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云浮低着头,不敢面对那群混混。
他毕竟是在酒吧街混的,那些谣言也并不是空穴来风,他多多少少会利用自己的外表去诱使客人买酒,而酒吧街上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最多的就是这些小混混,荤素不忌,常常对他动手动脚。
常云浮才和张洺在一起,一撞见混混,生怕张洺会反感厌弃。
张洺之前话说的那么难听,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看不起这种秽亵混乱的事和地点。
出于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他极其厌恶和这些事沾边的人,又很有大男子主义,所以在高中时就再三约束孙庭,孙庭哪怕只是为了赶近路才走了学校后巷,他都会生气,最严重的一次是孙庭跟着朋友去KTV玩,正好遇到了班上的几个和“社会人”沾边的同学,一起拼场玩,张洺得知后半个月没理孙庭,最后把人按腿上把屁股都抽得坐不了板凳,才算完。
当时常云浮帮孙庭抹药,吓了一大跳,孙庭的屁股足足肿了一指厚,青青紫紫的指痕在上面交错,连带着大腿根那一块儿肉都红了,一摸,皮肤底下僵硬至极,表面也油亮通红,好像再打就会破皮,而且摸起来烫得要命,清凉的药膏一抹上,孙庭就疼得冒眼泪,咬着枕头哽咽,请了三天假,不敢坐椅子,只能趴着。
当时的常云浮看着那屁股,又是畏惧害怕,又是一阵羡慕。
妈妈身体不好,有心无力,父亲对他不管不顾的,任他小小年纪就混迹于酒吧夜店去赚钱。
他其实一直很羡慕孙庭能够被人管束,因为这代表了关心和亲近,如果不是关系好、不是出于爱,谁会在意另一个人做什么?
张洺这么生气,其实是因为担心孙庭;下手这么重,也是为了让孙庭离那群混混远一些。
但张洺从来不会在乎他做了什么,就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
常云浮咬唇,垂下了头,不吭声。
他在心里急切地盼望张洺不知道这个小区。
这个地方离他工作的街很近,房租又极其便宜,但很多妓女兔儿爷都会在这里租房子接客卖穴,而且墙壁隔音不好,动不动就能听到淫荡的叫床声,甚至到阳台上收衣服都有撞见别人贴在对面玻璃上日穴的可能性。
虽然他只是图便宜才住在这儿,可是……
张洺不会在意他住在这儿的理由,张洺只会觉得他自甘下贱,总是在肮脏的泥潭里打滚儿,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周边的环境,都那么的淫贱无耻。
常云浮牙齿打颤,感到无地自容。
偏偏那群小混混只以为他是在装模作样,不肯放过,嘴里不干不净地说:“怎么,是怕酒吧抽你分成,所以只在外面接客?”
张洺似笑非笑地看了常云浮一眼,拽过他的手腕:“车来了,上车。”
他才没那么傻,三言两语就被人挑拨。何况他刚操完常云浮的逼,干不干净他还不清楚?
至于这几个人……张洺记下他们的特征,交给了认识的一位大佬,让他去帮忙处理。
他情绪稳定,上了车,可常云浮不由得又失落起来,感觉张洺真的很不在乎他。但这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他已经习惯了,连忙收拾好心情。
孙庭是抽时间过来的,还要赶回学校,没有和他们一起。
后座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张洺容易晕车,很讨厌车里的气味,自然而然地歪了身体,躺在常云浮身上。
常云浮不禁脸红,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张洺躺得更舒服。
可惜,这段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到了张洺那里,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收拾了房间,刚理好东西,就听到开门声,他忙走出去,李迅一脸铁青地看了他一眼,转头逼问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张洺:“他怎么会在这儿?!你给我说清楚!”
张洺不慌不忙,一点儿都没有被他的气势影响到,招了招手。常云浮犹犹豫豫地走过去,被一把拉弯下腰,然后被在脸上亲了一口。
张洺神色平静,耸了耸肩:“如你所见,我多了个朋友。”
这个所谓的“朋友”,自然指的是会上床的那种。
李迅一下子表情都变了。
他素来情绪稳定,现在却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口不择言道:“他是我们学校里有名的那个男交际花吧?前几天论坛上还有人说他连续三四天和不同的男的出去喝酒呢,你连这种货色都上?你不嫌脏?!”
他又愤怒又委屈,不明白张洺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他又是卑躬屈膝地讨好,又是低声下气地求日,就连和别人分享张洺就忍了,甚至接受自己的地位不如孙庭!
可张洺居然还不知足,还和别人上床!
李迅脸都狰狞起来,气到呼吸过度,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控制不住,猛地扑上前,一把把常云浮给推倒在沙发上,骑在上面,伸手猛扯衣服!
嘶呲——
一声破裂声响起,扣子都崩飞出去,常云浮的衣服被直接撕裂了!
可李迅还不满意,激烈地撕扯,把常云浮的上衣裤子通通扒下,逼得常云浮惊慌失措地求救:“别——!啊!!我的束胸呃!!”
他手脚发软地捂着胸口,但还是无能为力,被李迅拔了个干干净净。
李迅骑在他身上,死死地瞪着这副身躯——皮肤上全是挨过操的痕迹,抓痕吻痕到处都是,奶子上叠着指印,乳头被吸得像个葡萄那么大,还贴上了创可贴,但被口水舔过的奶子非常滑,有点儿不黏,创可贴欲掉不掉地挂着,显得奶子分外淫荡。
而底下,一口烂熟的无毛骚逼,还冒着热气,阴蒂又肥又大,支在逼唇外面,被拧得像块烂肉。
而逼口水淋淋的,居然还露出一截布料,里面含着一条用来堵精的内裤!
但精液和骚水或多或少还是流出来了一些,在大腿内侧凝结成块,精斑点点。
特别是味道……即使已经洗过澡了,可还是能闻到那股浓郁的精液气味!
李迅眼睛都红了,抓着常云浮的奶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乱扇,左右开弓,比张洺打得还要狠,使足了吃奶的力气,把奶肉打得上下翻飞!!
他气得快要疯了:“你个贱货!骚逼!学校那么多人还不够你勾引的吗?!为什么还要犯贱来跟我抢!!打死你,打死你个骚母狗!逼都烂成什么样了,连块抹布都不如的贱逼!!!”
“我叫你抢我男人!犯贱!当小三的臭婊子!双性人就这么贱吗?是不是你用臭逼强奸了他的鸡巴!!千人骑的卖逼货色!!”
“你闻闻你的臭逼!吃了多少精?怎么不把你给操死!活该被轮奸的贱逼……!!抽烂这对骚奶!”
常云浮被折腾一天了,又被骑在身上,当然没有力气反抗,而且被吓坏了,只能拼命地扭动身体,努力挣扎,被扇奶子扇得尖叫不已。
“呃啊好疼!!不要打我呀!!求你了呃……呜呃啊啊啊!!!我没有……啊!奶子要被扇烂了!老公,老公救我呀啊啊啊啊啊!!!”
李迅一听,更是怒火中烧,他跟了张洺这么久了,都没资格这么喊,当即就站起来,拽着常云浮的头发在地上拖,作势要把他扔到外面扒光示众。
常云浮吓得瘫软在地,狼狈又惶恐,在地上又踢又踹得,逼里的内裤一下子掉了出来,里面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流出来!
因为多,而且常云浮一直在挣扎,逼口灌风,精液一淌,噗嗤噗嗤的,像放屁一样,声音又响又亮,夹杂着水声,猛烈又淫秽地响彻客厅!
“呃哦哦哦哦!!骚逼夹不住了啊!浓精都流出来了呃……”
常云浮羞耻欲死,急忙夹紧腿缩紧逼,然而还是没办法阻挡精液的喷涌,雪白的大腿上流满了腥臭的浓精。
而且,喷精的感觉居然也那么爽!
逼里的饱胀感一下子灰飞烟灭,只剩下轻松的通畅!
滚烫的精液快速地流过肿胀敏感的逼肉,猛地喷涌而出,震得逼唇狂抖,烂肉不由得哆嗦,居然有高潮了!
常云浮两眼翻白,不可置信地尖叫:“哦哦哦哦哦哦!!老公,真把我操成肉精壶了呀!!!鸡巴套子好爽!呃呃呃!!不要喷了……我夹,我要怀孕给老公生孩子的呀哦哦哦哦哦哦!!!”
他慌里慌张的,居然伸手捏住了两瓣小阴唇,试图把逼口给堵住!
结果自然是徒劳无功,逼里的精液噗噗地往外流,爽得他小腿无意识地踢着地面,尿了似的,湿了一地。
李迅也被这出乎意料的场景惊呆了,然后冷静下来,转向局外人一般的张洺。
他故意折腾这一场闹剧,想看看张洺的反应。
而张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至始至终没说什么话,也没劝阻他,也没安慰他,甚至连个解释都不屑于给他,只是冰冷冷地看着,看他还要怎么发疯。
李迅突然觉得非常可笑,慢慢地把自己摔在地上,崩溃又痛苦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漠不关心……好像我是个上蹿下跳的小丑……”
总是这样,无论他怎么在意,怎么挑衅,怎么惹火,怎么想尽方法去引起张洺的注意,都是做无用功。
张洺永远都是不为所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受他的一点儿影响,即使他恶意针对孙庭,张洺也不会对他说什么,只会搂着孙庭去温存。
而他就是一个小丑,可笑而自以为是地、不停地做出丢人现眼的事,妄图得到一丝注意,却没有成功过一次。
可是……他对此毫无办法。
李迅终于屈服了,爬起来,膝行到张洺身前,把脸埋到了张洺的膝盖上。
他卑微而绝望地哭着问:“你到底怎么样才能多重视我一点儿?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而张洺从容淡定地欣赏着他的崩溃,观察着他的心态上的转变,终于松了口,高高在上地叹了一口气,说:“李迅,我喜欢乖的。”
“……”
李迅又流了眼泪,闭上眼睛,屈辱地接受了自己的未来:“……我会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