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校霸鸡巴如烙铁,内射肏穿子宫

傅寒池将沈鸢整个人翻了个身,压在身下,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从软软的唇,蔓延至修长的天鹅颈,一路向下,锁骨,胸前。

傅寒池的呼吸滚烫炙热,铺洒在沈鸢敏感的肌肤上。

沈鸢不自觉打了个寒战,娇小的身子颤抖着,一抽一抽。

傅寒池眸子里燃着火,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点点凉意,伸进衣角。

“唔,别。”

沈鸢下意识想反抗,细腰被掐住,死死按在软床上。

傅寒池呼吸沉重,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他强势地按住沈鸢的腰,另一只手,将衣服往上拨。

贫民窟房间昏黄的灯光下,衬得肌肤格外白皙柔腻。

视线里,闯入两道茱萸。

傅寒池滚了滚喉结,有些发涨。

沈鸢羞得双颊滴血,柔弱无骨的小手抵在男人身前,却起不了半点作用。

她早已软成了一滩水。

“别看…唔,别看。”

沈鸢嗓音颤抖,带着点哽咽的哭意。

傅寒池闷哼一声,伸手捂住她红红的眼睛。

他怕看一眼,自己便会心软。

眼前一片黑暗,感官变得尤其敏感。

沈鸢慌到极致,只敢小心翼翼地揪住傅寒池的衣领,不松手。

“啊,唔。”

身前,落下一道柔软的触感。

沈鸢不自觉蜷起身子,像只小虾米一般,被桎梏在傅寒池身下。

“别…别舔…”

她揪住傅寒池的头发,快要哭出来。

傅寒池伸出舌头,轻轻咬住一颗茱萸。

嘶磨,吮吸,像是棒棒糖。

沈鸢高仰着头,喉间不自觉发出愉悦难忍的嗯啊声。

直到沉甸甸的双/乳,被吮吸得发红,傅寒池才松开唇。

“坏蛋!变态!”

沈鸢眼角带泪,身子一抽一抽,娇声骂他。

傅寒池轻笑一声,嗓音低磁沙哑“留着点力气,等会骂也不迟。”

说完,他低着头,密密麻麻的吻,落到小腹上,甚至有下移的趋势。

沈鸢吓了一跳,伸腿想踹他。

脚腕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攥紧,强势地分开。

小巧可怜的暴露在空气中,像只粉嫩的扇/贝,张张合合。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

“别…别看。”

沈鸢伸手去挡,温热的舌先一步落了下来。

“啊!”

她失神尖叫,只感觉内里,像是有一条蛇在钻。

傅寒池从未做过这种事,却似乎格外熟稔。

他没舍得用力,怕弄疼沈鸢,只轻柔地上下抵弄着,含着吮吸。

“啊嗯!啊啊!出…出去。”

沈鸢失神地咿呀着,那处的舌头,又软又滑,恶劣地抵着花心,似是要更加往里钻。

她几乎全身痉挛,嘴里说不出一句话。

吮吸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内,尤其明显。

沈鸢剧烈地喘着气,胸脯大幅度起伏着,小腹也随之收缩。

“啊!不行了!”

她失声求饶,傅寒池眸子骤缩,舌尖狠狠一抵。

“啊!”

某处,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

沈鸢像条脱水的鱼,无意识张着唇,全身发软。

傅寒池松开唇,退开时,唇上被扯出一缕银丝。

他仰头“甜的。”

“好脏。”

沈鸢捂着脸,悲愤难耐,像只熟透的小虾米。

傅寒池伸出手,指节勾起嘴角的液,塞入口中。

“不脏,阿鸢的东西,一点都不脏。”

他低声诱哄着“乖,帮我脱掉。”

沈鸢咬唇,撇过头软声拒绝。

“不要。”颤抖地伸出手,攥住他的裤腰带。

闻言,傅寒池勾唇一笑,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小白眼狼。”

沈鸢欲哭无泪,只能战战兢兢地解释“太…太大了,会坏掉的…”

第一次的时候,她疼得在空间里修养了好几天。

傅寒池喘着粗气,明显已经忍到了极致。

他俯下身子,凑到沈鸢耳边,额角有汗滑落“好涨…帮帮我,难受。”

诱哄的语气,撩得沈鸢腿都软了。

她伸手擦了擦傅寒池的汗水,心疼地问道“真的很难受吗?”

傅寒池低头,在她颈间拱了拱“嗯。”

他此刻的模样,像一只可怜的大狗狗,惹人垂怜。

倒显得沈鸢有点无情了。

她咬着唇,脑子里天人交战。

傅寒池没有催促,狭长的眸子里,几不可见地划过一抹狡黠。

他的阿鸢,最心软了。

果然下一秒,就见沈鸢犹豫着上下点头“那你…轻点,我怕。”

说完,沈鸢双手张开,直挺挺往后,倒在软乎的床铺上。

“来吧。”

她不安地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的模样,将傅寒池逗得哭笑不得。

计划得逞,大尾巴狼,终于漏了马脚。

傅寒池不再克制,他伸手,褪掉自己的裤子。

那隐私的物件,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肉棒尺寸不凡,形状和颜色都很干净漂亮,只是遍布着狰狞的青/筋,看起来尤为恐怖。

沈鸢悄咪咪睁开眸子,顿时被眼前可怕的情景惊到了。

她吓了一跳,随即手脚并用,慌乱地想逃跑。

还没碰到床边,脚腕被一只大手攥住,残忍地拖了回去。

傅寒池脸上的神情很温柔,身下的怪/物,却昂仰着头,气势汹汹。

他按着沈鸢的腰,另一只手,往下探,在沈鸢娇嫩的小穴上摸了一把。

指腹上,顿时沾满了水痕“湿了,乖,不会疼的。”

他掐着沈鸢的腿,身下/抵了上去。

肉与肉的碰撞,沈鸢身子猛地一颤,却被强势地按了回去。

不容拒绝,避无可避。

傅寒池深吸一口气,用力挺了进去。

“啊!唔。”

尖叫声被堵在唇间,沈鸢眼角,顿时沁出了泪痕。

好…好涨…

傅寒池咬着她的唇,舌头探了进去,不停纠缠。

“呜呜…嗯。”

沈鸢被迫仰头承受着。

“呃啊!嗯…”

傅寒池压着她的腿,疯了一样。

“呃!啊!”

沈鸢失声尖叫,却被傅寒池强势的吻,尽数吞没。

花心被大力撞击,顿时沁出了大量的/。

“噗呲噗呲。”

频繁抽动的响,带着水声,在狭小的房间内格外明显。

随着来回进出,水也越发糜烂,几乎要浸湿身下的床单。

边缘发白,难受地吞吐着,看起来尤为可怜。

沈鸢脸上全是泪,身下被不断撞/击着,又涨又舒服。

傅寒池松开唇,退出她的身子。

又硬又湿,在空气中蹦跶了两下。

异物感褪去,空虚又难耐。

沈鸢双眸迷离,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无力地伸出手,想去抱傅寒池。

傅寒池不为所动,他看着沈鸢,哑声问“说,你要。”

他故意的,故意在即将高潮的时候抽出,逼得沈鸢无处纾解。

沈鸢咬唇,倔强地撇过头。

“不…不说。”

傅寒池轻笑一声,掐住沈鸢的腰,不等她反应,狠狠地挺了进去。

“啊!”

瞬间捅到了最深处。

沈鸢仰着头,连呼吸都顿住了。

傅寒池立刻开始抽动着,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

像是铁了心,要沈鸢说出那句话。

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要撞出残影,都被撞成了泡沫。

如果不是傅寒池掐着她的腰,只怕沈鸢下一秒就要被撞飞出去。

“啊啊!嗯啊啊啊!”

她不受控制地惊声大喊,像不停沉浮的船,只能抓住眼前的浮木。

“噗嗤!”

喷射出一股又一股东西。

傅寒池闷哼一声,擒住沈鸢娇嫩的唇。

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白色/液体,狠狠地射在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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