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把车停到楼下车位，又是一阵咳嗽。
其实我倒是早已经习惯这病恹恹的身体，从小就隔三差五生个病，曾经还有连续住院挂水一学期的记录。
你说我病的多严重吧，也没有，都是小病，但是奈何就是一直不停。
中医说我这是先天身体有亏，没办法治。
不过我还算运气好，小时候妈妈照顾我，现在则有老婆女儿费心，调理我的身体。
虽然我心里知道，我这是先天不足，怎么调理也没用，但被人爱着的感觉还是很棒的。
我正打算从车里出来，把买的菜从后车厢弄下来搬上楼，就听见一阵大剌剌的笑声从楼上传下来。
我浑身一抖。
不会吧…不会是他回来了吧？
某些记忆从我脑海里翻涌起来。
不是……一定不是他……不能是他。我自欺欺人地想着，应该是我听错，他都去外地打工多少年了，怎么会回来呢？
虽然我这么想着，但我下意识地就有点犯怂，不敢说话，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就这么心事重重地把东西搬下车，往家里走去。
还好直到我关上门，都没有看到他，那个我不敢想起的人。
“回来啦？”
清脆的女声打破我的思绪，是我老婆陈丽媛。
丽媛168左右身高，黑色长发，眼睛修长，有点婴儿肥，打眼一看就非常秀气俏皮。
虽然她不算非常高，但胜在身材比例极好，两条滚圆的腿包裹在紧绷的棉裤袜里，属实性感。
相比之下，我常年身体不好，发育受到影响，才163身高，背还有点佝偻，视觉上看起来恐怕也就一米五几的样子，说真的面对老婆时我真的会有些自卑。
以前有一次晚上逛街，我拉着老婆的手，还有人把我当成老婆的儿子。
“哎，我回来了。今天菜不错，我看都挺新鲜的。回头给女儿煮点汤，她现在学习累，多补补。”我看着老婆漂亮的脸蛋，刚刚那些担心和恐惧都烟消云散。
我看了一眼女儿的房间，没人，问老婆：“曼曼还没下课吗？”
“没呢，曼曼今天换补习班，第一天，估计得晚点。”老婆说。
“不错嘛，买这么多菜。行，先放着吧，等会曼曼补课回来咱再炒菜，不然都凉了。”丽媛笑着说。
我刚想回答她，但又一阵咳嗽袭来，我咳得满脸通红。
丽媛赶紧把我扶到沙发上半靠着，拍着我的背又担心又埋怨地说：“你看你，就知道逞能，跟你说了拎东西叫我，你这小身子骨回头再折腾出什么病来。”
过去好一会儿，我一口气总算喘匀，有点中气不足地说：“这不是舍不得老婆辛苦嘛。”
丽媛伸出手指在我脑门上一戳，拿眼睛剜了我一下，便把买回来的菜去厨房处理。
也许这就是老天的意思吧，给我关上身体健康的门，又给我打开亲人和婚姻的窗。
此时的我完全没有想到，我这个小家庭的未来竟会变成我完全不敢想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估计是曼曼下课回家。
我撑着腿站起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第一眼确实是曼曼，但第二眼，差点没把我的魂吓出来。
马鑫……
是他，他真回来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地响。
我甚至没有注意到马鑫正戴着一脸虚假的笑容，和曼曼正在调笑。
曼曼有点奇怪地看着呆立不动的我，问：“爸爸，你怎么啦？”
整整两三秒以后我才反应过来曼曼在跟我说话，赶忙挤出一个勉强的笑说：“女儿……下课啦？累不累啊？赶紧进来吃饭。”
说着便把女儿让进家门。
而马鑫则非常自然地跟进来。我真的很想把他推出去，但我看着他的脸，他也看着我的眼睛，就像好多年前一样，我根本不敢，我做不到。
他大大咧咧地从我身边走过，缓缓抬手在我肩膀上不轻不重地那么一拍，居高临下地瞪我一眼。
我差点眼泪都要流下来，膝盖下意识地发软。
“妈妈！”曼曼把书包放好。
丽媛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刚要说话，就看见那个跟在曼曼背后，身高几乎有一米九的马鑫。
“这…您是？”丽媛疑惑地问。
“妈！我刚刚手机丢了，就是这个叔叔帮我找回来的～他人可好了～”曼曼眼神晶莹剔透，脸上荡漾着纯真的笑容。
“你好，我叫马鑫。我就住在隔壁，咱是邻居哈哈。只是我出去工作好多年，一直没回来。我跟小刘可是发小呢。”马鑫用一种非常礼貌开朗的语调说。
丽媛看了我一眼，用眼神询问我是不是，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真想把马鑫赶紧赶走，可我……不敢，我最终还是点点头，认可了马鑫说的话。
“嗷嗷，那真是谢谢你啊马哥，要不你先坐吧，正好要做饭，你留下吃个饭。”丽媛笑呵呵地招呼着。
不行…不可以…我的潜意识疯狂地叫喊着，但数次话到嘴边，一看到马鑫，我就害怕得张不开嘴。
“这怎么好意思呢？”马鑫假惺惺地说。
“嗨，都是邻居还客气什么，何况你还帮了我们曼曼，你可不准走啊，必须留下吃饭。”丽媛笑着走回厨房，开始忙活做饭。
“那…行吧，谢谢嫂子。”马鑫的眼神颇有些玩味的意思，他看着丽媛窈窕柔美的背影，嘴角微微有些向上勾。
“那我先去把书包收拾下，把老师给的资料存上。等会再出来陪叔叔吃饭。”曼曼乖巧地说。
“嗯？哦，好的，别太累啊曼曼。”
我和马鑫看着曼曼走回房间。
“刘哥，这么多年不见，咱们去你房间叙叙旧？”
随着曼曼把房门关上，马鑫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他没有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轻车熟路地走到我家的卧室。
我像个木偶，傻愣愣地跟着他走进卧室。
“门反锁上。”
来了，来了，这熟悉的命令的语气。
我脑海中尘封已久的记忆片片苏醒。
在我还没有思考清楚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把卧室门反锁了。
“啪。”马鑫突然猛地一拍手，伴随着一声“跪”的喝斥。
这突然的拍掌声和喝斥把尴尬的氛围砸的稀碎，而我……
则条件反射一般地猛地跪下趴在地上。这身体反应甚至先于我的思维。
屈辱的感觉遍布全身。
“不错嘛乖儿子。这么多年不见，还记得当年爸爸怎么训练你的。”马鑫走到我身边，把我脑袋踩到地上。
是的…是的…
当年体弱多病瘦小的我，几乎每天都会被他欺负。
我爸爸去世的早，妈妈一力承担抚养我的重压又经常忙得顾不上我。
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几乎都是在马鑫的驯化下成长的。
“乖儿子怎么不说话啊？长本事了喔，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还有这么好看的女儿。”马鑫坐在我和丽媛的床上，心安理得地看着我跪在他面前，懒洋洋地说。
“不对啊，你那个废物鸡巴，怎么让你老婆怀孕的？”马鑫有些疑惑地问，“难道是这几年有什么天降神药，把你鸡巴变大变硬了？”
我沉默着，什么也不敢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马鑫见我不说话，拉起我的头发轻轻在我脸上拍了拍，冷冷地说：“别给脸不要脸，说话。”
我急得眼睛有点发胀，我知道这是快要哭出来的感觉。
马鑫不耐烦地哂笑一声，说：“狗儿子。还是这怂样。裤子脱了，给爸爸检查一下。”
如果我现在拒绝…我打不过他，这还是次要的，丽媛和曼曼怎么办？
更何况我真的不敢拒绝他…
我站起身，颤抖着把手伸向裤子，把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脱掉。
我的下半身就这么出现在这个噩梦一样的男人眼前。
“哎哟喂。还是这么点大啊。三厘米的鸡巴呵呵呵呵。”马鑫嘲讽地说。
他没说错……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概从小学开始，我的鸡巴就没有发育过，一直都是三四厘米的样子，几乎硬不起来。
“这么小的东西，怎么把你老婆干怀孕的？你女儿是你亲生吗？你这，能满足你老婆吗？”马鑫问。
“我……”
我嗫嚅着，低着头，六神无主。
“我没法…跟我老婆做…女儿是人工授精…”我断断续续把这句话说出口，感觉整个人的骨头都被抽走了，只剩下一副窝囊的空壳。
“嘿。那你老婆跟了你可太惨了。也就是说你其实到现在都没干过你老婆的逼吧？这样吧，爸爸发发善心，帮你满足下你老婆。”马鑫说着点起一支烟，粗鲁地说。
“你会同意吧？就像当年你拍你妈妈的裸照给爸爸欣赏一样。”马鑫一副吃定我的表情。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怕想起的事……为了不被马鑫打，不被他欺负，我曾经把我最爱的妈妈的裸照拱手送给他……甚至……甚至还按他的要求，把他的精液混在妈妈的饭里……
“同不同意帮爸爸我艹你老婆啊？乖儿子？”马鑫一点也不着急，像逗狗一样问我。
但我却从他的语气里听出熟悉的威胁。
我…
我点了点头。
马鑫满意的点点头，又带着淫笑说：“哦对了，你女儿的处女我也想要。你不知道吧？刚刚帮她找手机的时候我偷偷摸过她，那奶子，真大啊，初中女生，估计都有D了嘿嘿。”
我的脸一瞬间涨红了。
女儿才初中啊…那可是我的半条命…
我拼尽一辈子所有的勇气说：“我…你要是对我女儿用强，我跟你拼命。”
马鑫有点震惊地看着我的眼睛，这是他第一次被我明确地拒绝。
不过他倒是没有震惊多久，毕竟即使是他也知道一旦扯上孩子，人哪怕再窝囊软弱也总是有一点反抗的。
他拍拍我的脸，轻声说：“放心吧儿子，不会用强的，我要你女儿心甘情愿上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