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幼龙难入玉蚌口

“家”是什么?

这是三年级,老师不经意间提出的问题。

对此,我的答案记忆犹新。

“家,就是家人待的地方。”清秀的男孩站立在那儿,稚嫩的童声,没有一点儿胆怯。

而今,对于我来说,“家”有多了怀念的意味,在外面求索学业的孩子,孤独地在校园里落寞,想到的除了家庭的温暖,还要过去快乐的回忆。

“家”在人们的记忆里,永远都是和“过去”、“童年”加约等号的,时间的海浪可以泯灭人们做出的一切,却永远抹去不了“物是人非事事休,欲泪先流”的感慨。

刻舟求剑,从来不是个寓言故事。

船上的行客在时间的河流上启程,他真的不知道“逝者如斯夫”吗?

远行客所求的剑,又何尝不是过去的自己。

屹立于舟上的他,很难对水里的自己,进行千然万难的割舍。

回到过去,永远是一个中国人的痴念。为他人痴,也为自己痴。

(既然故事是要改变“我”的一切切,何不把时间段拉得更长一些?)

我揭开电锅,三十分钟的功夫,已将今天粥的配料吸收在清汤水中,娇红艳艳的枣儿在锅里噗噜噗噜的上下翻滚,白粥也呈现出乳白色。

“白雪皑皑一点红”,真像我穿越前2035年,见到的校园雪景,不过那时候的红点紧凑在一起,这儿一戳,那儿一戳。

“ 咔哒。”邻家的后门开了,我回头看了看厨房门上挂着的时间。

刚好4:50。

我屏住呼吸,把锅盖敞开,身子来到洗涤槽前,眼睛眨巴眨巴地看向窗外,期待着与我的灵魂阔别20多年的倩影。

“哒哒哒哒哒哒哒。”一声声连贯的高跟鞋声音纷至沓来。

在我期待的目光中,一位身材丰润有余,打扮新潮的中年妇女在我家的窗前走过。

“这时候的唐阿姨真好看。”我喃喃自语,手已不自觉地按下不自觉挺立的阳根。

唐温岚是我幼时玩伴的母亲,也很可能是我喜欢熟女到痴狂的诱因。

上一次因为道德的束缚,即使我再怎么贪恋唐阿姨的美色,我也只是站在旁边欣赏熟女的酮体。

大概是在高中时,这缕贪恋再也束缚不住我,在高二寒假的一天晚上——

我来找钟薛高(唐阿姨的儿子,我幼时的玩伴)玩,钟薛高正在楼上打游戏,他让我站在楼下等他。

对此唐阿姨有些不满,熟女站在楼下,又喊了几声,然后不好意思的向我打招呼。

只记得那时候,我只是不好意思的点头,对于钟薛高把我晾在楼下的行为没有丝毫不满。

说句实话,那时候我来找他玩,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多看看他那熟女母亲,来解决我生理上的需求。

所以我巴不得钟薛高不下来,让我有更多的时间与他的熟母相伴。

记得那时候的唐阿姨穿着黑色的羽绒服,上身包裹的严严实实,下身是白色的毛绒保暖丝袜,一双圆润有致的大腿在忙晚饭时四处走动,时不时动作稍大便会把衣摆托起,露出熟女夸张的翘臀,又大又圆,在我眼前排出诱人的m型。

想到那时唐阿姨的屁股,此时我的兄弟又一次往上挺翘,穿越小时候后,这阳根似乎与我现在的运动裤相违背啊。

单薄的运动裤几乎遮掩不住我那大到夸张都兄弟,只有等兄台稍稍停歇下时,才能尽一些裤子的原本职责。

(吐槽完后,记起“我”的回忆,当然这也是我的回忆,只是虚构的占比许多。)

我百无聊赖的依靠在厨房北墙上,说是等一会儿钟薛高,实际上正以侵略的目光视奸着忙前忙后的熟母。

那时候还算细长的兄弟早就将身上的保暖裤顶起一个帐篷,还好有羽绒服作为掩护,否则我那时候的小秘密就要公布于众了。

读书人的羞耻,在熟母一次次不经意间都春光外泄下,逐渐被冲冲上涌的邪火撕成破碎的布条。

唐阿姨到了洗净菜品的时候,熟母弯下腰,羽绒服撑了好高,身下真空一大片。

我知道,又到了欣赏春光的大好时机。于是我借着与熟母攀谈的时机又悄悄接近了些。

看到那m型的卧丘时,我的鼻尖仿佛一热。

跑入我眼睛的是,挺拔到极致的臀部,更致命的是,丝袜太过紧身,将熟母的内裤也勾勒出来。

M型的卧丘上,忽然出现心形的稻田怪圈。这些对于刚刚长大成人的孩子来说,是多么刺激。

太刺激了,那硕大滚圆的屁股,几乎让我失去理智,也亏那时我耳边传来钟薛高的下楼声。

“喂,橙子(“我”大名陈梓,所以常常被朋友们戏称为“橙子”)。今天想去哪里跑跑?”钟薛高下楼前,想给我一个冲击,但被我身法快捷地躲过。

我耸了耸肩,带点可惜的口气道:“不知道啦,你决定吧。”可惜我在视奸你熟母正到高潮时,你却下了楼,坏了我的好心情,我暗自啐道。

正想着怎么拖点时间,再看熟母一会儿。

(毕竟那是个大好时机,人之常情嘛。)便听唐阿姨说道:“两大小伙出去前,帮我件事。直到你们劲大,来,你们一起把。客厅刚买的米面,搬到二楼楼梯口。”

钟薛高一听,顿觉气不打一出来,道:“我才不要,这里面还是等老爸回来之后,你跟他一块抬吧。我和橙子要出去玩呢。”

少年一把拉住,我想要把我拖走,可是发现拽不动我。“喂,橙子你怎么不走啊?”

我轻轻挣开他的手,轻声道:“要不还是帮唐阿姨搬上去吧,毕竟也用不了太多时间。”

相对比我的脾气温和,钟薛高更显得不耐烦。

“你要帮你帮忙,我先去街上的小吃摊补充点体力了。”说完便不管我,撒腿就跑了,就留下了我和他的熟母处于厨房。

“哎,你别走啊。唉,这孩子。”唐阿姨刚想招手,她的孩子便已奔出家门,一点不给熟女喊停他的准备。

“小高他已经出去了,要不小梓你跟他一起。这里面还是等孩子他爸回来之后再处理吧。”唐阿姨的双眼闪现出一些落寞,有时候钟薛高的不听话,确实让她有点失落。

看到自己钟情的熟母流露出失落的神情,此时的我又怎么会抛下这样风情万种的熟女,所以我留了下来。

开玩笑,死党和死党的美母怎么选择,我心里最清楚。(大笑)

“唐阿姨,我们一起把那米面搬到地方吧。”我的声音带着些许温情,嘴角勾起温柔的笑。

似乎被我所感染,唐阿姨很快收拾起自己的情绪,向我点头。

“好。”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与唐阿姨这样深情的对视。

似乎是被我这样大男孩儿的炽热眼神看地不好意思了,熟女还笑的低下头,第一次在我眼前流露出小女人的样子,感觉美熟母多了点别样的心情,美母好像注意到了我眼神里的侵略,又好像没有。

她说道:“走吧,小心些。”

我跟在熟母的身后,将刚才的熟女玉羞图深深地刻在心底。

我的脑海里虽然诗歌过千,但没有什么可以应景,只能在心里轻笔写道,“好看。”

“带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世间万千花朵,真有我的唐阿姨好看吗?

对此,我给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钟薛高是钟叔叔与唐阿姨的第二个孩子,钟薛高的上面还有一个细腰柳眉、风姿绰约的姐姐,唐阿姨是在三十岁的时候,生下他的,所以那时候唐阿姨实际上四十五岁了。

但是因为生活规律,保养得当,整个人看起来还是风韵犹存,我见犹怜。(否则也不会得到“我”这个大男孩的钟情)

唐阿姨并不是传统的中国美人,没有圆润的脸蛋,倒是个标志的瓜子脸,眉间、脸庞都留有岁月的痕迹,当然这些在我这里都不是减分项,而是大大的加分,更重要的是那丰乳肥臀,在我的记忆里生平仅见。

可以说我的一生是悲剧的,一直被困在唐阿姨的记忆里,甚至长大了找女朋友都是下意识的寻求与她相似的。

那时候大概是晚上5点多,因为是寒假天黑的较早,此时的厨房外除了灯光几乎看不见一物。

我是因为吃饭较早,所以早早的来到唐阿姨家碰碰运气,没想到却让我有了与熟母共处一室的机会。

我紧紧跟在唐阿姨的身后,由于害怕唐突了美人,终究还是保持些距离的。

嗅着美母若有若无的洗发水香味儿,我的心脏跳的好快,仿佛要跳出我的胸腔。

一直对唐阿姨家保持密切关注的我明白,钟叔叔六点钟准时回家,我大概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可以与美母共处。

唐阿姨的家与我家一样,并排在世纪路的西边,属于连体的三层楼结构。

不过客厅修的与我家的简洁风不同(主要是因为我家是负责汽车修理的),唐阿姨到客厅是复古风。

家里的家具包括楼梯,都有些古典的味道。

我们要搬的米面正静静的躺在客厅中央的八仙桌下,这里面大概目测至少六十斤,分两层结构,主体是新鲜的大米,中间放着偶尔吃的面食。

唐阿姨弯下腰,准备将要搬的目标挪出来,一时间那诱人的大屁股又在羽绒服的解放下露了出来。

白色的保暖丝袜圆润硕大的臀部,更巧的是阿姨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内裤,所以内裤包裹的诱人臀围在诱人的黄色灯光下清晰可见。

我再次压下艰难起伏的阳根,深深地咽下嘴里下意识流出的唾液。

身前的美人弯腰图,春意盎然,桃花怒放。

我知道,正因为是我这个在唐阿姨旁边与他的孩子一起长大的男孩,才能让她如此不设防,才会让我看到这样流鼻血的一面。

看着美妇使尽全力才将米面略微的挪动了一些,我抬头望向客厅门上的摄像头(那是钟叔叔在一次失窃了东西之后,特意装上的),那漆黑的镜头反复在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稍稍恢复理智,走上前对弯腰的熟母说道,“阿姨,我来帮你吧。您这样太费劲了。来,我扶着你的腰,我们一起用力。”

熟母此时将全部精力都放在眼前的米面上,或许完全想不到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对她有什么欲念吧。

“好,你来吧。”唐阿姨由于工作需要大声的原因,声音带着些许特有的沙哑,这样的嗓音让我感受到特有的成熟韵味。

得到允许,我激动地说不上话来,只是连忙应声。

我的身体迫不及待地靠近熟母那熟透了的肉体,一双因为欲望燃烧的滚烫双手,就这么水灵灵地放在熟母的腰肢上。

“啊。”唐阿姨似乎被我的温度给烫到了,差点放下米面,对我说道:“你,你轻点。”

熟母似乎被隔着羽绒服和羊毛衫的少年热大手给刺激到了,挺翘的大屁股略微颤抖,直诱得我目光时时下垂,这对于我来说又是一场针对意志力的考验。

双手拉着唐阿姨的羽绒服,我的身体微微倾斜,似乎费了好大的力气,实际上我心里清楚,我压根就没用全力,这样与美熟母贴心的机会,我可不会轻易浪费。

“阿姨这样好像使不出力来,这羽绒服我真怕把它给抓坏了。要不你把它脱了吧,要不然等从叔叔回来,看到我们这样也不好啊。”

我轻声低语,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摇晃的大屁股,心里祈祷唐阿姨可以同意。

听到我的话,美熟母顿感有理,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点点头,说道:“那你帮阿姨脱下吧,这样更快一些。你钟叔也真是的,买了这么多。”

“钟叔也是想多多准备吧。毕竟吃喝是生活常态嘛!”我说道,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看来下面可以与自己这个朋友的妈妈好好地亲近亲近了。只是她丈夫装的摄像头不太好搞,对了,把灯关了不就行了吗?

之前唐阿姨回来时,将客厅和厨房的灯都打开了,实际上把厨房的灯打开之后,冬天是可以看到八仙桌下的情况的,只是摄像头处于背光的原因,看不到八仙桌。

“嗯?小梓,你怎么把灯关了?”唐阿姨只觉身上一轻,忽然眼前的光又暗了许多,想到身后的男孩关了灯,只是感到疑惑。

我悄悄地关掉客厅的灯,又飞快地褪下阿姨的羽绒服,和我身上的羽绒服一起放在沙发上,让摄像头处于黑镜模式。

也亏钟叔叔买的摄像头没有夜视功能,要不然我还不能轻易的得到的是机会。

想到可以当着摄像头的面,亲近美熟母的身体,这种夫目前犯的刺激感让我的欲望攀至巅峰,甚至心里有了邪恶的想法,还在不断的放大。

我听到美熟母的话语,走到她身后,回道:“阿姨家的厨房开着就好了,客厅的灯开着多浪费电。”边说我边把自己炽热的双手放在没有羽绒服保护的美熟母的腰肢上。

“嘶——好烫,小梓,你身上好烫啊。”美熟母微微低下头,似乎在品味着什么?

她对于我的亲近,似乎一点都不抗拒,也或许我的行为对她来说并没有逾矩。

只能说我平时的形象是非常好的,成绩优秀的邻家孩子,会洗衣烧水做饭,体贴家长,几乎没有什么负面的一面。

美熟母的大屁股还在香甜的空气中摇曳,八仙桌下束缚的空间里,唐阿姨似乎不能多做什么。

这真的在吸引我犯罪,唉,那时候的我确实干了出格的事。

我和唐阿姨都没有了羽绒服的约束,此时我的身上只有紧紧贴着我肌肤的羊毛衫和卫衣,裤子也只有单薄的两件。

唐阿姨的衣着更加暴露,褪下羽绒服后,是雪白的保暖衫,似乎与下身的保暖丝袜是配套的,皑皑白雪,气质出尘,再加上她雄伟硕大黑色臀部,纯洁又撩人,美熟母每一次呼出的空气,都在引诱我去更进一步。

在这样的环境下,相信每一个男人在我的处境,都会做出同样的事。

见到美熟母诱人的姿态,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我下意识的准备更进一步。

我的双手讲她的腰肢轻轻环住,就像抱着稀世的珍宝,一时间美人的诱人躯体小半入怀。

我的呼吸接触了不少,身下的兄弟已经膨胀到了极致,它似乎在呼喊,也要想要享受那一半温存。

“小梓,用力呀,你钟叔大概还有20分钟就要回来了。”美熟母语气急喘的说道,仿佛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刺激。

美母的话语极具诱惑力,好似是在云雨的场景里,直诱得我的龟头有膨胀了三分,脱离了我裤子的束缚,暴露在空气中。

“呼。”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龟头的暴露,推动着我做出下一步选择,我要占有唐阿姨,永远地占有她!

我决定不装了,非常直接地,将手放在美熟母的臀上,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惊人弹力,还有内裤与丝袜的美妙手感,在各种刺激的加成下无限放大。

我的兄弟也膨胀到史无前例的大小,到最后我直接退下下身的衣物,将兄弟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你怎么停下来,小梓你的手别乱摸呀。”此时唐阿姨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她的双手还叠在米面上,完全没有伸向身后推开我的意思,她把头埋在手臂之下,完全看不见她的神色,只有颤抖的臀部暗示着美熟母的紧张。

或许是因为心里的害羞,出于对我的好感以及容忍度,也或许美熟母早就有了这样的心思,此时只是机缘巧合下打破禁锢,接纳我的到来。

我看了看客厅外的情景,此时路灯还没有亮,一片漆黑,由于冬天也没有人四处闲逛。

唐阿姨的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哦,对了,还有那因为我的机智瞎了眼的监控。

一想到钟叔叔心血来潮是准备看看监控时,一脸懵的状态,我的心里竟然翻起开心的浪花。

不过现在的我早被欲望给冲昏了头脑,见无人打扰,便准备进行下一步。

我的双手将美熟母的翘臀我的双手将美熟母的翘臀往后一拖,唐阿姨竟然顺从地将腰弯的更低,将双手扶在米面上。

没有遭到任何反抗,这一点我是非常懵的,当然那时候的我完全没有想那么多,只道是唐阿姨慌了神。

我弯下腰,用舌头在唐阿姨的硕大臀部中央画了个圈,细细地画了三圈,才发现唐阿姨的裆部好像湿透了。

那时候我完全分不清,这到底是唐阿姨的淫水还是我的口水,当然我也没有细想。

细细地品尝唐阿姨的滋味,只觉白丝上带着熟女的淫香味,肥而不腻,让我这个熟女控欲罢不能。

此时的唐阿姨似乎放弃了挣扎,整个身体半趴在米面上,丰满的乳房在明面上画出两个诱惑的圆,整个身体都带着细微的晃动,紧张而又期待。

“ 啪嗒。”厨房的灯暗了下去(来自2035年“我”的庆幸,也亏灯是节能灯,如果长时间不按一下,灯就会自动关闭。)

四周陷入莫名的黑暗,我仍清楚地闻到雌性的荷尔蒙和我体内的激素相互交融,孽缘的开始——与美熟母共赴云雨巫山。

下面就进入正戏了。

我的手儿向上摸去,直往上摸到白丝的勒肉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唐阿姨象征着贞操的白色丝袜,连带着美熟母的最后保护,一下拉到腿上。

“嘶——”熟女将头埋得更低,腰已弯到s型的极致,在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后,艰难地在心里下了决定。

弯下腰,我再次吻向唐温岚的秘密穴口。

作为初中生物优秀满分的学生,在无数次的春梦里做着重复的事——一次一次的占有唐温岚,所以那时候的第一次实战,在黑夜茫茫的环境下,我很幸运地一舌中的。

那时候就已经看过许多熟女AV的我,理论知识应该是合格的。

在与美熟母欢愉之前,先让她的汁水浸满小穴口,这样才能更好的进行活塞运动,带给男女双方无与伦比的快乐。

当我的舌头接触到美熟母的软肉时,我能感受到身前的酮体,在不停的颤抖,不知是因为空气中的寒冷,还是因为前所未有的刺激。

那时候的我不知怎么的,鬼迷心窍地像之前看到熟女AV一样,一巴掌拍在死党妈妈的屁股上,带起无尽臀浪。

“别动,让我舔。”我心里不知怎么的,升起一团无名火,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让那时候的我惊诧的是,唐温岚真的不动了,只是低声嗯了一声,完全没有母亲的样子。

一股从未有过的征服欲在我心里漾开,见到到手的美肉温顺下来,我细细的品味它的味道。

那味道怎么评论呢?阴毛中带着些许海鲜味,细腻而又甜,我恨不得永远都趴在那品尝美熟母的味道,可惜时间不允许啊。

我将舌头深深地伸进蜜道里,舔舐着熟母的蜜汁,就在我想将舌头再进一步时,只觉舌尖的密肉一阵阵收缩,一股暖流扑面而来,打湿了密道,也湿润了我的全身心。

“喔——”唐温岚又一次长音,整个躯体不自觉地下沉,似乎好久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整个人麻麻的,就像泡在温泉里。

美熟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趴在米面上翘着屁股,不断的娇喘着。

看着眼前高潮以至的熟女,我将兄弟握在手上,此时良机已经来了。

我把握着美熟母的蜜肉,将她的穴口调节到与我兄弟平行。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敏感的龟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熟母的穴口不断的呼出热气,直噗噗地让我的阳根更加挺立。

唐温岚也停止了娇喘,感觉到自己的穴口前,多了条小龙儿,两行清泪在她的眼角缓缓落下,不知是因为即将失去贞操而哭泣,还是因为即将得到满足而喜泣。

“刺啦。”破水声在宁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坚挺的幼龙,在我的腰间笔直的进入美熟母的穴口。

“糟糕,好紧。”我刚进入小穴一寸,便遭到前所未到的阻力,童真的龟头第一次碰到如此强劲的对手,在唐温岚的蜜肉阻隔下,难以更进一步。

更糟糕的是那湿润的蜜肉无意识,使出超乎想象的吸力,一点一点地将幼龙俘获。

“啊。”美熟母再一次发出爱的呼唤,这一次再也不压制自己激动的心情。

唐温岚不自觉地开足蜜穴的马力,双腿不自觉的相互交错,这可害苦了雏儿的幼龙,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我一边抵抗着那前所未有的刺激,一边靠着自己的意志力筚路蓝缕,我可是要占有唐阿姨的人,不能放弃。

可是美熟母的无尽蜜肉褶子就像贪婪的母蜘蛛,不停地捕食着外来的猎物。

“快些进来。”唐温岚似乎等不及了,熟母十几年来第一次迎接外客的来访,硕大的屁股不断的晃动着,将她的焦急不断地传播给身后的我。

身前的美母不提醒还好,一提醒我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咕噜的,腰间一松,将积攒了三天的精华全都射了出来。

唐温岚呆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身后的男孩竟然结束了,她知道男人的第一次一般是很短的,但这是她以贞洁为代价换来的,终究觉得气短失望。

这是她第一次出轨,也必定是她最后一次出轨。

此时的我,输出精华之后,理智再一次占据高地。

“我竟然真的与唐阿姨做了。”一股难以明说的惶恐在我的身体里不断传开,最终占据我的全身。

我做出了足以让我后悔十年的事情,那时候的我提上裤子穿上衣服,只是看了一眼地上的唐阿姨,便撒腿就跑。

惶恐不安的少年完全没有注意到美熟母眼里的失望,美母眼里的泪水想不要钱的往外流。

最后,我便与唐阿姨一家基本上主动断了联系,虽然我们仍然是邻居,虽然我还会在远处继续看着唐阿姨,虽然钟薛高来找我时,我也不会拒绝。

但我明白,我与唐阿姨的隔阂已经深深种下。

一直到好久好久,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唐阿姨在那天晚上,没有像我的想象那样严厉地拒绝我,而是如熟女AV那样欲拒还迎,甚至是毫不拒绝。

唐阿姨不是一个风骚的女人,并不会做出什么,为了欲望勾引其他男人的事,这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

直到直到,大四暑假都一天晚上,周边的那些阿姨们团在我家厨房,小声窃语。

我才知道一个惊讶了我三年的消息,钟叔叔竟然在钟薛高出生的,两个月后遭遇了车祸,虽然最终身体恢复了过来,但终究失去了最重要东西。

所以唐阿姨在钟薛高出生后一直在守活寡,竟然一直坚持了很多个年头。

与我的那一次云雨,估计是她那些年来的第一次,也是以后的以后的结束,因为我从未听到过关于她的绯闻。

我的回忆悄然结束,一抹苦笑逐渐挂上我的嘴角,说到底,我只是知道了,唐阿姨为什么要?但那个人为什么是我?

这个问题或许到了我逝世时,估计都不会得到答案。我只能做出猜想,或许是因为那天的巧合,又或许她本来就对我充满好感。

事到如今,事到如今也不重要了。

望着美熟母远去的背影,我在心里发誓,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她得到幸福,并且我要永远永远地占有她。

忽然,面包车的喇叭声在北边的路口响了三声,好似在提醒某人他到来。

听到这熟悉的铃声,喜心意难以压制地涌现在脸上,就连嘴角都难以制止地上翘。

他回来了,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人之一,我的父亲。

这一次回到小学六年级的暑假,给予了我许多改变的机会,这一次我不会让他再失望。

“哟,小梓在熬粥呢。好香啊!”一个男人风风火火地走进厨房,见到正在忙碌的我,轻笑道。

“呵,当然。你儿子熬汤大补粥能不香吗?”我笑语盈盈地父亲的调侃。我们的关系像父子,也更像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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