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危险程度却不在梨花阿姨之下——被害者脖子上如同被猛兽撕咬的伤口覆盖了大部分暗藏动脉血管的肌肤,深可见骨的伤口不但没有任何的红色液体流出,反而如被腌渍的腊肉一样迅速的干瘪了下去。
见到袭击自己的人如同人干一样的残骸就倒在我的脚边颤抖抽搐朱忆希直接被在我怀里被吓晕,而我现在的情况也没比她好到哪去,只能说身为男人必须保护身边两个女孩的责任感强撑着我最后一点精神,但我仍旧因为有人不断死在我的面前双腿打颤手臂麻木,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发誓下次绝不会再随便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敬您一杯,祝您健康永驻。”
金博尔拾起酒杯,在我面前将金色的香槟一口闷下,随后像是脑后长眼了一样一个转身就按住了偷袭他后背的敌人,再次施展同样的手段将他『吸』成了人干——他带着的那些侍者并未参与战斗,而是不断地将地上的尸体拖拉到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负责打扫战场这个杂活儿。
而一向对我家忠心耿耿的苟叔也没有想要为保护我们姐弟去抡拳头的意思,尽管从未有过言语交流,苟叔却好似和金博尔很有默契一样主要负责用自己宽大的身躯站在我身后遮挡别人的目光和可能袭来的冷箭偷袭,对金博尔和毛梨花能保护我和姐姐周全非常有信心。
只怕这三人不是第一次见面,并肩作战的次数也远在我的猜测之上。
“干杯,敬你矫健的伸手,愿金博尔先生永远都能如此意气风发。”
朱忆希几乎锁死了我的右臂,让我只能用左手取酒回应金博尔的问候了——倒不是蜷缩在我左手边的薇奴比我更有胆儿,这贱货可是相当聪明,在发现情况不对后就闭上眼睛用太阳镜将自己的表情遮住,口中一直念叨圆周率来分散注意力,因此没有和朱忆希一样被吓到花容失色,给了我一条手臂自由。
我谨遵梨花阿姨的吩咐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就这样看着她和金博尔两人连手在我们面前打打杀杀,很快就将来找事儿的流氓们清理干净,携手在舞台上向观众挥手致意作为『表演』的谢幕,留下了金博尔去操作那个他眼馋了许久的打碟机继续活跃气氛,让梨花阿姨有机会带着我们三个小屁孩和苟叔先行离开。
“接下来呢?我该怎么做?”
我一手抱着朱忆希,一手拉着还在念咒一样背诵圆周率的姐姐一起上了玛莎拉蒂的后座,被梨花阿姨带着驶向了回家的方向——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以我现有的情报和逻辑根本分析不出什么道理,但至少我想要和朱忆希见面整个目的达到了,在能力受限的情况下和我不相干的事情我也不想管。
可即便原本就有和朱忆希见面详谈的计划此时我也不得不考虑当事人的状况,询问梨花阿姨怎么让她上我家这条贼船。
“臭小子,这你也要问我?你是真傻还是跟我装呢?”
“不是,你跟金博尔两个谜语人,一上来就给我搞这么大的场面,然后把这丫头吓的人都惊了,就算醒来我也很难跟她交流了吧?你说我怎么知道这种情况下该怎么搞啊?你们搅合完不管善后了是吗?”
“啧,怎么这么蠢!跟你爹相比差的也太多了……一会儿你就这样——”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学校的校长亲自教授如何把妹。
好在我也没有梨花阿姨说的那么不堪,她稍微点拨一下我就清楚了该怎么玩弄少女的感情……啊不,是为了达成我的目的不得不暂时稍微欺骗一下我怀里这个可怜的小妹妹。
“唔……嗯?呀!你……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儿!”
我很庆幸自己的房间隔音效果够好,而且妈妈和妹妹都睡的很死,不然全家都得被朱忆希这一嗓子嚎起来——按照梨花阿姨的指点,我将朱忆希抱进我自己的卧室,给她盖上被子耐心的等她醒过来,同时不说话装高手,继续在我的小书桌处读书,甚至在女孩醒过来开始惊叫都没急着理会她。
“你……你救了我?”
女人是能在安全环境自己冷静下来的生物——我毫无攻击性的坐在远离朱忆希的位置,毫无攻击性的在台灯下读书,同时摆出了一副毫无攻击性的性冷淡霸道总裁冷漠表情,让朱忆希很快回想起之前在酒吧被我和两个怪物般的男女保护的事情,明白我和那些馋她身子想要抓她的臭流氓不一样,不会对她做什么卑劣的事情。
“你记起来了?”
“只记得一点。”
“那就好,今晚的事情你不用知道太多,只需要明白你之前很危险,现在终于安全就行了。”
我对今晚梨花阿姨究竟搞了什么猫腻并不清楚,但同样的朱忆希也不清楚,她只会比我知道的更少,只要我姿态拿的够高装的够稳就不怕露馅儿——少女在我的被窝里抱着我的被子开始啜泣,我并不急于和她交流,而是放任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这个女孩很坚强,她并非对自己做DJ可能会被人轻薄毫无心理准备,只是今天梨花阿姨和金博尔的杀人手段过于残暴才让她吓到崩溃被我捡回家来。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朱忆希就恢复了曾经的镇定,下床穿鞋踱步到我身边,沉默不语的向我鞠了一躬,随后就想开门回家,却怎么也拧不开我卧室的房门,只能礼貌的在边上催促我:
“那个……先生?”
“我们是同班同学,别叫的那么陌生。”
“诶?是……是吗?不好意思我很少去学校——能不能请您开门让我回去?”
这剧情发展的套路之熟悉,已经让我对演好一个装逼犯毫不胆怵,甚至可以在原计划基础上自由发挥了——我一本正经的胡吹猛砍,轻描淡写跟朱忆希说今晚找她麻烦的人是市内有名的贩毒药头儿『刀疤强』,自从在抖音上看到她的秀丽身影后就发誓要把她弄到手,终于在今晚收买了她打工的酒吧老板准备强行下手云云。
幸运的是今晚她遇上了我这个最讨厌欺男霸女的阔少,便由我的两个手下将她从火坑里救了出来,至于和那个『刀疤强』结下梁子之类的全都由我去承担就不用她管了……
“所以说……我现在不能回家吗?”
“可以回,但我不奉陪——外面天冷路滑不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还在盯着你,离开这里就请你自求多福,对自己的选择负责吧。”
之前在酒吧发生的暴力冲突又袭上了朱忆希的大脑,让她恐惧的抱紧了自己的肩膀,坐在我身边瑟瑟发抖——她对今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在我救了她的既定事实下不说对我说的话深信不疑也差不多,至少她之前亲眼见证了在我们面前发生的厮杀,惊魂未定只将我当作可以依靠的对象,并下意识的将我身边以外的其他空间定义为『危险』的区域。
“今晚你就住这里,我去隔壁睡。这个手机留给你用,你可以给你家人打电话报个平安……”
讲清楚利害关系,用恶人可能还盯着她,会继续找她麻烦为由劝朱忆希留在我家,我转身准备离开,玩了手欲擒故纵的计策——跟我和梨花阿姨事先预料的差不多,朱忆希并没有接我的手机,而是一把拉住了我的袖子,眼神中充满乞求却沉默不语,好像指望我能明白她的心意一样,就这样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那我再陪你一会儿。”
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家里无法为她提供保护,学校没有朋友,如今又招惹了她能想象到的最可怕的亡命徒,连之前打工的酒吧都将她出卖……我就是朱忆希的救命稻草,就是眼下唯一能保护她安全的人。
尽管她从未想过用自己的身体和男人做交易,但这个女孩很清楚能用来讨好男人回报救命之恩,甚至继续寻求我庇护的手段并不多,只能走『以身相许』这一条路换取今后的平安,免得我撒手不管让她再落在恶人的手里被当作玩具遭遇比死亡还惨的下场。
尽管她现在连我的名字都还不不知道。
“唔……唔~”
我们没有言语,在惊慌和刺激的冒险活动过后遵循着荷尔蒙的驱使,互相靠近彼此直到毫不犹豫的亲吻在一起。
尽管依旧对我不甚了解,但朱忆希并不讨厌我的样貌,再加上我对她有救命之恩和今后需要我的庇护生存,这妮子很识时务的使出了用来活命的劲儿来讨好我,挑逗我,用她只存在于理论上的性技巧尽力取悦我让我舒服——吃过家里三个极品性奴,朱忆希这种放在人群中有些亮眼,却远不能与我家骚奴相比的样貌身材让我没什么积极进攻的欲望,而这种淡定和从容也更加深了她觉得我是女人印象中那种『性冷淡霸道总裁』的可能性,便更加积极的讨好我,生怕我对她没兴趣失去了抱我这颗大树继续生活的机会。
“我不会就此缠上您,只是想做力所能及的回报而已……请您别这么冷漠好吗?”
我没什么迎合的想法,朱忆希这个一看就是处女的嫩雏也用光了她所知道的所有前戏调情手段,苦苦的哀求我将她当作一个女人对待——按照我之前的计划,只要能说服她保守我的秘密就行,但姐姐觉得想要做的彻底就得收她今后宫,梨花阿姨也支持我先吃了她再说。
女人只要被男人操上过高潮就很容易对他服帖,就算之后发现我只是设局骗她也不会在身体已经臣服的情况下难以接受。
只是我自己觉得眼下的行为有些卑劣,我只是对她稍微有些好感,大部分还都来自她那俏丽的外形和胸部不输姐姐的巨乳,在这种情况下上了她根本就不可能和我的其他女人一样充满感情的结合,或许只是随便玩玩,就要这个女孩将自己最宝贵的贞操交给我,或许对她来说有些不公平。
我沉默不语的犹豫着,在内心权衡自己要不要真的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然而朱忆希却并没有给我再思考的机会,而是直接脱掉了我的裤子,将我的肉棒放在手里把玩一会儿,便低头一口含住尽可能的吮吸吞咽,让我爽的立即哼出声来,怎么也没法将她为我口交的脑袋推开,只能被动接受她的报恩服务了。
“哦……嘶——”
男人藏不住的舒服声音和享受的迷离眼神让女孩受到了很大鼓舞——朱忆希根本不管我什么意见,口了一会儿将我的肉棒弄硬就跨坐在我身上,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就一咬牙心一横,对着我的肉棒直接坐了下去,她那只是微微潮湿的小肉逼将我的长枪直接吞没,一下就将她的处女膜撕了个稀烂!
“痛!好……好痛!!!”
少女并不想掩饰自己在我身上失去贞洁这一事实,甚至还玩了小心眼儿,装作很不经意却加重强调了自己的破瓜之痛,引导我看向我们两人的结合处——我不想说一个家境不好的女孩品格恶劣拜金庸俗,但很显然朱忆希在对我逐渐观察的过程中已经升起了想要利用我、绑架我的想法,如同很多电视剧或言情小说中恶毒的女配角那样,正在利用自己的头脑和贞操为今后的人生争取更多的可能性。
拥有带着两个极品女伴去夜场贵宾区的财力,圈养着武力强悍杀人如麻的家仆打手,还有对恶霸流氓贸然出手也毫不畏惧的势力背景……朱忆希很清楚自己就算能用外形迷惑一些愚蠢的男人上钩也很难钓到我这样的金龟婿,如今机会难得,如果不能利用这个机会放手一搏将来自己必将后悔终生,就算将自己的贞洁压上赌桌也没什么好犹豫的。
她只是个家境贫寒,无依无靠的可怜女孩。
如果没有我或许今晚就会被一群流氓轮奸,能用贞操做风险投资而不是被人直接强行夺走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少女因为疼痛而颤抖,但却没有犹豫的立即在我的身上开始起伏,用带血的阴道取悦我的肉棒,给我摩擦的快感,直到她自己先受不了那剧痛和舒爽同时上头的感觉,哆嗦着被我抱在怀里放倒在床上,一边操她一边跟她把将来的事情说清楚:
“酒吧的事情我去帮你解决,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虽然我不会娶你,但可以庇护你在我身边生活,直到你将来有了选择命运的权力再离开。”
“嗯……我知道了。”
“那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我……是您的丫鬟?”
“对,也可以说的更直接些,就是我的性奴——以后你不用再去酒吧打工了,白天陪我去学校乖乖上课,晚上在床上伺候我舒服,每个月我会给你比在酒吧打工更多的零花钱,不会让你做除家务和性服务外的工作……你能接受就点头,不然我就拔出去,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虽然我说的下作又恶心,但在朱忆希看来做女友还是做性奴实际都没差,只是中间需要一个转正的过程罢了——少女在内心思讨着让我在性爱中沦陷的可能性,自觉魅力不差的酒吧DJ小妹儿在释然的笑容中抱紧了我的脖子与我亲吻在一起,终于对得到长期饭票这件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和放松,甚至连下身的痛苦都感觉轻了许多,不再如刚破处时那么难受了。
“我……我愿意服侍您……少爷……愿意被您按在床上狠狠的操……”
既然已经决定要钓凯子,朱忆希就没了少女的矜持,在我压着她的时候尽情的媚叫,用身为女人的魅力讨好我,希望我能真正喜欢上她进而改变我们的关系——朱忆希这种被利益驱使缠上我的心态让我大感轻松,终于下定决心和她逢场作戏,玩她的身体也更加投入激进,不会再被内心的良知困扰了。
“来,先把避孕药喝了,之后爷再狠狠的操你。”
“避孕?不……不用吧?少爷像要我的身子,就不想让我怀上您的孩子吗?”
“怀个屁!你还得陪我上学呢,好好学习,我会帮你到大学毕业找工作为止,又不是一辈子锁着你不让你走……”
我取来床头放着的水杯,跟朱忆希说里面是避孕药让她乖乖喝了。
而后者显然对自己心里暗自打算的奉子成婚计划被我破坏表现出了一点低落的情绪,但又不好在第一次跟我做爱时就反抗我的命令,只能将那杯水乖乖的喝下去,并很快感受到了身体逐渐升腾的燥热。
“嗯……少爷……好热……您快点动起来……”
那杯水里确实溶了避孕药,但除此之外也有我妈妈柳雨筠用某种神奇材料亲手调制的特效春药,只要一小杯就能让女人无视身体的状态充分发情,是她们平时被我操怕操累之后我还想要才会喝的东西。
朱忆希喝了大半杯春药后神情比之前更加投入了,我也越发没有顾忌的亲吻她,蹂躏她,不顾她今晚第一次破处的虚弱在女孩身上连连征伐,很快就将她操的娇喘连连花枝乱颤,被我的大鸡巴捣的神志模糊,越发适应自己性奴隶这个新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