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傍晚,天空一片漆黑,可周围过年时的热闹却完全不会消失。
周围张灯结彩的场景比港区还要热闹不少,舰船们一脸好奇看向四周建筑与景色,不时拍照留念,彼此小声讨论。
人们都沉浸在新年新气象的欢愉中,除了最前面我的父母和我那个傻妹妹——自家儿子/自家傻哥哥拱了白菜当然是好事,可若是拱了好几个,甚至是一整群的白菜呢?
街坊邻里十分诧异的看向这一群各有姿色的曼妙姑娘,心想这普通地方何时变成了网红们争相打卡的旅游景点。
父母见状赶紧加快脚步,拉着我们浩浩荡荡一群人拐进自己小区里。
幸好,上楼期间没有其他人下来,回家的路程畅通无阻。一众舰船们自打开的门鱼贯而入,顿时还算大的客厅人满为患。
楼层不大,是最标准的房屋布局,饭桌上早已做好的菜肴仍冒着热气,满屋清香。
“哇!好香!”
平海宁海首先注意到桌上的饭菜,双双扑上前去,却被逸仙一把抓住后领,脸蛋苦兮兮的被拽回我们身边。
“先把东西放好,洗手再吃饭!别给指挥官的爸妈看笑话了!”
“呜,知道了啦,逸仙姐~”
“这就是…指挥官的家么?”
镇海放下行李,看着和平日里港区布局差别不大的客厅,小声感叹了一句。
所有人的行李将客厅角落堆的满满当当,光是整理这一堆东西都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我的爸妈忙活来忙活去,却依然沉浸在最开始的震惊之中。
父母虽然年少时都风流倜傥,但观念偶尔还是会跟不上现在社会进步的步伐。
对于催我催的紧的他们来说,能找到一个像样的老婆就已经是万幸。
可如今突然一连摆出10几位各有姿色的娇俏儿媳妇在他们面前,思想传统保守的他们还是吓得不敢言语。
“爸,妈,饭菜不够,我们先去做饭,你们玩一会儿再吃,可以吗?”
“顺便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好好问问你们的乖儿子~”
“啊啊,好好好,你们忙,你们忙……”
对三个人来说十分满足的饭菜自然不够整整10多个人吃饱,逸仙与海天换下保暖的衣服,将一切事情推给我之后钻进厨房为我们准备更好吃的饭菜。
直到这时,他们才反应过来,赶紧拉着我好生拷问:
“臭小子,你赶紧告诉你爸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对对,赶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多了这么多漂亮女生?真的都是我的嫂子吗!?”
二人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屁股后面跟着同样一脸好奇的可爱妹妹,看来最终还是逃不了这一次三个人的连环拷问。
从头开始介绍碧蓝航线的存在几乎不可能,更何况有些事情算是碧蓝航线方面的机密,不可能传给人类一方,哪怕是我的家人。
可现场编出圆滑的谎对我而言太过艰难,好在一旁的哈尔滨注意到了我们这边,凑过来帮我解了这燃眉之急。
“哟,亲爱的~怎么,还没给爸妈解释清楚啊?不就是开个后宫嘛,你们这边不是很多电视剧都是这么搞的吗?有啥不能理解的?”
“我们这里……很久之前就不兴这一套了啊?”
“哎呀,爸妈,别那么惊讶嘛~你们的乖儿子可是那边的香饽饽,只是多几个老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放心放心~”
“这还不能算大事啊?我们俩年纪大了,受不得这种刺激了……”
“呸呸呸,你才年纪大,你要说这些可别带上我我给你说……”
“嘿!说正事呢,这你都要和我嘴上一句是吧?”
“好好好,懒得和你东扯西扯。你们俩,快给我们好好说说,让妈妈我开开眼!”
“好好好,慢慢来嘛~你们的乖儿子可是大明星,说好久都说不完的~”
终于,有了哈尔滨这所谓“东北姑娘”的帮助,这一堆堆漂亮姑娘最终被她解释成好几年战斗的战友情导致的爱恋,虽然从外表来看,这些小姑娘怎么都不是出去打仗的料。
不过有着哈尔滨极具地区特色的彪悍口音作为帮助,某些不好解释的点依旧被她顺利搪塞了过去。
“哎呀,细节就记不清了,天机不可泄露嘛爸妈~”
最后,我的父母还是对我和哈尔滨的部分说辞将信将疑,但是当其召唤了老老实实呆在一旁的太原,让其红着鼻子可怜兮兮的问自己是否被讨厌了的时候,本就喜欢可爱小女孩的妈妈被瞬间命中,吓得给太原抱在怀里又哄又疼。
爸爸还想多说几句,又给妈妈一眼凶了回去——
“吓到小孩子了,给我闭嘴!”
“不是,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是——”
“哪里小了?这哪里小了?这不是刚刚好?你这臭男人当初追我的时候还不是那么点大,现在就不行啦?”
“喂,好歹我当初也是20好几,她明显不——”
“我说她行她就行,你儿子都还没说话呢,你倒是挑剔起来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给我儿子拱了,你这个当爹的怎么还不开心啊?”
“你这婆娘,我这是怕他犯法!”
“犯法?他没拱到这颗白菜才是犯法!儿子乖,不听你这臭爹的话,以后回去了多和她们交流交流感情,你爷爷奶奶还等着你抱孙子孙女呢~”
“对对对,抱孙子,抱孙女~”哈尔滨接过话茬,忽地在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你看爸爸妈妈都这么说了,相公你……什么时候和我好好交流交流一下感情啊~”
“肘,跟我进屋~今晚上就生米煮成熟饭,好不好啊~”
“喂!哈尔滨,太原还在这里呢!”
我看着一旁面色羞红的少女急急忙忙的说着,却没曾想哈尔滨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从我妈手里提前接过太原,捏住后者稍显稚嫩的脸蛋:“在又怎么啦,你们又不是没交流过,现在在爸妈面前就害羞啦?”
太原本就羞红的脸颊几乎要滴出血来,连带那条小白蛇都缩进了少女的衣袖中,似乎连它都被哈尔滨的豪放说辞搞得坐立难安。
怀中少女红着脸,在哈尔滨的鼓动下吻上了我的唇,让我好生享受了一会儿女孩青涩稚嫩却极其舒适的唇瓣与香舌。
哈尔滨再趁热打铁拉着一旁的抚顺和鞍山她们一口一个爸妈,乐的母亲合不拢嘴。
就这样一来二去,几个人一套组合拳下来,这件事就这么神奇的尘埃落地了。
尽管我的老爹依然放心不下,但在逸仙与镇海拿着热腾腾的饭菜恰到好处招呼一声后,父亲还想刨根问底的念头就被母亲的一次怒视彻底断绝了。
“开饭了~开饭了!”
海天端着两盘热菜走过来,肇和应瑞俩姐妹趁机将几张小桌子拼成一张大桌子。
虽然位置有些紧凑,但好歹是够大部分人坐下,至于某些实在是位置不够的舰船,其她人的腿上也能算是座位……吧?
至少被华甲、定安和海天她们抱着的四大金刚没有抵抗就是了。
……
“爸,妈?今天的饭菜有什么不合您口味的地方么?”
当父亲母亲动了几筷子后,海天首先开口询问。我明白这是她们开始唠家常要增进感情,连忙附和道。
“嗯?没有啊,倒是这鱼挺新鲜的,比菜市场那边卖的东西好多了。”
“哦哦哦还有还有,”妈妈又吃了一块鱼肉,由衷的赞叹,“这鱼烧的水平也好,又香又滑,比某个大厨师烧的好吃多了。”
海天听闻稍稍放下心来,绷紧的神经舒缓少许。
我刚想说话,却看见一旁的父亲忽然小声回嘴道,“你这婆娘,怎么天天都要找时间嘴我几声?好歹在你儿媳妇……们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呗?”
“啊,爸!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海天立刻慌了神,却被我和妈妈一把按住,“哼~你儿媳妇烧的就是比你好,我又没说错什么,你看,还给你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吓到了!”
“还不是你这婆娘……算了,懒得和你扯这么多,大过年的。”
父亲被我妈灵活的小嘴气的够呛,见海天一脸担忧后确实不好发作,一个人在饭桌上生着闷气。
我与哈尔滨对视一眼,她立刻走道父亲跟前,猛地端出一瓶早已准备好的白酒。
“哎,妈只是心口不一而已,您大人有大量,不和小女子怄气,啊~”
说着,白酒开瓶,一股浓郁的酒香顺着瓶口飘散开去。
被我妈压着不敢多喝的父亲眼睛一直,所有的气愤都在那一瞬间烟消云散:“哟~好酒!原来我这儿媳妇儿,居然也是个识货的!”
上了年纪的父亲本就被母亲压得紧,加上身体的缘故,这几年一直没咋喝过酒。
如今被哈尔滨一通刺激,半瓶碧蓝航线特调的白酒下肚,今天他这条路算是完全走通了。
“哎呀,这酒真不错啊,比楼下老张敲我的那瓶老酒好喝多了~”
“那不是~从那边专门带回来的。看爸您还喜欢钓鱼,隔壁那条河的钓鱼位,也给您整一个?”
“哎哟!这姑娘好,懂我!懂我!”
父亲那边聊的热火朝天,我对海天使了个眼色,后者点点头,开始和我的母亲有啥聊啥的寒暄家常。
“这菜做的不错啊,火候也好,没想到小天你年纪不大,还是个深藏不漏的主啊?”
“哪里哪里,妈妈您过奖了~”
对饭菜颇为挑剔的她十分欣赏面前擅长做饭的海天,再加上后者饱读诗书后特有的文艺气质,又上得厅堂又下得厨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年轻时期同样文艺范拉满的母亲不一会儿便和海天聊的火热,不时哈哈大笑。
看来今天的第二条路,也算是完美走通了。
我刚这样想着,母亲却忽然说道:“欸小天,你们在那什么什么港区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啊,和我家傻儿子怎么聊上的,给妈妈我说一下呗~”
正戏到了。
“每次说到那个什么碧蓝航线,这傻小子都支支吾吾的,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结果这次带了这么多大姑娘小姑娘回来,总不可能是退役回家了吧?”
就连一旁和哈尔滨斗酒量喝的醉醺醺的父亲都坐直了身体,望向我们这边:“欸欸欸,我我我,别忘了给我说一下,我还挺好奇的,我比你帅多了,当初去军队里面的时候也没像你这么风——”
“你喝你的酒去,别打扰我——等等,嘿!你个老不死的也想开后宫了?”
母亲柳眉一竖,一旁的父亲立刻一个激灵,酒都醒了不少,却横着脖子鼓足气势,“我哪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好奇,怎么,你儿子有能耐了你还不开心啊?”
“戚,懒得和你扯。乖儿子,给我介绍介绍你这么多老婆呗~”
话题终于轮换到我的身上,准备好的各种说辞开始在我的脑海中打转,杂糅在一起:“啊,这就说来话长了,要说……还得从好几年前开始说起了。”
环顾了一下四周,所有舰船都眼巴巴的盯着我,等待我向自己的父母介绍她们——今天最重要的环节之一。
想着,我便开始回忆六年前和逸仙初次见面的各种细节,依稀记得当时是她们作战归来时……
嗯?怎么……小腿有些痒?
我疑惑的低下头去,只看见什么黑色的东西在奇怪的活动,正疑惑着,忽然发现一双十分熟悉的,裹着丝袜的小脚不知何时伸向了我这里。
一双素白色细高跟鞋散漫的倒在一旁,被细腻丝线裹紧的白软足底正缓慢磨蹭我的小腿腿肚。
这,这是!?
足趾勾引挑逗的动作十分娴熟,一下就让我想起镇海平日里在指挥室中偶尔会有的求爱动作。
再加上那温润如玉的足趾,我脑子里不禁瞬间浮现出无数惹人遐想连篇的粉色回忆。
是镇海的脚,是镇海的高跟鞋。
等等,不对,现在可是在吃饭,在爸妈面前!
我不着痕迹的看向斜对面装作专心就餐的女人,后者拿出手帕擦擦嘴,动作优雅而性感,似乎无事发生。
可当她和我的视线对上眼时,从她精致的暗红色双眸中出现的满是让人无法抵抗的玩味神色。
“加~油~哦❤~”
又是无声的唇语,我从她细微活动的唇瓣中看出了三个字。
与此同时,那双诱人的娇小丝足抵着我的小腿肚,一点一点的,一丝一毫的,悄悄朝我十分敏感的地方缓慢前行。
“怎么啦?和你老婆们的回忆太多了,不知道怎么说吗?”
见我许久不言,我的母亲不禁笑道,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乖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咯~”
“哪有什么小秘密,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坐直身体,尽量不去在意胯下那时而舒缓时而诱人的丝足挑逗,将注意力保持在和母亲的交谈上。
“当时不是大学毕业么,我读的那个大学正巧有身体素质的全面筛查,说是合格了就能去海军港区那边当一个……你们就当是一个部门的管理员就行。结果我过去筛查的时候,恰好就完美的符合规则,于是就去了那边了。”
我在脑子里回忆之前哈尔滨编造出的设定,结合自己的实际经历迎合母亲的话,可镇海的双足却似乎并没有给我多少机会。
在我小声解释时,那被我品尝过、使用过无数次的灵活小脚轻而易举的抵在了我的胯间,或轻或重的为我即将坚硬如铁的小指挥官做温柔的前戏按摩。
缜密沉稳的谋士最喜欢在与人对弈时攻其不备。
此刻的我便是和她对弈之人,她进攻的便是我的不备之时。
尽管我并未同意和她如此对弈,可当那一双丝足抵住我腿足的那一刻起……
由不得我不愿意,我都必须与镇海在之后一较高下。
“那边……其实有很多的港区……每个阵营都有自己的港区,东煌有东煌的办事处,白鹰有白鹰的港口,北方联合…也有自己对应的航海局,毕竟塞壬的威胁,你们在电视上也看见过。”
说着,镇海似乎并不满意我现在的反应,丝足悄悄前探过来,笔直点在那已经略有雏形的部位上。
习惯了丝足足趾来回画圈轻压肉棒的我被突如其来的一轮刺激弄的紧张起来,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
“呵呵❤~”
我不由再次看向镇海,希望她能在这段时间先暂时停止对我使用她历经千锤百炼而炼成的足交技法的打算,可女人一丝挑逗的微笑配合更加用力压榨我那变坚硬不少的肉棒的动作,向我宣告我的求饶完全无效。
“战争并非公平的棋局,倘若能趁着对方不注意,先思考•理解•下个两三手——胜利就是这么来的哦~”
我想起镇海不知何时在我耳边悄悄说的这句话,忽然明白了她和逸仙交谈时那一句不明显的耳语究竟是什么意思:
“光是普通地下棋,久了也不免乏味。不如来点别的规矩,让对局变得更有趣一些吧?”
“比如说……”
比如说?
比如说什么呢?这对现在的我来说,不言而喻。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不动声色的向一旁挪动身子。
可我马上意识到此刻可是有将近20多个人挤在一起,身旁哪有任何空闲的位置来让我躲避镇海那越发干练与诱人的榨精美足呢?
甚至,那过分前进的温润莲趾早已暴露在了我的腿间,头顶的灯光将这十颗足趾的动作照亮的清清楚楚。
右方定安正品尝逸仙出品的珍馐美味,先是奇怪的看着我的下身,意识到何事发生后俏脸立刻微红,不安分的轻咳了一声。
“哦?那还真是凑巧,没想到你这么轻易就和我儿子见面了~怎么,觉得当时的他怎么样?是不是刚刚脱离爸妈的魔爪,还有点小孩子气呀~?”
“妈,虽然您儿子也有些调皮的地方,不过在港区的时候,还算是一个让我们都十分满意的男人哦?”
“怎么满意了?给我说道说道?”
“虽然有一点小孩子气,但其实他在工作时其实很认真哦?对我们也照顾有加,挺温柔的呢。”
“嘿,你看别人……是怎么对,对你儿子的,”父亲听闻,不由强硬的打断了我们的交流,“你看别人就对丈夫,和,和,和和气气的……你看你,平常说不了几句……就要嘴,嘴我几口……”
“嘿你个酒鬼,喝了二两白酒,就又要给我翻天了?一身酒气,看老娘今晚不好好修理修理你!”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中说了些什么,逸仙见状,又给我解了一次围。
见母亲又和父亲吵了起来,她便与镇海对视一眼,似乎交流了什么意见。
随后抿嘴一笑,那一只小手忽然默不作声的伸至桌下,轻巧翻出了我藏在长裤布料中的拉链!
“看来指挥官您的父母十分幸福呢,”逸仙笑着吻向我的脸颊,笑的很幸福,笑的很灿烂。
可在她如此幸福的笑容下,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妻子正和另一位妻子强强联合——
因为就在下一刻,逸仙便将拉链无声拉至了链条的最底端。
在女人和我幸福玩闹的语气下,那只白净的小手猛地伸入拉链内,将我被镇海的丝足挑逗至坚硬无比、充血到极限的肉棒一把翻出。
“唔!逸仙!你,你怎么也——”
我急促的惊呼并没有让逸仙收回手,反而得到了她一声温柔的耳语:“这是逸仙输给镇海的惩罚呢,如果指挥官感到生气,还请亲爱的能够原谅我未经允许的玩笑……”
胯下,那双被丝足裹住的性感莲足一左一右,以最为娇嫩的足心作为性器,温柔却又强硬的夹住敏感的棍身,夹紧,再夹紧,直到所有细微的动作都能让细腻的丝袜磨蹭肉根上的,那被她记住位置的每一处敏感点。
“不,不是说她输给你了么?”
“是三局哦?目前我们是一胜一负呢……至于决定胜负的最关键的一局……”
逸仙笑而不语,唯有素手上白嫩的肌肤与我肉棒尖端的硕大龟头亲密接吻、娴熟套弄时带来的酥软快感作为她的回应。
“还请指挥官,原谅逸仙突如其来的冒犯呢……”
说完,逸仙不再理会我的求饶,芊芊玉手组成的绝顶性器舒缓的套弄起我同样敏感的壮硕龟首,故意留下的一点指甲作为手交时的调味剂,没有规律没有技巧的偶尔没入冠状沟中,顶住敏感部位中最敏感的那一圈软肉,一圈又一圈的剐蹭。
尽管动作十分轻微,可在如此多的人,甚至在被定安的热切注视下,被妻子们如此玩弄肉棒,如此刺激性器,如此准确的服侍那堆敏感点,不大的动作让我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舒爽与背德。
“哈啊……”
而在逸仙的手下,在肉根的下方,还有一双细腻的丝足正向我释放自己精湛的足交技法。
经过无数次锻炼无数次潜心研磨的白嫩双足在丝袜的包裹下极其惹人眼球。
若是在港区内,她的双足早已被我含入嘴中,在品尝丝足特有的温润滑腻的同时向其湿滑粘腻的白虎腔穴中射出滚烫精汁,直至一轮轮的高潮射精彻底填满这雌熟女人最惹人的娇媚花房。
可现在,在这过年的饭桌上,我却必须将所有的想法锁死在想法这一层面。
镇海的丝足上下套弄着,双足交替着剐蹭布满敏感点的棍身皮肤,好让逸仙更完美的玩弄龟首末端的紫红色软肉。
后者则固定好我因为快感摇晃不已的肉根,令足心处的丝袜或是急促或是舒缓的拨弄、挑逗,将自己作为女人的韵味以套弄肉棒的动作传递至我的体内,让我急的抓耳挠腮,想要立刻释放却毫无办法。
如果是我先手一步,那么这一切都该轮到镇海来抵抗。可是此刻已经是我被玩弄,那么我必须要承受自己未抢到先手的后果……
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寸止呢?
“算了,不和你扯这么多。”在我被玩弄的无力反抗时,母亲终于和父亲顶完嘴, “天,儿子啊~我们说道哪儿了?”
这次,似乎是她处于下风。
逸仙保持着撸动棍身的动作,俏脸上的温婉微笑依然迷人,“妈,说道……我和他结婚了……难道,真的要说清楚里面的细节吗?”
哪怕桌下海浪滔天,逸仙也不动声色的回应母亲的询问,似乎正换着花样和镇海的丝足打起配合,让我苦不堪言的另有其人。
说着,逸仙微微低头,故作扭捏的神色似乎是对母亲的回应崭露出江南女人独有的娇羞。
“好好好,不说~不说~你们俩有自己的小秘密,小秘密~”一声甜蜜的“妈妈”简直让母亲乐的说不出话,“那之后呢?你们说要打仗,和那些什么……”
“塞壬。”
“对对对,塞壬,和那些塞壬打仗,打的艰难吗?有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
最艰难的时期,远在内陆的人们都能听见海面上炮火连天的声音,这也让父母对我的安危捏了一把汗。
虽然我并不需要上战场,但经常能收到父母发给我的电子邮件——港区不能随意接收人类方发来的信息,只能代为转交,除了过节期间会有例外之外,我和父母还真没有像样的联系。
这样一想,也难怪妹妹会这么想我了。
“啊,这……嗯~这倒不会,作战时的损伤回港之后都会得到医疗的,这点…不用,不用担心……”
每逢轮到我说话,停留在肉根上的小手与丝足便会猛地加大玩弄性器的力度。
镇海的丝袜美足夹住肉根从套弄变为揉搓,曼妙的足心一轮轮的碾过敏感点,直至足趾前后抵住棍身飞速揉搓上好一会儿,这才在即将喷发的那一刻悄然放松,让高昂的射精快感迅速消散,化为一次次的空虚与火热难耐。
逸仙的素手则找准时机,握住棍身由上而下整根套弄,用温柔的撸动将快感完美的保留在我必须以挣扎做出回应的那一条水平线上。
太舒服了……
但是太,太煎熬了啊……
一边装作无事发生的扒拉嘴里的饭,一边努力控制住下身带来的颤抖,还要回应妈妈关切的询问……
这样被二人交替玩弄性器的背德感,还有快感一轮轮涌现却得不到释放的急促感,以及美足上的丝袜温柔套弄时带来的,直戳性癖的心理快感,交织在一起……
镇海细致入微的观察着我的反应,灵活的双足上下翻飞,动作细微却极其有效,十颗足趾几乎要在肉棒上、龟头上搓出花来。
原本逸仙和镇海是竞争关系,可玩弄着,撸动着,二人却十分默契的打起了配合。
正当我终于适应了一些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时,两位妻子却猜出我心中所想的那般,忽然交换了地方——
“咕!哈啊!?”
镇海丝足夹住的地方由棍身变为龟头,熟悉的丝袜套弄感刚一离开下身,龟首上便传来了一阵丝袜足弓至始至终毫不停顿地剐过软肉的尖锐爽感。
毫无防备的我身子猛地一抽,那激增的射精快感就差临门一脚,几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全部的白浊浓精对准妻子的淫荡丝足疯狂喷发!
“嗯?你怎么了?”妈妈敏锐的注意到了我的脸色,疑惑的问道,“咋,你讨了这么多漂亮姑娘当你的老婆,我这个当妈的问你一句,你还脸红啊?”
“唉,你这孩子从小就脸皮薄,和你爸爸当初对我死缠烂打完全不能比。欸你们说说,当初是怎么被我这孩子花言巧语给泡到手的?”
话锋一转,兜兜转转又转回到我的身上。理所应当的,胯下被玩弄性器的快感还未减缓多久,二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榨精折磨。
如果说之前的隐秘足手双交还能让我的肉根喘口气,那么此刻变换了位置后,一切空隙便都不复存在了——
镇海的丝足抵着冠状沟一前一后的磨蹭,以与逸仙的手指甲截然不同但都让人无力抵抗的酥麻快感逼迫肉根缴械投降,不时踩住龟首,令整个足弓都划过龟头表面,对准不断溢出先走液的马眼全力开火。
本就不太能抵抗丝袜触感的我卖力抵抗着,逸仙则听着我急促的呼吸见缝插针,紧随丝袜美足之后以同样沾满先走液的娇媚手心组成的榨精飞机杯在棍身上上下翻飞起来,急促又娴熟的套弄棍身下方那被镇海侵犯已久的敏感点。
好不容易适应了之前的环境,之后又是新一轮的酣畅榨精快感。
在这前后两轮不作停顿的性器刺激下,我尚且能够勉强坐直的身体逐渐松软下去,瘫软在身后的靠背上,颇有几分“摆烂了,随你们折磨”的样子——但其实完全不是。
我完全抵抗不了妻子们的玩弄。
若是在港区,在无人的地方,那自然不用多说,此种玩弄都是我对她们毫无顾忌粗暴奸干的前戏,哪怕是温柔贤惠的逸仙,也没少在故意调情的前戏后被我死死摁在床板上,哭着对身后蛮横操弄双穴的我悲鸣求饶,肆意喷洒出浸润整片床单的清澈潮汁。
而心思慎密的镇海也只是在旁人面前威风。
一旦关上房门,这位东煌的大军师便会不由分说的夹紧我的腰,在一轮轮粗暴侵犯中随着龟头直将花心抵烂的同时尽情灌精所带来的极致快感中酥软成只能高潮呻吟的春泥,卖力揪住床单挺住下身向外潮吹出的爱液比逸仙都还会多上不少。
可若是在我的父母面前……我要怎么应对她们的玩弄呢?
我完全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被她们抓住机会,以如此娴熟的技法榨精——或者说寸止。
那么就只能被动的等待她们玩的尽兴,找个时间脱身。
可这么多人的场景,我又该以何种理由脱身呢?
镇海逸仙笑吟吟的表情从未产生变化,似乎她早就预见到了我无法对其做出任何反制的场景。
逸仙没有镇海那么深沉,嘴角早已弯出一抹不言而喻的笑意,连带她套弄肉根的小手都欢快几分,俏皮的磨蹭棍身皮肤上找到的数个敏感点,活像是小女孩对丈夫撒娇一样。
我喘息着,享受着,在二人娴熟的榨精技法带来的,忽然激增忽然消散的酥软快感中应付着家人的话,与妻子们一同以笑声回应母亲的玩笑。
当射精感筑起的高台再也无法被压下时,我的母亲终于问出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不过,你们这么多人,对他是怎么想的啊?”
一轮轮的寒暄聊天,我见多识广的母亲也完全沉浸在了气氛中,对我每一位妻子都感到十分满足——自家儿子在外开后宫可实在是极为新奇的体验,连带她都感到倍有面子。
可细细一想,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也就油然而生。
“虽然看你们都很喜欢他的样子,但是我还是得说,不然以后这孩子辜负了你们,那我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他。”
就在这一刻,我能感觉到逸仙与镇海同时停下了榨精的动作。
但也就在下一瞬间,更加急促更加让人无法招架的快感便从丝足与素手对准龟首冠沟翻来覆去研磨剐蹭的动作中飞速涌现。
无数先走液从马眼中溢出,将镇海整个丝足都沾染上独属于我的,雄厚而淫靡的气味。
“啊,哈啊,下面,下面要射了,不行,不行……”
二人飞速撸动的动静不算太小,已经能够听见那对所有舰船都颇为熟悉的粘腻水声与丝袜互相摩挲缠绵产生的性感声音。
羞红脸的定安与华甲别过头去,哈尔滨则饶有兴趣的看着支吾不言唯有低声呻吟的我。
肇和与应瑞两姐妹一个面色玩味一个神情娇羞,各自把玩着自己的发梢,都意识到了桌下究竟发生了何种让自己面红耳赤的行为。
逸仙望向镇海,后者回应她一个神秘的笑容。二人一同饮下一口热茶,代替呻吟不止无法出声的我,微笑着说道——
“指挥官倒是懂得分寸,与我们所有人相处都很融洽,按照爸妈你们这里的说法,应该算是叫……”
“博爱吧?”
“那怎么行,这样不就成花心了吗?”
“嘿你这傻男人,哪有花心能花出这么多个老婆的!”
“你这婆娘,怎么我一句话都没说完,你又开始嘴我?”
“嘿~我今天嘴的就是你,你又奈我何?”
见两人话不投机又要吵起来,逸仙被二人逗乐,挥挥手,语气俏皮:“好啦好啦,爸,妈。虽然的确会和很多人一同分享丈夫的关爱,不过我们都是经历过很多事的伙伴,谁轻谁重,这点还是分得清的。”
“我们说到底,也不想让所谓小孩子气的争抢让指挥官对我们感到失望呢。”
灵活到完美的答复,如此懂事的姑娘们让我的母亲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几乎要站起身,一个个拥抱过去,并催促我们赶紧交流交流感情,争取几年后回来一人一个孙子孙女——
当然,肯定是玩笑话。如果不是的话,我可就要被妻子们活活榨成人干了……
最后一份菜被吃了个精光,按理说一切都将结束。可就在人们即将起身的那一刻,镇海忽然坏笑着补充道:
“不过,指挥官,还是偶尔会有让我们感到吃醋……和不满的时候呢~”
“嗯?什么!?这臭小子干了些什么事情,你快给我说说!我帮你们收拾他!”
母亲一听这可得了,当即对我详装出一副怒目而视的生气模样。
原本以为马上能得到解放,却在最后被镇海扣在原地,我的心顿时急促起来,下身马上放松了戒备——
糟了,不好!
我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可已经来不及了。镇海将一根笋放入口中细嚼慢咽后吞下,秀美娇足连带逸仙的白嫩小手对我施以最后的极刑。
“和我交流感情之后的第二天就当着我的面和其她姐妹打得热火朝天。若是指挥官能少一些这样的情况,我们应该…会更开心的哦?”
最后一个字随着疑问重重落下,裹着沾满先走液的丝袜的粘腻足弓左右开弓,对最敏感的龟首软肉连带冠状沟毫无保留的压榨起来。
被无休止寸止的感觉迅速涌上心头,可这次二人再无任何保留,毫不在意我小幅度激烈颤抖的双腿。
“咕啊!!”
随着镇海一声玩味的轻笑,一对丝足猛地,死死夹住我到达极限的龟头。
最后一轮套弄堪称毫不留情,冠状沟中细碎的快感自敏感部位激烈喷发,连环引爆了所有的炸药桶,无数精汁随之冲开摇摇欲坠的精关,对准镇海的秀美丝足尽情激射出大滩大滩滚烫浊精。
“嗯❤~啊啊~”
镇海露出一副欲望得到满足挑逗笑容,将最后一口茶优雅品下,手掌撑着头,注视着我的视线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韵味。
被我精液不停刺激的丝足足心摇摇晃晃,却没有离开哪怕一丝一毫,任由滚烫的液体冲刷自己色情无比的黑丝美足。
“臭小子,这么多人喜欢你,你可要好好给我疼爱她们,可不能偏心啊!”
“听见没有?”
我艰难的回应母亲的话语,声音却被胯下无休止喷出精汁带来的极致快感刺激的音调不断起伏。
那一对素白色的细跟高跟鞋不知何时被逸仙握在手中,在我和母亲的谈笑间,将射在另一位女人丝足足心的每一滴精液都准确接在其中,没有一丁点浪费。
“好…好的,妈妈……肯定会的,以后……”
渐渐的,两只高跟鞋都被射满了精液,可每当镇海的丝足随意剐蹭到正疯狂射精的龟头,细碎的快感总会让我的肉棒迸射出更加浓郁更加滚烫的白浊精汁。
早已意识到会发生此事的逸仙美足微动,变戏法似的将自己的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换下那双被精液灌满的,更加性感的白色小高跟。
快,快一点,快一点……
我拖延着时间,死死抵抗着肉棒疯狂射精却仍被丝足足交榨精的酸胀快感,终于在华甲起身收拾餐桌的那一刻射空了所有精液。
逸仙与镇海满足一笑,前者当着我的面,小手握住后者那两只被我精液射满的,染上无数白浊的巧克力丝足,将同样散发着浓郁精液气息的细跟高跟鞋缓慢穿在丝足上,发出一声淫靡的液体挤压声——
“滋咕——啪唧~”
光是听着这个声音,绵软下去的肉棒一阵颤抖,又快要恢复数分钟前的粗壮雄风。
而逸仙则乘胜追击,将自己被白丝包裹的,别有另一番风味的可口雪糕以同样的诱人姿态滑入精液高跟鞋中。
随着她踩着鞋起身的动作,更加明显的,一连串的精液挤压声不绝于耳——
“滋咕——啪唧,啪唧~”
“哈啊❤~”
足底满是粘腻与炽热,一双绝美丝足都完整浸泡在爱人的精液中,似乎足心的敏感部位此刻已变为专属于男人的泄欲便器。
小腿细微抽动的女人捂住自己未得快感而空虚至抽动的小腹,一瘸一拐的离开。
此刻,一旁的定安红着脸轻推数次我的身体,反应过来的我这才慌张的收拾好桌下一片狼藉的下身。
俏脸快要嫣红出血的她抽出一张纸巾,为等我道谢便立刻起身,帮着其她姐妹收拾餐桌去了。
幸好,爸爸妈妈都没在意瘫坐在椅子上的我,都忙着去收拾东西。
逸仙与镇海感受着浸没整双丝足的炽热气息,捂住滚烫却又空虚的小腹对视一眼,行走到我的身旁,毫不遮掩的令那淫靡到极致的粘腻水声刺激我的耳膜。
“还满意吗?亲爱的❤?”
二人一左一右,性感温婉的声音从两方同时嘶磨我的神经。
“今天晚上,镇海,会为相公……好·好·赎·罪的哦❤~”
“逸仙,也会好好期待…相公对我的惩·罚·呢❤~”
说完,脸颊上忽然同时出现品尝过数次的,女人的香嫩唇瓣。
镇海与逸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露出被精液完全浸没丝袜而一片狼藉的丝足足心,结伴前行。
明显到无法忽视的淫靡声响“叽咕叽咕”,响彻整个客厅。
而我,捏紧了拳头,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两个很大胆的女人。看来有必要让她们知道,究竟这里是谁说了算了……
……
晚饭结束,休息时间。父母打开电视,新春特刊雷打不动准点播放,都是一些适合爸妈这个年纪看的题材。
“喂喂喂,太黑了太黑了,姐姐你别直接发,调个色呗~”
“这是手机拍的,又不是相机,哪来的电脑给你调色啊,指挥官又没带回来。”
“笨蛋姐姐,这里是指挥官的家呀!怎么可能会没电脑呢?”
“啊啊,哦~~OAO,对哦!”
应瑞肇和两姐妹拿着手机,准备将今天的所见所闻发布在港区的juus上,不熟悉这些的肇和手忙脚乱,看的应瑞急躁不已。
两个妮子无论在哪里都是这么关系好、这么可爱。我摸摸她的小脑袋,父母也乐的揉揉后者的秀发,肇和甩甩头,气鼓鼓的看着我:
“别摸了别摸了,头发都要被指挥官摸炸了啦!”
银白与胭脂撞色的头发倒是让母亲啧啧称奇,非染发形成的撞色越细看,越觉得惊艳,比杂志上的模特都要美上几分。
此刻屋里开了空调,没了保暖服作为遮挡,那古色古香的檀色衣裙在灯光的映衬下尤为美仑美央。
“想当初,我就是在大学里穿着这一类似的衣服去演戏给你爸看见了,就天天嗷嗷叫着死缠烂打把我给追到手的。”
妈妈看向电视机顶上挂着的照片,当时的自己一身暗红色古装,扇面半遮留下惊艳侧颜。
尽管相片颇为老旧模糊,也能看出妈妈年轻时的确称得上天女下凡。
“嘿,当初你爹把我追到手了,你现在又把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给追到手了,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或许是从肇和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心想有了这么个不得了的漂亮儿媳妇而得意洋洋的妈妈爱不释手的抚摸少女的秀发,后者在夸赞中不经意的红了脸蛋,娇羞的回应,不敢如往常对我那般挥拳反抗。
肇和:>_<
“欸你说,你啥时候和我家儿子交流交流,赶紧生个大胖小子啊?”
“妈妈!”
“对对对,姐姐,你什么时候和指挥官,生个大胖小子啊?”
自家小妹在一旁帮腔作势,肇和别过头,眯着眼睛撒娇:“妈!臭应瑞,你,你们别,别当着指挥官的面问这个呀!”
自己被压在身下快要升天的经历被妈妈一提点,这小丫头立刻头冒蒸汽,盯着在一旁坐立难安的我,挥舞起小拳头表示反抗。
“指挥官!不准听,不准听!”
“好好好,我不听,我不听~”我被少女的娇羞逗乐了,干脆顺着母亲的话说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羞干什么……”
“你才羞!不准摸我的头!每次你摸都要给我摸乱,哼!”
肇和:(`へ´)~
这个家许久未曾如此热闹,说不定今天会是妈妈这一生最幸福的一天。
母亲捏了几次主动凑过来的应瑞的脸蛋后,忽然对着一旁的妹妹调皮的叫道:
“小柠啊~你可要记好了,以后你要是也穿这身衣裳,有人追你,你可别像你妈妈这样被轻易骗到手了哦?记得带回来让你哥哥和我好好把关把关~”
我那傻妹妹正看着海天带来的,她一针一线亲手织起的漂亮衣裙眼冒金星,在落地镜前止不住的比划臭美,哪有时间理会妈妈的玩笑。
倒是我爸回过头,和她对上嘴:
“咋,和我这个老东西结婚,给你后悔了啊?”
“当初大学里文文艺艺的,结果结婚后才发现你这婆娘这么暴力……要不是我受了这个罪,指不定有多少人要遭罪哦!”
“嘿~你倒是给我蹬鼻子上脸了。你当初还说你什么恋爱都没谈过,结果花言巧语还不是一套一套的?好意思说我……”
“这能一样吗?”
“这怎么就不一样了?”
我爸说不过我妈,又被我妈豪放的大嗓门怼了回去。
一直和我爸聊天的哈尔滨哈哈大笑,拉着生闷气的父亲东拉西扯,说话间又是一瓶白酒下了肚。
“你这姑娘好,性格和那婆娘相似,却又没她那臭毛病…”喝上头了的父亲歪歪扭扭的对哈尔滨说道,“你赶紧…找个时间啊,给这臭小子煮成熟饭,赶紧生个…出来,给我灭灭那个…婆娘的威风…”
自打我记事起,爸妈总是会这样斗嘴,似乎是年轻时期传下来的习惯。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俩夫妻平日看着不和,真腻歪起来,比谁都亲热。
“真是个笨蛋姐姐,还不快把手机给我,再不发就来不及啦!”
“哦哦哦!这就去这就去!”
应瑞拉着愣神的姐姐离开,一旁的平海和宁海趁机坐在父母边上,嗑着桌上的瓜子,在电视的声音中聊着有的没的事情。
定安和华甲正张罗着粘贴从东煌港带回来的字画与对联,一刀刀亲手裁剪的细致窗花为这个房屋增添不少过年时的气派。
唯有镇海与逸仙。
在我旁边的镇海与逸仙。
不经意的,在沙发的角落处,二人先后将我夹在中间,别有韵味的曼妙眼神总是在不经意间划过我的身体,以轻柔的微笑令我的神经绷紧。
“妈,我这里有些水果,新鲜的,您看着和爸爸分一下?”
“好嘞好嘞,还是我儿媳妇贤惠~”
就是这样,镇海与逸仙偶尔插进父母和伙伴们的聊天中,语气、神态、音调,与正常时别无二致,活似从画中走出来的、完美的江南姑娘,一身楚楚动人的温婉气质。
镇海则不喜言谈,那毒蛇捕获猎物般危险的目光由始至终未曾离开我的身体一秒。
踩住精液细高跟的一双丝足大大方方的伸长在我面前,因足弓没入精液中故意扭动踩踏而溢出在足背上的精斑于暖黄色灯光下闪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等不及了么?但是你,还必须要忍耐很久呢~”
“亲~爱~的❤~”
若是察觉到我的视线停留在这双榨出我无数精汁的小脚上时,镇海或逸仙双双慵懒下来,娇躯轻靠我的肩膀,黑白双色的修长玉腿随之性感的晃荡,直至熟悉的粘腻水声“咕叽咕叽”在耳旁响起。
二人莲足滑出高跟鞋,让那沾满精液的足弓互相接触,各有韵味的双色丝足交织在一起,大滩精液互相缠绵,像是姐妹在玩闹……
亦或是,二女向丈夫求欢的淫靡前戏……
在我猛然加粗的喘息声中,调戏够了的二人这才心满意足,收回各自最致命的完美诱惑,一同把我下身再度高翘的粗长肉根轻缓按下。
“还不行啊,亲爱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哦❤~”
电视节目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