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气息渗着我的颈部,美妇熟透了的丰腴娇躯,时不时伸出舌尖挑逗我的耳垂,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让我的后背一阵发酸,美妙的滋味,阵阵的鸡皮疙瘩袭来,把我送到了另一个境地。
熟妇的技巧在这一刻崭露无遗,这一点上妈妈可能拍马都赶不上滕玉江,毕竟以妈妈的性格,要她完全放下母亲的自尊,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过开放有开放的好,羞赧也有羞赧的诱惑,两种不同风格的人,我也无法评判谁比较好,但此刻的我亦没有心思去思考谁更胜一筹。
一对硕大的肥乳就屯现在我的眼前,最上面的几个纽扣在刚刚蹭我胸膛时候蹭掉了,漏出了里面黑色蕾丝胸罩,也不知道滕玉江是怎么想的,白色衬衫里面搭黑色内衣,一旦出点汗不就会走光嘛,不过结合滕玉江那内骚的性子,倒也正常。
肥大的乳球被包裹住,地心引力的牵引只不过使得肉球微微下沉,却又让胸罩给托住,露出来的上半球体,雪白的嫩滑肌肤,渗着点点香汗,看得我是血液上冲。
我吞了吞口水,还没等我把头埋进去,亦然先一步被滕玉江一个抱住,整个乳球就往我脸上撞过来。
“喔喔…………嗯嗯嗯喝…………”
“快点…………再快点…………要…………不行…………快要…………”
“呀啊啊啊…………额嗯哈…………小凡…………好老公…………大鸡巴老公…………”
我粗矿的大手按压在丰腴的肥臀之上,柔软蓬松的触感,宛如刚发酵好的上等面包,蕾丝状的吊袜带缠绕在滕玉江的细腰间,不断地接受着上面的压力,我的肉棒被肉洞里面的褶皱刮得我,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剧烈的酸麻意感,每每顶到最深处,那一块柔软的境地时,我都不由得发出一声舒畅的惊呼。
连我都差点经受不住,真不知道她老公是怎么忍受得住的?
不会这就是她老公不常回来的原因吧,我这等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少年,在这样的压迫下,都几乎要缴枪了。
换成她老公过来,怕不是一插进去就射?
换成陈群龙来,会是什么样子呢?应该不会比我出色吧?不过也不一定,他毕竟玩过那么多的熟妇,应该身经百战了,对付滕玉江绰绰有余。
想到这,我忽然咬咬牙,燃发起一股斗志,无论输给谁都不能输给那家伙,不能让他给比下去。
我忽然双手发力,掐住那盈盈仅可一握的腰肢,我的后腰一阵发力,向前主动发起冲锋。
“你…………你怎么…………呀啊啊啊…………”
“别…………不要…………不要这么快…………我会…………我会…………”
“你这样…………这样我会…………不行的…………不要啊…………呀啊嗯嗯…………”
本来由滕玉江掌握的节奏,骤然因我的改变而变得惊涛骇浪,一直慢斯条理地美妇自然不可能会知道我适才的心理活动,她瞳孔中充满了不解,与及骇然。
只是不等她疑惑的工夫,她的下体,她的小屄,她的花心,都好似被什么刺激到,疯狂地翻滚着,激烈的快感刹那间就冲上了头,把她仅剩的理智给冲昏,那一道歇斯底里地嘶吼,只是回荡在整间店铺的其中一道惊呼。
她热了,不对,是她湿了,也不对,她早就湿了,噢,是她尿了,应该说是她喷了,她感觉到她的子宫,她的小屄有什么东西在涌出来。
一道水柱沿着我的肉棒喷涌而出,是的她又潮吹了,她与眼前这跟她儿子一般大小的大男孩确定关系,也不过是昨天的事,连二十四小时都还没过呢,她和他的第二次做爱,她就潮吹了两次,这是她过往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即使是那个把她身心都骗走后又抛弃的男人,也不曾给予到她。
在潮吹的汹涌下,滕玉江的理智,意识几乎都丢失了,这个时候若是想对她做什么,即使杀了她,怕是她都无从察觉,不知不觉中逝去。
滕玉江是晕厥了,我可还没有,我忍住了,我经受住了考验,可是更大的考验也同时降临,美妇的潮吹带来的不仅仅是淫水,她的水流灌注在我的鸡巴上,那一刹那的炙热,侵染我的肉棒,洗刷着我整条阴茎,连同我的蛋蛋都被这股热水浸湿。
舒爽?我不知道该不该用这个形容词,我只知道我潜在的什么东西被唤醒。
滕玉江趴在我的身上,仿佛一坨烂泥,然而我却没有轻易放过她,毕竟我忍得这么辛苦,这泡精液不让我射得爽点,怎么对得起我经受地这么多考验和忍耐。
然即我架起了滕玉江的丝袜美腿,正准备要把她抱起来肏的时候。
“哐当~咔咔咔”
玻璃门转动时,结合处的地方发出的声音。正正因为这道声音,差点把我吓到阳痿,但也救了我一条狗命。
一道端庄雍雅的身影在便利店的另一个门口走了进来。
卡其色的针织上衣,领边黑色打底,藏青的七分束脚裤,再踩着一双黑白的高跟拖鞋,宛如主人作态般,在周围看了看擦了擦玻璃,然后直接拉开门走进来。
儒雅端庄的气质,彰显出成熟的魅力,明明没有笑,却仍然给人一种温和亲切的感觉,姣好的容貌,明明很好看,但第一眼给人的印象竟不是“漂亮”“美”这些形容词,而是“温柔”。
婉淑柔情!!
一种给到任何男人看了,都想要把其娶回家的那种冲动,一种良家到,只要见到第一眼,都会觉得她是一位贤妻良母,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渴望的,心里最柔软的那个家。
她也无愧“港湾”这个词,视角直对在她开门的刹那,一堆饱满丰硕的肉弹,衣服几乎都包不住的颤颤巍巍,如此美妇,径直地走了进来。
然而这道令所有男人见了都觉得欣喜的存在,某一位猪脚此刻却仿佛是见了鬼,惊惧得要命。
因为在一刻钟之前,美妇刚刚走进来的瞬间,是猪脚把另一个美妇抱起来的瞬间,在这一瞬间,猪脚见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他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只因那道身影他太过于熟悉,熟悉到那道身影身上有几颗痣…………额,这个猪脚可能没有点过,不过别的都是一清二楚,甚至那道身影下体流出来的水是什么味道的,猪脚都知道。
那惊魂的一刻,差点把猪脚都给吓阳痿去,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他插在另一美妇小屄里的鸡巴,都缩了一圈。
那一刻,猪脚松开了双手,原先软绵绵的美体瞬间跌落在地,也让原本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美妇清醒了过来,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恼怒地看向我,我没有去解释,也没有时间去解释。
我把美妇按在收银台下面,然而去过便利店的都知道,便利店的收银台可不是办公室的办公桌,里面是真空的,即使是收银台,亦是放烟的玻璃柜台来的,下面根本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然而此刻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把她尽可能地靠在柜台边,借此挡住来人的视线。
这一切几乎都发生在一秒内,连我自己都为我自己的反应感到惊讶,不过现在可不是自豪的时候,见到来人走近,我掐媚地笑着道:“妈妈,你怎么来了?”
原本我还想站起来的,可是突兀惊觉,我的鸡巴还没收回裤子里,而且我的裤子被滕玉江的淫水打湿了,我疯狂运转的大脑,止住了我的习惯性动作。
不得不说,在危机时刻我的反应能力确实强,也有可能“突发”事件多了,我的大脑都形成思维习惯了吧。
对于我的讨好,妈妈仿佛没看见一般,在店里左逛逛右逛逛,看到一些货物斜了歪了,就会将其扶正。
而我的脸色则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瞳孔疯狂地在收缩又扩开,那按在柜台上的颤抖的手臂,证明着我此刻的内心是多么的汹涌。
妈妈的每一下走动,都牵动着我的神经,生怕她往收银台这边走过来。
若是妈妈能仔细地观察,必然能发觉我故作镇定的外表下,每一个小动作无不在表示着我的惊慌。
我已经不能想象,若是妈妈真的走过来,看到滕玉江在我的脚边,而我的鸡巴坦露在外面,妈妈在看到这一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鸡巴…………
思绪终于省起我适才匆忙忘记在裤子外面的肉棒,于是下意识地便有了想趁妈妈不注意偷偷把鸡巴收回裤子里的念头,倏然,下一刻我发觉我的龟头好像被什么湿濡的东西包裹。
我低头一看,滕玉江这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竟匍匐到我的两腿之间,直接抓住我的鸡巴含了下去。
吸吮了几下我的龟头后,滕玉江刚刚抬起头,眼睛便与我相对视,我瞪大的双眼,示意她不要乱来,然而她的眼角掠过一丝笑谑,将那根充斥着她的淫水的肉棒直接咬在嘴里,甚至用她的舌头挑逗着我的马眼,上下舔弄了好几下,还把舌头吐出来,然即搅动她的淫水,一阵喉间的“咕噜”响起…………