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作弊风波(下)

千寻趴在禁锢着她的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体力耗尽的缘故,爸爸走后,千寻很快进入了梦乡。

肉体上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千寻的大脑,只有昏睡过去,痛苦才能减到最小。

睡梦中,千寻梦到了作弊的事情被班主任坐实,校长给了她最严重的处分,爸爸动用所有关系才让她免于开除,不过从那以后自己就变成了老师的玩物,被打、被羞辱,同学们也疏远她、厌恶她,她之后就在地狱般的痛苦中生活。

尝试在最后时刻拯救她的雪晴,也被连带受到惩罚,最后,这个最要好的朋友也开始恨她、敌对她……

沉重的呼吸声从千寻的嘴中发出,深红泛紫的屁股起起伏伏,因疼痛产生的汗液粘在床上,皮肤在体罚室的冰冷的空气里暴露着。

少女的身体有些发冷,梦里发生的事让她害怕,身体不时产生一丝颤抖……

“大概就是这样了吧……或许我不该这么倔强的……或许当初我就不该抵抗他们……只要忍受,一切都会好办很多……”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了,千寻隐约听到门外的争吵声。

“……孩子都这样了,你还想把她怎么样?说不定她真的是被冤枉的啊!”妈妈说。

“班主任都说到那份上了,她你还不了解吗?又不是第一次了!现在关键是她要受开除的处分,这在我们家绝对是不行的!”爸爸反驳道。

“所以呢,现在怎么办?你真的把她打坏了就好了吗?”

“……这样,想办法让她承认,我再去说说情,或许能降低一点处分……先别说话,老师打电话过来了。”

爸爸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是班主任打来的。爸爸立刻换了个毕恭毕敬的姿态,接起电话来:

“老师好,有什么进展吗?”

“马上校长就要追查下来了,孩子还小,我也不想让她受罪。您看她认识到错误了吗?”

“认识了,认识了!我这就让她向您承认错误!”

说着,爸爸走进了体罚室,用力拉扯千寻的头发,千寻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意识可还是朦胧的。

爸爸的双手伸进千寻塞着内裤的嘴巴,内裤经过一段时间的浸润,几乎被口水浸湿成了一团。

爸爸费了一点力气才将它从嘴巴里摘出来,千寻的嘴巴回归了自由,不由得“咳咳”了一阵子。

“千寻我再问你一次,你作弊了没有?”爸爸手机开了免提,班主任也能听见。

千寻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听我说,只要你承认,就不会被开除了,知不知道?!我也不再加罚你了,行不行?”爸爸尝试给千寻讲道理,希望能引诱她承认本不存在的罪名。

“爸爸,真的不是我……”千寻轻声回答。

“你……!”爸爸见道理讲不通,只能上点手段了。

爸爸的手伸向千寻紫红的屁股,挑了臀峰上被打的最严重的一块肉,用手指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屁股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千寻的大脑突然清醒,脖子也疼的仰起,本就脆弱的神经被这样掐一下,疼痛是钻心的。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爸爸凶狠地问,捏住肉的两根手指开始用力旋转,紫红的臀肉也被带着转过九十度,肉体如同撕裂一般。

“……啊啊啊!!!疼啊!太疼了啊啊!!!”

千寻的声音变成了痛苦的嚎叫,声波像是是从身体内部爆发出来的,嗓音听起来已经没有13岁的少女娇嫩。

如果现在有人听到的话,那心灵一定会为之一振,为这个可怜的少女感到悲哀。

“……疼!别拧了别拧了!我都说,我都说啊!”

听到这句话,爸爸才放开了他的手,千寻的嚎叫停了下来,变成了急促的呼吸声。

“……呼…呼…我说,我说……”千寻的信念已经完全崩塌了。

其实从进入体罚室的那一刻起,理智就告诉她,再挣扎或许也没什么希望了,让她撑这么久的其实是她可怜的尊严。

而现在,就连尊严大概也不存在了吧。

爸爸将通着班主任的电话靠近千寻。

“……老师,我承认……”

“千寻!别放弃啊!我一定能帮你证明你是清白的!”电话里突然传来另一个女孩子的喊叫声——雪晴,是雪晴!

千寻在体罚室挨打的时候,雪晴还在努力把证据公之于众!

原来另一端的雪晴听到了电话的全过程,也听到了千寻的嚎叫。她鼓起所有的勇气对着电话那端大喊,就是希望千寻不要认输。

“……不是我!我没有作弊!没有!”千寻心底的火花再次燃起,她坚信,雪晴还在努力,自己不该这么早就认输!

……况且雪晴已经被自己拉下水了,认输的话,她也不会有好下场。

电话两段的少女里应外合,相互鼓劲,重燃了希望。

“千寻家长啊,不好意思,我这边呢……出了点乱子。”班主任说。

“是是,千寻也还需要一点教导。我肯定尽快给您答复!”爸爸回应。

“好,那接下来,咱们就各自解决一下身边的问题吧。”

说完,两人挂断了电话。

“你这小婊子,真是不老实啊你,你知道你坏了我多大的好事吗?!”

班主任怒气冲冲地瞪着雪晴,右手高高举起手中的鸡毛掸子,差一点就要砸到雪晴身上。雪晴吓坏了,双手护着头,埋在身体底下。

很快,班主任便察觉到了自己行为的失态。深呼吸了两口气后说:“咳咳……给我趴好!作为你违逆老师的惩罚,打脚心三十下!”

打……打脚心?

雪晴的小脚从出生以来就没有人碰过,水嫩的像轻轻一碰就会破裂的气球。

雪晴无法违逆,只好静静地爬在沙发上,不自觉地绷紧双腿。

“啪!”

“啊啊!”

第一次挨打的雪晴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少女尖锐的嗓音更增加了一丝可怜。

雪晴的双脚缩了起来,班主任的手直接用力握住雪晴的脚腕,让她不得动弹。

“啪!啪!啪!”

棍棒落在皮肤上的声音干脆而又清亮,只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记,在白皙的脚丫上显得那么违和。

“啊啊啊!!!……老师太疼了啊!……别打了,别打了……求你了呜啊啊!!!”

还没二十下,雪晴就哭成了一个泪人,脚底的疼痛飞速传遍全身。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拿的东西在哪了吧?”班主任趁机问。

“呜呜……太疼了……我说了我不知道!……老师你这样时不对的,一定会受到惩罚的!”千寻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呻吟着。

“哈哈哈!小孩子就是天真!现在我才是决定你们命运的人!你以为你不交出你偷的纸条,就能改变结果了吗?只要让千寻那家伙认输,受罪的还是她!而且我相信,千寻家长是很有手段的……”

“我没有偷!偷证据的是你,是你想要污蔑千寻!”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等到时候千寻被开除之后,你包庇错误,也别想好过!”

班主任的话让雪晴更加坚信,只有自己才能完成拯救千寻的任务。然而没等她仔细想,班主任的攻击又来了。

“啪!”

“……呜啊!!!”

看着因为疼痛而趴在沙发上大喘气的雪晴,班主任心中的怒火得到了一丝释放。

“像你和千寻这样的小婊子,就该被男人打!千寻那家伙,我,还有班长给了她多少次机会,真没想到她那么倔,一次都不顺从。呵呵,不想让我们爽,看我们有没有办法玩她!”

雪晴额头上不停地出冷汗,持续传来的疼痛感贯穿全身,麻木了雪晴的大脑。这时候的雪晴只想昏睡过去……

“最后问你一次,东西在哪?!”班主任打完了三十下,呵问默默流泪的雪晴。雪晴没有回应,不仅仅是不想回应,更是没有力气回应了。

班主任抬眼一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已经没有耐心浪费在这个女孩身上了。

只靠威胁和折磨达不到目的了,他想。

说着,放下他的刑具,双手扯向雪晴的制服,说着就要扒了她的衣服。

雪晴还没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可看到班主任直接放弃底线,应激地跳了起来,扭动着身躯,试图挣扎开班主任那双侵犯自己的手。

可少女的力量怎敌得过一个大人,没一会儿,千寻的上衣就被扯了下来,只留下可爱的文胸——里面正装着千寻清白的证据。

雪晴大声嚎叫着求救,试图引起谁人的注意,然而并无用处。就在这时,门外另一个老师的声音传来:“干什么呢?快点!会议要迟到了!”

“知道了!”没能得逞的班主任心里堵得慌,喘着粗气,却也只好把雪晴留在办公室里,一个人赶去校长办公室,完成他计划的最后一步——尽管计划并不那么完美。

哗————

千寻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下体一阵剧烈的凉意席卷而来。

爸爸毫无征兆地将一盆凉水硬生生地泼到了千寻的屁股上,本痛的发烫的屁股在低温的冲洗下变得晶莹剔透,皮肤上挂上了一层水滴,红紫的屁股像是一块红艳的玛瑙。

千寻臀部和大腿上的肌肉紧张起来,微微抽搐。

千寻闭起眼来,急促地呼吸着,身体也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

她不知道爸爸又想做什么,不过她能肯定的是,爸爸有足够多的花样让她痛苦。

“爸爸,您再等二十分钟,只要再过二十分钟,一切就会真相大白。”千寻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惧,装出坚定的语气,尝试与爸爸沟通。

“再过二十分钟,你就被开除了知不知道?!你以为我在干什么?我是在救你!你只要承认你作弊的事实,对你,对我们,都好的!”

千寻叹了口气,不再尝试。

她不知道爸爸怎么了,对自己将被开除的可能这么担心,甚至到不相信自己。

只能希望雪晴尽快挑明真相了,千寻想。

爸爸蹲在体罚床前,转动了床下的一个把手,随着旋杆的转动,固定着千寻腿部的下半边床体开始向下慢慢倾斜。

渐渐的,床板就形成了一个大约四十五度的角度,千寻的屁股便成为了夹角处最突出的部分。

千寻从来不知道这个床居然还有这样的功能,不过毕竟它造型奇特,早猜出来了它另有玄机。现在千寻的屁股更加突出了,但也不过如此。

接着爸爸又进行了一通操作,千寻的两只腿也被分开了一定的角度。

真是个灵活的刑具……就这样,千寻的两瓣屁股分开了,露出了中间还未经击打的臀缝和微微泛红的菊穴。

少女白嫩的臀缝如同沙漠里的一道峡谷,沙漠早已是干热枯燥,这里却仍存有湿润的绿洲。

可这个无人问津的地方总还是被入侵者发现了,他们的目的,是把这篇绿洲重新变成沙漠。

爸爸走出体罚室,四处寻找,找到了一根藤条。之前发生的所有事妈妈都默默在门外看见了。

“你别打她了!处分就处分,开除就开除,孩子已经受不了了!你再打,就先打我吧!”千寻听到妈妈的声音里带有一点哭腔,千寻想,妈妈还是是爱自己的,心里不免产生了一丝欣慰。

“你以为我不敢吗?按家里的规定,阻碍家法的施行,你也该打!”爸爸毫不客气地回到。

“家里?老公,你说,你远离你们家族,到城里来,不就是为了不受那些规矩影响了吗?!”

“你……你知不知道,她要是真被开除,我还怎么跟家里交代?我要是连一个女儿都管教不好,那……”爸爸靠近妈妈小声说,“那他们就更会让她按家里的规矩了。你想要这样吗?”

什么家族,规矩?

千寻将这段对话听得真真切切,只不过理解不了其中的任何一句话。

回想起来,千寻确实从小很少有回老家的经历,过年也都是在城里,至于规矩——爸爸严厉的家法,就是她全部的规矩了。

妈妈听了,沉默下来,不再说话。屋子里只剩下两个女人微微的啜泣声。爸爸走到床前,这一次,妈妈也不再阻拦。

“啊啊啊——!!!”

藤条的前端经过半空中的加速,重重落在了千寻的臀缝里。

更准确地说,落在了少女娇嫩的肛门上。

藤条特有的韧性让其可以完美地贴合千寻臀缝的皮肤,顺着股沟精准地落在少女的中央之地。

“咻——噼啪!”藤条比戒尺更细,在空气中划过爆裂的声音更加刺耳。

“哈啊啊疼啊……啊!啊!……”爸爸应该是提前讲藤条在盐水里浸泡过了,这样打下来的伤口会刚好被盐水触碰,更添痛感。

“爸爸……爸爸……啊啊!!别打了!……那里不行……求求你……求求你……”

藤条鞭打在身上的疼痛实在是太强烈了,就好像突然从由棍棒换成了匕首,还是在臀缝肛门这种地方下手。

千寻娇小的后菊不停地向身体内部收缩,括约肌正使出全身最强的能量,企图把稚嫩的出口埋藏起来,免受藤条的痛击。

千寻用仅存的力气尝试并拢她那两瓣红紫的屁股瓣,试图合起自己正被摧残的臀缝。

可要知道,千寻的屁股也才被戒尺好好伺候过啊!

稍微用力,就会疼的抽搐。

千寻管不了这么多,只想保护她可怜的后穴,藤条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

千寻的努力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

比起刚刚,臀缝确实收窄了不少,爸爸的藤条也有两次落在了旁边的屁股上。

可这样的后果是,千寻的整片屁股,连带着大腿肌肉,在肉眼可见地颤抖、抽搐。

“千寻……妈妈也是为你着想……你就先认下吧?”妈妈看着千寻的脸说。

千寻不回答。就是最后的关头,千寻千万不能掉链子,一定要等到雪晴挑明真相。

“……妈妈……妈妈对不起你……”

说着,妈妈移动到千寻正受刑的屁股旁,两只手压在深红色的臀缝处,用力向两边分开千寻的屁股,已经变得条条伤痕的臀缝再次露出天日。

由于外力的作用,少女的肛门也前所未有地展现出来:粉红色的一圈褶皱上违和地存在着几条肿起的红色伤痕,它们包裹着的洞口,紧闭着,好像一根头发也插不进去。

“妈妈你别这样!……太疼了,那里太疼了啊……呜呜呜……”

“噼啪!”

“啊啊啊!……疼啊!……疼!……”

千寻无论怎么用力,都摆脱不了被打的结局了。

妈妈两双有力的手死死控制着千寻的屁股,千寻只好扭动她那可怜的腰肢,但没有用。

妈妈扭过头去,紧皱眉头,不敢看自己女儿正被鞭打的后穴。

“噼啪!……噼啪!……噼啪!!!”

“别打了别打了!……屁眼要被打坏了……呜啊啊……哈啊!!!”

“噼啪!噼啪!噼啪!”

爸爸丝毫没有因为千寻近乎癫狂的嚎叫声而减轻力度,仅仅不过十分钟,千寻的后穴就一改往日粉嫩的外观,变得高高肿大,变成大红色了。

妈妈在千寻挨打的同时,心里也像被鞭打一样的痛,毕竟那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她好恨,恨为什么千寻就是不说……分明只要承认,就不用受苦了呀!

“你说,你快说啊!”妈妈歇斯底里地喊着,放在千寻屁股上的手捏住伤痕累累的臀肉,用力拧着,企图能击垮少女最后的一层防线。

“啊!!!”换来的只有千寻痛苦的嚎叫。妈妈跪着移动到千寻的面前,捧着她满是泪痕的脸,两行泪也不住地流……

“你说吧……你就说吧……”

“妈妈……我好疼……我好疼啊妈妈……我真的受不了了……”

千寻用嘶哑的声音发出可怜的求救声。

13岁少女的声音配上她的脸蛋实在是太惹人心痛了。

妈妈紧紧抱住千寻的头,两人的心灵似乎在此时交汇。

没有了妈妈扒开臀缝的手,爸爸的藤条很难精准地落下,更别提千寻的臀缝已经有点肿大,藤条更难打进去了。

爸爸便不再执着——藤条随意地落在千寻的屁股上,大腿上,有时候是在背上。

藤条落下的地方,都会立刻留下一道红印,然后再很快的时间内肿大起来。

“啊啊!……呜呜……!”

千寻痛苦的嚎叫没有停止,妈妈紧紧抱着她,她的声音像是同时从妈妈的嘴里发出来一样。

被关心的千寻心里有点温暖,可大脑的欣慰无法阻止下体不断传来的,无法忍受的疼痛。

“噼啪!”

“呜啊啊……”这一下落在了臀峰上。

“噼啪!”

“疼啊!……疼……”这一下落在了大腿上。

“噼啪!”

“哈啊啊啊啊!!……”这一下落在千寻的臀缝里。

随着藤条的抽打,千寻的肉体不断地颤抖,每一次击打都引来屁股上一阵涟漪和富有弹性的起伏。

假如有一个慢镜头相机,千寻的臀肉应该会优美地起舞,可爱又可怜。

千寻屁股上的皮肤,已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爸爸也开始犹豫到底在哪里继续下手。爸爸只好又拿来一盆盐水,倒在千寻的屁股上。

“啊啊……好痛!!”

撑不下去了……千寻的意志已完全崩塌。“雪晴……对不起,对不起你的努力……我认输了……”千寻想着。为了自己的身体,她就要放弃了。

“我说……我这就说!……呜呜……我这就跟老师承认……求求你别打了……”

成功了!体罚室里除了千寻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最坏的结果不会发生了。

说着,爸爸赶忙拨通了电话,一刻也不敢耽误。

“你作为千寻同学的班主任,也时这件事情的上报人,讲讲作弊的经过吧。”

校长坐在办公室里,问刚刚匆忙赶来的班主任。

年级主任和其他几位领导也在场,看来大家对学生作弊的案件都十分重视,势必要规规矩矩地处理。

“好的。是这样,千寻同学在数学考试的考场上,被监考老师发现掉在地上的作弊纸条,上面写满了考试相关的数学公式。当场有许多同学都看到了,我作为她的班主任,绝不会包容这种行为!还请各位领导公正的处置!”

班主任脸不红心不跳地讲出来这一番话,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按咱们学校的规矩,至少要给个严重警告,情节严重的还要留校察看。”教导主任说。

“对,对!不过我补充一点,千寻这个同学平日里就屡次违纪,扰乱正常教学秩序,应当重罚才对!我觉得,直接给她开除处分,杀鸡儆猴!”

“好了,好了。”校长制止了越发激动的班主任发言。“这样,你先把证据拿出来,我们评估一下。比如监控和那张纸条。”

“……由于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作弊纸条现在没法立刻呈现给各位。监控……您也知道,监控最近在维修……不过!有人证可以证明她的作弊行为!”

班主任立刻招呼在门外等待的班长同学,让他进来。

“校长好,各位领导好,我可以作证,千寻同学确实是作弊了!我看的一清二楚!”班长大声地宣告。

“是的!这是我们班的班长,您看,他平日里品学兼优,绝对是可信的!”

班主任刻意的绕过了关键的证据,用串通好的同学当挡箭牌。

“话虽这么说……不过,还是要有确定的证据才能决定。那个,千寻同学对她的作弊行为认识的怎么样?”

校长双眼盯着班主任,班主任的双眼不敢与他对视,生怕一眼就被看透心里的心虚。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寂静,班主任还在想搪塞的措辞,额头上溢出了豌豆大的汗水。

“……那两个小婊子,一个比一个难缠!妄图跟我作对……不知好歹……”

班主任这样想着,可现实缺失拿不下两个人其中的任何一个。这样以来,话语权就掌握不到自己手里。

一阵手机铃声的声音传来。是千寻爸爸打来的!瞬间,班主任脸上由焦虑变得放松,从扬起的嘴角上看得出他的得意。

“千寻家长啊,哎,是我。千寻现在怎么样了?”

班主任的语气中多了一份轻蔑与洋洋得意,仿佛胜券已经在握。

“她承认了,老师,这就让她跟您说!”千寻爸爸的声音传来。

班主任开启了免提。电话那端传来了少女虚弱的声音:

“老师……我是千寻……考试作弊的事情……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承认……”

砰!千寻的话还没说完,校长办公室的门就被用力顶开。所有人面前的是一个楚楚动人的少女,眼中却有着不寻常的坚决——

是雪晴。

十五分钟前。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办公室里留下的就只有雪晴了。

雪晴趴在沙发上微微啜泣着,脚心的伤口还在疼痛,寂静的空气仿佛在告诉她,已经无路可走。

然而少女没能忘记刚刚在电话里做出的承诺,没能忘记自己忍了这么久坚守下来的成果,她一定、一定要赶在班主任完成他那可耻的计划之前,救下千寻,也是救下她自己。

没时间犹豫了。

深呼吸几口后,雪晴坐起来,准备离开那个让她痛苦的沙发上。

然而当她的小脚丫刚刚接触地面的时候,身体的重量压在红肿的伤口上,疯狂刺激着脚心的痛觉神经。

试了很多次,即使扶着墙壁,仍然无法伸直她那可怜的腿。

雪晴无助地跪在地上,眼泪在多次的反复疼痛之下再次流了出来。

雪晴慢慢用膝盖和双手爬到门前,却发现办公室的门已经被班主任在外边锁住,自己无法出去了。

雪晴瘫坐在地板上,最后一点点的希望或许也就要破灭了——她,还有现在情况不明的千寻,所有的努力大概都要白费。

少女的长发散落在地面上,仿佛在诉说着一切都徒劳无功。

雪晴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运动会上千寻被陷害,还有那次看见千寻被班长玩弄,再加上这次对面配合的计划,雪晴意识到,千寻面对的是一只怪物,凭借她和她们的力量绝无可能撼动的怪物!

早知如此,不如不让千寻坚持,或者……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卷入这场斗争之中。

话说回来,之前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坚持下来呢?

为什么千寻这样的女孩子值得她奋不顾身?

雪晴冥冥中回忆起了冬天两人第一次成为朋友的那天,看到千寻盯着寒风的清晨在阳台跪着背书的样子,雪晴感到面前的这个女孩是如此的坚强,如同冬日里热烈绽放的梅花。

从小被好好保护的雪晴羡慕她的坚强和勇气,千寻是自己的榜样,自己总有一天要想她一样——可如今,自己却没能力帮她破局。

两小时前千寻在讲台上被惩罚时的场面又浮现在雪晴的脑海,千寻看着自己的眼神里的无助和可怜一遍遍地刺痛着雪晴的心。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不甘与痛苦涌上雪晴的心头,真的就结束了吗……

突然,雪晴发现办公桌旁的窗户还敞开着。

如果自己可以通过窗户翻过去,兴许还能赶上!

最后一次鼓起勇气的雪晴,用尽全身的力量,用四肢爬上窗户,再从窗户上跃下。

脚心的疼痛让雪晴站不稳,下落的瞬间膝盖和屁股都重重地跌落,发出“咚”地一声响。

来不及休息了,站不起来的雪晴就用膝盖和双手,爬过走廊,爬上了楼梯,水泥地板硌得膝盖通红也不敢停下,就这样,雪晴赶到了校长办公室。

办公室外,雪晴听到了班长虚假的“证明”,听到了电话那端千寻痛苦的妥协。

雪晴咬着牙,忍住脚底板的疼痛,站起来推开了门。

她看到了严肃的校领导们,还有沾沾自喜的班主任——看到雪晴后,扬起的嘴角凝固了。

带着愤怒的颤音,雪晴大声地说,似乎要让屋里的所有人都听到,包括电话那端的少女——

“千寻是被陷害的,证据就在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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