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玄,玄京。

“你说什么?青龙!你让我答应?!凭什么?!”

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提着一中年男子的衣领,美目圆睁,厉声问道。

这名女子着华美铠甲,看上去英姿飒爽,似乎是一位女将军。

一头柔顺青丝束成高高的马尾,以火红的羽毛和金色饰带装饰着马尾根部和两侧发鬓。

利落英气的气质下,却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

狭长的美目娇媚含情,卧蚕般的细眉柔美如画,精致的琼鼻之下,鲜艳魅惑的红唇轻轻抿起。

纵使此刻她的表情穷凶极恶,但是依然让人看了心头发热。

再看她的装束,特地为女性准备的铠甲,肩头是宛如飞翼般的肩铠,用红绳连接在简单的雕花胸甲上。

胸部银亮的甲片极少,如果不是内侧有红色的绸缎内衬稍稍遮挡胸部,只怕那对颇为丰满弹软的美乳便要暴露出来了。

即便如此,中央形成的迷人沟壑和两侧露出的诱人线条还是不可避免的展示在外。

胸甲之下,那纤细妖娆的蛮腰便再无遮挡,平坦的腹部和馋人的肚脐清晰可见,如果不是身后那挂在肩铠下方的鲜红披风,她那光洁白皙的后背也展示得一清二楚。

洁白的玉臂上有着红银相间的臂铠保护,那华丽的甲片一直覆盖到手背,十根葱白修长的玉指和柔嫩的手掌暴露在外。

腰带下方则是用红色和银色甲片编织而成的裙甲,裙甲下摆很短,甚至到不了大腿的中段。

而在身后,裙甲的内侧接着两片用火红羽毛编成的长长后摆,一直长及脚踝。

一双雪白浑圆的玉腿亭亭而立,小腿正面佩戴着银亮的胫甲,而胫甲后方则用红绳交叉缠绕着,红绳勒在柔软的小腿肚上,勒出一块块粉嫩的软肉。

在胫甲下方,这名女将竟穿着一双后跟细高的高跟凉鞋。

金色的饰带伴随着亮眼的红色羽毛装饰着凉鞋,将雪白细嫩的玉足衬托得无比诱人。

“就算你问我为什么,皇上的命令,难道能不遵命吗?”

那中年男子,干净的白色道袍外缀着一些绿色的护甲,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平凡的样貌下却有着深邃的瞳孔,明明被提着领子却没有丝毫紧张感,脸上还带着轻松戏谑的笑意,仿佛正在看眼前的女将的笑话。

女将闻言,便松开了抓着领子的双手。

但是她依然盯着那中年男子,脸上戴着几分倔强的表情。

“你别骗我了,你让我答应,一定是看到什么了。快老老实实告诉我。”

“你也知道,我看到的那东西可不能随随便便告诉别人。”

中年男子无奈地摊手,那副欠扁的样子让那女将看得牙痒痒。

可是她并没发作,她知道男子所言非虚,那天眼之所见,乃是未来。

若只是偷偷窥视,尚可保全,若是泄露,则死路一条。

正当她长叹一声,转身欲走只是,却听得身后传来男子那难得正经的声音。

“朱雀,我只有一句忠告,你记住。大玄即将迎来自己的尽头,而这最后一程,必须由你来送!不论你怎么躲也躲不掉。你越是逃避,就越是让加快大玄的灭亡。到时候莫要说大玄,天下苍生都将有累卵之危。”

女将瞳孔一震,她没转过头,只是侧着向身后的男子作了一揖,便继续向外走去,步伐坚定,毫无迟疑。

同年,原四神将之一南方之朱雀辞去职位,职位暂时悬空。刚登基的玄御帝纳一绝色美人为后,名曰“明空”。

大玄,玄京,皇宫。

“哼!那个装模作样的臭女人!明明生着一双那般勾人的尤物蹄子,却碰都不给朕碰!这次朕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谁知道刚摸到她的脚底就被她尖叫着一脚踹出了寝宫。在她的眼里,朕可还算是皇帝,还算是她的夫君?!”

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玄御帝一边拍着桌子,一边破口大骂。

一位身着长裙的妖艳女子在他的身后不停地为他扇着风,一边软言细语地“劝”着:

“陛下,消消气,您不是还有臣妾和姐妹们吗?皇后殿下她可能身为修仙者,所以才不重视凡人间的乐事。哎呀,臣妾多嘴,臣妾可完全没有说皇后殿下看不起身陛下您的意思。”

玄御帝正欲发怒,转头看向那娇艳如花的美妃,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淫笑。

“哼!既然知罪,那田妃等下就代替那臭女人,好好地服侍朕吧!”

说罢,玄御帝便俯下身子去撩田妃的裙摆,田妃装作害羞焦急的样子,实则却完全不躲闪,任由皇帝掀起她粉色的裙摆,露出她那双赤裸的娇艳玉足。

“噢!我道爱妃怎么今天都不太走动,原来是早就把骚蹄子露出来准备让朕玩弄了啊。那看来朕这下不好好整治一下它们都不行啦!”

玄御帝手上拿起摆在床边的绳子,便准备将自己心爱的妃子捆起来好好调教一番。田妃娇羞一笑。

“陛下,先别急,臣妾带你看样好东西。”

田妃牵着玄御帝,绕进了自己房间的内室。

皇帝的目光瞬间被内室中的一个架子给吸引住了。

那个架子由一根横着的金属杆连接着两块木枷,一块木枷上有中间大两边小三个孔洞,另一侧则有并列着相同大小的两个孔。

“爱妃,这是?”

“陛下,讨厌!您明知道还问!”

那妃子一脸娇羞嗔怒的表情,看得玄御帝心里痒痒。

“这是臣妾专门找人量身定制的,名叫“玄乐架”。臣妾已经在侍女的帮助下试过了,真的很无助呢。不但完全动不了,而且还把身上……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那田妃脸上故作羞涩,仿佛是在躲闪这个架子。玄御帝却已是迫不及待,连忙催促侍女来把爱妃锁到架子上。

田妃也卸下了矜持的表象,妖娆地褪下了身上的粉色长裙,露出了只罩着一件肚兜的洁白玉体。

紧接着,田妃俯下身子,跪伏在架子底下。

侍女们走上前来,用那金属杆上自带的一圈圈铁箍绕过田妃的躯干扣紧锁住。

顿时田妃的身子如同被关在笼子中一般牢牢地固定在了金属杆上,那金属杆还自带一定的弧度,让田妃被迫呈现出挺胸翘臀的姿势。

田妃的脖子被锁入三孔木枷的中间那个孔,双手手腕则被锁在两侧的小孔中,每个孔都有柔软的内衬防止弄伤田妃,同时整个架子为田妃量身定制,孔的大小和铁箍的大小全都严丝合缝,让田妃没有丝毫的可动空间。

最后,侍女握着田妃的玉足把她的双腿轻轻抬起,锁入了后方高高木枷的两个孔中。

侍女们又把田妃的手脚摊开贴在木枷上,用同样定制好的小铁箍把她那指甲染成莓红色的十根手指和十颗脚趾全都锁在了木枷上,迫使她的手掌脚掌全都紧绷展平,脚趾和手指也互相分开露出中间的缝隙。

侍女又将田妃的头发理成一束,紧紧系在金属杆上方的铁环上,让她的脑袋也无法移动分毫。

整个拘束的过程看得玄御帝心神荡漾,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羞涩娇贵的爱妃变得如同无助的女奴般挂在架子上,动弹不得。

爱妃那双自己最喜爱的玉足更是被全方位地展示在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更是让皇帝兴奋至极。

一旁的侍女站成一列,手中托着一个个托盘,上面放着眼罩,口塞,耳塞,以及各式各样的挠痒工具。

玄御帝正津津有味地挑着挠痒的工具,田妃则由于脑袋无法转动,只能看着前方,看不见身后发生的事,此时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来了一般,声音颤抖着说道:

“陛下,那个,那些瓶子里装的东西,臣妾都还在研究中。现在的效果太过于强烈可怕了,陛下千万别把那些用在臣妾身上啊。尤其是那瓶贴着封条的……”

还没说完,田妃就被玄御帝给打断了。

“强烈可怕好啊!朕最想看到像田妃这样的美人害怕的样子,美人越害怕,朕就越兴奋啊!”

“皇、皇上!臣妾是说真的,那瓶贴着封……呜唔唔!呜呜呜唔唔唔!”

还没来得及说完,皇帝便将那口塞塞入了田妃的口中,把她的嘴巴给堵住了。

接着又在她满是恐惧的眼神中,把她的眼睛用眼罩被蒙了起来。

接着,仿佛是为了故意让田妃听到一般,玄御帝高声询问着侍女:

“你们平时与朕的爱妃颇为贴近,可知道爱妃她哪里最怕痒啊?”

“回禀陛下,田妃娘娘最怕痒的地方自然是双足,尤其是每两颗足趾之间娇嫩隙缝的深处。每次我们帮田妃娘娘沐足时那地方她都不敢让我们帮忙清洗。”

“好!可有专门的工具对付啊?”

“回禀陛下,娘娘聪慧过人,设计了这“羊心棒”,这小棒大小适宜,正适合用来探入女子的趾缝。棒子前头是一簇坚硬细密的羊睫毛,周围则是柔软轻盈的羊胡须。用娘娘的话来说,这小棒每次探入趾缝间微微回旋,便会让人好像心头被轻搔一般,完全无法抵挡。”

“好!爱妃果真是少有的尤物,竟做了这般准备,只为了让朕好好地调教一番她的骚蹄子,真可谓用心良苦啊!”

皇帝拿过那小棒,在田妃的拇趾食趾间边转边捅。

他又下令让几名侍女也拿着这“羊心棒”对付田妃的其他脚趾缝,见到侍女们用绝妙的速度和力度,熟练而专业地操作着。

看来爱妃平时没少和侍女们一起“玩耍”呢。

玄御帝便也学着侍女们的样子,渐渐地熟练了起来。

而田妃那紧绷的脚掌自然也没被放过,爱妃她不是很怕她自己研究的那些药么?

皇帝就让侍女们把那些药瓶全打开,全都涂到田妃的脚掌上。

当然,脚趾缝里那也是要涂的。

不过,那个贴着封条的瓶子玄御帝倒是没动。

毕竟看现在,那双被涂满各种液体,油光闪亮的脚掌已经让自己的爱妃无比“欢乐”了。

只是,玄御帝的心中始终无法满足,他最想得到的,最想这样好好玩弄的,是那双一碰就会把自己踢出去的火辣尤物。

在那之后,玄御帝每次去田妃的寝宫,她都会准备好新的“玩意”,皇帝宠幸田妃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玄御帝花在田妃的时间越来越多,花在政事上的时间便越来越少。

而那些堆积如山的政务,全都由身怀六甲的明空皇后亲自处理。

虽说美丽贤明的皇后将政务全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但大臣们依然对此事议论纷纷,认为皇帝有失圣明。

皇后倒是并没有什么怨言,虽然怀着孩子,但是她的身子骨完全经得起这样折腾。

对她来说,处理政务远比应付她那对她的玉足虎视眈眈的色鬼夫君要简单得多。

没过多久,玄御帝与明空皇后的女儿便出生了。

皇后看着怀中嗷嗷待哺的粉嫩女孩,体会着初为人母的喜悦。

她为自己的女儿取了“桃华”这个美丽的名字。

而皇帝此时,却仍在田妃的身边。

此时,玄御帝与田妃间的“游戏”已经不止于田妃的寝宫了。

在玄御帝不理朝政的日子里,他可也没闲着。

在田妃的建议下,玄御帝暗中修建了一所专门关押女子的监狱,名为“囚凰狱”。

而被监禁在这囚凰狱中的女子,都会名正言顺地成为皇帝和田妃的玩物。

那些的罪过田妃的妃子,皇帝看中的女子,在被关入囚凰狱之后都会多出了一个身份,那便是痒奴。

所有被关入囚凰狱的女子,脚心上都会被玄御帝用皇族秘法画上永不消退的图案。

而用的“颜料”,则是之前被田妃封在小瓶中的神秘液体。

那些女子,被用那液体在脚心上画下各种图案之后,不仅脚底的敏感度剧增,更是变得连穿上鞋袜遮挡住脚底都不行,只得被迫裸露着脚掌。

那些女子平日里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内担惊受怕,而当她们被皇帝或者田妃选中时,真正的噩梦才会开始。

她们会被锁上田妃设计的各种样式的刑具,体验田妃和皇帝带来的挠痒调教。

然而,在囚凰狱的最深处,有一件一直空着的牢房。

玄御帝留着这间牢房,便是为了给那个他最想好好调教一番,为他最梦寐以求的那双尤物而准备的。

囚凰狱的存在让玄御帝更加不务正业,整天不是和田妃一起泡在监狱中,就是四处寻找能入他眼的美足女子。

甚至连大臣的女眷也没放过。

萧家在玄京也算得上有名的世家,甚至与宰相云家也交好。

而玄御帝则看上了萧家小女儿那双玉足,他下旨要萧家奉上小女儿。

而萧家也深知玄御帝的爱好,不愿小女儿受到那般折磨的萧家将小女儿藏了起来。

谁知玄御帝竟为此下旨将萧家满门抄斩,并将被藏起来的萧家小女捉到了囚凰狱中,在她的脚心上也画上了那永远不会消除的秘纹。

宰相云老的孙女,云婠儿与萧家的小女儿亲如姐妹,在她的斡旋下,萧家的小女儿被从囚凰狱中救出并送出了玄京。

而玄御帝则大怒,不但丝毫不顾及宰相的面子,将云婠儿刺面,更是准备将她也打入囚凰狱中。

云家老宰相百般无奈,只得来到明空皇后面前请她出面。

云婠儿聪慧过人,一直深受皇后的喜爱。

明空虽不愿面对皇帝,但是为了不让云婠儿毁在他的手里,还是选择了前去觐见她那已经彻底沉沦在欲望中的夫君。

得知云婠儿已经被送到了田妃的寝宫,马上就将被送去囚凰狱。

明空皇后一刻也没停留,直接前往阻止。

她并没有通报,直接便推门而入。

可怜的云婠儿已经被田妃的侍女们用绸布给一圈圈包裹打包了起来,准备就这么送入那囚凰狱中。

云婠儿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恐惧的泪水,眼角下方被刺上了耻辱的脚丫状刺青。

一双美丽灵动的大眼睛被水雾蒙蔽,堂堂宰相的孙女,皇后的学生,陷入了自己一生中最绝望的时刻。

明空皇后心头一痛,赤红色的火苗于她指尖浮现,转眼便将缠绕在云婠儿身上的绸布焚毁,却丝毫没有伤及云婠儿娇嫩的肌肤。

两旁田妃的侍女吓得赶紧躲到了一边,低下头站着不动,却并未向身为皇后的明空下跪行礼。

明空眉头一扬,也没说什么,只是将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云婠儿摄到怀中,脱下自身火红色的斗篷为她披上。

“好好好!真不愧是朕的皇后,当年守护大玄的四神朱雀,这手法术真是远超朕等凡人的想象!”

玄御帝从室后转出,身边妖艳夺人的田妃搂着他的手臂,脸上带着勾人的媚笑。

“皇后,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嗯?那不是罪女云婠儿吗?怎么还未送入囚凰狱?”

玄御帝假装对着那几名侍女发怒,她们顿时噤若寒蝉,向着皇帝俯首下跪认错。

明空则感到怀中的云婠儿也浑身一颤。

玄御帝责备完几名侍女,也把目光放回了明空皇后和她怀中的云婠儿的身上。

“皇后,这是?”

“皇上,臣妾是来把云婠儿接回云家的。”

明空皇后的脸上虽看不出怒意,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那威严的气势让玄御帝刚才嚣张的气焰都为之一滞。

看着被皇后先行送走的云婠儿,玄御帝眯起双眼,脸色不悦。

此时,田妃靠近皇帝,美艳的红唇在皇帝耳畔翕翕合合。

玄御帝嘴角上扬,以一种近乎厚颜无耻的态度对着明空皇后说道:

“皇后既不愿云婠儿入狱,朕自找其他女子代替便是了。”

明空皇后万没想到皇帝竟会说出这般话。

她本以为皇帝会大怒,会责骂她。

这些皇后都不在意,在她看来,皇帝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引起她的注意。

可现在呢?

明空凝视着依偎在皇帝身边的田妃,后者虽被皇后凌厉的眼神刺得臣妾不愿见到有些畏缩,但却依然回敬了一个妩媚的微笑。

明空皇后叹了口气,语气稍软地对皇帝说道:

“皇上,还请不要再牵连更多无辜的女子了。如今皇上之所为,已大失天下所望。而域外也欲趁虚而入。臣妾不愿见到大玄亡于陛下之手。”

玄御帝见一向盛气凌人的皇后此时竟这般软声细语地劝说自己,内心不由得有所动摇。

他看了一眼皇后,又看了一眼身边的田妃,后者用一种同情怜悯的延伸看着他。

那种被人可怜的感觉让玄御帝的内心又一次被愤怒支配。

他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变得狰狞,如同嘶吼一般地对着皇后大叫:

“可是朕有何错?朕只是想得到自己应得的,可是皇后你可愿意满足朕?!朕不断地宠幸田妃,四处搜罗女子。朕建立这囚凰狱,囚凰,囚凰,朕只是想彻底拥有你,彻底拥有自己的皇后!朕可有错?朕可有错?!”

明空闻言,身上的气势彻底溃散。

聪慧如她,又何尝会不知皇上的想法?

之前一直躲着玄御帝,便是出于这个原因。

她从没厌恶过自己的夫君,虽说当初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迫成为了皇后,但玄御帝可以说是一门心思全在她身上。

明空自然也能感受到他的爱意,可越是如此,明空越是害怕。

她害怕青龙的需要成真,害怕大玄因自己而走向灭亡。

然而,现在明空才知道,正是她刻意疏离了皇帝,才让田妃趁虚而入,正是因为她的逃避,才让皇帝变成了现在这样。

明空皇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而凄美的苦笑,果然如青龙所言,自己逃不开这命运。

她看向玄御帝,那绝美的笑容把皇帝都看呆了。

“正如陛下所言,错不在陛下,而在于臣妾。臣妾愿以戴罪之身,随陛下入囚凰狱受罚。请陛下恩准!”

声如泣血,玄御帝看着面前跪伏在地的皇后,陷入了呆滞,眼睁睁地看着侍女们在田妃的命令下上前,将那身象征着皇后身份的凤袍脱下,将那代表着母仪天下威仪的凤冠摘下。

红绳密密麻麻地紧密缠绕在白嫩的玉体上,把那本就绝妙的娇躯勾勒得更加勾人心魄。

而在束缚的过程中,明空皇后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任命地闭着双眼,只有当绳索绕过自己那些敏感之处时才会发出微不可闻的嘤咛声。

而当侍女们取下皇后脚上的绣鞋,开始用红绳束缚她那双点着红色蔻丹的玉足时,皇帝终于不受控制地开始呼吸加重,内心仿佛有一团烈火正在燃烧。

尽管自己已经见识过各式各样的玉足美蹄,见识过各式各样的拘束捆绑,明空皇后那双被红绳简单缚住大脚趾的玉足还是让他不由得心潮澎湃。

皇后全身被缚作一团跪在地上,双腿并拢折叠,身体也与双腿缚在一起。

侍女们将皇后搬到一辆推车上,推车顶部与底部均是木板,四角则用铁杆支撑。

而明空皇后就被安放在那推车的内部,再以多条绳索加固束缚在车上,最后用一匹红锦罩住整辆推车,从外侧便无法看出推车内的景象。

而负责推车的田妃则可以从毫无遮挡的后侧清楚地看着皇后那双大脚趾被红绳缚在一起的美丽脚掌,以及高高撅起,被侍女们“不经意的小动作”给刺激到湿润的蜜唇。

田妃推着那装有皇后的小车,皇帝则紧随其后。

田妃本想推着皇后在皇宫内兜上一圈,并且在人多的地方“不小心”地稍微揭开罩住小车的红锦一小会,但是玄御帝却不愿再等待了,他等着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两人顺着无人知晓的密径,推着皇后来到了囚凰狱,真正地让这座监狱变得名副其实。

二人一路推着车,一直往监狱深处走着,直到抵达最深处那间从建好后就从未被使用过的牢房。

在这间不为人知的牢房中,连一个侍女或狱卒都没有,除了被缚的明空皇后,便只有玄御帝与田妃二人。

玄御帝将捆住皇后的红绳一条条解开,而田妃则独自在一旁准备着什么。

当绳子全部解开之后,明空皇后再次站立起来,虽然一丝不挂,身上布满绳索留下的红印,满脸羞红,甚至下体还残留着少许晶莹的液体,但是她的身上依旧散发出那种高贵威严的气势。

皇帝如痴如醉地欣赏着自己的皇后,曾几何时,就是这般在逆境甚至绝境中仍不低头的高傲便是皇后最吸引自己的地方,正是这般从不低头的高傲,让自己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她在战场上的英姿,便深深沉迷,下定决心立她为后。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自己对皇后的情感开始变质,开始想强迫她低头,强迫她变得像其他女子那样,在自己手下莺声燕语地哀求。

自己做到了,皇后第一次向自己低头了,可是,这真的是自己希望的吗?

玄御帝就这般与明空皇后对视着,直到明空开口。

“皇上,请继续吧。那边的架子便是为了臣妾而准备的,不是吗?”

而在明空皇后视线的尽头,则是一具用精铁牢牢熔铸在墙边的刑具。

墙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铁环,两根铁杆下方被牢牢铸在墙上,而上方则向外倾斜。

而在铁杆最上方,则有一根如同铁轨般的金属凹槽把铁杆顶部与墙面相连接,有一块四方的铁板插在金属轨道中。

铁板的对准墙面的里侧有着一大两小三个内衬软垫的半圆形凹槽,而朝外的另一侧则在两边角上各有一个打开的孔洞,孔洞挨着两块斜坡般的凸起,斜面上方还各有五个分开的小铁圈,斜坡和孔洞的内侧同样衬着柔软的内衬。

皇后没有犹豫,直直地向着那刑具走去。

玄御帝张嘴想说什么,看到同样向着那刑具走去的田妃,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皇后殿下,有眼光!这便是臣妾为了皇后殿下而设计的“凤鸣台”。就让臣妾服侍皇后殿下“上台”吧。”

明空皇后的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静静地走到那刑具边。

尽管皇后现在身上一丝不挂,可是她曼步走向那刑具的几步却是那样的优雅,仪态万千,仿佛她依然是身着凤袍的高贵皇后,而不是被除去所有衣物的阶下囚。

田妃脸上依然是那副妖娆的笑容,她一步一摇地走向明空皇后,礼貌地请靠墙站好。

田妃将皇后的脖子与双手手腕靠在墙上,那里有三个半圆形的软垫,与铁板上的三个半圆形凹槽对齐,舒适地贴合着皇后靠在上面的后颈和手腕。

然后田妃慢慢地把铁板朝里推去,那铁板上的三个半圆形凹槽与墙上软垫严丝合缝地相接,把皇后的脖子和手腕牢牢地固定在了墙面上。

两侧铁轨的外侧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块凸出的金属楔子,当铁板被推到最里面紧贴墙面后,田妃便把那些楔子一个个都按了进去,把铁板固定住,再用坚固的铜锁锁住。

将皇后的位置固定完毕后,田妃便可以随心所欲地将皇后的身体锁入墙上那些与她身上各部位一一对应的铁铐中了。

首先是双手,皇后的双手五指张开,手背贴在墙上,每根手指都被用铁环固定住每个关节。

然后是头部,额头被用铁箍锁在墙上,无法移动头部,甚至连转动一下都万分吃力。

皇后的胴体也被田妃温柔地锁进用铁链连在地面与墙面上的镣铐中,手肘,乳下,腰肢,膝盖全都被锁住。

田妃在为皇后上枷锁时,还总是“不小心”地轻触到她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弄得皇后时不时地发出娇叫。

几次下来,刚才还强势优雅,毫无惧色的明空皇后此时已是面红耳赤。

最重要的是,明空此刻内心已完全被恐惧给填满,尽管她拼命地压制住这种恐惧,但是她原本坚定的眼神中已经开始出现了躲闪以及害怕的情绪。

田妃又怎会错过皇后这番内心波动?

她抓起皇后的左脚,失去平衡的明空皇后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接着田妃双手握住皇后的脚掌,尖尖的指甲轻轻地划过皇后的脚底。

田妃就这样在皇后的叫声与笑声中把她的左脚举起,放入那铁板外侧的打开的孔洞内,再将孔洞合上,锁住。

紧接着的,是皇后的右脚。

当皇后的双脚都被这样锁进铁板外侧的洞内时,之前还松松垮垮连在她身上铁铐上的铁链立马变得紧绷。

这些都是田妃早就设计好的,为的便是当皇后被完全拘束进这“凤鸣台”后,全身上下都没有丝毫挣扎和移动的空间。

明空皇后在双脚被锁到铁板上时整个人便悬空了起来,然而拘束到此仍未结束。

皇后的双脚现在与田妃视线平齐,对田妃来说位置稍高了些,不过等下对于玄御帝来说却是恰到好处。

田妃稍稍踮脚,将皇后的左脚按在了表面呈弧形的斜坡上。

不用说,这弧形自然也早在田妃的设计下,完美地贴合着皇后的脚背。

而田妃此举的目的,便是为了将皇后的五颗脚趾全都送入斜坡顶部的五个小铁圈内。

如此一来皇后的脚趾便被迫互相分开,露出之间的缝隙,同时也被迫向着脚背的方向仰起,让脚底如展平的丝绸般紧绷,不见一丝褶皱。

完成后,仿佛是为了测试拘束的效果,田妃一只手把四根手指伸入皇后大开的脚趾缝中,用尖尖的指甲轻轻刮搔着她趾缝深处的嫩肉,另一只手则用指甲不规则地游走在皇后紧绷的脚底上。

“呀!啊哈哈哈哈哈!别……不要这样弄!”

见到皇后发出如此大的反应,唯一能动的右脚不停地重复屈起再张开脚趾的动作,而正在被挠痒的左脚却依然最大程度展示着最敏感的嫩肉纹丝不动,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田妃脸上的笑容越发满意浓重了,她又换到了另一边,把明空皇后的右脚也如法炮制。

当双脚都拘束完毕之后,田妃拿来一条金属轨道卡在铁板外侧并和铁板两侧的轨道锁在一起,再次加固了铁板。

就这样,对皇后的拘束工作终于结束了。

田妃向那被多重加固的铁板上放上一件件挠痒工具,一瓶瓶她所研究的药物,以及,那瓶贴着封条的小瓶。

而玄御帝则注视着明空,他看着自己那强势的皇后被以这种方式拘束起来动弹不得,而那双让他日思夜想的尤物,终于被以这种方式完全禁锢,把每一寸展示在了自己的面前。

玄御帝陶醉地伸手抚摸着皇后那紧绷的脚掌,感受着那怀念无比的绝妙触感。

而皇后在皇帝这番触摸之下,也难以自制地满面羞红,甚至发出轻轻的呻吟。

但皇后的眼神依然清澈而坚定,正是这种眼神,当初让玄御帝迷恋,而此刻却让他内心怨恨无比。

就在这时,田妃媚笑着递给皇帝一个小瓶,把玄御帝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皇后,朕要开始了。”

并不等明空皇后回答,玄御帝打开了田妃递过来了小瓶,把其中的无色液体顺着皇后的脚趾倒下,田妃则笑眯眯地用自己的柔荑把那些液体在皇后的脚掌上涂抹均匀。

那液体初倒在脚底有一种凉凉的感觉,随着田妃那双小手不停地在脚掌上揉捏抚摸,那液体被脚掌慢慢地吸收,皇后只感觉自己的双脚开始微微地发热,而且似乎正在变得越来越敏感。

田妃手掌那柔软细滑的触感愈发清晰,甚至光是轻轻地触摸已经让她的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

随着那倒在脚上的液体被皇后的双脚完全吸收,那双本就娇嫩养眼的玉足变得更加粉嫩。

小瓶内的液体被玄御帝倾倒一空,空瓶就被摆在了牢房的地上。

而这一次,不需要田妃帮忙,皇帝自己拿起了另一小瓶,把里面的液体倒在了皇后的脚掌上。

这次的液体微微泛黄,且质地比较粘稠,在田妃涂抹时的感觉也与之前那瓶截然不同,更加强烈刺激。

明空皇后紧咬住下唇,忍耐着脚底传来的阵阵难忍的痒意。

不知不觉间,第二个空瓶也被放在了地上,脚上的药膏也被吸收了大半,只余下少量的残留让皇后的双脚看上去仿佛泛着油光。

皇帝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第三个小瓶,瓶口冒出了一阵青烟……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空瓶已经摆放得密密麻麻,相对的,铁板上摆放着的小瓶此时已经只剩下玄御帝手中的那瓶了。

之前的那段时间让明空皇后永生难忘,皇帝与田妃往自己脚上涂了一瓶又一瓶的奇怪液体。

它们有的无色,有的鲜艳;有的清澈,有的浑浊;有的稀薄,有的浓稠;有的香气四溢,有的臭不可闻。

但是这些液体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每当皇后的脚掌被田妃涂满一种液体并吸收,她都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的怕痒。

一开始还只是非常微弱的提升,而越到后来这种敏感度的提升越是让人难以忍受,害怕不已。

玄御帝紧握在手中久久没有打开的最后一个小瓶,正是那瓶贴着封条的特殊液体。

见皇帝没有动静,田妃略有些无聊地用尖尖的指甲如撩拨琴弦般轻挠在皇后如今那敏感到连吹风都难以忍受的紧绷脚底上。

“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唔嗯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尽管皇后已经全力忍耐了,但是那深入骨髓的痒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大笑。

尖锐而妩媚的笑声顿时把皇帝从思索中拉回了现实,他看着皇后那被展示着的脚底,打开了那被封条死死封住的小瓶。

既没有发光,也没有动静,只是从瓶中散发而出淡淡的香味。

田妃见状,也把双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皇后的脚底,取来了一直纤细的毛笔,恭敬地交给了皇帝。

玄御帝握着毛笔,伸进小瓶中蘸了一蘸,再取出时笔尖已经蘸满了鲜红色的液体。

他屏气凝神,把精神完全专注于皇后的一对脚心,提笔在上面描绘了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

落笔的一瞬,明空皇后便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她之前努力维持着的坚定眼神再也难以保持,紧张而惊恐地看着皇帝手中的那支笔。

田妃则满意地笑着钻到了铁板下方,虽然皇后完全无法看见下方发生的情况,但很快身上各个敏感部位就传来了那刻意修剪成适合挠痒的尖指甲触感,甚至还有柔软而湿滑的感觉从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传来。

而不等皇后对身体的遭遇有所反应,皇帝手中的笔继续沉稳而缓慢地在她的脚心上行进了起来。

“哎哎哎啊啊啊啊哎哎哎!”

耳边不断传来皇后的媚叫声,不过此刻玄御帝却无暇欣赏皇后难得一见的媚态。

他正全身心的投入在下笔的瞬间,仿佛正在完成花费巨量心血的画作一般。

随着笔锋不断游走在紧绷白皙如洁白画布般的脚心上,那红色的液体逐渐在皇后的脚心留下一道道印记。

而皇后则已经陷入了极限状态,眼泪不住地往下流,眼神中充满着哀求之意。

嘴里难以传出完整的求饶语句,每每都会被笑声与尖叫声打断。

一番苦功过后,玄御帝在皇后脚心上画的图案终于成形,那是一只展翅腾飞的火红凤凰花纹。

明空皇后不断地喘着粗气,无力地看着皇帝,然后双眼慢慢瞪大,随后被恐惧给占满。

因为她看到皇帝又一次提笔落在她另一只脚的脚心中央……

“明空,果然还是凤凰最配你。”

玄御帝迷恋地看着皇后那双被画上了凤凰花纹的脚心,温柔地爱抚着。

而明空皇后此时早已精疲力竭,无力地看着皇帝,随着皇帝的爱抚发出阵阵轻笑。

而看到皇后一副事后无力的样子,田妃笑嘻嘻地凑到了皇后的耳边,用妖娆的口气轻声说道:

“皇后殿下,准备工作终于完成了。那么现在,我和陛下要正式开始对你的责罚了哦!”

明空皇后不敢置信地看着田妃挑选着铁板上的各种工具,随后又一次笑着钻到了铁板下方。

而皇帝也拿起了两把刷子,看着皇后那无助的脚底,低沉地说道:

“为我而笑吧!我的皇后!竭尽全力地笑吧!”

自从皇后进入囚凰狱开始,已经过了三天。

明空皇后满身狼藉地躺在地上,双目无神地看着牢房漆黑的顶部。

这三天,玄御帝与田妃用尽了一切的挠痒手段,而皇后的笑声也从未停止过。

然而,不管被如何对待,明空皇后始终没有求过一句饶。

哪怕笑声再绝望,哪怕尖叫着流泪,她始终没说过一句求饶的话语。

而当皇帝与田妃都已经体力不支,不得不休息,一切终于迎来终结之时,皇后终于开口了。

“皇上,请您退位吧。”

如此平淡的语气,仿佛说的是什么细枝末节的小事一般。而玄御帝听后,竟也没感到又丝毫的意外,反而露出了释然的表情。

“早在皇后自愿入囚凰狱时,朕便知道这般结局。”

“朕知道,朕资质平庸。而比起皇后,更显得朕才能不足。朕其实根本配不上皇后你。”

“可是朕又贪心,朕想要拥有你,拥有你的那双玉足。而在不知不觉间,朕已无法回头,只能在这昏君之路上越走越远。”

“朕能最后一赏皇后玉足,心中已无憾。”

说话间,皇后已重新披上了凤袍,虽然只是简单的遮掩住裸露的娇躯,但是她却仿佛摇身一变,从阶下之囚重新变回了那威严无限的高贵皇后。

“皇上,可是不愿再见臣妾的双足了?在臣妾脚心画上这般羞人的花纹,便想一走了之了吗?好一个薄情郎!”

玄御帝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皇后那含羞带怯的娇容,听着那直如告白的话语,惊得说不出话。

“臣妾只说请皇上退位,却从未说过要皇上离开。皇上永远是臣妾的夫君,只是您不再适合作为大玄天子了。”

“请皇上让位于明空,让明空来做这皇帝!”

玄御帝微笑颔首,只见黄龙虚影自他身后腾飞而起,浮于半空,准备融入明空体内。

“哎呀,皇上果然是有了皇后,就忘了臣妾呢!”

一缕黑气顺着黄龙虚影蜿蜒而上,原本威严的黄龙顿时呈现痛苦状,不停翻转挣扎着。

明空大惊,只见田妃不知何时攀上了玄御帝的肩膀。

此刻的田妃原形毕露,额头生出两根弯角,一身肌肤变成深灰色,双眼反白,眼白却变得漆黑。

身上衣裙化为灰烬,火辣的身材一览无余。

天魔!

明空大急,眼看着皇帝的龙影颜色越变越深,即将被那黑气占据,她却无可奈何。那“田妃”所化天魔得意道:

“老娘辛苦这么久布下的局,岂能让你说破就破?夺了这天子龙影,大玄已是老娘囊中之物!哈哈哈哈哈!”

“大玄即将迎来自己的尽头,而这最后一程,必须由你来送!”

正当明空手足无措之时,她突然想到青龙所说。

她猛地看向了被“田妃”搂着的玄御帝,那眼神中带着不甘,不情,不愿和不舍,但终究是转变成为了决然。

一朝昏君,在这最后时刻,用眼神告诉了他的皇后,自己最后的决意。

“桀!”

一声高亮的凤鸣,巨大的凤凰之影从明空背后升入空中,直扑那被黑气污染的黄龙。

明空此时青丝飞扬,双目中如有火光,此时怒视着那天魔。

周身不断浮现出赤红色的火光,这正是凤凰之火!

“竟是凰血!竟是凰血后裔!竟真是龙凤之配!只可惜,哈哈哈哈哈!”

那天魔癫狂地大笑着,此时她已知这被操控的黄龙影敌不过明空那带着怒火的凤影。

索性趁着凤凰击落黄龙之时悄悄远遁,眨眼功夫便不见了踪影。

明空连忙接住倒下的玄御帝,却发现他本源受损,意识难以维持。

明空竭尽全力,也只能勉强维持住他的性命,想要让他再度复苏,却是千难万难了。

次日,明空皇后宣布玄御帝禅让帝位,由她受禅登基,改国号为“大凰”。

之后便是明空女帝大刀阔斧的改革创新,让大凰呈现前所未有的繁荣。

明空女帝新建了寝宫,而旧帝的寝宫却一直没拆建。

而没人知晓的是,大玄的末代皇帝,玄御帝,便躺在其中。

女帝每天都会前去看望,维持住夫君的生机,并希望有朝一日自己的夫君能再次苏醒。

在把大部分权利交给了自己的女儿桃华之后,明空也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伴自己的夫君了。

直到那一天,天钟的声音传遍了天下,女帝抬起头,双眼从自己夫君的身上望向了天空。

那妩媚的双眼中反复再次燃起了火焰,那是如凤凰翎羽般火红的复仇之火。

“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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