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然后我被玩坏了

公寓的其中一间房内,陆续登场的男人们彻底使用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

除了最先来的路易和两名同伴以外,其他男人们享受完我直到精尽人亡后就回去了……然后又换下一批男人……——无止尽的轮奸,时间与星期的感觉都错乱了。

现在是第三天吗……还是第四天呢……

“咕哦哦哦!要被榨干了。这家伙真的四天就被一百多人轮奸过吗!太紧了!射精了!!”

“不愧是职业肉便器诚。进入高潮模式的诚会一直高潮,小屄也总是缩得紧紧的,总之就用数量决胜负。彻底使用她,让她的子宫随时都塞满精液。”

自从被监禁在这里,我的身体就无时无刻不被肉棒插着。总是有人在侵犯我,吃饭和洗澡自不必说,就连在厕所里都会被侵犯嘴巴。

“啊咿!!哈嗯~~去了!小屄和屁眼同时被插着去了呜呜呜呜~~~~~咿啊啊啊啊~~好猛~小鸡鸡好猛啊~继续侵犯我~弄坏我~~~”

“看样子还没坏,这样下去根本没完没了。你们两个,同时把两根肉棒插进她的肉屄里!用肉棒撑开到回不去!”

路易尖声大喊,袭击我的男人们听从指示,将肉棒一起插进我的小穴里。

我跨坐在躺着的男人身上,含着他的肉棒,接着身体往前倾,和下面的男人形成上下夹击的姿势,同一个洞穴被两根肉棒插进。

“咿呀啊啊啊啊!裂开了!要裂开了!我的小穴要裂开了!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哪里裂开了,完全没看到裂开的迹象啊。明明这么紧,却很有弹性,真不得了,我要拼命插了!”

“咿呀啊啊啊啊!!太大了……我的小穴……要回不去了……嗯~呜噫~啊嗯~~~这个好厉害……~被挖得乱七八糟好舒服哦~~~”

“果然很有感觉嘛!感觉还能再插一根,我抬高腰,谁来把第三根肉棒插进她的肉屄里。”

为了破坏我的小穴,同时侵犯我的男人说出更激进的话。

被男人们夹在中间,小穴被破坏的恐惧让我颤抖……已经接受两根肉棒的小穴,被第三根肉棒插进。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要裂开了!!我的小妹妹!!我的小妹妹要坏掉了啦~~~嗯咿啊啊啊~~~三根同时插进来~~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啦~~咿啊啊啊啊嗯~~~~”

“你的喘息声真好听……话说中间那根不会太辛苦吗?腰会……”

“没办法,是路易先生要我撑开的。不过紧得恰到好处。”

插进小穴里的第三根硬是撑开我的阴道口和阴道,和其他肉棒结合成一把巨大的肉枪,撞击着我的子宫口。

即使强行撑开的疼痛消失后也不会裂开,每当巨大的肉棒撞击我的小穴,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就会击溃我的意识。

当然这段期间,没轮到的男人也把我的胸部当成玩具。

他们随心所欲地揉捏、掐抓、吸吮和啃咬,经过几天折磨而肿大的胸部,不断向我传递着不变的剧痛和快乐。

我知道。

我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被强奸狂肉便器……被粗暴到小穴几乎要裂开的侵犯,被折磨到胸部几乎要被扯断……虽然没有被拳打脚踢的暴力,但肉穴和乳房被当成男人们发泄性欲的出口,被粗暴到暴力地使用……即使如此快感也停不下来,想要更多,想要被更加地蹂躏……。

知道了这种快乐的我回到九朗身边时,究竟还能满足吗……。

爱情能够满足我吗,和他仔细地爱抚拥抱的做爱,和暴力的快感完全不同,但身为女人被爱的快感几乎要让我融化。

但是知道了这种快感,说不定两边都会想要……我不能成为这么自私的利己主义者。

我必须被九朗抛弃……堕落,接受一切,成为毫无价值的垃圾——为了让他毫不留恋地抛弃我。

——因为他和这种婊子的变态被虐狂肉便器不相称。

“今天明天是周末所以会聚集更多人,能好好享受的只有现在吧?”

“三根插一个洞当然会这样啊,下次就插屁眼吧。”

“咿叽~咕咿~~小妹妹被插得好紧哦~~~不行……我的洞要坏掉了~~咿叽!!不要咬得那么用力啦!!——啊……要去了……去了~~~~”

在窗帘紧闭的室内,不分昼夜持续被侵犯的空档,我像是失去意识般睡着,又因为子宫被顶的快感而醒来,不断重复着这样的过程。

时间感完全错乱的我,听到男人们的对话才发现昨天是星期五……

要是我没回房间,担心的九朗应该会联络警察、老家和公司吧。

说不定已经联络了……得想想办法才行。

在男人们持续侵犯的空档,我用仅存的思考能力思考,然后在男人们减少、路易要使用我的身体时,在他耳边低语。

“咕呼~啊嗯~啊~路易……我周末都会去他家……拜托……让我用手机联络他……我不会传奇怪的信息……啊咿~~”

“啊?那种事我当然知道。他要我周末放过你,就是这个意思吧。我有代替你传信息给他,不用担心。”

虽然是个做事不经大脑的小混混,但只有这种地方很可靠。

我有点感谢这个垃圾让我度过难关,同时也恨透了自己。

万一让九朗和这家伙碰面就糟了,如果他死了……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件事。

“虽然已经松了不少,但还是很舒服……可恶……这样得叫更多人才行。臭婊子!快点把你的小屄弄坏!快点快点!”

“嗯啊啊~~小屄被用力顶得好舒服哦~~~再多顶几下~~把小屄弄到失神~~~啊咿~啊咿~~我喜欢高潮点~~~呀啊啊啊啊~~~”

露易对迟迟不坏掉的小屄感到不耐烦,紧紧抓住我的腰,用尽全力继续用肉棒顶我。

每当露易的肉棒撞击子宫的入口,沉重的震动就会从胎内响起,让我的脑袋充满快感。

——滋……滋……再来,再来更用力……更激烈……不够……不够啊。

——噗咻!噗咻噜噜噜噜噜噜……

“精液来了~~内射几次都不会腻~~我的子宫好满足~~在吸精液~~~再多一点……多射到肚子都爆裂了~~~~”

“……咕哈啊啊啊……射精瞬间就缩紧了,这样根本没完没了……只会让这家伙更爽,我们都要死掉了……没办法,叫那些家伙来吧。”

“路易,那些家伙是谁?男的要多少有多少吧?”

“我错估了这家伙的婊子程度,一般的杂碎就算陪她一个月也搞不定。就是之前拍地下视频时,轮奸欠债人妻时来的那些家伙吧?就是那个看起来很老实的美女老太婆那次。”

“呃!真的假的……就是拍摄第一天把女人搞坏的那些家伙吧。当时明明是生过小孩的产妇,结果小屄都裂开了,哭得那么大声,真是可怜啊……虽然之后轮奸了她,但实在太松了,射精很辛苦呢。”

……感觉他好像叫了很不妙的人过来……不过怎样都无所谓,只要能把我下流的婊子小穴破坏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不管是谁都好。

否则他不会抛弃我……我抱持着这种自虐的想法,沉溺于顺从自身欲望的舒适感之中。

就这样,这一天也不断有男人造访这个房间,我的身体持续遭到侵犯。

已经不晓得是第几个人了……应该超过一百人了吧……连续好几天被这么多人侵犯,一般女人早就发疯或被送进医院了。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舒服呢……我果然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的吗……

……

隔天,路易叫来了一群新的男人。

看到那群壮汉发出粗暴的脚步声进入房间的瞬间,我真想痛殴昨天觉得谁来都无所谓的自己。

房间的天花板上,站着一群肌肉发达的黑人壮汉……如果从裤子隆起的形状来看,他们的家伙应该比我的手臂还粗吧……

【呀哈——!超正的!多谢啦!路易!】

【咦?真的可以搞爆这个妹子的B吗?真的?】

他们说的内容和刚才侵犯我的男人们没什么两样,但由这些魁梧的壮汉来说,感觉就非常恐怖。

啊啊……不是比喻,我真的会被搞死。

被那么……巨大的鸡鸡……被那种体格的人用力顶的话……我的子宫会不会像水球一样被压爆弹开呢?

【当然咯,不过拜托别杀了她。】

路易这么回答男人们后,黑人壮汉们就用足以让房间空气震动的大音量大叫,脱掉衣服。

他们拥有电影里出现的军人般的强壮肉体,以及大概有我大腿那么粗的巨大肉凶器,他们毫不留情地袭向看到这些而害怕得在床上发抖的我。

“不要……不行!!不行!!不要啊啊啊啊!!不可能有那种——……呀啊啊啊啊啊啊!!!!”

大腿被一股惊人的力量掰开,比我的手臂还粗的肉棒一口气插到根部。

足以击溃内脏的强烈冲击造成的压迫感,让我的呼吸瞬间停止。

我像只金鱼一样张嘴喘气,寻求氧气,随后肚子传来一阵仿佛爆炸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尖叫。

那巨大的凶器,简直不像是和刚才侵犯我的男人们同一种生物。

伴随着仿佛要将全身四分五裂的冲击,我的子宫被狠狠撞击。

因为连日来的轮奸而松弛的小穴,虽然没有裂开,但还是接受了那根巨根,但长度实在无法接受,每次撞击我的下腹部都会像以前看过的宇宙恐怖电影一样,鼓起来变形。

“啊!!呕!!要死了!!要死了!!住手啊啊啊!!”

【这个洞太紧了,太爽了!超舒服的。】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插破,真的有插到最深处吗……小穴里面被撑到快要裂开,腹部因为强烈的冲击而膨胀,感觉子宫都要被压扁了……这样绝对会死……如果没插到最深处就太奇怪了……

“不管看几次都好厉害……女人的肚子像色情漫画一样鼓起来。”

“不过后面等着的家伙的鸡巴更大哦。那个女人会死吧?”

骗人的吧?

……居然比这个人还大……肚子绝对会破掉死掉。

就算没死子宫也会坏掉,生不出孩子……算了。

反正生不出九朗的孩子,那也无所谓……就算不能生……不如说这样他才会抛弃我……

“咿呀啊啊啊!哦……小、穴……哦恶恶……呼、坏掉了啊啊啊!!小赤酱生不出来啊啊啊!!”

反正都要被破坏,那就彻底破坏到无法抱有希望……等到习惯之后,这根大鸡鸡也会变得很舒服吧,一定是这样……对了,因为是外国人,所以得用英文说才行,得好好拜托他,让他杀死我身为女人的部分。

【拜托!用你的大鸡鸡破坏我的子宫!拜托!拜托!】

他听从我的请求,将我的身体压在床上固定住,接着用惊人的力道将小弟弟撞击子宫。

将近两米的壮汉压制住娇小的我,当然,无法逃脱的冲击力道百分之百撞击在子宫上。

“啊!!——叽……叽啊啊啊啊啊!!子宫!!要、要被压扁了!!好、好痛啊啊啊!!嗯~啊~”

“呜哇……好夸张的声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播种机。她还自己用英文拜托,也太M了吧。小穴都撑得那么开了,真亏她没裂开。”

“看来已经坏得差不多了,叫那些家伙来是对的。他们应该会玩上一阵子,我们去吃饭吧。”

“肚子的确饿了,食物也快吃完了,顺便去采买吧。不过看她那个样子,除了嘴巴以外好像都不能用了。”

路易他们好像离开了房间,但我实在没心情管那种事。

到了这个阶段,我的记忆变得有些模糊,经常跳过一些片段,连男人们有几个人都搞不清楚了。

“叽噫噫噫噫噫噫!小黑的鸡鸡好厉害呀啊啊啊~~~肚子要坏掉了哦哦~~~呀~~哦哦哦~~~~小穴~~还要~~还要继续插呀插呀呀呀呀呀呀~~~~”

【这家伙叫得真好听。快点换我来,鸡巴都快爆炸了】

【我要射了,给我等着,喂!怀孕吧!臭婊子!】

——噗哈!噗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噗咻……嘟咻嘟咻……

“好烫!小穴要烧伤了呀啊啊啊~~~太进来了哦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塞满我体内的大鸡鸡,在原本就快撑破的肉穴里膨胀射精。

腹部深处热到仿佛要烧伤,我的脑袋也逐渐变得跟小穴一样蠢。

高大的男人仿佛要压垮我娇小的身躯,将大鸡鸡压上来,直到榨干最后一滴精液。

每当他抖动一次,子宫就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可是我连沉浸在余韵中的时间都没有,接着轮到黑人男子,他从刚在我体内射精的男人手中,强行抱起我的身体。

【我喜欢用这个姿势做,要上咯!】

他像抱起小孩子一样轻松地抱起我,用车站便当的姿势将大到夸张的肉凶器抵在我的小穴上。

我不由得往下看,目睹那尺寸后,我因为那超乎现实的大小感到恐惧——不对,是期待得双眼发亮。

(啊……好厉害……比刚才的人还大……~这样就能让我的小穴断气了~~~嗯哈啊嗯……~~把我的子宫压烂,让它再也派不上用场~~~~)

已经不需要了,被九朗抛弃,无法怀上九朗的孩子,我的子宫已经没有用处。

这些黑人壮汉的肉棒与其说是用来让女人怀孕,不如说是用来扼杀女人的机能,或许真的能让我结束这一切。

——咕噗……滋噗……滋啾噜噜噜噗咕!!

“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呕恶……呕恶恶恶……哦恶……恶噗……呜叽咿咿咿!!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冲击和压迫感让我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同时发出惨叫。

如果不是在隔音的房间里,这声令人震惊的叫声恐怕会传到楼下,响彻整个室内。

大概是预料到我会呕吐,男人不慌不忙地抱着我继续侵犯,一边大笑一边像自慰器一样轻松地上下移动我的身体。

【果然吐了啊!每次都会这样。嘎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怪力加上重力,难以置信的冲击袭向我的子宫。

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混浊的惨叫,挥舞着手脚挣扎。

但对这个壮汉来说,就算被我细瘦的手脚打到,大概也跟被蚊子叮没两样吧。

“咿呀啊啊啊啊!!叽啊嘎啊啊啊!!咳咳……呃哦……哦啊……嘎……啊啊啊啊啊!!!!”

【我是肛门派的,所以就直接拿来用了。】

才刚听到危险的发言,就有一个硬物抵在我的屁股上。

咦……在这种状态下连屁股也要?

虽然我习惯同时被插两个洞,但那是指普通尺寸的情况……就在我这么想的瞬间,屁股的洞传来一阵仿佛要被撕裂的剧痛,接着是内脏被压扁的另一种痛楚,让我的心灵屈服了。

“唔!……嗯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苦好痛好痛苦好痛好痛苦好痛好痛苦好痛难以置信的痛苦与疼痛在我的下腹部膨胀,意识被死亡的恐惧所填满。

【这样没问题吗?不会死吧?】

【大概没事吧。】

(好痛好痛好痛苦肚子好痛苦好想在地上打滚肚子变得乱七八糟会死掉说不定会很舒服对不起救我救我好痛好痛苦死了救我请原谅我死了好痛好痛好痛救我为什么我为什么好痛……)

……

我内心某处曾想过,像我这种被强暴也会有感觉的淫乱婊子,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或许会因为大鸡鸡而不断娇喘高潮……但现实并没有那么美好。

因为实在太过痛苦而昏厥,但马上又被叫醒,就这样不断重复。

在那之后的三天左右,我完全没有记忆。

黑人们离开后过了一阵子……我才终于恢复神智。

当两根大鸡鸡同时插进我的肚子里,我听见咕啾的声音,仿佛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压扁的声音。

这也难怪,毕竟比我的手臂还要粗长的鸡鸡,正以肌肉发达的壮汉之力狠狠地撞击着我。

我痛得难受,即使拼命挥动手脚,也像是敲打岩石一样,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也无法逃跑。

说到这三天来记得的事,就是被夹在中间,肚子里被搅得乱七八糟,每次昏过去就会被狠狠咬住胸部或乳头,或是被指甲抓着阴蒂把我弄醒。

黑人们休息的时候,路易他们和他们的同伴们会用我的嘴巴和胸部来玩,但那时候还比较轻松,我甚至会拼命讨好他们,努力让他们多玩我一会儿。

就这样,黑人们离开后,大概是前天吧。路易一边侵犯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变得像人偶一样的我,一边露出满足的表情对我说:

“很好很好,破坏到这种程度应该就没问题了。不管是小屄还是屁眼都松垮垮的,乳房上也满是齿痕和抓痕,简直破烂不堪。天底下可没有哪个笨蛋会收留这种如同废弃品的女人。”

“……啊……唔……嗯啊……”

“今天就先用到极限,明天再让你休息。到了星期六就去男友那里被他抛弃,然后又回来这里。”

语毕,路易将肉棒插入我那几乎失去感觉的小屄,开始侵犯我。

我的小屄已经撑开到甚至无法分辨是否插进去了,本以为他应该不会觉得舒服,但或许是顺利将我破坏而感到满足,那家伙毫不厌倦地持续侵犯我那坏掉的小屄。

“要射咯!诚!射在坏掉的小屄里!好好接住,认清自己是谁的所有物!”

——噗咻!咻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嘟噗……嘟噗……

“啊……嗯……啊……咿~~”

路易以外的男人们不知何时消失了,结果那天直到深夜,他都像抱着我的身体一样紧贴着我,每当精力恢复就侵犯像人偶一样的我,然后一边抱紧一边玩弄我的身体。

“呜……蛋蛋好痛……果然还是不行吗?好困……我会用栓子把小妹妹和屁眼封住,用特别订制的假屌塞进去。”

哎,就算把特别订制的假屌塞进去,也还是松垮垮的……还塞了普通尺寸的跳蛋……到底塞了几根进去呢……加上屁股的话大概八根吧?

我想应该不到十根,老实说塞了几根进去我都没感觉,只知道有东西塞在里面。

然后我被固定成类似贞操体的姿势,当然跳蛋的电源也打开了,所以肚子里一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可以听见内脏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声音。

不觉得痛反而很可怕……

路易就这样抱着我不断颤抖的身体睡着了……就这样睡了一整天,我睡着的时候,路易好像拔掉假屌和跳蛋侵犯了我好几次,但我完全没发现。

就这样到了星期六,路易把衣服和行李还给恢复到可以行动的我,然后把我送回九朗家。

……

我讲完漫长的故事后,从背后传来九朗沉默的心跳声。

他一定是在思考拯救我的方法。

路易似乎认为九朗会轻易抛弃我,但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他一样人渣。

尤其九朗是个温柔的人,就算听到这些事,他应该也不会有丝毫抛弃我的念头……

这或许是我自以为是的希望,但可能性很高,可是我不能给他添麻烦。他应该不会主动抛弃我,但只要我这么希望,或者……

所以我为了向他道别,做了最后的确认。

“谢谢你听我说……我已经无法再和九朗先生在一起了。像我这样的女人,配不上九朗先生,而且我一定也没办法生小孩。”

“不行……我不想放开你。不管你被谁玷污,还是个婊子都无所谓,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

“九朗先生是因为没看过我的身体,才说得出这种话。只用说的你可能无法理解,但我的身体真的变得很糟糕……我现在就让你看,希望你不要移开视线。”

我像是要斩断背后感受到的九朗的温暖——斩断我们之间的羁绊般,离开他,站了起来。

九朗转过身来,看到我哭得一塌糊涂的扭曲表情,决心瞬间动摇……——都到了这个地步,我竟然还会动摇……我真是个肤浅的女人。

“我要脱了……看着我……然后理解吧……”

我拉下胸口的拉链,一口气把身上的长洋装脱到脚边。

看到衣服底下没穿胸罩和内裤的裸体,九朗的脸瞬间失去表情和血色。

暴露一切仿佛要烧焦肠子的漆黑愤怒与憎恨,逐渐侵蚀我的内心。

听完真琴漫长的告白后,我在几乎要烧断的愤怒支配下,拼命地在脑中一角思考着,该怎么做才能把她带回来。

真琴现在应该还爱着我,所以才会下定决心要舍弃自己……但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如果她对我感到厌烦就算了,但如果是基于误会而产生自我牺牲的想法,那我绝对无法认同。

话虽如此……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回心转意呢?别看真琴这样,她其实相当顽固,要说是固执也行。有没有……有没有什么办法呢?

“谢谢你听我说……我已经没办法再和九朗先生在一起了。像我这样的女人配不上九朗先生,而且一定也生不出孩子。”

“不行……我不想放开你。不管被谁玷污,不管你是婊子都无所谓,待在我身边吧。”

“九朗先生是因为没看过我的身体,所以才能说出这种话。只用说的可能很难理解,但我的身体真的很惨……我现在就让你看,希望你不要移开视线。”

真琴在我背上感受到的温暖逐渐远离……不要……不要……不要走……

“我要脱了……看着我……理解吧……”

真琴的连身裙出乎意料地轻易滑落,连内衣都没穿的裸体暴露在外。

——这是……什么……是现实吗……

紧实的腹部、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娇小的身躯,乍看之下稚嫩却意志坚定的凤眼。

真琴的肢体与长相不相称地充满性感,肉体充满魅力,走在街上会让路过的男人们对我投以嫉妒的视线。

——这是亵渎。

以躯干为中心,用麦克笔在身上乱写的涂鸦……大奶子、婊子、中出专用、松垮垮的屄、废弃物、精液槽、拒绝男友、子宫已破坏、最爱黑鸡鸡、松垮垮的屁眼、免费、比飞机杯还烂等等。

贬低真琴的猥琐字句映入我的眼帘,虽然看不见,但她的背上肯定也写着同样的字句。

被涂鸦埋没的身体各处都有抓伤和齿痕,尤其是那对丰满的双峰,到处都因为内出血而染成青黑色,看起来十分疼痛。

我刻意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往下移动到下半身,只见真琴重要的女性私处和肛门,被一个像是妇产科使用的……叫产钳吗?

总之就是类似那种器具的扩张器撑开到极限。

我坐在地上仰望,眼前那两个被撑开的洞穴内部,肿胀的红黑色粘膜正发出妖艳的光泽蠕动……

“被撑开到好像连头都能塞进去……这种女人,就算抱了也一点都不舒服……根本就是空荡荡的大洞嘛。虽然没数过所以不知道,但我的身体已经被几百个人用过了……很脏吧……三天内被黑人的大鸡鸡搞得肚子里面乱七八糟……子宫一直被压扁……一定已经没办法生小孩了……像我这种用旧的中古报废垃圾人妻……丢掉还比较划算,我会把毁婚的赔偿金当成我的离职金交给你……”

“啊……啊……真……琴……你……在……”

我看着真琴比想象中还要凄惨好几倍的身体,陷入恍惚状态,真琴为了让我舍弃她,像机关枪一样对我连珠炮似的说:

“所以!我是叫你把这种连做爱都不会,无法建立家庭,不配当女人的废弃品女丢掉!九朗你还年轻,长得帅,温柔又可靠,还会做美味的料理!比起我这种破铜烂铁,一定可以找到更多好女孩吧!!”

真琴对反应迟钝的我焦躁地吼完后,把手伸向自己的胯下,开始喀嚓喀嚓地拆卸固定两个大洞的器具。

“……拜托你丢掉我吧……你看……仔细看哦……这个器具……嗯~~……拆掉也不会闭起来哦……这么松垮垮的臭屄……不需要吧?你看……用手撑开就会像这样张开哦……九朗你想把鸡鸡插进这种洞吗?”

真琴用双手左右撑开自己的阴道口,靠近我的脸挑衅地问道。

眼前出现一个连两升宝特瓶都能轻易吞下的肉洞,内部肉壁反射着灯光,泛着湿润的光泽,深处可见红肿的子宫口,仿佛渴望着什么般扭动蠕动……我……忍不住低喃道:

“好想插进去……”

“啊?为什么?你是白痴吗?这么恶心的肉穴看了就让人不舒服。而且九朗的小鸡鸡根本不可能让我满足吧?次数也很少!九朗不抛弃我的话也没关系,但相对地,我平日每天都会去找男人!再让黑人侵犯我……对了!请他们用三根黑色大鸡鸡同时插进我的肉穴,我想一定会裂开,然后直接用三根黑鸡鸡压碎子宫~毫无疑问会撕裂子宫~……怎么样?你讨厌吧?这种女人……想抛弃了吧?”

真琴用一种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生气的扭曲表情俯视着我,滔滔不绝地说着。

无论对现在的她说什么,肯定都传达不到吧。

就像开悟的悟者说法对马没有意义一样,伟大的传教士的话语也无法让外国的人民理解……

那么我该怎么办才好?

无论说什么,现在的她都听不进去。

如果就这样被她压倒,我就会失去这世上比任何人都重要、无可取代的存在吧,那是比死还要可怕的事。

——对了……反正可能会失去……那我也暴露出来吧。

至今为止一直压抑的欲望在心中呐喊。

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忍耐,那不是很愚蠢吗?

真琴也显露出本性了,只有我还在忍耐不是很不公平吗?

话说谁是租鸡鸡次数少啊?

尺寸很普通,次数也控制了啊,可恶!

这个废弃处分肉便器……既然那么想被抛弃的话,我就随心所欲地对待你……把我一直忍耐的事情全部都做一遍……把你弄得乱七八糟,疯狂地疼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到极致。

“别不吭声,说点什么啊?淡泊租鸡鸡的九朗?你这个连我一个人也满足不了的不举男,只要想象着未婚妻被夺走,还被侵犯得乱七八糟,然后自己一个人疯狂撸管就好了……——对了!把我和路易的视频传到你的手机——呀!”

我抱住真琴的身体,将她拉倒在床上。

她露出有些害怕的表情,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我打断她的话,告诉她:

“吵死了,既然真琴想随心所欲,那我也要随心所欲。再说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让我看那副淫乱的身体和小穴……我已经忍不住了……既然你要抛弃我,那我最后也要随心所欲,尽情做我想做的事。”

“怎么会……为什么会对这样的我兴奋……九朗好奇怪……一般嗯啊!!”

我不理会碎碎念的真琴,顺从隐藏的欲望和好奇心,尝试了最喜欢类型的色情漫画中常见的玩法。

“别叫得太大声,要是有人报警就麻烦了。我不会弄痛你的,忍耐一下。”

我将握拳的右手插进真琴被我压倒后撑开的阴道。

我的右手毫无阻碍地埋进真琴的阴道,直到手肘附近,她随即发出混浊的娇喘声,身体向后仰。

——咕啾……咕啾……滋噗滋噗……啾啵啾啵……咕啵。

真琴撑开的阴道温柔地包覆我的右手,温度就像把手伸进热水里的阴道肉缠绕着我的右手,缓缓地收紧。

我有些粗暴地前后摆动右手,享受内部的触感,同时将左手插进真琴的肛门。

“哦咿!……咕咿~~这是什么……~~手……?不会吧……九朗的手……在我的里面……咿啊~~好猛~~里面的肉被手指抓着~~~啊嗯~~啊~”

“太感动了……我的一个梦想实现了……插进真琴的阴道和屁眼,用双手搅得乱七八糟的梦想实现了……但还不够,我希望你更加享受我的手臂鸡鸡。”

“咿咿咿咿咿咿咿~~~不知道……我不知道这种快乐~~~~不会痛也不会难受……啊咿~~那里是子宫口……你想自己弄坏吗?……可以哦~”

我无视似乎有所误解的真琴,用指尖在下半身的两个洞穴内部不断扭动,爱抚着她。

我谨慎地触碰深处肿胀的子宫口,缓缓地、仔细地、慈爱地摩擦着。

“呀啊嗯~~用指甲搔吗?完全不会痛……啊哈嗯~~好舒服……咕咿咿!!子宫口被抚摸了~~啊嗯啊嗯~~这么温柔又深入的攻击~第一次~~~太舒服了!不行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呜呜呜呜~~~”

“我怎么可能弄坏,那里可是要孕育我们孩子的宝贵地方。指甲也剪到最短了,不会伤到你,我正在抚摸、爱抚被垃圾们粗暴地乱插的重要子宫口。痛痛飞走吧,只要看真琴的反应,就知道你希望我攻击哪里。我们交往五年可不是白交往的!最了解真琴身体的人就是我!”

“这……嗯~~你这么说的话……~~~哦咿咿咿~~~那里好厉害~~感觉太强烈了啦~~~不行……子宫好开心……~~嗯啊啊嗯~~”

我用插入蜜壶的右手温柔地包覆真琴肿胀的子宫口并加以摩擦,同时用插入屁眼的左手从内侧用手掌包覆子宫。

为了不伤到她,我温柔地、宛如对待雏鸟般细腻地,用双手包覆的方式持续爱抚真琴受伤的子宫。

“很痛吧……被几百人连续突刺几千次。很难受吧……被大得夸张的肉棒不断压碎。好乖好乖,已经没事了。真琴的子宫由我来守护,竟然欺负真琴这么小又可爱的子宫,那些家伙真是过分……好乖好乖,痛痛~飞走了!”

“啊啊……啊啊嗯~~呜……呜呜……好痛哦……虽然很舒服……但黑色的人好痛好难受哦……呜呜……嗯啊啊~~~好厉害……~~被包覆了……我的子宫……被黑猩猩温柔地包覆了~~~~啊啊嗯~~太舒服了……~~不行~去了~~”

真琴肿胀的阴核下方,有如喷泉般喷出潮水,看来是子宫被温柔包覆爱抚的快感让她高潮了。

真琴浑身无力,身体不断痉挛颤抖,我缓缓从她的阴道和屁眼里抽出双手,迅速脱掉衣服全裸,接着躺到真琴身边,抱紧了哭泣颤抖的纤细恋人。

“在我的手里可爱地颤动……真琴的子宫……拼命告诉我……还没有坏掉……还能怀孕。接下来是满是齿痕的胸部和屁股……我会舔遍你全身……祈祷你能够痊愈。”

“哈啊……哈啊……嗯~~我的子宫好像要融化了……~~九朗……你一直想做那种事吗?嗯啊~~怎么……可以舔……好脏……上面都是麦克笔的涂鸦哦?呀啊~~啊~嗯~乳头……好麻哦~~~”

“只要是男人,都会梦想着某种变态玩法。就算实际上不会去做……啾噜啾噜……我的情况就是所谓的扩张癖。像是把小屄或屁眼撑开……啾噗……啾噗……或是想尝试把手臂插进去的拳交……啾啵……啾啵……这种重口味玩法,一般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拜托别人吧?”

我一边重点式地舔舐真琴肿胀的乳房和乳头,以及留有齿痕的地方,一边说明我的性癖。

真琴虽然没有特地去检查,但我设了密码的色情资料夹里保存着大量的这类视频和漫画。

而且也保存了我根本没想到会实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另一个性癖……

……。

“咕呼啊……~~嗯……嗯~~的确是这样呢……嗯啊~~突然就拜托人家把手插进小屄里~~~就算是我也会吓到的!啊呼……~~会吓到的啦~~~可是……我被很多男人侵犯过了哦~~~明明是九朗的未婚妻……啊嗯~~虽然有吃避孕药所以没有怀孕……你不会觉得……我很脏吗?”

被其他男人的精液玷污殆尽的恋人。

事实上,刚才我从真琴的私密处抽出手臂时,残留的大量其他男人的白浊液溢出,弄脏了两人五年来相爱的床铺。

若是普通男人,应该会说恋人很肮脏,或是无法拥抱沾满其他男人精液的恋人吧。

“这不是很让人热血沸腾吗……我重要的真琴被陌生男人们玩弄侵犯……这种情境有点——不,是相当令人兴奋。当然,前提是真琴平安无事,没有危险。老实说,如果是我挑选的没有危险的男人,我甚至想欣赏她被侵犯的场面。”

“咦……咦?……我有点听不懂你的意思……九朗觉得我被侵犯也没关系吗?”

我大致舔舐完受伤的地方后,整个人压在真琴身上,亲吻惊讶得睁大双眼的恋人的嘴唇,回答她的疑问。

“啾……我爱你……虽然没有实际被睡走的经验,但我对这种事也很有兴趣。真琴失踪的期间,我担心得快发疯了,不过在你回来后听你报告的期间……我的肉棒一直硬得快要爆炸了。”

“嗯……九朗的吻……已经没办法再亲了……呜呜……不过我的未婚夫……真是个大变态啊。啊……~没想到我的恋人被侵犯得乱七八糟~~明明小妹妹和屁眼都被弄得松垮垮的,却兴奋得肉棒硬邦邦的……啊嗯~~九朗硬邦邦的肉棒从刚才就一直顶着我的小豆豆~~可是~~”

“我就是要顶……你想要吧?被几百人疯狂插过,又被黑人的大鸡鸡彻底破坏的烂肉壶……被撑得大到几乎能塞进西瓜的松垮肉壶,想要含住我粗劣的肉棒吧?不老实说的话就不插进去哦?”

我的口中吐出连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施虐言语。

或许是因为我正沉醉于能够毫无顾忌地将一直想尝试的妄想付诸行动的状况。

不过现在这么做应该是正确的,证据就是真琴在我眼前淫荡地湿了……完全就是只下流又淫荡的母猪。

“啊……啊……可是……我……非常……淫荡。”

“我知道,你色到让人受不了。”

“……这么松的穴……”

“我会每天用假鸡鸡侵犯你。”

“……可能……生不出小孩……”

“我绝对会让你怀孕!我忘记说了,我每天都在你睡着后自慰,一天射个十发根本是小意思。”

我立刻回答真琴的问题,仿佛在重新确认刚才的对话。这些全都是微不足道的问题,和当初说服顽固的真琴相比,简直轻而易举。

“呜……呜啊……我……可以……获得幸福吗?”

“没什么可不可以,我已经决定要让你幸福了。”

我低头看着真琴因喜悦而扭曲的表情,发现透明的水滴正滴滴答答地落在她的脸上——这是……我的眼泪吗?

看到真琴露出幸福洋溢的表情,我似乎高兴得泪腺失守了。

“好热……小的泪水……太热了……这样不行……我想要……我好想要小的鸡鸡……插进来……让我重新成为小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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