料。”

在肉汕的吆喝下,阿波尼亚这才迈着小碎步向着主人的座位移动,将下体的水瓶口对准杯子后,历经多次训练的肉穴缓缓蠕动,瓶中的清水便缓缓倒入肉汕手中的被子里。

“不错不错,比之前熟练多了。格蕾修,你要来点吗。”

“唔,比起清水——”将手中的三明治完全吞下后,格蕾修冒着爱心的双眼注视着桌面,仿佛要透过厚重的桌板透视到那雄伟的男根,那一脸饥渴难耐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她想要喝的‘特殊饮料’。

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培养出来的骚货,肉汕肥胖的身体从座椅上站起来走到格蕾修身边,将她期待已久的男根怼到了小嘴边。

面对老师的赏赐,格蕾修兴高采烈地捧住雄壮的男根,“我不客气啦”张开刚刚吃完早餐的小嘴,轻而易举地含住了龟头。

如果是几个月前的格蕾修,只能使用这种吞咽度的青涩口交侍奉,但如今被肉汕强行多次的窒息深喉后,格蕾修早已掌握了娴熟的吞咽技巧,只见她眉头微微一皱,粗壮的男根便丝滑般怼进了喉咙内,将格蕾修原本纤细的脖颈都不禁撑大了一圈,直到鼻子埋入肉汕下体腥臭的阴毛丛林中,龟头这才停止深入,马眼堪堪入侵到了胃袋上方。

一边承受着深喉的疼痛,一边用鼻子疯狂地吸入阴毛丛的骚味,格蕾修却没有一点痛苦地表情,相反,即便面临着被噎死的风险,精巧的脸蛋上却还挂着幸福的表情。

看着格蕾修这种擅自进行的陶醉行为,肉汕微微动怒,双手紧紧握住娇小的头颅往外一拉,肉棒便被缓缓地抽离这张精液中毒的小嘴。

而无法反抗的格蕾修,只能用口穴紧紧吸附着依依不舍的男根,下陷的腮帮子和拉长的嘴唇,俨然组成了一幅下贱的马脸形状。

当龟头即将离开口腔时,肉汕又“哼!”地一声,将手中的头颅再一次埋进了胯下,由主人带来的冲击,让肉棒比原来的深入位置更甚一分,承受这一切的格蕾修,几近翻白的双眼眼角处更是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随着肉汕的主动口爆,原本还有些许挣扎反应的格蕾修,身体逐渐瘫软了下去,犹如一个破烂的布娃娃一般,随着被肉汕上下套弄的头颅而前后摆动。

直到某一刻,肉汕死死地将肉棒抵近口穴深处后,那黝黑的精囊肉眼可见地缩小了一圈后,随即而来的,便是马眼处如潮水般奔涌而出的精液,瞬息间便填满了格蕾修的胃袋。

直到那已经双眼无神的可爱脸庞中,无孔不入的精液顺着鼻孔倒灌而出,肉汕这才松开肥厚的双手,任由肉棒缓缓滑出口穴。

而早已晕厥过去的格蕾修,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着视若珍宝的精液,仿佛比起那三明治,浓厚粘稠的精液才是她真正的早餐。

“哎呀呀,格蕾修,这么贪吃可不行哦。母狗,过来把这里清洁一下,等她醒过来后让她去画室找我。”

随着肉汕的命令,早已在一旁饥渴难耐的阿波尼亚立刻匍匐在地上,随着她“吸溜吸溜”的舔舐声,原本从格蕾修口中逸散出来的精液便被完全吞入了她的口中,只留下弥漫在空气中的腥臭味和仍然瘫软在地上的格蕾修,证明着方才的暴行确有其事。

中午时分,客厅的电视上,正放映着一幅幅格蕾修以前的录像,虽说录像的主人此时正挺着被灌满精液的大肚子在楼上睡午觉,但却有另一位观众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些充满童趣的回忆录。

“不愧是格蕾修小妹妹,从出生开始就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呢,你说是吧,母狗。”

此时瘫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抽着烟,时不时对录像评头论足的肥汉,正是这间房子的新主人肉汕,而侧躺在他的大腿上精心舔舐着肉棒的,则是已经娴熟地掌握母狗技能的阿波尼亚。

掀开了性欲猛兽真面目的肉汕,自然不会让自己的肉棒有闲下来的时候。

虽然紧致度上比不上幼女格蕾修,但为了处理高涨的性欲,还是勉为其难地用一下阿波尼亚这条母狗。

“喂,母狗,把穴露出来。”

保持着舔舐肉棒的侍奉,阿波尼亚听话地迈开修长的双腿,用双手掰开两边的阴唇。

随着这一简单的动作,原本看起来还十分洁白的阴户,却露出了与粉嫩的外表天差地别的内部,只见在蠕动的腔壁里,不仅沾满了各种毛发和灰尘,而且还有糖衣、厕纸等各种各样的生活垃圾,俨然就是一个人肉垃圾桶的模样。

自从阿波尼亚成为这个家中的母狗后,家里所有地方的垃圾桶都被扔掉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同时兼顾着母狗和佣人身份的阿波尼亚,用自己狭小的肉穴充当着家里垃圾桶的位置。

起初,对于承担垃圾桶责任而不能被肉汕插穴,阿波尼亚还会露出些许不满的神情,但随着将各种各样软硬冰热的东西都丢到肉腔里面后,带来的各种异样快感也让她逐渐接受了这个角色。

因此,在这个家里,只要有命令让自己开穴,那便是与丢垃圾画上了等号。

紧接着,肉汕便将手中喝剩的啤酒罐开口向下,将整个罐子塞进了这个垃圾穴中。

经受过肉汕超规格肉棒开发的肉穴,自然能轻而易举地容纳小得多的啤酒罐子,随着肉穴的蠕动和穴口的合拢,不一会儿整个罐子便被完全包裹在了肉色之中。

同一时间,些许金黄色的发泡饮料也在重力的作用下冲刷进肉腔内,那冰冷的感觉,让原本专心吞吐肉棒的阿波尼亚娇躯一震,口穴也在刺激之下轻咬了一下尊贵的肉棒。

虽然只产生了些许骚痒的感觉,但作为母狗,居然胆敢做出伤害自己主人的行为,这让原本还在欣赏录像带的肉汕眉头一挑,原本还在抚摸着母狗头发的手掌瞬间攒紧,抓住阿波尼亚灰色长发猛地一提,将她的嘴穴抽离了自己的肉棒。

“噗哈~”

上一刻还在贪婪地吮吸着主人美味男根的阿波尼亚,此时却一脸疑惑地望着微怒的主人,透明的唾液丝线还悬挂在暗红色的龟头上。

“伸舌。”

即便对于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还是一头雾水,但乖巧的母狗还是听话地伸出了自己柔软的香舌。

面对这正常男性看到都会血脉喷张的成熟美妇口穴,肉汕却直接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按在了那粉红的舌苔上。

“啊喔——?!!”

虽然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将灼热的香烟按在自己的舌头上,但身为母狗的自觉,让阿波尼亚只能默默忍受口中传来的灼烧感,只能通过眼角冒出的些许水雾展示着自己的痛苦。

肉汕仿佛觉得这样惩罚还不过瘾,又加重了几分按压的力度,当香烟的火星被掐灭过后,原本光洁的舌头一个通红的灼烧印记。

“区区一个母狗,居然敢咬伤主人,这么烂的口技还想碰肉棒,我看还是当掐烟头的烟灰缸更适合你吧。”

仿佛还觉得不解气一般,将烟头丢进阿波尼亚的口中后,又“呸”地对着里面吐了一口浓痰。

面对肉汕又将新的职能赋予自己,阿波尼亚不敢表现出丝毫反抗的想法,顺从地将口中的的东西吞进了肚子里。

“行了,把屁股抬起来,你这贱货也就屁穴能比得上格蕾修了。”

强忍着口腔中的疼痛以及小穴处的清爽感,阿波尼亚艰难地从主人的大腿上爬到了地上,将屁股高高抬起,左右摇摆着狗尾等待着主人肉棒的临幸。

面对母狗的谄媚,肉汕也是毫无怜惜之意,宽厚的巨掌抓住那一簇毛茸茸后便用力往外一扯。

“齁喔喔噢噢噢噢~~”

随着胯下母狗的浪叫声,一条几乎和肉棒差不多粗细的狗尾肛塞便被抽出来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和格蕾修被强行扩张的肛门不同,阿波尼亚由于已经是成熟的大人身躯,肛门内早已具备了容纳肉棒深入的深度,唯一需要调教的便只剩扩张到足以让肉棒进入的宽度。

将已经被口水湿润过的肉棒抵在那来不及合拢的屁穴中,两手抓住饱满的丰臀,在阿波尼亚期待的神情中闷哼一声,黝黑的肉棒便长驱直入,转瞬间便顶在了直肠的拐角处。

“咕呜呜呜~~好、好深”

“呃?母狗怎么会说人话呢,给我搞清楚自己的立场!!”

暴怒的肉汕挥动自己如蒲扇般的巨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那翘臀上,激起一层层耀眼的白色浪花。

“对、对不起呜汪汪,呜呜”

“真是条欠操的母狗,看来还得让你好好记住一下自己的身份才行”

说完,肉汕缓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肉棒则保持着昂起的姿态,连同原本跪在地面上的阿波尼亚也被强而有力的男根整个人挑了起来,即便有着一米多大长腿,母狗的脚尖也才堪堪能触碰到地面。

肉汕这样保持着手抓飞机杯一般的姿势,一步步地插着阿波尼亚走向了客厅的某个角落。

在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里,有一个巨大的宠物铁笼子,在门口处还贴心底挂上了一个写着“阿波尼亚的小窝”的牌子,正是身为母狗的阿波尼亚用来休息的地方。

笼子的旁边,有一个从外表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普通铁桶,但如果望向里面的内容物,恐怕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避而不及。

铁桶里装着的精液,正是阿波尼亚的唯一食物。

尽管肉汕总是时时刻刻都与格蕾修恩恩爱爱,但却是一个十分爱干净的人,每次性爱过后洒落的液体,都要求阿波尼亚用嘴将它们吞下去,即便已经被喂得饱嗝连连,也要用嘴将它们收集起来,作为母狗的后备粮食。

而这桶里面的混合物,从开始使用到现在足足酝酿了几个月之久,即便阿波尼亚每天都会趴在上面进食,也远远比不上两位主人的产出速度,随着桶内秽物的增多、发酵,虽然从体积上有所减少,但却变得比新鲜射出的精液更加浓稠。

还没等阿波尼亚缓过来,肉汕便再次抓住她的头发,强行对着桶内的液体按了下去。

“唔咕!!咕咚咕咚——”

没有理会阿波尼亚快要窒息的挣扎,肉汕将她的头颅牢牢固定在液面之下,窒息带来的快感让阿波尼亚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原本就包裹在屁穴中的肉棒,更是在收缩之下品尝到了舒适的压迫感。

虽然原本的目的只是为了惩罚这只母狗,但肉汕显然不会错过享受的时刻,快速抖动着身上的肥肉,用自己雄伟的肉棒不断顶撞着这限定的紧致菊穴。

而淹没在秽物中的阿波尼亚,原本口中所剩的氧气就不多,在肉汕这一恰逢其时的抽插之下,屁穴快感让她发出“噗噜噗噜”冒泡欢叫声的同时,精液也被大口大口地吞入胃中,即便四肢不停地上下扑腾,但面对孔武有力的肉汕,这些徒劳的挣扎都只是在消耗那所剩无几的氧气。

不一会儿,阿波尼亚的动作便逐渐放缓了下来,黄浊的液体表面的冒泡声也逐渐沉寂下去,就在她感觉到即将被淹死在这一桶污秽中时,突然被一股巨力从铁桶中提了出来。

再次获得氧气的阿波尼亚不住地咳嗽吸气,即便下半身还在被肉汕雄壮的肉棒抽插着屁穴,也如同饿鬼扑食般贪婪地将腥臭的空气吸入肺中,可还没等他缓过劲来,耳边便想起了主人严厉的责问声:

“想清楚自己是什么了吗?”

“咳、咳,哦喔——是、是主人的噗噜——”

话还没说完,仅仅获得片刻喘息的阿波尼亚的便被再次按入了铁桶中。

身为弱女子的阿波尼亚,原本的力气在初次挣扎的时候便几乎消耗殆尽,此时再次陷入溺水困境中后,便再也提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只能用“噗噜噗噜”的冒泡声向施暴的主人汇报着自己生命的倒计时。

而当她又要几近失去意识时,肉汕又将她从桶中提起,再次问起了同样的问题:

“想清楚自己是什么了吗?”

“咳咳、咳、…汪,汪呜~~”

身为母狗,自然是不能在主人面前口吐人言,经历了两次酷刑才认识到这一点的阿波尼亚,用微弱的狗叫声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

而得到这个答案的肉汕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放开了抓住头发的巨掌,任凭她全身瘫软倒在了地板上,原本由于紧张而收缩的菊穴,也在如今几近晕厥过去的场景中再次舒展开来。

虽然母狗的表现略微差强人意,可即便如此胯下的娇躯只能从微微张开的小嘴中吐露出气若游丝的回应,肉汕还是没有丝毫就这么放过她的打算,反而为了弥补失去的舒爽夹击感,抽插的速度更是上升了一个档次。

“哦喔喔呜~~”

“你这母狗,主人还没射就想着先偷懒是吧!既然如此,就用你这毫无用处的屁穴,好好感受本大爷的愤怒吧!”

随着肥胖身躯口中的嘶吼声,抽插速度也仿佛形成了一串残影,直到某一时刻,满头大汗的肉汕突然停下了胯下的动作,以仿佛要把卵蛋都捅进去的气势死命地将肉棒怼进菊穴中,伴随着两人身体的抽动,等待已久的新鲜精液便如同一条饥渴的巨龙一般,向着深处的直肠本涌而入。

面对这种强劲的内射,阿波尼亚的肚皮也开始出现细小幅度的隆起,彰显着肚子内部已经逐渐充盈,可身为主人的肉汕却没想过就这么放过不听话的母狗,肉棒还没抽出来,手中便多出了几根装满了铁通里面秽物的巨型注射器。

……

“…噢嗯?呃!!痛!!”

腹部传来的痛感,让昏厥过去的阿波尼亚强行清醒了过来。

“醒了?忍一下,这是最后一管了。”

刚刚睁开惺忪双眼的阿波尼亚往疼痛来源的身下一看,只见肉汕的男根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屁穴,取而代之的,则是主人正将一根装满了黄白色液体的注射器往自己体内推进。

对于这些每天都要面对的食物,阿波尼亚自然不会感到陌生,而且旁边几根有明显使用痕迹的注射器和高高隆起的腹部,也说明了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已经用菊穴‘吃’掉了数量惊人的‘食物’。

在她整理思维的时候,肉汕也终于将最后一管污渍注入了阿波尼亚的肠道中,用狗尾肛塞再次封堵了菊花后,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水,肉汕便起身准备离开。

临走前,还特意嘱咐仍然趴在地上的母狗:

“今天晚饭前不准装回桶里,如果没忍住漏出来的话,你就做好变成被我丢给外面流浪汉当肉便器的心理准备吧!”

听到主人威胁的话语,再用手轻轻抚摸着青筋暴起、隆起幅度足以比肩双乳的肚子,母狗阿波尼亚这才开始懊悔自己违逆主人的行为。

……

晚饭过后,浴室里一大一小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影正前后服侍着一具犹如小山般的肉体,正是房子的两位原主人阿波尼亚和格蕾修,以及如今身为她们主人的肉汕。

此时的两位雌性,一个用稚嫩的小手清洁着辛苦了一天‘工作’的肉棒大人,另一个则捧着一对豪乳,将沐浴乳均匀地涂抹在宽大的后背上,享受着两位美女的侍奉,让肉汕也不禁发出了酸爽的低吼声。

“哦哟~不错,特别是母狗,这对赘肉用得越来越熟练了。”

听到主人的夸赞,阿波尼亚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更加卖力地用胸部摩擦按压着后背,反倒是前面的格蕾修好像不服气一般,轻轻地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的肉棒,可仅凭她小孩子的力气,不禁没有让肉汕感到痛苦,反倒是像一种轻微的挑逗,让肉棒兴奋地抖了几下。

察觉到眼前小骚货的不满,肉汕宠溺般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

“别急嘛,等会儿上床之后,保证用这根大鸡鸡好好满足一下你那欲求不满的骚穴。”

听到老师的承诺,格蕾修这才稍稍收起了不满的嘴脸,继续认真清洗着老师的身躯。

……

到了入寝的时间,宽敞的大床上,除了穿着母狗服饰跪坐在一旁的阿波尼亚和身穿透明白纱连衣裙睡衣外,还有靠在床头上满足地欣赏着两人的肉汕。

与往常一样,肉汕伸出粗壮的手臂一招,便在一声惊呼中将格蕾修揽在了怀里,没有着急着插入这具娇躯,反而是隔着轻薄的纱衣吻上了幼女那刚刚发育的胸部,一边用肥大的舌头绕着不再像以往那么粉嫩的乳头绕圈,一边用牙齿轻咬着这小小的凸起。

虽然没有吮吸得过于用力,但被心爱之人这样品尝着身体,仍让格蕾修发出了欢快的浪叫声:

“唔嗯~讨厌啦,老师,还得过几个月才有哦~”

“不急不急,我先给未来出生的小骚货尝尝味道先。”

“真是的,居然称呼自己的孩子叫骚货喔噢噢噢,不过,格蕾修就喜欢这么粗暴的老师”

细细品尝了可爱的小乳头后,肉汕这才心满意足地平躺下来,坚挺的肉棒高高昂起,做好了深入那被充分调教过的小肉穴的准备。

眼神中充满了爱意的格蕾修,是先用小手抓住前端的龟头矫正方向后,随即两腿稍一放松,肉棒便轻而易举地滑进了骚穴中直抵宫颈口,熟悉的肉棒压迫感让格蕾修发出了欢快的浪叫声:

“齁哦哦噢噢噢~”

即便在这大半年间,肉棒几乎每天都会光顾这个骚穴,但每次用肉腔包裹住如烧红铁棍般灼热的肉棒,还是让格蕾修感受到无比得满足,颤抖的双手撑住肉汕布满肥肉的胸膛,开始了肉穴对肉棒的吞吐动作。

“哦呜~咕噫噫噫~”

可才抽插了百来下,格蕾修虽然身体还沉浸在发情状态中,但身下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香汗淋漓的娇躯上,小嘴不住地喘着粗气。

这也难怪,虽然对于侍奉肉汕这件事格蕾修没有半点怠慢的意思,但奈何如今的她还在长身体阶段,这种完全依赖女方主动的体位,对于羸弱的格蕾修来说还是为时尚早。

“唉,没办法,母狗,你去帮一下。”

“汪~”

收到命令的阿波尼亚,立即四肢匍匐爬到了格蕾修的身后,双手捧住小主人那珠圆玉润的小屁股,手上一用力,便将格蕾修整个人提了起来,在肉棒即将伴随着升高的体位滑落小穴的时候,又两手一松,让格蕾修直接在重力的作用下重新坠回到肉汕主人的胯下,强劲的冲击直接撬开了紧闭的宫颈口。

“咿呜喔喔喔~”

小主人这种凄惨的欢叫声,在阿波尼亚的看来却是对自己最好的赞誉,这样想着,阿波尼亚再一次捧起了格蕾修的玉体,一次又一次重复着方才的动作。

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原本身为母亲的阿波尼亚,如今却像使用飞机杯一般用自己的女儿格蕾修一遍遍地套弄主人高贵的肉棒,仿佛是对自己的垃圾小穴不能享受这跟肉棒的不满,阿波尼亚手上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甚至自己的孩子早就在一次次高潮后直翻白眼,都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要来了,母狗,好好抓住手上的骚货,接住本大爷今晚的第一炮吧!”

听到主人即将爆发的命令,阿波尼亚也是不敢怠慢,一边紧张地盯着沾满淫水的男根的动静,一边加快了原本就十分激烈的套弄动作,最终,伴随着肉棒的抖动,阿波尼亚也是将格蕾修狠狠地摁在了肉汕的胯下,尽可能地让射出来的精液进入到肉腔的更深处。

“呜哦哦~~噫噫噫——”

在母狗的帮助下,格蕾修不仅用狭小的 子宫一滴不漏地接住了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精液,小腹更是如吹气球一般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直到最后肚子的压迫感让格蕾修张大的小嘴再也难以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后,肉棒的射精这才停了下来。

“呼~干得不错,母狗。作为嘉奖,我准许你享用这一次的食物。”

听到肉汕的恩赐,阿波尼亚开心地摇动着肛塞尾巴,拔起了还沉浸在内射余韵中一脸痴相的格蕾修,未等到离开肉棒堵塞的小穴喷出内部满溢的精液,阿波尼亚便将自己的小嘴凑了上去,根本用不着刻意吮吸,汹涌而出的白浊便直接灌入了母狗的食道,冲入了早已饥肠辘辘的胃袋中。

直到格蕾修的小肚子逐渐恢复原状后,咂咂嘴的阿波尼亚仿佛还不满足一般,用舌头舔干净了落在阴户上的精液残渣,让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的格蕾修身体微微一颤。

“好啦,你这贪吃鬼,夜还长着呢,有你吃饱的时候。”

说着这话的肉汕,从阿波尼亚的手中接过了这具幼女的躯体,在格蕾修满含春意的目光注视下,肉汕开始对肉穴的主动出击。

在这漫漫长夜中,三个人就这么重复着对格蕾修小穴的灌入和吸食的动作,直到两位主人保持着插入的姿态进入梦乡后,意犹未尽地打了个精臭味饱嗝的阿波尼亚这才轻声退出了卧室,钻入楼下的狗窝内蜷缩着身体,怀着一肚子的精液进入了梦境中。

……

保罗神父,教堂中年纪最大也是资历最深的神父之一,此刻的他站在空无一人的教堂之上,一脸欣慰地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仪表。

就在几天前,原本请假多日的修女阿波尼亚突然返回了教堂,不仅带来了已经找到女儿的消息,而且还找到了命运中的另一半,希望保罗神父能作为她们俩夫妻的婚姻、以及肚子中孩子的见证人,虽然对于只希望他一个人的要求有些奇怪,但由于阿波尼亚以前认真的工作态度以及那对神明的虔诚之心,神父早已将她视如己出,拍着胸口答应了这个请求。

同时,他也想借此机会好好看一下,能让那一心沉浸在照顾女儿中的阿波尼亚敞开心扉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

“铛~”

随着悠扬的钟声响起,那神圣的一刻也即将来临。

在神父期待的目光中,教堂的大门也被缓缓推开,只见身穿白色婚纱的格蕾修两手各牵着一位大人踏上了红毯,对于她左手边身穿黑色修女服的阿波尼亚,保罗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但当他看到右手边的那一座黑色的肉山,不禁被吓得张了张嘴,微微收缩的瞳孔望着那肥胖的身躯,不用说那几近要撑爆的黑色外衬,就连里面已经被崩掉几颗扣子的白衬衫,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部分,随着三人越走越近,神父更是闻到一股难闻的汗臭味扑鼻而来,即便他的修养已经到了处事不惊的境界,但还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你好,尊敬的保罗神父,感谢您百忙之中能作为我和妻子婚姻的见证人。”

与外表不同,肉汕的谈吐间都透露着一股谦卑的气息,这让原本有些不满的保罗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心想着阿波尼亚虽然眼光有些‘独到’,但好歹找了个知书达理的男人,这么想着,看他的眼神也不禁缓和了几分。

不过更令他疑惑的是,身为伴娘的格蕾修好像穿得过于华丽,甚至盖过了自己的母亲,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既然是他们一家子的事情,保罗也不好多说什么,整理好思绪后便开始了例行的誓言宣读:

“婚姻是神圣的,它代表着忠诚、爱和承诺。作为你们的婚姻见证人,我希望你们能够珍惜彼此,相互尊重、相互包容,共同度过人生的每一个难关。愿上帝保佑你们的婚姻幸福美满,直到永远。”

随后,神父转向肉汕询问道:

“新郎,你是否愿意与新娘共度一生,无论顺境或逆境,都对她忠诚不渝,并一起照顾和关爱即将到来的孩子,直到生命的终结?”

“我愿意。”

点点头后,神父又望向另一边,对着阿波尼亚问道:

“新娘,你是否愿意与新郎共度一生,无论顺境或逆境,都对他忠诚不渝,并一起照顾和关爱即将到来的孩子,直到生命的终结?”

期待中的阿波尼亚并没有开口,反而是在旁边的格蕾修,一脸痴迷地望着肉汕,说出了“我愿意”三个字。

“呃,这个,孩子,这句话应该由你的妈妈——”

还没等他纠正格蕾修弄出来的乌龙,撇到幼女那原本纤细腰肢处不正常的隆起,说到一半的话语突然停了下来。

(难道,这是怀孕的迹象?不、不可能的,格蕾修还这么小——)

就在神父还沉浸在胡思乱想中时,旁边的阿波尼亚在他一脸震惊的注视下麻利地脱下了身上从长袍,露出了平日里穿着的那一套母狗装扮后,直接匍匐在了红毯上。

还没等神父从阿波尼亚如此淫乱不堪打扮中的震惊中缓过来,便看见她像黄狗撒尿一般抬起了一侧的大腿,伴随着“唔~”的蓄力声,一对沾满淫水的银色戒指便从小穴里喷了出来,落到早已附身做好接应准备的肉汕手中。

这个肥硕的男人先是将其中较小的那一枚轻轻地套在了格蕾修左手无名指上,再伸出自己的左手,让一脸幸福的格蕾修将另一枚较大的戒指套在自己手上同样的位置。

互换戒指的环节结束后,肉汕也在同一时间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连神父都自愧不如的巨大淫棍。

没有理会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得愣在原地的保罗,重新四肢着地的阿波尼亚等到格蕾修稳稳地踩在自己后背上,便继续宣读着未完成的誓言:

“现在,请新娘格蕾修和母狗阿波尼亚,向新郎肉汕和肉棒献上誓约之吻。”

话音刚落,在格蕾修亲上肉汕那肥厚嘴唇的同时,被踩在脚下的阿波尼亚也向肉棒前端的马眼献上了自己的红唇,透过五彩斑斓的玻璃窗,正午的阳光洒落在这三人身上,营造出既神圣又淫乱的神奇一幕。

“你、你们!!——噗哇——”

当最终的仪式结束后,被这幅场景吓到心跳加速的神父保罗终于发出了声音,但下一刻,剧烈的血液涌动便让已到花甲之年的他喷出了一口老血,直接昏倒在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老师,保罗老爷爷,他还好吧?”

“没事没事,待会儿叫人送去医院就行了。还有,格蕾修,现在还叫我老师吗~”

“嗯——,那应该叫孩~子~他~爸~”

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格蕾修在肉汕的耳边一字一句地吐露出充满魅惑的称呼,让肉汕的骨头都不禁酥麻了一下。

不过还是清了清嗓子说道:“嗯哼,还是叫我爸爸吧。”

“爸爸~”

“欸,我的好老婆,走,咱们回家吧。”

抓住阿波尼亚递过来的狗绳,肉汕一手抱着一脸幸福的妻子格蕾修,一手牵着在前面带头的母狗阿波尼亚,向着早已准备好的小车走去,留下嘴角鲜血不止的神父孤独地躺在教堂冰冷的地板上,至于事后在医院醒来,因为目睹这荒诞的事实对自己的信仰产生巨大冲击的神父,大脑选择性地遗忘了这段不堪的回忆。

……

“我记得,格蕾修的家,是这间没错吧?”

背着单肩包的科斯魔,此刻正站在那许久不见的房子面前,犹豫着应不应该去敲门。

自从上一次害得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上学的格蕾修再次闭门不出后,科斯魔的内心一直愧疚万分,拜访了几次后都无人回应,再加上学业的繁忙,渐渐地便只能将这份内疚埋藏在心底,想着以后有空再登门道歉。

来回踱步了几圈后,科斯魔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不一会儿,一个陌生的肥胖黑人一脸疑惑地打开了房门询问道:

“小朋友,有事?”

“呃……请问这里是格蕾修的家吗?我是他的同学科斯魔,你好。”

“哦~科斯魔呀,幸会幸会,我的老婆经常提起你,来来来进来坐吧。”

“老婆?请问,你是阿波尼亚阿姨的丈夫,格蕾修的爸爸吗?”

听到这个称呼,科斯魔一边脱鞋进入了客厅坐下,一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算是吧,哦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肉汕。科斯魔同学从学校大老远过来也辛苦你也,来,喝杯水吧。”

“谢谢叔叔。”

毫无戒心的科斯魔,就这么接过对方递来的水杯一饮而下,丝毫没有察觉对方嘴角露出的奸笑。

随后朝着楼上的方向大喊了一声“格蕾修,有同学来看你了。”不一会儿,随着脚步声将近,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科斯魔脑后响起:

“科斯魔,你怎么来了?”

“格蕾修,我是想向——”

转过头的科斯魔连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眼前难以置信的一幕吓得吓得哑口无言。

与记忆中娇小可爱的蓝发女孩不同,此时眼前的格蕾修,虽然脸蛋还是像以前一样可爱,但脖子以下的身躯却与自己记忆中的样子大相径庭。

原本在这个年龄段才初具雏形的胸部,此时却已经变得如同两个沉重的水球一般,不仅乳晕又黑又大,乳头更是被钉上了两个沉重的圆环乳钉,将其拉伸到像一对黑色长虫似的,上面挂着的些许白色的汁液,即便科斯魔没有儿时吃奶的记忆,也能看出那是只有成熟女人才能分泌的乳汁。

目光继续往下移,原本平坦的小腹,现在却变得像被塞了一个篮球,突起的肚皮上布满青筋,彰显着怀有身孕的女人所承受的痛苦,肚脐上还挂有一个亮银色的小铭牌,上面写着“肉汕的肉便器妻子”,搭配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昭示着格蕾修的归属身份。

不仅如此,身无寸缕的格蕾修此时身上还沾满了白浊,显然不久之前还在进行着激烈的性交。

而与变化如此之大的格蕾修相比,身旁像一条母狗一样的阿波尼亚更是离谱。为了防止大了整整一圈的漏奶巨乳拖沓在地面上,两颗乳头都被系上了金色的链条,链条的另一端则是与脖子上的项圈相连,将胸前的两团赘肉强行吊了起来。那比格蕾修略小的膨胀小腹,说明紧随怀孕的女儿之后,同为母亲的阿波尼亚也紧随其后怀上了肉汕的孩子。‘

“…格蕾修,是你吗?”

“嗯,是我呀,科斯魔,怎么了,你今天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不、不应该的。对了,是你干的?!!你这个禽兽呃噗————”

从挂在格蕾修肚子上的铭牌,科斯魔这才反应过来身后的肥胖男子正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愤怒之下正想挥拳袭向肉汕的时候,身体却不知怎的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咕——唔啊?”

瘫倒在地上的科斯魔,侧脸正好面向着格蕾修三人,除了用愤怒的眼神盯着肉汕以及发出难以名状的嘶吼声以外,此时的科斯魔什么都做不到。

“唉,我说小哥,学校里没有教过,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随便要吗?”

说完,肉汕举起刚才科斯魔喝完的水杯,在他面前晃了晃。

紧接着走到格蕾修身旁,大手一下子揽住了幼女的腰肢,一脸自豪地将格蕾修搂在怀里,在科斯魔的面前一边深情地吻上格蕾修的小嘴。

一边玩弄着那早已被调教到变形的双乳。

等到格蕾修的小脸蛋因为缺氧而变得红扑扑时,肉汕这才直视着科斯魔几乎要喷火的双眼向自家老婆吩咐道:

“哎呀,看来科斯魔同学还不清楚咱们一家呢,老婆,就麻烦你说明一下了。”

“嗯咕~好、好的好久不见啦,科斯魔。格蕾修现在呀,已经和爸爸结婚了呢,不过你不要误会哦,爸爸的老婆只有格蕾修而已,地上那条不过是家里的小狗罢了。”

“汪~”

听到主人介绍自己,阿波尼亚也是十分高兴地回应了一声。

随即格蕾修一步步走到科斯魔身边,在他的头上掰开自己那散发着和肉汕的男根同样味道的骚穴,一脸自豪地继续介绍着自己现在的身份。

“你看,我的小穴,早就被爸爸使用了不知道多少遍,而且呀,胸部也被玩弄成了这个样子。虽然可能在别人看来,格蕾修我大概不太正常吧,但没关系哦,现在的格蕾修和爸爸在一起,还被巨大的肉棒变成了妈妈,格蕾修现在,很幸福呢。”

展示完前面的小穴,调转身子的格蕾修掰开了那原本用来排泄的后庭。

此时的菊穴显然才被使用没多久,内部贮藏的精液在格蕾修掰穴的动作下缓缓流出,滴落到科斯魔的脸上,原本幸福的表情上覆盖上了一丝遗憾的神色:

“可是当了妈妈之后,爸爸为了胎儿着想,都不愿意再插小穴了,虽然菊花玩着也很舒服,但格蕾修的小穴还是好痒、好难受~”

一边用淫秽的语气说着欲求不满的话语,一边抚摸着隆起的肚皮,仿佛在责备肚子中的小宝宝阻碍了自己和爸爸寻欢做爱。

“哦对了,还有这条叫阿波尼亚的小狗哟,我记得科斯魔之前来我家,经常偷偷看她的胸部对吧,真是纯情呢~”

身为处男的科斯魔,被格蕾修说出了自己的糗事,眼中的神情也一时间变得手足无措。

可格蕾修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些,牵着狗绳也将阿波尼亚拉到了身边,抓起科斯魔的手掌按在了她的巨乳上。

“摸起来很软对吧~爸爸也非常喜欢这对赘肉,天冷的时候用来垫脚可最适合不过了。”

虽然身体被麻痹,但仍能感受得到手上传来如同云朵般柔软感觉的科斯魔,一时间也被这突如其来福利给弄得懵了一下,可还没等他再多体验一会儿,格蕾修便让阿波尼亚转过身去,掰开了她那肥美的阴户。

与格蕾修看上去十分干净的骚穴不同,阿波尼亚的垃圾穴还是一如既往地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生活垃圾,让不自觉产生些许期待感的科斯魔都微微皱了皱眉头。

“很脏对吧,这种垃圾小穴,原本可是连给爸爸射入精液的资格都没有的哦,可谁知道——”

说到这里,格蕾修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抿嘴偷笑了一会儿后,才继续说道:

“——谁知道这母狗,只是将抹了爸爸一点精液的纸巾塞进穴里,就直接怀上了呢。真是的,你这母狗,到底有多想怀孕才会做到这么离谱的事情呀。”

似乎口头责骂还不解气,格蕾修在阿波尼亚的阴户上甩了几巴掌,让这条发情母狗情不自禁地来了个小高潮,淫水同样不偏不移地喷洒在了科斯魔的脸上。

经历过这一系列淫秽的介绍,身为纯情男孩的科斯魔貌似忘了自己所处的境地,裤子中间不知何时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没见过其他男性唧唧的格蕾修,对于这种情况自然是十分感兴趣,还没等科斯魔反应过来,便一下子将其裤子扒了下来。

可当看到那如同铅笔般的细小男根,原本期待的心情瞬间坠入了冰点,一脸鄙夷地望着科斯魔不知所措的双眼。

“好啦好啦,不用怪你的同学,可不是所有人都有像爸爸一样的巨根哦。不过既然难得过来一趟,不如就用屁穴好好教教你的同学,真正的男性应该是怎样的吧。”

说着肉汕也是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与小男孩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肉棒。

望着这惊人的尺寸,科斯魔也是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而一旁的格蕾修听到爸爸要用自己的屁穴,高兴地再次掰开了自己的菊穴,面朝着躺在地上的科斯魔等待肉棒的插入。

“首先呢,身为男性,真正的肉棒应该一插入就能直达女性的敏感点,就像这样——”

说着,面对格蕾修那如黑洞一般的屁穴,肉汕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接一棒子插到了肛门直肠的转弯点。

“咿呜喔喔喔~~”

“看到没有,只要露出这种表情,就说明你的肉棒长度上合格了,不过,只有长度是远远不够哦,技巧也是十分重要的。”

仿佛回到了当老师的时候,在肉汕的亲身示范下,一双巨掌抓住挺着大肚子的腰肢,伴随着有节律的呼吸开始进行一次又一次抽动,在他刻意的控制下,龟头每次的深入都对着肠道内部的褶皱部位进行着冲击,达到刺激敏感点的使命后又迅速回弹,对着下一个位置重复着方才的动作。

格蕾修的这具幼女躯体,在肉汕的调教下早已被摸清楚了各种敏感位置,才抽插百来下,原本精致的小脸蛋便被干成了一副阿黑颜模样。

“齁喔喔喔噢噢噢~~肉棒、肉棒,爸爸的大肉棒最棒了哦噢噢噢”

望着曾经暗恋的女孩露出这副如同痴女般的表情,难以接受现实的科斯魔,只能选择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可肉汕似乎连逃避的选项都不愿意让给他,连忙对着阿波尼亚招呼道:

“喂,母狗。来帮忙招呼一下客人,可不能让科斯魔同学啥都没学会就这样回去了。”

心领神会的阿波尼亚连忙爬到科斯魔的身旁将他拽到自己身上,像椅子一样承载着科斯魔瘫软的身体,两团巨乳和隆起的肚子紧紧贴在小处男瘦弱的后背上,给他带来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特殊感受。

(好软,这就是阿波尼亚阿姨的身体吗)

就在紧闭双眼的科斯魔想入非非时,他的眼皮突然被纤细的手指强行撑开,让格蕾修放荡的表情再次映入眼帘。

“对对对,就这样。科斯魔同学,逃避可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哟,还是老老实实地学习一下吧~”

仿佛是为了故意刺激科斯魔一般,肉汕再一次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在肉棒上飞速套弄着娇小的身躯,就连格蕾修嘴角流出的涎液,也在身体的带动下飞溅到了科斯魔的身上。

这种集视觉、听觉和触觉的4D体验,让他的那根豆芽菜久久不能平息下去。

这场活春宫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后,终于迎来了最终的阶段,此时喘着粗气的肉汕,也终于说出了最后的教导要点:

“呼~最后、作为男性,一定要配合女性的高潮、呼~射出来,这样才能给予对方、最舒服的冲击。”

说到这里,肉汕深吸一口气,下体的速度进一步提升,眼看着便要进行最后的冲刺

“格蕾修,要来了,好好接住爸爸的敬业吧呃啊啊啊!!”

“咕呜噢哦哦哦要来了爸爸珍贵的精液要射进格蕾修欲求不满的屁穴里吧咕噫噫噫~~”

两人忘我的吼叫声最终还是定格在了某一时刻,松垮的屁穴最终还是没能承受夹住精液的重任,宝贵的白浊汁液从两人的性器结合处悄然落下,让馋嘴的阿波尼亚母狗两眼发光地凝视着这些滴落在地面上的甘露。

“呼~如何,科斯魔同学。嗯?怎么晕过去了。真是有够弱的”

此时的科斯魔两眼翻白,显然因为承受不住眼前的刺激早已失去了意识,下体耷拉着的小豆芽还在间歇性地喷吐着稀薄的清水,被阿波尼亚用一团不知道从哪来的纸巾稳稳当当地接住。

“连一张纸巾都没有打湿,真是够没用的。没办法。母狗,收拾一下把他送出去吧。”

正想转身离开的肉汕,却发现母狗阿波尼亚嫌弃地举着那张纸巾,一脸为难地望着自己的主人。

愣了一会儿的肉汕貌似读懂了她的意思,随即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连母狗都不愿将沾有你那清水的垃圾放进小穴里哈哈哈!!哎哟喂你可真够可怜的呀科斯魔同学。行了母狗,既然你不愿意的话,那就让它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得到主人的特赦后,阿波尼亚兴高采烈地将纸巾塞进了昏迷着的科斯魔的小嘴中,随后拖着他那瘦弱的身躯走出大门,趁着四下无人用力丢到了大街上。

做完这一切后,阿波尼亚也是闪身回到了屋内,随着大门再一次关上,屋内的二人一狗又会在这荒淫的屋子内做出怎样离谱的行为,这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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