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满意吗?”
沈年垂眸,温柔地看向阿软,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弧度。
“满意,我就知道你很会拍照。”
沈年伸出手,点了点阿软的鼻尖。
“不是我拍照好看,是你生得好看,我们阿软啊,就算是做鬼脸,那也是漂亮至极的。”
没有女孩不喜欢听赞美,特别是盯着沈年这张极具诱惑力的脸。
阿软的耳尖通红一片,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
沈年见状,唇角的笑意更甚,伸出手捏了捏阿软的小耳垂。
“都在一起两个月了,小阿软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阿软撒娇似地轻哼一声,磕磕绊绊道“我…我才没有害羞,走啦,送我回家。”
“好,送小公主回家咯。”一年前,靳江南把阿软送到了法国,为她找了一所贵族学校,又考虑到阿软的身体状况,不适宜在宿舍生活。
虽然靳江南很想让阿软重新活泼起来,去和同学接触,但还是怕吓到她,只能在学校周围买了一栋房子。
起初,阿软不愿意去上学,拒绝和任何人打交道。
靳川两兄弟给她造成了很大的阴影,导致阿软与人肌肤接触,都会下意识地呕吐和全身颤栗。
直到过了一个月,这种情况才好转了一点。
她逃离了牢笼,再也不会遇到那两个魔鬼了。
阿软默念这句话,一遍遍告诉自己,她的人生以后会干干净净,永远开心。
又过了一周,阿软终于下定决心重新去上学。
虽然呕吐和颤抖的反应没有那么严重了,但她还是无法做到和同学聊天,打交道,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回公寓。
久而久之,她逐渐被班上的同学孤立,但阿软丝毫也不在意,甚至觉得清净,不用去担心任何人的触碰。
这样无趣的日子过去了两个月,她遇到了沈年。
她们说,沈年是学校里最耀眼的天之骄子,出身极好,长得也尤为俊俏。
只是性子太过冷漠,很少与人打交道。
即便如此,凭借着家世和那张脸,依旧引得不少女生趋之若鹜,勇敢求爱。
听到这些传言的时候,阿软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陷入了沉默。
说好的冷漠呢?她怎么感觉像一个话痨似的。
“你理理我呀。”
“别苦着一张脸,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笑一个。”
“靳软,你长得真好看。”
阿软气鼓鼓地捂住耳朵,奶凶奶凶地吼他“闭嘴,不要和我说话,我不想认识你。”
阿软本以为,自己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沈年这个大少爷顾及面子,应该也不会再理她。
谁知道,这家伙就像没听见似的,继续没脸没皮地缠着她。
“别生气呀,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跟只小仓鼠似的。”
“你理理我呀,别生闷气,会把身子气坏的。”
烈女怕缠郎,沈年追了七个月,阿软终于松口,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
两人在一起的那天,沈年就像得瑟的花孔雀一样,恨不得把这条消息告诉全世界的所有人。
表白墙上,沈大少爷的帖子置顶在第一条,已经有了一千多个点赞。
什么?你们怎么知道这是我女朋友?
接着附上了阿软的照片。
这条帖子发出来的时候,学校一大半的女生都失恋了。
宿管害怕有人想不开,一到晚上就守在天台,来一个撵走一个。
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沈年就喜欢缠着阿软,在一起后就更黏人了。
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阿软呆在一起。
和他的恋爱,是阿软最快乐的时光,让她忘记了以前的所有伤痛。
法拉利停在公寓外,阿软下车,柔声道“我先走啦,你早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沈年攥住阿软的手腕,将人拉入怀中,撒娇似的蹭了蹭她的脖子。
“痒。”
阿软下意识后退,被沈年搂得更紧。
“抱一个,宝宝。”
沈年紧紧搂着阿软,感觉到她的身子有些僵硬,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
“乖,放松点,早些睡。”
沈年松开阿软,嘴角带笑。
阿软松开攥紧的手,转身进入公寓。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沈年才收回目光。
虽然不知道阿软之前发生过什么,才如此抵触他人,但是没关系,他可以慢慢等。
公寓里没有开灯,很黑,凭借着记忆,阿软摸索到灯的开关“啪嗒”
偌大的客厅瞬间亮堂了起来,阿软低头换鞋,身后,传来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可怕嗓音,如恶鬼的诅咒,要将她拖入无边的地狱。
“好久不见,我的小阿软。”
那一瞬间,阿软全身发凉,像是坠入了冰窟。
她颤抖着身子转身,直直对上两双赤红的眸子。
“啊!”
“怎么,小阿软见到我们,不开心吗?”
冰凉的大手顺着阿软的脖颈蔓延,像条毒蛇缠绕,好似下一秒就会无情地勒断她的脖子。
阿软恐惧地咬紧下唇,身上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双腿发软,几乎喘不上气来。
“瞧瞧,我们的小阿软在害怕呢。”
身后的男人在低笑,滚烫的呼吸洒在阿软光滑的脊背上。
为了和沈年约会,她特地穿上了漂亮的小裙子,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细腻,越发激起身后两个男人要毁灭一切的可怕怒气。
“那个男人是谁,阿软在法国找的男朋友?”
“小阿软居然穿上了之前从来不敢穿的裙子,啧啧,看来你挺喜欢他啊,叔叔都要吃醋了呢。”
“啊!”
大掌猛地收紧,后颈传来一阵剧痛,阿软疼得眼角泛泪,被迫仰起头。
靳川伸出舌头,舔去桃腮上的眼泪,他眯了眯眼,嘴角带笑“阿软的眼泪,真甜。”
他猛地俯下身子,擒住阿软的小嘴,有力的舌头顶开牙关,直接探了进去。
“唔!呜呜!”
他吻地又凶又狠,恨不得将舌头全伸进去,捅穿阿软的喉咙。
疼,好疼。
阿软挣扎着,后颈却被掐得更紧。
将阿软口腔里的甜液全部吸吮干净后,靳川直起身子,吻了吻她颤抖恐惧的眼睛“那个男人,没有尝过你这张可口的小嘴,有没有操过你又骚又紧的小嫩逼?”
恶劣的话语疯狂地刺激着阿软的神经,她崩溃地不停流泪。
“别…别说了。”
看着她的抗拒,靳川的脸色彻底地沉了下去,他冷笑一声,扯住阿软的长发。
“不说,那我们就用做的吧。”冰凉的锁链堪比儿臂粗,将阿软的手脚拷在床边,长腿被分得很开,身上不着寸缕,干干净净。
靳川伸出冰凉纤长的手指,掰开两片粉嫩的花唇,空气的进入使粉粉嫩嫩的小嫩珠敏感颤抖着,一年过去,阿软已成年,花穴上稀疏的毛发却还是淡粉色的,稚嫩得诱人,让靳川越发疯狂。
“那个男人,有没有碰过你的穴。”
“不要…不要…”
靳川压根没将阿软的求饶放在眼里,他面色一凝,两根手指用力地插进干涩的小穴中。
“说!”
“啊!疼!”
没有,小穴分泌不出半点液体,干涩至极,被两根手指插入,几乎要撕裂,阿软像只小虾米,疼得拱起身子,却被锁链捆着,避无可避。
阿软哭得撕心裂肺,尖叫出声“没有!他没有碰过我!”
沈年那么好,连亲一下都会考虑她的心情和感受,怎么可能舍得碰她。
想起沈年,阿软更加难受了。
为什么,为什么。
她好不容易逃出牢笼,好不容易才开启新生活,为什么又要遇到这两个可怕的魔鬼!
听见她的回答,靳川轻笑一声“阿软的小嫩穴真紧,紧得我连手指都放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